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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最新

召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是作者““召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嘉言察哈尔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5-16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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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最新》,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是作者““召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嘉言察哈尔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最新》精彩片段


“昨天不是议了大半天,今天还得议啊?”

察哈尔把手洗干净,在林嘉言脸上捏了捏。

“过段时间其他部落的汗要过来觐见,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林嘉言自知身份敏感,一向不参与部落的政要事务,闻此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段日子察哈尔很忙,林嘉言大部分时间都自己窝在家里看书写字,她的蒙语进步神速,已经可以大概看懂之前嫂嫂给的话本了。

“公主,休息会儿吧,莫把眼睛熬坏了。”莲心端来一杯热茶,看林嘉言已经埋头苦读一个多时辰了,忍不住劝她休息一下。

林嘉言揉了揉颈椎,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经巳时了。”

“哦……已经看了这么久了,”林嘉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那我们去苗圃看看吧。”

“公主,”莲心无奈道,“您每日都要去看上好几遍,种子生长也是需要时间的,急不得。”

“唉,这不是无聊嘛。”林嘉言又跌回椅子上叹气。

外面天寒地冻,雪景看多了也觉得无趣,天天窝在家里也没什么娱乐项目。去嫂嫂那儿了又会被一群婶婶阿姨围着花式催生,虽说都是一片好意,但林嘉言清楚自己的身体,现下并没那么容易怀孕。每次面对热情的婶婶们,她都只得硬着头皮努力敷衍。

“额吉。”

听到阿明的声音,林嘉言连忙给他开了门。

“阿明,你怎么来了?”

最近可汗觉得阿明已经满了十岁,可以去兵营里锻炼了。于是就把他丢给了察哈尔,每日跟着他跑马练兵,林嘉言已经有一阵子没见过他了。

“额吉,追云要下小马驹了,你要不要去看?”阿明跑得满头大汗,眼睛亮晶晶的。

“好啊。”林嘉言正嫌无聊,掏出手帕给阿明擦了擦汗,披上外衣就跟他出去了。

马厩四周盖上了挡风的棉被,阿明带着林嘉言找到追云,追云正躺在地上呼哧喘着粗气。有人守在它的身后,等待着小马驹的降生。

“乌格勒大叔,还要等多久啊?”阿明蹲下身,摸了摸追云隆起的腹部。

“快啦,已经能看到蹄子啦。”男人呵呵笑着,伸手接住了弹出来的马蹄。

追云疼得在地上抽搐,林嘉言心疼地摸着它的头。随着追云的一次次喘息,乌格勒从它的身后慢慢把小马扯了出来。

刚出生的小马驹身上还裹着一层透明的胎膜,乌格勒把小马驹放在棉被上,挪到追云面前。

追云慢慢把小马舔舐干净,红棕色的小马四肢纤细,颤抖着挣扎站起。

“它好厉害。”林嘉言看到刚出生的小马驹颤颤悠悠地走向它的妈妈,忍不住感叹道。

“呵呵,再等一两个时辰它就能又跑又跳的了。”乌格勒看她一脸惊奇,笑着解释道。

林嘉言一脸神奇地伸手摸了摸小马的头,温温热热的还带着一丝湿润。

“对了,嫂嫂呢?她怎么没来?”

追云是都兰的马,按理说都兰这时候应该是最挂念的,但却没见她的人影。

阿明苦恼地挠了挠头,“额娘好像病了,父亲不让我打扰她,把我赶出来了。”

“病了?”不过几日没见,怎么病了。林嘉言有些放心不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嫂嫂,你在休息吗?”林嘉言小心地敲了敲门。

“言言来啦,快进来。”

林嘉言推门进入,帐子里被炭盆烤得暖烘烘的。都兰靠在床上,床边围了几个要好的妇人。


军营里全是大老爷们,他们吵吵嚷嚷地把察哈尔的帐子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察哈尔掀开帘帐,沉声道,“都围在这里没事干了是不是,没事干的去把路上的雪给清干净,还嫌不累的就去草场上跑十圈。我数三个数,要是还看见有人堵在这里,一人赏三十军棍,一……二……”
不得不说将士们虽然平时嘻嘻哈哈,关键时候执行力还是强的,察哈尔三还没出口,围堵的人群已经作鸟兽散。
林嘉言好奇地从门缝向外张望,刚刚还水泄不通的门口,顷刻间空无一人。
“看什么,不冷吗?”察哈尔带上门,把她抱回火炉边。
“你好凶啊。”
察哈尔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收回的狠厉,林嘉言缩了缩脖子。
“不是冲你,”察哈尔眼神变得柔和下来,大手搓了搓林嘉言的后颈,“还疼吗?”
林嘉言下意识动了动腿,被填满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下。
“你太……你也太……”林嘉言红着脸控诉道,“过分了。”
虽说自己之前没经历过,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每次都被做到昏过去,肯定不是正常现象。
察哈尔自认已经很克制了,没想到还是得到她这样的评价。
“晚点脱了我再看看。”
“在这儿?”林嘉言震惊,周围全是来来往往列队巡逻的士兵,脚步声距离帐子不过几步之遥,她怀疑自己稍微大点声音说话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想什么呢,我就给你上点药。”察哈尔笑着揉了揉她的脸。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在她身上彻底放纵一回,但一想到放纵的后果,肯定又得让她病上个好几天,还是算了,日子还长,徐徐图之吧。
帐里的行军床很窄,林嘉言几乎是趴在察哈尔身上睡的。
白天吹了风,她夜里有些咳嗽,察哈尔大手放在她的背上,身上的人一咳嗽他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本想着昨夜没有起热应该就没事了,没想到今天白天顶着风雪赶了段路,还是让她发起了低烧。
察哈尔原本还计划等雪停了就赶回部落,兵营里条件简陋,她不适合在这里久待。但眼下她低烧未退,也不能强行赶路,两人只好留在这里暂时休养。
大雪一连下了好几日,林嘉言也在帐子里待了好几天,终于等到放晴,她有些雀跃,想要出去玩一玩。
察哈尔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出门。
林嘉言又被裹成了企鹅,积雪很深,她深一脚浅一脚走得艰难,却一脸兴奋,乐在其中。
“啊呀。”突然一脚踩空,林嘉言扑通一声,脸朝下摔进雪里。
“没事吧。”察哈尔连忙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林嘉言脸上沾了雪,鼻头冻得红红的,脸上却是带着笑。
“好玩儿。”
察哈尔用手掌捧着她的脸,给她取暖,“不冷吗?”
草原的冬季很长,经常一连下好几个月的雪,大雪覆盖茫茫草原,看久了眼睛都会刺痛失明。察哈尔不知道下雪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但看到她兴奋的样子,突然觉得雪景好像也挺美的。
“我最喜欢下雪了,不过我们那里一般雪季都很短,来不及堆雪人就化掉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林嘉言伸手捏了一团雪。
“这雪还有的下,等回部落了,随便你玩儿……”"



林嘉言一连昏睡了三天。察哈尔一直在身边守着,寸步不离。

她的伤寒潜伏期久,发病迟缓,体温反反复复,喝了药也收效甚微。但是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如何改良药方,只能把之前她留下的几种药方都试上一试。

她的手被包得像个粽子,脖颈上也缠了几圈纱布。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碰伤数不清楚,肩膀上青紫的指痕十分显眼。

“他们对她用刑了?”察哈尔轻轻触碰林嘉言的肩膀,想象着用刑之人所用的力气之大,过了这么多天淤血还消散不掉。

都兰摇了摇头,满目疼惜地用帕子给林嘉言擦拭降温。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一直守着阿明。不知道……竟把她害得这么惨。”

眼泪滴在被褥上,都兰赶紧用帕子擦拭。

察哈尔走到帐外,怒声道,“阿吉那!”

不远处的阿吉那精神一凛,连忙跑了过来。

“台吉。”

“我问你,当时有人对公主用刑了吗?”察哈尔的怒火像是从心底深处燃烧起来的火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阿吉那被他的脸色吓得一愣,“应该没有,只是关押。”

“只是关押……”想到她孤零零地被关在黑暗阴冷的地方两天两夜,察哈尔的周身戾气再也掩饰不住。

察哈尔就这样气势汹汹地闯进大帐。布勒胡木和众人还在里面议事。

“察哈尔,怎么了?”布勒胡木皱眉问道。

察哈尔并不回答,眼睛转向一旁的赤那。瞳孔微眯,手里的马鞭猛地甩出,鞭风落在赤那的脸上,把他那条陈年旧疤打得皮开肉绽。

“察哈尔!”赤那摸到了一手的血,怒瞪着察哈尔,自己好歹也算他的长辈,他竟然敢上来就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没人说话。

“赤那,我的王妃为了救人,义无反顾,舍生忘死。你却凭空冤枉她是细作,害得她身受重伤,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到底是何居心?”

赤那脸涨成猪肝色,被察哈尔堵得哑口无言。

察哈尔一脚踏在他面前的桌上,拽着衣领把人拎起来。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瞪着赤那。

“若她有事,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

说罢,就把赤那丢在地上,也不看其他人,径直离去。

布勒胡木按着额头,叹了口气。

林嘉言感觉自己变成了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被太上老君关进了炼丹炉里。浑身烧得发烫,嗓子快要干裂了。

她咳嗽几声,感觉有一只大手托住了自己的头,唇边抵上了一杯温水。林嘉言张口喝下,温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涸,她缓缓睁开眼。

见她醒了,察哈尔欣喜若狂,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言言,你醒了?要不要再喝一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嘉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低沉,“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五日了。”

林嘉言愕然,没想到自己眼睛一闭竟然一口气睡了这么久,难怪感觉头疼欲裂。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使不上力。

察哈尔扶着她靠在床头,用软枕垫在她的身后。

“不睡了?”

林嘉言摇摇头,“睡太久了。”

略一打量才发现,这床不是自己之前睡的床,这帐子也不是自己之前住的帐子了。

“这是……你家?”

不过也是,之前自己住的那里,已经被打砸得不像样子,恐怕确实也不能再住人了。

“我们家。”察哈尔直直地盯着林嘉言,毫不掩饰眼中炽热的爱意。

林嘉言被他的眼神烫到,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阿明……”林嘉言突然想起自己昏倒前交代的药方。当时一片兵荒马乱,不知道自己说清楚了没有,不知道车仁听懂了没有,不知道起到作用了没有。

“别急,”看她神色慌张了起来,察哈尔拉住她的手轻轻印了一吻,“阿明很好,喝了你的药,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那就好。”

手背感受到察哈尔的亲吻,柔软又滚烫,林嘉言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

“嫂嫂……”

“嫂嫂已经没事了,在照顾阿明。”

“莲心……”

“她也很好,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阿吉那……”

“先别管别人了,你管管我吧。”察哈尔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什么……”

“这颗心,差点就碎了。”

掌心贴着察哈尔的心口,林嘉言的心跳仿佛渐渐与手下的频率同步了起来,那股从掌心传来的温暖让她难以抗拒。她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察哈尔牢牢俘获,再也无法轻易脱身。

“我……”林嘉言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察哈尔的直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救了那么多人,现在也救救我吧,”察哈尔把头埋在她的手边,“快点好起来。”

虽然说是不能再睡了,但两人才刚说了没一会儿话,林嘉言就又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换了莲心守在床边。

“公主,你醒了?”

林嘉言觉得自己头没有那么痛了,浑身只剩高烧过后的疲软。

“察哈尔呢?”

“额驸一早去了大帐议事,这会儿应该快回了。”

坐起身,林嘉言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陌生的中衣。

“你给我换的衣服?”

昏迷之前的衣服经历了那一遭,早就不能再穿了,带来的其他衣服当时也都被毁了。那身上穿着的这是哪儿来的衣服?

“是额驸,”莲心垂着头不看她,“这些天都是额驸在贴身照顾您,喂药换药更衣……”

林嘉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多处地方都被上过了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岂不是都被他看完了。

林嘉言茫然地捂住胸口,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现在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看了个干净。虽说这也不是自己的身体……虽说他也是事急从权……虽说名义上他们早已是夫妻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您一直不醒,喂药也喂不进去。每次都是额驸用芦苇管一点一点给您喂进去的,晚上也寸步不离地守着您,连上药更衣都不假手于人。”

“咳……”林嘉言涨红着脸干咳一声,提醒她别说了。再说下去自己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察哈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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