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永昌丁大奎的女频言情小说《丁永昌丁大奎结局免费阅读旭日龙少番外》,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小时后,丁永昌跟着霍吕茂回到了派出所,看着一脸兴奋的丁永昌,霍吕茂心里不禁一阵好笑。“你小子,老实给老子交代,和乡长是什么关系?”霍吕茂冷着脸说道。“乡长的老婆是我表婶,就这么简单,所长,你可都看到了,我叫乡长表叔的。”丁永昌也是一脸的认真模样,这让霍吕茂这个警察有点拿不准了。“哼,你小子以后给我老实点,别打着警察的旗号出去惹事,不然的话我立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谁的亲戚。”“那是那是,所长,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嘿嘿,我怎么瞧着你小子穿上警服也是一个流氓啊。”“哪能呢,我真是想做一个好人的,所长,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就行了。”丁永昌指天发誓。联防队员就是警察里面的临时工,主要是干一些警察不好下手的事情,...
《丁永昌丁大奎结局免费阅读旭日龙少番外》精彩片段
半个小时后,丁永昌跟着霍吕茂回到了派出所,看着一脸兴奋的丁永昌,霍吕茂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你小子,老实给老子交代,和乡长是什么关系?”霍吕茂冷着脸说道。
“乡长的老婆是我表婶,就这么简单,所长,你可都看到了,我叫乡长表叔的。”丁永昌也是一脸的认真模样,这让霍吕茂这个警察有点拿不准了。
“哼,你小子以后给我老实点,别打着警察的旗号出去惹事,不然的话我立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谁的亲戚。”
“那是那是,所长,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
“嘿嘿,我怎么瞧着你小子穿上警服也是一个流氓啊。”
“哪能呢,我真是想做一个好人的,所长,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就行了。”丁永昌指天发誓。
联防队员就是警察里面的临时工,主要是干一些警察不好下手的事情,出了事,就说这事是临时工干的,开除了事,所以丁永昌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工作那是朝不保夕的,还以为端上了铁饭碗呢。
“张强,你过来。”一进派出所,霍吕茂朝一个民警喊道。
“所长,有什么指示?”
“努,这是新来的联防队员,叫丁铁柱,不对,叫丁永昌,给他找身衣服,以后就是一个锅里抡马勺的弟兄们了,照顾着点。”
“好咧,丁铁柱同志,走吧。”
因为丁永昌以前因为偷鸡摸狗的被带进来好几次了,所以这里的几个民警和联防队员几乎都认识他。
“我叫丁永昌”
“是,丁永昌同志。”张强笑嘻嘻的搂住丁永昌向后院走去。
没办法,以前自己的名声太坏了,真名已经没有人记得了,至于为什么叫丁铁柱,那是村里一个同龄的孩子和丁永昌一块洗过澡,发现丁永昌那个男人的本钱真是够大的,像根铁柱一般,所以还有个诨号丁铁柱。
“嫂子好。”丁永昌跟着张强正郁闷不已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女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个女警,田鄂茹也看到了丁永昌,心里不禁有点忐忑,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几乎都被这个年轻人看遍了,脸刷的就红了。
“你好,这是谁啊?”
“哦,嫂子,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丁永昌。”
“我叫丁永昌,嫂子好。”丁永昌也有样学样的叫了声嫂子。
“你好,再见。”
看着一身警服的田鄂茹扭着屁股走远了,再联想昨晚那香艳的一幕,丁永昌的脚步有点走不动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所长扒了你的皮。”张强看到丁永昌一直盯着田鄂茹的身影不动弹,不由得有点上火,一巴掌打在丁永昌的头上。
“张大哥,这个嫂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刚才那幅色相,所长可是一个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个家伙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竟往跟前凑,所长知道了,直接就开了。”
“什么,这是所长的老婆?”丁永昌张大了嘴,那个样子真是震惊无比,妈的,原来如此啊,为什么所长没发现他的老婆被乡长搞了呢,不好,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出人命啊,所长可是有枪的,想到这里,他的脑袋不由得一缩,万一所长知道了,这可真是不是我说的。
上班后的第一天,丁永昌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他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就只有两个镜头,一个是乡长和田鄂茹在车里……一个是所长拿着枪将乡长的脑袋打爆了。
“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一个脆生生的又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到了丁永昌的耳朵里。
“我,我,嫂子,这里管饭。”丁永昌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田鄂茹。
“扑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可是所长能。”
“提他干什么,吃饭了吗,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
“去吧,你们所长在家里做饭呢,你是乡长的亲戚,我们请你吃个饭是应该的,走吧。”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语气里威胁的味道还是很浓的。
田鄂茹在前,丁永昌落后半个脚步,跟在后面,一声都不敢吭,因为他发现,自己来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险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田鄂茹的话仿佛来至天际却又清晰无比,令丁永昌不敢回声。
“问你话呢。”田鄂茹转身说道。
“不,没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这些。”
“是吗,你不懂吗,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圆啊,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丁永昌带着哭腔说道。
看着丁永昌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鄂茹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鄂茹拿出一张纸巾给丁永昌擦了擦眼睛。
田鄂茹的动作,使得她的身体靠的丁永昌近了些。
被衣服包裹的身材,让丁永昌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却也跟着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对霍吕茂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永昌凑上来问道。
“这样吧,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永昌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永昌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自己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永昌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永昌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永昌,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永昌,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永昌,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永昌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永昌,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你,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好了,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永昌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永昌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一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刚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永昌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虽然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丁永昌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足足像个傻子。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永昌,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而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
丁永昌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又近了,他回来了。
这个女人又立马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
丁永昌眯起了眼睛,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丁永昌笑了笑,直接提起他来的目的,“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标子举着手,就差发誓了。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
丁永昌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看着陈标子举手发誓的样子,想要再测他一测。
“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陈标子将丁永昌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悄然伸进了丁永昌的口袋里放了些东西。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
丁永昌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钱,没说什么就走了。
“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时间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村里人来人往的,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张强说道,他是科班出身,正儿八经的警察,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现场还有多少痕迹。
“铁柱,你呢,有发现吗?”
“嗯,没有,没发现什么。”丁永昌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张强没注意,但是丁永昌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永昌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铁柱,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丁永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
“什么事?”霍吕茂见他说的严肃,也变得认真起来。
“我发现有人偷人!”丁永昌小声的说道。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霍吕茂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笑着说道。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永昌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脸色阴沉下来,并没有接话,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良久,霍吕茂开口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这么糟蹋,太可惜了。”
“铁柱,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永昌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田鄂茹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
这几天感觉特别的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她好像怀孕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谁的……
田鄂茹的脸仰起来,正好到丁永昌的下巴,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他,眼神带着魅惑,“说,你想不想……想不想要我。”
“田,田姐,你,你要干什呀,我胆小,你不要吓我。”丁永昌继续装傻,但是他的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田鄂茹悄然一笑,开始迎合起来。
她像个贤惠的姐姐一样引导着丁永昌的每一个动作……
这一次,和之前的温柔动作不一样,田鄂茹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猛烈。
越猛烈越好,最好,能够就这样……
把孩子流掉……
结束之后,丁永昌没有停留,呆了一会就穿上衣服走了。
田鄂茹独自在床上体会着刚才的一切,直到看见床单上那一片血迹时,她才捂住被子低声抽噎起来。
那是她的孩子,孩子没有了……
当天田鄂茹没有去上班,脸色苍白的她坐在床上,浑身无力,目光呆呆的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永昌呆在派出所里哪里也没去,当别人看他时,他总觉的别人的眼光怪怪的,好像是知道了他刚才干了什么。
丁永昌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向镇政府走去,他想去找寇大鹏,可是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告诉寇大鹏,他只是想见见寇大鹏,想借寇大鹏这个便宜表叔壮壮胆子。
但是田鄂茹也是寇大鹏的女人,他要是知道了,同样会把自己扒层皮。
“你来干什么?不好好上你的班。”寇大鹏一看到是丁永昌进来了,连忙起身关上了门。
“今天没事,过来看看表叔您。”丁永昌笑嘻嘻的说道,态度很谦恭。
“我很好,不好好上你的班,瞎跑什么?”
“表叔,你和田姐最近没事吧,我怎么看她不是很高兴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要是我能帮忙的话,我可以劝劝田姐,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丁永昌继续说道。
“没有。”寇大鹏看了一眼丁永昌,一阵叹气。
丁永昌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俩肯定出事了,要不然田鄂茹不会下这么大本钱勾引自己一个半大小子,不过想起来那滋味的确令人回味无穷。
“表叔,我是你侄子,但是我也是个男人,你也是个男人,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呢,是不是,你放心,以前的事我不说,以后我也不会说,我听到的见到的,肯定都是烂在了肚子里。”丁永昌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小屁孩懂什么呀,快滚回去上班,要不然我让霍吕茂开了你。”寇大鹏佯怒道。
“表叔,你可不要那啥那啥不识好人心啊,好,你不说我待会回去问田姐。”丁永昌起身想离去。
“回来,你个傻小子,坐下,来喝杯茶。”寇大鹏有点怕了这家伙了,所以好声好气的过来叫住了丁永昌。
“表叔,你不会是想灭口吧,我可告诉你,我进来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你赖不掉的。”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我是问问你,今天见到你田姐了吗?”
“见,见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丁永昌有点底气不足。
“唉,出事了,我正在发愁呢。”寇大鹏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是苦恼的说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田鄂茹怀孕了。”寇大鹏小声的说道。
“什么?”丁永昌大吃一惊。
寇大鹏刚完事儿,突然想到自己又忘记了措施,心里没来由的一慌。
“你不会真的有了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有些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鄂茹的魔鬼身材,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鄂茹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鄂茹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的,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田鄂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鄂茹,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现在是乡长,恐怕后半辈子就老死在这临山镇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说着田鄂茹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
田鄂茹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她想生下来,她太想享受做母亲的滋味了,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来到时,她反而是不想要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悲痛,随即是坚决,既然寇大鹏靠不住,那就只能流掉。
但是不能去医院,要怎么流……
突然她想到了丁永昌。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永昌无功而返。
不过在那段时间,丁永昌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永昌。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铁柱,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永昌说道,“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永昌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
田鄂茹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永昌说道:“丁永昌,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永昌心里一惊,她想要干嘛?
田鄂茹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
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
田鄂茹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她从房顶上下来之后,一如既往平静的吃着饭。
吃完早饭之后,田鄂茹直接进了堂屋的卧室里。
可是没过一会儿,一声尖叫从卧室里传来。
“啊啊啊啊!丁永昌,快进来,有老鼠!”
丁永昌不疑有他,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
但是随即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老鼠他没见到,他只见到了身无寸缕的田鄂茹。
门在他愣神的时候关上了。
丁永昌只觉得自己的鼻腔热热的,呼吸都有些重了。
“茹姐,你……”他话都说不连续了。
那天田鄂茹还比较含蓄,可是今天……
田鄂茹当着丁永昌面,张开双臂的田鄂茹,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
她抱住了丁永昌,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丁永昌的脑袋里“嗡”的一下,瞬间就炸了。
既然有了一次,再一次也没关系吧。
丁永昌猛地抱起田鄂茹,就向着那张一米八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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