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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光同尘后续+全文

沈意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言之看向苏清荷,有些不可置信:“是你?你帮着她离开?为什么?”苏清荷看着裴言之,冷笑出声:“裴将军这是什么表情,不是说了要给我独一无二的爱吗?怎么将军的心是分两瓣的,一瓣朝我,一瓣朝沈姑娘。”裴言之看向苏清荷,有些怒意:“你为什么放她走,她是我的夫人。”“那我又是什么?裴言之,我真的看错你了。”苏清荷性子火爆,站起来直视着裴言之愤怒的眼睛。“我会把她追回来,你不适合留在将军府。”裴言之强忍着脾气。“她永远不会回来的,我看得出来,她尽管外表看上去软弱,可心底,与北疆的雌鹰一般坚毅。”说道沈意秋,苏清荷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裴言之忍无可忍,紧紧抓住苏清荷的手臂:“不可能,她是我的,永远不会离开我。”“我说错了吗?她嫁给你五年,这五年你从来...

主角:沈意秋裴言之   更新:2025-02-22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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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意秋裴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光同尘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沈意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言之看向苏清荷,有些不可置信:“是你?你帮着她离开?为什么?”苏清荷看着裴言之,冷笑出声:“裴将军这是什么表情,不是说了要给我独一无二的爱吗?怎么将军的心是分两瓣的,一瓣朝我,一瓣朝沈姑娘。”裴言之看向苏清荷,有些怒意:“你为什么放她走,她是我的夫人。”“那我又是什么?裴言之,我真的看错你了。”苏清荷性子火爆,站起来直视着裴言之愤怒的眼睛。“我会把她追回来,你不适合留在将军府。”裴言之强忍着脾气。“她永远不会回来的,我看得出来,她尽管外表看上去软弱,可心底,与北疆的雌鹰一般坚毅。”说道沈意秋,苏清荷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裴言之忍无可忍,紧紧抓住苏清荷的手臂:“不可能,她是我的,永远不会离开我。”“我说错了吗?她嫁给你五年,这五年你从来...

《与光同尘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裴言之看向苏清荷,有些不可置信:“是你?你帮着她离开?为什么?”

苏清荷看着裴言之,冷笑出声:“裴将军这是什么表情,不是说了要给我独一无二的爱吗?怎么将军的心是分两瓣的,一瓣朝我,一瓣朝沈姑娘。”

裴言之看向苏清荷,有些怒意:“你为什么放她走,她是我的夫人。”

“那我又是什么?裴言之,我真的看错你了。”苏清荷性子火爆,站起来直视着裴言之愤怒的眼睛。

“我会把她追回来,你不适合留在将军府。”裴言之强忍着脾气。

“她永远不会回来的,我看得出来,她尽管外表看上去软弱,可心底,与北疆的雌鹰一般坚毅。”说道沈意秋,苏清荷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裴言之忍无可忍,紧紧抓住苏清荷的手臂:“不可能,她是我的,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说错了吗?她嫁给你五年,这五年你从来没有回家。你一回来她就要跟你和离,还不是被你伤透了心。裴言之,你活该。”

苏清荷早就受够了这里,裴言之不让她出门,她只能待在将军府养胎。

将军府的人表面看起来对她好,却根本看不起她,除了沈意秋。

在其他人眼里,她是一个靠孩子上位的女人。

她孤立无援,被囚禁在裴言之用所谓的爱编织的牢笼里。

“够了!”裴言之怒吼道,想要制止苏清荷说出那些残忍的话。

“你配不上你夫人的爱,我的爱也是,你个骗子!”苏清荷笑得苦涩,心里却莫名有些畅快。

似乎只有这样,她心里的苦才能稍缓。

裴言之一步步靠近苏清荷,他青筋突起,厉声道:“我说够了!”

“怎么?生气了?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不会离开你,镇北大将军,你杀得了匪徒,却留不住一个人。”苏清荷情绪好了不少,她大笑着,肆无忌惮的戳着裴言之最痛的地方。

裴言之拂袖离去,将苏清荷关在了院子里。

这对苏清荷来说无关痛痒,院子和将军府又有什么区别。3

不过是从一个大的牢笼换到一个小的牢笼。

裴言之久久的不能平静,苏清荷的话像一个噩梦萦绕在他的耳际。

派出去找沈意秋的人也都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可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思绪,一连串的事接踵而至。

“将军,不好了,夫人离开后,京城开始有流言了。”管家支支吾吾的说道。

裴言之愣住了,距离沈意秋离开才过去一天京城里就有人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裴言之一头雾水。

管家一咬牙,继续说道:“将军如今功成名就,自然有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出去。现在流言说是将军始乱终弃,抛弃发妻。”

裴言之僵硬在原地,这种情况他还没有处理过,他下意识问道:“之前这种事谁处理的?”

“是夫人,夫人每次都会很快将这些事处理好。”管家如实作答。

“意秋。”裴言之喃喃道,他思索了一番后说道:“请程先生来。”

程先生是他的军师,战场上的计谋他能很快处理好,但这种京城里的诡谲他却没有对策,只能求助军师。

管家应声离开。

裴言之抽身乏术,朝堂上、京城里,世事烦扰。

将军府的一大家子需要他养,他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去找沈意秋了。

“等忙完这一切,我一定去找你,履行我们曾经的誓言。”裴言之紧紧握着沈意秋给他做的香囊。

府中的事务交给了裴雨萱。

裴雨萱尽管在沈意秋那学习了很多,但面对偌大的将军府,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裴母只好帮着一起处理,好让裴雨萱尽快适应。

这个家,在失去沈意秋后,瞬间变得满地狼藉。

裴言之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沈意秋。

沈意秋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再大的事也不能让她感到慌张。

但处理各种事务上得心应手。

他曾经最瞧不起的规矩与要求,支撑住了这个家。

一晃数月,裴言之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对于发妻离开的事,朝堂上他的政敌一批折子递到了圣上面前。

朝堂上焦头烂额,回到家后也有许多事在等着他去处理。

裴言之这才明白,他之所以能安心的在北疆待五年,身后是沈意秋支撑着整个将军府。

日复一日,裴言之对沈意秋的思念渐渐加剧。

看着裴雨萱坐在正厅里处理府中事宜,裴言之许多次都以为是沈意秋回来了。

每到夜深,他只有想着沈意秋才能睡着。

终于,思念在一天他看见了沈意秋给他绣的香囊后爆发。

他摩挲着那个绣工精致的香囊,内心压抑得难受。

这天用完午膳,他毫无征兆的对裴母说:

“我要去找意秋!”


沈意秋点头,没有接过,却还是道谢:“多谢将军的好意。”

那时她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她不想再跟裴言之争吵。

裴言之忽然将沈意秋拉入怀中:“意秋,以后每年的冬天,我都陪你过。”

“从前的事我做得不对,以后我会做好一个夫君。”

沈意秋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却无半分波澜。

看着脚边那只软乎乎的小猫,心里只有万般的不适。

当晚,沈意秋请了大夫。

裴言之赶来时,沈意秋面色潮红,呼吸不畅。

裴雨萱冲到他裴言之面前,用力的锤着他,大吼道。

“全府上下都知道嫂嫂不能接触猫,你送猫之前但凡打听一下都不至于让嫂嫂生病,你是不是想要嫂嫂的命。”

裴言之傻眼了,他并不知道沈意秋猫毛过敏,他看到那副画,只以为沈意秋喜欢猫。

他冲到沈意秋床边,看着她正大口呼吸,心里充满了愧疚:“意秋,你没事吧。”

沈意秋摇了摇头,裴言之并不在意她,又怎会知道她不能养猫呢。

等到沈意秋病好了之后,裴言之来找她的第一件事不是问她的身体状况。

“你跟六殿下一直有往来?”他语气里的质问像沈意秋做了什么错事。3

沈意秋抬眸看着他:“我跟六殿下多年好友,有来往不是很正常的吗?”

裴言之额间青筋暴起,将沈意秋抵在床边:“所以你是因为他才不肯跟我圆房是吗?”

“这是两码事!”沈意秋有些不耐的想要退卡裴言之。

裴言之却像发了疯一样,忽然抓住沈意秋的下巴,朝她吻了下来。

汹涌的吻席卷着沈意秋的口腔,沈意秋感觉自己渐渐呼吸不过来了。

等到裴言之松开她的时候,沈意秋扬手给了裴言之一巴掌。

“裴言之,你无耻!”沈意秋的唇带着平时从未有过的鲜红色。

裴言之却笑了:“以后别跟六殿下来往,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他说完,这才离开沈意秋的房间。

……

回忆戛然而止。

沈意秋这才意识到自己裴言之做了什么。

她没有对萧景瑜说出实情:“他应该是拦住了那些东西,将军府毕竟有他的暗卫。”

萧景瑜点头,没有过多纠结这件事。

他现在能跟沈意秋朝夕相处,过去的事没必要纠结过多。

时间一晃而过,萧景瑜住在了沈意秋的庄子。

可在萧景瑜来到后的一个月,裴言之竟然也来了渝镇。

他来渝镇做什么。

沈意秋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被裴言之再次打破了。

就在她不停的思σσψ索的时候,萧景瑜来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的发髻里插了一朵漂亮的花。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刚刚喊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应。”萧景瑜坐在了沈意秋身边,

沈意秋摇了摇头:“在想裴言之为什么会来这啊?京城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啊,风平浪静的,估计就是因为风平浪静他才来的吧。”萧景瑜在一旁说道。

“算了,裴言之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沈意秋长舒了一口气。

萧景瑜也笑了:“这里风景挺好的,你要不要在这里做一个秋千,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秋千的。”

“我都二十多岁了,早就不像小时候一样……”沈意秋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景瑜拉了起来。

“不管多少岁,你在我眼中,始终是那个为了就猫而不顾自身的善良小姑娘。”


裴言之猛地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意秋。

不,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

闻讯赶来的裴母一来就听到这话,当即捂着心口呵斥裴言之:“你平时胡闹也就罢了,休妻?你怎敢!”

裴雨萱扶住裴母,哽咽着搭腔:“我没有你这样始乱终弃的大哥!”

裴言之从震惊中回神,他慌乱地将休书丢至一边,攥紧沈意秋的手腕,匆忙解释:“不,这并非是我写的!”

“意秋,你信我!”

沈意秋轻轻摇头,声音沙哑:“可这的确是你的字迹,与其余家书皆不同。”

“裴言之,当时的你,是真的想休了我。”

心痛过去之后,便只余下麻木的平静。

说罢,沈意秋试图挣开,裴言之却握得更紧,力气大到想要捏碎骨头。

“意秋!别走!”

他顺着沈意秋的视线看过去,看见沈意秋准备的马车,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来人,将夫人的马车送走,夫人不会离开将军府!”

“裴言之,你没资格这么做!”沈意秋眉头紧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侍卫上前,强行将她备好的马车与行囊带走。

裴言之用力将她拥进怀里,温声安抚:“意秋,听话,我们回去,你有什么委屈都告诉我。”

“我做的错事都会改,日后定不会再叫你受委屈。”

说着,不顾沈意秋的挣扎,拉着她就往府内走。

沈意秋心中也不禁生出怒火:“裴言之!你放开我!”1

裴言之罔若未闻,强行将她拉回了院内。

才走进院中,下人急匆匆赶来通报:“不好了!将军!苏夫人方才摔了一跤,一直唤着腹疼!”

闻言,裴言之眉头一皱,晃过担忧之色。

“送夫人回房!夜色已晚,守着夫人,莫要再出府区!”

吩咐完身边侍卫,裴言之转身,快步朝苏清荷住处而去。

侍卫低声道:“夫人,请。”

“我在这将军府中,却像个犯人。”沈意秋自嘲一笑,涩意如潮水淹没心口。

裴言之的心到底还是分成了两份,他同时爱着两个人。

可她从不愿,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她一定会离开。

沈意秋垂眸,捏进的掌心中,指甲痕通红一片。

晃神之际,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夫人,这是苏夫人托我带给您的。”

沈意秋倏地抬头,发现对方是苏清荷身边的丫鬟,手中拿着一个包裹。

苏清荷怎么会给她送东西?

怀揣着疑惑,沈意秋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些盘缠。

“沈意秋,将军府的后门,有一匹马,那是我原本为自己准备的。只是如今,我得等到孩子生下来,再离开了。”

沈意秋一愣,再抬头想追问时,那丫鬟却已经离开。

沈意秋攥紧了信,眼眶泛红。

苏清荷在帮她离开。

她们互相理解对方,原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却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

沈意秋深吸了一口气,知晓不能再耽搁,换了身衣裳便在一片混乱之中避开了侍卫的眼线。

后门处当真有一匹骏马,看见她来便晃了晃尾巴。

沈意秋摸了摸塌,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

裴言之曾说,她是深院中的世家女子。

可沈家未落魄时,她儿时亦学过骑术与弓箭,他们二人便是在春猎之中结缘。

裴言之到底还是忘了,如同忘了曾经的承诺。

沈意秋回来再看了一眼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将军府。

府中灯火通明,下人们都在慌乱地进出苏清荷的院子。

庆祝裴雨萱及笄的灯笼仍挂在院中最高的那颗槐树上,摇晃着,和五年前她嫁给裴言之时几乎无二。

可惜,五年时间,改变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沈意秋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攥紧缰绳绝尘而去。

“驾!”

从此,山高路远,她与裴言之,再不复相见!


沈意秋蓦地愣住,心一颤。

半晌,她才扯动唇角,忍不住讥笑:“将军既以决定,安排便是。”

“你生气了?”裴言之握住她的手,“意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清荷肚里有了裴家骨肉,定是不能让他们娘俩流露在外的。”

“不过,我裴言之对天发誓,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敬重的妻子。”

沈意秋疲于应对他,只垂眸道:“我理解。”

说罢,她抽出手行礼,错身走进了院中。

“今日我有些累了,便不送将军了。”

裴言之看着沈意秋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并不觉轻松,反倒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慌乱与烦躁。

从前,沈意秋不是这样的……

只是接下来的几日,两人都相安无事地度过,裴言之心中的那点顾忌也放了下去。

三日后,宫里邀请镇北将军和夫人一齐参加宫宴赏雪。

往年都是沈意秋一个人去赴宴的,如今裴言之回来了,理应一同赴宴。

裴言之却说:“意秋,这次我想带清荷去,让大家都知道她。”

沈意秋表情僵住,为了给苏清荷名分,裴言之完全是意气用事。

她拒绝了:“苏姑娘还没过门,贸然带去宫宴恐怕不妥。”

裴言之面露不悦:“意秋,你已经去了那么多回了,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沈意秋迎着裴言之责备的目光,皱眉反问:“裴言之,一个没进门的平妻参加皇宫宫宴,你就不怕惹恼圣上吗?”

“你总是这样拿着规矩压人。”裴言之神色冷了下来。

“在宅院里待久了的妇人就是如此古板。”裴言之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不似清荷不受规矩束缚,热情大方,自由洒脱。”

沈意秋看着他细数苏清荷的好,鼻子止不住发酸。

“没有这些规矩教条,你以为你这个将军谁来伺候,将军府的一应供给又是谁来负责?”

“我是为了整个将军府才留在这的,我也可以有自由的天地!”

裴言之这双带着偏见的眼睛,永远看不见她这些年来的付出。

“我言尽于此,随你。”

语罢,沈意秋毫不犹豫拂袖离去。

生气到了极点,反倒只剩下失望。

少年时那个温和又照顾她的少年将军裴言之,早在五年前就死去了。

到了赴宴那天,裴言之早早来到她的屋外。

“意秋,你是将军夫人,随我一同去赴宴。”

“苏姑娘呢?”沈意秋只觉得可笑。

提及苏清荷,裴言之目露担忧:“她身体有些不适。”

沈意秋握紧了手中的汤婆子,喉间泛起苦涩。

她自幼体寒,府中上下皆知,出门前,裴雨萱特地给她套好汤婆子又穿上最厚的大氅才送她上马车。

只有裴言之不闻不问,嫌弃她速度太慢。

爱与不爱,表现太过明显。

宫宴上,圣上有意无意的提起让裴言之再次出征,边关有些部族又开始蠢蠢欲动。

裴言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臣定不辱使命!”

沈意秋陪在一旁,几杯酒下肚,她也有了醉意,便起身去御花园内醒酒。

寒风扑面而来,令她清醒不少。

沈意秋看着御花园被雪压弯的红梅,忍不住伸手去拂开积雪。

这时,一柄油纸伞遮在了沈意秋头上。

温柔又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意秋,你自小就怕冷,雪凉,怎的也不命人撑把伞。”

沈意秋回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面孔:“六殿下!”

眼前人是六皇子萧景瑜,是沈家没落前,沈意秋儿时的青梅竹马。

萧景瑜笑着点头:“意秋,许久不见,你瘦了。”

沈意秋心中自嘲一笑,在将军府每天操劳,怎么可能不瘦。

她还没出声,裴言之的声音却先传了过来:“微臣参见六殿下!”

裴言之快步走来,一把将沈意秋拉到自己身边。

没了伞的遮挡,雪花落入沈意秋的脖颈,冻得她一颤。

“臣与夫人还有事相商,先行告退。”

说罢,裴言之也不问她意愿,搂着她强行离开。

萧景瑜眉间微皱,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直到远离了御花园,沈意秋才挣脱开裴言之的手。

裴言之却再度攥着她的胳膊,紧盯着她,语气不悦:“难怪你近日对我越发冷淡,原是攀了高枝!”

他脑海里全是沈意秋看着萧景瑜时露出的笑,他回京后,从未见沈意秋这样对他笑过。

怒火与妒火交织,怎么也无法平息。

沈意秋皱眉:“你胡说什么?这话传出去你就是诽谤当朝皇子!”

裴言之眸光一暗,看着沈意秋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隐忍。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证明你的清白!今晚我们就圆房!”


沈意秋扭头看向裴言之,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裴母也有些不可置信:“意秋?”

“不是我!”沈意秋回过神,立刻辩驳。

裴言之却一口咬定:“母亲别怪她!是我们之间有些矛盾。”

裴母的目光在裴言之和沈意秋之间转了转,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儿子。

“意秋,伤害夫君,你知道这是何等罪名吗?”她满眼失望地看了一眼沈意秋,吩咐身边嬷嬷,“带夫人去祠堂跪一夜!”

说完,裴母急急忙忙吩咐人带着裴言之去包扎,一同离开了。

沈意秋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口传来阵阵钝痛。

她曾以为,哪怕没有了男女之情,但多年相伴的情谊,裴言之至少对她有着朋友之谊。

可裴言之却为了维护苏清荷,毫不犹豫的牺牲她。

嬷嬷抬手示意:“夫人,请吧。”

沈意秋攥紧手,跟着去了祠堂。

她跪在祠堂的蒲团上,脑海里闪过儿时跟裴言之的相处,只觉得恍如隔世。

五年的时间,裴言之变得彻底陌生。

跪了一晚,沈意秋的膝盖像是针扎一样疼,好几次摇摇欲坠差点倒下去。

直到天光透过窗棂洒进祠堂,沈意秋才被侍女搀扶着站了起来。

走到门边时,一双强有力的手接替了侍女,扶住了她:“意秋,你还好吧?”

沈意秋抬眸,对上裴言之愧疚的眼神。

跪了一晚上的腿早已失去知觉,沈意秋挣脱不开,只能被裴言之搀扶着往外走。

“对不起,意秋,这次你受委屈了。”裴言之愧疚的跟她道歉。

“如果让娘知道是清荷做的,娘不会放过她的。但娘向来心疼你,不会太为难你。”

沈意秋红着眼笑出声:“将军倒是比京城里最能干的账房先生还会算得失。”

沈意秋的话刺痛了裴言之,他皱眉:“若非你给我下药,这些事不会发生。”

“我从不用这种手段!”沈意秋一把推开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却刚好看见苏清荷站在裴母的院子外喊道:“老夫人,刺伤裴言之的人是我!”

她话刚说完,身体却忽然摇晃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倒下。

沈意秋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到一阵风从她身边吹过。

“清荷!”裴言之的声音紧张万分。

看着裴言之抱着苏清荷慌张回屋的模样,沈意秋的心早就和院内的飘雪一样冷。

这时,裴雨萱一路小跑过来,口中替她不平:“嫂嫂,我相信你不会做那种事!”

“怪我昨夜睡得太死,今早才知道嫂嫂你被罚了。”

看着裴雨萱真心关心她的眼神,沈意秋心中一暖:“你有这份心我便开心了。”

“嫂嫂,我扶你回去,到时候有大哥后悔的时候!”

裴雨萱岔岔不平地扶着沈意秋回到院子。

外面吵吵嚷嚷,沈意秋依稀听见只言片语。

“大夫来了……快去给苏姑娘……”

裴雨萱一边替沈意秋上药,一边嘟囔道:“大哥回来后家里就鸡犬不宁的,真是让人不省心!”

沈意秋摸了摸她的头,苦笑:“再过些时日便好了。”

再过些时日,裴雨萱就及笄了,她也可以离开了。

刚上好药,府里的管家带着布行的人匆忙走了过来,朝沈意秋行礼:“夫人,南街的布行出问题了,您赶紧去看看吧!”

沈意秋没有犹豫,迅速跟着布行的人出府。

待她处理完布庄的事情回府,便有下人前来禀告:“夫人!将军在院中等你!”

沈意秋点点头,才走到院门前,便听到裴言之不耐的声音。

“她有什么可忙?半日了还未归?”

沈意秋脚步一顿,便听见下人声音:“将军有所不知,这些年府邸上下的事物全都是夫人亲力亲为,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

“是啊,夫人掌家这么多年,一点岔子都没有出过。”

裴言之闻言,却只是冷嗤一声:“一个世家女子,管理内宅、操持家务都是她分内的事,有什么值得如此称道的,听多了腻烦。”

随着说话声,属于男人的脚步声大步往外走来。

沈意秋捏紧帕子上前一步,露出与平日里相差无二的笑。

“将军来寻我何事?”

对上沈意秋视线的刹那,裴言之显然僵了一下。

他移开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开口:“清荷怀孕了,娘已经同意,七日后便娶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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