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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后续

夏雨飘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纪委书记点名后,副书记主持会议。郑胜利迟迟没有从办公室里出来。主要领导不到会,例会没法进行。等了十几分钟,郑胜利缓缓从楼上下来。副书记秦国才凑近郑胜利说:“郑书记,一会儿你还讲不讲?”“讲。”很多时候,郑胜利只是站在台前,听镇长或者副书记副镇长讲,最后摆摆手,示意散会。“好,同志们,又是新的一周开始,下面请苗-------”郑胜利打断秦国才话:“今天我先讲。在过去的一周,不,过去的一个月,我们九岭镇露脸了。先是前镇长上了热搜,和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成奸,被人录了视频,传播到网上,全国人民都知道东陵县有一个九岭镇,九岭镇有一个镇长叫王志。接着臻河河段决堤,幸亏没有造成大的灾难。还有一部分中层干部上班期间喝酒,普通干部在会场上大放厥词,顶撞...

主角:林晓汤健   更新:2025-02-13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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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汤健的女频言情小说《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后续》,由网络作家“夏雨飘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委书记点名后,副书记主持会议。郑胜利迟迟没有从办公室里出来。主要领导不到会,例会没法进行。等了十几分钟,郑胜利缓缓从楼上下来。副书记秦国才凑近郑胜利说:“郑书记,一会儿你还讲不讲?”“讲。”很多时候,郑胜利只是站在台前,听镇长或者副书记副镇长讲,最后摆摆手,示意散会。“好,同志们,又是新的一周开始,下面请苗-------”郑胜利打断秦国才话:“今天我先讲。在过去的一周,不,过去的一个月,我们九岭镇露脸了。先是前镇长上了热搜,和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成奸,被人录了视频,传播到网上,全国人民都知道东陵县有一个九岭镇,九岭镇有一个镇长叫王志。接着臻河河段决堤,幸亏没有造成大的灾难。还有一部分中层干部上班期间喝酒,普通干部在会场上大放厥词,顶撞...

《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后续》精彩片段


纪委书记点名后,副书记主持会议。

郑胜利迟迟没有从办公室里出来。

主要领导不到会,例会没法进行。

等了十几分钟,郑胜利缓缓从楼上下来。

副书记秦国才凑近郑胜利说:“郑书记,一会儿你还讲不讲?”

“讲。”

很多时候,郑胜利只是站在台前,听镇长或者副书记副镇长讲,最后摆摆手,示意散会。

“好,同志们,又是新的一周开始,下面请苗-------”

郑胜利打断秦国才话:“今天我先讲。在过去的一周,不,过去的一个月,我们九岭镇露脸了。先是前镇长上了热搜,和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成奸,被人录了视频,传播到网上,全国人民都知道东陵县有一个九岭镇,九岭镇有一个镇长叫王志。接着臻河河段决堤,幸亏没有造成大的灾难。还有一部分中层干部上班期间喝酒,普通干部在会场上大放厥词,顶撞主要领导,污言秽语,不堪入目。为什么会有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郑胜利顿了顿,看看院子里站的一片干部,这些干部多是麻木的,有的在后面估计就没有听到他的讲话。更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者。

郑胜利生气了,说道:“全体干部去会议室开会!”

镇里只有在重大活动的时候才集中在会议室里开会,周例会开了一半转移会场,这种情况不多见。

百十人到了会议室,不需要人主持,郑胜利接着讲话,重点阐述了什么是大局意识,什么是核心意识,九岭有优良的革命传统,从抗战年代,我们这里就活跃着一支游击队伍-------

郑胜利从上周的工作,追溯到上月的工作,然后从改革开放讲到大革命时期,甚至追溯到三皇五帝。

苗慧不断的看表,今天是要去强拆的,到现场还有一段距离,再耽搁时间,恐怕到了那里都晌午了。郑胜利还在拉拉扯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大门口又有了锣鼓声,郑胜利皱皱眉头。

娘的,难道又是来送锦旗的?

陈笑儒跑出去,不一会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伏在郑胜利的耳边说:“郑书记,外面很多群众把大门堵了。”

“哪个村的?”

“还不清楚。”

“赶紧去问问,让村里干部马上赶过来。”

“郑书记,群众情绪很激烈,开了几辆拖拉机,有百余人,大门现在锁着,出不去。他们快把大门挤开了,我看你------”

“通知派出所,把为首的抓了!”

郑胜利简短的结束了讲话,然后直接宣布散会。

走出会场,见大门口黑压压的一片,几个小子站在拖拉机上,大声的叫喊着什么?门卫大爷死死的顶着门。

郑胜利端着茶杯去了办公室。

苗慧要往大门口去,被谷雨拉住:“苗镇长,你先在办公室里等着,等弄清楚情况了再给你汇报,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过去,群众不认识你,万一-----”

谷雨把苗慧推进了办公室。正要出门,苗慧叫住了她。

“镇里经常发生这样的情况吗?”

“前些年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时候村里干部没有工资,全靠统筹提留过日子,村里干部擅自提高征粮标准,又不对群众公布,群众有意见,经常上访。现在不往农民征粮收税,种地还有补助,干群矛盾缓和,几年没有出现围堵镇政府大门的事情了。”

“门口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谷雨匆匆的从楼上下来。


外面又有喧闹声。

不过,听不见护士的呵斥声。

门被推开了,进来一群男人,有点面熟。

“吴主任,你先来了,刚才我们去办公室里找你,你不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

“张主任,林晓这里没有人照顾,我给送来的羊肉汤。林晓,他们几个你都认识吗?”

林晓摇摇头。

“这位是计生办主任张威,这位是土管所长刘奇,这位是信访助理田大海。这位是卫生院院长张二峰-------”

敢情是镇里七所八站的头头们来了。

有人从腋下拿出一条烟,有人搬进来一箱酒,还有的提着烧鸡猪耳朵。

“林秘书,好了吗?”大嗓门的张威说。

“好了,没有大毛病。”

“好了就行。九岭镇有规矩,凡是新入职的干部,都要经过我们酒精考验,然后才能上岗,你来了以后,阉鸡一样无精打采,都不敢让你请客,今天看来,你林晓是爷们,敢一个人去抗洪,凭这,九岭人民欢迎你。”

林晓笑笑,镇里干部他清楚,喝酒看工作,这些七所八站的头头是镇里的顶梁柱,他们多是本地人,熟悉各村的情况呢,熟悉各村干部的情况村民的情况,急难险重的活儿都是他们冲锋在前,书记镇长用好了这一批人,会轻松很多。

谷雨道:“老张,林晓刚醒来,你搬着酒拿着烧鸡进来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喝酒出去喝,林晓不能喝酒。”

“谷主任,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在你家你不让大强喝酒。这里不让林晓喝酒,是男人你都想管住啊?”

‘老张,你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谷雨在张威的背上狠狠捶了一拳。

“张院长,你给护士小姐说说,我们在这里商量工作,不要让她们过来哔哔,你的医院里就没有几个病人,我们在这里热闹,给你增加人气。”

医院院长尴尬一笑:“张主任,你在病房里谈工作,让我们的护士小姐感动啊!”

“废话少说,来,开整。”

几个人把床头柜往外抬抬,把烧鸡和猪耳朵摆上,酒瓶打开,倒进一次性杯子里,一人一杯。

“林兄弟。我代表咱们七所八站的几个家伙说几句话,你爱听就听,不爱听也得听,谁让你好好的县长秘书不干,跑到这鬼不拉屎的九岭镇,第一,欢迎你到九岭镇工作,以后就正式入伙了。第二,以后在九岭镇,就要抬头挺胸,娘的,咱是镇干部,贪污不了也受贿不了,吃点喝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娘们叽叽,谁要是不拿咱们镇干部当人,咱不鸟他,轰走他。第三,哥哥们佩服你,绝!王志那小子不是东西,你不把他赶走,我们几个也要把他赶走。你一招就把王志那小子怼走了,弟兄们感谢你,九岭镇五万群众感谢你!”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林晓已经听出来了,王志被免职调离,都以为是自己干的。

“张主任,你听说我------”

林晓想解释,张威继续说:“兄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是我,刀劈了那小子,你要还不觉得解气,以后会有了解到更多王志违法乱纪的事情,举报他,把他送进监狱。”

谷雨捅捅张威:“你都胡咧咧什么?林晓不是那样的人。今天兄弟苏醒了,说点高兴的事。”

“兄弟,我张威是一个直筒子,说话不架桥,直肠子,张开嘴能看见屁股眼子。别的不说了,我们干杯,你随意,祝愿兄弟早日康复,咱们喝酒。来,都有吗,干了。”


“哥,为了我的事,让你委屈了。”

“那东西她没有要,你收起来。”

“哥,一块小石头,放在我那里没用,你保管着。哥,咱们换酒,红酒没劲。”

钱四毛跑下楼,从车里拿出两瓶三十年的台子。

倒满酒,两人一来一往,一瓶酒很快干了。

“四毛,九岭山里的那个厂子对你那么重要吗?”

“卜哥,你是不知道,在东陵,在吉昌还有省城,我都有茶楼会所,这些会所茶楼根本不赚钱,就是陪着领导们玩的。真正赚钱的生意在深山老林,厂子要是拆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你放心就是,明天上班以后,我让人给她打个招呼,不是必须拆除不可的事情,多少年都那样子,苗慧是不清楚情况,还不知道知难而退。她之所以这样张扬,还不都是看苗得雨的面子,不给她难堪而已。”

“谢谢哥,要不咱们再来一瓶?”

“不喝了,今天下午加班开会,累了,回去睡觉。”

“天还早哩,回去也睡不着,我会所里新来了两个小妞,水嫩的很,让她们给你踩踩背揉揉脚,今晚睡在我的会所里。”

提起会所里的姑娘,卜高升眼里放出了光彩。

苗慧从海鲜店里出来,走在大街上,回味刚才在包房里的情形。

今天晚上的饭局,卜高升是另有所图,根本不是他说的自己难得回来一次,随便聚聚。

自己从九岭回来,高升怎么会知道?

难道有人跟踪?

那个钱四毛,在县里就听说过,弟兄几个的家族企业,在县里做的很大,怎样做大的外人不得而知,钱家几兄弟在县里的口碑很差。这个钱四毛肯定有求于自己,或者有求于自己的老爹。

明天是礼拜一,一般情况下县里很少会议,镇里能主动安排自己的事情,其他时间县里几乎天天有会,有时候已经安排好的事情,县里突然有了会议,镇里的活动就参加不了。

每一个领导都强调自己工作的重要性,都要求不得缺席,不得替会,没有特殊情况请假是不批准的,除非你在外地学习,或者生病了在医院里躺。

明天就开始对紫嫣山里的非法占地污染企业进行强拆,此事不能往后拖。郑胜利的态度很明确,不想触动里面的利益。自己要是态度暧昧,以后强拆恐怕难了。

于是给镇财政所长马蜂打电话,要他今天晚上安排几辆铲车钩机,明天上午八点准时在镇政府等候。

······

早上七点半,苗慧就赶到了镇政府,几辆铲车和钩机在院子里等候。

镇里星期一例会,会议以后全体干部集合去六马村的林子里开始强拆。

郑胜利快到八点的时候才到镇政府,见院子里停了几辆机械,生气的问党政办主任陈笑儒:“谁把几辆车停到院子里的,赶紧开走。”

“好像是财政所安排的车子。”

“财政所安排车子干什么?”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强拆非法建筑。”

“哪里的非法建筑,我怎么不知道?你给我问清楚,是谁这样安排的,乱弹琴。”

郑胜利去了办公室,陈笑儒赶紧打电话讯问,分管土地的副镇长不清楚,问了财政所长,财政所长说是苗镇长安排的。

郑胜利知道情况后,气的拍桌子。

星期一的例会,一般在院子里进行,主要是回顾总结上一周的工作,安排部署本周工作,会议时间不长,一般半个小时左右,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新的一周开始。


林晓把烟蒂碾灭在实木地板上,说道:“邓琪,你唤来这么多狗腿子干什么?是要打架吗?”

“哼,我长这么大,没有人敢动过我一指头,我能白挨你这一巴掌?’邓琪说着,打开房门,一群保安蜂拥而入。

“邓总,怎么了?谁敢打你?”保安队长说。

“是他,你们给我好好的修理他。”邓琪指着林晓疯狂的叫道。

保安队长一看是林晓,小两口生气,床头打架床尾和,外人不好干涉,所以不敢下手。

“你他妈的愣着干什么?不动手都给我滚蛋,白养你们一群废物。”

林晓活动一下手腕,手指“啪啪”作响,在警院的时候,选修的课练是自由搏击,还取得过名次,如果不是急于挣钱养家,说不定林晓会走上职业搏击道路。

“邓琪,真想打架,咱们去外面,你新装修的婚房,咱们离婚了,你再找一个小白脸,胡巴胡巴还能继续做新房。不要打碎了你的瓶瓶罐罐,我林晓赔不起。”

“林晓,这会儿你成一个男人了!”邓琪叫来这么多人,本来是吓唬一下林晓,只要林晓服软,乖乖的听话,邓琪没有真的要置他于死地,想不到林晓又臭又硬,把邓琪搞得下不了台。

“林秘书,你把邓总打成这样,赶紧道歉,不要让我们动手。”保安队长说。

“让我给她道歉?这个荡妇给我下跪道歉,我也不会原谅她。”

邓琪脸上的几道指印更加清晰。同着这么多人的面,林晓这样侮辱她,无地自容,歇斯底里的咆哮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

保安队长见林晓真的是疯了,敢说这样的话,上前一耳光,林晓抓住保安队长的手腕一拧,保安队长龇牙咧嘴,手捂着胳膊,蹲在地上。

林晓拉起行李箱往外走,几个保安跟在后面。

保安队长捂着手腕追出来:“想走,没有这么便宜!给我上。”

林晓刚到院子里,后面一条大长腿袭击过来,林晓下蹲,一个后鞭腿,正踢在那起腿的保安腿根子上,保安被踢出数米,撞到院中的一棵碧桃树上,碧桃树“簌簌”的落下一片粉红的花瓣。

“一起给我上。”

瞬间,十几个保安涌上来,林晓把行李箱放到树下,晃动一下脑袋,脖颈“嘎巴嘎巴”响。

既然都来了,给你们留点纪念。

林晓不容这些家伙们出手,环跑着,距离近的直拳勾拳摆拳痛击,距离远的劈挂腿后鞭腿无影脚正踢横扫。

不到两分钟,十几个保安倒地。

邓琪捂着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在门口观瞧,见林晓换了一个人是的。这哪里是平时和风细雨、文质彬彬、唯唯诺诺的小秘书?这是未来大哥的做派啊,要是以前知道林晓这么血性,也收敛一下自己的放荡,给这家伙留点脸面。

见邓琪愣愣的在门口,干脆今天一了百了,彻底了断,说道:“邓琪,都这样了,你我之间还有继续的必要吗?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写一个协议,咱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见林晓红着眼睛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邓琪禁不住后退。

昨天晚上正和王志缠绵,卧室的门“咚”的一声响,披上衣服出来,见门上一把菜刀,菜刀几乎洞穿了厚厚的实木门。然后一个影子开门出去了,从背影看,是林晓,那时候邓琪要是叫骂一声,林晓还不把她的脖子拧断?

幸亏王志从后面过来,见门上的菜刀,吓了一跳,知道是林晓回来了,眼睛一咕噜,想出来一个歪主意,让何晶晶寻找林晓,然后色诱,留下证据,以后这小子就不敢闹腾了。

于是就有了何晶晶雨中救林晓开房的一幕。

可惜一切进展顺利,没有制服这下子,却把他的邪火给点燃了。

“林晓,你不要乱来啊,这是法治社会,你要负刑事责任的。这些人受伤了,你付得起医疗费吗?”

“咔”的一巴掌,林晓对着邓琪的另外半边脸又是一耳光。

“老子把命赔给你,够吗?”林晓的眼睛透出狼一样的寒芒。

保安队长从后面悄悄的过来,猛地挎住林晓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箍颈,林晓有窒息的感觉。

邓琪从屋里掂出一个花瓶:“砰”的一声砸在林晓的头上。

花瓶破碎,瓦片横飞。

一丝血液从发际间流出,一直到嘴巴,咸咸的。

林晓扣住保安队长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发力。

“你们快上。”

地上倒下的保安爬起来,鬣狗一样的围在林晓身边,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

一拳难抵四手。

猛虎架不住群狼。

难道要被这些下三赖的家伙痛殴一顿?

扣住保安队长的胳膊,发力,准备来一个过肩摔,摆脱目前的窘境。

这时候,一辆奔驰车直接开进了别墅。

车子里坐的是本县的首富邓金才。

邓金才一直在别墅外面看。

女儿被打,保安及时的给他汇报,本以为是小两口打架,作为老岳父的不好直接参与,但是想到邓琪把酒店的保安都叫去了,会不会把事情闹大?

邓金才驾车来到别墅外面,刚好看见林晓在痛殴几个保安。

这小子怎么了,以前看中的是这小子的文质彬彬和县长秘书的位置,汤健死了,这小子一根筋,多少人点拨利诱,一直不开窍,硬是一点没有检举汤健。不懂时务,不懂政治啊!看来是一个生瓜蛋子,一根筋,以后不会有前途。

林晓被放逐到九岭镇,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女儿邓琪对这小子不感冒,离婚是早晚的事,既然这样,没有必要拉这小子一把了,由他去吧!

刚才见林晓出手狠辣,很是惊讶,这小子在仕途上没有天赋,白道行不通,以后跟着自己混商道,或许能成人物,于是把车子开了进去。

“都给我住手!”邓金才喝了一声。

众保安见大老总来了,赶紧松开林晓。

林晓发力,已经把保安队长拖离了地面,翻转一下就过肩摔了,保安队长忽然松开林晓。

一片喘息声。

“这是干什么的?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

“邓总,是大小姐要我们来,说有人欺负她。”

“都给我滚蛋!”

众保安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秦国才等几个班子成员到门口,进行说服工作。

林晓在值班室里,点上烟,看着门口的动静。自己是一个一般干部,不包村,不分管工作区,又不是信访办人员,没有责任冲在前面,既然这样,就看热闹吧!

大门口,一个黑瘦的男子手里拿着大喇叭,站在拖拉机的引擎盖上,对着政府院子高声叫到:“不公平,有猫腻,有人贪污救灾款,九岭镇的干部出来,说清楚。”

在黑瘦男子的怂恿下,一群男女往往院子里推挤。

男女中,多以老人妇女居多。

秦国才等堵着大门,声嘶力竭的叫嚷,人群混乱,大街上的路人也过来围观,

门口熙熙攘攘。林晓看到到,除了那个黑瘦家伙,还有一个黄头发,一个光头,三人是人群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人,那个黄毛有点认识,忽然想起,他不就是那天晚上拉着自己和吴曼去河堤上的那个人?这小子咋会来告状?

秦国才也了解到这帮人是六马村的群众,赶紧给吴曼打电话,吴曼说她昨天回了娘家,还没有回去。

“你娘家在哪里?”

“离镇政府有三十多里地。”

“你找一辆车,立即赶到镇政府,回来的车费我给你报销。”

“秦书记,啥事这么要紧?”

“你村里来了五六辆拖拉机,把政府大门堵了,你知道这事吗?”

“我哪里会知道?不会是六马村的群众吧?前几天,村里群众在开展生产自救,救灾款物也发到了群众手里,群众很感激,上一次去镇里送锦旗,送感谢信,他们是发自内心肺腑的感激上级领导,绝对不会去上访的。”

“少啰嗦,你赶紧回来,你村里的群众,我认识一两个,这么多人,会有人冒充你们六马村。”

“好,我立即回去。”

在秦国才打电话的时机,大门轰然倒塌,一群人吼叫着来到政府大院。

“那个是镇长书记,出来,出来说清楚,救灾款是怎么发的,你们贪污了多少?”

外面进来的人太多,镇里干部边劝说,边往里面撤退。

“什么政府?都是贪污犯,把救灾款的底子交出来,我们要一一核对,走,上楼上,找救灾款的发放底子,不交出来,把门砸了!”

“对,砸门,看领导们屋里都什么东西,肯定好多好烟好酒。咱们也尝尝。”

“你尝个屁,一把火烧了。”

黑瘦男子和黄毛光头带领着一群老妇老汉,往政府楼上走。

书记办公室的房门关着,郑胜利站在窗户后面,点上一支华子烟,慢悠悠的吸着,心里骂道:

黄毛丫头,不要仗着你老子是副市长,在九岭就可以为所欲为。我郑胜利在九岭快二十年了,什么不知道,你来了以后不打听打听,想越过我这个党委书记做事儿,还嫩的很,乡村工作怎样开展?我比你清楚,乡村是人情社会,熟人社会,摆不平方方面面的关系,在镇里你呆不够三个月。

今天你只要敢走出办公室一步,我让你苗慧在九岭镇丢人,大丢人,让你这辈子提起九岭心里颤抖。

苗慧站在办公室门口,她已经知道了上访的是六马村的群众,反映的诉求是救灾款发放不公平不透明。救灾款物的发放,是通过民政所,工作区和村委会发放下去的,每一家每一户的损失情况都经过了认真核实,公示以后,由她苗慧签字以后发下去的。

群众有意见,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是她这个镇长把关不严,审核不细造成的。她苗慧有责任有义务搞清楚里面的情况。


苗慧更是不解:“郑书记,我们镇里的一个村子就在那里,怎么会不是我们的辖区?”

“这是历史遗留问题,那里原来是一家大型国有企业,企业搬走了,那块地就闲置了,没有明确的归属。”

“你说的不对,那块地原来是九岭的区域,后来划拨给了一家国有林场,林场搬走了,林地又还给了九岭。我在镇档案室查到了几年前的文件。”

郑胜利沉默了,六马村附近的林地,确实有过文件,当时他还是九岭镇的镇长,在见到这个文件的时候,郑胜利耍了一个心眼,既没有给六马村的干部群众通报,也没有给上级领导汇报,镇里干部对那块地不清不楚,前几年信息不畅,通讯不便,那地方是三省的结合部,其余的两省知道那块地是九岭的,所以没有管理。市县的环保违法占地等检查,郑胜利以那块地是国有林场的,含含糊糊的推脱过去了,所以造成了那片林地里乌烟瘴气。

真后悔没有把那份文件私自放起来。

“苗镇长,既然你见了那份文件,知道就行了,没有必要对外宣传,也没有必要对镇里干部讲,增加一块林地,我们会增加很多工作量的。不明不白的存在下去,我们镇里会见一点收入,你知道镇里的财务情况,光账面上的那点资金,什么事都办不成。”

其实,郑胜利有自己的小算盘,林地里面的情况他清清楚楚,哪一个企业不经过他的允许都进不来,进来了不是白进来的,我不要你的租金,你得分给我一点利润吧,要不各种检查下来,我才不会帮你罩着。

“郑书记,那块地到了不治理不行的地步,即便上级没有把任务压给我们,我们自查自纠,主动出击,坚决铲除污染源。”

郑胜利生气了,我已经把话说的够明白了,还给我较劲。是不把我这个党委书记放到眼里了。

“苗镇长,目前的形势,稳定压倒一切,那块林地造成现在的情况,是历史原因。那是一坨屎,已经风干了,至少外面是风干了,你非要用棍子捅捅,会很臭的,也会把你熏臭的。”

“如果不把这坨屎捅开,里面会滋生很多细菌,会生出来蟑螂臭虫,会更臭。”

“我不同意这么做。”郑胜利终于暴怒了,拍着桌子说。

“只要是政府职务范围以内的事情,我必须做,还要做的认真,做的彻底。”

苗慧说了,气鼓鼓的从郑胜利的办公室里出来。

郑胜利又点上烟,妈的,走了一个王志,来了一个苗慧,本来说好的要政府办的白亮过来当镇长,他了解白亮那小子,就是一个奴才,来和自己搭班子,会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个。

要知道市里派来一个小姑奶奶来当镇长,还不如把王志那小子留下,王志虽然好色,但是明面上不敢和自己顶撞。

当党委书记两年了,该考虑挪挪地方了,要是平调县里当一个局长,他郑胜利不甘心,自己才三十多岁,正年富力强,要是能上一个台阶,当上副县长或者常委,以后的路子就宽了。

全县十三个乡镇,刨去几个年龄大的书记,三个去年才提拔的书记,他郑胜利还是有希望的。生命在于运动,干部在于活动,活动不是打太极,不是空手套。得有实实在在的内容,说白了得有票子,票子从哪里来?自己这几年有了积蓄,但是装进自己腰包的票子能再掏出来吗?还得六马林地里那几家污染企业贡献。


林晓点上烟,慢悠悠的吸着。潘彤彤的话他不生气,在软包房里,已经有多人这样说了。

“汤县长的追悼会谁主持的?”

“县委书记尹二民亲自主持,亲自致的悼词。致悼词的时候都流泪了。尹书记给汤县长高度的评价,追悼会在烈士陵园举行,县四大班子领导是治丧委员会成员,省里市里都派领导参加了追悼会,省委也送来了花圈。”

“尹书记真够仗义的。”林晓不阴不阳的说。

几乎全县都知道,东陵县一二把手不和,有几次在常委会上差一点拍桌子。

“全县干部对尹书记的举措还是很感激的。县初中教学楼垮塌以后,进去了好几个干部。专案组不依不饶,把教学楼倒塌事件作为突破口,深挖细查东陵县干部不作为乱作为,懒政惰政,甚至违法乱纪,侵害百姓利益的事情,县里大小干部人人自危,尹书记在追悼会上情真意切慷慨激昂,号召全县干部向汤县长学习,正风肃纪。总结汤县长在东陵的先进事迹,提炼汤县长的一心为民、做时代公仆的精神------”

林晓禁不住笑了:“尹书记在追悼会上流下了眼泪,是喜悦的眼泪?鳄鱼的眼泪吧?”

潘彤彤在桌子下踢了林晓一脚:“兄弟,只能在你姐面前这样说,出了这个门,千万不敢胡说。你是汤县长的秘书,是县长的红人。汤县长没了,你还要继续。我看你赶紧瞅机会表现一下,重新站队,给尹书记一个好印象,不然尹书记执政这几年你就完了,人生苦短,你正年轻,走仕途是弄屁股上楼梯,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

“姐,你让我弄谁的屁股?”

“混小子,你弄谁的屁股我不管,只是不要让人在后面弄了你的屁股。当下之计一是捂紧自己的屁股不要挨打,再就是把紧楼梯口,不要让人从你腋下钻过去骑到了你的头上。”

潘彤彤在政府办十多年,目前是机要室的副主任,副科级待遇,潘彤彤政治上没有野心,按时上下班,不争权夺利。但长期沉浸在这种环境,对官场的曲曲弯弯也是了解。

潘彤彤给林晓说这一番话,是肺腑之言。

“潘姐,我想了,以后跟你去机要室,发发文件,抹桌子扫地,上班来下班去,逍遥自在。”

“你能和我一样?我孩子小,老公忙,我这是为了小家牺牲自己。男人应该事业为重,你年纪轻轻就想躺平啊?”

“躺平舒服。”

“你要是躺平了,邓琪就不答应。邓琪爹是全县首富,为什么把宝贝女儿嫁给你,还不是看你是县长的秘书,以后前途无量?邓琪是女强人,你这样下去,你们的婚姻早晚会亮红灯。”

“不要提她!”

潘彤彤愣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你不要有多大的思想包袱,汤县长的追悼会隆重,省市领导都以不同形式表示了哀悼,说明上级对东陵的工作是认可的,对东陵的干部是认可的。教学楼垮塌事件很快会过去,到时候找两个替罪羊纪律处分一下,大不了不痛不痒的判刑一两人,过后依旧。县长要是被树为干部的榜样楷模,你是县长秘书,在英雄楷模身边,也是半个楷模,说不定马上紫气东来、平步青云。”

“潘姐,不要拿我开涮了。”

有人推门进来,抬头一看,是常务副主任白亮。几天不见,白亮的面色红润多了,头发一丝不乱,西装笔挺,皮鞋锃亮。

“小林,回来了?”

“回来了,白主任,正准备向你汇报。”

“回来就好。你来我办公室一趟。”白亮笑眯眯的说。

来到白亮的办公室,白亮热情的倒上茶水。

“白主任,我给你汇报一下,前几天我在市纪委的培训基地接受问询。我真不明白,汤县长因公牺牲,人都不在了,还有人想搞他的事。”

白亮摆摆手,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重新开始,县政府现在已经进入了没有汤健的时代,汤健死了,过去的事情咱们不做评价。尹书记能给他这样一个隆重的追悼会,作为同事、领导,够大度了,也对得起他汤健了。汤健作为县长,政治上不成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工作上恣意妄为,没有大局意识、核心意识。举国上下,党委是核心,在县里,县委书记是核心。汤健死了,是聪明之举,不然说不定现在在号子里,教学楼垮塌事件,他汤健是主要责任人,且不说他有没贪腐行为。”

白亮说的大义凛然,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吐了一口,像是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

林晓盯着白亮,你小子真不是玩意,汤健在的时候,你小子恨不得跪舔,汤健是一个直正的人,讨厌满脸官痞的白亮。

去年政府办推荐一名干部担任要职,本来应该是常务副主任白亮下乡当镇长,不料王志后来居上,当了九岭镇的镇长。白亮一直认为汤健没有给他说话,为此对汤健一直耿耿于怀。

见林晓不说话,白亮幽幽的说道:“林秘书,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白主任,我是一名普通干部,没有那么高的站位。也不清楚书记和县长之间有什么过节,我不做评价。”

白亮讳莫如深的一笑:“林晓,你整天跟着汤健,会不清楚县里的曲曲弯弯?你还没有走出汤健的影子,你这是愚忠,会害了你一辈子。应该及时调整自己,我问你,汤健坠崖之前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或者交给你保管过什么?”

林晓瞪大了眼睛,这家伙怎么和软包房里问询的内容一模一样?

在软包房里没有说,现在更不能说。

“白主任,在纪委培训中心的时候,他们就这样问我,我是汤县长的秘书,只是工作关系,不是他的儿子,汤县长真要是自杀,留遗嘱也不会留给我。”林晓直接怼了回去。

白亮的胖脸堆起笑容:“小林,不要生气,我也是随便问问。没有就算了。以后好好工作。”

“白主任,要是没其他事,我走了。”林晓站起身子。

“别,别走,坐下,坐下。我还有事没和你商量。”

“白主任有事请指示,不用和我商量。”林晓缓缓的坐下。

“是这样,小林,汤县长虽然风风光光的走了,但县里有很多议论,为了以后你更好的发展,也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有关领导商议了一下,对你的工作做暂时的调整。”白亮不紧不慢的说。

“准备把我调到哪里去?”


要是控制不住情绪,说几句难听话,被群众录音了,断章取义的发到网上,百口莫辩。

三十六计,走为上。

郑胜利把笔记本夹在腋下。

苗慧倒是正襟危坐,毫不动容,她刚来九岭镇,还没有做什么事情,不会有群众围攻。

主持会议的党委副书记秦国才低头对郑胜利说:“郑书记,你先去办公室,我看看咋回事?”

郑胜利黑着脸,站起身子。

秦国才刚跑到门口,迎面撞上几个男女进来。

郑胜利经过林晓面前,林晓这时候昂首挺胸,心里说:你郑胜利是不是尿了?就这样害怕群众,是不是损害群众利益的事情不少做。

后门开了,郑胜利在党政办主任侯少武的搀扶下往外走。

“书记镇长,我们是六马村的村民,打扰你们五分钟,我们来给镇政府送锦旗,给政府干部林晓送锦旗来了。”

村民来给镇政府送锦旗,这是不多的事情。

通讯员本来给会议照相,身上背有相机,这时候对着几个村民“咔咔”的拍照。

郑胜利走了两步,听到后面群众的声音,立即把笔记本交给侯少武,折回身子,大步向群众走去,热情的拉住两个老汉的手。

“书记啊,你培养出了好干部,要是没有镇里干部提前通知我们转移,只怕吃不到今年的夏粮了。”

“大爷,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今年汛期来的早,雨水大,我们虽然做了防范,但是上游水位突然暴涨,为了上游城市的安全,不得不开闸放水,六马村的群众在这一次抗洪救灾中不等不靠,出人出力,为保卫自己的家园做出了突出贡献。最近几天村里组织开展生产自救,效果很好,我代表九岭镇党委政府感谢你们,洪水无情人有情,大灾面前现本色------”

郑胜利派头十足,滔滔不绝,拉住两个老汉的手不放。

老汉被郑胜利说的热泪盈眶。

两个小伙子把锦旗举在老汉和郑胜利前面。

通讯员“咔咔”的拍照。

好一副激动人心的场面!

林晓在台上,看着郑胜利的表演,一阵反胃。

暴雨那天,给你打电话不接,你就听不见外面的暴风雨声,就没有意识到臻河水位要上涨,要组织干部职工防汛?幸亏决口及时堵上了,要是一个村子被淹,死了人,你小子在被窝里搂着媳妇睡大觉,不撤了你的职务才怪!

通讯员前后左右不同角度进行了拍照,郑胜利的讲话也完了。

从群众后面挤进来一个小伙子,高声叫到:“哪位是林晓?”

看小伙子没有恶意,一个干部往台上指指。

小伙子大步走向台子,“噗通”一声跪下。

“林领导,感谢你救了我姑奶奶,请接受我的感谢。”

小伙子说着“嘣嘣嘣”磕了几个响头。

林晓没有动。

苗慧看不过去了,上前扶起小伙子。“起来吧,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请林领导答应我一个要求,不,是答应我姑奶奶的一个请求。我姑奶奶一生无子,近两年有点迷糊,那天晚上被林领导救了以后,非说是他的儿子来接她来了,我们怎么说她都不答应,非要见林领导,说林领导是他的儿子。看在老太太快八十岁了,请领导屈尊,再去村里一趟,扮做我表叔,和老太太说说话,估计老太太时日无多了-----”

小伙子和自己年龄相仿,突然叫自己表叔,真不好意思。


“脱啊,你不是说疼吗?”

全场空气凝住,林晓脸色发白,你苗慧太过分了吧!

郑胜利真怕林晓这家伙突然爆发了,直接和苗慧杠上,或者真的当众脱裤子,传出去影响九岭干部形象,影响他这个党委书记的形象。于是打圆场到:“林晓,下去以后认真检查,你今天的态度非常恶劣,在干部职工中影响极坏,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迅速适应乡镇工作,一如既往的做好工作。之前你在河道管理所表现的很不错嘛,镇里准备向县委政府推荐你为抗洪先进分子,你这样的行为,够一个先进分子的资格吗?去吧,回到座位上去。”

林晓还没有动身子,苗慧说道:“你没有资格坐下听我讲话,站好了。”

林晓只有一动不动。

苗慧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今天的会议,即是一个工作会,也是一个正风肃纪的大会,我们身边蹦出来一个活生生的反面典型,同志们要以此为戒,认真反省自己,工作上思想上,有没有得过且过的想法,有没有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行为,有没有躺平了,管他洪水滔天我自怡然自得的消极心里?

关于正风肃纪,我再强调一点,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你以前多大功劳,有多牛叉,在我面前,都是过去,从今以后,谁敢违章违纪,林晓就是榜样。

接着,苗慧安排近期的工作:一是防汛救灾。

二是新农合新农保资金的收缴。

三是,近期非法占地污染企业排查,环保工作的在促进。

四是,不稳定因素的排查化解。

最后是干部作风转变。

苗慧讲的头头是道,林晓站在台子一侧,看着她姣好的面容,白皙的脖颈,脖颈上的长发,竟然一点不生气了。

苗慧,你这是拿我开刀,拿我祭旗的吗?

你不敢拿别人开刀,你不了解村组干部的情况,不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王志事件,不,确切的说是王志和邓琪事件就是例子,谁都知道有人在背后搞王志,王志肯定得罪人,得罪了什么人,怎样得罪的,不得而知,或许是一句话的训斥,或许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滔天仇恨。

真要这样,你苗慧还是看的起我,能拿捏住我。我林晓情愿被你虐!只要你心里舒服就可!

谁让我心里一直有个她,谁让我对她一直恨不起来!

苗慧讲完,会场里响起来稀稀拉拉的掌声。

接着是郑胜利讲话,郑胜利笑眯眯的,不知道为什么,郑胜利感觉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屋子里,屋子里的干部面色多是麻木,郑胜利却感到格外的亲切。

书记讲话一般在镇长后面,镇长安排具体工作,书记做强调,提高一下站位,重申一下工作的重要性必要性紧迫性,最后敲敲桌子,对不能按时完成任务的严肃处理等等。

郑胜利拍怕话筒,今天的状态不错,一定要多讲,讲好,压过镇长的气势。

“同志们--------”

忽然,外面响起来锣鼓声,锣鼓声“咚咚。”鞭炮噼里啪啦!

郑胜利一惊,脸色立马变了。

娘的,这是哪个村?又来集体上访了!

信访助理田大海和谷雨赶紧跑了出去。

锣鼓声已经到了会议室门口。

郑胜利合上笔记本准备走。

被群众堵在会议室里不是好滋味。乡镇工作,很多政策不接地气,群众有怨言,会指着他郑胜利的鼻子责问,要是回答不好,谁不定会有老头老太太指着他的鼻子骂,要是有人煽风点火,被人在腰上怼一锤,腿上被人踹一脚,他党委书记就很没有面子了,就是抓几个人,关几天,但是坏影响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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