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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无删减+无广告

月落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知道她摸到的是沈青河的腰带。他穿的是省事利索的短打,只有腰间那粗布束带突出来,就被鹿圆圆抓住了。如果不是知道她眼睛看不到,少年肯定认为她在调戏他。这无意的动作,撩的他脸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知道你会忽然醒来,没有准备恭桶,得去外面。”他向来就是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根本不需要恭桶。“嗯,能带我去吗?”“你的左脚还没好,不能走路。我得抱你过去。”鹿圆圆一滞,抱过去。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个古代男人怎么回事?不过不让他抱,她好像真的没法过去。她轻轻点点头。少年又抿唇笑了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抱她了。他给鹿圆圆穿上新鞋子,“这是嫂子给你做的新鞋,很好看,豆青色的,还有一双水粉色。她还在给你做新的襦裙。”沈青河抱起她,鹿圆圆浑身僵...

主角:鹿圆圆沈青河   更新:2025-02-22 1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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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知道她摸到的是沈青河的腰带。他穿的是省事利索的短打,只有腰间那粗布束带突出来,就被鹿圆圆抓住了。如果不是知道她眼睛看不到,少年肯定认为她在调戏他。这无意的动作,撩的他脸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知道你会忽然醒来,没有准备恭桶,得去外面。”他向来就是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根本不需要恭桶。“嗯,能带我去吗?”“你的左脚还没好,不能走路。我得抱你过去。”鹿圆圆一滞,抱过去。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个古代男人怎么回事?不过不让他抱,她好像真的没法过去。她轻轻点点头。少年又抿唇笑了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抱她了。他给鹿圆圆穿上新鞋子,“这是嫂子给你做的新鞋,很好看,豆青色的,还有一双水粉色。她还在给你做新的襦裙。”沈青河抱起她,鹿圆圆浑身僵...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不知道她摸到的是沈青河的腰带。他穿的是省事利索的短打,只有腰间那粗布束带突出来,就被鹿圆圆抓住了。

如果不是知道她眼睛看不到,少年肯定认为她在调戏他。这无意的动作,撩的他脸红。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不知道你会忽然醒来,没有准备恭桶,得去外面。”

他向来就是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根本不需要恭桶。

“嗯,能带我去吗?”

“你的左脚还没好,不能走路。我得抱你过去。”

鹿圆圆一滞,抱过去。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个古代男人怎么回事?不过不让他抱,她好像真的没法过去。

她轻轻点点头。

少年又抿唇笑了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抱她了。

他给鹿圆圆穿上新鞋子,“这是嫂子给你做的新鞋,很好看,豆青色的,还有一双水粉色。她还在给你做新的襦裙。”

沈青河抱起她,鹿圆圆浑身僵硬,强装镇定的说道:“真是太感谢嫂子了,太麻烦你们了,我以后会还的。”

少年不悦的睨了她一眼,那嗔怪的模样像极了情侣间的打情骂俏。张口闭口要还,分的那么清楚。再如此说,就把她扔下。

“到了。”

他把鹿圆圆轻轻放下,“右脚先站住。”然后他轻轻握着她的左脚,“左脚落在这里,不要用力,只轻轻沾地就行。”

鹿圆圆努力维持平衡,瘸了一条腿,又是个瞎子,她站的摇摇晃晃,紧紧抓着沈青河。

这要怎么上厕所。苍天,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我叫嫂子来。”

“不用,我可以。”麻烦人家太多了,还要扶着上厕所,她何德何能啊。

左脚多吃了点力,虽然疼痛,但好歹暂时站稳了。

“可以了。你走吧。”鹿圆圆说道。

“有事叫我。”

“嗯。”

沈青河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好让她知道他的位置。

鹿圆圆开始着急的解腰带。摸索半天,没找到带子在哪儿。

苍天啊,来个雷吧,直接劈死那种。

不得已又开始叫:“青河。”

青河跑进来,“这么快?”

“不是,这个,裤带怎么解?”此刻,也不顾上害羞,感觉马上就控制不住了。

沈青河缓缓把手伸向她的腰身。这如果是在卧房,最好是在床上,是多美好的事,可惜是在茅厕。不过也是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解她的裤带。

他盯着鹿圆圆,手里解着她的裤带,心里有股冲动。

“还没好吗?”鹿圆圆催促道。

“好了,你提住。”

鹿圆圆捏住裤腰。

“我出去了。”沈青河红着脸出了茅厕,只觉着口干舌燥。

他从来不知道面对心仪的女子会是这般煎熬。他按住胸膛,唯恐那颗心跳出来。

堂屋,

陈秀花问道:“青河咋还不回来?”

沈青山沉着脸,“吃饱了呗。”自从背回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他就没有一天舒心的日子。

陈秀花继续道:“他才吃了一张饼。”

沈青山没说话。

陈秀花又问:“那女子应该醒了吧?”

沈青山瞟了她一眼,净问他不知道的事。

鹿圆圆喊道:“青河。”

“来了。”青河快步走过去,一把抱起她,“脚疼了吧?我一会儿就给你改个恭桶。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方便。”

他感觉鹿圆圆身子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沈青河弯了弯唇角。慢慢她会习惯的,直到再也离不开他。

大手扣在她腰上,真是又细又软,真的想狠狠掐住。

“青河。”

青河停下脚步,抱着鹿圆圆转了身,“堂兄。”

房东的堂兄,那她也应该叫堂兄,嘴甜点准没错。于是鹿圆圆脆生生的开口,“堂兄好。”

沈青木本是听了娘子的话,想再劝劝青河。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他抱着一个女子,一个只着中衣散着长发的女子,还跟着青河一起叫他‘堂兄’。

他磕磕巴巴,扯出牵强的笑,应道:“啊,哦,姑娘好。”

青河倒是很愉悦。他的堂兄就是她的堂兄,叫的没错。

沈青木愣愣看着两人,沈青河脸上那抹淡淡的暖色,让他吃惊,看来对这女子欢喜的紧。有了这么漂亮的女子,怪不得死活要和月英退亲。

“堂兄进来坐。我先把鹿儿送到屋里。”沈青河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说的自然,走的自然,抱着人进了他的东厢房。

沈青木愣在原地,他们一起进了东厢房!这女子已经和青河住一起了?!

鹿圆圆仰头‘望’着他。‘鹿儿’,这名字似乎比‘圆圆’还要亲昵,从一个男人口中叫出来,确切说是暧昧。她微微皱眉。

“咋了?不舒服?是不是脚疼?一会儿就给你泡脚。”

“泡脚?”

“嗯。你的脚踝扭伤了,郎中开了方子,交待要每天至少泡两次。我都是每天早晚给你各泡一次,如果不外出,中午也会泡一次。”

鹿圆圆惊的一时无语,嘴唇微张。

沈青河抿唇轻笑,她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想亲。她现在醒了,以后就不能每天亲亲了。想到这个,笑容也消失了。

“那真是太麻烦你了。我不知道你已经帮我请了郎中。花了多少银子?”

沈青河又阴了脸,“没多少。”

“青河,你成亲了吗?”

“没有。”

没有还好,不然他和婚外女子这么没有距离感,应该算是个渣男。

鹿圆圆继续问道:“你多大了?”

沈青河犹豫了一下,“马上18了。”

哦,是个小弟弟。那还好,应该看不上她这个老女人。

“你是不是嫌弃我年龄大?”沈青河没有底气的小声问道。

“啊?怎么会?你如果年龄大,那我就该入土了。”

“你比我大?”

“我21了。”

“那怎么还没成亲?”

好像被嫌弃老了,鹿圆圆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我生活的地方和这里不一样。我们都是在30岁左右才成亲。”

“我这样住你家里,不耽误你成亲吧?”

少年不高兴了,气呼呼的瞥了一眼鹿圆圆,“不耽误。我去给你端饭。”

沈青河到了堂屋,“噗通”就跪在哥嫂面前。

陈秀花吓的赶紧拉他起来,“二郎,这是作甚?有啥事,你说。你哥都会答应的。”

沈青木也忙起身,“青山啊,你们忙,我先走了。”他只是来串个门,没想到遇到了大事。他这个堂弟还真不把他当外人。

沈青山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下,怔怔地看着他。

沈青河扎扎实实磕了一个头,坚定的说道:“大哥嫂子,我要她,请哥嫂成全。”


沈青河端着饼子和热粥进了东厢房,“鹿儿,饼子有点凉,嫂子又给加热了一下,饿坏了吧?”

鹿圆圆微微笑道:“没有。”

沈青河把饭食放在炕桌上。

“青河,我想先洗洗手。”

“好。”

沈青河又去厨房端了盆水,顺便搅了搅正在煮的中药。

他把盆子放在炕沿,抓着鹿圆圆的手,慢慢放在盆里。少年仔仔细细洗着,两双手交缠在一起。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少年俊脸越来越热。

鹿圆圆皱着眉头,这个弟弟行为有点轻浮,说道:“青河,我自己可以。”

沈青河才意识到她已经醒了,这样做有点过,忙缩回手,解释道:“让你先熟悉下。”

他拿来帕子,自然地就要握起鹿圆圆的手,好在最后时刻及时停了下来,递到她手边,“帕子。”

“谢谢。”

沈青河端走盆子,又把炕桌放在鹿圆圆面前。

这次学聪明了,先解释:“我会带你慢慢熟悉一遍这里的东西。”

鹿圆圆轻轻“嗯”了一声。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炕桌上,“这是一张小炕桌,在炕上吃饭或者干活的时候会用到。”

鹿圆圆顺着桌子边,摸了一遍。

“桌子上有饼子,还有碗热粥,我把菜夹到了碗里。这是勺子。”

沈青河把勺子放在鹿圆圆手里。

“这是一张饼。”

又把一张饼放在她另一只手里。

鹿圆圆试探性的用勺子去找那碗粥,沈青河看着离的越来越远,眉毛微皱。

他想直接上手喂她,不用她这么费力还没喝到一口粥。

鹿圆圆还没有放弃,先用手摸到了桌子,又慢慢的一点点探索,终于摸到了那碗粥。

她往前探身,嘴巴对着勺子吹了吹,其实根本没吹到粥上。

试探性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好像取得了什么胜利。

沈青河看着只觉心酸。啥时候可以向她开口啊,他要名正言顺的照顾她。

鹿圆圆又咬了一口饼,“嗯,你嫂子做的饼真好吃。”

沈青河笑的开心,“明天还给你做。我明天要和大哥进趟山,顺利打到猎物的话,后天我们会去县上。想想有什么需要的,我给你带回来。”

鹿圆圆摇头,“没什么需要的。”吃人家,住人家,哪还敢提要求。

“记得带那些东西去,多问几家,挑个好价钱。”

沈青河又不开心了,但又不能说,想了会儿才道:“你那些东西做工太奇巧,我都没见过。不知道有没有人要,也或许会引来啥麻烦。”

鹿圆圆顿住,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是那样该怎么办?脑袋慢慢低垂,嗫嚅道:“我没其他东西了,现在又看不见,我还没想到其他挣钱的法子。”

她放下手中的饼,双手慢慢滑到桌子底下。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沈青河心像被揪住一样疼,就像当年无助的他,身无分文,无依无靠。

可是鹿儿似乎比他还可怜,一个女子,还受了伤,又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后悔刚才的口无遮拦,只顾着气她事事都要和他分清楚。他忘了这是鹿儿第一天认识他,自然不是那么熟络。

如果随随便便就心安理得的花一个陌生男子的银子,这女子品德肯定有问题。

他太心急了。

沈青河开始找补,“我们这里毕竟是小山村,有的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上。我没见过,不见得县上的有钱人没见过,还有府上呢。再说,都没见过的才是稀罕玩意儿呢。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果然,鹿圆圆抬起了头,脸上有了点光彩,“是吗?”

“放心吧,肯定可以的。我多跑几家。”

鹿圆圆浅浅笑着,“那麻烦你了,青河。”

“不麻烦,你不说这银子是给我的嘛。等我回来给你请郎中,再给你买肉吃。”

鹿圆圆眯着眼睛笑起来,“一个猎户还要花钱买肉吃。”唇边的两个小梨涡,显得她俏皮可爱。

沈青河呆呆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辩解道:“那也不是每次你想吃啥,我就能猎到啥。那猎物又不会自己往我箭上跑。”

逗得鹿圆圆更大声的笑起来,沈青河也跟着笑。

屋前路过的沈青山被笑声感染,他也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屋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之前这臭小子像个冷冰冰的闷葫芦一样。

“那你猎到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食。”

“好”,沈青河看她心情好转,又把饼子塞到她手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青河守了一会儿,看着她一人喝粥吃饼没问题,便说道:“我去给你做个恭桶。”

“青河,别忙了,等我脚好了,就可以自己去茅厕了。”

“没事,天冷了也用的着。”

嫂子就有一个,女子肯定会用到的,早晚都要有。

他到厨房,提了一个水桶出来,三两下就把提手砍断了。

“你砍它做啥?”沈青山听到动静,从堂屋出来。

“我给鹿儿改个恭桶。”沈青河正忙着打磨边缘。

“去做个就是了,好好的水桶就这样砍了。”

屋里的鹿圆圆第一次听到沈青山的声音,简直声如洪钟,中气十足。这肯定是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和温温柔柔的沈青河一点不像。

听声音,他这是不高兴了?

鹿圆圆心里惴惴不安。忘了问青河,他家还有什么人。他这个年龄,想必在家做不了主。如果他父母不同意她住在这里怎么办。她现在简直废人一个,还需要人照顾。

“今晚就要用。等回来再去做个水桶就是了。”沈青河继续忙碌着。

沈青山冷哼一声,回了屋。

沈青河看着去掉把手的水桶,还需要个盖子,上面再挖个洞,这样鹿儿就可以坐在上面了。

他乐滋滋的想着,在家里到处寻摸可以做盖子的东西。

看到堂屋里的圈椅。在那上面挖个洞也行,把恭桶放在下面。

抬头就看到他哥警告的眼神,算了,那是大哥成亲时候打的家具。他如果挖个洞,大哥说不定真会打他一顿。

他装了些草木灰,提着半成品恭桶进了东厢房。

鹿圆圆已经放下了勺子,规规矩矩的坐在炕桌前。

“鹿儿吃饱了?”他走近,“咋吃这么少?不是说这个饼好吃吗?怎么才吃了半张?粥也没喝完。”

“我一直坐在炕上,没怎么动,吃不了那么多。”

“真吃饱了?”

鹿圆圆轻轻点头,“嗯。”

沈青河端起碗喝完了剩下的粥,又把半张饼塞嘴里,“鹿儿,恭桶还需要个盖子,我得去趟张木匠家。一会儿就回来。”

他把炕桌换了个位置,收拾了碗筷端到厨房。又端着一个木盆回来。

“鹿儿,可以泡脚了。”

他把木盆放下,就去抱鹿圆圆,“你得坐在凳子上。我抱你过去。”

鹿圆圆轻轻点头。

他一直忙不停,她都没有机会和他说话。她真就像个废人,吃喝拉撒都离不开人。

鹿圆圆低落极了。

“鹿儿咋了?太烫?”沈青河伸手摸了摸药汁。

“不烫,刚好。谢谢青河。”她好像除了说‘谢谢’,其他啥也做不了,“你不是要去木匠那里吗?快去吧。”

“好,马上天黑了,我很快回来。”

“嗯。”

沈青河到堂屋,手伸到他哥面前。

沈青山抬眼,“干啥?”

“银子,做水桶。”

“这都啥时辰了,改天再做,那不是还有一个。”

“不行。恭桶还差一个盖子。今晚就要用。”

陈秀花看着两兄弟较劲,忍不住抿嘴偷笑。也不知道大郎较什么劲,明明每次都输,最后还不是依了二郎。

沈青山瞥着弟弟,拿出钱袋子,仔仔细细数了五十文,大力的拍在沈青河手里。

“不够。”

沈青山大眼一瞪,“咋不够了,一个木桶就是五十文。”

“我还要一个盖子,一个浴桶。”

鹿儿那么爱干净,肯定早就想洗澡了。肯定不能像他那样随意擦洗就完事。

沈青山问道:“她要的?”

“没有,鹿儿啥要求都没提。是我要给她。”

沈青山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数了五百文。

陈秀花听着两人的对话,二郎对那个女子是真动了情。伺候的细心周到。谁能想到几天前还是个冷心冷面的人。这男人啊,就看上不上心。上心了,啥都能想到。

沈青河已经拿着银子跑了。


庆有看看婶娘,看看庆生,“咋了,庆生?你犯啥错了?”

庆生拉着庆有出了里屋,陈秀花喊道:“庆生,不准胡说八道。”

庆生小声说道:“哥,我和小叔抢娘子,小叔要是要了你那表姑,圆圆就是我的了。”

庆有大睁着眼睛,“庆有,你厉害啊,现在就有娘子了,还是抢小叔的。”,“好看吗?比我表姑好看吗?”

庆生挺着小胸脯,满脸的骄傲,“我相中的娘子,自然是最好看的。”

庆有撇撇嘴,“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就是大表姑了,所以她嫁给了秀才。”

“那是你没见过我的圆圆。”,庆生又叹了口气,“可惜,圆圆受伤了,现在眼睛看不到,不然更好看。”

庆有笑道:“说半天是个瞎子。”

庆生拉着小脸,“不许你这么说圆圆。”

“好好,带我见见她。我看是啥样的女子能收了小叔。”

“圆圆是我的。”

庆有提醒道:“你打得过小叔吗?”

庆生耷拉了小脑袋,“早晚可以。”

“快点。”庆有催促道。

“你不要乱说啊,爹不让我去东厢房。”

“知道了,知道了。”

庆生带着庆有轻手轻脚推开了东厢房的门,又慢慢开了里屋的门。

鹿圆圆眼睛酸涩,沈青河走后不久就睡着了。

两个娃娃走近炕边,庆生冲着庆有使眼色,满脸都是‘我说的没错吧?好看吧?’

庆有盯着看了好久,慢慢点头。

庆生满意的笑了。

“谁?”鹿圆圆只感觉被人一直盯着,还有浅浅的呼吸声。她紧张起来。

“姐姐,是我,庆生。”

鹿圆圆坐起来,如瀑的青丝滑落在肩头,看着顺滑无比。

庆有正看着,庆生已经上手,“姐姐,你头发可真香真滑。”

鹿圆圆伸手摸到他的小脸,“庆生的小脸蛋也很滑。”

“庆生,你旁边的人是谁?”

“姐姐好厉害,知道我旁边还有人。这是我堂兄,沈庆有。”

鹿圆圆笑着打招呼,“庆有,你好。”

她想着和那天在院子里遇到的堂兄,什么关系?父子吗?

“姐姐好。”

鹿圆圆无奈笑笑,她在沈青河那里成了小辈。

庆生说道:“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鹿圆圆在庆生胖乎乎的脸上捏了捏,“你这小嘴也不知道像了谁,这么会说话。”,顿了下,又问道:“你们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让堂兄看看你有多漂亮。”

鹿圆圆无奈苦笑,“庆生,我现在又瞎又瘸,哪里好看。”

庆有说道:“姐姐确实好看,如果眼睛能好,肯定更好看。我那表姑没希望了。”

鹿圆圆皱了眉头,“表姑?”

庆生解释道:“姐姐,他表姑就是上午来的月英。”

“哦。庆有,她还在你家吗?”

“嗯。爹爹说要尽快送她回去。她在家哭了一上午,午饭都没吃。”

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英雄救美,美人芳心暗许,想以身相许,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必她这一年多过得也是煎熬,暗恋可不好受。今天鼓足了勇气来找青河,又被他一顿羞辱。

“唉。”鹿圆圆轻叹出声,顿了会儿,说道:“你们要不要在我这里午睡一会儿?这个炕好像很大。”

她刚睡没一会儿,就被这两小只吵醒了,眼睛还不舒服的很。

庆生已经爬上了炕,他本来不困,可是圆圆说让他睡,他就睡。

庆有有点犹豫,他比庆生大,又是第一次见鹿圆圆,有点放不开。

鹿圆圆摸索着摸了摸庆有的脸,“我们庆有是大男孩了,不好意思了,是不是?你和庆生挨着,睡在那头。”

庆有看着鹿圆圆白嫩的手,这姐姐的手可真软真滑,说话也好听。不像他娘,村东头说话在村西头都听得到。大手打他屁股可疼。


沈青山吹笛子吸引鹿群,沈青河负责驱赶,射猎。如果再多些人配合,会轻松容易很多。

这次,他们运气不错。沈青河一箭射到了一头雄鹿的后腿上。怕致残,他的力度和角度都不是最有利的。

那雄鹿很是强壮,愣是带着那支箭逃脱了。兄弟俩在山中追了半日,如果没有好的身体和武艺护身,怕是不可能办到。

他们抓到鹿的时候,离山坳村远了,反倒离县城近了。兄弟俩看着三百多斤的雄鹿,决定直接去县城。

沈青山给鹿上了药,又包扎了伤口。下到山脚,天已黑。他们就近找了个小店,多给了店家银两才同意他们把鹿也放在房间。

自从遇到鹿圆圆,这是沈青河第一次和她分开这么久。虽然今天很累,可是他满脑子都是她。

想她吃饱了没有,恭桶用的习不习惯,嫂子有没有给她准备洗漱的东西,她一个人睡觉怕不怕。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挨了他哥一脚,“她又跑不了。”

天一亮,沈青山就去了县衙。他作为先锋营副统领,回来的时候在县衙有登记,和县丞相熟。

他等了大半天,县丞才姗姗到来,看到他,还客气的拱了手,“统领大人。”

沈青山摆手道:“县丞大人说笑了,我早就不是了,现在只是一普通猎户。”

县丞说道:“像沈兄这样的人物,在那小山村就是埋没人才。当初沈兄要是同意留在县衙,现在我们就是同僚了。”

沈青山继续摆手道:“残躯就不添麻烦了。现在自由自在,就是出把力气也不错。”

县丞道:“是,无官一身轻。沈兄这次来是为何?”

沈青山说道:“我和舍弟猎到一头雄鹿,活的。想问问有没有哪位大人需要。”

县丞一听有活鹿,顿时双眼冒光,激动道:“沈兄果然厉害,和舍弟二人就猎到了活鹿。能否带我前去看看?”

沈青山带着他到了客栈,那个雄鹿依然精神抖擞。

县丞连声说道:“好好好啊。沈兄打算多少银两出。”

沈青山伸出四根手指,“四百两。”

“沈兄等我消息。”

县丞回去就找了县令,县令当即拍案要,只是对于这头鹿的去向犹豫不决。他想自己养,可是知府大人此刻又正在他们县上巡查,这也是表现的好机会。

县丞劝道:“大人,这个猎户之前是边防军先锋营的副统领,受伤才回到了村里。只要他在这里,还有机会再猎到鹿。可不是每次都会遇到知府大人来县上啊。”

县令一拍桌子,“好。”

县丞带着四百两白银还有一辆马车,又到了客栈。

沈青山塞回县丞四十两。

县丞推辞道:“沈兄不必客气,你这也是帮了我的忙。”

“没有县丞大人帮忙,我也不能那么顺利出手,这是大人该拿的。”沈青山直接把那包银子塞给县丞,“以后还少不了让大人帮忙。哪有只出力不拿钱的道理。”

县丞笑笑,“以后沈兄猎到大物,记得再来找我。最好再猎一头鹿。”

沈青山哈哈大笑,“县丞大人,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猎到的活鹿,那么容易猎到,就不值钱了。”

沈青河等在县衙外面,看到大哥出来,一脸不悦的嘟囔道:“哥,你倒是先给我点银子再走,让我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

“你要银两干啥?”

沈青河脖子一梗,“我咋就不能有银子了?”

沈青山睨了他一眼,“又给她买东西?”


说完轻啄了下鹿圆圆的脸颊,出了屋。听着他上了锁,鹿圆圆开始摸索着起身。

沈青山看到沈青河,问道:“咋?昨天没睡好。”

“还行。”

沈青山接着问道:“眼底都青了,一晚上没哄好?”接着又像自言自语道:“也是,你现在也没法哄。”

沈青河听了不乐意了,“我为啥没法哄?”

沈青山悠哉悠哉的说:“因为你没成亲。”

沈青河更不解了,“哄鹿儿和成不成亲有啥关系?”

“成亲和不成亲,哄的方法不一样。成亲之后更好哄。”

沈青河被勾起了兴趣,他凑过去,“有啥不一样?”

沈青山“嘿嘿”笑着,“现在不能告诉你。”

沈青河撇撇嘴,“我早晚知道。”

沈青山点着头,“嗯~希望你早日知道。”

沈青河懒的理他,端着水,敲响了东厢房的门,“进来。”里面传来鹿圆圆的声音。

沈青河开了锁,进了屋。

先揽着鹿圆圆系上她腰上的裤带,又伺候着洗脸刷牙梳头,抹药膏面脂,还有手膏。

“鹿儿,你的脸好很多,几乎看不出印记了。还疼吗?”

“嗯,还有点。”

沈青河忿忿的说:“那个老妪,力气可真大。应该多打她几巴掌。”

鹿圆圆问道:“我听她叫的很惨,你仅仅打了她几巴掌吗?”

沈青河犹犹豫豫,说了实话,鹿儿会不会觉着他残忍。可他觉着即便那样,对于那个老妪来说依然不够。鹿儿的手那么好看好摸,被她毁了。

鹿圆圆没听到他的回应,又叫道:“青河。”

“嗯。我是打了她两巴掌。”

“还有呢?”

“她踩了你的手,我也踩了她的。”

鹿圆圆觉着应该还有,那个老太婆叫的实在太惨了,而且叫了好几阵,“嗯,还有呢?”

少年偷偷瞟了她一眼,明明鹿儿看不到,为啥他还是感觉那么害怕心虚。

他吞吞吐吐,“我是先用鹿儿的木簪扎穿了她的手掌,然后在伤口上又踩了一脚,使劲碾了碾。”

少年紧盯着鹿圆圆,问的小心翼翼,“鹿儿,你会不会觉着我太坏了?”

鹿圆圆虽然不是性格泼辣乖张的人,可也不是圣母。

“怎么会。她先动手打人的,应该受到教训。我也想打她巴掌,可惜位置没找准。如果可以,我也会像你那样扎她手掌。”

沈青河看着她,抿嘴笑,原来他的鹿儿也是个小坏蛋。

不知为何,她就感觉他在笑,右手摸到了他脸上,果然,在笑。

沈青河抬手覆在那只小手上,让它更加紧贴他的脸。

鹿圆圆想抽出来,少年抓着放在唇边,亲了亲手心。

他的唇那么烫,鹿圆圆抽出手,转身。少年侧身看她,脸又红了,嘿嘿。

“鹿儿,要穿襦裙了。”

他把鹿圆圆伺候好,端着水,提着恭桶出了东厢房。

沈青山看他撅着屁股刷恭桶,“啧啧”两声,他就没见过这么听话乖顺的沈青河。

沈青河不理他,重新洗了手,端了早饭进东厢房。

“鹿儿,他们已经开始了。吃过早饭,我陪你坐在窗前,给你讲他们建房的步骤,好不好?”

“好。”

鹿圆圆就一只手可以活动了,拿了汤勺,就拿不了饼,现在吃饭都需要喂。

她不知道的是,她和沈青河吃的是同一张饼。他特意每次都在她咬过的地方再咬一口。

他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亲过那张小嘴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亲上。还有大哥刚才说的神神秘秘的,哄人和成不成亲有啥关系。

少年在胡乱思量中结束了早饭。

沈青河在窗前摆好一张椅子一个凳子,把鹿圆圆放在椅子上,“鹿儿,你坐这儿,我坐你旁边。”

一心不想这弟弟受丁点委屈,可现在都开始给女子洗亵裤了。如果这女子一直不醒,他要一直这样过下去?
“咔嚓”一声,他生生折断了手里的木柴。
“咋了?”
沈青山闷闷的说:“没事。”
早上刚说服自己,不再逼二郎,由着他性子来活。可若是这样活,让他怎么放手,怎么放心,怎么舍得。二郎可还不到十八。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偷偷把这女子丢到山里?不行,她必死无疑,不能这么做。
“唉。”沈青山重重叹了口气,狠狠丢下柴火,出了厨房。
陈秀花看着他,不知道又咋了,不过肯定和二郎有关。
沈青山到河边找沈青河。正好碰到他端着洗好的衣物往家走。
他沉着脸,压低声音,说道:“如果那女子一直不醒,你就这样一直照顾她?”
“嗯。”
沈青山气的扬起了手,停在沈清河头顶,又握成拳,无力的落下。
恨铁不成钢,“你还不到十八,都没成过亲,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就开始过起了老叟的日子?”
“我本就打算独自过活。现在已是很好,有她陪着。”
沈青山怒瞪着双眼,“陪着?她这样,是陪你吗?是在折磨你。”
沈青河倔强的说道:“她迟早会醒。”,端着木盆走了。
沈青山闭了闭眼,这不能怪他。是他这个作兄长的没有照顾好幼弟,让他养成这样怪异的脾性。
沈青山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回了家。
陈秀花端着饭食去堂屋,看到晾晒在院子里的亵裤,知道了她相公的意思。心里不是滋味。只盼着那女子赶紧醒。如果有婚配,就赶紧离开。别扰得二郎心神不宁。
“吃过饭就去请郎中,别等明天了。”沈青山说道。
“嗯。”
又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交给沈青河。
他们的收入都是沈青山在保管。沈青河也没什么花销,吃穿住行,哥嫂都给安排好了。这女子再不醒,聘礼都要折进去了。
沈青河又把老郎中请来了东厢房。
摸了脉,又翻了翻眼皮,老郎中说道:“我上次就说过她脑子里有淤血。我只能尽力,什么时候醒,得看治疗效果,我现在说不准。”
“嗯。”
老郎中行了针,又开了三天的药,“明天再来给她行针。”
又看了看受伤的脚踝,“嗯,不错,继续泡着,最多一个月就好了,不会留下病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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