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喜儿萧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全文》,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鹊忙低头:“大公子安。”“一个奴才,也敢威胁主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萧云州冷冷走过来,“若不是母妃失去赤耳正伤心欲绝,我定会禀报母妃换了你。”飞鹊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上:“大公子恕罪,奴婢知错了!”萧云州蹙眉:“滚下去。”飞鹊赶紧起身低着头走了。“哇,大哥,你真厉害。”萧云野竖起大拇指,“这个飞鹊讨厌死了,最好把她真的换掉!”“走了个雁湖,来个飞鹊,飞鹊走了,还会再有另外的姑姑来,何必?”萧云州哼了一声,“被一个奴才拿捏,说来说去,还是你太蠢了。”“你不骂我蠢,我还能送个礼物给你……”萧云野双手环胸,“你答应帮我写十张大字,我就……诶,大哥,你干什么,不许抢,这是我的香囊!”萧云州直接从他腰间,把虎头香囊扯下来了:“呵,这不会是那位...
《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全文》精彩片段
飞鹊忙低头:“大公子安。”
“一个奴才,也敢威胁主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萧云州冷冷走过来,“若不是母妃失去赤耳正伤心欲绝,我定会禀报母妃换了你。”
飞鹊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上:“大公子恕罪,奴婢知错了!”
萧云州蹙眉:“滚下去。”
飞鹊赶紧起身低着头走了。
“哇,大哥,你真厉害。”萧云野竖起大拇指,“这个飞鹊讨厌死了,最好把她真的换掉!”
“走了个雁湖,来个飞鹊,飞鹊走了,还会再有另外的姑姑来,何必?”萧云州哼了一声,“被一个奴才拿捏,说来说去,还是你太蠢了。”
“你不骂我蠢,我还能送个礼物给你……”萧云野双手环胸,“你答应帮我写十张大字,我就……诶,大哥,你干什么,不许抢,这是我的香囊!”
萧云州直接从他腰间,把虎头香囊扯下来了:“呵,这不会是那位宁昭训送你的东西吧?”
“还给我!”萧云野去夺,“你也有,是这个,把我的还给我!”
萧云州拿着那香囊,都快气笑了:“这么个东西,就收买了你,叫你心甘情愿为之利用,萧云野啊萧云野,你是东宫嫡出,而那女人是侧室,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蠢事!”
“我……”萧云野咬着牙,“反正我就是喜欢她,你去告诉母妃啊,让母妃罚我好了!”
他冲上前,抢过属于萧云州的香囊,扔在地上,用脚疯狂踩了几下,“不要就不要,当谁稀罕给你一样!”
踩脏了还不够,他用力一踹,香囊被踢到湖里去了。
香囊扔在水里,沉下去一点后,就浮了上来,在湖面越飘越远。
萧云州小脸绷紧。
他冷冷看了一眼那香囊,转身就走。
走出好几步后,他抿紧唇,薄唇几乎被抿成一条直线:“小春子,你命人把香囊打捞起来。”
小春子忙喊来几个侍卫打捞。
不一会,湿淋淋的香囊被萧云州拿在手心,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成了落汤猫,显得滑稽可笑。
他觉得自己也挺可笑。
居然眼巴巴让人把这香囊捡回来……
宁喜儿一夜好睡眠,早上起来也不必去请安,她慢悠悠用早膳,正吃着,请完安的周英就回来了。
“妹妹,身子可还好?”周英带着补品来探病,“这是我母亲托人送进宫的燕窝,虽不如贡品,但也是顶好的东西了。”
“多谢周姐姐,我还从没吃过燕窝呢。”宁喜儿眉开眼笑,“周姐姐别站着了,快坐,咱们说会话。”
周英低声道:“太子妃的那条狗,每回我见到都怕得慌,从不敢往葳蕤殿那条路上走……听说有一回,二公子和赤耳玩闹被咬伤了手背……没想到,赤耳竟然连太子都敢攻击,幸好喜儿你救了太子。”
宁喜儿抿唇。
在宁孟薇心目中,那只狗,才是真正的家人。
而她两个儿子,只是宁孟薇拿来稳固太子妃地位的工具。
太慢了,还是太慢了……不知何时,才能名正言顺拥有两个孩子。
“太子殿下安。”
下人请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周英站起身:“你好生养病,我先走了。”
在太子进来的前一瞬,她就已经从厢房侧门出去了。
她身侧的宫女低声道:“奉仪怎不多留一会,好歹让殿下想起有奉仪这个人,才能再承恩宠啊……”
周英无声叹息:“殿下是来探望宁昭训,我若凑上前,那不是惹人嫌么?”
进东宫三年多,很多东西她都看淡了。
不争不抢,不出头,降低存在感,方能在这东宫活更久。
见她还算识相,孟玉琳扯唇笑了。
区区洗衣婢,该拿捏的时候,不是也挺好拿捏的么?
然而,就在她伸手准备接过茶盏的时候,宁喜儿突然毫无预警朝前栽倒。
她手中那一盏刚刚出炉的热茶,尽数泼在了孟玉琳的衣衫上。
正值秋季,贵妇一般是穿两三层裙衫,薄薄的衣料根本挡不住滚烫的热水,孟玉琳烫的惊叫一声,贵妇形象全失,她的怒火几乎冲破天灵盖,扬起手,狠狠一耳光扇过去:“竟敢暗算到我头上来!”
她是孟家八代唯一的女儿,被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几个哥哥宠着长大。
嫁人后,与丈夫琴瑟和鸣,女儿成太子妃,儿子是当朝探花郎,后宅也没什么肮脏事,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从来就没有人敢给她使绊子。
方才,这个洗衣婢,竟故意松手,给她难堪。
她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回被人这么公然算计,叫她如何忍得住怒火。
这一巴掌,几乎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可,就在这时。
劲风袭来,站在她面前的洗衣婢,竟被一只手大力拉走,她那一巴掌,打了个空。
孟玉琳抬眼看去,对上了一双冰寒的眼眸。
“宁夫人这是做什么?”萧止淮一字一顿,“怎么,这是要摆出丈母娘的架子,替孤教训女人了?”
孟玉琳满腹怒火硬是被他冰寒的声音给浇灭了:“臣妇不敢。”
“殿下。”宁孟薇忙开口,“是宁昭训故意将热茶泼在我母亲身上,我母亲被烫伤失了理智,这才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还请殿下恕罪。”
“没有,妾身冤枉……”宁喜儿咬着唇,“请殿下明鉴……”
萧止淮的眸光没有任何起伏:“那太子妃说说,孤的昭训,为何要给大臣之妻奉茶?”
宁孟薇咬牙。
贱婢而已,怎么就奉不得茶了?
为了这个贱人,殿下这是要公然打她宁家的脸吗?
孟玉琳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知道,若她不认下这个错,那么,太子就会将这件事按在她女儿头上。
……太子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刚出幽台的太子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宁喜儿:“宁昭训,是我错了,不该让你奉茶,更不敢妄图动手,还请宁昭训莫与我计较。”
赵如雨忍不住笑了。
瞧瞧这宁夫人,身上裙子还湿着,烫伤也未处理,居然得低头,给一个洗衣婢道歉。
周遭的人交头接耳。
“诰命夫人给洗衣婢认错。”
“看来太子是真的宠她……”
“东宫要热闹起来了。”
这些议论,叫孟玉琳脸色铁青。
“宁夫人是长辈,我奉茶理所应当,是宁夫人莫与我计较才是。”宁喜儿看向萧止淮,“殿下,我大概是旧伤未愈,就不在这儿久留影响太子妃生辰宴了。”
这个男人并不是维护她。
而是,维护作为太子的尊严。
她慢慢转过身,没错过孟玉琳眼角的狠戾。
从前的她百般避让,也躲不开宁家孟家的刁难。
而今她选择伺候太子,那就是站在了太子妃对立面,是一辈子的敌人……低调,忍让,沉默,只会让对方以为她是软柿子,得寸进尺,一步步践踏底线,肆意凌辱。
既如此,那就化被动为主动。
激怒这对母女,挑衅她们自以为是的尊荣,让疯狗跳墙,才能一一击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孟玉琳眼神越来越冷。
她低声道:“薇薇,这洗衣婢连我都敢挑衅,根本不是个善茬,一肚子坏水,接下来恐怕还会生事。”
“说,到底与何人私通!”
姑姑劈头盖脸的怒喝,让宁喜儿浑身发抖。
她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声音哽咽:“我没有、真没有……”
“那你说,这是谁的衣裳!”姑姑将侍卫披风砸在她脑袋上,“姓甚名谁,哪个宫当差,赶紧给我交代清楚!”
“姑姑,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上板子吧。”玲珑开口,“二十板子打下去,自然就招了。”
叶桃跪在地上求情:“不能打板子,二十扳子打下去会死人的……姑姑难道不了解喜儿吗,她绝不可能做这样秽乱宫廷的事……”
“来人!”
姑姑一声冷喝。
浣衣局几个粗壮的婆子走过来,将宁喜儿抓住,按在长凳上,抄起板子就要往下打。
“你还不说吗?”姑姑盯着她,“那个男人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宁愿挨板子都不愿把人交代出来?”
宁喜儿满脸泪痕摇头:“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姑姑失望到了极点,抬手往下压。
两个婆子领命,板子高高扬起,用力打下去。
“慢着。”
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忽然响起。
这声音太冷了,仿佛冰箭破空而来,容不得旁人忽视。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扫去。
只见穿着墨色衣裳的男人,一脸冰霜站在浣衣局进口方向,眸光骇人,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宁喜儿抬眼看去。
她掩住眸底深处的清明,眼泪滂沱而出,情绪激动道:“肖大哥,快走,别管我,快走啊……”
玲珑大声道:“原来你就是和宁喜儿私通的侍卫!”
物证是披风,人证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下,宁喜儿必定会被赶出宫,或者,杖毙而亡……
浣衣局姑姑惊疑不定:“你、你是何人?”
她总觉,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在哪儿见过,就算没见过,这一身的逼人贵气,也足以叫她不敢放肆。
萧止淮大步踏上前。
两个婆子被他身上的气势逼退,硬生生后退好几步。
他一把将趴在长凳上的宁喜儿给捞起来,拉进了怀中。
“奸夫淫妇!”玲珑指着他们二人,“大庭广众之下,就公然搂搂抱抱,可想而知,他们私底下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行径,姑姑,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上交给贵妃娘娘发落!”
“不,和他没关系……”宁喜儿将男人护在身后,目光祈求,“姑姑,是我蓄意勾引,与他无关,发落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任何结果我都能承受!让他走,求求姑姑,让他走……”
她转身推萧止淮,“肖大哥,你快走,别在这儿待着了!”
她的眼底一片水光,睫毛悬挂的晶莹泪珠成串往下掉,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她是那样害怕,却倔强的站在他身前。
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少女,当他被御林军按住送往幽台之时,她护着他,护不住了,就跪下,大哭着请父皇网开一面……
两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合。
萧止淮握住了她的手。
手很冷。
在抖个不停。
他冷眼扫向众人。
浣衣局姑姑莫名打了个寒颤,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往下移,看向男人的腰间。
那儿挂着一枚羊脂玉佩。
这是只有皇室血脉才能佩戴的物件。
那么,这个人——
轰!
姑姑的脑瓜子炸开了锅。
她记起来了!
“太子殿下!”
姑姑膝盖一软,瘫跪在地上。
“什么?太子殿下?”玲珑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
宁喜儿这个贱婢,怎么可能会勾搭上太子……
太子殿下那样矜贵的人物,大晋未来天子,怎么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一个最低等的宫女……
浣衣局所有人呆住了。
最开始一片寂静过后,响起低低的议论声。
“这是太子殿下?”
“一身华服,贵气逼人,应该就是了。”
“姑姑都跪下了,肯定是太子无疑,老天爷,宁喜儿居然勾搭上了太子殿下。”
“别废话了,快请安……”
“参见太子殿下!”
宫女们,呼啦啦一大片跪下来。
就连玲珑,也心不甘情不愿,跪在地上叩拜。
“你……你是、太子?”宁喜儿跌撞后退一步,大眼睛蓄满的泪水潸然而下,“肖大哥,你告诉我,是真的吗?”
萧止淮幽深的眸子看向她:“孤确实是太子。”
宁喜儿膝盖一软,差点摔地上。
却被男人大手搂住,拉进了怀中。
“你、你放开我……”宁喜儿挣扎,哽咽低语,“我喜欢的是肖大哥,不是太子殿下……”
喜欢二字,让萧止淮的眼神更为柔和。
他缓声开口:“宫女宁喜儿温婉端庄,甚得孤心,着即封为东宫九品奉仪。”
这句话,仿佛水滴进油锅,底下跪着的宫女爆发出嗡嗡议论声。
“我没听错吧!”
“宁喜儿成奉仪了?”
“天哪,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太子殿下居然看上了一个洗衣婢,她何德何能!”
“……”
玲珑神情裂了。
一个宫女,勾搭上太子,竟然能封品级?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宁喜儿始终呆呆的。
事情朝着她预计的方向在走,应该高兴不是么?
可为什么,内心充斥着失望。
她曾经那样的爱着他。
爱他满腹才华。
爱他高洁风骨。
爱他不染尘世。
可如今,才豁然发现,原来,他和别的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个宫女,蓄意谋划,耍弄手段,竟就能叫他打破规则,破格册封为奉仪……
可这样更好不是么?
这样她才能潜进东宫,才能留在他身边,才能……和孩子们在一起。
宁喜儿艰难隐藏好情绪,呆呆开口:“肖大……太子殿下,奉仪是什么,什么意思?”
“收拾东西,随孤进东宫。”萧止淮看着她,“以后,你就住东宫了。”
“我去给你收拾。”叶桃从地上爬起来,飞快跑向后厢房,拎了个小包袱塞进宁喜儿怀中,低声道,“浣衣局是看不到天光的地方,喜儿,你算是熬出头了,好好伺候太子,莫再回来了……”
宁喜儿抓紧包袱。
她跟着萧止淮,一步一步,朝外走。
这话,言外之意,若她能承宠,就没旁人什么事了。
宁喜儿就当没听出来,随意扯了几句。
刚坐了没一会,谢侧妃身边的宫女青鸢就提醒要回去喝药了。
谢侧妃起身:“等我身子好些了,再来妹妹这儿说话。”
她出去后,宁喜儿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
从进东宫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谢侧妃是近年来唯一受宠的女子。
是在她刚死后,太子从南方带回来的女子。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名女子的容貌,居然和她这么像。
听说,谢侧妃进府前三个月,夜夜承宠,后来怀有身孕,孩子流产,身子受到重创,就这样失宠了。
但谢侧妃的失宠和旁人的失宠不太一样。
别人失宠,那是一年到头都看不到太子。
而谢侧妃,只要哪哪不舒服,派人去说一声,太子必定会放下所有事务,前去爱晚庭。
太子对谢侧妃很特殊。
是因为那张脸吗?
宁喜儿看不懂。
她取下谢侧妃送的手镯,很漂亮的流光绿色,忽的,她起身,举起玉镯,在阳光下仔细看了看,唇瓣顿时勾起冷笑。
她就在想,谢侧妃这般特殊,根本就不需要主动来她这儿示好。
原来,在这儿等着。
叶桃问:“昭训,这镯子也拿去换钱么?”
宁喜儿摇头:“收到后罩房去,多拿几块布包好,过阵子我再戴。”
在屋里待久了闷得慌,她出去走了走,不自觉就走到荷花湖,坐在亭子里,喝茶喂鱼,等着听孩子们的声音。
时辰差不多到了。
声音却从她后方传来。
“你在这儿干什么!”
冷厉的童音,带着愠怒。
宁喜儿回头,对上了一双和太子一模一样的眼眸,是她的大儿子,萧云州。
“这还真是个绝佳之处,正好可以看见我们的院子。”萧云州沉着脸,“说,你接近小野究竟有什么目的?”
宁喜儿眉眼温柔。
怀孕的时候,她无数次想过孩子会像谁。
哪能想到,大儿子长得居然和太子一模一样,而小儿子,更像她一些。
“我对小野没有任何恶意,对你也是如此。”她主动迈步走向他,“那个香囊,可还喜欢?”
萧云州神色冷淡:“早就扔了,何来喜欢?”
他身后的小春子默默的想。
虽然大公子不喜欢那个香囊,但却妥善的晒干了放在枕头下,十分珍视的样子。
“扔了就扔了,无妨。”宁喜儿笑了笑道,“宫中人人都说,东宫大公子极其聪慧,我却并不这么认为。”
萧云州皱眉:“你什么意思?”
“太子妃是你母妃。”她缓声开口,“不知你有没有感受到,太子妃对你和小野,并不像别的母亲对孩子那般细致关切?”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萧云州湛黑的瞳仁深处,涌动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失望,“原来,你的目的就是离间我们和母妃之间的关系。”
“看,你果然不够聪慧。”宁喜儿摇头,“话我就说到这里了,信不信由你。”
有些事,旁人说再多也没什么用。
得需要亲自去查。
她怎可能,让孩子们叫宁孟薇一辈子的母亲呢?
“别在这里挑拨离间。”萧云州冷声道,“不管你有什么企图,一旦被我发现你对小野不利,哪怕是父子反目,我也会不惜一切要了你这条命。”
他拂袖而走。
宁喜儿怔怔坐了许久。
回雨秀苑时,发现太子居然坐在屋子里等她,正在看她刚练的大字。
“进步很大。”萧止淮抬头,“这是去哪了?”
室内旖旎。
宁喜儿卸掉所有情绪,主动沉沦进汹涌的波涛之中。
忽的。
门外传来田公公急切的嗓音:“殿下,谢侧妃心疾犯了。”
伏在身上的男人,一身狂热瞬间褪去。
在宁喜儿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萧止淮就披上衣衫下了床榻,纱幔被男人大动作掀开,微风拂面,她忽的清醒过来。
“殿下。”
她唤了一声。
萧止淮以为她是挽留,眉宇浮现出不耐。
宁喜儿紧跟着下榻。
室内烛火照着她雪一样的肌肤,赤足踩在地上,脚趾因不适而蜷缩。
她伸手替男人系上腰带,眼中露出不舍,但还是善解人意道,“我进东宫第一天就听人说谢姐姐身子不好,殿下快去吧,莫让谢姐姐等急了。”
萧止淮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明日我再来看你。”
他大步迈出,走出屋外,脚步顿了一下,看向田公公,“赏宁昭训。”
田公公一愣。
以往,只要谢侧妃犯病,殿下就顾不上任何事。
这一回,居然还能抽出神思让他给宁昭训备赏赐,很明显是安抚。
看来,宁昭训比他想象中更受宠。
不多时,田公公就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宁喜儿的屋子。
“恭喜宁昭训,这是殿下吩咐的赏赐。”
一盘首饰,一盘布匹。
“另外,往后宁昭训月例升到八两。”田公公笑着道,“昭训身边伺候人数按规制是四名,就不再额外增加人了。”
宁喜儿拿出一锭银子塞过去:“上回公公怜惜,不愿意拿,这回说什么都得收下,我初进东宫,什么都不懂,往后还得需要公公多提点。”
“这……”见她一脸真诚,田公公推不开,只得接过来,低声道,“宁昭训只记住一条,万事莫和谢侧妃对上。”
宁喜儿忙点头:“多谢公公。”
待得田公公走了,她喊来双红,拿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你想法买点瓜子果子,去找东宫那些粗使婆子宫女说话,看能不能打听出关于谢侧妃的事。”
宁孟薇和赵如雨,她太了解了,一个狠毒,一个骄横。
唯一这谢侧妃,除了知道姓谢,什么都不清楚。
双红忙去了。
叶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昭训,我呢,我做什么?”
宁喜儿拉住她的手:“咱们俩同一天进宫,跟亲姐妹一样,在这宫里,我跟你是最亲的,当然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去做。”
这话,叫叶桃心里一喜,她是真怕自己太没用,被双红比过去。
“崔家。”她轻声道,“这事不急,慢慢打听,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母亲是崔家人。
她父母幼年时就订婚了,那时候崔家和宁家差不多家世。
可是,一场变故,她外祖父去世,大舅舅病死,纨绔的二舅舅接过掌家大业,崔家一下子就垮了。
而她父亲则一路往上高升,成了天子近臣。
明明门当户对的婚姻,硬成了她母亲高攀……母亲去世后,崔家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她这个外甥女。
直到她和太子进幽台后,崔家总算抬起了头,她的表兄考取功名,成了朝中大臣。
崔家终于有机会帮助她,让表兄一直偷偷往幽台送东西,食物,药材,衣裳……太子得以活命。
可太子得势后,表兄却被关进了死牢。
在她死的那一年,表兄已在死牢待了半年多,她惨死后,也不知表兄有没有逃过一劫……
宁喜儿思绪纷乱。
大晚上双红就带来了消息:“四年前,太子南巡,在当地县令府上见到谢侧妃,一见钟情,立即带回燕京……谢侧妃父亲只是个七品,照理说,她这样的身份,九品奉仪就足够了,太子不顾劝阻,硬是给了侧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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