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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俞宛儿谢怀安小说结局

星星要赚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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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旁若无人的说着话。俞老太被忽视的有些不满,她重重地咳了一声,试图引起注意。但俞政宇和冯秀芬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交谈着。俞老太的脸色越发阴沉,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咳!我们还在这里呢,你们母子俩倒是先商量上了。”俞政宇这才像是刚注意似的,转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哦,奶奶你们还没走啊,有什么事吗?”俞老太见孙子这副态度,心里的不满更甚,但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强压下怒气,“马上就要秋收了,粮食总不能烂在地里。咱们各退一步,既然你们打算去叫政丰回来,你和你妈就去把粮食收了。你爸就让政丰去找。”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个安排是再合理不过的了。谁知道,俞政宇听完之后,不仅没有如俞老太所愿地点头应承,反倒是露出一抹冷笑:“怎么?小叔一家...

主角:俞宛儿谢怀安   更新:2025-02-09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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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宛儿谢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俞宛儿谢怀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星星要赚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子俩旁若无人的说着话。俞老太被忽视的有些不满,她重重地咳了一声,试图引起注意。但俞政宇和冯秀芬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交谈着。俞老太的脸色越发阴沉,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咳!我们还在这里呢,你们母子俩倒是先商量上了。”俞政宇这才像是刚注意似的,转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哦,奶奶你们还没走啊,有什么事吗?”俞老太见孙子这副态度,心里的不满更甚,但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强压下怒气,“马上就要秋收了,粮食总不能烂在地里。咱们各退一步,既然你们打算去叫政丰回来,你和你妈就去把粮食收了。你爸就让政丰去找。”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个安排是再合理不过的了。谁知道,俞政宇听完之后,不仅没有如俞老太所愿地点头应承,反倒是露出一抹冷笑:“怎么?小叔一家...

《赶出大院,真千金懂兽语带飞全家俞宛儿谢怀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母子俩旁若无人的说着话。

俞老太被忽视的有些不满,她重重地咳了一声,试图引起注意。

但俞政宇和冯秀芬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交谈着。

俞老太的脸色越发阴沉,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咳!我们还在这里呢,你们母子俩倒是先商量上了。”

俞政宇这才像是刚注意似的,转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哦,奶奶你们还没走啊,有什么事吗?”

俞老太见孙子这副态度,心里的不满更甚,但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强压下怒气,“马上就要秋收了,粮食总不能烂在地里。咱们各退一步,既然你们打算去叫政丰回来,你和你妈就去把粮食收了。你爸就让政丰去找。”

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这个安排是再合理不过的了。

谁知道,俞政宇听完之后,不仅没有如俞老太所愿地点头应承,反倒是露出一抹冷笑:“怎么?小叔一家是得了绝症要死了吗?秋收就非得我家去不可?”

俞建军一听咒自己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俞老太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俞政宇的鼻子大声呵斥:“你这孩子咋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哪有你这样诅咒自家小叔的?真是太不像话了!”

俞政宇继续道:“既然没得绝症,那为什么不能去秋收,他也是四十好几的男人了,儿子也有两个,都是劳动力怎么不能下地?非得紧盯着我家?”

“这些年,我们家哪次没帮?从春耕到秋收,哪一样不是我们家在出力?小叔他们农忙都在干嘛?凭什么他不用下地?”

“这还不是怪你爸!当年要不是为了喂你爸,你小叔至于饿出毛病吗?”

每当不占理的时候,俞老太都会搬出这件事。

俞政宇觉得没趣,回回都是同个理由。

他耳朵都要听出茧了。

也就他爸吃这一套。

索性也不再和他们废话,转身就要回屋。

冯秀芬见状,也没有理会这几人,匆匆交代了几句,便急着要去镇上找大儿子。

冯秀芬离开家后,赶忙去找村里开拖拉机的周叔。

清河村与清水镇之间隔着一段不短的路程,如果单靠人的脚力行走,即使不停歇地赶路,至少也需要三个小时。

如今时间紧急,三个小时很可能就是她丈夫的救命时间。

冯秀芬小跑着来到一座院落前,看到了坐在拖拉机旁吃饭的周叔,眼睛一亮。

“周叔!周叔!”

她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快步跑向周叔。

周叔听到呼喊声,抬起头来,看到满脸焦急的冯秀芬,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秀芬啊,这咋啦?”

冯秀芬喘着粗气说道:“周叔,我家男人在山上不见了,我现在要去镇里一趟找我大儿子,您能不能帮帮忙,用您的拖拉机送我一程啊?”

周叔一听赶忙道:“哎呀,这可耽误不得!行,秀芬你别着急,我这就送你们去镇里。”

说完,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口,转身就爬上了拖拉机,发动引擎。

冯秀芬感激涕零,迅速跳上了车斗。

随着一阵轰鸣声响起,拖拉机缓缓驶出了院子,向着清水镇的方向而去。

经过一路的剧烈颠簸,他们终于到达了清水镇。

冯秀芬坐在车斗里,被颠得七荤八素,但一想到丈夫的情况,还是强打起精神来。

为周叔指引去往大儿子食品厂的方向。

不一会儿,拖拉机便驶进了食品厂的大门。


谢景言没跟去于家凑热闹。

此刻的他,急迫的想回去确认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脚下生风般一路狂奔回家,却没看到他安排的混混。

跑去俞宛儿中药的客房,发现床上被褥整齐,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人呢?”

来不及多想,转身又急匆匆地朝着混混居住的地方赶去。

好不容易来到混混住的小巷。

还未进门,谢景言便远远望见一个人正吊儿郎当地坐在院子里嗑着瓜子。

见到这副情景,谢景言气不打一处来,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怒声质问:“二狗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叫你去我家吗?为什么没有去?”

面对谢景言如此气势汹汹地质问,二狗子不禁缩了缩脖子,脸上露出一丝胆怯和委屈之色。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言……言哥,我真的去了呀!可是到了你家之后,没有看到你说的女人,我原本打算等等。结果你妈看到我,直接就把我给赶了出来。她说,你堂哥在家里,让我不要吵到他休息。”

听到“堂哥”这个词,谢景言的心头猛地一颤。

一种莫名的慌乱感瞬间涌上心头。

“我堂哥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此时的谢景言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只是匆匆忙忙地向二狗子交代:“记住,今天这件事千万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一定要把它烂在肚子里!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些话后,他甚至来不及再多做停留,立刻转身又急匆匆地往家里奔去。

“呸!狐假虎威!”

二狗子暗啐了一口。

要不是怕他那个团长堂哥,谁理他啊!

还在他面前摆起谱了。

谢景言的母亲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像一阵风似地跑来。

“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么着急忙慌的。”

谢景言停下脚步,焦急道:“妈,你把二狗子赶走了?”

谢母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面露不悦:“是我赶走的!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和他有任何往来。你可是公务员,怎么能和那种整天只知道招猫逗狗、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一起玩?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丢我们谢家的脸!”

谢景言心里本来就因为母亲赶走了二狗子而感到恼火,此时听到母亲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没和他玩在一起,我有事找他帮忙。你之前不是说今天要去二舅家吗?怎么突然间又回来了?”

一想到自己原本精心策划的事情就这样被母亲给搅黄了,谢景言心中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重了几分。

见儿子竟敢顶撞自己,谢母扬起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谢景言:“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你找谁帮忙不好,非要找不三不四的人帮忙,我看你脑子是学坏了!”

谢景言还想辩解。

谢母不耐烦挥手,“行了,你也别跟我犟嘴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你堂哥半夜才回来,现在还在休息,你别吵他。我先去厨房看看炖的鸡汤好了没有,等会儿你也过来喝一碗补补身子。”

说完,谢母便不再理会谢景言,转身又急匆匆地朝着厨房走去。

谢景言心中猜疑越来越强,目光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

犹豫再三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敲响谢怀安的房门,“堂哥,你醒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正当他准备再次敲门时。

一阵轻微的响动从门内传出。

紧接着,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嗯,进来。”

谢景言推门进入。

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谢怀安靠坐在床头。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 bb 机上按动着,似乎在传递某种重要信息。

谢景言目光快速扫视整个房间,没有发现可疑痕迹。

紧接着,走到谢怀安床前,不动声色的打量自己家堂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谢怀安在谢景言靠近时,收起bb机,抬头看来,“有点事,就回来了。你脸怎么回事?”

谢景言心虚的摸了摸自己脸颊。

眼神闪烁不定,支吾着回答道:“被一个疯女人打的……”

真不愧是当兵的,他妈都没发现,堂哥在这么暗的环境下却是一眼看出。

听到这个解释,谢怀安只是挑了挑眉毛,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见堂哥不再追问,谢景言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干的那些事,瞒一瞒普通人也就罢了。

可一点不敢让他堂哥知道,一旦细究发现真相。

以堂哥那个性子,少不了一顿收拾。

“我妈煮了鸡汤,我去端进来给你尝尝。”

说完,不等谢怀安回应,脚底抹油的离开房间。

没在堂哥那里发现可疑痕迹,谢景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这说明俞宛儿并没有和堂哥睡在一起。

谢怀安看着谢景言背影陷入沉思。

以往堂弟见到他都如同老鼠见了猫,避而不及。

这次却一反常态,主动找上门来,行径十分可疑。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极为怪异之事困扰着他。

他明明记得不久前有个女人对他做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醒来后,身上却诡异的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以至于他忍不住怀疑,这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

可是,内心深处的直觉却提醒着他,事情恐怕远没那么简单。

而谢景言的诡异行为,或许和这件事存在联系。

正在他思考之际,谢母端着鸡汤走了进来,“怀安你醒了正好,来,喝点鸡汤补补。你看你瘦那么多,在军营里没少吃苦吧?”

谢怀安起身接过鸡汤,放在床头柜上,“还好,不苦。”

“景言最近怎么样?”

谢怀安状似不经意问。

“一提起他我就来气,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公务员,居然和一个混混搅和在一起,今天还把人领家里来了,让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把我吓一大跳。

你说他一个混混,谁知道他手脚干不干净。我就把人赶走了,结果刚刚回来那混小子还怪我把人赶走了!”

谢母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他让混混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偏心的父母?

简直让人难以理解!

眼看着俞宛儿孤零零地站在那儿,他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走上前去,准备说些宽慰的话。

可谁知道,俞宛儿似乎根本不在意于家人的态度。

她的心思完全放在了二狗子和于静宜的判刑结果上,“警察同志,请问二狗子和于静宜什么结果?”

警察没有隐瞒,“二狗子那一伙人罪行严重,死刑是毫无疑问的。至于于静宜嘛,她也负有一定的责任。虽说不至于判处死刑,但教唆罪肯定是跑不掉的,估计至少要判一年以上有期徒刑。”

“才一年啊……”

俞宛儿轻皱着眉头,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

这短暂的刑期与她心中所预期的惩罚相差甚远。

一旁的警察见状,耐心解释:“由于缺乏直接证据能够证明她的罪行,且她对于犯罪行为的教唆并非是直白地表达出来的,最终能对其判刑,都是将两起事件综合起来一并处罚的结果。”

俞宛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警方的难处,但心中仍对这个判决感到不满。

沉默片刻后,她再次开口:“那位被二狗子害死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情况?于静宜又为什么要将她引荐给二狗子?”

警察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据我们调查所知,那名被害女孩在学业方面表现得十分出色,成绩远远优于于静宜。”

“当时她们所在的学校工作名额有限,按照正常的选拔流程,这个名额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那名女孩的头上。”

“毕竟一个萝卜一个坑,而于静宜想要得到这个名额,就必须有人放弃,那个女孩显然不可能放弃。”

说到这里,警察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于静宜心生恶念,想出了借助二狗子之手来逼迫那名女孩主动退出竞争的办法。”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二狗子等人如此心狠手辣,完全不顾后果,竟直接将那女孩残忍杀害了。”

“于静宜居然是这种人。”秦丽娜厌恶道。

“被害者家属怎么样了?”秦博文关心道。

那位警察沉重地叹了口气,“哎,这户人家实在太可怜了。”

“他们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自从女儿失踪之后,夫妇俩整日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寻找女儿这件事上。”

“最终这位父亲因为过度劳累和悲伤,在一次外出寻女的途中遭遇车祸不幸离世。母亲也因此一蹶不振,病倒在床……”

说到这里,警察不禁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惋惜。

“于静宜真是该死!判一年太轻了!”秦丽娜愤慨道。

“是啊,她不仅毁掉了那个女孩的一生,更是害得这一整个家庭支离破碎!一年也太轻了,我回去和爸说说,看看能不能处罚重些。”

秦博文拳头紧握,第一次想要“走后门”。

俞宛儿听到秦家姐弟两人的话,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有他们介入,看来于静宜的处罚应该不会太轻。

“警察同志,接下来还需要我出面吗?如果不需要,我就先走了。”

“麻烦俞同志了,待会录一下口供就能离开。”

警察很感激俞宛儿。

如果不是她来报警,他们也不会查出这一桩旧案,现在所里也算是完成了一个棘手的案子。

“俞同志,你一会儿打算去哪儿?我可以开车送你一程。”秦博文主动道。


南城大学门口十分热闹!

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其中大部分都是贩卖各种美食小吃的小贩们。

他们大声吆喝着,热情地招揽过往的学生和路人。

俞宛儿目光扫视一圈,发现这里大多都是卖吃食的摊位。

只有她打算摆摊售卖衣服。

俞宛儿心中忐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担心沾染小吃摊散发出来的油烟味道,影响到衣物的品质和销售情况,俞宛儿四处寻找合适的位置。

终于,在卖冰粉的摊子旁边,看到了一块相对较为干净整洁的空地。

她快步走过去,将装有衣服的麻袋放在地上。

卖冰粉的摊主看起来年纪不大,大约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

只见她身穿一件清爽的格子衬衫,下身搭配一条时尚的牛仔伞裙,整个人显得青春靓丽。

与其他卖小吃的摊主相比,她的穿着打扮明显要更为精致讲究一些,并不像那些摊主那般随意邋遢。

“同志,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卖冰粉的摊主看了看大袋子,又看了看俞宛儿肩膀上的麻雀好奇道:“这麻雀是你养的吗?真听话。”

俞宛儿听到摊主的询问,笑着回答:“是我养的。我正打算卖点女装衣服!全是当下最时髦的款式,小姐姐有没有兴趣瞧瞧呀?”

说话间,俞宛儿弯腰从麻袋里掏出了一件牛仔连衣裙。

那卖冰粉的摊主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管自己叫“小姐姐”这么个新鲜的称呼,十分新奇。

等看清俞宛儿手中那件牛仔连衣裙时,卖冰粉摊主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一直以来对牛仔制品情有独钟,而此刻展现在她面前的这件牛仔连衣裙,简直就是完美地契合了她的审美喜好。

无论是颜色、剪裁还是细节设计,无一不让人爱不释手。

“哎呀,这件裙子真是太好看了!妹子,你快说说,这得卖多少钱呐?”

卖冰粉的摊主满心欢喜地凑上前去,仔细端详起那条裙子来。

俞宛儿没有意外,她就是看摊主穿着牛仔半裙,这才拿出牛仔连衣裙的。

“这裙子今年新款,店里卖二十七块。我第一次做生意,也不会砍价。小姐姐若是诚心要,一口价十七块拿走。小本生意,不退不换哈。”

俞宛儿想赶在天黑前尽快处理完这袋衣服,只能低价甩卖了。

冰粉摊主眼露惊喜,这价格比她预想要低。

她身上这件牛仔半裙当时还花了她二十五块钱呢。

当即掏钱拿下连衣裙,“这个裙子我要了!码数我能穿的下吧?”

“可以的,小姐姐身材很好,这衣服很适合你。”

俞宛儿接过钱,将裙子折好递给冰粉摊主。

对方还是第一次买衣服遇见没袋子装的情况,不禁愣在了原地。

俞宛儿见状,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而又略带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小姐姐。我这儿没有袋子,不过您放心好了,这衣服绝对没问题的!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当场查验一下。”

“没事没事!”

冰粉摊主缓过神来,笑着摆手。

这裙子她刚刚就看过了,如俞宛儿所说,这衣服无论是质量还是款式都堪称完美,连吊牌也是完好无损的。

重要的是,这价格可比店里卖的便宜太多了,有没有袋子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开了第一单生意,接下来就顺利的多。

有冰粉摊主开头,其他一直关注这边的顾客,也全都好奇的走上前来。

俞宛儿抓住机会,从里面挑出一件显眼的裙子拿在手上叫卖。

“好看的衣服便宜卖了!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很快,就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俞宛儿手中的裙子,纷纷询问价格和质地。

俞宛儿忙得不可开交。

日落西斜,天边渐渐泛起了晚霞的余晖。

俞宛儿终于赶在天黑前卖完了所有的衣服。

“终于卖完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满心欢喜地开始清点今天的收益。

一张张纸币在她手中翻飞,最后定格在了一个令人满意的数字上——三百一十五块钱。

现在她身上已经有一千六百多的巨款。

再加上还没到手的五百块奖金,都有两千多了。

放在这个年代也算是有钱人了。

俞宛儿心里美滋滋的,打算晚餐吃顿好的,好好奖励自己一番。

然后找间旅馆,舒舒服服地歇息一晚!

养精蓄锐完毕,第二天再购买返乡的车票!

原主的户口还在农村,俞宛儿打算先回去看看,如果他们不如原主记忆中的好相处,她就直接转户口离开。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原主的养父母家现在怎么样了。

记忆中原主的养父母对原主还是很好的,完全没有农村重男轻女那套思想。

由于家里有三个哥哥,原主是唯一一个女孩,在家庭地位甚至远超三个哥哥。

这次原主被找回,养父母更是毫不犹豫地掏出大半辈子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积蓄,只为让她回到家中能够不受委屈。

俞宛儿想的出神。

肩头的小叽忽然啾啾出声。

宛宛,你看前面就是你妹妹说的混混。

俞宛儿顺着看去,只见一个穿的流里流气,身高大约一米六的男人,正在寻找着什么人。

原来谢景言安排毁了原主的混混就是他啊!

在原主的记忆里,大家都叫他二狗子。

原主刚刚回到于家时,曾与于静宜一同见过二狗子几次。

就是这仅有的几次碰面,给原主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印象。

言行举止轻佻不说,眼神还像毒蛇一样黏腻森冷。

每次与他对视,原主都会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浑身不自在。

在这个二狗子身后还跟着一群同样流里流气的家伙。

他们有的留着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有的嘴里叼着香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群人交头接耳、东张西望,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人的踪迹。

忽然,为首的二狗子突然看过来,眼露惊喜。

紧接着,一群人全都朝着她跑来。

俞宛儿意识到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察觉到这群人可能是冲自己来的,毫不犹豫地掉转身体,撒开双腿就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拼命逃窜。

“站住!别跑!”

身后传来二狗子呼喊,伴随急促脚步声的是钢管碰撞地面的声音。


经过警方刚刚的调查和叙述之后,于静宜在她心目中早已不再是什么良善之人。

俞宛儿站在一旁,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忽然一个男人凶狠的冲上前。

“就是你报的警?谁让你多管我们家闲事的?要不是你,我妈也不可能被抓!你是不是自己家人不要你,也看不惯人家和睦?”

男人一边怒声咆哮着,一边伸出粗壮的手臂,作势就要向俞宛儿狠狠地推搡过去。

俞宛儿眉头微皱,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做了一件正确且应该做的事情,竟然会招来如此无端的指责和攻击。

这都能怪到她的头上?

那他拉不出屎来,岂不是要怪地心引力不够大?

不只是俞宛儿被这莫名其妙的指责弄得不知所措。

就连在场的警察以及秦博文姐弟俩也都万万没有料到,赵威居然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找上俞宛儿的麻烦。

就在俞宛儿准备出手之际。

警察和秦博文反应过来,迅速地做出应对措施。

秦博文快速冲到俞宛儿身前将她护住。

警察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企图推人的赵威。

“放开老子!秦博文!老子还有账要找你算呢!是不是你这个混蛋把我妈送进去的?赶紧给老子把她弄出来,要不然咱俩之间可就没得完!”

赵威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一旁的秦丽娜回过神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快步冲上前去,扬起右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在了赵威的脸颊上。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清脆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赵威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整个面庞。

很显然,秦丽娜这一巴掌用了足了十成的力道!

“赵威!你到底还算不算是个人啊?你妈丧心病狂到把咱们的亲生女儿卖给那些人贩子!事到如今,你不但不知悔改,反倒责怪起别人报警来了?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秦丽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赵威破口大骂道。

赵威被秦丽娜这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作响,人也一下子冷静过来。

面对妻子的指责和怒骂,他声音都弱了下来:“女儿这不都已经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嘛……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妈?”

“她毕竟也是你的婆婆!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让她在拘留所里待上一整晚,谁知道她会遭受多少折磨?你作为儿媳,怎么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她老人家?”

秦丽娜冷笑,“我体谅她?谁来体谅我的阮阮啊!”

“以前,我还天真地认为你孝顺是个优点,甚至就是因为看中了你这一点才答应跟你在一起的!可如今看来,完全是我瞎了眼,大错特错!你哪里是什么孝顺,分明就是有病!”

“心里只有你那个妈,根本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既然你这么喜欢围着你妈转,那我衷心祝福你一辈子都锁在一起,永远也别再去祸害别人!”

说到最后,秦丽娜几乎是咬牙切齿。

“等会儿咱们就马上去把婚离了!阮阮归我抚养!”

面对秦丽娜的指责,赵威一脸茫然:“孝顺父母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初你自己也说过和我在一起正是因为我孝顺,怎么到了现在却又拿这个当作理由跟我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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