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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结局+番外

王奔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傍晚,太阳已经消失不见,四周的景物被弥漫的雾气笼罩。沈枝意找不到方向,沿着弯曲的窄道不知走了多久。明明上一刻还满身是伤地晕倒在那个高大的男人的怀里,下一瞬却到了这,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她却说什么也想不出这是哪里。直到看见那扇熟悉的院门,沈枝意才终于记起,这是沈府!是她和娘的烟柳阁!原来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吗?只要跨过这道门,就能从梦中脱身,回到娘温暖的怀抱了吗?沈枝意的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眼,这场噩梦太长,长得她都快忘了娘的样子了。她迫不及待地向院中飞奔而去,她要去抱抱娘亲,要和娘亲讲一讲自己那可怕的梦,让她给自己做一大碗燕窝粥来压惊。推开那扇熟悉的院门,奶娘正牵着小桃站在那,见她回来,立刻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双眸猩红:“大小...

主角:沈枝意陆定渊   更新:2025-02-09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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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太阳已经消失不见,四周的景物被弥漫的雾气笼罩。沈枝意找不到方向,沿着弯曲的窄道不知走了多久。明明上一刻还满身是伤地晕倒在那个高大的男人的怀里,下一瞬却到了这,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她却说什么也想不出这是哪里。直到看见那扇熟悉的院门,沈枝意才终于记起,这是沈府!是她和娘的烟柳阁!原来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吗?只要跨过这道门,就能从梦中脱身,回到娘温暖的怀抱了吗?沈枝意的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眼,这场噩梦太长,长得她都快忘了娘的样子了。她迫不及待地向院中飞奔而去,她要去抱抱娘亲,要和娘亲讲一讲自己那可怕的梦,让她给自己做一大碗燕窝粥来压惊。推开那扇熟悉的院门,奶娘正牵着小桃站在那,见她回来,立刻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双眸猩红:“大小...

《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傍晚,太阳已经消失不见,四周的景物被弥漫的雾气笼罩。

沈枝意找不到方向,沿着弯曲的窄道不知走了多久。

明明上一刻还满身是伤地晕倒在那个高大的男人的怀里,下一瞬却到了这,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她却说什么也想不出这是哪里。

直到看见那扇熟悉的院门,沈枝意才终于记起,这是沈府!是她和娘的烟柳阁!

原来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吗?只要跨过这道门,就能从梦中脱身,回到娘温暖的怀抱了吗?

沈枝意的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眼,这场噩梦太长,长得她都快忘了娘的样子了。

她迫不及待地向院中飞奔而去,她要去抱抱娘亲,要和娘亲讲一讲自己那可怕的梦,让她给自己做一大碗燕窝粥来压惊。

推开那扇熟悉的院门,奶娘正牵着小桃站在那,见她回来,立刻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双眸猩红:“大小姐,你回来了……”

沈枝意心头顿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奶娘,您怎么哭了,我娘呢?我娘在哪?”

奶娘声音中带着止不住的哽咽:“小姐,您还是进去看看吧”

沈枝意忽然想起,这是娘亲去世那天的情景!

走进堂屋,一口灰败的棺材摆在正中,娘躺在里面像是睡着了一般,可沈枝意知道,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沈枝意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在一起,痛的她喘不过气来,悲怆黑天黑地地袭来。

“娘——”

她整个人都快跌进棺椁里,娘的手明明就在那,她却怎么也抓不到,几乎要溺毙在这漫无边际的痛苦中。

“娘!你别走,别丢下我!”

一片朦胧的湿凉中,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那手带着几分薄薄的茧子有些粗糙,也并不算温暖,却将她生生从这黑暗中拉了出来。

“沈枝意,醒醒!”

熟悉的声音似乎从空中传来,沈枝意猛的睁开眼,便一头撞进了陆定渊的眸中。

见沈枝意终于从梦魇中醒了过来,陆定渊眼中的担忧一闪而逝,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冰凉:“做噩梦了?”

沈枝意大口喘着粗气,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濡湿的鬓发粘在脸上,她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理。

手指微微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陆定渊握在掌心,冷汗将两人的手心全都浸得汗津津的。

“世子……”

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粉红,沈枝意眼神闪烁着别开。

虽然最亲密的事都不知做了多少次,可这样的牵手终究有些不同,可具体哪里不同,她又有些说不上来。

见她这样,陆定渊倒是难得地勾了勾唇角,将一张柔软的帕子塞到她的掌心:“自己擦干净”

“是”

沈枝意撑着床榻勉强坐了起来,动作间被牵动的伤口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虽然尽力咬着牙将这声痛呼咽回了肚子,陆定渊却仍旧看了过来:“还是很疼?”


陆定渊并未看她,转身坐回桌边,抿了口茶水:“回答你的问题。”

得了他的答案,沈枝意心中的大石头瞬间放了下去,悄悄松了口气。

可随即却又不合时宜地打量起端坐在桌边的陆定渊来,他背脊挺得很直,坐的也端正,完全看不出方才那副骇人的模样。

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这么装吓人啊……

沈枝意腹诽道。

杯中的热茶见了底,床上的人也没再言语,一副乖顺的样子。

陆定渊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不过呼吸之间,门便被敲响。

景元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世子有何吩咐?”

“去差流云请医女。”

“她这病有些时日了”医女收起搭在小桃腕上巾帕站起身来。

沈枝意一听这话,心中的愧疚更甚,忙也跟着要起身,却被流云轻轻按了回去。

陆定渊以她去看望小桃的时间超过了一个时辰为由禁止她独自行动,让流云时刻盯着她不许久站。

此时被按回椅子里,沈枝意只好抬头看向医女:“都怪我,是在我这里耽搁了,先前找的大夫都看不出什么,只说好生养着便可,我便也没有多想。”

沈枝意简直恨不得回到三个月前狠狠打自己一巴掌,她早该想到的,李二娘请来的那些三脚猫大夫,医术怕是比她也好不上多少,竟平白将小桃的病给耽误了。

那医女见她这样,摇头道:“和你没关系,这是打她的娘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不在这一时。”

“那如今可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根治,只能尽量延缓她的病情”

医女提笔写下一道药方递给沈枝意:“按这个方子先抓了药,一日三次地吃,两旬之后改用药泉日日泡着。”

小桃跟着沈枝意一起上过几年的学堂,此时看着纸背上透出的隐隐约约的墨迹,倒还真辨认出几个字来。

灵芝、人参……

“姑娘!我不想治了”

小桃打断沈枝意和医女的对话,死死拽住沈枝意的衣角。

“你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可能不治!”

被沈枝意一凶,小桃眼睛立刻湿润起来:“这药都那么贵,还要泡什么药泉,我们要几辈子才能赚到那么多钱呀。”

她流着泪摇头:“我们不治了,攒着钱带雪球出府去开铺子好不好?”

“傻小桃……”

沈枝意将小桃搂在怀里,一下下摸着她的头发:“钱我已经借到了,你不用担心,若是你不在了,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人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陆定渊总是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他既然已经答应要帮自己治小桃了,那便不会食言……

沈枝意在心中劝慰自己,这点钱对陆定渊来说算不得什么,只要她好好表现,让陆定渊觉得她还有点用处,哪怕只是觉得她的身体还有点用处也好,小桃就一定能好起来。

这些日子陆定渊虽赏赐了她不少东西,但既然能赏,自然也能收回去,沈枝意不敢指望这些,只盼着自己能多攒点月钱,安安心心带着小桃出府,日后挣了钱再还陆定渊的银子。

能还多少是多少,毕竟她伺候陆定渊也不能白伺候不是,还不起的便当作她卖身的钱好了。

脑中突然冒出的念头让沈枝意愣了一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骨头和道德底线竟在这一次次的窘迫和搓磨中越发软、越发低了。


沈枝意全身的肌肉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漏了一拍。

那天晚上陆定渊明明是中了药神志不清,如今又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奴婢不认识什么海棠姑娘。”

沈枝意的声线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手指不安地攥紧。

陆定渊毫无预兆地拉起她的小臂,沈枝意被他拽地趔趄了一下。

虽是温暖的春日,陆定渊的手却凉的吓人。

他的手指在沈枝意的手腕间摩挲,沈枝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腕间一片勒痕深得骇人,昨日陆定渊绑的太紧,今早她挣脱那革带时手腕磨破了一大片。

陆定渊挑眉,看向沈枝意的眼睛:“你说你不是海棠姑娘,那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这……”沈枝意不知如何回答,贝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

陆定渊手上猛地一拽,沈枝意顿时跌倒了他怀里。

陆定渊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他能感受到沈枝意微弱的颤抖,巴掌大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柳眉微蹙,浓密的睫毛紧张得颤个不停,可那双含水的眸子却仍旧倔强地盯着自己。

一只色厉内荏的小猫。

陆定渊勾起唇角:“你倒是嘴硬。”

陆定渊向一旁伸出手,他身后的侍卫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恭敬地递到他手上:“知道这瓶里是什么吗?不如我来帮姑娘回忆一番,顺便让姑娘也体会一下我昨日的感受。”

他说罢,不顾沈枝意地挣扎便一把将她抱起,气定神闲地往屋内走去。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世子、世子!”

陆定渊手中的瓷瓶让沈枝意从心底泛出凉意,他要对自己用情药?!

沈枝意死命挣扎,陆定渊却丝毫不受影响。

昨晚的种种顿时又闯入沈枝意的脑海,那仿佛要被扯裂般的痛苦和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她恐惧得要命。

挣扎中,她抓住陆定渊身后那侍卫的衣角,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沈枝意几乎是乞求地喊道:“救我”

用力到关节发白的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门逐渐合上,沈枝意几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控制不住得流下泪来。

陆定渊将她扔到床上,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的革带,那姿态仿佛是在欣赏沈枝意的恐惧一般。

沈枝意顿时后背发凉,她忽然想到儿时嫡母养的那只凶狠的猫,就是这样慢慢折磨捕来的老鼠,将老鼠的恐惧当作胜利者的游戏。

陆定渊将解下的革带连同那只金簪一起随意扔到地上,带着冰冷的笑意一步步向缩在床角的沈枝意靠近。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沈枝意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世子,昨夜的女子的确是奴婢。只是奴婢蒲柳之姿,不敢污了世子的眼,这才不敢告诉世子真名。”

“蒲柳之姿?”陆定渊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打量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枝意:“你倒是谦虚。”

“昨日的事,你最好一条条给我说清楚。”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甚至听不出怒意,沈枝意却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

“是。昨日宴上奴婢奉命去端酒,撞见嘉华郡主往您酒中下药。奴婢本想去告诉您,可嘉华郡主发现了奴婢,还说要是奴婢告密就杀了奴婢。”

沈枝意偷偷瞥了陆定渊一眼,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总之下药的嘉华郡主她已经供出来了,偷偷润色一番减轻些自己的罪责也不算过分吧。

打定主意,沈枝意再开口便有底气了许多:“奴婢假意答应她后便一直在找您,可发现您的时候您已经中了药,可又怕您责怪奴婢失职,这才没敢跟您说实话。”

沈枝意说完,便抬起头看着陆定渊,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陆定渊见她抬头看自己,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精致漂亮的眸子里却带着些心虚和试探,言语间又漏洞百出,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谎话连篇”

他嗤笑一声:“是你撞见嘉华下药后被她收买,又担心被我发现后责罚,这才闹了这么一出吧?”

沈枝意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便从自己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实情,明白自己一定骗不过他,只好磕头告罪:“世子英明,方才是奴婢鬼迷心窍撒了谎,还请世子恕罪。”

几个头磕下来,沈枝意白皙的额头立刻泛了红,她一向是美而自知的人,为了活命,她刻意逼出了几滴眼泪,微微仰起头作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陆定渊,动作间,衣领有些松散,隐约露出一片旖旎。

“只要世子肯原谅奴婢,奴婢什么都愿意为世子做……”


许是因为陆定渊几次出手替她解围,这次更是救下了自己的性命,沈枝意面对他时,总觉得好像没有以往那样怕了。

可自己擅自将那银碗拿走,还害的他和陆夫人争吵,已经给他添了够多的麻烦,沈枝意有些过意不去,想要道歉,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垂下眸子听话地擦手。

沈枝意抿着唇摇头:“奴婢皮糙肉厚,不疼。”

沈枝意已经昏睡了三日,这三日里,陆定渊的一切公务皆由流云送到屋里,说来也是奇怪,自那以后,陆定渊的头疼倒真的轻了很多。

今日他本得了闲在屋中看书,却不想听到沈枝意在梦中凄厉的哭喊,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已经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病中的沈枝意消瘦了几分,显得人更加清冷疏离,此时她正垂着眸子一根根擦拭着那细白的手指,乖顺得很。

沈枝意这句“皮糙肉厚”让陆定渊无端又想起府医说的,要他在房事上节制一些的话来。

自己难道还不够温柔吗?

“我可曾弄疼过你?”

沈枝意不明所以地抬头,有些跟不上陆定渊跳脱的思维,却仍是摇了摇头:“不曾”

毕竟她一个奴婢又怎敢说主子的不是,就算疼了,也要把苦楚咽回肚子里去。

陆定渊敏锐地察觉到她言语中的心虚,目光扫过她白皙细嫩的手指:“娇气”

沈枝意一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是在说自己娇气吗?明明都说不疼了……

她心中盘算着该怎么说才能挽回陆定渊对自己“娇气”的错误判断,以防带着一身伤被这个不讲理的家伙扔出去自生自灭。

眼前的光线突然一暗,陆定渊倾身凑了过来,衣领蹭着沈枝意的鼻尖,松香气息霸道地冲进鼻腔。

微凉的手掌抚上后腰,沈枝意立刻僵在了原地,第一夜留下的阴影再次冲出脑海,她害怕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世子、别”

后腰处的手掌微微发力,将她往前抱了抱,陆定渊扯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的腰后。

有了软枕的支撑,沈枝意坐得好受了不少,只是陆定渊突如其来的关照让她有些意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直到陆定渊直起身子,沈枝意才终于轻轻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靠在柔软的垫子上,舒服得眯起眼睛。

自半开的窗子透进来的夕阳洒在她的脸上,照的沈枝意整个人的轮廓都仿佛泛着一层金色的光晕。

陆定渊看着她这幅容易满足的样子,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

虽然的确娇气了些,但至少这种感觉并不算讨厌,若能留在身边,倒也不失为一种趣味。

沈枝意没有注意到陆定渊此时一闪即逝的失神,她正仔细将陆定渊塞给她的帕子折成一个方正的小块。

醒了这么半天,她的头脑终于彻底清醒起来,看着屋里的陈设,沈枝意约莫着自己是被陆定渊带回了韶光院中。

看着外头渐暗的天色,沈枝意一拍脑袋,今天还没去看小桃呢!李嬷嬷被自己告发,想来定是不会去给小桃送饭了,她本就身体不好,若是被饿着了可是大事!

想到这,她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便要下床,只是双脚刚刚接触到地面,膝盖便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啊!”

沈枝意双腿一软,眼看着便要跌倒在地,下意识惊呼出声。


沈枝意再次醒来时,是在丫头房的床上。

看外头的天色,约莫是申时。她低头看了看身上,发现自己正整整齐齐地穿着平日里那套丫鬟服,发髻摸着也与平日里别无二致。

陆定渊的那块玉佩和一盒水红的胭脂在她枕边摆的整齐。

沈枝意拿起那胭脂皱了皱眉:“谁买的?怎么挑了这样粉的颜色,好难看。”

吐槽过后,她将那玉佩和当掉金簪得来的十五两银子一道收了起来,放在自己存钱的小木盒里,塞到枕头中藏了个严实。

刚放好,便听门口隐隐约约有笑闹声,赶忙坐了起来。

“哟!瞧瞧我们阿意多会睡,一到饭点便清醒了。”明月挽着一个小丫头的手正站在门口,眼神中满是恨意。

那日明月本应被拉去打板子,却不知为何竞得了陆夫人的青睐,被救了下来,大家都说,过不了多久她便要被调去陆夫人院中了。估摸着也正是因为这个,明月如今更比以前还更张扬了几分。

那小丫头素来是个好性子的,只拍了拍明月的手示意她别再说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长得漂亮就是好,看看人家,如今不就得了世子的看重了?”

“明月”身边的小丫头微微摇了摇头,小声劝道:“别说了”

“让她说呀!为什么不说?”

现在正是丫头们吃饭休息的时辰,春华和几个小丫头一起刚走进院,大老远便听见明月扯着嗓子说些不入流的话,小跑几步从明月身边挤了进来。

“依我看就是要让她说出来,也好让大家知道知道,这人到底有多不知好歹。”

“春华,你在这管什么闲事?看她被世子看中,你们便想着抱上她的大腿跟着鸡犬升天了?”

“明月,我说你差不多行了,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心脏眼脏么?”

春华掐着腰骂道:“韶光院的人将阿意送回来的时候都说的清清楚楚,人家是被临时拉去帮忙,过于劳累才昏倒的。”

“世子罚你也不过是看不下去你欺负人,还是阿意替你说情才保住了你这条讨人厌的舌头,你不光不知感恩,反倒是恩将仇报,若我是阿意才懒得管你。”

“春华,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到底是谁在胡说你心里清楚!”

眼看两个人就要掐起架来,沈枝意三步并作两步挡道春华身前:“明月,你到底有完没完?”

明月还欲再说,却被房中其他几个丫头拦了下来:“差不多行了,再吵下去又没饭吃了,快走吧。”

眼看明月被几个丫头簇拥着拉走,其余的人也零零散散地走了出去,春华拍了拍沈枝意:“阿意,我们也去吃饭吧。”

她向来性子直爽,大大咧咧的,是除了小桃之外唯一一个愿意和沈枝意亲近的人,若是往常,沈枝意定不会拒绝她。可如今沈枝意被陆定渊折腾的全身都快要散架,此时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掏出给小桃买的荷花酥,分了一半装好递给春华:“我今日身子不舒服,没有胃口,这点心是我去韶光院帮忙时得的,你拿去尝尝。”

春桃当即便掰下一块放入口中:“真甜,阿意你人可真好。不像那个明月,干活时就经常偷懒,还总是莫名奇妙针对你。”

沈枝意摇头:“可能她有她的理由,不去理会便是了。你快去吃饭吧,我再休息一会儿。”

“好吧,那我先去了。你就好好休息,别的等我回来帮你做。”

沈枝意点点头:“好,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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