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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全文

朝云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飞鹊忙低头:“大公子安。”“一个奴才,也敢威胁主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萧云州冷冷走过来,“若不是母妃失去赤耳正伤心欲绝,我定会禀报母妃换了你。”飞鹊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上:“大公子恕罪,奴婢知错了!”萧云州蹙眉:“滚下去。”飞鹊赶紧起身低着头走了。“哇,大哥,你真厉害。”萧云野竖起大拇指,“这个飞鹊讨厌死了,最好把她真的换掉!”“走了个雁湖,来个飞鹊,飞鹊走了,还会再有另外的姑姑来,何必?”萧云州哼了一声,“被一个奴才拿捏,说来说去,还是你太蠢了。”“你不骂我蠢,我还能送个礼物给你……”萧云野双手环胸,“你答应帮我写十张大字,我就……诶,大哥,你干什么,不许抢,这是我的香囊!”萧云州直接从他腰间,把虎头香囊扯下来了:“呵,这不会是那位...

主角:宁喜儿萧止淮   更新:2025-02-14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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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喜儿萧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全文》,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鹊忙低头:“大公子安。”“一个奴才,也敢威胁主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萧云州冷冷走过来,“若不是母妃失去赤耳正伤心欲绝,我定会禀报母妃换了你。”飞鹊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上:“大公子恕罪,奴婢知错了!”萧云州蹙眉:“滚下去。”飞鹊赶紧起身低着头走了。“哇,大哥,你真厉害。”萧云野竖起大拇指,“这个飞鹊讨厌死了,最好把她真的换掉!”“走了个雁湖,来个飞鹊,飞鹊走了,还会再有另外的姑姑来,何必?”萧云州哼了一声,“被一个奴才拿捏,说来说去,还是你太蠢了。”“你不骂我蠢,我还能送个礼物给你……”萧云野双手环胸,“你答应帮我写十张大字,我就……诶,大哥,你干什么,不许抢,这是我的香囊!”萧云州直接从他腰间,把虎头香囊扯下来了:“呵,这不会是那位...

《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全文》精彩片段


飞鹊忙低头:“大公子安。”

“一个奴才,也敢威胁主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萧云州冷冷走过来,“若不是母妃失去赤耳正伤心欲绝,我定会禀报母妃换了你。”

飞鹊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上:“大公子恕罪,奴婢知错了!”

萧云州蹙眉:“滚下去。”

飞鹊赶紧起身低着头走了。

“哇,大哥,你真厉害。”萧云野竖起大拇指,“这个飞鹊讨厌死了,最好把她真的换掉!”

“走了个雁湖,来个飞鹊,飞鹊走了,还会再有另外的姑姑来,何必?”萧云州哼了一声,“被一个奴才拿捏,说来说去,还是你太蠢了。”

“你不骂我蠢,我还能送个礼物给你……”萧云野双手环胸,“你答应帮我写十张大字,我就……诶,大哥,你干什么,不许抢,这是我的香囊!”

萧云州直接从他腰间,把虎头香囊扯下来了:“呵,这不会是那位宁昭训送你的东西吧?”

“还给我!”萧云野去夺,“你也有,是这个,把我的还给我!”

萧云州拿着那香囊,都快气笑了:“这么个东西,就收买了你,叫你心甘情愿为之利用,萧云野啊萧云野,你是东宫嫡出,而那女人是侧室,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蠢事!”

“我……”萧云野咬着牙,“反正我就是喜欢她,你去告诉母妃啊,让母妃罚我好了!”

他冲上前,抢过属于萧云州的香囊,扔在地上,用脚疯狂踩了几下,“不要就不要,当谁稀罕给你一样!”

踩脏了还不够,他用力一踹,香囊被踢到湖里去了。

香囊扔在水里,沉下去一点后,就浮了上来,在湖面越飘越远。

萧云州小脸绷紧。

他冷冷看了一眼那香囊,转身就走。

走出好几步后,他抿紧唇,薄唇几乎被抿成一条直线:“小春子,你命人把香囊打捞起来。”

小春子忙喊来几个侍卫打捞。

不一会,湿淋淋的香囊被萧云州拿在手心,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成了落汤猫,显得滑稽可笑。

他觉得自己也挺可笑。

居然眼巴巴让人把这香囊捡回来……

宁喜儿一夜好睡眠,早上起来也不必去请安,她慢悠悠用早膳,正吃着,请完安的周英就回来了。

“妹妹,身子可还好?”周英带着补品来探病,“这是我母亲托人送进宫的燕窝,虽不如贡品,但也是顶好的东西了。”

“多谢周姐姐,我还从没吃过燕窝呢。”宁喜儿眉开眼笑,“周姐姐别站着了,快坐,咱们说会话。”

周英低声道:“太子妃的那条狗,每回我见到都怕得慌,从不敢往葳蕤殿那条路上走……听说有一回,二公子和赤耳玩闹被咬伤了手背……没想到,赤耳竟然连太子都敢攻击,幸好喜儿你救了太子。”

宁喜儿抿唇。

在宁孟薇心目中,那只狗,才是真正的家人。

而她两个儿子,只是宁孟薇拿来稳固太子妃地位的工具。

太慢了,还是太慢了……不知何时,才能名正言顺拥有两个孩子。

“太子殿下安。”

下人请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周英站起身:“你好生养病,我先走了。”

在太子进来的前一瞬,她就已经从厢房侧门出去了。

她身侧的宫女低声道:“奉仪怎不多留一会,好歹让殿下想起有奉仪这个人,才能再承恩宠啊……”

周英无声叹息:“殿下是来探望宁昭训,我若凑上前,那不是惹人嫌么?”

进东宫三年多,很多东西她都看淡了。

不争不抢,不出头,降低存在感,方能在这东宫活更久。


见她还算识相,孟玉琳扯唇笑了。

区区洗衣婢,该拿捏的时候,不是也挺好拿捏的么?

然而,就在她伸手准备接过茶盏的时候,宁喜儿突然毫无预警朝前栽倒。

她手中那一盏刚刚出炉的热茶,尽数泼在了孟玉琳的衣衫上。

正值秋季,贵妇一般是穿两三层裙衫,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滚烫的热水,孟玉琳烫的惊叫一声,贵妇形象全失,她的怒火几乎冲破天灵盖,扬起手,狠狠一耳光扇过去:“竟敢暗算到我头上来!”

她是孟家八代唯一的女儿,被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几个哥哥宠着长大。

嫁人后,与丈夫琴瑟和鸣,女儿成太子妃,儿子是当朝探花郎,后宅也没什么肮脏事,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从来就没有人敢给她使绊子。

方才,这个洗衣婢,竟故意松手,给她难堪。

她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回被人这么公然算计,叫她如何忍得住怒火。

这一巴掌,几乎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可,就在这时。

劲风袭来,站在她面前的洗衣婢,竟被一只手大力拉走,她那一巴掌,打了个空。

孟玉琳抬眼看去,对上了一双冰寒的眼眸。

“宁夫人这是做什么?”萧止淮一字一顿,“怎么,这是要摆出丈母娘的架子,替孤教训女人了?”

孟玉琳满腹怒火硬是被他冰寒的声音给浇灭了:“臣妇不敢。”

“殿下。”宁孟薇忙开口,“是宁昭训故意将热茶泼在我母亲身上,我母亲被烫伤失了理智,这才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还请殿下恕罪。”

“没有,妾身冤枉……”宁喜儿咬着唇,“请殿下明鉴……”

萧止淮的眸光没有任何起伏:“那太子妃说说,孤的昭训,为何要给大臣之妻奉茶?”

宁孟薇咬牙。

贱婢而已,怎么就奉不得茶了?

为了这个贱人,殿下这是要公然打她宁家的脸吗?

孟玉琳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知道,若她不认下这个错,那么,太子就会将这件事按在她女儿头上。

……太子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刚出幽台的太子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宁喜儿:“宁昭训,是我错了,不该让你奉茶,更不敢妄图动手,还请宁昭训莫与我计较。”

赵如雨忍不住笑了。

瞧瞧这宁夫人,身上裙子还湿着,烫伤也未处理,居然得低头,给一个洗衣婢道歉。

周遭的人交头接耳。

“诰命夫人给洗衣婢认错。”

“看来太子是真的宠她……”

“东宫要热闹起来了。”

这些议论,叫孟玉琳脸色铁青。

“宁夫人是长辈,我奉茶理所应当,是宁夫人莫与我计较才是。”宁喜儿看向萧止淮,“殿下,我大概是旧伤未愈,就不在这儿久留影响太子妃生辰宴了。”

这个男人并不是维护她。

而是,维护作为太子的尊严。

她慢慢转过身,没错过孟玉琳眼角的狠戾。

从前的她百般避让,也躲不开宁家孟家的刁难。

而今她选择伺候太子,那就是站在了太子妃对立面,是一辈子的敌人……低调,忍让,沉默,只会让对方以为她是软柿子,得寸进尺,一步步践踏底线,肆意凌辱。

既如此,那就化被动为主动。

激怒这对母女,挑衅她们自以为是的尊荣,让疯狗跳墙,才能一一击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孟玉琳眼神越来越冷。

她低声道:“薇薇,这洗衣婢连我都敢挑衅,根本不是个善茬,一肚子坏水,接下来恐怕还会生事。”


“说,到底与何人私通!”

姑姑劈头盖脸的怒喝,让宁喜儿浑身发抖。

她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声音哽咽:“我没有、真没有……”

“那你说,这是谁的衣裳!”姑姑将侍卫披风砸在她脑袋上,“姓甚名谁,哪个宫当差,赶紧给我交代清楚!”

“姑姑,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上板子吧。”玲珑开口,“二十板子打下去,自然就招了。”

叶桃跪在地上求情:“不能打板子,二十扳子打下去会死人的……姑姑难道不了解喜儿吗,她绝不可能做这样秽乱宫廷的事……”

“来人!”

姑姑一声冷喝。

浣衣局几个粗壮的婆子走过来,将宁喜儿抓住,按在长凳上,抄起板子就要往下打。

“你还不说吗?”姑姑盯着她,“那个男人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宁愿挨板子都不愿把人交代出来?”

宁喜儿满脸泪痕摇头:“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姑姑失望到了极点,抬手往下压。

两个婆子领命,板子高高扬起,用力打下去。

“慢着。”

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忽然响起。

这声音太冷了,仿佛冰箭破空而来,容不得旁人忽视。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扫去。

只见穿着墨色衣裳的男人,一脸冰霜站在浣衣局进口方向,眸光骇人,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宁喜儿抬眼看去。

她掩住眸底深处的清明,眼泪滂沱而出,情绪激动道:“肖大哥,快走,别管我,快走啊……”

玲珑大声道:“原来你就是和宁喜儿私通的侍卫!”

物证是披风,人证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下,宁喜儿必定会被赶出宫,或者,杖毙而亡……

浣衣局姑姑惊疑不定:“你、你是何人?”

她总觉,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在哪儿见过,就算没见过,这一身的逼人贵气,也足以叫她不敢放肆。

萧止淮大步踏上前。

两个婆子被他身上的气势逼退,硬生生后退好几步。

他一把将趴在长凳上的宁喜儿给捞起来,拉进了怀中。

“奸夫淫妇!”玲珑指着他们二人,“大庭广众之下,就公然搂搂抱抱,可想而知,他们私底下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行径,姑姑,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上交给贵妃娘娘发落!”

“不,和他没关系……”宁喜儿将男人护在身后,目光祈求,“姑姑,是我蓄意勾引,与他无关,发落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任何结果我都能承受!让他走,求求姑姑,让他走……”

她转身推萧止淮,“肖大哥,你快走,别在这儿待着了!”

她的眼底一片水光,睫毛悬挂的晶莹泪珠成串往下掉,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她是那样害怕,却倔强的站在他身前。

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少女,当他被御林军按住送往幽台之时,她护着他,护不住了,就跪下,大哭着请父皇网开一面……

两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合。

萧止淮握住了她的手。

手很冷。

在抖个不停。

他冷眼扫向众人。

浣衣局姑姑莫名打了个寒颤,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往下移,看向男人的腰间。

那儿挂着一枚羊脂玉佩。

这是只有皇室血脉才能佩戴的物件。

那么,这个人——

轰!

姑姑的脑瓜子炸开了锅。

她记起来了!

“太子殿下!”

姑姑膝盖一软,瘫跪在地上。

“什么?太子殿下?”玲珑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

宁喜儿这个贱婢,怎么可能会勾搭上太子……

太子殿下那样矜贵的人物,大晋未来天子,怎么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一个最低等的宫女……

浣衣局所有人呆住了。

最开始一片寂静过后,响起低低的议论声。

“这是太子殿下?”

“一身华服,贵气逼人,应该就是了。”

“姑姑都跪下了,肯定是太子无疑,老天爷,宁喜儿居然勾搭上了太子殿下。”

“别废话了,快请安……”

“参见太子殿下!”

宫女们,呼啦啦一大片跪下来。

就连玲珑,也心不甘情不愿,跪在地上叩拜。

“你……你是、太子?”宁喜儿跌撞后退一步,大眼睛蓄满的泪水潸然而下,“肖大哥,你告诉我,是真的吗?”

萧止淮幽深的眸子看向她:“孤确实是太子。”

宁喜儿膝盖一软,差点摔地上。

却被男人大手搂住,拉进了怀中。

“你、你放开我……”宁喜儿挣扎,哽咽低语,“我喜欢的是肖大哥,不是太子殿下……”

喜欢二字,让萧止淮的眼神更为柔和。

他缓声开口:“宫女宁喜儿温婉端庄,甚得孤心,着即封为东宫九品奉仪。”

这句话,仿佛水滴进油锅,底下跪着的宫女爆发出嗡嗡议论声。

“我没听错吧!”

“宁喜儿成奉仪了?”

“天哪,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太子殿下居然看上了一个洗衣婢,她何德何能!”

“……”

玲珑神情裂了。

一个宫女,勾搭上太子,竟然能封品级?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宁喜儿始终呆呆的。

事情朝着她预计的方向在走,应该高兴不是么?

可为什么,内心充斥着失望。

她曾经那样的爱着他。

爱他满腹才华。

爱他高洁风骨。

爱他不染尘世。

可如今,才豁然发现,原来,他和别的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个宫女,蓄意谋划,耍弄手段,竟就能叫他打破规则,破格册封为奉仪……

可这样更好不是么?

这样她才能潜进东宫,才能留在他身边,才能……和孩子们在一起。

宁喜儿艰难隐藏好情绪,呆呆开口:“肖大……太子殿下,奉仪是什么,什么意思?”

“收拾东西,随孤进东宫。”萧止淮看着她,“以后,你就住东宫了。”

“我去给你收拾。”叶桃从地上爬起来,飞快跑向后厢房,拎了个小包袱塞进宁喜儿怀中,低声道,“浣衣局是看不到天光的地方,喜儿,你算是熬出头了,好好伺候太子,莫再回来了……”

宁喜儿抓紧包袱。

她跟着萧止淮,一步一步,朝外走。


这话,言外之意,若她能承宠,就没旁人什么事了。

宁喜儿就当没听出来,随意扯了几句。

刚坐了没一会,谢侧妃身边的宫女青鸢就提醒要回去喝药了。

谢侧妃起身:“等我身子好些了,再来妹妹这儿说话。”

她出去后,宁喜儿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

从进东宫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谢侧妃是近年来唯一受宠的女子。

是在她刚死后,太子从南方带回来的女子。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名女子的容貌,居然和她这么像。

听说,谢侧妃进府前三个月,夜夜承宠,后来怀有身孕,孩子流产,身子受到重创,就这样失宠了。

但谢侧妃的失宠和旁人的失宠不太一样。

别人失宠,那是一年到头都看不到太子。

而谢侧妃,只要哪哪不舒服,派人去说一声,太子必定会放下所有事务,前去爱晚庭。

太子对谢侧妃很特殊。

是因为那张脸吗?

宁喜儿看不懂。

她取下谢侧妃送的手镯,很漂亮的流光绿色,忽的,她起身,举起玉镯,在阳光下仔细看了看,唇瓣顿时勾起冷笑。

她就在想,谢侧妃这般特殊,根本就不需要主动来她这儿示好。

原来,在这儿等着。

叶桃问:“昭训,这镯子也拿去换钱么?”

宁喜儿摇头:“收到后罩房去,多拿几块布包好,过阵子我再戴。”

在屋里待久了闷得慌,她出去走了走,不自觉就走到荷花湖,坐在亭子里,喝茶喂鱼,等着听孩子们的声音。

时辰差不多到了。

声音却从她后方传来。

“你在这儿干什么!”

冷厉的童音,带着愠怒。

宁喜儿回头,对上了一双和太子一模一样的眼眸,是她的大儿子,萧云州。

“这还真是个绝佳之处,正好可以看见我们的院子。”萧云州沉着脸,“说,你接近小野究竟有什么目的?”

宁喜儿眉眼温柔。

怀孕的时候,她无数次想过孩子会像谁。

哪能想到,大儿子长得居然和太子一模一样,而小儿子,更像她一些。

“我对小野没有任何恶意,对你也是如此。”她主动迈步走向他,“那个香囊,可还喜欢?”

萧云州神色冷淡:“早就扔了,何来喜欢?”

他身后的小春子默默的想。

虽然大公子不喜欢那个香囊,但却妥善的晒干了放在枕头下,十分珍视的样子。

“扔了就扔了,无妨。”宁喜儿笑了笑道,“宫中人人都说,东宫大公子极其聪慧,我却并不这么认为。”

萧云州皱眉:“你什么意思?”

“太子妃是你母妃。”她缓声开口,“不知你有没有感受到,太子妃对你和小野,并不像别的母亲对孩子那般细致关切?”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萧云州湛黑的瞳仁深处,涌动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失望,“原来,你的目的就是离间我们和母妃之间的关系。”

“看,你果然不够聪慧。”宁喜儿摇头,“话我就说到这里了,信不信由你。”

有些事,旁人说再多也没什么用。

得需要亲自去查。

她怎可能,让孩子们叫宁孟薇一辈子的母亲呢?

“别在这里挑拨离间。”萧云州冷声道,“不管你有什么企图,一旦被我发现你对小野不利,哪怕是父子反目,我也会不惜一切要了你这条命。”

他拂袖而走。

宁喜儿怔怔坐了许久。

回雨秀苑时,发现太子居然坐在屋子里等她,正在看她刚练的大字。

“进步很大。”萧止淮抬头,“这是去哪了?”


室内旖旎。

宁喜儿卸掉所有情绪,主动沉沦进汹涌的波涛之中。

忽的。

门外传来田公公急切的嗓音:“殿下,谢侧妃心疾犯了。”

伏在身上的男人,一身狂热瞬间褪去。

在宁喜儿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萧止淮就披上衣衫下了床榻,纱幔被男人大动作掀开,微风拂面,她忽的清醒过来。

“殿下。”

她唤了一声。

萧止淮以为她是挽留,眉宇浮现出不耐。

宁喜儿紧跟着下榻。

室内烛火照着她雪一样的肌肤,赤足踩在地上,脚趾因不适而蜷缩。

她伸手替男人系上腰带,眼中露出不舍,但还是善解人意道,“我进东宫第一天就听人说谢姐姐身子不好,殿下快去吧,莫让谢姐姐等急了。”

萧止淮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明日我再来看你。”

他大步迈出,走出屋外,脚步顿了一下,看向田公公,“赏宁昭训。”

田公公一愣。

以往,只要谢侧妃犯病,殿下就顾不上任何事。

这一回,居然还能抽出神思让他给宁昭训备赏赐,很明显是安抚。

看来,宁昭训比他想象中更受宠。

不多时,田公公就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宁喜儿的屋子。

“恭喜宁昭训,这是殿下吩咐的赏赐。”

一盘首饰,一盘布匹。

“另外,往后宁昭训月例升到八两。”田公公笑着道,“昭训身边伺候人数按规制是四名,就不再额外增加人了。”

宁喜儿拿出一锭银子塞过去:“上回公公怜惜,不愿意拿,这回说什么都得收下,我初进东宫,什么都不懂,往后还得需要公公多提点。”

“这……”见她一脸真诚,田公公推不开,只得接过来,低声道,“宁昭训只记住一条,万事莫和谢侧妃对上。”

宁喜儿忙点头:“多谢公公。”

待得田公公走了,她喊来双红,拿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你想法买点瓜子果子,去找东宫那些粗使婆子宫女说话,看能不能打听出关于谢侧妃的事。”

宁孟薇和赵如雨,她太了解了,一个狠毒,一个骄横。

唯一这谢侧妃,除了知道姓谢,什么都不清楚。

双红忙去了。

叶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昭训,我呢,我做什么?”

宁喜儿拉住她的手:“咱们俩同一天进宫,跟亲姐妹一样,在这宫里,我跟你是最亲的,当然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去做。”

这话,叫叶桃心里一喜,她是真怕自己太没用,被双红比过去。

“崔家。”她轻声道,“这事不急,慢慢打听,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母亲是崔家人。

她父母幼年时就订婚了,那时候崔家和宁家差不多家世。

可是,一场变故,她外祖父去世,大舅舅病死,纨绔的二舅舅接过掌家大业,崔家一下子就垮了。

而她父亲则一路往上高升,成了天子近臣。

明明门当户对的婚姻,硬成了她母亲高攀……母亲去世后,崔家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她这个外甥女。

直到她和太子进幽台后,崔家总算抬起了头,她的表兄考取功名,成了朝中大臣。

崔家终于有机会帮助她,让表兄一直偷偷往幽台送东西,食物,药材,衣裳……太子得以活命。

可太子得势后,表兄却被关进了死牢。

在她死的那一年,表兄已在死牢待了半年多,她惨死后,也不知表兄有没有逃过一劫……

宁喜儿思绪纷乱。

大晚上双红就带来了消息:“四年前,太子南巡,在当地县令府上见到谢侧妃,一见钟情,立即带回燕京……谢侧妃父亲只是个七品,照理说,她这样的身份,九品奉仪就足够了,太子不顾劝阻,硬是给了侧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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