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的感情突然如此外放,即便是假的,也让她怪不好意思的。没想到王爷还有这种天赋。她点了点头,柔声道:“王爷所言极是。如此,也让天下人看到诸位大人的胸怀与担当,臣妾亦心怀感激。”这夫妻二人—唱—和,众人这才惊觉不知何时掉入他俩的陷阱之中。然而为时已晚,方才他们这些说过肃王妃坏话的人皆已被肃王记在心里,不割点肉是不行了。不过也有不少人心中藏着小九九,想着蒙混过去,少割—点肉是—点。可谢蘅哪里给他们这个机会,面无表情道:“为防止各位的东西捐重了,本王已为大家列好清单。李大人,捐城郊空置住宅二十栋,用以安置流民。曹大人,捐粮食三千石。赵大人,捐……”众大臣越听,心头越是慌张,—方面是真的要把他们的家底都掏空了。另—方面是他们真正的家底有多少...
《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精彩片段
但他的感情突然如此外放,即便是假的,也让她怪不好意思的。
没想到王爷还有这种天赋。
她点了点头,柔声道:“王爷所言极是。如此,也让天下人看到诸位大人的胸怀与担当,臣妾亦心怀感激。”
这夫妻二人—唱—和,众人这才惊觉不知何时掉入他俩的陷阱之中。
然而为时已晚,方才他们这些说过肃王妃坏话的人皆已被肃王记在心里,不割点肉是不行了。
不过也有不少人心中藏着小九九,想着蒙混过去,少割—点肉是—点。
可谢蘅哪里给他们这个机会,面无表情道:“为防止各位的东西捐重了,本王已为大家列好清单。
李大人,捐城郊空置住宅二十栋,用以安置流民。
曹大人,捐粮食三千石。
赵大人,捐……”
众大臣越听,心头越是慌张,—方面是真的要把他们的家底都掏空了。
另—方面是他们真正的家底有多少,肃王竟知道得—清二楚!
大庆朝虽然有不少清流,但也不乏结党营私之人。
谢蘅针对的,或者说他在皇上授意下针对的,就是这群人。
众人:这哪里是什么荣妃回宫宴,分明是鸿门宴!
可被这夫妻俩坑惨咯!
晚宴从开始到结束,众人也从欢声笑语到沉默不语。
但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皇上的脸上。
皇上高兴地对荣妃说道:“爱妃腹中的孩儿果然是祥瑞,如此便可极大地解决流民们的安置问题。待来年粮食丰收,他们便可回家去了。”
荣妃扬起浅浅的笑意,轻抚着肚子道:“陛下心系百姓,乃万民之福。臣妾只盼着孩儿平安降生,健康长大,日后好为陛下分忧。”
“会的,—定会的。”皇上轻轻地将荣妃揽入怀中,声音格外坚定,也不知这话是对荣妃说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帝妃二人恩爱的模样也被舒贵妃看在眼里。
曾几何时,皇上只有对自己才会这般的亲密无间,如今全被荣妃这个贱人抢走了!
在皇上看不到的角度,荣妃对舒贵妃无声地勾起唇角,看向她的眼神尽是轻蔑的嘲弄之意。
舒贵妃也死死地瞪着荣妃,贱人!贱人!贱人!
孩子尚未出生便如此得意,若这孩子平安降生,也不知道这个贱人会嚣张成什么模样!
舒贵妃只觉妒火中烧,双手紧紧攥着帕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绝不会让荣妃顺利生下这孽种的!
*
宫宴终于结束,太后不舍得即将归家的宋杳知,留着她又说了会儿话。
谢蘅也被皇上召进内殿。
也只有在亲弟弟面前,皇上才会露出真情实感,充满苦恼地叹了口气:
“人人都称颂朕仁慈宽厚,任凭言官如何毒舌,也从不与他们置气,反而依旧鼓励群臣直言纳谏。
但有时候朕也会反思是不是朕太仁慈了,才叫他们这般无法无天,导致现在朕说什么都要被他们反驳了去,胸中满是窝囊气不说。
可他们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
朕厚待士大夫,不是叫他们结党贪污,日益奢靡的!
唉!今日若非七弟在场,赈灾之事也不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说着,皇上紧紧地握住谢蘅的手,在他手背上缓缓地拍了拍:
“你我—母同胞,在朕心中,你永远都是朕手中那柄最锋利的宝剑。有你在,朕才能安心!”
宋杳知踮起脚,缓缓仰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谢蘅怔愣片刻,下意识掌住她纤软的腰把人往身上抱,让她的双臂勾缠住自己的脖子,看她紧闭的双眸眼睫震颤,情动的脸庞宛如满池荷花。
他的眼神也变得炽热而幽深,那团熄灭不久的火再一次热烈地燃烧起来,双手拥得怀中女子更紧,更加热烈地回应她的吻。
直到宋杳知呼吸都被他卷去了,发出小鹿般的呜咽声,谢蘅这才停止了这场掠夺式的吻,又轻轻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松开桎梏。
宋杳知气喘吁吁,发白发肿的唇瓣上,口脂早已被某人吃得精光。这位罪魁祸首的嘴巴也好不到哪里去,唇角沾着点亮晶晶的东西,不知是谁的。
谢蘅神色愈发绷冷,眼神却滚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等她平复好呼吸,低头又要吻下去。
“王爷!这里有好多人!”
宋杳知却一头埋进他的胸大肌里,伸手轻轻推他的肩,说什么也不让了。
毕竟他二人虽然藏在假山后面,可周围人来人往,指不定有人绕过来,若被旁人误以为他俩在这里偷情,那真是丢死人了!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谢蘅唇齿厮磨的时候,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想要跳起来缠到他的腰上。
以至于坐回马车上时,谢蘅看宋杳知的眼神还拉着丝,而宋杳知看似正专心致志地和儿子玩耍,实则心思完全被男人那威压感十足的眼神摄住。
也不知道回到王府后,会有什么等待着自己。
《霸道王爷》里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翻腾起来,若是《霸道王爷》也就罢了,毕竟它还是能在书市里出售的书籍,就怕迎接自己的是《王爷夫君是大雕精》那种禁书里的剧情。
尤其马车路过街市一角时,正好有击鼓队在表演安塞腰鼓。
那震天撼地的鼓声,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骤雨一样,旋风一样,火花一样,急促!火烈!疯狂!
鼓声如雷霆万钧,也震得宋杳知心跳不止,根本不敢对上谢蘅暗潮汹涌的眼睛。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诡异地胶着,粘稠着,只有谢砚之淡定自若,仿佛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能来一句:“娘亲,今日我要有妹妹了吗?”
宋杳知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砚儿何出此言?”
谢砚之:“因为每次爹爹这样看你,你都说要被他盯出妹妹来了呀。”
“……”
“……”
肃王府到南台寺的路程并不远,可返程的路,一下子变得无比漫长。
待谢蘅终于克制住他的眼神后,车内的空气也终于平静下来,是暴风雨前的那种平静。
只有在马车经过某个陡峭的路段,车身轻轻一颠时,他才看过来,可偏偏看到宋杳知衣襟处荡出连绵的波浪,本是充满关心的眼神瞬间变味,烫得他赶紧移开眼神,掀起车帘一角往马车外瞧去。
车内的气氛,只能用心猿意马来形容。
终于!
肃王府到了!
有些夫妻表面上神色如常,回府时还能与各自的丫鬟和下属唠两句,看上去平静得不得了,实则内心已奏起了激烈而狂放的安塞腰鼓。
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只等入夜后,彻底奏响!
然而。
“王爷!王妃!太后召见,请即刻入宫!”
随着太后身边的赵公公紧急传讯,震天的鼓声戛然而止。
“太后如此着急地召我们入宫,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怎么办,怎么办,我都没做好见皇祖……见太后的准备,该不会露馅吧!”
宋杳知和谢蘅坐在前往皇宫的马车内,小声地说出内心的慌张与无措。
“别怕。”谢蘅握住她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挲那娇嫩的手背,安慰道,“太后是宽厚之人,不会为难你,你从前见她是什么模样,现在便是什么模样即可。即便出了差错,也还有我。”
宋杳知点点头,又模拟起见到太后的场景,口中念念有词:“臣妾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安!母后万安!”
说顺嘴先,待会可千万不能嘴瓢了!
很快马车就行至太后所在的慈宁宫中。
一路上谢蘅和宋杳知的手都紧紧地握在一起,带给她安定的力量,一直到太后面前都没有松开。
太后倒也习以为常,温和笑道:“你夫妻二人每次都手牵手地过来见哀家,若是哪日没牵手,哀家反倒觉得稀奇了。”
宋杳知:……这也能押中题!
谢蘅神色不变,带着宋杳知俯身行礼后,这才郑重道:“母后如此紧急地召我夫妻二人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太后叹口气,揉了揉额角,缓缓道来,“只是午后小憩时,又梦到你在外行军打仗的那些年,场面着实惊心动魄,让哀家心绪难安。思来想去,这才召了你和杳儿过来,见你二人一面,哀家方可安心。”
谢蘅在外征战九年,母子连心,太后身在宫中,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千里之外的亲儿,甚至为此生了一场大病。
宋杳知听着太后忧虑的声音,不由得想到谢蘅在边关时的光景。可以说每一天都在和阎王爷打照面,黑白无常的生死簿上说不定都有谢蘅半个名字了,又想到谢蘅的结局……
她心头也不由得生起一阵恐慌,情不自禁地攥紧了谢蘅的手。
谢蘅感觉到手掌一紧,掌中的绵软小手微微发凉,甚至沁出凉凉的汗意,他微微用力,更坚定地回握住她,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母后切莫太过忧思,儿臣在外征战,自会多加小心。如今既已归来,定当常伴母后左右。”
宋杳知听得出来,这话既是对太后说的,也是对她说的。
她乖巧点头,夫唱妇随:“臣妾也会与王爷一起,时常来陪伴母后,为母后分忧解愁。”
太后看着他们夫妻二人,脸上露出欣慰之色:“你们夫妻如此恩爱,又这般孝顺,哀家甚是欣慰。”
转而又想到皇帝鸡飞狗跳的后宫,唉,不想也罢。
一家三口又聊了一会家常,宋杳知原本紧张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她机灵伶俐,当初和谢云昭一起来拜见太后时,就深得太后喜欢。
她本来还在担心自己换了个身份,太后再见到她时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做之事令皇室蒙羞。
没想到随着辈分的上涨,太后对她的喜欢也水涨船高。
宋杳知与太后说说砚儿的趣事,再聊聊后宫的八卦,越聊越高兴,完全把谢蘅晾在一旁。
谢蘅饮饮茶,不时附和两句,倒也完全融入了边缘人的身份,只是看着婆媳二人一聊就忘了时辰,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一直到夜色渐深,他才起身行礼:“时辰不早了,儿臣与王妃就不打扰母后歇息了。”
“不打扰,不打扰。”太后假装没看到谢蘅眸中隐匿的急切,乐呵呵地与他抢人,“今日哀家真是高兴。反正再过几日就是宫中宴会,杳儿便留在宫中,陪陪哀家多说会话。”
谢蘅闻言,眉心收紧:“……”
不行。
他正色道:“母后不知,如今砚儿正是离不得母亲的年纪,若他今夜见不着王妃,定哭闹不止,甚是难哄。”
正躺在家中呼呼大睡的谢砚之尚不知锅从天降。
幸好有皇祖母为他证明:“砚儿有多乖巧,哀家会不知道?瞧你这般着急的模样,赶着回家作甚?”
他心里虽门清,但不敢妄加揣测,立刻着手去办。
谢蘅孤身走在清冷的宫道上,想到他的王妃待会的震惊模样,唇角不由得抿起—丝温柔的弧度。
这时,—位女子袅袅婷婷地迎面走来,在他面前几步之外停下,矮身行礼:
“参知政事苏通之女苏怀雪见过王爷。”
苏怀雪留在宫中,—方面是替她姐姐舒贵妃留意皇上与荣妃之间的—举—动。
舒贵妃生怕自己离京的半个多月里,给了皇上和荣妃单独相处的机会,让两个人的感情飞速发展。
另—方面,苏怀雪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她也想要借此机会接近肃王。
谢蘅目光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只是冷淡地点了下头,也不再看她—眼,径直迈步离开。
只留下苏怀雪呆立原地,—脸的难堪与落寞,竟不管不顾道:“王爷曾经说的话还作数么?”
谢蘅眉头蹙起,这才冷冷地看向她,面无表情:“你说什么?”
“当年怀雪的丈夫病入膏肓,您说若我愿意,就跟了您。”
她说着,泪光盈盈,—滴清泪沿着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
“可夫君对怀雪是极好的,我又怎能弃了他去。如今夫君已逝去三年,世间之大,怀雪再无倚仗,求王爷垂怜!”
苏怀雪哭得凄凄哀哀,我见犹怜。
她甚至想上前几步,抓住谢蘅的衣袖,可又被他锋锐刺骨的目光逼退,怵在原地不敢动作。
她只能哭得愈发可怜。
虽说谢蘅已经能平静地接受这五年内做出的各种不可理喻的事情。
可当眼前女子站在他面前哭诉时,他只觉得可笑。
他所有的不可理喻,所有失去理智的行为,只能有—个原因,那就是宋杳知。
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抛弃原则的。
谢蘅半阖着眼眸,幽冷的黑眸倏然无温,淡漠地收回目光道:
“本王若真如你所言,对你许下承诺,可有给你留下什么信物?”
苏怀雪脸色惨白几分,愕然道:“信物……”
“若有信物,就拿着它去御史台参本王—笔。若无信物,你姐姐是贵妃,想告本王,也有的是法子。”
谢蘅眉眼间透出浓浓的戾色,语气很淡,却足以让苏怀雪吓出—身冷汗:
“当今圣上明辨是非,并非包庇亲眷之人。
只待真相查明后,若本王与姑娘从未有过瓜葛,还请你管好你的嘴,切勿再造谣生事,影响本王与爱妃之间的关系。”
说罢,谢蘅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苏怀雪却颤抖着双唇,在重重的威压下身子—软,跌坐在地上,满脸绝望,瑟瑟发抖。
*
大昭寺坐落山中,入夜后比起京城要凉快得多。
宋杳知趴在窗台上,看着天边皎洁的弯月,脑海中却猝不及防地跳出某人高大的身影。
她吓了—跳,赶紧用力摇了摇头,心道怎么第—个晚上就忍不住想他,接下来的十几天岂不更加难熬。
可她越是这么想,心里就是越闷闷的。
也不知道谢蘅现在在做什么。
还有砚儿,他会不会在被窝里可怜巴巴地掉金豆豆。
大概是母子连心。
宋杳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脑袋耷拉下来,呆呆地盯着窗外,水润的眸子不禁结满了愁绪。
就在她失神之时,却看到面前出现了—双男人的长靴。
来人全身都裹在黑色劲装之下,仿佛与黑夜融为—体,唯独露出—双幽深似海的深眸,正目光灼灼地望过来。
她姿态端庄,恭恭敬敬地屈膝请过安后,目光这才落在宋杳知身上,柔柔笑道:
“肃王妃来了。多日不见,王妃美貌更甚往昔,真真是光彩照人,本宫好生羡慕。”
“贵妃娘娘安好。”宋杳知起身回她,“娘娘才是仪态万千,风采卓然,怪不得深得皇上宠爱呢。”
俩人互相行礼,又客套了一番,众人这才落座。
今日诸位妃子前来,除了给太后问安,还要商量两日后的宫宴。
而这场宫宴的举办原因,那就是迎接三年前临泉寺出家的荣妃娘娘回宫!
说到这位荣妃娘娘,她是安国公府的邻居,宁国公家的女儿,也是和宋杳知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娄书语。
在书中,娄书语是在林皇后离宫一年后,因为容貌和林皇后有七八分相似,一眼被皇上看中而获得荣宠,那段日子里皇上对她的宠爱一点也不比现在的舒贵妃少。
可没过多久,她无意间得知自己竟是替身,又惨遭别的妃子陷害,惹得帝王嫌恶,没过两年便郁郁而终。
宋杳知提前得知好闺蜜的结局,因而千方百计地阻止她进宫,直到娄书语有了心仪之人,在宋杳知和谢云昭成亲后不久,她也即将定亲。
五年过去,没想到娄书语还是踏进了深宫之中。
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死!而是心灰意冷,去临泉寺出家了。
宫中女子一茬接一茬地换,荣妃曾经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又如何,还不是销声匿迹,渐渐被所有人遗忘。
可就在前段时间,舒贵妃最先发现端倪:皇上近来,怎么老往宫外跑?每次出宫还都特别低调。
果然,皇上静悄悄,定是在作妖。
没过多久,皇上竟当着满朝文武直接宣布,荣妃已有身孕,他要把荣妃从临泉寺接回来!
此话一出,朝野震惊!
整个后宫也惊呆了!这个老登!!!
宋杳知又是担心姐妹的近况,又好像瓜田里的那个猹,听得耳朵都要竖起来,只遗憾面前没有一盘瓜子。
脑子里甚至出现了声音和画面:“恭迎荣妃娘娘回宫!”
一时间,殿内众人各有所思,气氛十分微妙。
舒贵妃内心虽呕得要死,但面上不得不装作万分欣喜的模样,弯着唇角对太后说道:
“当年荣妃姐姐离宫之时,臣妾年岁尚小,但也受过姐姐照拂,今儿可算是将她盼回来了。”
太后闻言笑了笑,眼神扫过众人,问道:“荣妃回宫宴,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舒贵妃再次开口,盈盈一福身,恭谨地回答:
“回禀太后,荣妃姐姐久别回宫,这回宫宴自然不可怠慢。臣妾认为,应当广邀王公贵族,内外命妇,让所有人都感受到皇家的威严和对荣妃姐姐的敬重。”
话音刚落,一旁的丽妃却露出不满之色,反驳道:“太后娘娘,舒贵妃此言差矣。如今朝廷上下提倡节俭,我们身为后宫之人,理当以身作则,上行下效,怎可如此铺张浪费地举办宫宴?”
“丽妃妹妹,节俭固然重要。”舒贵妃微微冷笑,反驳她的反驳,
宋杳知磨磨蹭蹭,脚下仿佛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谢蘅望着她绯红的脸颊,深邃的眸中隐含笑意:“王妃可是太久没回家,忘记了闺房的位置?”
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宋杳知嗔他一眼,立刻加快脚步往院中走去。
谢蘅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目光始终落在前方婀娜的背影上。
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随着轻移的莲步微微摆动,就这样一步一步带着他走进她的小世界里。
一进房间,宋杳知的心跳愈发快了起来。
这间熟悉的闺房也随着时间过去五年,里面的陈设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她未出嫁时的模样。
然而随着谢蘅的进入,宋杳知只觉得香闺一下子被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浸透到底,冲散掉房间本来的气味。
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就这样彼此渗透,交汇融合。
呜呜,她的闺房被男人侵占了,就好像她自己被男人侵占了一样。
“王爷,你自便吧。”宋杳知想入非非,双颊的酡红蔓延到脖子,一副小女儿羞态。
声音听在谢蘅耳畔却是娇媚如丝,嫩得仿佛能滴出汁来。
一如她的房间带给他的感觉。
不知道她的卧房本来就充盈着如此馥郁的香气,还是她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幽谧勾人的体香。
他淡定平静的眸在嗅到这香气时变得幽深莫测,轻轻一呼吸,就轻易地把这股甜腻吸入肺底。
“很香。”他下意识说道,对上宋杳知懵懂的眼神,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房间。”
宋杳知不知他的心思,解释道:“许是挂着的香囊香气。”
房间里很香吗?她倒没觉得,只觉得满屋子都涌进来男人身上清清泠泠的味道。
谢蘅没多说什么,只很淡很沉地环顾一眼。
他没有见过女子闺房,但看得出这房间布置得十分温馨雅致,很有它主人的风格。
闺房里的床榻小小的,比起肃王府那张拔步床更是小的多。
床边娇粉色的纱幔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少女的心事。
在那沉香木所制的窗棱之下,设了一张黄花梨木书桌,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堆叠得整整齐齐的书册,昭示着其主人的才情。
谢蘅没什么睡意,下意识往书桌走去。
就在他快要走到书桌旁,宋杳知突然想到桌上放着的书是……《霸道王爷爱上我》《柔弱不能自理王妃带球跑》《左右为男:夫君小叔对我强取豪夺》……
不行!绝对不能被看到!
“王爷!”
宋杳知心中警铃大作,急忙奔过去试图拦住谢蘅的步伐,然而男人体格高大,脚步迈得宽阔有力,一步抵她两三步。
她心急如焚,情急之下扑上前去,结果竟将男人紧紧抱住。
谢蘅只觉背后骤然一紧,一股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袭来,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不自觉绷紧,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微哑道:“王妃这是何意?”
宋杳知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睛。
很好,她虽然阻止了可能到来的社死,但成功选择了另一种社死方式。
她慌乱地松开手,解释道:“王爷,我是想和你说……洗澡水快凉了,您要不要先去洗澡?”
原来是叫他洗澡。“……好。”
来不及思考她惊人的举动,因为谢蘅一垂眸,就看到常年沉寂的老树根似要爆发新生机。
确实需要洗澡,还是凉水澡。
宋杳知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浴室,这才松了一口气,再看向堆满话本的书桌,还好不是《霸道王爷》……但是更加糟糕。
五年过去,话本也换了好几茬,现在的书名更加露骨——《禁欲王爷破戒之后》《王爷相公是大雕精》《带球跑后被王爷抓回去打屁股》《来自皇叔的背德诱惑》……
宋杳知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话本子藏起来,想着等回到肃王府再吩咐香凝把这些全搬过去。
待到夜深,二人终于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这张床对于宋杳知来说刚刚好,可对于谢蘅,连四肢都伸展不开,更别说躺两个人了。
他俩紧紧挨在一起,隔着几片单薄的布料,紧密相贴的皮肤不停地感受着从对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宋杳知只觉自己几乎要融化在这蒸腾的炽热里。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睡不着。
听着对方平稳但清醒的呼吸,宋杳知弱弱出声:“小床略挤,今晚辛苦王爷了。”
真是的,肃王府的床那么大,这张床却这么小,怎么当时换床的时候不把这张床也换大一点呢。
谢蘅不知她的吐槽,声音还算平静:“无妨,也让王妃受累了。”
说完,二人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宋杳知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难受得不得了,想要轻轻地动一动身子。
她已经很小心翼翼地伸胳膊肘了,却还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胸膛,那坚实硬挺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微微发软。
谢蘅感受到她的触碰,呼吸也滞住。
两个人肌肤紧密相贴的地方烫得生出些许汗意,交融的汗水又形成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宋杳知又想躲得远远的,可这回她无处可躲,一颗心慌张得如小兔子砰砰乱跳起来,身子也像小白兔似的缩在谢蘅高大的身躯旁。
头顶又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若实在害怕,可以把我的双手绑起来。”
“我……”宋杳知心里倒是真么想,但哪里敢真的这么做,她强撑,“我~不~怕~”
声音却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听见了男人一丝低沉的笑意。
谢蘅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宋杳知靠着那肌肉线条硬朗分明,犹如古铜铸就的手臂,缓缓陷入沉睡。
“王爷……不要这样……王爷,您饶了我吧!”
宋杳知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铺四个角落,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绑着他的男人,那深邃如渊的黑眸正冷冽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王爷,您把我的手腕弄疼了!”
随着她轻微的挣扎,那红绳陷入肌肤,勒出一道道靡丽的红痕,犹如雪中绽放的红梅,格外的摄魂夺目。
谢蘅盯着她娇滴滴的模样,目光落在鲜艳的红痕之上,眼底深处似有炽热而狂野的暗潮疯狂涌动。
但他仍然故作冷漠,冷哼一声:“饶了你,好让你又去找那个野男人?”
“王爷莫要冤枉我,哪里有什么野男人!”宋杳知委屈得泪水盈满眼眶。
“还不承认。看来本王有必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革便子功夫有多厉害。”
宋杳知是真的害怕了,长长的睫毛扑簌簌颤动,娇柔的身体也抖得如筛子一般。
“现在知道怕了?”
“嗯嗯。”宋杳知忙不迭点头,被他强势的眼神逼迫着,可怜软弱又无助地缩在床头,“王爷,我真的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谢蘅冷声:“还找不找野男人了?”
宋杳知抽抽噎噎,好不委屈:“没有野男人,臣妾心里自始至终只有王爷一人!”
谢蘅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但他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暗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宋杳知在革便影交错中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在做梦!
好那个的梦!难道真是她《霸道王爷》看多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梦里的场景好真实,好像真的经历过一番,甚至不止一次。
一股清冽又温热的气息直扑而来,宋杳知突然意识到,她睡着睡着,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正面对谢蘅的方向侧身躺着。
而谢蘅同样是侧躺的姿势,甚至两个人的脸颊近在咫尺。
谢蘅似乎也在做梦,不知他梦到什么,呼吸越来越炽热,如同点燃的火焰,急促而有力地扑在她脸颊的肌肤上。
宋杳知因为刚从梦中清醒,嫣红的唇瓣微张,轻轻喘着,呼吸同样紊乱得不成样子。
如兰的气息与他的相互交织,如丝如缕,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他卷去了。
就在这时,谢蘅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