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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港口空间穿七零,闪婚随军海岛陈初玖秦朝鸣小说

苗阿妙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个头小,可能把自己养得油光水滑的,必然不缺吃的。小耗子震惊,小耗子不理解,小耗子毛都炸起来了:“你要带走我,不包吃包住?!还要我自带口粮?”它抓紧香囊绳子,一副你要不说养我,我就不跟你走的模样。“包包包,但咱家不养闲鼠,你得干活才有饭吃。”陈初玖随口回一句,养一只小耗子能废多少粮食?小耗子松了手,握紧爪子用力挥了挥,“你还要去偷哪个的钱?只要你说个名字,我问别的鼠鼠位置,带你去!”陈初玖:“......你真当我是贼啊?别人没惹我,我偷他家做什么?”她把香囊收空间,脚步顿了下才若无其事继续走。无他,香囊里是个祖母绿的小葫芦,看着就很值钱。小耗子重新趴回她的肩膀坐着,抓耳挠腮,想要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返回马路,陈初玖取出赛摩,又风驰...

主角:陈初玖秦朝鸣   更新:2025-02-21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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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初玖秦朝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带港口空间穿七零,闪婚随军海岛陈初玖秦朝鸣小说》,由网络作家“苗阿妙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个头小,可能把自己养得油光水滑的,必然不缺吃的。小耗子震惊,小耗子不理解,小耗子毛都炸起来了:“你要带走我,不包吃包住?!还要我自带口粮?”它抓紧香囊绳子,一副你要不说养我,我就不跟你走的模样。“包包包,但咱家不养闲鼠,你得干活才有饭吃。”陈初玖随口回一句,养一只小耗子能废多少粮食?小耗子松了手,握紧爪子用力挥了挥,“你还要去偷哪个的钱?只要你说个名字,我问别的鼠鼠位置,带你去!”陈初玖:“......你真当我是贼啊?别人没惹我,我偷他家做什么?”她把香囊收空间,脚步顿了下才若无其事继续走。无他,香囊里是个祖母绿的小葫芦,看着就很值钱。小耗子重新趴回她的肩膀坐着,抓耳挠腮,想要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返回马路,陈初玖取出赛摩,又风驰...

《带港口空间穿七零,闪婚随军海岛陈初玖秦朝鸣小说》精彩片段


虽然个头小,可能把自己养得油光水滑的,必然不缺吃的。

小耗子震惊,小耗子不理解,小耗子毛都炸起来了:“你要带走我,不包吃包住?!还要我自带口粮?”

它抓紧香囊绳子,一副你要不说养我,我就不跟你走的模样。

“包包包,但咱家不养闲鼠,你得干活才有饭吃。”

陈初玖随口回一句,养一只小耗子能废多少粮食?

小耗子松了手,握紧爪子用力挥了挥,“你还要去偷哪个的钱?只要你说个名字,我问别的鼠鼠位置,带你去!”

陈初玖:“......你真当我是贼啊?别人没惹我,我偷他家做什么?”

她把香囊收空间,脚步顿了下才若无其事继续走。

无他,香囊里是个祖母绿的小葫芦,看着就很值钱。

小耗子重新趴回她的肩膀坐着,抓耳挠腮,想要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

返回马路,陈初玖取出赛摩,又风驰电掣往回赶。

小耗子都被风吹变形了,窝在她锁骨处用力抓紧衣领试图挡住狂风。

可能是被风吹清醒了,它想起来自己要跟陈初玖说什么。

“陈家人说,这两天要你妈妈带你回来吃饭,给你下药,让你和一个叫林爱国的煮饭,饭熟了你就会跟他结婚。”

轻了,只卷走现金炸塌茅厕还是太轻了。

想生米煮成熟饭是吧?行!但锅里下什么米,得她说了算!

等她妈跟陈新国离婚,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片瓦不留。

陈初玖忍着怒火拧动把手,再次加速,回家属院比去的时候还快五分钟。

返回家中,母女俩依旧睡得香甜,让小耗子自己找窝,她进空间到原来的宿舍洗了个战斗澡,出来躺床上闭眼就睡,一觉到天明。

早上陈初玖是气醒的。

她做了个梦,梦里陈家人的计划成功了,她竟然一点不反抗,哭了一鼻子就嫁给林爱国。

沦为林爱国父子三人的保姆,白天伺候两个小的,晚上伺候老的,还得应对林爱国的极品妈,完了两个孩子的外公外婆唯恐外孙被她这个后妈虐待,时不时上门敲打。

她尽心尽力呕心沥血,直到林老大老二陆续18岁上了大学,林爱国才“大发慈悲”,松口允许她生个自己的孩子。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她难产一尸两命死在产房。

最后大家都说她没福气,继子也是子,孩子都上大学马上能享福了,居然还想着生娃,看来还是没拿俩孩子当亲儿子。

林爱国跟两个儿子都说怪她自己不听劝,说了孩子们会给她养老,拿她当亲妈,是她自己说自己像个保姆,没亲生孩子没着落。

人人都说她活该,倒是同情起林爱国父子,说林爱国当初就没找对人,立马就有人给他介绍老伴儿,两人相扶到老恩爱一生......

呸!

去他大爷的!

梦里那个宛如提线木偶,唯唯诺诺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人绝对不是她!

而且,哪怕是原主都不是这样的性格,就算是,赵春苗也不可能同意她嫁给林爱国那个38岁快四十岁的老东西。

赵春苗都才39岁呢。

不行,越想越气,气得咪咪疼。

不管为啥做这样的梦,梦里是暗示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归是气着她了。

为了自己乳腺着想,她都不会放过这些王八蛋!

——

同一时间,下河村。

老陈家被附近邻居围了,但大家都没敢离太近。


说到这里,她没看两人黑成锅底的脸色,转向几名公安。

“公安同志,初二那天我们回娘家,去的时候路口确实看见一辆军绿色卡车,下午回来就没看见了,还以为他们不想顺道载我们,先一步开车跑了,原来是丢了呀。”

几名公安头一次见外甥女毫不给脸,当着外人怼小姨姨父的,也是开眼了,对视一眼,压住好奇。

“陈初玖同志是吧?丢的那台卡车是刚换不久的新车,你确定没有别的线索吗?如果有的话,希望告知,不要隐瞒。”

公安也是例行问话,从她刚才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也是真的跟那两口子所说一样和他们有矛盾。

陈·真的不知道·初玖点头,“当然,维护国家财产是每一个人民的义务和责任,有线索我肯定说。”

说完她眼神扫向赵忆慧两口子。

“公安同志你们别怪我多嘴,我还是个学生,还没参加到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的队伍中,很多问题看得不够全面。”

“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是新卡车,还会有人公车私用,非出车时间开出来?仅仅是为了炫耀吗?”

“造成财产损失是他自己的责任,他不担责,还企图栽赃陷害我这个无辜群众,他想干什么?”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当初怎么当的兵!听说退伍后他靠他父母进的县运输队,我有理由怀疑卡车是他故意丢失,那他的同伙是谁,偷车的目的是什么?”

陈初玖奉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敬一尺,我还一丈。

给她扣帽子,她就扣一个更大的回去。

就看他们接不接得住。

赵忆慧言辞意指她记恨他们,替偷车贼隐瞒,甚至帮助偷车。

陈初玖就说范豪故意造成卡车丢失,还有团伙配合偷车,意指他目的不纯,形迹可疑,有敌特倾向。

这年代哪怕平头百姓,也长了根敏感神经,算上支援半岛,战争结束满打满算不到二十年。

几名公安瞬间反应过来,目光齐刷刷盯到范豪身上,带着审视。

一口大锅哐当砸下,范豪人都傻了。

不是,他不过是想祸水东引,减轻责任,顺便证明卡车纯属意外丢失,并非他联合他人偷盗国家财产。

这怎么来赵春苗家一趟,责任更大不说,还成敌特了呢?

“我没有,我不是,她胡说的!公安同志,车不是我偷的,我也没有同伙,我也不知道车是怎么丢的!”

范豪急得直接跳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睛瞪得老大。

竭力想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众所周知,最难不过自证。

“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你拿出证据来!”

陈初玖原本没打算用这样的方式教训范豪,但谁让他自己找死,她也很无奈。

“陈初玖,你太过分了!这话是能瞎说的吗?”

不止范豪,赵忆慧也惊出一身汗。

她也没想给陈初玖套个罪名,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对长辈就该尊重着些。

没想到搬着石头反而砸了自己的脚!

“你快跟公安同志解释,你刚说的那些都是你的无端揣测!你姨父是无辜的,他真的只是被偷了车!”

“公安同志,请你们相信范豪,他自己就在运输队,家里又不缺吃缺喝,偷卡车干嘛呢?更何况,就算他是,那做什么偷自己的?丢车还得赔呢!”

赵忆慧努力解释。

“陈初玖就是瞎说的,公安同志你们办案可得讲证据,不能听信她一面之词。”


“小初玖,你千万别信他的鬼话,他让你们去吃饭,那个林爱国肯定也在,他们就是想要给你下药让你跟林爱国煮饭!”

“行了风车车,我知道他的目的,不去的话,这出戏怎么演?我说过,锅里下什么米煮饭,我说了算!”

陈初玖一点不意外,她就等着陈家人呢。

“风车车,带你看戏要不要去?”

“去!我最喜欢看戏了!”

小耗子并不喜欢风车车这个称呼,觉得不够威武霸气,然而反抗无效,只能接受。

赵春苗不敢相信,她听错了,还是陈新国发癫了?

陈老太居然也知道跟人道歉?

“真的假的?你妈还会跟我赔不是?”

“什么你妈,那是咱妈,当然是真的,要是不信,你们去了不就知道真假了嘛!”

陈新国心头一虚,移开目光不跟她对视,嘴上却说得跟真的一样。

赵春苗见他说得诚心,也因为心里存着点不切实际的期盼,决定跟他去看看。

大不了就回来嘛。

万一陈老太当真幡然悔悟,是真心赔不是呢?

要是真的,那她这么些年的付出,似乎也不算白费。

临行前,陈新国在客厅打眼一瞧,又拔腿到厨房。

进去就看见背篓里老大一块肉,还有两根大棒骨,顿时喜上眉梢。

“上哪儿买的肉?还真新鲜,妈都给你们道歉了,正好咱家带上肉跟棒骨回去,也让妈看看你们大度不在意!”

他自说自话,伸手就要背背篓,同时不忘拿眼睛继续扒拉,看还有没有什么能带回陈家的。

陈初玖几步过去,劈手将背篓夺回来放下,推着他出了厨房。

“你都说了老太太是跟我们道歉,哪有接受道歉的人反而送上赔礼的道理?走走走,他们要是等不及我们回去就开吃,不得怪我们回得晚?”

陈新国脸色没绷住,拉下来,“初玖!哪有空手去你阿公阿婆家的道理!”

“之前哪次去不是大包小包?这次他们赔礼道歉哪就要我们带礼?还是说他们不是真心道歉,只是想要从我妈手里捞东西?”

陈初玖表示不听,直接质疑。

陈新国注意到赵春苗脸上也浮现出怀疑,心头哽住,只能作罢。

“行行行,我这不是想着你阿公阿婆好些天没吃肉,才想给他们带着嘛!你们不乐意,那下次,下次再带。”

他并没有立刻放弃打算,眼睛还在往厨房里望,语气中都是试探。

完了还欲言又止看向赵春苗。

以前有什么事没说通,他也这样盯着赵春苗,直看得她点了头才罢休。

这次也一样,赵春苗被他看得忍不下心,就要开口。

陈初玖:“走啊,再不走赶不上车了,都愣着做什么?”

她翻手从兜里偷渡一把老式黑色挂锁,当着两人的面把厨房门锁上,钥匙揣兜里。

“幺妹,咱们先走!”

她牵着陈诗怡的手,晃荡着往外走。

当没看见陈新国气得憋闷的样子,也无视赵春苗的眼色。

陈新国从他们家往老陈家捞好东西捞惯了,是一点不带收敛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有她陈初玖在,别想什么都不付出,就妄想吸她的血!

——

下河村,老陈家。

约莫还有十五分钟到十二点,陈初玖一家也是这个点到的。

“爸妈!我带初玖他们回来了,今天饭菜真香,妈您的手艺不减当年啊!”还没进门,陈新国大着嗓门硬夸。

进了屋,他又问:“新民回来了没?”

陈老太跟王建丽在灶房忙活。


可转念一想,闺女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是四年前范豪耍流氓的行为,是这些年忍受委屈太多,这些结合在一起把初玖逼疯了?

要是这样,那她这个当妈的也有责任,没保护好孩子,让她受到了伤害。

“妈,四年前那件事后,我每天锻炼身体,就是想变强大,就是为了等到今天——”

“只要你别向着小姨他们就好,反正我跟他们势不两立!”

陈初玖态度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赵春苗愣了下,下意识说:“范豪是范豪,你小姨是你小姨,她是亲人......”

“在外婆家里我说范豪猥亵我,我们的亲人小姨怎么说的?妈,她说我蓄意勾引,才让她亲爱的丈夫犯错,我没这样的亲人!只扇她几嘴巴已经是看在您的面上。”

不然她掘了她的舌头!

陈初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她打小练武,高中毕业抓了人贩子,同时也在局子备了案。

本科毕业她都不想工作,但母亲说不工作不行,她只好又考了研。

读研期间母亲病逝,生前给她安排了份事少钱多的工作,就是想让她保持正常的作息饮食。

免得没工作再闲着没事犯了罪。

刚毕业那会儿她不知道母亲早有安排,还自己上公司应聘,理想中的工作根本没有,都是事多钱少的。

苦哈哈找了俩月她放弃了,准备违背母亲遗愿躺平。

反正暂时她又不缺钱,缺钱了她还能当雇佣兵嘛!

开张能吃三年呢。

结果在家不到一周,母亲的老同学就找上门了,亲自领着她办了入职手续。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身上有本事也不例外。

规则只是约束和保护普通人的,在她看来,只要不踩线,在规则边缘横跳游走,谁也奈何不了她。

不过她毕竟接受过教育,人性化社会化程度比较高,又有自己的底线和道德标准,接受并愿意遵守规则,也没违法犯罪。

甚至还不止一次帮助警察叔叔维护社会秩序呢。

她真的只是个有点本事的乖宝宝!

只要别人不惹她,她从不会主动犯事。

几次抓人贩子,都是他们自己撞她手上,虽然有时候人家抓的别人,是她发现了自己凑上去让人家绑她。

但谁让罪犯不长眼贪心呢,总不能怪她钓鱼吧?

——

赵春苗可不知道面前的闺女换了芯子,只是这两天事赶事的发生了太多,一而再再而三把她的心理阈值拔高。

脑子里想得更多的,也是陈初玖被逼疯了,而不是她被鬼上身。

要是一开始陈初玖就这样疯,不给她心理接受的时间,她会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陈初玖觉得,她多半又会给自己开瓢。

不像现在,对她满心愧疚。

“初玖,对不起,妈不该逼你原谅你小姨,你别多想了,先冷静,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听她语气急,情绪似乎开始不稳定,赵春苗脑子里浮现她拎着板凳砸范豪时的模样,不敢再劝。

实际情绪很稳定的陈初玖,提及赵忆慧两口子难免露了一丝杀气。

见赵春苗被她吓到,她也没多解释,越抹越黑。

倒不如就让对方以为她疯了的好,疯子干出什么事都正常。

“嗯,我也不劝您跟小姨断亲,您愿意拿她当亲人,不怕被她冷嘲热讽的假关心伤情,那也是您的事,至于我,您就期望他们别再犯我手上。”


灶台炸了还能说是年久耐不住热,饭桌矮桌接连炸了怎么说?

邪门!

太邪门了。

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的,其他人坐板凳或者椅子上,就陈新国埋头弯着腰收拾。

“阿婆,我饿!”

“阿婆,饿!”

“饿!”

老三家的仨孩子也在地上找半天,没找到想吃的肉,一扯着嗓子嗷嗷哭。

没吃几口,桌子就炸了,能不饿么?

老头老太心里原本是不满的,肉都让几个孩子吃干净了,他们老两口都没能吃上两口。

可听到乖孙喊饿,那还得了?

“老三家的,建丽!还坐着啊?没听到孩子喊饿?看看甑子里还有没有饭。”

陈老太盯着王建丽。

王建丽抬抬屁股往炸毁的矮桌一看,“没饭了,赵春苗不晓得怎么搞的,煮那么点饭,我们一个人就一碗。”

更别说她和幺女饭都没端上。

“那还不去灶房看看有没有盛出来的菜?拿炉子煮点面条,一家人都饿着肚子呢!”

陈老太脸色更不好了,心里对赵春苗也更不满。

王建丽暗中撇嘴起身去灶房,心说。

赵春苗年年都以为有她位置,不让上桌才自己另外夹菜端着碗吃,哪里敢提前盛?

“老大,你这个媳妇真该好好教育了,煮的饭不够吃,是对我跟你爸不满吗?”

陈新国连声赔不是,心里也不停埋怨。

媳妇和女儿没一个懂事的,都不知道帮着收拾了才回去。

“不行,明天得去隔壁村找观花婆,今晚上炸了三次,肯定有原因。”

陈老头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陈新民缩头缩脑打量着堂屋,莫名觉得凉飕飕的。

“爸,是不是这几年不准扫墓祭祖,我阿公祖祖他们不高兴了?”

陈老头一想觉得有理,“大过年的不要乱说,明天观花婆来看了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话头一转,“你再说说厂子里那个主任的情况。”

话题转换太快,陈新民反应了会儿才意识到他爹说的是谁。

“爸你说林爱国啊?”

“他是半年前部队上退下来的,现在是螺丝工会办主任,脾气好有本事,厂子里好多姑娘都盯着。

可那些人让他把孩子给孩子阿公阿婆带,他不肯,说讨媳妇就是为了带孩子照顾家,俩孩子工作前都不再生。”

“那俩孩子,大的十三岁,小的十岁,工作也就六七年顶多八年,初玖嫁过去只要照顾好孩子跟林主任,八年后就能生孩子!”

陈老头越听越满意,眉头都舒展了。

“明天你上林主任家里一趟,这两天就安排他上门,尽快把亲事定下来。”

工会主任成了他孙女婿,他家老三还愁不能坐上办公室吗?

——

纺织厂家属院。

陈初玖迷迷糊糊听见外面传来动静,眯着眼睛从空间掏了个手机看了一眼。

七点半不到。

这么一动,被窝里本就不多的热气又跑了些,她把手机收回去。

怀里的热水袋也进空间,一个念头就重新换了热水。

不过她也没接着睡了,原主就是个知道心疼母亲的,只是不敢跟爷奶一家正面刚。

做得最多的就是尽量帮赵春苗多干些活儿。

现在换了陈初玖,她也会心疼赵春苗。

这是个跟她前世母亲一样,极具奉献精神的女人。

不过她不会选择陪赵春苗吃苦。

经验告诉她,只要肯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吃得苦中苦,方更能吃苦。

身上暖和后,她才起身套上棉衣棉裤。

幸好昨晚趁幺妹睡着换了身超保暖的羊绒内衣,不然只抱着个热水袋她这个怕冷星人是睡不着的。

将热水袋用枕巾包上塞睡得香甜的幺妹怀里,以防烫伤。

她这才开了门来到厨房。

“妈,时间还早呢,家里没人上班没人上学,您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咋醒了呢?我睡醒了,也不早了。”

赵春苗笑着应了声。

她都没开灯,点了煤油灯,省电。

陈初玖也没开灯,坐灶前烧火。

没多会儿,跟他们家分住一个小院的邻居,厂里的会计苏秀兰家里的灯亮了。

“过年好啊!春苗姐起这么早呀?你看你锅里水都开了,我才刚醒。”

苏秀兰说着话,探头往这边厨房看了眼,“还是你家初玖知道心疼妈妈,我家那两个皮猴还睡着呢!”

两家厨房挨着,靠墙边探个头就能看清锅里的菜。

“秀兰过年好,小孩子多睡觉长身体,我家幺妹也还睡着呢。”赵春苗笑呵呵应了声。

“哎呀,我也不想起这么早,这不是我男人厂子里过年都不让回,我寻思一会儿煮了汤圆给他送去,年初一哪能不吃一口家里的饭呢?多没着落啊。”

她男人是川江机械厂的工程师,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也没几天,不是在厂里就是外派交流学习。

苏秀兰是个敞亮人,动作也利索。

燃火涮锅烧着水,捡着话头跟赵春苗聊天。

“欸,春苗姐,昨晚你们不在家不知道,对门昨晚可热闹了!”

“你猜怎么着?秦家参军的秦老二回来了!一回来就把秦家里里外外砸了个遍,门窗稀碎,啧啧,看来传闻没说错,这个秦老二,是个疯的。”

都不用赵春苗接话,苏秀兰自己就能说下去。

那一脸兴奋的模样,摆明就是憋了一晚上,就等邻居回来分享八卦。

赵春苗下意识想到昨晚老陈家的“热闹”。

灶台桌子炸了个遍。

回过神她稀奇道:“啊?他不是当兵吗?怎么能这样祸害家里呢?”

陈初玖也挺稀奇的,看来她只炸灶台跟桌子还是格局小了。

看看人家秦老二。

她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祸害?我要是秦老二,我都想放把火烧了秦家!”苏秀兰不赞同,愤慨了一句。

“春苗姐,咱们两家都是去年年初分房子搬过来的,不知道秦家情况,要不是秦老二回来闹事,我都不知道秦家还有这么个人!”

“我打听了,秦老二生下来,秦家两口子就没管过,他四五年生人,他妈不给他吃奶,是地主家听见孩子哭,一问说是没奶,便把孩子抱家里吃羊奶活下来的。”

生下来的时候不给奶吃,长大了肯定也不会给饭吃。

赵春苗不懂,“为啥呢?孩子生了不疼,不如不生。”

就算生孩子的时候遭了大罪,那也不至于这样待孩子吧?

苏秀兰跟她一个想法,都是疼孩子。

“就是这个理!说是丁长仙生秦老二的时候难产差点没命,才不待见,说就当没生过。”

陈初玖是个共情能力比较强的。

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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