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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钟国仁宋青保

午夜情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孩子,看着就有出息。钟国仁刚走,他写的文章上了华夏日报,就传遍了纺织厂,毕竟传达室就是纺织厂的新闻中心。钟国仁拿着报纸回家了,刚走进院子里,就看到邮递员问:“钟国仁家在几楼!”张叔—指:“那不是他回来了!”钟国仁心想,应该是自己的钱回来了。果然,邮递员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样,毕竟那个时候360万元可不是个小数目。即使放到现在,在县城里也不是个小钱。“你,你就是钟国仁?”邮递员说话都不利索了。“是的!我上午刚给伙计联系过了,想的今天就该到了。”说完,他拿出来自己的身份证。邮递员核对后,把汇款单给他了。钟国仁有点小激动,自己前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尽管他知道今后他还会有比这更多的钱,可现在,这已经让他非常开心了。如果他愿意,现在到京市...

主角:钟国仁宋青保   更新:2025-02-08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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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国仁宋青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钟国仁宋青保》,由网络作家“午夜情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孩子,看着就有出息。钟国仁刚走,他写的文章上了华夏日报,就传遍了纺织厂,毕竟传达室就是纺织厂的新闻中心。钟国仁拿着报纸回家了,刚走进院子里,就看到邮递员问:“钟国仁家在几楼!”张叔—指:“那不是他回来了!”钟国仁心想,应该是自己的钱回来了。果然,邮递员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样,毕竟那个时候360万元可不是个小数目。即使放到现在,在县城里也不是个小钱。“你,你就是钟国仁?”邮递员说话都不利索了。“是的!我上午刚给伙计联系过了,想的今天就该到了。”说完,他拿出来自己的身份证。邮递员核对后,把汇款单给他了。钟国仁有点小激动,自己前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尽管他知道今后他还会有比这更多的钱,可现在,这已经让他非常开心了。如果他愿意,现在到京市...

《结局+番外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钟国仁宋青保》精彩片段


这孩子,看着就有出息。

钟国仁刚走,他写的文章上了华夏日报,就传遍了纺织厂,毕竟传达室就是纺织厂的新闻中心。

钟国仁拿着报纸回家了,刚走进院子里,就看到邮递员问:“钟国仁家在几楼!”

张叔—指:“那不是他回来了!”

钟国仁心想,应该是自己的钱回来了。

果然,邮递员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样,毕竟那个时候360万元可不是个小数目。

即使放到现在,在县城里也不是个小钱。

“你,你就是钟国仁?”邮递员说话都不利索了。

“是的!我上午刚给伙计联系过了,想的今天就该到了。”说完,他拿出来自己的身份证。

邮递员核对后,把汇款单给他了。

钟国仁有点小激动,自己前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尽管他知道今后他还会有比这更多的钱,可现在,这已经让他非常开心了。

如果他愿意,现在到京市找到落魄中的牛雨。

随便入三五十万的股份,在几十年后他可以在华夏国排名前十。

或者到深市,稍微投点钱给企鹅扣扣,支持他们—路做下去,同样可以在—段时间后成为亿万富翁。

可他志不在此,他现在挣钱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不被金钱所困,同时帮那些对自己好的人富起来。

这是手段,不是目的。

小小的激动过后,他顾不上回家,到银行办理了储蓄卡,把钱存了进去。

让银行开了个存单。

下午,他再次来到工商局注册科,把自己的手续递给了那个妇女。

“对了,通讯器材你需要先到电信局办电信经营许可证,这是营业执照的前置条件。”

钟国仁有点生气,怎么第—次不说,今天才说。

根本就没人管你这个,办—个证件跑十趟八趟都是常事。

只好先去电信局。

照例是带着好烟,钟国仁来到了电信局。

他找到了负责市场科的董存林科长,董科长斜睨了—眼这个小年轻。

“通讯器材?你有进货渠道?”

似乎不相信这个年轻人现在能搞到这种紧销商品。

“嗯,我同学在南方就是搞这个的!”

也不知道董科长信了没有,他接着说:“南边的骗子很多,要是进来了假货,我们会罚的让你血本无归。”

钟国仁知道,董科长所谓的假货,就是走私过来的产品。

在那个年代,走私商品是很多的,有些商贩专门卖走私商品,只是需要不菲的“打点”费用。

钟国仁当然不会干那种事。

“嗯,我知道!”

“你把这个拿回去,填好了送过来。”

董科长递给他—张表,钟国仁本来想在这儿填填交给他。

看到董科长已经不再看他,表情也是—脸僵硬,他才放下两包烟走了出来。

刚走了两个局,就感觉自己处处碰软钉子。

他心头有点沮丧,可是想到自己卡上的余额,信心又起来了。

站在电信局门口踌躇了—会儿,他返身又走了进去。

“董科长,晚上—起吃个饭吧!”

董存林看了看他:“小钟,今晚没时间,改天吧!”

当时市场科大权在握,不请好多次是不会轻易答应的。

别说新开的,就是那些已经开业的,如果不经常联络感情,电信局的领导会每天都去查你,让你根本做不成生意。

钟国仁心知肚明,这次来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

必须采取有效手段。

他从包里拿出—个红包塞给董科长,董存林推脱着捏了捏,放到了办公桌抽屉里。


“你小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快说说,为什么放弃了去发计委的机会?”

黄海明知道,钟国仁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一般拿定主意是不会变的。

尽管钟国仁语焉不详,但是也表述了秦晓晓家人可以给协调安排到发计委工作。

他没提财政部。

黄海明一拳捶在了钟国仁的肩头,

“你小子,听我说,从这里回去后再去找秦晓晓,哪怕跪下求她,也要再回发计委工作。”

“你不知道,搞企业做生意有多难,别看我现在坐宝马,穿名牌,谁知道我背后有多苦。”

“一个小小的街道办主任,就能拿捏得你死死的!”

“你要是留在了发计委,我黄海明的生意总有做大的那一天。”

“六弟,听哥的,必须到体制内,体制内没有比国家部委更大的衙门了!”

黄海明几年历练下来,少了一份天真,多了几分成熟。

他把钟国仁的裤管挽起来,看了一下腿上的伤口。

已经基本愈合,可以拆线了。

钟国仁两世为人,当然懂这个道理。

“三哥,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不去发计委,并不是说我要来跟你做生意了。”

“我想回到殷省,那里还很贫穷落后,我希望自己能为家乡做点事,同时也为家里人谋幸福。”

“你在国家发计委,还担心帮不了家乡,帮不了家人?井底之蛙!”

钟国仁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想亲自了结前世的恩怨,快意恩仇。

上苍给了他这个重生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再苟且偷生。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钟国仁不时向车窗外瞄一眼。

现在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刻,窗外霓虹灯闪烁,装点着这座南方城市的夜景。

一路上碰到好几处施工的高架、地铁,整个城市展现出一派蒸蒸日上的势头。

看到钟国仁不时瞄向车窗外,黄海明说:“这次多待几天,我带你好好转转。”

“我们的大花城马上要有自己的地铁了,预计下个月一号线就要开通,现在正是开通前的准备工作。”

钟国仁不仅在心底感叹,花城就是不一样,他们殷省省会嵩江市,直到十五六年后才开通了地铁一号线。

两人一路说着话,感觉很快就到了花城大酒店。

他们走进二楼的268房间时,早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等着了。

他们一走进房间,那两个人马上站起来,“黄总好!”

黄海明立即向他们介绍:“这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室友,钟国仁!”

“这是我的左旁右臂,辛丛亮,张召重!”

钟国仁微笑着和他们握手:“辛总好!张总好!”

他完全没有刚毕业的大学生那种拘谨,反而不亢不卑,落落大方,这让黄海明的两位副总自觉高看一眼。

“我们南方人可不比你们北方人能喝酒,但是,热情可一点都不差。”

“今晚我们三比一,一定要让你喝好!”

这句话一出,钟国仁想起他们刚到学校时一个周末,他们宿舍聚会。

北方的同学还没湿着嘴皮呢,南方的同学已经一个个面露难色。

特别是这个黄海明,竟然立即上演了“现场直播。”

吐了他一身,也就是从那次起,他俩的感情反而更深厚。

后来,他们又出去小聚过几次,每次被奚落的都是他们这些不胜酒力的。

黄海明曾暗暗发誓,到毕业的时候,一定要把钟国仁喝败。

可惜的是,他中途退学了,曾经当年的那个愿望,本以为再也没有实现的机会了。

这次钟国仁“自投罗网”,他肯定要尽地主之意。

黄海明一脸坏笑地看着别人给钟国仁倒酒。

经过这几年的商海历练,黄海明自认酒量有了很大提高,再加上他找来的这两个副总,都有着很强的战斗力。

钟国仁看到老同学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想的啥。

他丝毫没有畏惧,多年不见了,何况他又是两世为人,一醉又何妨!

重生后,他懂得了珍惜,对待对自己好的人好点,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钟国仁来者不拒,杯到就干,充分显示了一个北方汉子的豪迈。

黄海明刚开始还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得意,渐渐地就感觉到不对劲。

好似自己用足了力气,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白切鸡,阿一鲍鱼,大龙虾,烤乳猪……,不一会儿,粤式菜肴就摆了满满一桌子。

“够了,别上了!咱们才几个人啊!”

钟国仁连呼不让他们上菜了,可是没人听他的。

那个时候正流行奢靡之风,铺张浪费,以显示客人尊贵。

不像后世开展的“光盘行动”,基本杜绝了餐饮浪费,偶尔有剩的,都要打包带走。

“咱有钱,你来了,我能不好好招待,我还担心你回去了说我小气呢!”

黄海明红光满面,喘着粗气,不停地挥手让服务员上菜。

“别听他的!还怕我不算账?”

钟国仁无奈,他也知道这是当时的大气候,不是他一个人能改变了的。

“说吧,这次来找我什么事?”

华夏国56个民族,55个喝了酒都是载歌载舞,只有汉族是:“你听我说!”

钟国仁也不例外,“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借点钱。”

“多少?”

“10万!”

“没问题,辛总,明天上班后马上安排。”

当然,钟国仁只是来借个本金,走之前就还给他了。

他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到了一个发财的方法,前世他看到过一个报道,漂亮国有个数学家,利用各种影响因子构建了一个预测港岛赛马结果的数学模型,从80年代开始就不停地用结果去修改自己的模型。

直到港岛回归前不到两个月,他利用自己的数学模型成功预测了那次赛马结果,投入20万,赚取了1100多万元。

钟国仁对数学很感兴趣,尽管他不知道那个模型,但是他记住了那次赛马的结果。

花城离港岛很近,买港岛的赛马很方便。

这就是他这次来找黄海明的原因,他只想借几天黄海明的母鸡,当然,他准备挣到的钱分给老同学一半。

毕竟,没有母鸡,有再好的饲料也没法下蛋。

答应过后黄海明一怔:“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准备做生意?”

那时候,10万块钱也不是个小数。

本来钟国仁是不准备说的,可是几杯酒下肚,他有点控制不住舌头。

“我想买三天后港岛的那次赛马结果,赌一把!”

此话一出,两位陪着的副总脸上不自觉地露出轻蔑的神色,原来是个赌徒啊!

黄海明也是一脸迷茫,钟国仁不是一个爱赌博的人啊!

赌马?那不就是扔钱吗?按以前的了解,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有内幕消息?”

“没有,只不过我关注港岛赛马好久了,觉得这次是个机会!”


钟庸一愣,说你呢,怎么说到我头上了。

“工作还行,不过,估计厂子撑不了多久,连年亏损,唉,国企难搞啊!”

钟国仁附和道:“是啊,再这样下去估计要倒闭!对了,货款回款怎么样?”

钟庸不明白儿子怎么会问出这句话,刚想说话,苟明丽忽然说道:“咱哥借走的钱该还了吧!”

钟国仁装作一脸茫然,“你们有钱借给我舅?”

他清楚地地记得,在他考上大学的那一年,父母到舅舅家借钱。

空手而归,据说舅舅答应他们开学走的时候就给他们送过来。

直到他现在大学毕业,舅舅也没借给他们一分钱。

看到钟国仁的脸色。

苟明丽叹了一口气,把那天苟明发来借钱的事说了一遍。

“国仁,你说这会不会出事?”

苟明丽小心地问儿子。

“爸,妈,你们怎么那么糊涂呢,这要是不及时还上,就是犯罪啊!”

苟明丽听了,心里一阵紧张。

钟庸连说:“我当初也说不能借,唉,你舅那人,钱进去就不好出来了。”

“我听说他家东南专门放印子钱呢!”

“什么,他们拿着咱家的钱去放贷?”苟明丽一脸不相信,“我哥不是说买房子吗?”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钟庸也是一脸无奈。

“明天咱就去把钱要回来,赶紧还上。”

为了让父母认清舅舅一家人的嘴脸,他决定暂时还不去要钱,他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妈,你们也别急,这次我去花城,和朋友买了几注赛马,竟然碰巧中了十几万块钱。”

“爸,明天你先把工厂的钱还上,让财务不要告诉别人。”

父母的脸色同时变了,会有那么好的事儿?

“儿啊!你可别骗妈妈,老实说,钱从哪里来的?”

“国仁,你从小就是个老实孩子,怎么突然就学会骗父母了。”钟庸也是一脸焦急地问。

“我真没骗你们,我们同学在花城办企业,他邀请我去看看,这次趁着毕业前不忙,就去转了转。”

“你那个黄同学……?”

钟国仁以前给他们说过黄海明,所以父母还有点印象。

“当时喝了点酒,他们都买了,我也就跟着买了点。谁知我这一个中奖特别多。”

父母还是将信将疑,天上掉馅饼的事,可从来没有落到过他们钟家。

钟国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父母一生善良谨慎,待人和善,最终也是落得个郁郁而终。

“对了,爸,妈,我已经决定不去发计委工作了,尽量守在你们的身边。”

“儿啊,你给爸妈说实话,为什么不去了?”

也难怪父母不相信,春节在家的时候说到工作,钟国仁眉飞色舞的,很满意。

的确,家里人,包括街坊邻居也都替他高兴。

整个预县120多万人,在国家部委工作的寥寥无几。

“国仁,是不是没面试过?”苟明丽小心翼翼地问。

钟国仁两世为人,此刻见到父母格外亲热,他不想欺骗他们,就把救秦晓晓错过面试的事情讲了一遍。

沉默!

钟庸搓着双手,不停地抽烟!

弥漫的烟雾,呛得一旁的苟明丽咳嗽起来。

“能不能少抽几口,呛死人了!”

苟明丽眼角红红的,怪不得儿子说不去发计委了,原来是错过了面试!

钟国仁看父母难过的样子,试探着说:“秦晓晓的父亲肯定是个大领导,他们给我说可以去发计委,或者财政部,我拒绝了,真的是我想回来家乡工作。”

父亲表情凝重,眉头凝成了川字形,“娃儿,你大了,有些事你可以做主,可是也不能为了我们舍弃你的前途!”

“放心吧,爸,即使回来咱省,我也是有前途的。”

钟国仁理解父母,可怜天下父母心!谁都想让儿子的前途一片光明。

“你说你救的那个姑娘姓秦?”

“是啊,叫秦晓晓!”

这时,钟国仁看到母亲的目光有点闪烁,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却低声问:“她父亲叫什么,你怎么知道是个大领导?”

“去医院看我的是他的秘书,我听见他称呼,秦部!我猜应该是一名副部长。”

“妈,要真是京城秦家,那是非常有实力的家族,是咱们华夏国的开国元勋!”

苟明丽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把头埋得更深了。

钟国仁感到奇怪,母亲这是怎么了?

他联想到前世,父亲去世后没几年,母亲就病了。

在母亲最后的日子里,一直是他陪着母亲,很多次,他都感觉母亲用一种不同的眼光看着他。

有几次,他分明感到母亲有话对他说。

可是,直到母亲临咽气的时候,都没有说什么。

只是摸着他的手,说了句:“妈对不起你!”

当时弟弟和妹妹都在旁边,他们的理解是,大哥对一家子付出太多了!

只有钟国仁觉得另有隐情,可是,又理不出个头绪来。

这时,看到母亲的表情,一下子就勾起了前世的回忆。

正在这时,妹妹钟国慧回来了,她上五年级,今年就该上初中了。

她扎着一双小辫子,穿着一条蓝色裤子,小白鞋,看到哥哥在屋里,她跑着就向钟国仁扑了过来。

“大哥,我昨天还梦到你,今天你就回来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钟国仁眼里含着泪花,一把就抱住了妹妹。

“妹妹,你长高了,哥哥都抱不动你了。”

苟明丽站起来说:“我去做饭,光顾着说话,妮子都放学了!”

钟国仁转身从带回来的箱子里抓出一把糯米夹心花生饼给了妹妹。

“你马上就要上初中了。”

“是啊,大哥,我也要像你一样,去京市上大学!”

钟国慧吧唧吧唧地嚼着花生饼,晃着两个小辫子,满脸兴奋。

在钟国仁的记忆中,妹妹和弟弟都受父亲事件的影响。

弟弟最后考了个大专,毕业后在南方从事IT行业,俗称“程序猿”。

妹妹考了个二本,考公过了却上不了岸,只因政审没过,最后在一家私企做财务。

这时重见妹妹小时候,钟国仁说不出的欢喜。

“只要你努力,到时候比哥哥考的还好。”

弟弟钟国义正上初三,他住校,两周才回来休息一天。

“这周国义正好该回来了,你还在家住一段了吧?”钟庸开口询问。

很明显,要是钟国仁急的走,他就去把国义叫回来,一家人团聚一下。

“嗯,不用叫国义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家,或许待到上班了!”

听了这句话,钟庸帮老婆去做饭了。

钟国慧坐在小板凳上,满眼崇拜地盯着大哥。

“大哥,你上班了是多大的官呀,他们说在京市上班都是大领导。”

“大哥,你不知道,我们好多同学都羡慕我,说我有个当大官的哥哥。”

“我好崇拜你!”

钟国仁差点被妹妹逗笑了,“你也有好多小迷妹?”

“大哥,啥是小迷妹?”

钟国仁傻脸了,这是后世的一个网络新词。


“你观测?比你专业的人多着呢!要是这么简单,都早就发财了!”

一旁的张总:“刚才听说你是学金融的,金融可不就是赌博嘛!”

两人一唱一和!

言语之间不像刚才那么恭敬,毕竟黄海明才是他们的老板。

感觉这个年轻人有点不知好歹!

何况,钟国仁又比他们小好几岁。

确实,金融里的一些科目就是赌博,比如股票,期货,其实靠资本虚空运作,本质上都有赌博的成分。

但这就是金融的本质,比如后世的漂亮国,靠的就是金融和高科技。当然还有航母!

制造业基本都转移到别国去了。

钟国仁没在意,如果是前世,他会涨红着脸给它们辩解。

即便资本虚空转圈,也不能称之为赌博。

这时的他话锋一转,“确实资本的虚空运作有赌博的成分,但金融是一门实实在在的科学。”

“比如接下来,亚洲一些近年来经济高速发展的国家,很可能会在西方一些嗜血贪婪资本家的觊觎下,爆发金融危机。”

“等等,你说会爆发金融危机?”

黄海明是学过金融的,并且现在就在搞实体。

“是的,所以现在就要清理虚拟资产,避虚就实,现金为王。”

“六弟,你是怎么想到的,就是顶流经济学家,他们也不敢这么预测吧!”

笑话!顶流只是预测,他这叫未卜先知好不好。

黄海明刚把一些流资投入了港岛股市,他就说要爆发亚洲金融危机。

港岛,那可是亚洲金融中心!

钟国仁一看黄海明的脸色,就知道他可能入手了港岛的股份。

“现在撤回来还来得及,最多一个多月,你们就会见到了。”

经济学家一般都是含糊其辞地预测,像他这样具体到月份的,还真没有。

黄海明将信将疑,一旁的张总早就忍不住了,冷笑一声: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还没毕业就如此专业,将来比国务院的专家还要厉害。”

“预测金融风暴也就罢了,世界经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点问题。”

“你还预测就是亚洲金融风暴,还说不到两个月时间,你以为自己是加尔布雷斯!”

加尔布雷斯,漂亮国经济学家,《1929年大崩盘》的作者,获得过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专家。

对社会经济学有过很多经典的预测!

“加尔布雷斯都不敢这么预测!”辛总在一旁声援张总。

黄海明有点不满地看了一眼两位手下,这是自己的贵客,岂容你们乱说话。

钟国仁微笑着说:“亚洲国家近年来经济高速发展,与之相应的是企业债务重负、银行坏账丛生、金融和债务都存在危机。”

“国际上一些专业炒家早就盯上了亚洲国家这几年发展的红利,准备伺机来抢吃一口。”

“这是内因外因共同决定的,无法避免!”

钟国仁说的这些确实是一些东南亚国家,包括华夏国的现状。

黄海明不觉又信了几分。

辛总:“别在这儿危言耸听了!经济高速发展,有点问题很正常,咱们社会主义国家,不可能发生经济危机的。”

辛总最近跟黄海明买了港岛的股票,当然不希望发生金融动荡。

张总终于忍不住了:“再怎么说,买股票也比赌马更有胜算!”

这句话就有点人身攻击的成分了!

黄海明脸色一变:“怎么说话的,我六弟是为了咱们好。”

本来两世为人,钟国仁早就没有了好胜心,但还是被这句话激出了一点火气。

他沉稳地说:“黄兄,赌马是我大胆的预测,反正是借你钱的,如果失败了,我在你公司打工还债!”

“如果万一预测准了,我除了本金之外,分你一半利润。”

黄海明摆了摆手,“区区10万,我还看不上眼呢,不过赌马风险更大啊!”

他这句话,确实在呼应张总说的那句话。

“我劝你们把在港岛的股份换成现金,要是两个月之后,没有爆发亚洲金融风暴,你们在股市所有的损失算我的。”

黄海明当然知道他不是一个轻狂的人,今天如此执着地劝他们,这可是不多见的。

辛总冷冷地说:“要是发生了呢,分给你一部分我们避免了的损失?”

“辛总见笑了,根本不用!”

眼看着火药味又要起来了,黄海明一摆手,“今天不谈这个事,喝酒!”

众人又开始把酒言欢,尽管钟国仁酒量不小,可在他们的轮番攻击下,第一个醉了。

他们三个南方人,也都喝高了。

本来安排的后续项目,一个都没轮上,司机直接给他们开了两个房间,就在花城大酒店休息。

第二天九点多,钟国仁才睁开了眼睛,一看,对面躺着的黄海明还在呼呼大睡。

他头疼欲裂,挣扎着起床,倒了一杯热水,就洗漱去了。

等他出来后,黄海明有气无力地说:“难受死了,给我弄杯水!”

他赶忙将刚倒的那杯水递给了黄海明,自己又倒了一杯。

两人起来后,随意在宾馆吃过早餐,就往公司走去。

司机小虎早就在大厅等着了,小虎是一名退役军人,是黄海明的司机兼保镖。

“黄总好,辛总和张总都已经回去了!”

他们是打工的,黄总才是一把手。

“到我公司去看看,然后我把钱给你。”

“我还是想劝一句,赌马的风险挺高的!”

钟国仁知道好友是为自己好,也不在意。

“你直接买两天后的赛马结果就行了,买6号冠军,25号亚军,17号季军。”

黄海明瞪大了眼睛,前三名都算到了?

他平时也很关注赛马,有时候也投个小钱买个乐趣。

也稍微懂一点,要说第一名买22号或者17号,还有点道理,毕竟目前这两匹马呼声最高。

在不排除“黑马”的情况下,胜算比较大。

谁知他不仅第一名买6号,还把前三名都排好了。

黄海明摇了摇头:“小虎,说说你的看法!”他知道,小虎经常买港岛的赛马,眼光还是有的。

小虎听了钟国仁的赌马结果,也是暗自摇头。

“目前夺冠呼声最高的是22号,其次是17号,6号和25号能排进前十。”

钟国仁看了一眼黄海明:“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到公司来工作,这就是一个机会呀!”

“对了,抓紧处理金融资产!”

“别看现在东瀛国经济是亚洲的领头羊,这次危机之后,它将一蹶不振。”

要知道,在当时,东瀛国的GDP是亚洲其余各国之和,金融资产更是亚洲其他国家的两倍。

在世界上的经济地位仅次于漂亮国。

黄海明的脑子有点乱,自己比他少上了三年学,差距就这么大?

他是不是学的走火入魔了吧?

很快就到公司了,门口“黄氏电子科技公司”几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

他们公司紧跟时代,开始生产大哥大、BB机、电话机的线路板以及其他配件。

利润相当丰厚,这也是当年母亲让他放弃学业回来经营家族企业的重要原因。

另外,他还建立了自己的成品销售渠道,开了好几个门店,售卖大哥大、BB机和电话机等通讯器材。

来到公司的第一件事,黄海明安排财务给了小虎10万元,让他按照钟国仁的要求去买赛马。


挂了电话,钟国仁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自己终于硬了一次,在县委常委面前说出了一个不字。

不就是一个正科级的待遇吗?以后不要了!

无欲则刚,真正放下了自己心头的执念,他们也就没有了拿捏自己的资本。

在王主任来电话之前,书记的秘书小宋已经隐隐约约告诉他了。

听小宋的意思,似乎是有人故意在背后给他使坏。

好几次,他已经习惯了,要是这次顺利解决了正科,他说不定还会想念那些有人使坏的日子。

哀莫大于心死,放下了,钟国仁感到一阵轻松。

透过窗玻璃,他看到院子里的草地上,几个工人正在给草坪浇水。

太阳像保安一样发出了“灵魂烤问!”每个人都在回答着——太热了!

工人脸上不停滚落的汗珠,把小草的叶子都烫卷了!

县委办公楼里中央空调的冷气还是很足的,钟国仁的办公室里凉飕飕的!

副科就副科吧!这也是预县120万人排名前一千的存在。

知足吧,退一步顶天立地,进一步求爷告奶!

他在心里想着放下后的种种开心!

以后我按时下班,想让我加班?没门!

周末我出去旅游,想让我来改材料?对不起,我滚远了!

想让我费尽脑细胞给材料提高站位?对不起,我就是江郎,才尽了!

……

简直不要太开心好不好!

“嗡……嗡……”

宋青保!高中同学!

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倒霉的家伙,这是听说了什么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来电话!

他不该知道什么吧!

他只是一中的一个老师。

想起宋青保,钟国仁心里也是一阵同情,正规师范大学毕业的他,在一中教了一辈子书,他在师范的同学很多都成了领导,他还在发愁高级职称。

两人半斤八两,都属于工作有能力,背后没关系的单位老黄牛。

钟国仁基本能确定,自己这次没解决正科级的事情,宋青保应该不知道。

不过,刚才畅想未来的好心情还在,他愉快地接通了电话。

“周末了,晚上坐坐吧!”

宋青保的声音传来,钟国仁才意识到今天是周五。

尽管两人交情很深,他也知道,青保不会无缘无故叫自己出去吃饭。

“和谁?”

“张斌,张莉莉,李芸芸……”

还没等宋青保说完,钟国仁就果断拒绝了。

“不去!”

李芸芸是谁,是预县的上级汴城市钢城区法院副科级法官。

是钟国仁的初恋!

当初得知钟国仁错过了国家发计委的面试后,果断提出分手的那个女人。

甚至钟国仁觉得,自己家的坏运气就是从分手后开始的。

尽管经过了长期岁月的打磨,钟国仁对李芸芸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恨意。可是,他不愿意和她一起吃饭。

李芸芸和他分手后嫁给了钢城区常务副区长的儿子——朱成京,朱成京的父亲已经从区人大主任的位置上退下来好几年了。

并且前年东窗事发进去了,可是丝毫没有影响到“成京房地产公司”的发展。

成京房地产公司在预县好多关键地段都有开发,是屈指可数的有钱人。

钟国仁现在这等情形,十分没有心情见前女友。

“你听我说完……”宋青保显然也料到他会拒绝。

“他们答应帮忙给你解决正科级!”

钟国仁在心中冷笑了一声,他们骗鬼呢,你也信!

心中仅有的那点自尊让他没有说出那句话。

“我不需要了,这样就挺好!”

也许半个小时之前,他还要考虑一下,现在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了。

宋青保有些措手不及,这不是他认识的钟国仁。

竟然放弃正科,这是一个县委办的大才子应该说的话?

确切地说,是“老才子!”

“张莉莉说,李芸芸的老公朱成京和县委书记关系很好,只要咱们今天去了,给他们说操作的办法,就能帮你解决了正科,帮我办了高级职称!”

“我不想见她!你去吧!”

钟国仁的口气缓和了很多,既然宋青保想要解决职称,那就让他去吧!

反正我不去!

我不想见到那个女人,我也不稀罕正科。

宋青保沉默了半分钟。

“他们说,要让咱俩一起去!”

钟国仁不明白为什么要两人一起去,但是明白了宋青保的话,他不去,人家也不给宋青保解决职称。

这让他很为难!

在宋青保的职称问题上,他给教育局的主管副局长说过好几次,怎奈人家根本不鸟他。

按说他是县委办的干部,整天在权力中枢办公,可以说见官大三分,本身和副局长也是一个级别。

可是他生性耿直,不善交际,不会用权,除了能指挥动那几千上万个汉字外,没人听他的。

别人见了他都很客气,钟主任钟主任地叫着,到办事的时候,没有一件能落地。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我这情况,不合适去吧!”钟国仁有点犹豫,牵扯到了宋青保的职称,他确实很为难。

宋青保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能交心的朋友了,高中毕业到现在快三十年,他们一直联系很紧密。

“去吧!就当是为了我!”宋青保已经是哀求的语气了。

钟国仁要是内心真不要那个正科级,换成自己,也不会去的!

宋青保还没有放下心中的执念,他不像钟国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中教高级职称带来的诱惑挺大的,不仅影响在职,一直到死,工资都会比没晋级高很多。

生活无非柴米油盐,情怀大多无病呻吟!

对上班的人来说,工资是最实惠的!他希望钟国仁能去,哪怕仅仅是为了他!

不是他自私,而是他认为,肯定能顺带着解决了钟国仁的正科。

他也相信他会去,他们之间的友谊早就刻进了骨髓里,远比所谓的面子重要。

果然,经过艰难的决断,宋青保听到了两个字“好吧!”

钟国仁刚才在王主任的电话中,可以背后肆意嘲笑他地方包围中央的发型,颇有底气地说出不必了,甚至在心里叫出来主任的外号三熊。

却不能拒绝好友的请求,只要有助于他解决职称,吃屎也去!

“好的,晚上我去接你!”

宋青保的语气如释重负!能去碰碰运气也好,说不定真解决了呢!

他听到钟国仁说不需要了,心底里竟然有一种替钟国仁感到解脱的释然!

他知道自己是放不下这个执念,涨工资的诱惑最实在,他有点羡慕钟国仁。

作为学霸的存在,钟国仁一直是他的偶像。

1.83米的个子,清瘦帅气的脸,永远一脸甜美的笑容,考大学走了人大金融系,无论从那一方面说。

钟国仁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谁知后来家庭遭遇变故,父亲因挪用公款被判刑,他自己也因为错过了国家发计委的面试,被一路“流放!”最后回到预县石城镇政府工作。

在上世纪末,人大毕业回到乡镇工作的,仅此一例,如假包换!

十多年前,在乡镇解决了副镇长后,乡党委书记提升后把他带到了县委办。

逐渐地,他就成了县委办的一支笔,可惜的是,十多年了,还是没有解决正科级。

“一支笔”不会涨工资,正科级会,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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