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严昊舒挽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一夜情深:小可怜成了霸总的心尖宠严昊舒挽宁》,由网络作家“栖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夜中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舒挽宁坐在窗口看着温钰辞的车缓缓离开。红色的尾灯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空中的月光皎洁,可舒挽宁只觉得寒意阵阵。她轻拢身上的披肩试图给自己增添一丝温暖,然后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后,发现除了系统推送的消息外,并没有其他,这一点倒是和往常一样。她轻轻叹了口气,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试图入睡。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仍然清醒无比。困意像是离家出走,翻来覆去之后,她决定不再勉强自己入睡,而是坐起身打开床边的电脑。她熟练地打开文档,继续编写着之前未完成的草稿。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文字如流水般从她的指尖流出。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内,舒挽宁关闭电脑,起身的时候眼前好似无数的星星在跳跃。她扶着桌子缓了好一会...
《结局+番外一夜情深:小可怜成了霸总的心尖宠严昊舒挽宁》精彩片段
黑夜中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舒挽宁坐在窗口看着温钰辞的车缓缓离开。
红色的尾灯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空中的月光皎洁,可舒挽宁只觉得寒意阵阵。
她轻拢身上的披肩试图给自己增添一丝温暖,然后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后,发现除了系统推送的消息外,并没有其他,这一点倒是和往常一样。
她轻轻叹了口气,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试图入睡。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仍然清醒无比。
困意像是离家出走,翻来覆去之后,她决定不再勉强自己入睡,而是坐起身打开床边的电脑。
她熟练地打开文档,继续编写着之前未完成的草稿。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文字如流水般从她的指尖流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内,舒挽宁关闭电脑,起身的时候眼前好似无数的星星在跳跃。
她扶着桌子缓了好一会,洗漱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底一片青色,思索片刻,她还是放弃了使用遮瑕膏的想法。
离园内每天安静的厉害,舒挽宁坐在窗边享受着难得的个人时间,偶尔也会想如果她在深夜逃离离园的几率是多少。
这天,温氏集团内,温钰辞坐在沙发上,严昊站在一旁汇报着工作,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看了眼屏幕 ,温钰辞挥手示意严昊离开按下接通。
“奶奶。”
“钰辞,晚上回老宅一趟。”
“好。”
挂断电话,温钰辞揉了揉眉心,他都能想象的到,奶奶让他回去一定是为了催他结婚。
“严昊。”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严昊站在门口问:“老板?”
“下午的会议提前。”
下午四点,严昊跟在温钰辞身后出了公司,车内他将文件袋递给他。
“老板,这是你交代我查的东西,这一看,舒小姐她也是个可怜人。”
温钰辞打开文件目光快速浏览了一遍,而后面色如常,抬手将文件袋放在一旁。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严昊转过身,在心里偷偷的,小声的骂着温钰辞无情。
老宅。
院子里冷冷清清,温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身旁的佣人手中拿着毛毯,低头听着老太太言语。
温钰辞的车停在门口,穿过长廊走进院内,听到脚步声的老太太撑着椅子坐起身。。
见状温钰辞快步走过去将她扶住,语气里难掩担忧:“医生说静养,怎么出来坐着?”
老太太:“在屋子里养了好些天,再不出来晒晒,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咳咳……咳咳……”
温奶奶握着温钰辞的胳膊,拍了拍他的手开口:“奶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放心不下你 ,我怕 我看不到你成家的那一天。”
“奶奶您又乱想了。”
温奶奶摇摇头:“好孩子,别为奶奶担心。”
她从口袋中拿出照片递给温钰辞,苍老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开口:“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家世不重要,你喜欢就行。要是奶奶能看到你成家,之后见了你爷爷我还能炫耀一番。
她将照片放在腿上,温钰辞扫了一眼,唇线绷得笔直,面对疼爱他的奶奶,拒绝的话不忍心说出口。
温奶奶又咳了几声,看着门口的方向轻声道:“可惜我没养出好儿子……”
温奶奶睡着之后,温钰辞从老宅离开,上车后靠在椅背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脸色差的厉害。
看着他身旁座椅上那些姑娘的照片,严昊脑海里控制不住想起离园中的人。
他张张嘴,小心翼翼的开口:“老板,其实我觉得,舒小姐是真的挺漂亮的。”
温钰辞撩起眼皮看他,不耐道:“漂亮你就去追。”
“老板,老太太一直催您结婚,我知道您不喜欢那些复杂家世的姑娘,舒小姐身世简单,舒家现在抛弃她,她也和其他人没什么渊源,您把她留在身边是个挺好的选择。
而且,他们如果知道您结婚,应该会有所行动,我们就能够更好的抓住他们的把柄,您说是吧?”
温钰辞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警告,严昊闭上嘴转过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天夜里,温钰辞一个人回到浅月湾,刚进门手机就响了起来。
“什么事?”
他接通电话,单手脱掉外套放在沙发上,手机内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少爷,今晚有人对离园下手。”
温钰辞坐在沙发上,摘掉眼镜扔在一旁,随手扯开领口的扣子轻笑:“让他们去,空无一人的离园,希望他们会喜欢。”
此时的离园内,佣人们早已下班,舒挽宁独自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吹着晚风。
她捧着手心中的热茶,搓了搓微凉的胳膊,起身想去拿床边的毛毯。然而就在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整座别墅突然陷入了黑暗。
“砰——”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杯子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碎片四散飞溅开来。舒挽宁跌跌撞撞地摸索着走到墙边,试图寻找一丝依靠和安全感。
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浸湿了她的发丝,黏腻地贴在脸上,只感觉一阵阵眩晕。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地沙沙作响,在黑暗中,这细微的声音却被无限放大。
舒挽宁张开嘴,大口喘着粗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股无形的力量依旧扼住了她的喉咙,伴随着寒风,整个人晕倒在地上
另一边,浅月湾的客厅内,温钰辞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监控中那些人穿梭在黑暗中,径直找到他的书房,正在搜寻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严昊从公司赶来,进门之后,温钰辞冲他招了下手:“来的正好,那些人正在离园,一起看看吗?”
离园???
严昊猛地抬头与温钰辞对视:“老板!舒小姐在离园啊!”
闻言温钰辞唇角的笑意淡了些,离园长时间没有人住,一时间他早已忘了舒挽宁的存在。
他起身拿起外套,大步离开的同时吩咐道:“让人先去离园。”
严昊跟在他身后离开,,没有人发现,无人继续观看的监控画面中,离园就要被熊熊大火所吞没。
温钰辞赶到离园的时候,目光沉了沉,手底下的人已经在灭火,但依旧闯不进去。
严昊担忧的看向二楼,这里的佣人们下班后就会彻底离开离园,偌大的别墅内,只有被遗忘的舒挽宁一个人。
温钰辞的眉心微蹙,看着二楼的窗户,他转头问严昊:“她的家人联系了吗?”
“联系了,但是得到了回答都是他们与舒小姐毫无关系。”
“她未婚夫季诚那边?”
“季诚两天和三个不同的女人出入酒店,据我所知,他与舒小姐定下婚约,一是为了舒家的股份,二是为了舒小姐的脸。”
大火逐渐被扑灭,温钰辞站在院内沉默不语,接受着夜晚凉意满满的秋风。
很快有人抱着昏迷的舒挽宁从别墅中跑出,温钰辞示意严昊打开车门:“去医院。”
路上,温钰辞的目光落在她沾满鲜血的双脚上,然后脱下外套披在她单薄的睡裙外。
路上严昊打了电话,此时医院门口已经有医护人员等候。舒挽宁被一众人推走,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温钰辞还等在门口。
“她的情况怎么样?”温钰辞问。
医生:“她似乎在火灾前就已经昏迷,所以吸入的浓烟不多,很快就会醒来。但她脚底被碎玻璃扎得比较严重,暂时还是不要下地行走。”
温钰辞微微点头:“多谢。”
注意到他的动作,偷笑的沈清辰立马拿起手机给温钰辞发了条消息。
清辰:哥,你喜欢她。
温钰辞看着手机中这就几个字,抬眸看向沈清辰,他正信誓旦旦的看他。
关掉手机,舒挽宁突然回头,压低声音道:“你…离我太近了。”
温钰辞垂眸,他没有避开,而是勾唇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打牌。
他的手撑在舒挽宁身后,她微微后倾就可以靠在他的胳膊上。
她还未来得及挪开,叶佳惠就放下了手中的牌笑道:“嫂子你输了。”
邱悦容放下手中的牌瞥了她一眼说道:“才第一局,着什么急。”
玩了两局之后,温钰辞发现舒挽宁已经渐渐的不需要他的帮助,并且面前还堆了不少的筹码。
岑佑笑了两声打趣道:“哈哈,看来弟妹有新手福利。”
他掏出手机,搂住邱悦容笑呵呵的继续道:“来,结账结账!”
邱悦容放下手中的牌看向温钰辞开口:“记得把钱给挽宁,晚上你请吃饭。”
“行。”
舒挽宁性子冷,一晚上几乎没有露出什么笑脸,好在大家不介意这一点。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牌,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叶佳惠同样起身,拍了拍裙子道:“我陪嫂子去。”
卫生间离得很近,洗手的时候叶佳惠忽然问:“嫂子你和钰辞哥是怎么认识的呀?”
舒挽宁对她的感觉有些异样,她迟疑片刻后说道:“因为严昊认识的。”
她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因为严昊把她带到离园,他们也不会相识。
包间内,沈清辰凑到温钰辞身边,压低声音笑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见他沉默不语,沈清辰继续道:“沉默可就是代表默认了,我可从来没见你离哪个女生这么近过,那都快要抱上了。”
温钰辞:“回去老实坐着。”
舒挽宁回来的时候几人恰好打算去吃饭,温钰辞将衣服递给她,然后微微俯身,低头问道:“想吃什么?”
“想吃点热的。”
温钰辞点头,拿起眼镜戴上,出门的时候站在舒挽宁身边,想牵她的手,伸出手才发现她已经将手放在了大衣口袋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钰明在后面笑得好大声,温钰辞一回头他瞬间噤了声,小跑着钻进沈清辰的车中。
沈清辰:“你为什么又坐我的车?”
“我总不能去那两对那里当电灯泡吧!”
沈清辰不情愿的系上安全带说:“等我找了女朋友就把你扔大街上。”
到达餐厅的时候,舒挽宁坐在温钰辞旁边,她低着头吃饭,碗中忽地多了块鱼肉。
她不动声色地将鱼肉放在碗边,直到最后才将鱼肉藏于米饭中塞进口中。
看着这一幕,温钰辞突然想起第一次去老宅吃饭时,她似乎也是这么做的。
见她又夹了别的菜,他给她倒了杯果汁,低声道:“抱歉,不知道你不喜欢吃鱼。”
舒挽宁接过果汁地手一顿,微微弯起唇角摇头:“没关系。”
一顿饭还未结束,岑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挂断电话后他起身道:“有个手术需要我,我得先走了。”
闻言邱悦容拿起外套起身:“我送你。”
他们两个急匆匆离开,舒挽宁拉了下温钰辞的衣服问道:“他们两个结婚了吗?”
“过完年五月份的婚礼。”
“要新年了啊。”
舒挽宁这句小声的呢喃被温钰辞听了个正着,他偏头看向她低垂的眼睫,脑海中不断浮现沈清辰的那句话:你喜欢她。
喜欢吗?他不太确定,但他知道他对她有点好感是真的。从心底涌出的那股心疼怜惜做不了假。
回到浅月湾的时候夕阳还未落山,难得的冷空气没有那么强。下车后,舒挽宁停下脚步开口:“你先回去吧,我想散散步。”
“我陪你。”
两人都穿着黑色的大衣,夕阳泛着红晕照在两人身上 ,花园中已经没有花,舒挽宁却站在花园前站了许久。
“有点冷了,回去吧。”
她转身朝着别墅走去,像往常一样窝在床上,第二天下楼的时候,温钰辞已经不在客厅。
她正准备坐下吃饭,门外突然响起温钰辞的声音:“舒挽宁。”
她回头,温钰辞正好进门,手中抱着一束彩色的花,黑色大衣的肩头落下片片雪花。
他换了鞋,拍落肩头的雪花,冲着舒挽宁招手,走上前将花送到她的怀中。
“嗯?怎么送我花?”
“看你昨天在花园那站了许久,猜到你是想看花,所以今早就去花店了。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就将花店所有的花都拿了一支。”
舒挽宁抱着怀中沉甸甸的花,她原以为像他这样身份的人,买什么东西都只需要吩咐助理就好,可是没想到他会在雪天出门只为了给她买束花。
“谢谢。”舒挽宁弯唇道。
“喜欢就好,先吃早饭。”
舒挽宁将花小心翼翼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她从未收到过花,也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喜欢花。
昨天她站在花园那,只是在想为什么那些花只在盛夏时节盛开,冬季一来,就会变成光秃秃一片。
饭后她找来静姨要了几个花瓶,将花拆开分成了两份,一份在客厅,一份在卧室。
听到乔叔的回复,正在去公司路上的温钰辞唇角流露出一抹温润的笑,就连眼角也染上丝丝笑意。
他的手机响了几声,是叶佳惠在群里说让他把舒挽宁拉进群聊,他没理,这件事还是要问一下她的意见。
此时舒挽宁坐在客厅中喝着静姨给她炖的补汤,乔叔从门外进门说道:“太太,您的父亲在大门外说要找您。”
舒民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在浅月湾,站在门外,颇有种昂首挺胸地样子。
舒挽宁放下汤碗,淡声道:“乔叔,你见过舒挽宁吗?”
人精似的乔叔立马摇头:“没见过。”
舒挽宁轻点头,露出淡淡笑意开口:“如果他不愿意走,那就报警吧。”
夜晚,舒挽宁躺在自己阔别已久的床上,打开许久没有开机的手机,才发现她的父亲舒民换了手机号给她发了很多信息。
她面上毫无波澜,指尖轻点删除所有的消息,而后将手机卡抽出扔进了垃圾桶内才重新躺下。
严昊回到浅月湾之后,温钰辞坐在沙发上,身旁是舒挽宁一直在用的花朵小夜灯。
温钰辞指了指小夜灯,严昊立马明白了,因为这夜灯还是他去公寓拿过来的。
他拿出手机开口:“我给舒小姐打个电话。”
连续拨了几个后严昊放下手机开口:“没人接,可能是睡了,明天我给她送去?”
“没时间,明天陪我出差。”
凌晨一点,舒挽宁一如往常的醒来,箱子里有静姨给她带的吃的,她翻出来往嘴里塞了两口。
困意消散的无影无踪,她轻叹一口气,索性拿上吃的爬上床打开了电脑。
点开搜索页面,指尖在键盘上轻点,看着‘温钰辞’三个字按下搜索。
温钰辞,二十六岁,温氏集团的总裁,温家的掌权人,十八岁接管公司,八年来生意越发风生水起。
舒挽宁咬下一口饼干视线继续下移,看到了那红发少年。
温钰辞母亲早逝,由奶奶抚养长大,母亲去世一月之后父亲再娶。
这么多年来他与父亲继母的关系恶劣,唯有同父异母的弟弟待他如亲兄弟。
温家世代从商,温氏集团在京城根深蒂固是不可撼动的存在。
温家旁支关系错综复杂,而温钰辞身上肩负着家族的荣耀,多年来克己复礼,从未有过任何绯闻。
一小袋饼干吃完,舒挽宁关闭查询页面,原来像这样身份的人,也会低下头与她道歉,矜贵有礼,一举一动都带着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涵养。
她将电脑放在床头,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直至天微微亮她才搓了搓眼睛从床上爬起身。
早餐过后,她换了身保暖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出了门,冷风吹地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路上没什么人,超市门口她推了辆购物车,再出来的时候车里堆得满满的。
两个超重的购物袋,舒挽宁拿的吃力,步子走的缓慢,路过营业厅的时候,她又重新办了张手机卡。
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口,严昊正看着前方的红灯,温钰辞偏头的时候,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包裹的严实,他仔细看了两眼有些不确定,直到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才收回目光。
舒挽宁总觉得最近得天气似乎比往年还要冷一些,她向来是不愿意出门的。
屋内有足够多的食物,她不愿做饭,每日保持基本的温饱,在公寓中窝了整整一周。
这天温度终于回升了些,她将洗过的床单晾晒在阳台,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她将手机放入口袋,从猫眼小心翼翼看出去,却发现满眼从外面被堵住了。
正当她准备将门反锁,猫眼的遮挡却突然拿消失开,门外竟是她的父亲舒民。
“宁宁你在吗?听说你回来了,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啊。”
虚情假意。
舒挽宁没回答,门外的舒民却一直在大力的敲门:“宁宁,今天是你妈妈的生日,我来接你回家吃饭!”
他叫喊的声音引起了邻居的不满,对门有人打开门怒斥:“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为了不打扰他人,舒挽宁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目光冰冷看向舒民:“您贵人多忘事,您将我送出去的时候说了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话落门外的舒民突然变了脸色,冲着旁边厉声道:“把她给我抓回去!”
门外冲进来几个保镖,他们架住舒挽宁的胳膊捂住她的嘴将人拖了出去。
舒挽宁被他们粗暴的塞进车内,她活动了下自己被抓的通红的手腕警惕的看向一旁的舒民:“你要带我去哪?”
舒民上下打量着她:“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要钱不要你,那就由你去给我换点钱回来!”
舒民示意身旁的人松开对她的钳制,顺势收走她的手机,那打量的眼神令人作呕,舒挽宁偏过头不去看他。
舒民:“一会换上你的舞蹈服,把人跳高兴了,钱到手了我就带你走。”
“呵…”
舒挽宁偏头看向窗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拍打在窗户上,吵得人心烦。
车开的很快,酒店内,舒挽宁被拉上楼塞进一个包间,屋内的衣架上挂着她的芭蕾舞服。
她脱下碍事的外套扔在一旁,左右环顾,试图找一个能够逃生的出口。
她打开窗户,三楼,不算高,但跳下去也会受伤。
门口有人守着,她捏了捏衣袖,打开门对着门口的人说道:“我想洗个澡。”
“不行,舒总吩咐了,你不可以出这个门。”
“ 我一周没洗澡了,你们确定那位老板喜欢不洗澡的?我又不出去,你们找人把浴室打扫一下,太脏了。”
见那两人迟疑,她关上门,很快有服务员推车进门打扫,舒挽宁趁机藏在那清理车下。
她蜷缩着身体,听到服务员离开房门的声音,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门口的人似乎没有发现,依旧守在门口,趁着服务员打扫另一个房间的时候她迅速钻了出去。
电梯太不安全,她从消防通道楼梯快步下楼,以最快的速度跑出酒店大门。
舒民很快就发现她不见了,雨越来越大,舒挽宁跑在街上,慌乱的回头,跌跌撞撞跑回公寓的方向。
雨中,严昊坐在车内向外张望,温钰辞坐在后座,单手撑着头浅眠。
忽地严昊看见一抹奔跑的身影,他回头,小声道:“我好像看到舒小姐了。”
温钰辞的双眼睁开,带着未睡醒的惺忪看向窗外,而后眉心微皱看向严昊似乎在问人在哪里。
大雨模糊着视线,舒挽宁没了力气,伴随着急促的喇叭声,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倒在马路上。
她的膝盖摔破了皮,这大雨,就像是老天故意不想让她逃脱。
车辆来来往往,她倒在路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时间,想着就这样顺从自己的命运再无心反抗。
忽地,雨停了。
不是雨停了 ,是有人为她遮住了雨。
舒挽宁抬头,温钰辞一身黑色大衣,手持黑伞站在她身边,目光沉沉得望向她。
“发生什么了?”他出声问。
舒挽宁偏头:“被舒民抓了。”
舒民:“我听人说你住在浅月湾?上次我去找你你为什么不见我?”
“为什么要见你?为了让你带我去别的老总面前跳舞?”
舒馨急匆匆赶来站在舒民身边跟着谴责她开口:
“舒挽宁你怎么和爸爸说话的?你赶紧回家,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舒民拦住她示意她闭嘴,看了眼她身旁的邱悦容,又想到她和温钰辞一起进门的场景。
他压着嗓音,质问道:“你和温家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挽宁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他的脑子,她的指尖拨弄着披肩上的羽毛。
抬眸,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人开口:“好奇的话你自己去问温钰辞。”
舒民:“舒挽宁!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温钰辞的太太怎么会没规矩?”
温钰辞从不远处的楼梯下楼,西装搭在胳膊上,透过人群看向舒挽宁。
舒挽宁眨了下眼睛,似乎在问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他慢慢走近,越过舒家两个人坐在舒挽宁身边,抬手替她整理着滑落的披肩。
此时的 舒民满脑子都是温钰辞刚刚说的‘太太’两个字,满是疑惑的目光看向他问:“温总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岑佑嗤笑一声在一旁回道:“她是他老婆,你听不懂?”
舒馨站在一旁紧捏着手中的包,但还是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开口:
“温先生,像您这样的身份,成家应该是很谨慎的事情。
您还不知道吧,她之前被我父亲送去了赌场,赌场那地方鱼龙混杂的……”
舒挽宁从桌上拿起酒杯,准备起身的时候温钰辞按住她。
他抬眸瞥了眼舒馨,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缓缓开口:
“怎么?她被送去赌场那天就被我接回家这件事,没人通知你们?”
他抬手轻挥,严昊带着人将舒家两个人架住,并在他的示意下及时堵住了两人的嘴巴。
舒家二人被人连推带拉的赶出宴会厅,温钰辞勾着唇角拿起桌上的酒杯轻抿,舒挽宁在一旁轻轻拍了拍手调侃:“温先生的演技不错。”
温钰辞挑起眉头询问,舒挽宁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开口:“温先生刚刚很像一个非常宠爱妻子的男人。”
温钰辞喝了口酒没有说话,看了眼时间他拉起舒挽宁的手起身:“走,带你去吃饭。”
“宴会刚刚开始我们就离开吗?”
邱悦容起身打了个哈欠安慰她道:“你们两个能来就已经是他们很大的脸面了。”
走到门口的位置,叶佳惠拎着裙摆小跑着将几人拦住:“钰辞哥!你刚过来就要走吗?”
“嗯,我还有事要忙。”
院内严昊站在车旁,上车后他道:“老板,我将舒民他们扔在了大门口,舒民说想和夫人谈谈。”
舒挽宁摇摇头:“没什么好谈的。”
她有些困了,靠在椅背上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冬日里,那雨声似乎格外的冷。
忽地,走在路口处,左侧突然出现一辆黑色的轿车直直地冲着温钰辞地车疾驰而去。
刺眼的灯光以及极快的速度让人躲闪不及,情急之下司机突然转弯,原本会撞在车侧的车直直地撞向车尾。
事情发展的太快,来不及躲避的温钰辞一把将舒挽宁拉过护在怀里 ,撞击地瞬间,玻璃飞溅在两人身边。
好在温钰辞的车经过改装,后车已经冒了烟 ,严昊捂着流血的头踉跄着拉开后座的车门。
身上沾惹了酒和意面的味道,他再次冲了个澡,躺在床上,酒精催起的困意使他很快进入梦乡。
另一个房间中的舒挽宁早已梦了周公,第二天一早,她睁开眼,整个人有些宿醉之后的迷茫。
忽地,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许久没有喝酒,真是忘了自己喝醉后是什么德行。
别人喝醉了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能断片,可以免除不少的尴尬,怎么到她这里,不但没有断片,还记得异常清楚啊?
她甚至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撕扯温钰辞的衣领的……
罪过罪过。
她爬起身,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这个时间温钰辞早已去上班。
她放心的打开门,迎面,温钰辞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舒挽宁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他。
“温先生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早,来人给你做零食柜了。”
舒挽宁点头,跟在温钰辞身后下楼, 餐桌上已经有准备好的早餐。
温钰辞将桌上的碗推向舒挽宁,淡声道:“喝点,缓解宿醉。”
舒挽宁再次点头,将碗中的汤喝下,见他还坐在客厅,她问:“温先生今天不上班吗?”
温钰辞手中的报纸下移,对上她的目光笑道:“你好像很希望我去上班?”
“我只是随口一问。”
她可不像随口一问的样子,比起之前此时的她更加拘束,温钰辞深看 她两眼,而后重新拿起报纸,随意道:“今天不去上班。”
此时舒挽宁只想回到房间,可她的房间内还有好几位装柜子的师傅。
她百无聊赖靠在沙发的一角,频繁的换掉电视节目 ,双眼也没有聚焦,似乎心绪早已乱飞。
温钰辞放下报纸,看了她两眼,开口问:“觉得无聊?带你出去玩玩?”
舒挽宁木讷的摇头:“不去。 ”
她从沙发上起身,走出客厅,一个人在院子里转着,其实她自从到了浅水湾,还从未在院子里闲逛过。
午后的阳光温热,舒挽宁披了件大衣,踩着棉拖鞋,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跟着。
她没回头,任由温钰辞跟着,跟着她的人同样穿了件大衣,跟在她身后,见她步子迈的小,他也放慢了自己的步伐。
园中有休息的长椅,他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看她单薄的身型倚靠在长椅上,长发随着风轻轻摇晃。
他站在原地,唇角挂着淡淡笑意,她难得出门晒太阳,许是日光太过于晃眼,温钰辞竟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心思。
可惜这份安静没有持续多久,严昊一个电话打进来,温钰辞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接听,挂断电话后眉宇间浮现一抹不耐。
他转身离开,舒挽宁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他拐进客厅的一抹身影。
在院子中坐了许久,她突然想到了舒民,这么多天了,不知道他死了没有。
舒民自然是还活着,自从舒挽宁逃离之后,那没有等到人的老总突然就说不会继续与舒氏合作,一连几个投资商都像商量好了一般拒绝合作。
舒家别墅内,舒民的脸耷拉着,他的老婆赵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手环胸看他。
舒民:“看看看,你有什么脸看?不是说把她送去赌场一定出不来吗?
现在好了,她人不但出来了,现在找不到了,怎么和季家交代?”
赵唯不悦的梗着脖子:“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啊?是你自己不想让她嫁去季家的!”
“那季家一开始答应给我们一千万彩礼,现在反悔了我当然不同意,况且舒挽宁向来与我们关系不好,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赵唯瞥了舒民一眼,压低声音道:“那得给她找回来,我们接受了季家那么多的资助,我可不想到时候把我们的宝贝女儿嫁过去。”
舒民叹了口气:“我知道!当初我们领养舒挽宁不就是为了让她代替我们馨馨联姻的吗?”
‘阿嚏!’
舒挽宁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尖起身,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墙边多了一排矮柜,已经装满了零食果汁和牛奶。
她靠在墙边,突然间想起,上一个这样给她零食的人,已经将近十年没有见过了。
思绪回笼,她从柜子里挑选了几袋吃的上楼,打开房门,她将幕布降下,找了个舒服的椅子窝进去,将毛毯盖在腿上。
一场电影还未结束,舒挽宁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人,询问的目光看向客厅内的佣人,只见佣人指了指楼上道:“少夫人在楼上看电影。
温钰辞抬脚上楼,推开门,电影的结束曲还在播放,他看了眼熟睡的舒挽宁将电影关闭。
声音的突然消失让舒挽宁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她警惕的看向门口,看到温钰辞,她松了口气,悄悄松开紧握毛毯的手。
温钰辞将灯光打开,看向舒挽宁问:“觉得太闷的话,我带你出门转转?”
舒挽宁起身摇头,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说道:“不去,我比较喜欢待在我自己的舒适圈内。”
“你的舒适圈?”
“嗯,就比如我之前租的公寓,再比如我现在的房间。”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门口,温钰辞替她打开门,弯唇问:“也不和朋友出去玩吗?”
舒挽宁的脚步一顿,声线冷了许多开口:“我没有朋友。”
她快步下了楼,温钰辞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感受到她情绪有些不对,他跟上去,却慢了一步,眼看着舒挽宁关上了房间的门。
自这天起,温钰辞总觉得舒挽宁在有意无意躲着他,从前还会在客厅看电视,现在一整天不出房门。
之前每天半夜出门觅食,自从有了零食柜,她消失的像人间蒸发。
温钰辞觉得他大概是病了,几天不见舒挽宁,还有点担心她在房间里的生活,甚至……有点想见她。
终于等到十五号这天,在这之前温钰辞没有去问舒挽宁是否和他同去扫墓,如果她记得他自然是感激的,如果忘了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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