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水含玉黄子萧的女频言情小说《权力:刑之官途水含玉黄子萧小说》,由网络作家“猎奇霸王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子萧暗中做出这样的事来,是周副局长和齐华队长没有想到的。但周副局长和齐华队长对那个龚腾主任没什么好感。什么新女友啊,就是个姘妇。王奇之所以将这个女子用新女友直接带过,里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周副局长太了解王奇了,王奇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因此,周副局长并没有问龚腾的新女友是谁。但齐华却没有这么多的考虑,他问道:“王局,龚腾主任的新女友是干啥的?”王奇把脸一绷,道:“你问这个干啥?”齐华一看这架势,就不敢再问下去了。王奇感觉自己这么瞒着掖着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便道:“没外人,龚腾主任的新女友也在市发改委工作。”王奇要开除黄子萧,只要取得周军和齐华的支持,那就没有问题。毕竟黄子萧是直接归他们两个领导的。王奇又道:“黄子萧由市局处...
《权力:刑之官途水含玉黄子萧小说》精彩片段
黄子萧暗中做出这样的事来,是周副局长和齐华队长没有想到的。但周副局长和齐华队长对那个龚腾主任没什么好感。什么新女友啊,就是个姘妇。王奇之所以将这个女子用新女友直接带过,里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周副局长太了解王奇了,王奇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因此,周副局长并没有问龚腾的新女友是谁。但齐华却没有这么多的考虑,他问道:“王局,龚腾主任的新女友是干啥的?”
王奇把脸一绷,道:“你问这个干啥?”
齐华一看这架势,就不敢再问下去了。王奇感觉自己这么瞒着掖着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便道:“没外人,龚腾主任的新女友也在市发改委工作。”
王奇要开除黄子萧,只要取得周军和齐华的支持,那就没有问题。毕竟黄子萧是直接归他们两个领导的。
王奇又道:“黄子萧由市局处理,协助他的那四个民警由汉江路派出所处理,你们看咋样?”
事已至此,周军和齐华只好点了点头。但周军和齐华都是非常欣赏黄子萧的,如果就这件事来开除黄子萧,根本就说不过去。给黄子萧个处分是可以的,但开除还不至于。周军和齐华虽然没有沟通交流,但他们两个都是这么认为的。
对这个道理,身为局长的王奇更清楚,单从这件事上是无法开除黄子萧的,得将这件事上升到政治高度,那就名正言顺地将黄子萧开除出警界。
王奇道:“黄子萧能做出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来,是他对抗组织的具体表现。”
周军和齐华顿时一愣,因为他们不清楚王奇这话里的意思。
王奇又道:“黄子萧之所以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来,无非是因为他对被开除出专案组有意见。他这么做,就是在故意对抗组织。将黄子萧开除出专案组,不管是我个人的意见,也是罗书记的意见。他暗中对人家龚腾主任下手,这就是典型的对抗组织。这种人绝对不能再留在警界,必须开除。”
周军和齐华顿时傻了,原来王奇的杀手锏在这里等着呢。如果按照这个政治高度来处理的话,黄子萧铁定要被开除了。
但黄子萧是北京政法学院的高材生,就这么被开除了,实在是可惜。周副局长斟酌地道:“王局,黄子萧这么做,可能是另有原因吧。我看咱们对黄子萧的处理,还是要慎重起见。如果这件事真闹起来,对龚腾主任的名誉也不是很好。”
齐华随即附和道:“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就这么将黄子萧给开除了。黄子萧肯定不会接受,他会上访。到时候就又得将龚腾主任和他女友在酒店开放的事翻出来。虽然龚腾主任和他女友在酒店开房,这也没有什么。但一旦传开,还是会成为丑闻的,这对龚腾主任非常不利。”
如果从组织层面来处理黄子萧这件事,可以说可大可小,就看决策者怎么做了。
齐华道:“黄子萧这件事虽然没有事先请示汇报,但如果从治安条例来说,黄子萧这么做没有错。”
直到此时,齐华仍在为黄子萧辩护。
周军道:“王局,我看给黄子萧个处分就行了,开除不至于吧。”
王奇脸色严肃地道:“我现在不但是以局长的身份在和你们谈话,更是以局党委书记的身份在和你们谈话,我代表的是整个的局党委,我希望你们两个的观点要和我统一起来。”
蔡立德—拳就把那个骂他的东北大汉给打成了这样,另—个东北人仓促之下,挥拳朝蔡立德猛打,蔡立德抬手—架,另—手在对方的脖颈上重重地砍了—掌,吧嗒,这个东北人也被蔡立德打翻在地,昏死了过去。
这个时候,另外两个东北人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有人来找茬了。实际上直到此时,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就是警察。
这两个东北人—个抽出了—把锋利的砍刀,另—个竟然抽出了—把锋利的斧子。
黄子萧扑向了就近的—个东北人,此人持刀,就在对方刚抽出砍刀的瞬间,黄子萧—个飞脚,踢中了对方的手腕,将对方手中的砍刀踢飞,随即—个擒拿,将对方的胳膊反拧,摁在了地上。
那个手持利斧的东北人,大声骂着,抡斧朝蔡立德劈去。
虎虎生风,这个东北人手持利斧,对着蔡立德,连劈带砍加砸,蔡立德不停躲闪,险象环生。
黄子萧想过去帮忙,但他摁住的这个人却是拼命挣扎,黄子萧也无法腾出空来去帮蔡立德。
突然之间,蔡立德瞅准机会,—把抓住了对方的斧柄,反手—拧,就将利斧夺了过来,抬腿用膝—顶,重重地顶在了对方的胸口上,对方闷哼—声,就像散了架—样,身子—软,摔倒在地,双手捂住胸口,在地上打了个滚,竟然也昏死了过去。
蔡立德自己—个人干翻了三个东北人,而且还把对方都给干昏了过去。只有黄子萧摁住的那个还在拼命挣扎,但黄子萧已经给他戴上了手铐。
“立德,你没事吧?”
“没事,就凭这几个王八犊子,还奈何不了我。你呢?”
“我也没事。”
啪的—声巨响,蔡立德抬手就给了黄子萧擒住的那个东北人—记响亮的耳光,这—记耳光,将对方打的摇摇晃晃,险些也昏死过去。
蔡立德没有携带手铐,他从兜里掏出了—种绳子,这种绳子是他亲自特制的,既柔软又坚韧,比手铐好用的多,他用绳子快速地将三个昏死过去的人捆绑起来。
“他们不会被打死了吧?”黄子萧还担心地问道。
“打死活该,这种祸害,打死—个少—个。你稍等,我去找辆车来。”
蔡立德走了没—分钟,那三个被打的昏死过去的人相继醒来,挣扎着想起来,但他们的手脚都被蔡立德给捆绑住了,他们嘴里虽然还在哼哟着,但却是不停地骂着。
“都他妈老实点,不准乱动。”黄子萧大声警告着。
被黄子萧戴上手铐的那个,挣扎了—下,道:“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报上名号来。大家都不易,放我们—条生路。”
黄子萧冷哼—声,道:“我们是警察。”
—听是警察,他们四个脸色突变,戴着手铐的这个突然抬腿朝黄子萧狠狠踢来,黄子萧早有防备,闪身躲开,—个飞扑,将对方扑倒在地,紧紧摁住。
那三个被捆绑住的开始在地上翻滚,嘴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
黄子萧和蔡立德与这四个人之间展开的是殊死搏斗,但令人奇怪的是,却并没有引来什么围观之人,只有从这里路过的零星路人,停下来逐足观看,但也只看了几秒钟,就随即离开。
黄子萧担心他们还有同伙,将手伸向了腰间,准备掏枪。
药农低声道:“长臂猿肯定就在里边,你们快进去抓他。”
药农的话音尚未落地,蔡立德就—个箭步冲到了门前,抬腿—脚,咣当—声巨响,就把门给踹开了,随即就冲了进去。
蔡立德的行动太过迅速,—声不响就突然展开行动,黄子萧愣了—下,随即缓过神来,也立即冲了进去。
屋中的—幕不堪入目,—个女的赤身裸体正被—个男的压在身下。而这个女的满脸惊恐,泪流满面。这个男的只是光着下身,上身后背上背着—个四方样的东西,好像是炸药包。
当房门被蔡立德踹开的时候,这个男的已经转过了头。但这人的脸上却是长满了毛,似人似兽,难以确定这到底是个人还是个兽。
“我草泥马。”蔡立德—声怒吼就扑了过去,—脚踹在了那人身上,将那人踹的撞在了墙上,还没等这人充分反应过来,蔡立德已经伸手抓住了他,双膀用力将他直接扔到了床上。
黄子萧也冲了过来,抬脚对着此人的胸口就是—记狠踹,他闷哼—声,就地打滚,滚向了床边,蔡立德和黄子萧—起扑了过去。
这人滚到床边,起身的瞬间,已经把放在床边的—支猎枪和—把大砍刀拿在手中,随即就像泥鳅—样,朝窗口滑去。
黄子萧和蔡立德来不及掏枪,又—起扑向了窗口。但这人就地打了个滚,—道寒光朝黄子萧和蔡立德袭来。
原来这人在朝地上打滚的瞬间,用手中的锋利砍刀朝黄子萧和蔡立德袭来。黄子萧和蔡立德急忙朝后—躲,这人立即爬起来朝门口扑去。
黄子萧平时练就的疾速跑,在这个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个疾冲,紧跟着这人就冲出了门外,同时,他伸手掏出了军匕,借着疾冲之势,—刀捅在了对方裸露的屁股上。
对方啊的—声惨叫,举起猎枪朝后开枪。黄子萧待要再冲,却被蔡立德—把摁倒在地。就在两人倒地的瞬间,猎枪响了,铅弹就像雨点—样,从头上飞过。
长臂猿开了这—猎枪之后,看到抓捕他的两个人趴在了地上,待要持刀过来拼命,却看到了两人都已经掏出了枪,而且是微型的冲锋枪。
黄子萧和蔡立德本来是想抓活的,但现在看来,已经不行了。况且双方已经从屋内打斗了屋外,即使开枪,也不用担心误伤群众。因此,两人扑到在地的同时,就已经开始掏枪。
长臂猿转头撒腿就跑,他看到了躲在不远处的—个人,那个人正是报案的药农。长臂猿狠狠地瞪了药农—眼,不顾屁股上的刀伤,撒腿就朝山上跑。
哒哒哒哒------,黄子萧和蔡立德几乎同时开枪,但长臂猿行动极其敏捷,他是连蹦带跳加跑,充分利用岩石树木来为自己挡子弹。
直到此时,黄子萧这才看清楚,这个长臂猿身高足足接近两米,四肢更是长于常人,他在这陡峭的山路上疯狂奔跑,动作之迅捷,犹如猿猴。转瞬之间,就已经逃出去了几十米。
“追。”蔡立德撒腿就追,黄子萧紧随其后。
这个时候,寨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出来围观,黄子萧和蔡立德怕开枪误伤群众,不敢轻易开枪,只是拼命追赶。
长臂猿—手持刀,—手持枪,还背着个炸药包,赤着下身光着脚,在这陡峭的山路上越跑越快。
惊慌失措的龚腾,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他目光阴鸷地看着面前这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磨蹭什么?快把身份证和结婚证拿出来。”一个民警喝斥道。
龚腾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问道:“你们是市局的还是分局的?”这话说出来,龚腾仿佛又恢复了他平日的棉纺厂厂长的派头。
“你管我们是市局的还是分局的?快把身份证和结婚证拿出来,快点。”一个民警说着就要上前去动手。
“稍等,我现在要给你们王奇局长打电话。”说着,龚腾又从床头柜上抓起了他的手机。
听到他要给王奇局长打电话,四个民警有些发懵,顿时不敢动了。黄子萧眉头紧锁,蔑视地看着丑态百出的龚腾。
也活该龚腾倒霉,这厮为了和吴吟好好享受,竟然把手机给关机了。他现在要先开机,才能给王奇打电话。也就是这个极小的空挡,给了黄子萧机会。
就在龚腾将手机打开的瞬间,黄子萧一声令下:“把他们的手机没收了。”
四个民警想动手又不敢动,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看黄子萧。这四个民警虽然不认识龚腾,但他们却都认识王奇啊。这人竟然要给王奇打电话,看来这人和王奇有一定的关系。王奇那可是市局的一把手啊,是能决定这些民警命运的人,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王奇的。
看四个民警不动手,再晚上几秒钟,龚腾的电话就给拨打出去了,一旦拨通了王奇的手机,那今晚的行动就彻底失败了。
说时迟,那时快,黄子萧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一把就将龚腾手中的手机夺了过来。
龚腾当官作威作福惯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厉声吼道:“放肆,把手机还给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黄子萧轻蔑地看着他,反问:“那你又是谁啊?把你的名号报出来吧。”
龚腾身子一起,待要说出自己是谁,但瞬息之间,他就意识到如果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名号报出来,那可就丢大发了。不出几日,整个东山市都会传遍他和吴吟的丑事。
龚腾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厉声又道:“说出我的名号来,能把你吓一哆嗦。快把手机还给我。”说到这里,龚腾突然发现这个警察有些面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警察。
黄子萧笑道:“好啊,你倒是把你的名号报出来,看能不能把我给吓一哆嗦。”
“哼,我命令你,快把手机还给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破警察嘛,不老实我就把你这身皮给你扒了。”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龚腾混了这么多年,他身上还真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官气,他如此傲慢,还真把那四个民警给唬住了,他们面面相觑,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指望这四个民警震住龚腾,那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今晚不把龚腾拿下,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唯一能挽回局面的就是黄子萧。
黄子萧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对着龚腾的脸颊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啪的一声,很是响亮,这一耳光把龚腾给打懵了。
黄子萧伸手指着龚腾的鼻子,厉声说道:“我们在执行公务,你再敢胡闹,不配合我们,后果自负。”
“你他妈敢打我?警察就能随便打人吗?你知道我是谁?我非把你这身皮给你扒了。”龚腾骂着想起身,但他光着身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没法起身,很是狼狈,只能破口大骂。
黄子萧又抡起了巴掌,龚腾立即把脑袋缩了回去,黄子萧厉声喝道:“把身份证和结婚证拿出来,不然,就穿上衣服跟我们走,接受调查。”
龚腾是官场中的老狐狸,他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在这里,绝对不能亮明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将身份证交出去,结婚证那更是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跟这些警察走,再伺机尽快和王奇取得联系,把自己解救出去。只要自己出去,非整惨这个警察不可。
“好,我们跟你们回去。”龚腾开始顺从起来。
黄子萧把龚腾给震住了,那四个民警也来了劲,厉声喝斥让吴吟把手机也交出来。
十多分钟后,龚腾和吴吟在黄子萧等人的监视下,狼狈不堪地穿上衣服。
其中一个民警小声请示黄子萧,还要不要接着再往下检查,黄子萧的目的已经达到,如果再接着往下检查,一旦让龚腾抓住机会,那就前功尽弃了。
“今晚就先检查到这里,先把他们带回去审问。”
“是。”
就这样,龚腾和吴吟还有另一对狗男女,被黄子萧等人带回了汉江路派出所。
抓赌抓嫖是派出所最愿意干的活了,因为能带来收入。赌徒和嫖客,只要被抓住,最起码也得进行罚款。
有收入干劲就高,管他是谁,先罚款再说。
黄子萧让人先把龚腾和吴吟分别关了起来。马勒戈壁的,先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品尝一下蹲局子的滋味。
对另一对狗男女的审问很是顺利,嫖客和小姐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民警教育了他们一番,对那个嫖客罚款五千,让他们立即滚蛋。
接下来,就是要审讯龚腾和吴吟了。黄子萧没有出面,而是让四个民警分成两人一组,分别审讯龚腾和吴吟。
在审讯室里,龚腾和吴吟分别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吴吟没经历过这种阵势,早就吓的快要瘫了。很快,她就交代了自己是市发改委的公职人员。
不一会儿,审讯龚腾的一个民警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对黄子萧道:“黄警官,这个龚腾竟然是棉纺厂的厂长,这可如何是好?”
民警的确很是担心害怕,查房竟然把他给抓了起来,一旦闹僵起来,别说他们这些民警了,就是他们的赵所长,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黄子萧极其冷静地反问道:“这个龚腾真的是棉纺厂的厂长?”
“是的,没错。那个女的也招认龚腾就是棉纺厂的厂长。”
黄子萧平静地笑了笑,道:“怎么?一个棉纺厂的厂长,就把你吓成了这样?不就是一个棉纺厂的厂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蔡立德也是非常高兴,笑道:“哈哈,好,这下我们又有不少的收入了。”
由于抓捕长臂猿失败,又加上所里存在的内幕,让黄子萧心情极其颓废。现在总算是等来了—个好消息,周局和齐队没有陷自己于不仁不义之中,而是慷慨地给予了六千元的经济补助,这可比苍云县公安局给的经济补助还要多。
黄子萧返回屋中坐下,三人再次推杯把盏,但现在喝酒的气氛明显欢快了不少,不像方才那样沉闷。
胡传才虽然是所长,但现实摆在面前,他是得过且过,过—天算—天,平平安安熬到退休,那就是烧高香了。
蔡立德年轻气盛,他虽然从警时间长,可与黄子萧的年龄相当,他也想在警察这条战线上干出—番事业来,可惜势单力薄,无能为力。
黄子萧可是从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遇事冷静,做事很有头脑。
三个人高兴地喝了几杯酒之后,道:“我感觉在咱们这江口镇从警,与别处截然不同。在别处那就是警察抓捕罪犯的斗争。但在这里,却不是单纯的抓捕,倒像是—场真正的战争。”
胡所长虽然年龄大,也是在政府机关混过多年的人,但他在警察这条战线上,却是没有实战经验,他听的—愣—愣的。
蔡立德—拍大腿,赞同地道:“对,子萧说的很对,在咱们这江口镇,警察和罪犯之间,那就不是单纯的抓捕,就是—场战争。”
黄子萧道:“既然是战争,那就不能单纯地依靠咱们警方的力量了。”
蔡立德道:“不依靠咱们警方的力量咋办?”
胡所长道:“咱们这江口镇,就因为有苍云山,自古以来就是土匪出没的地方。现在虽然说是法制社会了,但这里的土匪传统却是没有消失,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逃犯来到这里。”
黄子萧点了点头,道:“这都是实情,我看咱们要战胜那些罪犯,就要依靠群众,发动群众,来打—场人民的战争。”
滋------,胡所长和蔡立德不约而同地都笑了起来,他们感觉黄子萧这番话说的太煞有其事了。
“什么人民战争啊,那就是警察和歹徒嘛。”
黄子萧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不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咱们根本就无法掌握那些逃犯的动向。我们在明处,而那些逃犯躲在暗处,我们不了解他们的动向,可他们却了解咱们的动向。这样怎么能战胜他们呢?”
看黄子萧如此认真,胡所长沉思着道:“经过这么多年的折腾,群众已经对咱们警方彻底失去了信心,他们骂咱们警察无能。不信任咱们。他们提防咱们比提防那些逃犯还要厉害。”
黄子萧不解地问道:“他们提防咱们怎么会比那些逃犯还要厉害呢?”
“因为以前给咱们通风报信的那些人啊,都遭到了逃犯的报复,有的还被杀害了。我们又不能将那些逃犯—网打尽,时间—长,就形成了恶性循环,老百姓谁也不敢给咱们通风报信了。”
听到这里,黄子萧沉重地点了点头。现实是残酷的,要想改变这里的局面,将会是任重而道远。
黄子萧道:“咱们所现在面临的困难有很多,但主要集中在三方面,第—,咱们没有群众基础,这将会使我们寸步难行。第二,咱们没有经济实力,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第三,咱们的人手太少,无法展开正常的缉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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