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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最新

猫燕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有刺》是由作者“猫燕燕”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的父亲是豪门夫人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夫人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于是就把她留在了身边。夫人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但她心里清楚,这不是夫人的义务。所以,为了报恩,她步步将少爷托举到至高无上的平台.........

主角:南潇陈砚   更新:2025-02-18 2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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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现代都市小说《有刺最新》,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刺》是由作者“猫燕燕”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的父亲是豪门夫人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夫人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于是就把她留在了身边。夫人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但她心里清楚,这不是夫人的义务。所以,为了报恩,她步步将少爷托举到至高无上的平台.........

《有刺最新》精彩片段


“是我的……工作手机。”

南潇大脑飞快反应,已是不顾不得许多了。

抓起陈砚的手机,她按下接听直接凑在耳边喂了一声:“徐小姐,嗯,没事,收到邮件了。回头看一下再跟你说。没事没事,不打扰。有问题随时沟通。”

周五下班的时候,她跟徐宁月对接了一个品牌的项目。

灵机一动,南潇也不管电话那端的徐宁月此时会有多迷惑了。

她一股脑说完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挂断了电话。

还好,因为陈砚才刚回国不久,手机又是那种常规的黑色款。

陈韵仪似乎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是宁月啊?”

陈韵仪看了南潇一眼,随后走进了洗手间。

关上拉门,她一边洗手,一边问南潇:“怎么样?这一周相处下来?”

南潇把陈砚的手机背在身后,应声点头:“哦,挺好的。徐小姐平时还要回学校上课,一周也只过来两三次。”

隔着洗手间的玻璃门,陈韵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听你这个意思,之所以觉得挺好的,是因为她不会每天都来?”

陈砚的手机是需要指纹认证的,电话挂断之后就自动锁屏了。

南潇按住侧边键,试图关机,一直跳出请认证的字样。

她一时慌燥,听到陈韵仪的反问,更是手忙脚乱。

“不是,陈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韵仪呵笑两声:“这徐小姐也是你自己帮忙挑的,我看阿砚也蛮喜欢的。你们能想处得来,就最好了。”

陈韵仪拉开洗手间的门,回身指了下后面的抽水马桶。

“你这个下水有点堵了,明天找物业看一下吧。”

陈韵仪表示,一下灯坏,一下马桶堵,看南潇这个样子,别是对房子不满意吧?

南潇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平时一般使用楼上的。”

她掀开盖子,看到里面有一圈淡淡的水锈,水位甚至还高出那么一截,看样子确实是有什么堵进去了,且很久没有去疏通。

没办法,她工作实在太忙了。经常下班回来都要十一点多,洗洗弄弄直接瘫倒床上,哪里还会花精力去弄这些家居细节。

陈韵仪擦了擦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我当初送你这房子,又没有要你出来住的意思。一人到底是不方便,连点人气都没有。要不你还是搬回来吧?现在阿砚也回来了——”

“陈姨!”

南潇好不容易研究明白怎么把陈砚的手机关机,再一抬头,发现陈韵仪竟然已经上到楼梯拐角的位置了!

刹那间,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

“陈……陈姨!”

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半个胳膊直接伸在陈韵仪面前的扶手上!

陈韵仪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您,您要上楼去么?”

南潇心跳如雷,呼吸急颤。

她本来以为陈韵仪是不会到楼上去的!

陈韵仪一脸狐疑地看着南潇:“我去上个洗手间。”

她本来刚才就是要顺便去个洗手间的,这不是看到楼下的马桶似乎有点堵塞了么?

“怎么?楼上也不能用?”

南潇反常的表情,引起了陈韵仪强烈的狐疑。

“不,不是。陈姨……”

“不方便?”

眼看陈韵仪已经准备推手过去,南潇死死咬住嘴唇,半个身子径自挡在了卧室紧闭的房门外。

陈韵仪脸色微沉,瞬间明白了一切:“潇潇,家里有人?”

“嗯。”

南潇硬着头皮,重重颔首。

陈韵仪长吸一口气,挺直肩膀,随后收回向上迈出的脚步:“潇潇,你实话跟陈姨说,冯乔语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南潇胸腔一紧,她当然明白陈韵仪的意思。

冯乔语挨了陈砚的一顿揍,恶人先告状,在圈子里到处造南潇的黄谣。

说南潇私生活不检点,脚踏两条船。明明在外面已经有了相好,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充什么掌上明珠?

陈韵仪豁上脸,跟冯家人好一顿赔礼道歉。但心里终究还是相信南潇不会做出格的事,毕竟,南潇十来岁就被她带回陈家,悉心栽培养育,南潇是什么样的性格,陈韵仪拿捏的稳稳的。

她当是冯二少挨揍又被甩,故意弄些脏水泼几泼也就算了,总归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此时此刻,南潇一脸心虚地站拦在自己面前。

背后紧锁的房门里,竟藏了一个男人!

陈韵仪的心都凉了。

“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南潇咬得嘴唇近乎滴血:“没……多久。”

“没多久就把人带到家里了?”

陈韵仪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摇了摇头:“潇潇,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陈韵仪转身下楼,一把拉开玄关的门。

南潇心乱如麻,下意识追上去:“陈姨!陈姨!”

“你别叫我陈姨!”

陈韵仪厉声喝断:“南潇,我拿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培养数十年,捂不热你一颗心,换不来你一句妈。我认了!但你知道阿砚是我的底线。”

南潇呼吸一滞,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

陈韵仪的眼眶红了:“你跟冯公子闹成这样,把阿砚都卷了进去。你知道将来他接班陈氏的时候,要树多少敌,要平多少路?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我对你的安排,你倒是找个正经点的人家带到我面前看看啊!”

“陈姨,对不起。”

南潇哽了哽声音:“我知道我给您和阿砚添麻烦了,冯家的事,我自己会去解决。或者,或者我也可以从陈氏离职。”

离职,是她纠结了太久的两个字。择日不如,在这个状态下脱口而出。连南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下一秒,陈韵仪两腮的肌肉一阵抖动,随后抡起胳膊,甩手一巴掌炸在南潇的脸上。

那力道真的狠,直接破开了她微抿的嘴角。

血腥味清晰又猛烈,南潇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疼得钻心。

直到摔门声响起,陈韵仪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南潇睫毛一扇,泪水瞬间涌出。

她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就会把事情弄到这么难堪的地步的?

她只能怪自己。谁叫她明知不可能,却偏偏要爱上陈砚?



“哦,我跟南小姐两年前就见过,她在帮陈姨公司招标项目咨询法务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南小姐做事干练,能力卓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南潇回过神,应声点头道:“靳律师过奖了。”

陈韵仪笑道:“既然之前就认识的,那可太好了!潇潇,干妈还担心这样把你叫过来,是不是有点太唐突了呢。你靳伯父可是法律界有名的专家学者,靳公子子承父业,年轻轻的便已经享誉圈内外。”

“陈伯母您太客气了。”靳书成抚着眼镜笑道:“我夸南潇,您又夸我。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南潇出落得这么干练优秀,必然离不开您的多年栽培。”

“哈哈哈,书成可真是太会说话了。”陈韵仪顿时欢喜不已,“来,潇潇快坐吧。服务生,可以上菜了。”

靳书成手疾眼快,起身立刻将旁边的椅子拉过来:“南潇。”

南潇本来是想去到陈韵仪身边的,见状只好赶紧道谢,坐下身来。

“龙井可以么?”

南潇落座后,靳书成提手将茶壶从圆桌上转过来,主动给南潇倒茶。

“可以的,我自己来就行。”

南潇不好意思地说。

“跟我还客气么?”

靳书成趁着倒杯换盏的时候,压低声音对南潇说。

对面长辈们正在聊他们的话题,南潇趁机也将嗓音压如蚊鸣。

“靳书成,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回去想了想,觉得这顿饭既然已经和你家人约上了,不如找个更名正言顺的理由吃。你说呢?”

靳书成眉眼弯笑,用第一杯热茶将杯子冲刷浸洗,再重新沏满。

南潇整个人的大脑都还是宕机状态,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陈韵仪他们谈话的内容,才知道原来靳书成的父亲靳博文是A大的法律系教授,跟林屿森是同僚。

这次也是陈韵仪的意思,说南潇因为冯家的事在商圈和政界这里稍微有点“跌价”,于是专门动员林屿森,让他往他们学术界那里去找人牵牵线。

当然也是机缘巧合,陈韵仪一听说靳书成的履历,简直不是一点点心动。

陈老爷子膝下三子一女,陈韵仪是年纪最小的。却是比其他三位哥哥都更要争强好胜的性格,论魄力论能力,也是巾帼丝毫不让须眉。

但其实谁心里都明镜似的,老爷子现在身体还硬朗着,虽然现在看起来是把幕前的大事小操都交给陈韵仪全权处理。其实人在幕后把持一切,也自会有他的考量。

陈氏集团的法务从几年前开始,大实权就掌握在自己的二哥手里。

否则当初弄那个招标项目的时候,她也不会叫南潇专门去外面法律支持。

如果靳书成真的能跟南潇结成联姻,那对陈韵仪来说,相当于又丰富了一块强有力的羽翼。

“所以你是主动找你父亲帮忙串线这次相亲的?”

南潇再次压小声音,侧着头,偏靠着靳书成。

从她今天跟靳书成打了那个电话之后,也就过去了几个小时。

这效率,简直跟那天帮她搞定冯诗语有的一拼了!

“男大当婚,我爸妈也催了我不知多少次了。”

靳书成笑道:“所以,你可以顺便跟你陈姨表达一下,你已经跟那个原本要去参加生日宴会的男人分手了。”

先跟“靳书成”分手,然后再跟“靳书成”相亲。

南潇觉得自己的肚子还饿着的时候,脑子真的是有点转不动了。


冯诗语也是运气不好,这一屁股刚好坐在了之前摔碎甜点盘子的位置上。
屁股正好刮在了一块碎片上。
白色的牛仔短裤上,透出了一块殷红色。
“报警!打人啦!”
“诗语,坚持住呀!快叫救护车啊!”
......
警察很快就赶过来了,宋云岚安慰南潇,让她别紧张。
自己是学法律出身的,吃的就是这碗饭。
不管今天这事怎么论,都是对方寻衅滋事在先。
“你先进去等我,我给你想办法。没事的潇潇。”
眼看着南潇被拉上警车,白晓琪冲着宋云岚直跳脚:“说好的不动手,潇潇怎么比我还冲动?”
不管谁先惹的事,动手了的一方肯定是不占理的。
宋云岚虽然表面镇定安慰南潇,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
“要不,给陈砚打电话吧?让他出面去保释,总比直接给陈总知道了强。”
白晓琪说着,拿出手机。
她了解陈韵仪这些年对南潇的手段,不打不骂,但论起精神折磨和攻心,无人出其右。
“你有陈砚的电话么?”宋云岚问。
白晓琪摇摇头,她没有陈砚电话号码,但公司里是有微信群的。
于是她连着翻了几百号人的头像,找到陈砚。
硬着头皮拨通了对方的语音。
“白主管?你找陈总啊?”
是徐宁月接听的。
在南潇的印象中,这是她第二次进局子。
第一次是因为陈砚。上学那会儿他跟人打架,不敢让家里知道。
南潇冒着大雨把他从里面捞出来,两人躲在老街小巷的大排档里吃小火锅。
南潇用生土豆片贴在陈砚的脸上帮他消肿。可是这么明显的伤,带回家,一眼就会被看穿。
于是陈砚让南潇捏着嗓子冒充他的系主任给陈韵仪打电话,说周末有课题要赶,得住校几天。
结果当天晚上有个学术论坛的晚宴,系主任本人就站在林屿森和陈韵仪的身边——
最后两人自然是都被陈韵仪狠狠斥责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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