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记得那一日,我笑着看向他:“拓跋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有心悸,怀个孩子不难,但生产之时,便是我殒命之日。”
我始终记得,那个时候拓跋良的脸苍白不堪,手指发颤。
元濏濏嘲讽地笑了两声:“怎么?
他为什么不碰你了?
难不成他不爱你了?
我记得我当时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蚀心蛊和绝情散对他不再起作用。”
我没回答,而是笑出声来:“元濏濏,你总说我像你姐姐?”
我的语气,让元濏濏呆愣了片刻。
我靠近元濏濏,俯身贴近她的耳边,幽幽开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你姐姐的转世?”
元濏濏的手颤抖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娇笑了两声,进了内殿。
“元濏濏。”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我自认为最好看的笑:“你的师姐,真的是别人害死的吗?”
元濏濏崩溃了,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我满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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