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勃叶玉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无解官局陈勃叶玉山全文》,由网络作家“梁州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管祖文君要带自己去见谁,这个时候说不去,或者是现在抽身离开都不太好。本着做事做到底的原则,也是看在她刚刚死了老公的份上,所以陈勃觉得还是陪她走一趟为好。但是陈勃没想到的是,祖文君带自己去的居然是市委书记的家里。市委书记的老婆是祖文君很要好的朋友,祖文君曾经用自己的手术刀两次把这个多病的女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一定程度来说,祖文君是她的救命恩人。除了患者和医生的关系外,他们还时常聚会。一段关系的开始很难,但是要想长期维护,似乎更难,可是祖文君恰好是善于维护这种长久关系的人。“待会进去,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明白吗?”在等着开门的这个间隙,祖文君对陈勃嘱咐道。“嫂子,你放心,我都听你的”。陈勃说道。这本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哪知道祖文...
《无解官局陈勃叶玉山全文》精彩片段
不管祖文君要带自己去见谁,这个时候说不去,或者是现在抽身离开都不太好。
本着做事做到底的原则,也是看在她刚刚死了老公的份上,所以陈勃觉得还是陪她走一趟为好。
但是陈勃没想到的是,祖文君带自己去的居然是市委书记的家里。
市委书记的老婆是祖文君很要好的朋友,祖文君曾经用自己的手术刀两次把这个多病的女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一定程度来说,祖文君是她的救命恩人。
除了患者和医生的关系外,他们还时常聚会。
一段关系的开始很难,但是要想长期维护,似乎更难,可是祖文君恰好是善于维护这种长久关系的人。
“待会进去,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明白吗?”在等着开门的这个间隙,祖文君对陈勃嘱咐道。
“嫂子,你放心,我都听你的”。陈勃说道。
这本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哪知道祖文君听了,看向陈勃,悠悠的说道:“唉,我第一次带你哥来这里,他也是这句话”。
一句话把陈勃说的是毛骨悚然。
市委书记的女人真的是一个病秧子,看到祖文君和陈勃进来,本想站起来的,可是手里的拐杖柱在地上,握着拐杖的手却在打哆嗦,看得出来,她是很想站起来的,可是奈何身体没那个力气。
这仿佛是一个固定的程式,家里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悲伤,见面第一件事肯定是哭,以便于表达自己的感同身受。
然后再劝人想开点,可是对于解决问题,似乎没有任何的帮助。
此时,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本来在市委书记夫人的劝说下止住了哭声的祖文君,回头看到这个男人后,又开始哭起来。
“仇书记,你要为我家玉山做主啊,他不是车祸,他是被人害死的”。
在和市委书记夫人之间进行情感交流的时候,祖文君丝毫没提车祸的事,但是一看到市委书记仇承安,立刻说自己老公是被人害死的。
这个问题的性质立刻就变了。
不得不说,祖文君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在仇承安现身前,她丝毫没提叶玉山车祸的事,因为她明白,和市委书记的老婆提自己老公是被人害死的,市委书记的夫人屁事解决不了,她能站起来都费劲,哪会帮自己解决问题?
说的早了,仇承安可能连面都不会露,毕竟,交警队那边已经给出了结论,就是车祸。
现在要把交警的结论推翻,而且不是车祸就是他杀,这事就得调查下去,这么一查下去,问题就大了。
“祖大夫,玉山车祸去世,我也很惋惜,本来他的事情马上就要下文件了,怎么会出这种事呢,大晚上的,跑山上去干啥?你是他老婆,怎么不管着点?”仇承安这话里话外带着埋怨。
作为局外人的陈勃一时间有些懵逼,说实在的,他对于叶玉山的死最大的惋惜是自己,自己好容易抱上叶玉山的大腿,而且还是这种为领导做秘密事的,叶玉山要是过去这一关,以自己的能力,一定能站稳脚跟。
可是没想到这才几天,刚刚搭好的架子,就这么被人给拆了。
眼前这三人就像是戏台上的生旦净末丑,各有千秋,一时间居然看不出谁的演技更好一些。
“嫂子,我就是一个来帮你们忙的,这些事以后再说吧,那孩子如果不是我哥的,下一步咋整?”陈勃问道。
“到时候再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呢,这个小婊子,要是做了亲子鉴定不是你哥的,看我怎么收拾她”。祖文君的口风很紧。
陈勃还想再问的时候,祖文君好似看到了熟人,站起来招了招手。
陈勃回头一看,一个高挑的女人朝这边走过来,陈勃不认识这人,等着祖文君介绍。
女人二十七八岁年纪,生着一张绝色佳人才能拥有的美脸,肌肤如冰雪般白皙、凝脂般光洁,身姿更是高挑婀娜,曼妙迷人。
从这女人看到祖文君开始,陈勃就能感觉到她的脚步加快了很多,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就能判断出来,可见对方对祖文君的重视。
“祖大夫,你可算是肯见我了,再让我等下去,我这头发都要等白了”。女人一开口,是那种嗲嗲的声音,这和她的职业装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而且这话既表达了对祖文君的不满,还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我的工作性质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给你介绍个帅哥,这是我弟弟,陈勃,这是薛总,你们认识一下”。祖文君把陈勃介绍给了这位薛总。
薛总很明白今天见面的目的,人还没坐下,立刻就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双手递给了陈勃。
三人坐下后,陈勃看着对方的名片,太康生物制药,销售经理薛杉杉,后面是一串号码。
“祖大夫,最近手术忙吗?”虽然对面坐着的是一个颜值尚可的男人,可是薛杉杉明白,自己今天主攻的目标是这位祖大夫。
“忙啊,就没有一天没有手术的,我这腰都要累散架了”。祖文君说着还扶了一下自己腰,表示自己是真的很累,而不是拖着不见她。
哪知道祖文君刚刚说完这话,薛杉杉打了个响指,非常江湖的说道:“祖大夫,巧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学着给我妈做按摩,我给你捏捏,你试试我的手艺,你是大夫,肯定比我懂的多,你给我指点一下,看看哪里还有不足的”。
说完,很自然的把手机和包放在一旁,就要上手给祖文君按摩腰部。
祖文君也被薛杉杉的自来熟吓了一跳,但是推辞不下,只能是扭转身体让她象征性的来几下试试。
陈勃看着这两人的操作,不由得感叹,现在干医药代表这么内卷了吗,还得学会按摩,看来这薛总是没少给人按摩啊,想到这里,陈勃不由得想问,薛总以前是干按摩的吗?
“我这弟弟以前是当兵的,也是一身的伤病,陈勃,薛总的手法可以啊,你要不要试试?”祖文君是真的损。
陈勃直接摆摆手,说道:“算了吧,我的腰还可以”。
薛杉杉倒是打蛇随杆上,站起来转身就要给陈勃也按按,但是被陈勃委婉的拒绝了。
“君姐,你看,陈总害羞,我还是给你服务吧”。薛杉杉又坐回了原来的座位。
三人边吃边聊,薛杉杉这才知道,陈勃不是跟着来混吃混喝的,而是她以后的主要对接人,换句话说,陈勃以后就是祖文君的白手套和代言人,自己以后有啥事就得找陈勃了。
“有时候我做起手术来几个小时都接不了电话,你要是有啥急事,找不到我咋办,所以,就找他,他现在调到财政局了,工作不是很忙,所以,你们以后多多联系”。祖文君说道。
薛杉杉听了祖文君的介绍,对陈勃的态度大变,从刚刚主攻祖文君,变成了主攻陈勃。
陈勃听她俩谈业务上的事,大概也能听明白,医院现在用的一种血清价格是太康制药的三倍,他们可以做到价格是对方的三分之二,这样可以给患者省下一笔钱,但是他们可以给医院按照三分之一的价格供货。
另外,薛杉杉打通了医院周围的大部分药店,这些药店都有他们的代表,只要是药店收到了祖文君他们科室开的单子,还可以比医院再便宜百分之二十,当然了,他们之间的分成也是很可观的。
如果不是跟着祖文君来见这位薛总,陈勃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医院的药虽然一轮一轮的集采,可是药物的价格依然居高不下。
而且有些药物慢慢就消失了,很多都是换了个新名字新包装,继续拉高价格,重新回到医院这个最肮脏的地方。
三人相谈甚欢,饭后,薛杉杉先行离开,祖文君和陈勃继续喝茶。
“感觉怎么样?”祖文君问道。
“嗯,感觉你们这些人来钱真是太简单了,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真是不简单”。陈勃笑笑说道。
“如果你不在其中,你知道了这些事肯定会骂娘,现在你身在其中,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我和你哥说过了,不会亏待你,怎么样,想好找谁代理这个公司了吗?”祖文君问道。
“开始找了,我一个战友的姐姐,现在开了一个美容院,不知道经营的怎么样,前几天结婚的时候,我和战友提了一嘴,他说没问题”。陈勃说道。
“哦,可以,人可靠就行,你战友家里是干什么的?”祖文君很在意这个,她能把叶玉山从一个预算科长一步步推到了市财政局局长的位置上,这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就是现实版的克莱尔。
“我战友叫高宁,他爸叫高兴言……”陈勃犹豫了一下,说道。
陈勃明显的感觉到祖文君听到这个名字时身体一颤,接着又反问了一句,“就是纪委的那个高兴言吗?”
“不然呢,复员的时候,我战友和我说过,让他爸一块给我活动一下,打个招呼,我是他的班长,要是欠了这个人情,这辈子都得低他一头,所以,我才找了我哥,去了监狱”。陈勃微笑着说道。
饭店的外面,薛杉杉开车离开,启动汽车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陆总,都谈好了,不过,她找的人倒是让我很意外,你一定好奇祖文君想让谁和我对接……”
傻子听到这里心里也明白咋回事了,那就是这事蹊跷,死的却是蹊跷。
“但是你们局里给的结论是车祸,意外事故”。陈勃说道。
高宁摇摇头说道:“局里的事我不清楚,估计也只有办案子的人和最后签字的领导知道是咋回事,说的再明白一点,也许有人制造了这起车祸,那么高的山路上一路翻滚下来,人死了,滚下去的过程中,就算是有啥痕迹,估计也是很难有啥定论的”。
陈勃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哥,想啥呢?”
“没啥,我妹妹不是被我表哥安排到财政局了嘛,今天财政局的人打电话说她的实习材料造假,其实就是找个借口把她给开了,陆晗烟打了个电话,算是暂时留下了,唉,没办法,人走茶凉,更何况是人死呢,谁还怕你回来不成……”陈勃无奈的笑笑说道。
“哦,嫂子出手了,也好,我还想着去财政局帮她出头呢,我在这里有股份,你有空就来泡泡,贼舒服”。高宁说道。
陈勃没时间在这里和高宁一起泡澡闲聊,叶玉山的后事还等着办呢,这个时候,陈勃觉得自己得去祖文君家多帮忙。
所以,尽管目前叶玉山的死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后事得办吧。
陈勃到祖文君家的时候,她的父母都在呢。
陈勃没有进去,而是在楼道里和祖文君说了几句话。
“你确定?”祖文君听陈勃从高宁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惊讶的问道。
“确定,我和他刚刚分开,马上就过来了,嫂子,你说表哥的事会不会和他被举报有关系,他有啥事你是不是不知道啊?”陈勃问道。
祖文君摇摇头,表示自己也知道该怎么说了。
“嫂子,既然都这样了,还是先办哥的后事吧,我能干点啥?”陈勃问道。
陈勃能有今天,全靠当时叶玉山给他找了个监狱的工作,还是有编制的,而后来虽然陈勃为了还人情,堵上了陆晗烟这个窟窿,现在叶玉山死了,如果换做一般人,或许早就考虑退路了。
但是陈勃没有,他一直帮着祖文君忙活叶玉山的后事。
这期间市纪委的人也来过,还找了祖文君谈话,但是祖文君真的不是一般女人,不但把纪委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还把他们赶了出去,并且明白的告诉他们,有证据就来抄家,没证据就滚的远远的,直接把纪委的调查人员气得不轻,但是在小区里这事闹的很大,人家又是刚刚死了人,对纪委这帮人也没好气。
三天后,叶玉山火化入土为安了。
想想这段时间的事,陈勃觉得和在梦里似的,好好的一个人,一转眼,就成了盒子里这点灰了。
叶玉山的女儿和前妻远在美国,几年都没联系了,联系上后也说不回来,所以是陈勃陪着祖文君捡拾的骨灰,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烧的不是太碎,祖文君一点不客气,直接把长的,没有烧透的骨头折断放在了骨灰盒里,看的陈勃胆战心惊。
站在墓地前,亲人们都陆续离开了,祖文君看看一直陪着自己的陈勃,问道:“你以后有啥打算?真要和那个小婊子一直过下去吗?”
陈勃心想,我得先赚钱再说,和陆晗烟过下去?想啥呢,我又不是戴绿帽子过瘾,也没兴趣给人当爹。
“还没想好……”
“今晚没事吧,我约了人,你跟我一起去吧,带你见见”。祖文君淡淡的说道。
面对陈勃递过来酒杯,陆晗烟犹豫了一下。
但她还是接过去了,当一个女人根本不爱那个男人时,所谓的孩子也就那么回事了。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
陈勃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于是一饮而尽。
“这是红酒,是要品的,你是不是没喝过,说你不懂红酒吧,看你这喝法确实不懂,但是你又偏偏开了一瓶这么贵的,你知道这瓶酒多少钱吗?”陆晗烟抿了一口,问道。
陈勃摇摇头,说道:“我不懂这玩意,就是觉得味道还可以”。
“是可以,这瓶酒十一万,当然得可以了”。陆晗烟对陈勃这种土老帽也没法斥责,今晚好歹是他们的新婚之夜,闹的声响太大了,传出去不好看。
虽然陈勃觉得这酒确实太贵了,可是他也只是在心里惊讶了一下,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次是满杯,依然是一饮而尽。
然后看了一眼陆晗烟,说道:“我先睡了,今天累了,做戏做到这里差不多了吧,就这一晚,明天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和你在一起睡,我心里不踏实。”
面对陈勃的揶揄,陆晗烟没吱声,没回应,甚至没有表情。
她在想念自己的女儿,那个被阚正德的人带去日本的女儿。
她也在想那个男人,五年前让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可是他却死于非命,到现在尸骨无存。
她也能猜到,作为阚正德手下最得力的会计,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的会计师,掌握了贵鹿集团大量的秘密,阚正德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出国呢。
在孩子和那个英俊的男人之间,陆晗烟选择了那个时候还在肚子里的女儿。
从此,女儿成了她最大的软肋。
陆晗烟也成了阚正德的玩物,当然,还有随时可以祭出的一把刀,而现在这把刀砍向了叶玉山。
陆晗烟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沙发上的陈勃早已鼾声大作。
陆晗烟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就走进了卧室。
陈勃看着桌子上已经空了的酒杯,不由得在内心里暗暗祈祷,孩子,千万不要怪我啊,我也是没办法,要不然,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
孩子,你要怪就怪你这不靠谱的爹妈吧,他们没有一个是好鸟。
陈勃没敢睡,他一直都在听着卧室里的动静,生怕祖文君把自己给坑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打胎的药,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可是一尸两命,所以还是得听着点,有啥事立刻打电话去医院。
可是听来听去,卧室里居然真的没啥动静,这外国的药真的这么神奇吗?
而他的庆幸还没过几分钟,就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不小,这是总统套房,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所以,此时他听到的动静已经是相当大了。
在这之前,卧室里不是没有动静,只是因为自己身体不适的愿因有些莫名其妙,所以陆晗烟没想着怎么样。
他妈的,这不对啊,这是堕胎的药?
当陈勃看到陆晗烟的样子时,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意识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于是他一边扶住摇摇欲坠的陆晗烟,一边向卧室走去,打开了浴缸的冷水阀,在冷水达到了半缸的时候,抱起来陆晗烟扔进了冷水里。
陆晗烟被扔进了冷水里,一个激灵,清醒了很多,此时她想爬出来,可是被陈勃按住头,硬生生的按进了冷水里。
对于她现在这种情况,光是洗个冷水澡是没用的,必须要从头到脚的泡个透心凉才行。
果然,在被按下去几次,咳咳咳的喝了几口水后,陆晗烟身上的火渐渐被扑灭了,当她依旧泡在冷水里,看着自己身上几乎没有衣服的样子,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陈勃出去拿了衣服,关上了卧室的门,这里很隔音,你爱怎么叫唤就怎么叫唤,没人听到的到。
“你怎么在这里?”陆晗烟一旦清醒,就开始倒打一耙。
“现在咋办?如果叶玉山知道了怎么办?”陆晗烟问道。
“不至于,哪有那么巧,你这边刚刚做出了结果,他就知道了?拖着吧,能拖多久拖多久”。阚正德说道。
阚正德接着说道:“这事没人知道,你先稳住陈勃,只要他这边不出事,叶玉山就是个傻子,他不会知道的,就算是要做鉴定,估计也是生出来之后的事了”。
阚正德很是自信,他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可是他忘记了,叶玉山虽然是个大老粗,可是他有个很厉害的老婆,要不然,叶玉山怎么会爬这么快?
有时候夫人外交是一条不可多得的捷径,第一你得有一个善于交际的夫人,第二这夫人还得有点本事,又或者是有点姿色,再或者是有点钱,总之,这夫人得有点啥才行。
陈勃回到了东港市,直接去了叶玉山家,他觉得,自己这波不亏,既然孩子不是叶玉山的,那自己和陆晗烟的婚姻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尽快离婚完事。
“来了,快进来坐,哎呀,这么多年了,我从没像今天这么高兴,陈勃,你说这算不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祖文君将陈勃让进了门,说道。
让陈勃感到意外的是,叶玉山不在家。
“我哥还没回来?”陈勃问道。
“说是开会,晚上一起吃饭,就在家里吃,你先坐会,我去做饭”。祖文君高兴的说道。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祖文君,陈勃倚在厨房门口,问道:“嫂子,既然陆晗烟的孩子不是哥的,我是不是可以和她尽快离婚了,反正这结婚也没啥意议了,我不愿意和她再有任何的牵扯”。
祖文君一听,笑了笑,手里拿着一把芹菜,一边摘掉叶子一边问道:“怎么,不想再继续玩下去了?孩子不是你哥的,你就更没必要照顾她的感受了,你要是需要药,我可以随时给你,陈勃,虽然孩子不是你哥的,但是我心里这口恶气一直出不来,我也是个公职人员,做不出那种泼妇骂街打上门的事,所以,你能帮嫂子出这口恶气吗?”
陈勃一愣,问道:“嫂子,我也做不出来那种事吧……”
“谁让你骂街了,我是说让你再忍一段时间,好好玩玩就行,你多玩她一天,我心里这口恶气就消散一天,等到玩的差不多了,你就告诉她,其实你早就知道这孩子不是叶玉山的,之所以没告诉她,就是想玩她而已”。祖文君眼神凌厉的说道。
卧槽,杀人诛心啊。
陈勃不是受人摆布的主,既然知道了陆晗烟的孩子和叶玉山没关系,怎么可能再继续这段婚姻呢,再说了,自己现在和陆晗烟的接触不多,还可以及时抽身,以陆晗烟复杂的背景关系,自己和她相处的时间越长,惹祸上身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还是及时抽身的好。
陈勃摇摇头,说道:“我对她没啥兴趣,等哥回来,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办,我想尽快和她挑明了,离婚拉倒”。
祖文君看着陈勃坚毅的表情,也意识到,既然陈勃不愿意配合,后面的很多事就不好延续下去了,只能是暗暗叹口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陈勃看到祖文君首肯,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阚正德刚刚走,前台秘书报告说有位叶先生到了,要见她。
陆晗烟心里一阵打鼓,因为她也是刚刚拿到结果,就告诉了阚正德,阚正德虽然很忙,但是得知陆晗烟怀的是自己的孩子,还亲自过来安抚,可是现在叶玉山居然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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