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全文小说白宁厉怀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来了...”厉怀渊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几分醉意,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他自暴自弃地别过头,推开白宁的手,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又让阿宁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了啊。他好像每次在她面前,都表现的很差劲...其实他也可以投中的,他想要起身证明给阿宁看,可是他已经喝下了太多的酒,头晕的厉害,就算是从现在开始认真去投,也未必都能够中。白宁一愣,他这是在...撒娇吗?若不是在场的太多,怕让他丢了面子,她真想现在就把他抱回去。白宁蹲下身,捧起厉怀渊的脸,在一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在他嘴角落下一吻,靠近的一瞬间他能够感觉到他身上香浓的酒气,这蠢狼学坏了。她转过身来,看着那熊妖面前的竖桶中插着几支箭,又面向那熊妖道:“我替他比。”“这...君后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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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厉怀渊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几分醉意,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他自暴自弃地别过头,推开白宁的手,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又让阿宁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了啊。
他好像每次在她面前,都表现的很差劲...
其实他也可以投中的,他想要起身证明给阿宁看,可是他已经喝下了太多的酒,头晕的厉害,就算是从现在开始认真去投,也未必都能够中。
白宁一愣,他这是在...撒娇吗?
若不是在场的太多,怕让他丢了面子,她真想现在就把他抱回去。
白宁蹲下身,捧起厉怀渊的脸,在一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在他嘴角落下一吻,靠近的一瞬间他能够感觉到他身上香浓的酒气,这蠢狼学坏了。
她转过身来,看着那熊妖面前的竖桶中插着几支箭,又面向那熊妖道:“我替他比。”
“这...君后也会投壶?”
还未等众妖反应过来,白宁就抽出一支箭,仰头眯眼,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地脱手而出,那箭稳稳地落入小孔之中。
第二支。
第三支...
“连中!”
“这...贯耳!君后也太厉害了...”
白宁冲厉怀渊的方向笑了笑,想当年她在人间的时候这些都玩腻了,什么投壶蹴鞠、马球捶丸,她可谓是样样精通。
“君后赢了!”蛇歧眼前一亮,他没想到君后竟然会主动站出来替帝君撑腰,还赢下了这一场。
白宁回头看向他,得意道:“我们夫妻一体,应该说是帝君赢了。”
“该你喝了!”说罢她端起酒碗递到熊妖面前。
熊妖也低下头,他这一场输的心服口服,可刚要接过酒碗,就只听见一声脆响。
地上瓷片飞溅,是厉怀渊打翻了白宁手中的酒,他红着眼睛攥着她的手腕,像是对她的行为表示不满。
“怀渊?”
“我不想玩了...”厉怀渊松开白宁的手腕,他声音听起来呼吸不稳,目光躲闪就要离去。
白宁见他脚步虚浮,赶紧扶住他的身体,又给身后的蛇歧使了个颜色,二人一同搀扶他回去。
等回到降龙殿,白宁将房间里的窗全都打开给他透气,蛇歧见到君后照顾帝君的一幕,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厉怀渊趴在桌子上,阵阵凉风从窗外吹来,让他稍稍清醒几分。
白宁坐在他身侧,用毛巾轻轻擦拭着他通红的脸,看着他消瘦的下巴不免心疼,真是一点肉都没有了...
“噗...谁教你喝酒啊?”白宁看着他这半杯就醉的酒量,不由得笑出声来,可而后就是满心的眷恋,她的小狼有心事了。
“没...没谁教,我本来就会。”
厉怀渊的眼神呆滞地看向一处,抿了抿嘴,他下意识地摸上下巴,似乎在探究那个吻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白宁走上前去捧起他的脸,感受着他身上一波波热浪袭来,厉怀渊无力支撑只得靠着她的身体,贪恋地用头蹭了蹭。
白宁动作轻柔地抚过他的脑后,却察觉到那人的身体一颤。
“听说你们妖族喝醉了酒都会暴露真身,怀渊怎么不会?”
她还挺期待他靠在自己怀里,只露出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的样子,印象中她好像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
隐约记得他的真身是通体的黑色,单单额头上有一撮红色的毛。其实他的真身她也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初见时救了他的时候,另一次是...
清脆的一声响,周围都沉默了下来。
那箭竟然...连壶口都没沾到,甚至偏的不是一点半点。
大家纷纷不敢多言,原本吵闹的环境也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这...帝君第一次玩,这一掷不算数,只当是先试试手。”
还是蛇歧先站出来解围,这下就算是熊妖故意输给帝君也没用啊。
厉怀渊却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一旁的桌前,坐在椅子上,端起一碗酒仰面喝了进去。
一股辛辣浓郁的酒气顺着喉咙灌进胃里,呛的他几乎要吐出来,他实在没想到会这么难喝。他亦不明白这东西为何如此受到追捧,喝酒误事以至于他屡次下禁令。
可转念一想,就连阿宁也喜欢,甚至喝多了还把他认成了别人,这么一想这东西倒也不算特别差劲。
“帝君...”熊妖不知所措地看着厉怀渊,又求助似的看了眼蛇歧。
蛇歧没接他的眼神撇过头去,一副刚才可是你抢着要比的姿态。
“继续,该你了。”
厉怀渊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是手心却出了汗,这一掷他中也不是,不中也不是。
若是让帝君输的太难看,他岂不是得罪了帝君,可若是他故意相让的太明显,又是对帝君的不尊重。
犹豫再三,他并未施展技巧,只投了一个普通的筹。
再到厉怀渊,他依旧只是发泄着心中的不悦,还未等瞄准就脱手而出,第二掷依旧和第一次没差多少,那箭碰到桶壁,又被弹回到地上。
厉怀渊不等身旁多言,靠坐着端起一碗酒再次一饮而尽,酒碗从他手中滑落,他勉强地撑了撑额头,“继续...”
‘噔’的一声脆响,第三掷。
...
又歪了。
“继续。”
“继续,再来!”
厉怀渊也不知喝下了第几碗,似乎他每次投完还不等去看结果,就去默默端起酒碗。
蛇歧从未见帝君这样失态过,熊妖更是手足无措,不知后面该如何玩下去。
熊妖凑到蛇歧身边小声求助道:“今日帝君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要不要派人去叫君后来,把帝君带回去。”
熊妖还没说完,他便感觉到一道刀子似的目光冲他袭来,赶紧低头闭上了嘴。
蛇歧知道帝君和君后的感情并不好,这熊妖此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赶紧斥责道:“大胆!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做帝君的主了?”
还未等下一步的发落,只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爽朗,“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啊。”
“君后...”
“君后?”
在场的妖兽无一不瞪大了眼睛,有的似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赶紧揉了揉眼睛。
君后神仙之姿,是妖界任何雌性妖兽所不能比的。
这位君后除了大婚那日远远瞧见过一眼,此后再也没见过,当初他们都羡慕帝君能娶到神女为妻,可后来都传说她和帝君的感情并不算好。
甚至还有传言说,帝君时常受到这位君后的责打,让帝君沦为不少反对他的妖族笑料。
可他们确是半点不信的,帝君那么厉害,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责打呢,哪怕这个女人是神女。
厉怀渊依旧木楞地端着酒碗,眸子未抬,就在白宁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他将空碗丢到一旁,整个身体都陷了进去,四肢无力,连动一下都懒得。
白宁几步上前走到他身边,抬起他的下巴,厉怀渊的脸虽然仰着,可眼眸依旧低垂,连看她都不肯。
他没有说那伤看上去像是玄夜狼的抓痕,此处的玄夜狼除了帝君,就只有少爷,这么大的事情,他不敢擅做判断。
厉怀渊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此事蹊跷,他的仇家又太多,若真有刺客潜入,他怕的是对方会对阿宁不利,“带我去看。”
“我也去。”白宁跟了上去,摸了摸庶儿的头,“庶儿,你早些睡,娘亲和爹爹一起去处理一些事情。”
“娘亲,会有危险吗?”厉庶担忧道。
白宁又捏了捏庶儿的脸颊,心都要化了,有这么乖巧的孩子实在是她的幸运,“不会有危险的,就算是有,娘亲会保护你爹爹的。”
厉怀渊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什么叫她会保护他,分明是他来护着她才对吧。
这话虽然听着怪异,可是厉怀渊还是不免心中一暖。
——
到了凤雀殿,先是明玉焦急地迎了上来,而后是先到一步的树精,已经给洛漓包扎好了伤口。
“拜见帝君、君后。”
“你先起来。”厉怀渊发话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来了一天就闹出这么大动静。”
白宁听得出厉怀渊从心里还是不喜鲛妖,所以也没跟着插嘴。
树精回禀道:“这鲛妖的伤处,还是请帝君亲自查看的好。”
厉怀渊有些不耐,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为何还要让他亲自查看。可树精已经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上前几步。
洛漓身材纤细,如今面无血色地陷进被子里,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撩开被角,只见他伤口在腰腹处,厉怀渊的手指轻轻点下,还在昏迷中的洛漓发出一声痛呼。
“唔。”
围在一旁的都提起一口气来,厉怀渊的脸色更差了几分,怪不得那树精不敢多言。
白宁此刻也注意到了,他那伤口的形状,正是被玄夜狼所伤的。
不言而喻,凶手的指向就只有厉怀渊和庶儿。
今日白宁和厉怀渊因为洛漓的事争吵,是被不少属下看在眼里的,堂堂妖王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妖兽何须忍耐,直接动手就是。
所以此番若说是厉怀渊做的,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当然厉庶也有可能,毕竟帝君不喜欢的,少爷也不会喜欢到哪去,况且少爷年纪还小,做事冲动些也是正常的。
这凤雀殿是整个玄夜峰上守备最严的地方,除了他们父子二人,还真没谁能硬闯进去。
这时洛漓渐渐醒来,目光穿过眼前的一众妖兽,投射在白宁脸上。
他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手,以为他是有话要说,白宁无奈上前几步,由着他拉着自己的衣袖。
又因为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还未清醒的眼神,顿感尴尬,只能轻轻替他掖了被角。
“宁姐姐...我还活着吗?”
宁姐姐?这是什么称呼!
屋内众妖皆愣在原地,心中思索着这鲛妖和君后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啊,怪不得帝君要给他些颜色瞧瞧。
好像从这一刻,所有妖都直接将这事安在了厉怀渊头上,在妖界雌性妖兽的地位很高,他们立刻默认了这是帝君在通过展现自身实力而争宠的行为。
白宁也是一愣,这小屁孩脑子被揍糊涂了不成?听着这称呼一阵肉麻,又看着他眼中含泪的柔弱模样,别这样啊,她是因为他帮了师兄才留下他的啊。
万一又被醋坛子误会,她可就没处哭去了。
白宁‘腾’地站起来,尽管洛漓的眼泪随着她的动作流下,她还是与他拉开了距离,有些不耐道:“你可有看见是谁伤了你?”
白宁回到了自己的寝殿,怀渊多疑敏感,还缺乏安全感,前者是狼族的特性,而后者是他的。
她先前带给他的伤害太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相信自己呢?
另一边的厉怀渊却睡不着了,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过觉了。
失去妖丹后,那些中过的毒和受的伤根本无法自行运转恢复,只能靠他用法力强行压下去,而这也就意味着每当夜里他便要承受无尽的疼痛。
他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吱吱作响,内脏不停翻涌,眼前不断浮现出白宁的脸,“阿宁...阿宁...”
他一宿宿地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直到昏厥后再次惊醒,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她又怎么会来看他?
白宁哪里想的到他此刻的百转千回,在凤雀殿运转了几个大周。
前世后来修炼功力虽然不在,可那些奥秘她早已参透,几个大周下来功力也有之前的八成上下,这辈子就换她来护着他。
——
远处传来布谷鸟的鸣叫,白宁眸子阴沉下来。
第二日天还未亮,和前世这个时候一样,她收到了池紫闻的密信,里面还放着一个药瓶。
那人让她下在厉怀渊饮食中,这药长久服用会损害心性削弱法力。
一边喝下致命的毒,一边每日取几碗心头血,怪不得他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那副身体已经形如枯槁。
当年她初次下界历练,本以为是两情相悦,却不曾想自己早就被池紫闻发现身份,他以凡人之身骗得她一颗真心。
因为他说想和她生生世世在一起,她便不遗余力地帮他飞升,助他位列仙班,可那人竟还不知足。
不惜设计害死师父,又栽赃到厉怀渊身上,利用她除掉厉怀渊后,便想剔她神骨成就他的春秋大梦。
而她从头到尾,都像是个傻子一样被人利用。
“明玉,帝君往日何时起。”白宁穿戴整齐,她已经迫不及待想去见他。
“君后,帝君平日里寅时便起了,这个时辰大概已经下去巡查了。”
“他还要亲自寻营?”
“是,帝君不信任其他人,从来都是亲力亲为的。”
真是胡闹,昨天那骇人的样子,也不知道好好休息吗?
“拟一份他每日的行程告诉我,具体点。”
“是。”明玉不解,可谁不知道这玄夜峰上君后最大,帝君下的所有命令都是以君后为先。
就在这时手下突然传报道:“禀报君后,凤令君求见。”
“师兄?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白宁眉心一蹙,“他在哪?”
“在山脚下,凤令君不肯入妖界。”
也是...师兄最看不起妖族了,就是踏进来都嫌脏了脚,但她曾经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带我去见吧,别让师兄等久了。”
白宁见到白羽时他正背身而站,一只手握着剑柄,一袭白衣仙气飘飘,白宁笑了笑,真是一点也没变。
“小凰。”
“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的最后期限,你考虑清楚了吗?”
白宁一愣,她突然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白羽就跟天下所有当兄长的一样,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小师妹身处险境。
而那时她是怎么想的,她觉得自己身负使命,要像哥哥一样为天庭效力。惩恶扬善、铲除异己,一定要为师父报仇。
“师兄,我不想走。”白宁做了跟上辈子一样的选择,可这次的原因却截然不同。
“小凰,你在这很危险,师父的仇我总有一天会跟他清算。只不过我眼下要去北海镇魔,万一出事我来不及护你。”
“师兄是战神,所向披靡,你一定可以的。”白宁露出自己最天真的笑容,打断白羽的话,这世上最能护得住她的人,不就在她身边吗。
“你别乱说话,战神是扶苍上神,我只是副将,这岂是乱叫的?”白羽点了点她的头,“我知道你从小最有主意,可你别忘了师父的临终嘱托。”
提到师父白宁心头一沉,她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吐了吐舌头,“师兄,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他很信任我,等我...等我除掉妖王,替师父报了仇,一定乖乖跟你回去。”
白羽将信将疑地看着师妹,他知道白宁的手段还有她的那份狠戾,对待厉怀渊一向从不手软。
“你长大了,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
“谁还能一辈子长不大呢,长不大...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白宁喃喃道,看着白羽远去的背影,这样关切自己的师兄,她也许久未见了。
还记得昆仑山一战后,她得知了全部真相,抱着那张狼皮不肯撒手,师兄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因为自己执意要用修为救他,师兄差点将她的元神打散,“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妹!”那些话还萦绕在自己耳边,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
其实根本不用的,她救不了他,她亲眼看着他魂飞魄散,妖丹也早就给了她,还拿什么还魂。
白宁转身离开,正对上一个眸子,她心中一惊。厉怀渊什么时候来的,那刚才的对话他是不是都听见了,他又会误会的吧。
“怀渊,我刚才只是为了让他离开,那些话都不是真的...”
“阿宁,回去吧。”只要她肯回头就好,厉怀渊苦涩地冲她笑了笑,多余的他什么都不想听。
他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生怕她跟白羽走,以他现在的功力,肯定是留不住的。
只要她肯留下,原因是什么,他当做不知道就是。
他已经很累了,只要阿宁不走,自己这条命她想拿走便拿走好了。可他不甘啊,阿宁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如果他死了,她会不会很快就忘了他。
每次想到这,厉怀渊都觉得胸口痛的厉害,几乎无法呼吸,因为这些奢望,他自私地将她留在身边,他真的很坏。
“厉怀渊!”
白宁接住他倒下的身体,他的唇已经苍白无色,他的身体好轻,轻到白宁心里发慌。上辈子他也是这样面无血色地躺在她怀里,不要,怀渊,不要…
大婚当夜,她愣是让他在外面站了一夜。
“他真的...”
“君后!”明玉打断了她,君后以前欺负帝君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顾虑,怎么现在想对帝君好,反倒瞻前顾后的了呢。
“帝君是雄性妖兽,实力又那么强,吃些您的苦头又何妨?就算您欺负过他,可您是神女,本就应该是被供起来的,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白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想来明玉只知道她过去不喜欢厉怀渊,时常冷落他,却不知道她做的可不是她口中的‘欺负’那么简单。
明玉不以为然,当初厉怀渊千挑万选把她送到白宁身边的时候就嘱咐过了,以后君后就是她唯一的主子,不能让任何人苛待了君后去,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明玉时刻记着这话,再加上现在的君后比之前好说话多了,对她也极好,她也从心里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主子。所以就算是白宁的错,她也下意识站在白宁这边帮她说话。
“奴婢多嘴问一句,这些药,不光是给凤令君的吧?”
白宁将药匣子揽在怀里,其实去那药宝坊时,她私心便不只是为了师兄。
——
白宁想通之后,独自捧着药匣子,还是走到了厉怀渊处,这么晚他不在降龙殿,反倒是去了庶儿那里。
因为师兄的伤,小花妖已经被她安置在凤雀殿的偏耳房,好时刻替她照看师兄,如今后院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屋里那扇门并未关,厉怀渊坐在榻上,欣赏地目光看着庶儿将白日学习的本事一样样展示给自己看。
白宁靠在门口,只见厉庶先是躬起身子,佯作捕猎的模样。
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在亲妈眼中分明是一样的动作,庶儿做起来就既优雅又威风,甚至还带着些可爱,与其他妖兽残暴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愧是怀渊教出来的,庶儿的性子和他一样,哪怕捕食的动作都看上去那般斯文。
“庶儿真棒!”
厉庶原本欢笑的脸瞬间僵住,无措地站直了身子,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白宁,像是做错事了一般忐忑地唤了声:“娘亲...”
厉怀渊虽然没有转过身,却也是愣了一下,他以为今天白宁一定会守在凤雀殿,无论是为了凤令君,亦或是为了花妖和鲛妖,他实在没想到白宁会在今天来看庶儿。
就这一瞬,他便十分后悔今日来教庶儿捕猎的技能,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让白宁看见他们父子作为妖兽不堪的一面。
白宁没有半分顾忌地进了屋子,半蹲在厉庶面前,看不出一点嫌弃的用帕子擦干他额头的汗。
“庶儿这么厉害,看来还是爹爹教的好。”
白宁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厉怀渊,可他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
白宁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黛,路上想的说辞全都抛在脑后,只剩下了心疼。
她总是拿小妖当做说辞,其实厉怀渊的年纪,也不比那鲛妖大上多少,可他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
有时候白宁甚至觉得,他比自己的心智还要成熟些,所以便忽略了他也该有任性的资格。
算了,让让他吧。
每次看着庶儿,她就又想起怀渊受过的苦,心中就更愧疚了。
“你怎么来了?”
厉怀渊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连忙不着痕迹地清了清喉咙,抿着嘴不知该对白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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