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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已灰之木结局+番外

傅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条挑衅语音下面,是‘傅深’发的他和项雪儿的床照,还有项雪儿穿着男款情侣衬衫对镜自拍。第二张截图,是‘傅深’在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当天,陪项雪儿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第三张截图,是‘傅深’发的湖边车震定位。第四张截图,是‘傅深’发来的三张婚纱照,以及挑衅许鹿,准备和她共事一夫的话。众宾客开始低头议论,怎么傅深发的语音,说话的人是项雪儿?还是刚才眼尖的显眼包,一眼看出事情的关键:“大胆猜测一下,该不会是项雪儿拿傅深的手机,将这些内容发给许鹿的吧?”一句话,解决了宾客们的疑惑,同时挑起了大家的怒火。“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张狂了?拿男人的手机发消息挑衅正宫娘娘?”“不行了,虽然我是傅深好友,可他的行为我也接受无能,老子想骂人!”“当小三当得这么张狂...

主角:傅深许鹿   更新:2025-02-22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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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深许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似已灰之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条挑衅语音下面,是‘傅深’发的他和项雪儿的床照,还有项雪儿穿着男款情侣衬衫对镜自拍。第二张截图,是‘傅深’在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当天,陪项雪儿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第三张截图,是‘傅深’发的湖边车震定位。第四张截图,是‘傅深’发来的三张婚纱照,以及挑衅许鹿,准备和她共事一夫的话。众宾客开始低头议论,怎么傅深发的语音,说话的人是项雪儿?还是刚才眼尖的显眼包,一眼看出事情的关键:“大胆猜测一下,该不会是项雪儿拿傅深的手机,将这些内容发给许鹿的吧?”一句话,解决了宾客们的疑惑,同时挑起了大家的怒火。“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张狂了?拿男人的手机发消息挑衅正宫娘娘?”“不行了,虽然我是傅深好友,可他的行为我也接受无能,老子想骂人!”“当小三当得这么张狂...

《心似已灰之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条挑衅语音下面,是‘傅深’发的他和项雪儿的床照,还有项雪儿穿着男款情侣衬衫对镜自拍。

第二张截图,是‘傅深’在五周年结婚纪念日当天,陪项雪儿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

第三张截图,是‘傅深’发的湖边车震定位。

第四张截图,是‘傅深’发来的三张婚纱照,以及挑衅许鹿,准备和她共事一夫的话。

众宾客开始低头议论,怎么傅深发的语音,说话的人是项雪儿?

还是刚才眼尖的显眼包,一眼看出事情的关键:“大胆猜测一下,该不会是项雪儿拿傅深的手机,将这些内容发给许鹿的吧?”

一句话,解决了宾客们的疑惑,同时挑起了大家的怒火。

“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张狂了?

拿男人的手机发消息挑衅正宫娘娘?”

“不行了,虽然我是傅深好友,可他的行为我也接受无能,老子想骂人!”

“当小三当得这么张狂,是没被打过吗?”

宾客里不少大傅深的好友,可如今,却和许鹿的好友们一起指着项雪儿大骂。

傅深也看明白了,他双眼猩红骇人,一步步走近项雪儿:“你说拿我的手机玩游戏,实际是给鹿鹿发消息,去挑衅鹿鹿?”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是你不能让鹿鹿知道你的存在!”

“我有没有和你强调过,这辈子我只有一个妻子,就是鹿鹿!”

傅深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突然格外心疼许鹿。

他不敢想想这些天鹿鹿经历了什么?

每次项雪儿发消息挑衅许鹿,她得多崩溃、多无助、多难受!

倘若是鹿鹿这么对他,他可能早就发疯了……傅深脸色铁青,阴鸷地瞪着项雪儿,一股寒意自他身上散发而出。

项雪儿摇摇头,红着眼试图狡辩:“是她一开始打电话骂我,我气不过,才回击她的。”

“如果不是她先骂我,我能挑衅她吗?”

傅深双眼猩红,他大手猛地掐住项雪儿的脖颈,狠狠用力:“你还想狡辩?

以鹿鹿的为人,她怎么可能会打电话骂你?

她根本就不屑于理你!”

项雪儿刹那不能呼吸,她脸色涨得紫红,努力挤出几个字:“疼,肚子好疼……”傅深深吸一口气,他缓缓松开手,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怀孕,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你得庆幸你还有生育价值!”

项雪儿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瑟缩着躲闪到一旁。

酒店经理紧急上到三楼。

他摁了摁遥控器,发现无法控制屏幕,最终只好让人断掉电源。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不欢而散收场。

偌大的大堂里,只剩下傅深一人。

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林笑。

电话接通的刹那,傅深还没说话,林笑先一步阴阳怪气:“哟,今天不是傅总大婚吗?

恭喜啊,可惜我今晚没空过去,错过你的世纪婚礼了。”

傅深脸色很差,哑着声音解释:“这是一场误会,鹿鹿误会我了,我会和她解释的。”

“误会?”

话筒那边,林笑冷笑:“把初恋肚子搞大也是误会?

傅深,你比谁都清楚,鹿鹿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多。”

许鹿认识傅深那年,刚好在临城读大三,她本打算毕业后随父母移民挪威。

可是傅深的出现牵绊住了她。

许鹿一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毅然选择留在国内,每年只回挪威陪父母一星期。

这一切,只因热恋时傅深一句‘留下来陪我,鹿鹿’,许鹿记了整整五年。

而在许鹿结婚的这五年里,外人都以为她只是个被圈养的金丝雀。

可鲜少有人知道,傅深的一些重要人脉,都是许鹿帮忙在打点。

许鹿情商高,加上她爱屋及乌。

这五年来傅深周围的亲朋好友、高管和佣人们,没有一个不服许鹿的。

傅深俊脸惨白,好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问:“鹿鹿……她知道雪儿怀孕了?”

他明明隐瞒得很好的。

是项雪儿告诉她的?

话筒那边,林笑讥讽一笑:“难不成你还想瞒鹿鹿一辈子?

你该不会打算让小三偷偷生下孩子,将其抚养成人?”

这一刻,林笑很庆幸许鹿能及时止损。

傅深这种道貌岸然的假深情男人,真的不适合牵手共度余生。

许鹿值得更好的男人。

被猜中心思,傅深脸色铁青,黑眸浮起一抹阴霾:“鹿鹿到底去哪里了?

我现在去找她,和她解释。”

林笑眯起眼,她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能让项雪儿打胎吗?

能的话,我就告诉你她的行踪。”


从那推她的力度分析,应该是个男人。

陆淮起身,体贴道:“我带你去找他们老板。”

好半晌,监控室里。

餐厅工作人员导出那段时间的监控,无奈道:“那个人行动前将摄像头盖住了,许小姐,监控无法拍摄到您被推下水的一幕。”

许鹿皱眉:“你们餐厅的监控,有没有拍到这个男人的正脸?”

四个工作人员开始轮番查看监控录像。

半个小时后,四人都摇了摇头:“抱歉,他戴了口罩和帽子,监控没拍到他的脸。”

许鹿小脸凝重:“将他出现的所有监控录像都发给我。”

回家路上,许鹿将监控录像发给林笑。

“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发生什么了?”

林笑隐约察觉到不妙,担忧道。

许鹿讲了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拧了拧眉心:“如果不是陆淮及时出现,我差点被他害死。”

林笑脸色凝重:“交给我,我帮你揪出这个人。”

与此同时,别墅客厅。

项雪儿打了傅深十几个电话,对方一直不接听。

她寒着脸将手机丢到沙发上。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项雪儿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薛浩,面露失望。

“你说什么?

许鹿被人救了?

那个男人是谁?”

项雪儿听着薛浩讲述今晚发生的事情,她指尖狠狠掐进肉里,水眸满是嫉妒。

许鹿的命怎么就那么好?

电话那边,薛浩坐在车里,阴鸷的黑眸满是狠意:“这次被她躲过一劫,她最近估计很小心谨慎,我动手就难了。”

项雪儿小脸冷清,低声道:“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时机再出手。”

“我会解决掉她,放心,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见薛浩又要讲情话,项雪儿嫌弃地挂了电话。

又过了一星期,许鹿开始接手许家的工作。

许父许母担心许鹿一下子吃不消,特意控制了工作强度。

可许久没工作的许鹿,进入职场后,还是有些焦灼。

好在有陆淮在,平时能开导她:“不要焦虑,谈客户要抱着玩的心态,能谈成就庆祝,谈不成就当交个朋友了。”

在许鹿工作繁忙得几近压抑时,陆淮会给她建议:“你酒量如何?

我压抑的时候会喝点小酒,取悦自己。”

“虽然我们是牛马,但是也得做个快乐的牛马嘛,自娱自乐。”

“噗嗤。”

他风趣幽默的话,逗笑了许鹿。

陆淮哪是牛马?

他是天之骄子。

有陆淮解闷,这一周许鹿过得还算顺风顺水。

可薛浩早就按耐不住了。

许鹿三点一线的生活,让他没有半点动手的机会。

这天,许鹿开完大会,突然接到林笑电话。

“鹿鹿,我查到了。”

话筒里,林笑声音凝重。

许鹿走回办公室,关上门:“他是谁?”

“薛浩,项雪儿的前任男友。”

林笑讲了薛浩的一些资料。

薛浩,丰城薛家人。

薛家比傅家稍强许多,可惜,薛浩并非正妻所生。

薛浩的母亲陈艳太过急功近利,很早就被薛老爷子发现她的野心,一直让人暗中盯着薛浩的一举一动,不让他触碰任何和薛家产业有关的人和事。

而项雪儿也是得知此事后,选择和薛浩分手。

后来,项雪儿又去国外找了男朋友,可是对方没想长泽她。

她走投无路,才回国重新找回傅深。

许鹿皱眉,她想到什么:“项雪儿的孩子是他的?”

电话那边,林笑沉默几秒,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的,薛浩上次是明摆着想置你于死地。

我猜测,他估计是想让你死掉,断了傅深去挪威的想法。”

许鹿坐回办公椅上,她思忖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如愿以偿。”

林笑皱眉:“你想假死?”


傅深这才再次看向眼前的礼盒,他脑子混沌一片,近乎麻木地打开礼盒。

印入眼帘的,是一条条被剪成碎布的情侣衬衫。

最上面的衣领碎布,还留着许鹿亲手缝上去的‘wife’。

傅深小心翼翼地拿起缝着‘wife’的衣领碎布,险些没站稳跌倒在地。

“这是鹿鹿今天要送给我的礼物?

不可能,谁搞的恶作剧,她不可能将她的情侣衬衫剪了……”一年前,他们的四周年结婚纪念日。

那晚,许鹿将定制的男款情侣衬衫送给他。

她娇俏地看着他,一双水眸充满爱意:“傅深,在我心里,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很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不过,如果你哪天你变心,我对你失望,对这段婚姻失望,我会亲手毁了这些东西,永远离开你。”

傅深呆站在原地,宛若被抽走灵魂的人。

鹿鹿亲手剪了情侣衬衫。

难不成,他和项雪儿那些事情,她都知道了?

一旁的秘书见傅深久久没有动作,提醒道:“傅总,下面还有东西。”

傅深急忙将这些碎布拿起,放到一旁。

礼盒第二层,那个被剪碎的结婚证,立刻露了出来。

鹿鹿居然连他们的结婚证都剪了……傅深颤抖着手,想将结婚证拼起来,余光看到最底下的离婚协议书。

他动作一顿,拿起离婚协议书,仔细地翻看。

确认是许鹿的字迹后,傅深看向一旁的秘书,嘶哑着声音道:“她让你把保险柜里,我签好字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拿出来了?”

秘书点点头,如实汇报:“夫人很早就联系李律师,此份离婚协议书已经生效了。”

仅仅是一句话,傅深却仿佛受到什么重大创伤,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

他低垂着头,摸着离婚协议书,自言自语道:“不可能……这份离婚协议书一定是假的……鹿鹿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好端端的,她怎么可能会突然离开我?”

秘书看着眼前几近崩溃的男人,她指了指楼上,提醒道:“傅总,夫人给您准备的第二个惊喜在楼上三楼,我现在带您过去。”

傅深狠狠皱眉,内心十分抗拒:“我不去。”

他害怕他的鹿鹿会准备让他害怕、绝望的‘惊喜’。

秘书垂了垂眸:“夫人交代过,若傅总您不愿意上楼,就让我把她的原话传达给您。”

“夫人说,这是她最后一次为你准备惊喜,查不查收全在于你。”

傅深脸色极差,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上楼。

秘书跟在傅深身后,在电梯关门的刹那,她在手机上点击发送邀请函。

与此同时,二楼宴会厅。

宾客们的手机齐齐震动。

大家纷纷低头看手机,无一例外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什么情况?

我收到了傅深和项雪儿的婚礼邀请函。”

“项雪儿是谁?

今天鹿鹿的生日宴,不是傅深亲手为鹿鹿准备的吗?

难道他们早就离婚了?”

“感觉要吃到世纪大瓜了,走,上去三楼看看。”

宾客们一窝蜂地往三楼走。

与此同时,纪洲大酒店三楼,傅深刚出电梯,就看到走廊两侧摆满立牌,上面放着他和项雪儿刚拍的婚纱照片。

宴会大门正上方,挂着一条横幅——恭喜傅深、项雪儿喜结良缘。

傅深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铁青。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擅自给他做主,布置他和项雪儿的婚礼?

突然他想到什么,猛地转过身问秘书:“这该不会是鹿鹿给我准备的惊喜?”

秘书垂眸,指向里面的大堂,指引他往里走:“傅总,真正的惊喜在里面。”


“嗯。”

许鹿点头,她冷静分析:“我一旦假死,傅深赶过来吊唁,我可以剥夺他的财产,谁让他喜欢装深情。”

“我假死后,项雪儿不会再让薛浩来找我的麻烦,一直被她狗皮膏药般盯着也很麻烦。”

“最重要的是,只要傅深来挪威吊唁,我还可以让图他钱的项雪儿,什么都得不到!”

这是一箭三雕的方法!

不过,要想制造假死,她还需要一个帮手。

再三思索下,许鹿去找陆淮帮忙。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推荐一个能够让对方迅速害死你,但又不是真的害死你的方法?”

陆淮俊颜浮起一抹异色。

许鹿点头,她没瞒着陆淮,讲了这两个月内发生的事情。

提起往事,她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仿佛讲的是别人的事情。

“我想彻底和这些人和事断掉联系,可我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们,假死是对我最有利的方法。”

陆淮看着眼前娇弱的女子,湛黑的眸浮起一抹心疼。

许鹿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多了几分破碎感,看着很让人有保护欲。

男人收回目光,认真给许鹿分析:“按理来说,跳海是最容易制造假死的,可你刚发生那样的事,近期应该不会再去海边。”

“坠崖危险系数太高,我建议还是车祸死亡。”

“车祸?”

许鹿皱眉,她细想了会儿,又很赞同陆淮的话。

她近期三点一线活动,格外谨慎。

薛浩能对她动手的机会不多,在她常开的车上动手脚,才是最简单的方法。

不过……“怎么引导他对我的车动手脚?”

陆淮勾唇一笑:“交给我。”

“多谢。”

许鹿心怀感激。

隔天中午,薛浩见依旧无法对许鹿动手。

他直接开车回到出租屋楼下,找了间餐厅吃饭。

刚点好菜,两个戴着黑色帽子的国外男人,踱步往餐厅走。

两个男人长得相似,看着像是兄弟,身形都高大健硕,手腕脖子处都纹着大片纹身。

远看近看,都不像善类。

他们坐到薛浩餐桌隔壁,随手将装着扳手的背包往一旁的椅子一扔,小声用英语沟通。

“这一单,够我们吃大半年了。”

说话的是年纪偏大、将近四十的男人老威廉。

他开了一瓶啤酒,咕噜噜灌进喉咙里。

坐在他对面,看着年纪偏小、将近二十八的男人小威廉挽起袖子,他和老威廉碰了碰酒瓶,饮酒姿势豪放:“那车子被我们动了手脚,今天又下雨,小男孩只要开车必定出事。”

顿了顿,他摇摇头:“果然不能给孩子找后妈,这些当后妈的表面看着对小孩挺好的,也就好了两年,两年后小孩成年拿到驾驶证,后妈就按耐不住想要孩子的命。”

一旁的薛浩闻言,黑眸微转,心生一计。

他心痒得想上前沟通,奈何却找不到机会。

老威廉眯起眼,又下了一剂猛药:“如果没有这些恶毒的人,我们去哪里赚钱?”

小威廉点头,冷笑:“这些人越多越好,我们干多几票就可以收手了。”

这一刻,薛浩再也坐不住了。

他起身坐到他们那一桌,笑着示好道:“两位兄弟,这顿饭钱我付了,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

老威廉心生警惕,语气不善:“我们认识?”

薛浩摇摇头,他舔着脸笑道:“不认识,我是有事相求。

俗话说得好,相见就是缘分,你们做一单是做,做两单也是做,麻烦两位兄弟顺手帮我把事情做了。”

顿了顿,薛浩脸上的笑意更浓:“上一单她付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老威廉小威廉对视一眼,老威廉皱眉,几秒后咬咬牙:“行,成交!

赚谁的钱不是赚!”

薛浩松了一口气,他拿起啤酒和男人碰了碰。

三人聊了小半个小时,薛浩拿出许鹿的照片给两人看,终于满意离开。

薛浩前脚刚走,老威廉走出餐厅,钻进车内。

他拨打陆淮电话,汇报道:“陆总,薛浩上钩了。”

陆淮坐在办公桌前,他转动手里的钢笔:“他怎么说的?”

老威廉将薛浩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复述。


许鹿一怔,顿时明白了。

林笑这次打电话,是想提醒她注意安全。

笑笑真是她的好闺蜜。

“我会注意的。”

挂断电话后,许鹿没把傅深要来的事情和父母说。

这阵子二老为她操心不少,两人已经准备对外宣布让她接手许家的产业,扶她上位。

下午,许母从公司回来。

她轻轻敲了敲许鹿房门:“鹿鹿,明晚陪我们出去吃饭,我和你爸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许鹿从电脑前抬起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好。

这阵子她早就摸清楚父母的行为。

他们私下约着单独吃饭的,都是这边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隔天傍晚,许鹿开车载着父母出发。

她没注意到有一辆黑车紧紧跟在她身后。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海边悬崖餐厅,窗外的风景是雪山峡湾。

许鹿刚坐下没一会儿,起身准备去洗个手。

经过走廊时,她被眼前的海景迷得停住脚步。

宽阔无际的大海,伴随着微冷的寒风,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许鹿沉迷于美景之际,一个黑色人影突然靠近。

他双手搭上许鹿的肩膀,猛地一推。

许鹿重心不稳,她下意识地想扶着栏杆,那男人眼疾手快再次推了她一把。

许鹿重重坠落,跌入冰冷的海水中。

“啊!”

冰冷的大海里,许鹿想大声求救,刺骨的冰水却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汹涌的海浪几乎将她淹没,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一个男人的手及时拽住了她。

五分钟后,许鹿被救上岸。

她虚弱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浑身湿透,笔挺的灰色西装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他细碎的头发在滴着水,可丝毫不影响他的高颜值。

男人看着许鹿,起身将她抱起:“许小姐,天气冷,我带你去换套衣服。”

五分钟后,许鹿换好衣服,靠在暖风机前取暖。

温热的暖风,逐渐将她的思绪拉回,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认识我?”

她没忘记,眼前的男人在刚刚喊她许小姐。

陆淮微微一笑,他换上一套灰色休闲西装,整个人看着风度翩翩。

“我认识许国豪先生。”

许鹿错愕几秒,猜测道:“你该不会就是我爸妈约好今晚吃饭的人?”

陆淮勾唇,点了点头。

许鹿惊诧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能让她父母赏识的人,说明眼前的人非富即贵。

这一个月来,许父许母带着许鹿见过不少大人物,大都是四五十岁,鲜少遇到和她年龄相仿的。

许鹿看着陆淮,轻声道:“刚刚的事情麻烦不要和我父母说,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好的。”

两人很快走回餐厅。

陆淮很绅士,他让许鹿先进去,过了两分钟才缓缓往里走。

许母看着换了一套衣服的许鹿,疑惑道:“怎么换衣服?”

“刚刚在洗手间,摔了。”

许鹿低下头。

陆淮视线在她脸上一扫,不动声色地勾唇。

一顿饭吃得很融洽。

许鹿对眼前这个男人又了解了一些。

原来陆家主做石油产业,在挪威这边,陆家做得比许家好。

这一顿饭,许父是希望陆淮以后多帮帮他这个闺女。

见父母准备回去,许鹿随便找了借口说想逛逛,便留了下来。

“许小姐是想调监控?”

陆淮黑眸落在女子脸上。

许鹿惊讶于眼前的男人,居然看透她的行为。

刚刚父母在,她很多事情不想让他们知道。

“我想知道是谁想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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