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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心上愁完结版裴延澈林雨薇

裴延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延澈死了。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远处传来将士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将军,裴将军,我们胜了……”楚国大捷,黎明将现。裴延澈躺在死人堆里,心脏被利箭洞穿,鼻尖尽是血腥气弥漫。他倾尽全力保全了裴家的世代忠魂之名。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他看着落下来的雪花,脑海里骤然闪过林雨薇的脸。那是当朝公主,也是他的妻子,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可她,却厌憎他到极致。你自由了,林雨薇。一滴清泪划过颊边,裴延澈的世界陷入无边黑暗。他以为自己会去阴曹地府,但再次睁开眼,裴延澈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公主府。他站在公主府熟悉的回廊下,看着院中梨花树下身着雪白锦袍的女子,不敢置信。那样清冷疏离的眉眼,那样熟悉的冷淡神情。震惊之下,他讷讷唤了一声:“林...

主角:裴延澈林雨薇   更新:2025-02-22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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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澈林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离人心上愁完结版裴延澈林雨薇》,由网络作家“裴延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延澈死了。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远处传来将士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将军,裴将军,我们胜了……”楚国大捷,黎明将现。裴延澈躺在死人堆里,心脏被利箭洞穿,鼻尖尽是血腥气弥漫。他倾尽全力保全了裴家的世代忠魂之名。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他看着落下来的雪花,脑海里骤然闪过林雨薇的脸。那是当朝公主,也是他的妻子,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可她,却厌憎他到极致。你自由了,林雨薇。一滴清泪划过颊边,裴延澈的世界陷入无边黑暗。他以为自己会去阴曹地府,但再次睁开眼,裴延澈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公主府。他站在公主府熟悉的回廊下,看着院中梨花树下身着雪白锦袍的女子,不敢置信。那样清冷疏离的眉眼,那样熟悉的冷淡神情。震惊之下,他讷讷唤了一声:“林...

《离人心上愁完结版裴延澈林雨薇》精彩片段


裴延澈死了。

死在满是硝烟的战场上,死于楚国与羌国的最后一战。

远处传来将士们撕心裂肺的呼喊:“将军,裴将军,我们胜了……”

楚国大捷,黎明将现。

裴延澈躺在死人堆里,心脏被利箭洞穿,鼻尖尽是血腥气弥漫。

他倾尽全力保全了裴家的世代忠魂之名。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他看着落下来的雪花,脑海里骤然闪过林雨薇的脸。

那是当朝公主,也是他的妻子,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可她,却厌憎他到极致。

你自由了,林雨薇。

一滴清泪划过颊边,裴延澈的世界陷入无边黑暗。

他以为自己会去阴曹地府,但再次睁开眼,裴延澈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公主府。

他站在公主府熟悉的回廊下,看着院中梨花树下身着雪白锦袍的女子,不敢置信。

那样清冷疏离的眉眼,那样熟悉的冷淡神情。

震惊之下,他讷讷唤了一声:“林雨薇……”

但无人回应。

这时,林雨薇的贴身婢女海棠步履匆匆地从外面走来,却对裴延澈视而不见。

裴延澈伸手一拦,海棠却径直穿过他的掌心走过去。

他怔愣着抬起自己的手。

这算什么?阴魂不散吗?

海棠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公主,边疆传来捷报,裴家军连胜,只待最后一战夺回云鹫城就可班师回朝!”

闻言,裴延澈倏然回神。

最后一战已经结束,云鹫城到楚国都城就算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得半月才能抵达。

看来,林雨薇还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裴延澈看着那张几乎刻进他骨血的清冷脸庞,心中满是苦涩酸楚,嘴边却泛出自嘲笑意。

“林雨薇,你若知晓我死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毕竟,是因为他的存在,林雨薇才不能嫁给顾言风。

三年前,他的大哥——楚国战神裴靖用赫赫战功和一双残废的腿向皇上求来了他和林雨薇的婚约。

皇上亲自赐婚,就算贵为尊贵的公主亦无法拒绝。

为此,林雨薇恨透了他。

想到大哥裴靖,裴延澈便急匆匆往院外走去。

只是刚走出院落,一道白光闪过,裴延澈竟再次回到林雨薇身边!

不死心的尝试多次后,裴延澈终于发现,他没办法离开林雨薇身边三丈之内。

站在林雨薇三步之外,裴延澈苦笑出声:“林雨薇,活着你逃不过我,死了也是如此,也算委屈你了……”

那边,海棠又道:“驸马去镇国寺为裴家军祈福已经三月未归,公主,您真不去接驸马回府么?”

裴延澈闻言一怔。

三月前楚羌两国再次开战,楚国节节败退,唯有与羌国世代作战的裴家军能克敌。

裴靖不良于行,裴延澈代兄出征。

只是,因为驸马的身份不便大张旗鼓,便假称去镇国寺祈福。

故此除了皇上和兄长,无人知他已随军出征,包括他的妻子林雨薇。

此刻,他清晰地看到林雨薇眼中寒意凌然:“他要是诚心祈福,最好一世长伴青灯佛前,少来我面前碍眼。”

裴延澈黑白分明的眼中先是出现一丝茫然,随即漾起一个悲凉的笑:“你放心,再也不会碍眼了。”

海棠低头掩去对驸马的怜悯,轻声回道:“按照您的吩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林雨薇一甩衣袍往外走去。

裴延澈跟在她身后,推开院门那一刻,他完全愣在原地。

只见各种各种珍稀的珠宝奇珍随眼可见地摆了满地,阵仗惊人!

而林雨薇的话更是如雷般劈在他心上:“本公主明日就亲自去顾家议亲,我要风风光光的嫁给言风,他才配做我的驸马!”


裴延澈心瞬间提起。

他看着堂弟裴明修躬身行礼:“见过公主!”

林雨薇定定盯着她,又问了一遍:“边疆的主将是谁?”

她只知晓裴明修这名,却从未见过其人。

裴明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敛去,她垂眸道:“公主误会了,末将名叫裴捷,字敏休,边疆那位是末将堂兄,音相同写法却不同。”

听了裴明修的解释,林雨薇皱紧眉,眼眸却是让人猜不透的幽深难测。

就在裴明修鬓边已经有细汗沁出时,林雨薇淡淡道:“赶紧出发吧!莫要贻误军情!”

裴明修颔首应是。

一旁的裴延澈亦是松了口气。

他只怕林雨薇知晓他替名从军的真相后为难裴家。

只是……等他战死之事传来,这一切终究是瞒不住的。

裴延澈沉默地跟着林雨薇回到公主府,管家就送上数十个绣娘日夜赶工制作好的喜服。

裴延澈这才恍然。

原来不知不觉,林雨薇和顾言风的婚期竟然已临近。

林雨薇瞥过喜服,不知怎的突然问了一句。

“裴延澈还未从镇国寺回来?”7

管家一愣,摇头道:“回公主,没有。”

听见自己名字的裴延澈不解地低声道:“林雨薇,你不是最厌恶我,怎么会想在你的大喜之日看见我这张脸。”

却见林雨薇沉默良久,冷嗤一声转身离去。

管家小心翼翼问海棠:“言风少爷马上入府,公主为何还如此不高兴?”

海棠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越临近婚期,公主的情绪便越发焦躁,她也看不懂。

新婚前一日。

林雨薇再上镇国寺,却在寺庙门口的巨大银杏树下见到了住持。

住持那双苍老却通明透亮的眼看着她,淡淡道:“公主,回去吧。凡事莫强求,一切因果终有定数。”

裴延澈却脑中灵光一闪,但终究似懂非懂,只好朝住持行了一礼。

住持双手合十向他回礼。

“阿弥陀佛,执念散尽,方能涅槃。”

林雨薇看着住持奇怪的行为,却不知这话是对谁而说。

定定站了半响,她转身高声对寺中道:“裴延澈,如若此时不回,公主府永无你立足之地!”

隔日,大婚至。

迎亲队伍声势浩大,比之当年他与她成亲,不知热闹几凡。

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纷纷感慨这盛大场面。

一身喜服的林雨薇拿着团扇坐在喜轿之上,美得令人心颤。

裴延澈抬眸看着身着喜服的林雨薇,心里却只剩一片麻木。

花轿行到一半,突然有激动兴奋的声音遥遥传来。

“裴家军凯旋归来!”

“裴家军凯旋归来了!”

这喜讯迅速在百姓间传播,越来越大的声音逐渐盖住迎亲队伍的唢呐声。

“裴家军凯旋归来,快去城门口迎接!”

裴延澈一震,耳边似有军中的哀歌响起,无数阵亡的同袍面容划过他眼前。

“梅落南山畔,亲人远望,千里风霜,星月伴我还乡……”

不知从哪儿传来的铜铃声响起,一滴眼泪划过他颊边。

将士们!我们回家了!

随着这念头一起,裴延澈的魂体逐渐消散,蓦然化为一片虚无……


临兰别院外院的正厅里。

林雨薇迈步而入:“贺小姐怎么有空来本公主这里?”

毕竟贺司衍和贺柔对她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每次看见她便恨不得离开八丈远。

贺柔开门见山道:“公主,听说药圣南农被你请到了盛京?”

林雨薇眉头一蹙,反问道:“贺小姐从何处得知?”

林玄遇刺之事未传出,所以将南农请来这事除了身边值得信任之人,不曾有外人得知。

就连有不少京中势力打探,亦被林雨薇用南辞的身份做烟雾弹糊弄过去。

或许有人探听到近日南越国南辞到了盛京,却绝不可能知晓南农的存在。

贺柔直直盯着她:“我只问公主,是与不是?”

林雨薇脑海中闪过一道身影,沉默片刻,她松了口:“是,你要作何?”

听闻这确定的答案,贺柔长长松了一口气,随后双膝倏地跪下。

她对林雨薇深深一礼:“求公主让我见一面药圣,我想求他医治好裴大哥的腿疾。”

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林雨薇终于明了裴延澈为何不顾身份被暴露的风险亦要来盛京。

她轻轻叹了一声,看向贺柔:“你先起来吧,前辈现在不在府中,待他回来,我会将这事转告给他。”

贺头站起身露出惊喜神情,下一秒又转为踟蹰。

她小心翼翼道:“他老人家……会答应吗?”

听见这声老人家,再想到南农那张溜光水滑的脸,林雨薇沉默了。

贺柔却将这沉默的意思误解,眼眶瞬间通红。

她扑通一声又跪下:“公主,拜托您转告他,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都答应。”

林雨薇惊得忙往旁边退了两步,只生怕南辞那祖宗此刻正在哪个角落盯着,还以为她欺负了贺柔。

脑海中闪过南农看着南辞撒娇时那无可奈何的模样,她眼神一暖。

林雨薇劝诫道:“你赶紧起来,你放心,她一定会答应。”

这世上谁想求南农治病都要付出代价,包括贵为楚国皇帝的林玄都不例外,但裴靖,因为那人的存在,或许是个例外。

听完林雨薇的话,贺柔再看向她的眼神中厌恶散去,多了些许感激。

当天晚上用膳时,林雨薇开口一提这事,裴延澈便悄悄抬眸观察南农。

林雨薇心下了然,南农的消息想必就是他透露出去的。

南农慢条斯理放下筷子,语气似笑非笑:“公主这是将我当长工用了,救完你兄长,还得救你前任大伯哥?”

南农可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劳什子高人,再加上人长得俊美无比又温和有礼,宫里的人对他都喜欢极了,该知晓的八卦一样不少。

裴延澈猛地咳嗽起来,止都止不住。

林雨薇瞥他一眼,十分顺手地倒了杯茶水放在他面前。

裴延澈抬起来就往下灌。

南农啧了一声:“这么大人了吃个饭还吃不好。”

等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裴延澈眼眸都呛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

他看向南农,试探道:“小叔,不打算救?”

南农不解:“与我毫无关系,我为何要救?”

救林玄是因为两国利益,救林雨薇,是因为裴延澈造成的烂摊子他总得收拾。

若是谁都能找他救命,今天这个,明天那个,他还有没有别的事儿要干了。


从公主府出来后,裴延澈便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

一个谎言,就让一个男人赔上了后半生的性命。

相对无言许久后,林雨薇率先开口。

“南辞,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挺恶心的?”

追根究底,她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裴延澈看了看湛蓝的天,答非所问:“我想回南越了!”

林雨薇一顿,随后苦笑道:“不是要等裴靖治好腿吗?”

裴延澈愣了愣,点点头,又自言自语道:“小叔会帮我的对吧?不帮我我就回去跟父王告状。”

林雨薇被逗得失笑:“会的,你的家人们……都对你很好。”

是被宠爱着的小孩子会说出来的话。

两人回到别院,刚进门,裴延澈便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先是怔愣一瞬,而后尖叫着冲上前:“父王——”

南越王张开双臂抱住自己的小男孩:“乖儿子,父王想死你了!”

扑进南越王怀中那一刻,裴延澈这才意识到,他似乎也被这身体中原先那道单纯的灵魂影响了。

换做以前,他决计做不出这样的举动。

一旁,看着南越王那张不过三十来岁,成熟不掩风华的脸,林雨薇心中闪过一丝别扭。

但下一刻,那丝别扭又在南越王慈爱的眼神中散去。

两父子互诉思念之情过后,裴延澈终于想起重点。

“父王,你怎么来了?”

提起这个,南越王忧心忡忡:“暗卫发消息给我,你刚到楚国第一天就遭遇了刺杀,这让父王如何放得下心,连夜便收拾行李赶来了。”

裴延澈愣住,那是十来天前的事情。

可以说,南越王是日夜兼程赶到这里。

他只感觉鼻腔一酸:“让父王担心了!”

南越王摸摸他的头,语气宠溺:“你没事就好了!”

林雨薇上去行礼:“南越王!”

南越王看着她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温和:“在外面叫伯父就好,听说是公主救了我的小南辞,多谢公主。”

林雨薇犹豫几秒,还是开口解释:“那些刺客是冲我而来,殿下是被我连累。”

南越王一听,立时拉着裴延澈后退一步,看林雨薇的眼神十分警惕,宛如在看什么危险物品。

裴延澈见状,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南越王打量林雨薇一下,见她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又如变脸大师一般带上笑意。

“还是辛苦公主,伤口还好吧?”

林雨薇不知为何,被这两父子逗得想笑。

她以手抵唇掩住笑意,从善如流地改口:“无碍,伯父移步厅中坐下说话。”

裴延澈挽着南越王手臂,一边走一边问:“姐姐呢?”

一听这话,南越王眼中闪过一抹尴尬。

见裴延澈仰头等着答案,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这次出来,除了看你,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考验你姐姐,你姐姐这个年纪,也该学着独自处理朝政,我在她这年纪都登基三年了……”

与此同时的南越王宫中,皇太女南蕴伏在满是奏折的案上,看着那些写满鸡零狗碎事情的折子抹泪:“弟弟啊,姐姐好想你!”

盛京城内,裴延澈打了个喷嚏,点头赞同:“父王说的极是!”


那日过后,所有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南农照常抽空进宫为林玄清毒。

药材已经找齐,只等不日就能炼制。

抽空拨冗,南农还为裴靖看了腿。

说起来,裴家帮他们南家把孩子养这么大,裴靖对裴延澈也是宛如亲弟般呵护,他们确实欠了别人人情。

为裴靖看腿时,裴延澈没出现。

裴靖已经开始新生活,他不想再打扰他。

若是离开楚国后,如无意外,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

彼时,他与林雨薇带着南越王游山玩水,南越王尽享天伦之乐。

是以收到楚国皇帝林玄的邀请函时,看在林雨薇的面子上,南越王也是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经过数月,林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这次康复宴只有林氏皇族两兄弟以及南越王室三人。

南越王只要不是面对儿子,对外人还是十分拿得出手。

南农与林玄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更是如师如友。

这次会晤,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南越王还邀林玄以后到南越做客,两国常来常往。

林玄看了眼传说中的南辞,又看了眼据说最近忙着陪南越王连自己没空来看的妹妹,笑得意味深长,欣然答应。

不久后,裴靖也即将痊愈,恰好南越王也在楚国玩够了,几人决定启程离开盛京。

知晓裴延澈离开日期那天,林玄又邀几人进宫吃饭。

吃完饭,南家三口离开时,林雨薇眉宇间闪过挣扎,最后却尽数掩去化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林玄看得恨铁不成钢。

第二日,林雨薇被派去去京郊办事。

裴延澈与南越王去近月楼喝完下午茶回来便在自己的院子前看见了一个人。

他惊讶道:“陛下?公主今天不在,她出去办事去了。”

林玄能不知道吗,那调令便是她亲自下的。

她对着裴延澈笑眯眯道:“小南辞,朕有话对你说。”

裴延澈一挑眉,林玄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不过他还是走过去:“怎么了?”

林玄推开林雨薇的院门:“给你看个东西。”

裴延澈好奇地跟上去。

林雨薇院中的侍卫见到两人都躬身行礼。

林玄径直推开一道屋门,裴延澈甫一进门便看见了那张栩栩如生的自己的画像。

裴延澈愣住:“这是……什么地方?”

林玄不答,四下嗅了嗅,满意地点头:“很好,没有新鲜的血腥味了,果然是改好了。”

裴延澈只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陛下,你这话什么意思,听着怪渗人的!”

只见林玄拉开一个暗格拿出一道鞭子,那鞭子颜色红到发暗,仔细一看,竟是浸满了血。

林玄眼眸里尽是说不出的幽深情绪。

良久后,她目光扫过墙上那幅画,又从那幅画移到面前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人。

裴延澈盯着那血淋淋的鞭子,眸光变换不停,脑海中不知怎么,倏地闪过林雨薇后背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

对面,林玄语气复杂地开口:“这里,是专属于林雨薇一个人的刑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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