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荷墨倾尘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田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想进许家祖坟。生前既然摆脱不了许家嫡女的身份,她只希望死后能不要再与他们有半点儿牵扯。到了棺材铺,许清荷一问才知,这棺材的价格都贵的吓人,以她那点薄弱的月银,根本买不起。从棺材铺出来,许清荷去了京中出名的药堂——四诊堂。四诊堂的小伙计见她来了,眼前顿时一亮,热情地迎接了上来。“许小姐,您来的正好,您前些日子送来的伤药,有贵人看上了,出资五千两要买,按照咱们之前谈好的三七分,小的正要把您的那一份给您送去呢。”小伙计说着将一袋银钱从怀中取出,递给了许清荷。许清荷心中诧异的同时还有些欣喜。因为二哥喜好医术,她便投其所好,自学了医术,还自制了一些伤药,送来了医馆售卖,想着若是赚了银子,还能给哥哥们买生辰礼物。没想到,她这自制的伤药,居然...
《死亡倒计时一年,真千金不伺候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不想进许家祖坟。
生前既然摆脱不了许家嫡女的身份,她只希望死后能不要再与他们有半点儿牵扯。
到了棺材铺,许清荷一问才知,这棺材的价格都贵的吓人,以她那点薄弱的月银,根本买不起。
从棺材铺出来,许清荷去了京中出名的药堂——四诊堂。
四诊堂的小伙计见她来了,眼前顿时一亮,热情地迎接了上来。
“许小姐,您来的正好,您前些日子送来的伤药,有贵人看上了,出资五千两要买,按照咱们之前谈好的三七分,小的正要把您的那一份给您送去呢。”
小伙计说着将一袋银钱从怀中取出,递给了许清荷。
许清荷心中诧异的同时还有些欣喜。
因为二哥喜好医术,她便投其所好,自学了医术,还自制了一些伤药,送来了医馆售卖,想着若是赚了银子,还能给哥哥们买生辰礼物。
没想到,她这自制的伤药,居然真有人看上,还能卖这么多银子,倒当真是瞌睡遇上了热枕头!
她接过银子,与小伙计道了谢。
“许小姐,掌柜的想问问您这些伤药都是从何来的?他看了,这些伤药对于治疗外伤和止疼都有极显著的作用,许小姐日后能否继续给我们医馆提供?”
小伙计问道。
“这伤药都是我自己做的。”
许清荷道,心下已然有了主意:“我可以继续给你们提供伤药,但药材……”
“药材一事许小姐大可放心,您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告诉我们,我们都会派人给您送去的。”
小伙计赶忙道。
“好。”
许清荷点头应了,离开了四诊堂。
许清荷走后,小伙计转身进了四诊堂的内院。
内院里,一身玄色衣裳的男子坐在轮椅之上,男子容貌俊美,剑眉星目,轮廓硬朗,只是神色淡漠,带着从千万人中厮杀出来的煞气与冷硬,让人不敢靠近。
他的面前,站着四诊堂的掌柜。
掌柜的低眉顺眼,眉目之间满是敬畏。
“王爷,小的已与许小姐谈妥,她愿意提供伤药,只要四诊堂能提供药材。”
小伙计毕恭毕敬的站在几步开外回禀。
他口中称呼的“王爷”,且还坐着轮椅的,当今晋国只此一位,也便是圣上异母之弟云安王墨倾尘。
墨倾尘姿容冠绝满帝都,唯独腿疾缠身,仿若不治之症,加之性情乖戾难测,浑身散发着凌冽寒气,令人望而却步。
“她所需的药材,你们一律报销给我,她的伤药止疼效果上佳,一日也不能断了供应。”
墨倾尘寻医问药多年,也未曾遇到过,针对他腿疾顽症有多大效果的伤药,此次尝试的这一批,却是意料之外。
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竟有此等能耐,他不禁为之侧目,亲来四诊堂一睹为快。
人如其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王爷尽管放心,四诊堂定当满足您的需求。”
掌柜的颔首,一如既往愿为云安王效力,云安王给出的报酬只多不少。
四诊堂在帝都,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医馆。
求医问诊的患者络绎不绝。
只是宫中有御医把持,鲜有达官显贵求助于民间大夫。
御医对云安王的腿疾束手无策,是以墨倾尘以四诊堂为据点网罗天下。
步出四诊堂多时的许清河,眼下刚回府邸。
尚书府已不可同日而语,她的存在好似多余,幸而能在四诊堂赚些可观的银钱,或能为今后作打算。
虽然她恐怕只有一年的寿命!
胡思乱想间,香梨的关切声钻入耳朵。
“小姐,您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带上奴婢?”
许清荷笑对香梨,颊边露出两只酒窝,她怎么能让香梨知晓她去了棺材铺。
这个死心眼的丫头若是听闻她命不久矣,该有多着急难受。
偌大的尚书府,只有香梨待她始终不变,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去医馆谈合作,下次一定带上你。”
许清荷取出宽大袖摆中沉甸甸的银子,随手搁置几案。
“小姐,您做什么了,赚了这么大笔钱!”
香梨发出惊呼声,少说也有一千两。
许清荷淡淡的扫过喜从天降的香梨,突然觉得她赚的钱有地方花了。
如果她无福消受,身后事便由香梨出面料理。
留封遗嘱,将所得资产钱款赠予香梨。
“医馆伙计说有贵人对症了我的这款伤药,我听他话中之意迫切,病人似长期需要我制作的伤药止疼,同我约定好要继续供应。”
许清荷咂摸着小伙计当时的谈话和神情。
“小姐您真厉害,还能帮人治病。”
香梨咧嘴夸赞。
“误打误撞罢,我医术浅薄,能入得了贵人的眼,有点用处,许是运气所致。”
许清荷不由自谦,她毕竟是没有正儿八经的找人学过,对自身医术信心不足。
“小姐莫要妄自菲薄,您或许是有天分呢?”
香梨的话提醒了她要敢于尝试,她身中的漓蛊何尝不需要精湛的医术解决。
可她毫无把握,也不知四诊堂的大夫是否听说过漓蛊这种毒。
待这一批伤药制作好,她就带着伤药过去打听一下。
“香梨,你晚些时候过来替我打下手,两个人做伤药也能缩短时间,多多赚钱。”
许清荷表现出一副财迷样儿,掩盖她的真实意图。
“小姐别怪我笨手笨脚的就好。”
香梨见她有了几丝活力,忙上前帮衬。
“制药确是个严谨的活计,但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断然不会生出差错。”
如此,主仆二人接到四诊堂送来的药材,便马不停蹄的制作。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牢牢抓住二王爷的心,让他只喜欢你一个人。至于清荷那边,有我在,会让她躲着的。”许夫人坚定地安慰道。
她这种性格的人,缺点一目了然。
尽管老爷对她看似宠爱有加,但一旦许府的利益受到威胁,他的态度便会骤变!
夜晚,原本清澈的夜空突然被乌云遮蔽,整个许府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显得格***森。
突然,江稚鱼尖叫道:“救命……”
“小姐,你怎么了?快来人,小姐出事了!”很快,许府灯火通明,热闹起来。
接到消息后,许尚书和许夫人立刻赶来。而许清荷这边也有人通知,不过已是稍晚时候。
“小姐,二小姐那边聚集了好多人。听说是因为睡眠不安稳,已经请来了大夫。”
“哼!她做了那么多坏事,睡不好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许清荷一边说着,一边在香竹和香梨的帮助下穿上了外衣,显然有些不满。
白天闹不够,晚上还要闹,江稚鱼这是不让别人休息了吗?
自己整天忙着养病,还得背书上学,还得应付那些对自己不友好的人,哪像她那样精力充沛?
“确实如此。但奇怪的是,连小姐也被叫去了。按理说,只需要老爷和夫人过去就行了,却偏偏要带上小姐,总觉得其中必有隐情。”
“怎么可能没事?江稚鱼无缘无故发疯,肯定有问题。既然叫我参与,那这件事肯定与我有关!香竹,你陪我去。香梨,你守好院子,任何人不得入内,发现可疑之人直接抓住处置。若有什么意外,我会负责。”
“明白了,小姐,请放心。”
“我一定会替您看好这里!”许清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尽管她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明白,只要事件里有江稚鱼和许夫人的身影,就肯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她们一心想要除去自己,怎么可能让自己过得轻松?
江稚鱼出事的时机太过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不管怎样,许清荷还是带着香竹来到了江稚鱼的住处。
只见外面跪满了人,院子里堆满了死去的动物,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许清荷皱着眉头走进房间,发现许尚书和许夫人正坐在里面大发雷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怪事发生?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许尚书愤怒地问道。
幸好这些怪事只在府内发生,只要他多加叮嘱,便不会有人敢泄露出去。如果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岂不是要引起恐慌?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为何如此生气?姐姐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外面那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许清荷急切地问。
“荷儿,大夫说稚鱼这是被梦魇缠身,可能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个邪祟附在她身上,导致她现在这个样子。
目前没有治疗方法,只能尽力安抚。
李大夫已经让人煮了安神汤,希望能有所缓解。至于那些死去的动物,恐怕是中了邪。”
许夫人故作慌张地解释了一番。
听完后,许清荷立刻明白了许夫人的用意,但她并未表露出来。
“夫人,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在这天子脚下,哪有什么鬼神之说?若这话传出去,恐怕会惹怒皇上。肯定是稚鱼妹妹身体还没养好,今天出来吹了风,受了凉,这才睡不安稳。至于那些动物,应该去查查是谁喂的食,喂了什么,有没有毒。想让它们瞬间死亡,最有可能的办法就是下毒。一切事情都有因果,派人去查一定能找到线索。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不长,说不定还能抓到真凶!”
不如本王将你们带到皇宫,呈现在父皇面前,让你们好好地辩论一番如何?”
墨延珩的声音冷峻,让在场的两人不由自主地停住了争论。
“见过二王爷。”许尚书与方大人齐声问候,态度恭敬了许多,身子微微侧向一旁,头也低了下来。
刚从皇宫归来的墨延珩,本就心烦意乱,一进府就听见他们争吵不休,心情愈发烦躁。
“父王对宫外的传闻有所耳闻,特地召见我,叮嘱尽快平息此事。两位大人,你们对此有何见解?”墨延珩语气中带着几分压迫。
许尚书首先开口:“王爷,老臣并非有意争执,只是鱼儿无端落水,名誉受损,这背后定有人居心叵测。鱼儿是我最珍视的女儿,我怎能坐视不管?恳请二王爷为老臣做主。”
方大人也不甘示弱:“王爷,许大人的指控毫无根据,难道空口白话就能成真?流言蜚语同样伤害了我家女儿。
难道许家千金就高人一等,而我的女儿就不值一提了吗?”
他显然感到委屈和不满。
墨延珩揉着太阳穴,提高声音制止道:“够了,争吵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寻找解决方案,而不是听他们互相指责。
“王爷,此事真的与老臣无关。怡儿至今昏迷,真相未明之前,我怎会轻举妄动。”方大人以为墨延珩信了许尚书的话,急忙跪下辩解。
“王爷,老臣也是无辜的。事关鱼儿的名声,我绝不会轻易行动。”许尚书也急切地为自己辩护。
看到两人的反应,墨延珩的态度缓和了一些:“起来吧,本王并未怀疑你们,大家都是受害者。”
他继续说道:“本王召集两位前来,正是为了商讨对策。当务之急是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事件已然发生,追究责任也于事无补,重要的是迅速平息风波。
两位大人应当联手发消息,澄清这是一场误会。实情是方家小姐不慎落水,许小姐恰巧目睹并立即施以援手。”
“众人所见并非争执,而是救援的场景。可惜两人未能及时解释,便已失去意识,这才导致误解流传。
民众往往对真相不甚在意,只要有新话题,便会很快遗忘旧事。”墨延珩建议借此机会引导舆论,避免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然而,方大人担忧这样的说法会让女儿显得需要他人救助,似乎欠了许家的人情,因此心存疑虑。
面对方大人的顾虑,二王爷坚定地表示,这样做是为了共同利益。
他强调,若继续纠结于细枝末节,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甚至可能被有心人利用。
二王爷承诺会确保方小姐名誉不受损害,并提出这是一个结束纷争、维护双方声誉的最佳方案。
在二王爷的调和下,方大人最终同意了这个提议,尽管心中仍有不甘。
实际上,墨延珩内心早已偏向江稚鱼,不仅因为她温文尔雅的性格,更因为她是位难得的得力助手。
相比之下,方伶怡的行为举止略显强势,不易获得同样的好感。
因此,他希望通过这次事件,为江稚鱼塑造正面形象,以便日后能够光明正大地迎娶她。
“老臣明白了,定当照办。”方大人虽然不完全满意,但还是选择了接受二王爷的安排。
曾经他决定追随二王爷,这选择一旦做出,就不会轻易改变。
赶制了半月左右,许清荷制作出一批伤药,沿用一只脑袋大小的方盒仔细包装。
“香梨,我们去送药了。”
许清荷带上装药的方盒,在门口唤了香梨一声。
“小姐,等等我。”
香梨忙不迭跟上前去,抢着要帮许清荷拿方盒,尽她丫鬟的本职。
许清荷不曾将她当做奴仆使唤,是真真正正的把她认做了家人,因此方盒由许清荷自己在拿。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主仆俩就抵达了四诊堂。
上次那名小伙计笑脸相迎。
“许小姐,您今日是来交货的吗?”
小伙计看到跟上次相仿的方盒,推测许清荷是来送药,但时间不对,提前了一周。
“对,这批伤药紧赶慢赶制作完成,你先验一下货。”
许清荷含笑点头。
“好的,许小姐,您稍等片刻,我去请掌柜的出来验货。”
这款伤药因为是云安王所需,四诊堂的掌柜的格外重视,点明要亲自过目,小伙计做不得主。
许清荷来此还有别的目的,她不急不躁的坐到一旁喝茶,观看这里的大夫诊治病患。
见有位大夫闲暇,她便坐了过去。
“许小姐,要看病?”
大夫问。
“不是,我是想问钱大夫,您可曾听说过漓蛊这种毒?”
许清荷清澈的眼眸里充满希冀,渴望能从四诊堂的大夫口中问出点什么。
“许小姐,你问漓蛊作甚?”
钱大夫还未作答,就闻胡子拉碴的四诊堂馆主先声夺人。
医馆内几位大夫纷纷站起身作揖问好。
“我也只是听闻,好奇心作祟,过来送伤药,又见钱大夫偶尔得闲,就坐过来随口一问了,馆主莫非知道漓蛊?”
许清荷也站了起来,四诊堂的馆主应当见闻广博,不定对漓蛊有所了解,决定自他的嘴中探问清楚。
“老夫倒有所耳闻,你是在何处听说的这种蛊毒?”
馆主已年过半百,束起来的头发花白,整个人却精神抖擞,一双眸子锐利有神。
“小女不才,是在书上看到的,我平时就喜翻看医书。”
这话也不掺假,她最初知道漓蛊的名字,恰是从书上得来。
“倒是根不错的苗子,你的伤药做得不错,可曾想过学医,精进自身医术?”
馆主因着她制作的伤药疗效甚好,还为四诊堂增添一笔可观的盈利,不免多打量了几眼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言辞也颇为赞许。
有心将许清荷收为徒弟,好生栽培。
“若有师父带路,我自是千般愿意,馆主还没解我的漓蛊之惑,还请馆主满足我的好奇心。”
许清荷当前最在意的还是漓蛊之毒,想要活命就必定要解除蛊毒。
“关于漓蛊,老夫也所知不详,这是相当稀有的一种蛊毒,制作它的毒草稀世罕有,只怕是难以满足你的好奇心了。”
然馆主知悉的并不比许清荷多。
“无妨,馆主也不知的毒药,想必这天下间也无人能解。”
许清荷释然的一笑,她的希望看来越来越渺茫了,越是了解漓蛊,越是感觉到它的厉害难解。
“解制蛊毒并非大晋医者之长,此乃边陲小国西苗人的用毒手段,欲解除蛊毒就须找西苗大夫,但无论是医病还是下毒,把医术毒术基础打牢,才能走得长久,为人所用。”
馆主意在收徒,许清荷资质很高,自己参悟也能做出医治顽疾的伤药,假设有个人能领她入门,带着她言传身教,她的医术必将大放异彩,造福大晋百姓。
如此有前途的徒弟,馆主自然不肯放过,要收到麾下,传授她毕生医术。
“馆主一番教导,小女受益匪浅。”
许清荷敬重的朝馆主施礼,极认可他这番言论。
只可惜她已时日无多,短短的一年时间,怎么也不可能把医术学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那许小姐可愿拜我为师?”
馆主循循善诱,终是说出了这句话。
从前皆是别人求着他收徒,而今他一改常态,主动抛出橄榄枝。
此言一出,医馆内全场哗然,所有的惊讶目光落在馆主周身。
“当然愿意。”
许清荷受宠若惊,从愕然中抬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四诊堂的馆主居然会主动开口要收她为徒。
许清荷的只呆懵了一小会儿,反应极快的跪到馆主的面前,叩头行拜师礼, “师父,请受我一拜。”
“从现在开始,许小姐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师父可以称呼我荷儿。”
许清荷是多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了?宠她入骨的父亲,自江稚鱼入府起,不知不觉间对她就变得冷漠疏离。
好像江稚鱼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她是捡来的那一个。
她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视她如珍宝,每日下朝后会抱着她四处走动,一声一声唤她“爹爹的小荷儿”。
这几年江尚书时常对她板着张脸,不苟言笑,说话也处处偏袒江稚鱼。
“荷儿非但手脚灵巧,嘴也是一张巧嘴。”
馆主很满意许清荷,收的徒弟不多,可也有好几个了,但那几个天资比不上许清荷,瞧着也没有许清荷顺眼。
“多谢师父赞美,往后还请师父不吝赐教,多费心提点我这个基础不牢的徒弟。”
许清荷很感激馆主,不管她这一年学的怎么样,她好歹努力活过了。
尽人事,听天命。
是许清荷眼下的打算。
“这样吧,为师这里有几本适合基础入门的医书,你拿回家去通读一遍,争取将这些学医常识一一背熟,记住每天来医馆帮忙,多学多看,多与病人和药材打交道,你的医术才能缓步提升。”
是她带来了这一连串的不幸吗?这是上天给他的警告,要他把许清荷逐出家门吗?
“父亲,荷儿有话要说。”
“好,你说吧!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做?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父亲,依荷儿之见,不能仅凭一个大夫就下结论。城里有许多名医,我们应该把他们都请来,给姐姐逐一诊治,这样才算公道。
否则,万一那位大夫医术不精,误诊导致更严重的后果,那该怎么办呢?贸然请法师来只会让消息传得更快。再说,大夫看病何时涉及鬼神之说了?”
“大小姐,你这话我无法接受,我在城中行医多年,从未被人质疑过我的能力。如果你信不过我,尽管找别人来,我相信他们的结论也会是一样的。”
李大夫站起来,强装镇定地说道。然而,他眼中闪烁的慌乱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如果真的请了外人来,他的谎言就无法继续维持了。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们就把所有人都叫来吧!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陷入噩梦和昏迷。这是人为的还是天意?”许清荷点头说道。
“老爷,不行啊。”许夫人急忙阻止道:“现在这些事情只有我们家里的人知道,要是让太多人知道了,恐怕就瞒不住了!许府出了这样的异象,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要是被百姓们知道了,肯定会传出更难听的话!皇上忌讳鬼神之说,要是他知道了,我们许家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临时决定的,她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如果再找几个大夫来看,她的意图岂不是要暴露了吗?
“母亲这样说就不对了。”
许清荷冷冷地说,“如果因为迷信天象而耽误了姐姐的病情,这个责任谁来负?在您心中,是姐姐的性命重要,还是别人的言论重要?我们可以不在乎,难道母亲还在乎这些吗?再晚些,姐姐的生命就会有危险,母亲难道就这样不紧不慢吗?宁愿请法师也不找大夫?”
许夫人最在意江稚鱼的生死,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如今她这样慢慢腾腾,难道不怕别人看出异常吗?
“我这也是为整个许家着想!”
许夫人解释道:“如果鱼儿清醒了,她也一定会这样做。许家的前途比一个人的性命更重要,如果传出去,许家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这个罪名岂不是要由鱼儿来承担?”
“未来的事情以后再说。如果鱼儿挺不过去,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许清荷劝道:“父亲,我觉得您应该立刻去请人来才是上策。仅凭一个大夫在这里胡言乱语,我是不会相信的!如果您不想让更多人知道,那就先请一位大夫过来就好!上次我的腿受伤时,去了城中最大的药铺。里面的魏掌柜医术高明,我希望父亲能把他请来替姐姐医治。就说是我旧病复发,请他前来,别人不会多想。不过为了防止意外,请父亲亲自派人前去,以免到时候说不清楚。”
“老爷,这真没有必要了吧?即使再多的人来结论也不会改变。”许夫人坚持道。
李大夫的医术一向可靠,从未出过错。难道您对他没有信心吗?”许夫人焦急地说道,几乎要把心底的话都说出来了。
“母亲,你觉得信任更重要,还是姐姐的生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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