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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古代言情《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季墨阳宋絮晚,是作者大神“三万金”出品的,简介如下:成亲多年,夫君连个通房都没有,女色上面,他十分自律。为此,她坚信夫君除她之外不近女色,忠贞不二。她生日天,迟迟等不到夫君归家,外出寻找,却在一处隐秘院长中撞见了夫君和白月光缠绵。她终于死心,将目标放在了白月光的儿子上,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倾泻而出。直到和离后,渣夫才幡然醒悟……...
主角:季墨阳宋絮晚 更新:2025-07-02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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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墨阳宋絮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季墨阳宋絮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三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夫君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成全!》,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季墨阳宋絮晚,是作者大神“三万金”出品的,简介如下:成亲多年,夫君连个通房都没有,女色上面,他十分自律。为此,她坚信夫君除她之外不近女色,忠贞不二。她生日天,迟迟等不到夫君归家,外出寻找,却在一处隐秘院长中撞见了夫君和白月光缠绵。她终于死心,将目标放在了白月光的儿子上,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倾泻而出。直到和离后,渣夫才幡然醒悟……...
宋知简点头,这个圣旨但凡当官的都有耳闻,就是不知道自家妹子怎么关注起这个了。
“有事?”
宋絮晚摇摇头,小心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当年牵连进去好几个宗室王爷,这几个王爷的后代也有要参加科考的,你说要是不小心和这些人交往起来,会不会被皇上忌讳?”
她要想多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仅能辖制住闵绒雪那边,也要有辖制周明海的,只是她和周明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轻易她还动不了。
宋知简凝神看了眼宋絮晚,问道:“周明海和这样的人来往了?”
就知道自家大哥敏锐,宋絮晚知道瞒不过去,含糊道:“听说他有资助学子,疑似有宗室后裔,我也不太清楚。”
“嗯,”宋知简想着怎么简单的把话说明白,他清了一下嗓子:“你可知道皇上为何要下这样的圣旨?”
“不知道,皇上下旨前也没告诉我啊!”宋絮晚摇头。
这话逗得宋知简严肃的面容缓和不少,他也懒得拐弯,直白道:“当年先帝无子,想着从宗室里挑选一个过继,后来就是宗室王爷们为了争抢太子之位,演变成了乾德宫变,先帝杀了一批,流放了一批,贬了一批。”
这件事宋絮晚这些天已经了解的十分详细,她点点头表示明白,让大哥继续说。
“后来就是今上不显山露水,反而得了渔翁之利。”
“先帝去世前,担心先帝将来不孝顺太后,给了太后很大的权利,娘家也握着京郊大营,朝里也掌管兵部。”
“这些年皇上虽然坐稳了龙椅,但是处处受到太后辖制,毕竟不是亲母子,这斗法的事情就经常上演。”
宋絮晚恍然:“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当年先帝处置了那么多的宗室王爷,如今皇上看他们没有威胁,故意下旨赦免他们,既得到了名声,还暗戳戳的反抗了先帝的旨意。”
“今日倒是聪明了一回。”宋知简夸道。
“所以和这些被贬的宗室后裔往来,并没有什么政治危险,皇上稳坐江山,根本不把这些被贬的宗室后裔放在眼里,只要没有人借着宗室后裔的名头,扯起大旗来谋反,皇上都不见得注意到他们。”
如此说来,周明海做的事情也无可指责了?
宋絮晚有些郁闷,就听宋知简道:“你有事就说,免得愁死自己。”
“没有没有,我好着呢。”
生怕宋知简察觉到什么,直接出手棒打鸳鸯,让周明海遗憾终生,宋絮晚连忙就告辞离去。
回到家,宁宁刚上完刺绣的课程,她拿起自己绣的荷花,再拿起离月送给她的荷包,小脸皱的拧在一起。
“离月姐姐都没有正经请过什么师父,而我有锦绣阁的师父教导,竟然绣的不如她的十分之一,真是太没脸了。”
看到宁宁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烦恼,宋絮晚忙安慰道:“你才8岁,离月姐姐都11岁了,她比你多练习了三年,比你绣的好很正常啊,三年后你肯定能和离月姐姐一样绣的好。”
“你倒是会安慰人,自己做的不好,反倒首先找起借口了。”
话说着,周明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脱下外袍,一边讽刺道:“还三年之后就能绣好,我看未必!”
屋内气氛瞬间冷却,好像自从闵绒雪来了京城后,周明海在这个家里,就看谁都不顺眼。
他不在的时候,大家都是和乐融融,只要他一回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到处挑毛病。
滚烫的气息随着床幔的晃动,悄无声息的弥漫开来,从火热的内室,窜到静谧的室外。
此刻的夜晚幽静神秘,星空经过大雨的冲刷,显得格外的明亮,偶尔一声蛙叫,也没有惊醒任何人的美梦。
等到下半夜,宋絮晚就十分清楚,今晚不会过来有人抓奸了。
看到还不知餍足的季墨阳,她无比的后悔曾经丢过去的那些秘戏图。
“你快回去吧,要天亮了,求你了。”
“最后一次。”
再次睁开眼看到床边担忧的云嬷嬷,宋絮晚十分的幽怨。
不等宋絮晚抱怨,云嬷嬷歉意道:“夫人,我昨天是和闵夫人叙话来着,闵夫人晚间礼佛,让我先等一会,我喝了一盏茶,想着闵夫人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就先回去照看一下小姐,谁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夫人,你昨晚睡得还好吧?”云嬷嬷有些心虚。
宋絮晚十分的无语,她睡到中午才起来,整个人像是被妖精吸了魂一样,怎么看都不像好的。
她已经无力解释,让白芷服拾了穿衣,就下床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结果脚刚一落地,腿软的差点瘫在地上,白芷眼明手快把宋絮晚扶好,担忧道:“可能是夫人崴脚还没好透。”
“崴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云嬷嬷一着急就上手,掀开宋絮晚的脚就看,看到上面不仅红肿,竟然还有两片青紫,顿时僵住。
她脸上仿佛受到了巨大惊吓,神秘兮兮道:“夫人,这莫不是被鬼掐的?”
“不行,这个地方不能住了,咱们今天就走。”
可是等了两天闵绒雪,被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这么就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宋絮晚有些不甘心。
“昨天刚停雨,今天路上都是泥,怕是不好走。”
“好走的,老爷能来,我们就能走。”
吃过午饭,宋絮晚已经考虑要不要真的走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半下午周明海过来的时候,不等宋絮晚说话,云嬷嬷就一惊一乍的向周明海汇报了。
“老爷,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夫人不仅气色越来越差,今天差点都站不起来,腿上还有掐痕。”
周明海不信,他觉得宋絮晚就是太过娇气,下着雨整天在床上躺着,躺出来的毛病。
“嬷嬷不是说夫人脚崴了?那掐痕可能是不小心撞到哪里了,哪有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这个别院我们少说也住了十几年,闵夫人一家也住的好好的,怎么偏就夫人不得劲了?”
云嬷嬷也觉得事情邪乎,但是眼看着宋絮晚精神越来越不好,她不得不谨慎些。
“老爷,您别怪嬷嬷唬人,你只看夫人这气色,是不是一天比一天差?”
周明海盯着宋絮晚的脸仔细瞧了瞧,认真道:“这不是很好,就是没有敷粉罢了,夫人不偷懒,肯好好打扮打扮,化了妆,和平日里没区别。”
这话说的好像也有道理,这两天夫人一直躺床上,别说化妆,连头发都不梳,整个人看上去是没什么精神。
周明海觉得云嬷嬷就是年纪大了,什么事情都一惊一乍的。
他坐下来认真的问宋絮晚:“你呢,要回去吗?”
不等宋絮晚回答,他就接着道:“雨虽然停了,但是路上都是泥,我今天来的路上,马车还打滑,害得我还要下来,让下人把马车先拉出泥坑。”
宋絮晚看到周明海靴子上的泥,眉头皱了皱。
“一应起居布置,都是我亲手置办,你放心,都是簇新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符合你的心意,要是哪里有需要置换,你再告诉我。”
闵绒雪扫了一眼周遭,说实话,与她闺阁时的布置相比,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更是不及在广阳王府的十万分之一。
但是自从全家被贬为庶人,靠着哥哥接济过日子之后,当下的处境,已经算是十分优渥了。
她淡淡点头:“暂住而已,身外之物无需太过在意。”
一句身外之物,让周明海瞬间觉得自己好些天的操劳,不过都是无用功。
但是这不就是闵绒雪吗?
超凡脱俗,遗世独立。
这世间有什么凡俗之物,能落入她的眼中呢?
“我见你的行李中有一架琴,刚好我有个朋友,非常擅长制琴,改日我给你……”
“明海。”闵绒雪淡淡打断周明海接下来的话。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儿子有个舒心的学习环境,至于她自己怎么样,她不太关心,或者说不太想让周明海过于关心。
更何况只是说些些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的,庸俗至极。
“我有些累了。”
周明海呆愣了片刻,才结结巴巴道:“那,那你休息,我改日过来看你。”
他明显感到闵绒雪有些过于冷淡了,或许是他太过热情,让闵绒雪不太适应吧。
走出好远,周明海都在想,到底多久来一次,才能既显得他关心,又不让闵绒雪感到厌烦。
送走周明海,闵绒雪嫌弃的看了一眼房间的布置,竟然有不少红红绿绿的铺盖抱枕等,当真是俗不可耐。
若不是她被贬为庶人之后,父亲的弟子们只有周明海伸出援助之手,她都懒得搭理这个无能之辈。
父亲一介大儒,作为父亲的亲传弟子,周明海竟然在三十岁才考中进士,真是辱没师门。
听说现在还只是个绿袍小官!
察觉到自己的烦躁,闵绒雪快速拨动佛珠,来平复心情。
学府巷周府,闵绒雪的详细信息已经被送到了宋絮晚的案头,这份资料详细到连闵绒雪的生辰八字都有,让宋絮晚感叹有两个好哥哥就是好,手下能人就是多。
仔细看了信息之后,宋絮晚让人套车直奔浮云寺,云嬷嬷焦急的跟上。
“夫人,打听到了?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云嬷嬷关心,宋絮晚也不卖关子,简单明了的说了情况。
“已故的闵大学士女儿,我说怎么感到熟悉,周明海以前可是闵大学士的亲传弟子,那闵绒雪算是周明海朝夕相见的小师妹了,看他信里那惦记的模样,这是年少时就种下的种子了。”
男人年少爱慕而不可得之人,怕是终其一生都不遗忘,还会因为时间流逝而愈加刻骨。
云嬷嬷听得心里咯噔一下,要是随便什么人勾引了周明海,可能是一时的惦记,倒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这要是年少时就心心念念的惦记,事情就复杂多了。"
鲁正文和季墨阳也一脸好奇,看了眼前的三个纯情的童男,夏永言醍醐灌顶。
他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成了婚的夫妻之间,和这未成婚的未婚夫妻不一样,情诗要带一点,嗯,就是……”
“什么?”
“荤话。”夏永言闭眼道。
鲁正文和祖鸿远恍然,季墨阳继续迷茫。
不得已,夏永言又把珍藏的秘戏图拿出来,然后念了几句诗给季墨阳找找灵感。
比如“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鲁正文和祖鸿远听得面红耳赤,季墨阳听得似懂非懂。
最后,夏永言把这些天捡到的各种画本子,美人春睡图,春宫秘戏图通通塞到季墨阳怀里。
这些从花前月下到男欢女爱,足够让季墨阳了解个透彻。
“你好好看,看完就什么都懂了。”
不过一个上午,季墨阳就把这些东西看了一遍,丢给夏永言的时候,还嘟囔着:“这也没什么。”
嘴里这么说着,脸上却红的像是喝醉了一样,更是在夏永言的催促下,提笔写了几首诗,喜的夏永言直叫哥哥。
“这几首情诗寄回去,保准我那夫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念着我。”
季墨阳这几日的行为,不仅被宋絮晚知道的一清二楚,连不出禅房的念一法师也知道的门清。
一个高大魁梧,满脸凶煞,嘴角带疤的中年法师,在念一背后恭敬道:“师父,这季墨阳才华虽然少有,但到底是年少,这才几日就开始沉迷男女情爱了,如此心性,不足为虑。”
念一转动着念珠,回想着之前看到季墨阳认真看春宫图的样子,摇了摇头,叹息道:“等他高中,爬到能让我们注意的位置,再派人盯着吧。”
“是,咱们人手本来就不多,盯着季墨阳实在是浪费,北边今天刚传来动静……”
学府巷周府。
宋絮晚知道季墨阳自从开始看春宫图,回到别院后,每天早上都要换亵裤,就知道这个外表清冷的少年,晚上必定过得火热。
时机已然成熟……
“也不知道梦里梦见的是谁?”
“什么?”白芷问道。
“没事,他们几个还有其他事情吗?”宋絮晚问道。
白芷一愣,接着看手里的纸笺。
“再过几日是祖鸿远十八岁生日,我们打探到他进城买了几坛好酒,暂时寄放在了别院。”
这是要喝酒庆生了?
寺院不能饮酒,他们几个同窗十有八九要在别院庆祝。
真是天赐良机!
只要在酒里放了东西,让季墨阳醉酒中药,然后分不清梦境现实,引到她的房间……
等一切结束,季墨阳看到床上的宋絮晚,床头站的闵绒雪和周明海,那真是修罗场啊!
然后宋絮晚就心情激动的等着祖鸿远的生日,连周明海晚上回来,流露出要在正房留宿的想法,宋絮晚都直接怼了回去。
害的云嬷嬷又是苦劝了半天,让宋絮晚不要闹脾气了,夫妻哪有解不开的结。
只听得宋絮晚脑仁疼,找个借口又打发云嬷嬷过去看宁宁了。
等真的到了祖鸿元生日这一天,宋絮晚一早就去了浮云寺。
她等着季墨阳和同窗醉了酒,她再以主人的身份去别院留宿,这一晚就水到渠成了。
刚到浮云寺,陆远就禀告道:“夫人,祖鸿远一早把酒搬离了别院,拿到浮云寺来了。”
“什么?”
宋絮晚简直不敢相信,上一次闵大夫人那件事没成,今天这么好的时机,难道又要错失?
“寺院不能饮酒啊!”
陆远不明白宋絮晚具体要做什么,但是知道这个变故,可能会打破宋絮晚的计划。
他忙道:“小的已经派人去跟着了,夫人要是不想他们在寺院饮酒,让人通知寺院就是。”
“这不是饮酒不饮酒的事情。”
宋絮晚烦躁的不知道怎么说,在寺院里,她就没办法引季墨阳上床了,就不能毁坏他的名声了。
不对!
寺院里不是更好?
这里人多,还是佛门清净之地,要是季墨阳在这里犯了事情,那真万死难辞其咎。
瞬间,一个绝佳的想法就涌入了宋絮晚的脑海,她立刻吩咐陆远和白芷准备。
她要让今天,成为季墨阳下半生不幸的开始。
浮云寺后山,祖鸿远正在开启酒坛,他本想借流云别院的地方,晚上好好喝几杯,奈何看到闵绒雪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没了心情。
只好搬来这个僻静处,大家清酒几杯,意思意思。
“小弟今年十八岁,烦请几位兄台赏脸,咱们小聚一聚。”
这里背离寺院,环境清幽,倒是个饮酒喝茶的好地方。
夏永言率先坐下来,他来寺院这么久,当真是憋坏了,不能吃肉不能饮酒,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去流云别院,能畅饮一番,结果闵绒雪毫不客气道:“我毕竟不是这里的主人家,实在不好意思留你们几个”。
鲁正文也顺势坐下来,帮祖鸿远倒酒。
季墨阳本来不欲饮酒,只想着晚上和大家好好吃一顿就行,谁知母亲脸色那么难看,让他在同窗面前没了脸面。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喝一杯,给祖鸿远赔罪。
几个人各怀心思,很快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有酒无肉,当真是无趣,小弟今天办事不周,改天咱们进城,我补给你们。”祖鸿远歉意道。
这话说的季墨阳就更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他的母亲冷淡,几人也不至于在荒郊野外饮酒。
他歉意的给几人倒酒,狠狠的也给自己灌了一杯。
夏永言看着气氛沉闷,调侃道:“肉不肉的,咱们又不在乎,只是没有美人作陪,实在是遗憾呐!要是……”
“我可没有那个钱请你逛花楼。”
祖鸿远连忙打断夏永言,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夏永言连连摆手,放下豪言道:“我还缺逛花楼的钱?以后我请你们。”
“只是今天寡淡,还好我把那些宝贝图图都带来了,咱们研究一下。”
都是平日里看惯的图画,几个人已经都没了特别的反应,连季墨阳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夏永言顿时觉得没意思,他突然东倒西歪的站起来,举止奇怪的开始比画。
回头,他认真的问道:“季墨阳,你来说,这是什么姿势?”
宋絮晚直起腰,冷声道:“既然老爷觉得宁宁不擅长刺绣,三年之后也未必有长进,那干脆不学,人各有擅长,咱们何必强做不擅长的东西。”
“你!”周明海气的直跺脚。
“无德无才,你就这么教养孩子?”
“你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在也让女儿什么都不学,你想过她长大什么都不会的处境吗?”
宋絮晚对着跳脚的周明海直接翻了个白眼:“这不是老爷说宁宁即便学了也学不好吗,那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她自己学的难受,也学不出来,还要整日被父亲训斥,索性学她擅长喜欢的东西。”
“她擅长什么?喜欢什么?还不是随了你,什么都不通!”周明海丝毫不给宋絮晚留面子。
宋絮晚觉得周明海就是故意挑刺,以前的那些优点,他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老爷这话就说的过分了,我虽然样样不行,但是字写的还不错,宁宁的字如今也算是有模有样,就好好习字好了,长大了也算拿得出手。”
“嗤!”周明海冷笑。
“你就是被你家里惯坏了,那样的字也好意思说写的好?你可见过闵夫人的字,见到之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好?”
“别说闵夫人,怕是离月的字都比你强百倍,真是大言不惭,还好意思说自己的字写的好。”
这下,宋絮晚直接炸了,以前被挑刺也就算了,今天是直接拿她跟闵绒雪比,简直是要撕破脸皮。
她想用温和的方法刺激闵绒雪一家,可见是太过温婉了,就应该直接告诉大哥,把她们的腿统统打断扔出京城。
然后再把周明海弄惨了关在府上,让他们这对苦命鸳鸯一辈子都见不上一面。
“云嬷嬷,收拾东西,咱们走,既然人家看咱们不顺眼,何必留在这里招人烦。”
云嬷嬷听着夫人和姑爷针尖对麦芒,早就急得团团转,此刻更是紧张的拦着宋絮晚。
“夫人,夫妻之间哪有不吵嘴的,这点小事就回娘家告状,说出去不让人家笑话。”
“再说了,老夫人和舅老爷都是帮理不帮亲的,您要是因为小姐习字绣花的事情回去告状,少不得要被老夫人和舅老爷批评的。”
从宋絮晚闹着要回娘家,周明海就吓傻了,他太了解自己俩舅兄的脾性,这要是放宋絮晚回去,他怕是不到过年,都无法从诏狱出来了。
好在云嬷嬷一直极力的缓和,他也听出来云嬷嬷的维护之意,知道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才白着脸讨饶道:“我又不是说你真的写的不好,只是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无止境不是。”
“就像云嬷嬷说的,你回去告状,岳母年迈少不得操劳,我们夫妻肯定会一起挨训斥,除了让人笑话,还能有什么用?”
见宋絮晚犟脾气被抚平不少,云嬷嬷又劝道:“夫人,您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闹成这个样子,不是让孩子们笑话。”
“而且咱们小公子如今在国子监读书,半个月才回来一次,回来见家里父母不和,他也担心不是。”
提及孩子,宋絮晚顿时没了脾气,她不管做什么,总要先保证孩子的利益。
和睦的家庭,能撑起门庭的父亲,这些都是孩子将来的依靠,周明海这条命,现在还得为了孩子们留着。
但是留在家里实在憋屈,她怒道:“去别院。”
“看着天色,眼看要下雨,夫人明日再去吧。”云嬷嬷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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