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冲到窗前时，看见对面写字楼里每个窗口都站着"林夏"，她们以完全相同的角度举起手机，屏幕蓝光汇聚成巨大的倒计时投影：71:14:00解剖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坐起，她们的声带振动发出合成音："认知同步完成，开始执行记忆收割。
"当郑明举起液氮罐时，手机自动播放起林教授的录音："你以为自己是在对抗罪恶？
我们每个人都是记忆的容器，区别只在于是否自知..."冷藏室突然传出爆炸声，郑明最后的意识停留在飞旋的冷冻柜编号——714号柜门洞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内壁上用血写着：找到真正的票根。
**第三章 替身程序**解剖刀刺入培养舱的瞬间，淡蓝色营养液裹着电流喷涌而出。
郑明抓住漂浮的躯体后颈，指尖触到熟悉的环形凸起。
当他扯开人造皮肤，CM-047的警用编号在紫外线下泛着磷光——这正是三年前就该沉入海底的陈默的装备编号。
"认知协议GAP714升级完成。
"陈默的瞳孔突然睁开，虹膜浮现出数据流的纹路。
他抬手扣住郑明手腕的力度超出人类极限，金属指骨在皮肤上烙出条形码状的淤痕。
郑明踹向控制台的紧急制动按钮，整层楼的备用电源同时切断。
在骤然降临的黑暗中，陈默太阳穴裂开的数据接口闪着红光，二十具培养舱里的躯体突然发出整齐的电子合成音："记忆载体CM-047，执行清除程序。
"消防斧劈开通风管道的巨响中，郑明顺着电缆滑向地下停车场。
血腥味混着冷冻剂的刺鼻气息扑面而来，五辆标着"海鲜冷链"的冷藏车正在自动解冻。
当他撬开3号车的后柜门时，车载显示屏突然亮起，跳动的代码映出车厢里上百个玻璃舱——每个舱体内都沉睡着与陈默容貌相同的男人。
"欢迎来到替身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