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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无删减全文

顾辞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一夜,很乱。乱到第二天宁曦月睁眼时,她只觉得全身撕裂一般。这个迷乱的男人,并没有意识到她还是第一次,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此刻的她满身吻痕,旖旎靡靡。看着身旁沉沉睡着的男人,宁曦月咬了咬嘴唇,抬起手,却在落下的瞬间变得轻柔,指尖从男人的脸颊上划过。“你这个男人,三年过去,还是这么让人头疼。”就在这时,我的眼睛缓缓睁开。宁曦月眼里闪过慌乱,当即就要离开,可手腕却被一把攥住。“曦苒……”这一声曦苒,带着颤抖,带着眷恋。宁曦月身体一僵。转过头时,她的表情带着悲戚,眼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凄婉可怜。我愣住了。眼前的宁曦苒似乎有些陌生,眉眼之间的轮廓,虽有相似,但我清楚,这不是宁曦苒本人。“你是……曦月?!”我猛地翻身坐起。“...

主角:顾辞年宁曦苒   更新:2025-02-1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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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辞年宁曦苒的女频言情小说《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辞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夜,很乱。乱到第二天宁曦月睁眼时,她只觉得全身撕裂一般。这个迷乱的男人,并没有意识到她还是第一次,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此刻的她满身吻痕,旖旎靡靡。看着身旁沉沉睡着的男人,宁曦月咬了咬嘴唇,抬起手,却在落下的瞬间变得轻柔,指尖从男人的脸颊上划过。“你这个男人,三年过去,还是这么让人头疼。”就在这时,我的眼睛缓缓睁开。宁曦月眼里闪过慌乱,当即就要离开,可手腕却被一把攥住。“曦苒……”这一声曦苒,带着颤抖,带着眷恋。宁曦月身体一僵。转过头时,她的表情带着悲戚,眼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凄婉可怜。我愣住了。眼前的宁曦苒似乎有些陌生,眉眼之间的轮廓,虽有相似,但我清楚,这不是宁曦苒本人。“你是……曦月?!”我猛地翻身坐起。“...

《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一夜,很乱。

乱到第二天宁曦月睁眼时,她只觉得全身撕裂一般。

这个迷乱的男人,并没有意识到她还是第一次,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此刻的她满身吻痕,旖旎靡靡。

看着身旁沉沉睡着的男人,宁曦月咬了咬嘴唇,抬起手,却在落下的瞬间变得轻柔,指尖从男人的脸颊上划过。

“你这个男人,三年过去,还是这么让人头疼。”

就在这时,我的眼睛缓缓睁开。

宁曦月眼里闪过慌乱,当即就要离开,可手腕却被一把攥住。

“曦苒……”这一声曦苒,带着颤抖,带着眷恋。

宁曦月身体一僵。

转过头时,她的表情带着悲戚,眼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凄婉可怜。

我愣住了。

眼前的宁曦苒似乎有些陌生,眉眼之间的轮廓,虽有相似,但我清楚,这不是宁曦苒本人。

“你是……曦月?!”

我猛地翻身坐起。

“你,你怎么会……”我全身冰冷,脸上阴晴不定。

我慌忙地解释昨天自己经历的一切,试图将造成这件荒唐事的原因推究给糊涂的大脑。

听完,宁曦月没有表示,沉默许久,苦涩一笑。

“林鹤南,就当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对你我都好。”

宁曦月起身,边穿衣服边叮嘱:“你的伤口我帮你简单处理了一下,有发炎感染的迹象,这几天就别去上班了吧,好好休息。”

我呆呆地看着她,直到她穿好衣服走到房门前,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出门前,宁曦月转身,与我四目相对,露出一抹认真。

“林鹤南,欢迎回来。”

我一怔,点了点头,但心里的复杂不仅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更加纷乱。

昨晚,我一直以为迷糊中看到的人是宁曦苒。

我借着愤怒,借着不甘,借着生病的糊态,我将“宁曦苒”扑倒了。

不顾后者的挣扎,一次次地拼命索取。

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

顾辞年,不管你做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你爱着的人,终究还是会躺在我的身下。

痛苦吗?

可没想到,这份痛苦,最终却施加到了别人身上。

也许是伤口感染的缘故,我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

而另一边,宁曦月刚刚下楼,就碰到了坐在客厅里,满脸冷笑的顾辞年。

宁曦月面色发紧,从对方的表现来看,她也清楚,顾辞年肯定听到了什么动静。

那姐姐她……宁曦月心中苦涩,不敢与我对视,只想匆匆离开。

可顾辞年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起身大步挡在她面前、那双满是讽刺和冰冷的眼睛,在她脸上身上扫射,眼神里的嫌弃几乎要满溢出来。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许久,顾辞年嗤笑。

“看不出来啊宁曦月,平常装的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居然喜欢勾引自己姐夫,啧啧,可真够不要脸的。”


顾辞年乖巧点头,说了声好后,转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没有动作,宁曦苒叹了口气,关上门,为我换起了衣服。

我微微皱眉,阻止她的动作。

“不用,我自己有带衣服。”

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洗到发白的衣服。

宁曦苒张了张嘴,但最终也没有坚持,只是说了句“明天我们一起去商场,给你买点新衣服。”

她从背后抱住我,语气难得轻柔:“林鹤南,我一定会好好跟你在一起,照顾好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成为过去,好么?”

我转身,看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从前那个自信开朗,眼里总是带着光芒的男人,如今就连基本的情绪波动都极其罕见。

我到底还是变了。

宁曦苒心中发苦,但也理解,毕竟我被关了三年,尽管她花钱找人打点过里面的人,要善待我。

但这三年的苦闷,还是足以让人发疯。

在她看来,这三年,我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待着罢了,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之所以变得这么沉默寡言,估计也是因为这期间,我那张扬爱玩的性格被磨平了不少吧。

她轻轻挽住我的胳膊,我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

一同下了楼后。

就在楼梯中间,我沉声开口。

“宁曦苒,是不是无论如何,你都不打算跟我离婚?”

宁曦苒愣了愣,点头。

“对。”

我挑了挑眉,不再言语。

客厅内,顾辞年已经摆好一桌子晚饭。

经历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他的性子收敛了不少,最起码表面上看上去乖巧懂事了些。

为了照顾宁曦苒,他还特意学了厨艺,就是为了能让宁曦苒下班到家吃到一口热的。

这个习惯,从他动作的熟练度来看,已经坚持了很多年。

“姐姐,姐夫,快来吃饭。”

顾辞年笑着抬手招呼我们。

视线在注意到我身上那件洗到发白的外衣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但很快,就被阳光的笑容代替。

很难想象,如此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曾经会是个肇事逃逸的飙车党。

看来宁曦苒为了让他能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也花费了不少力气吧。

我低着头,安静地坐在桌边。

顾辞年盛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意有所指道:“姐夫,三年前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挺身而出,如今也就没有所谓的明星画家顾辞年了。”

明星画家?

原来,他已经获得这样的成就了么?

宁曦苒看着他,眼里满是欣赏和爱意。

看得出来,顾辞年的成就在她这个贴心姐姐眼里,很是自豪。

我看着得意的顾辞年,沉吟些许后,提出一个心中思虑许久的话。

“顾辞年,英国的美术学院,一定很好吧?”

顾辞年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僵硬。

我似笑非笑,靠近他耳边,用我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宁曦苒似乎还不知道你的事吧?

你说,如果我现在告诉她,你会怎么样呢?”


宁曦苒很执着,硬是一间间病房,找到了林鹤南。

宁曦苒打开病房的时候。

我正好醒了,拿着护士端给我的水杯喝着谁。

见到她时,我没有丝毫犹豫,拿着玻璃水杯就掷了过去。

她也不做躲闪,任由那硬物砸伤自己的脑袋,磕出血来。

护士惊了下,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她只是随意的抹去额头的血丝,反而紧张地朝我快步走来。

“怎么了,是不是牵痛伤口了?”

她伸手想去触碰我,却被我厌恶避开。

伸出去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

我肋骨受了伤,本就虚弱不得用力,刚刚这么一发力,早已痛的浑身发抖。

“宁曦苒!”

我咬着牙,眸光里是恨不得将她咬碎的恨意。

一想到爸妈的死是由眼前的女人促成的,我恨不得杀了她,再杀了自己给二老谢罪。

宁曦苒叫护士出去,把空间空出来给我们彼此。

“林鹤南,你听我解释。”

此时的我却是被恨充斥了所有的思绪。

宁曦苒刚一靠近,我猛地起身,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几乎用了全力。

没一会儿,宁曦苒的脸色从红转白,再到一片青紫。

宁曦苒没有推开我,反而将还在不断下狠劲的人抱住。

“林鹤南,对不起,我不知道顾辞年私下竟是这样对你。”

“这三年来,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是在里面受苦。

林鹤南,如果我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我也舍不得让你入狱。”

“林鹤南,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你就,就尽情发泄……只要你可能原谅我……除非你死!”

我倏地放开她,眼眸带着惨烈地恨意。

她一震。

我厉声大吼。

“掐死你,我爸妈便能回来吗?

就算把你和那个该死的顾辞年都掐死,他们也回不来了!”

“宁曦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算你再恨着十年前的事,但害死你父母的罪魁祸首并不是我爸!

他是懦弱了些,不敢为你主持公道,可这份罪,能定他死罪吗?”

宁曦苒面色一变,皱眉。

“林鹤南,你在说什么?”

我吸了口气,强忍愤怒。

“顾辞年都告诉我了,你是逼死我爸的真凶,你还要瞒我么?”

“顾辞年他,跟你这么说?”

“是,就是你怀里的这些照片,你拿着这些照片,活生生逼死了我爸!”

我冷眼瞥见她放在怀中的照片,一把抽了出来,恨恨地摔在地上。

宁曦苒的目光有几分错愕、震惊,最后,一片死寂。

她伸出双手,近乎发僵地握住我的胳膊。

“林鹤南,不是我做的,你爸的死,我也是事发时才知道他突发心梗,我并不知道他是看了照片才……“我可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监狱里遭遇了这些……”宁曦苒一脸认真,一字一顿。

我的神色从怀疑,到震惊,最后满腔愤怒。

“是顾辞年!”

宁曦苒面色复杂,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我抱住。

我却是仿佛入了魔般,喃喃低语:“对,是他!

是顾辞年,我要杀了他!

为我爸妈报仇!”

说着,就要推开宁曦苒。

宁曦苒却怎么都不肯松手。

“林鹤南,你先冷静下来,杀人是犯……死的又不是你爸妈,你叫我怎么冷静!”

我愤怒大吼。

我一直以为爸爸是犯病离世,却没有想到,顾辞年竟这么狠毒,拿着这些照片去刺激爸爸,所以,爸爸的死,也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我而起。

我现在后悔万分,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宁曦苒去顶罪。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那便没有三年的折磨,顾辞年也就没有那些照片去刺激爸爸了。

所以,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为什么要那么义无反顾地去爱上这个女人,害了自己,也连累了爸妈。

不知何时,我早已泪流满面。

宁曦苒张了张嘴,此时此刻,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边是她爱的人,一边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她陷入两难境地。

任何一方受伤,都是她不想见到的。

良久,她只能用理性去分析给我听。

“林鹤南,你爸的死,毕竟也是一年前的事了,现在要调查,也根本没了头绪。

而且,就算真的是小年拿着你的照片去找你爸,诱发了他的病情,可是这个,却不足以证明他就是害死你爸的凶手。”

“从法律的角度上,你爸的死,也会与他无关。”

我抬起头,注视着她的双眼,讥诮一笑。

“宁曦苒,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给顾辞年开脱罢了,他都这样了,你却还在护着他。

有时候,我真想扒开你的心瞧一瞧,他到底在你的心里,占领着什么顶尖的位置。”

我的话,让她拧紧了眉。

我又深吸一口气。

“宁曦苒,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爸被双规,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吗?”

她迟疑,良久,点头。

“是。”

林父身为检察官,却不敢为民伸张,那么他的位置,就不配继续坐下去。

将他拉下台,便是她对林家的报复。

可从头至尾,她并没有任何要他偿命的念头。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

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又疲倦。

“宁曦苒,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了,包括你的妹妹,我和她,我已经找不到任何让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也许你们姐妹都对我有情,可是这情,在我眼里却太过薄弱,薄弱到,身为你的丈夫,我却丝毫比不得你的干弟弟重要。”

“你说我想多了也罢,钻牛角尖也罢,总之,我真的再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三天后安排人流手术?

听到这段话,我心底仇恨的同时,闪过一丝决心。

此刻,最当务之急的,是保住那个孩子。

那七天的相处,我能感觉到宁曦月对我的爱意。

而我也是对她暗生情愫,为了她,为了孩子,我都必须带宁曦月离开这些魔鬼。

我伸手去拿手机,可却摸了个空。

宁曦苒似乎早有防范一般,将我的手机收走了。

我下床走到门口,迎面撞见了宁曦苒。

“你去哪儿?”

“透口气,怎么?”

我面无表情。

宁曦苒盯着我的眼睛,半晌,冷声道:“是去找我妹妹吧?”

我没有说话。

宁曦苒叹了口气:“林鹤南,我对你已经很容忍了,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我妹妹的问题,我会处理好,在此之前,你不许和她见面。”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

许久,才转身,躺回床上。

宁曦苒皱了皱眉,没再多说什么,安排了护工后,独自一人来到楼上病房。

宁曦月面色苍白,见到她,眼里带着仇恨。

“姐姐,你好狠的心。”

宁曦苒面无表情:“三天后,我会给你安排人流手术,就算你爱他,但林鹤南终究是我的男人,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宁曦月闭上眼睛,一言不发,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

见状,宁曦苒刚要多说什么,就被护士叫走。

等她走后,宁曦月睁开眼,眼底满是决绝。

她必须要跑!

不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被拿掉。

宁曦月翻身下床。

刚要出门,就听到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惊慌失措下,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窗户。

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大步跑了过去,将窗户推开。

也就在这时,房门开了。

是宁曦苒回来了。

此刻,宁曦月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能被姐姐发现。

以至于她连脚下看都没看一眼,就抬腿跨了上去。

门口的宁曦苒见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曦月!

别乱来,这可是二十楼!”

可被她这么一吼,宁曦月反而乱了阵脚,身体一滑,竟然直接掉了下去。

“曦月!”

宁曦苒大步冲到窗边,向下看了眼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这里的确是高楼层,但宁曦月跨出去的窗户根本不是跳楼的冷窗,而是连接着阳台的窗户。

宁曦月本人也是心有余悸。

如果真的是从二十三楼掉下去,后果,绝对是死路一条。

回过神来,她颤抖地返回屋内,捂住自己的肚子。

“宁曦月,你到底在做什么?!”

宁曦苒一脸后怕。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不是阳台,你想过自己掉下去的后果吗?!”

她一把将宁曦月抱在怀里。

再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亲妹妹,骨子里流的都是同样的血。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成年后多有矛盾,但要是宁曦月真的出什么意外,她真的无法想象。

宁曦月面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宁曦苒怕她吓坏,连忙叫来医生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

听到并无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宁曦月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小腹,阳光映照在她的脸上,竟然让她整个人朦胧的笼罩了一层名为母爱的慈爱光环。

宝宝对不起,刚刚是妈妈不好,吓到你了。

见到这一幕,宁曦苒胸口一窒,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隐隐的,她眼里似乎有嫉妒的光芒闪过。

视线落在宁曦月的小腹上,她深吸口气,藏在背后的双手狠狠攥紧。

对于跳窗的事件,宁曦月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和回应。

但宁曦月却很是紧张,甚至专门让人封死了所有出口。

就连她自己的工作都交给了下属,成天在宁曦月和我两人之间周转。

我这边,距离人流手术的日子越近,我心中的焦虑感就更深。

可宁曦苒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白天几乎十二小时呆在我身边,晚上也会有护工看守,根本没有离开的机会。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拿掉吗?

我深吸口气,将眼中的情绪收敛,第一次冲身旁给我剥桔子的宁曦苒开口。

“我想吃学校门口那家馄饨。”

宁曦苒一愣,眸子里闪烁喜色,但下一秒,眼里的光芒被狐疑代替。

“林鹤南,你是想支开我,是么?”

“随便你怎么想把,我现在就是想吃,你帮我点个外卖也好。”

宁曦苒迟疑,那家店铺是一对老夫妻开的,根本没有外卖一说。

犹豫了一下,她开口道:“我让小年去买吧。”

我无所谓一笑,起身去了洗手间。

宁曦苒打了电话回来,见我在洗手间待了太久,随口询问:“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不舒服?”

“还好。”

宁曦苒挑了挑眉,眉眼舒展了不少。

“行,那你先吃点橘子,一会儿小年就过来了。”

她上前来,打算去拉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想要后退,但又生生止住,没有拒绝。

对于我的情绪改变,宁曦苒显得有些惊喜。

“林鹤南,那个孩子的话……我累了,不想提这个。”

我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关于孩子的话,我冷漠地扭过头。

宁曦苒的眸色黯淡,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而是起身吩咐:“那你休息会儿吧,我去旁边坐会儿,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叫我。”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盘算着的,却是一会儿如何逃跑。

眼下,想让宁曦苒放松警惕应该是不可能的,但是顾辞年……只要跟他有关,宁曦苒总会乱了分寸。

我的拳头捏了捏,心中下了一个狠心的决定。


我的身体都在颤抖,心脏更是抑制不了的疼痛。

第一次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感到可悲。

是我错了。

我不该为了讨宁曦苒开心,把自己的车送给顾辞年开。

更不该,傻傻地追求她这么多年。

我从未想过。

原来我对宁曦苒的好,在她心目中,这么低廉。

见我不松口,宁曦苒竟然咬牙,一把跪在我的面前。

“你代替他坐牢,我就嫁给你。”

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落下,慢慢将女人身上的衣裙打湿,透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宁曦苒从地上爬起来,慢慢钻进我的怀里,在听到我加重的呼吸声后,更是在我耳边不停呢喃。

“只需要三年,你就能一辈子拥有我。”

巨大的诱惑下,我同意了。

可三年后的现在,我却无比后悔。

在和宁曦苒领证后,我向警察自首了肇事逃逸,然后被判了三年。

一开始,宁曦苒答应会经常来探望我,可在一天天迷茫的等待中。

我那颗热烈温暖的心,在三年的时间里,彻底冷却。

我也终于明白,无论我怎么做,宁曦苒爱慕的白月光,永远都是顾辞年一人而已。

所以,让我替他顶罪嫁给我,是因为宁曦苒太爱顾辞年了。

这个道理,我在监狱里才恍然发现。

很快,三年时间过去。

“出去记得好好做人,别再回来了。”

送离开的狱警说道。

曾经困住了我三年的大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又缓缓合上。

一门之隔。

却隔着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黑暗与光明。

我提着自己的行李,抬头正好看到了路边的宁曦苒,她靠在一辆豪车边,看到我出现,摘下了太阳眼镜。

我眯了眯眼,在看清宁曦苒的容颜后,不禁感叹这三年时间,她几乎没有变过。

不像我…我自嘲般地想。

本想一口气走到宁曦苒那里,可走到一半,腿就不行了,只能瘸着在旁边的花园坐下休息。

还好,今天的天气不错。

艳丽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我的身上,依旧暖洋洋的。

阳光的气味,钻进我的鼻子里,清新明媚,充满着生机。

我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

在监狱的这三年里,我把前二十年没有吃过的苦,都吃了一遍。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妄想。

歇了一会儿,我才慢悠悠的朝宁曦苒那里走去。

她皱眉,看向我不自然的腿,下意识询问。

“怎么弄的?

还疼吗?”

疼?

大概已经不会感到疼痛了。

因为心脏都已经麻木了。

我摇摇头,把行李包放进后备箱,然后轻声说。

“不疼,习惯了。”

随后,现场陷入了沉默。

“先回家吧,别的事往后再说。”

宁曦苒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没有选择副驾,而是坐上了后排。

这些年,我并不喜欢和人近距离接触,这会让我感到紧张。

上车后,我看向窗外昏黄的天空,目光深邃。

“我爸妈多久走的。”

寂静中,我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宁曦苒转动方向盘的手猛然一滞,她抬头从后视镜看向我。

此刻才猛然发现,曾经狂妄跋扈的少爷,如今却变得死气沉沉。

甚至,对于自己父母的死活,都能平静提起。

宁曦苒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两年前,爸被查出贪污受贿,捉拿过程中心梗猝死,抢救无效,妈接受不了打击,半年前也在病床上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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