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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

大雪压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章太医越青瓷将手腕搭上脉枕,章太医用一块细腻洁白的丝巾覆在她的手腕上。“小姐的脉象......”章太医沉吟,半晌没接后文。一旁崔姨娘见了,急忙关切地问道:“章太医,青瓷的身体没事吧?”她心中笃定,今日这一出必是越青瓷装出来的。若能让这位毫不相干的太医戳穿她的伪装,先前的事情便能再做文章,小小年纪就敢卖惨装病,将军必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章太医蹙眉:“小姐脉象虚弱,应是脉里就带了心悸病,能活到今日,实属奇迹。”章太医收回手,对着越老太太和崔姨娘各拱手道,“老太太,夫人,小姐这是先天弱症,加上此行受惊过度引发了喘急,多多休息便可。”崔姨娘一顿,才冒出惊喜的神色:“这就好,这就好,青瓷没大事儿便好,省得夫人知道了更伤心,反而对她大大的不好了...

主角:越青瓷司拂澜   更新:2025-02-08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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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越青瓷司拂澜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由网络作家“大雪压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章太医越青瓷将手腕搭上脉枕,章太医用一块细腻洁白的丝巾覆在她的手腕上。“小姐的脉象......”章太医沉吟,半晌没接后文。一旁崔姨娘见了,急忙关切地问道:“章太医,青瓷的身体没事吧?”她心中笃定,今日这一出必是越青瓷装出来的。若能让这位毫不相干的太医戳穿她的伪装,先前的事情便能再做文章,小小年纪就敢卖惨装病,将军必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章太医蹙眉:“小姐脉象虚弱,应是脉里就带了心悸病,能活到今日,实属奇迹。”章太医收回手,对着越老太太和崔姨娘各拱手道,“老太太,夫人,小姐这是先天弱症,加上此行受惊过度引发了喘急,多多休息便可。”崔姨娘一顿,才冒出惊喜的神色:“这就好,这就好,青瓷没大事儿便好,省得夫人知道了更伤心,反而对她大大的不好了...

《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小说越青瓷司拂澜》精彩片段

章太医
越青瓷将手腕搭上脉枕,章太医用一块细腻洁白的丝巾覆在她的手腕上。
“小姐的脉象......”章太医沉吟,半晌没接后文。
一旁崔姨娘见了,急忙关切地问道:“章太医,青瓷的身体没事吧?”
她心中笃定,今日这一出必是越青瓷装出来的。
若能让这位毫不相干的太医戳穿她的伪装,先前的事情便能再做文章,小小年纪就敢卖惨装病,将军必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章太医蹙眉:“小姐脉象虚弱,应是脉里就带了心悸病,能活到今日,实属奇迹。”
章太医收回手,对着越老太太和崔姨娘各拱手道,“老太太,夫人,小姐这是先天弱症,加上此行受惊过度引发了喘急,多多休息便可。”
崔姨娘一顿,才冒出惊喜的神色:“这就好,这就好,青瓷没大事儿便好,省得夫人知道了更伤心,反而对她大大的不好了。”
越青瓷抬眼看向这位章太医,颔首谢过:“辛苦章太医诊治。”
“不妨事,越老太太可还有吩咐?”章太医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宋大人府上的娘子近来怀了胎,约了我这个时辰过去。”
越老太太自然明白了意思,崔氏赶紧招呼道:“松草,快些送送章太医。”
越青瓷目送章太医离开,慢慢垂下眼睛。
这位章太医,前世与她渊源匪浅。
被谢致和越霜柔关在冷宫的第三年,她手筋脚筋全断,眼睛喉咙全中了毒,吃饭的时候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听着声音趴在地上舔。
她不想死,复仇的欲望一直在心中燃烧,所以哪怕是做一条狗,她也要活。
直到有一日,她的世界闯入了一个声音:“你想活吗?”
那便是这位章太医了。
只是她前世眼睛得了治疗,也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章太医竟是这样年轻俊美的男人,略略出乎意料。
除却此事,还有一点让越青瓷极为在意。
章太医是听命一位青衣人,那青衣人常常撑着伞,素来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也是他最后帮她完成了复仇大计。
只可惜,到死她也不知他的身份。
“哎哟,弟妹,老太太,今儿个这样的大日子,我来的迟了,这厢赔罪来了!”
一身影翩跹而来,身着浅紫色撷暗金花纹抹胸裙的妇人踏进房里,左右行了礼,目光如矩地落到了越青瓷的脸上。
“这就是瓷姐儿吧?生的这么漂亮,果然是咱们越家的孩子,”妇人亲切地拉起越青瓷的手,关怀无比地道,“竟是错过了你的回府,是大伯母的错!来,这是我的见面礼,快快收下。”
她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只水色十足的镯子,硬是套在了越青瓷的手上,虽不合尺寸,也瞧得出用心十足。
越青瓷审视着自己这位大伯母顾氏,高贵典雅,雍容大方。
只不过,这大方却是生生装出来的,兴许是崔氏的温柔淡雅压了她一头,明明她才是长房长媳,偏偏后院钥匙在崔氏手中,故此顾氏也向崔氏学那惺惺作态的模样。

暗杀刘嬷嬷
柏氏到底敌不过母女天性,她反手包住越青瓷的手,打量着绣棠,惊疑不定:“你是洪嬷嬷的女儿?”
“夫人眼力劲真好,母亲常常念叨您呢,只不过她年纪大了,如今就在观里养老了。”
柏氏沉默许久,她看向越青瓷:“娘亲相信你,可崔氏,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娘亲身体不好,且你没有外祖依靠,瓷儿,我们斗不过她的。”
“斗不过也要斗,不斗才是死路一条,”越青瓷看着柏氏,目光灼灼,“若咱们不斗,今夜那刘嬷嬷,就要把您活吃了!”
刘嬷嬷的话绣棠照着复述了一遍,柏氏面色苍白无比。
柏氏前世为了越青瓷,在雨里跪求越将军,差点便命丧黄泉,为她争来了三皇子妃的位置。
只是她当时不知道,还以为是崔氏的功劳。
可笑可恨。
“你要怎么做?”柏氏问道。
越青瓷嘴角微微扬起:“母亲,您有信任的丫鬟婆子吗?最好力气大的。”
“这院里基本上都是各房塞进来的眼线,哪里有什么自己人,我的陪嫁丫头紫雨,云蓝,我倒是很放心,除此之外,便没有了。”柏氏苦笑着摇摇头。
“够了,”越青瓷想了想那刘嬷嬷的体型,“只要我们四人一起,便够了,绣棠,我们走。”
刘嬷嬷将今日新得来的一串钱左摸右摸,喜不自胜,可转瞬间又骂了一句:“这老病妇!若非是她一直不死,我也不会一直留在这穷院子里!”
“这么下去,何时才能给我的哥儿攒够媳妇钱啊,”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刘嬷嬷又愁了起来,“哥儿也是个糟心烂肺的,整天被莲动坊的小贱货们勾着跑,再多银子都填不满这窟窿!”
她攥着那串钱闭上了眼,全然不知一段迷香缓缓地从窗口探了进来。
“小姐,那老妇睡着了。”
柏氏的两个丫头,云蓝和紫雨都是生着圆脸大眼的姑娘,看起来活泼可爱的很,不过都是胆大的,只是紫雨文静些,云蓝闹腾些。
二人听了越青瓷的话后,便毫不犹豫地跟来了。
越青瓷也不怕她们会背叛,二人的卖身契都捏在柏氏的手里,何况柏氏这么多年来对她们不差。
绣棠是用药的高手,刘嬷嬷已经睡的和一头死猪一样。
越青瓷微微颔首,紫雨将刘嬷嬷扶起来,云蓝和绣棠一人掰开她的嘴,另一人拿出仆妇们喝剩的酒,疯狂往她的嘴里倒。
刘嬷嬷喝的急了,身体挣扎起来,不住地咳嗽。
绣棠在她的咽喉处按了按,酒水顺着滑下去,接着继续灌了起来。
“够了,小姐,咱们走吧。”
越青瓷点头,她上前,将刘嬷嬷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身上,一点也不嫌弃那些从她嘴里流出来的糟污的酒水。
另外三人搭住刘嬷嬷另一侧,再抬起双脚,四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将这老妇硬生生地抬起。
刘嬷嬷是大总管,自己单独住一间屋,门口是仆妇们吃水的井,越青瓷走到井边,如倒栽葱一般,将刘嬷嬷扔了下去。
绣棠吞了口口水:“小姐,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越家后院
张嬷嬷见了银稞子,怦然心动,露出个恭敬温顺的笑容:“小姐放心,奴婢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一抻袖子,便恭恭敬敬地回道:“咱们将军府,是大将军承袭爵位,但大将军本排行老二,是府里的二老爷。”
“老将军生有二子,只是大老爷体弱多病,从小不爱习武,便从了文职,咱们的大将军接过了兵权上阵杀敌,自然也承袭了爵位。如今大将军不打仗了,交了兵权,现在回了家,也打算向陛下讨要个文职,估摸着也得是三品大官呢!”
张嬷嬷说的麻利,她虽是外院粗使婆子,却在越家住了几十年,自然了解颇深:“大将军承袭了爵位,这后宅自然也归二房大娘子管,但您的母亲......”
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您母亲体弱多病,且性格冷淡的很,对自己亲生的大少爷都十分淡漠,那崔姨娘性情温婉,就连大少爷也极为喜欢的,故此后院的门牌钥匙是交给她在管。”
“想必小姐您去了,定然能和诸位少爷小姐玩到一起,姨娘也会好好照顾您。”
越青瓷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水,挡下了嘴角的冷笑。
这张嬷嬷最终还是选择了崔氏。
前世此人接了崔氏的命令,在路上就对她威逼恐吓,说了一堆她爹娘厌恶她是女儿身,将她抛弃在外,是崔氏苦苦相求才能接她回府的鬼话,在年幼的她心中埋下了对其母的恐惧怨恨,对崔氏的亲昵依赖。
再来一次,她已经给过机会,可这张嬷嬷还是不识好歹,那便怪不得她了。
“赶了这么半天路,我也乏了,”越青瓷摆摆手,“嬷嬷下去吧,将绣棠唤进来。”
嬷嬷小心应是,在临下车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将那银稞子攥进手心,兴奋地退了下去。
不多时,穿杏黄色衫裙梳双丫髻的小姑娘钻进马车,正是越青瓷的贴身侍女绣棠,其母是她娘亲的贴身嬷嬷,后面被派去照顾她前往木清观,如今嬷嬷已经年迈,便让与她一同长大的绣棠陪她回去。
绣棠聪颖忠诚,且极有学医天赋,小小年纪便精通药理。
只是前世她们回到将军府后不久,绣棠便被崔姨娘设计偷了东西,发卖到了下九流之地,没多久就病死了。
越青瓷当时还以为是大宅院内的丫鬟之间的陷害,狠狠地病了一场,痊愈后更是战战兢兢,对崔姨娘依恋万分。
如今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昨夜醒来,越青瓷立刻将绣棠叫来,细细地叮嘱了一番即将遇到的风险,她将信将疑,直到看见那嬷嬷所作所为竟然全都符合越青瓷所言。
“小姐,怎么样了?”绣棠关心地问道。
越青瓷眯眼:“难为我所用,但贪图小利,眼界短浅,想要她入套轻而易举。”
梁都华京,天下第一大酒楼“逐凤楼”三层包厢内,一派衣香鬓影之色。
着天香纱套云锦双色裙装的少女闪烁着明媚的眼神,问端坐在侧的好姐妹:“听说你府上那位嫡亲姐姐要回来了?满京城都在传,可是算算时辰,起码要到两个月后才十五岁呢。”

挑拨离间
“母亲!女儿是青瓷啊!”绣棠用力地挤出了两滴眼泪,“女儿不想待到十五岁了,女儿现在就想回来。”
“你,你这个不孝女!”柏氏怒极,猛地起身,将摆着的瓷器往外一摔,瓷片飞溅,“我没叫你回来,你怎么回来的!”
刘嬷嬷“哎哟”一声,立刻退到了房外。
“滚!你给我滚!滚出去!”柏氏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滚!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母亲!母亲!”绣棠连忙扑进去,紧跟着又跑出来,唤刘嬷嬷,“嬷嬷,母亲吐血了!”
刘嬷嬷亲自过来扫瓷片:“明儿个崔姨娘会请大夫过来的,姑娘别怕,夫人身体弱,吐血是经常的事,不打紧。”
忽然,她又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是想用苦肉计把您赶回那道观里去呢,姑娘千万别被唬住了,老奴可是听说——”
刘嬷嬷鬼鬼祟祟地道:“姑娘根本不是因为天生体弱被送出去的,而是因为生来与夫人相克,您想想,那道士又不是什么大夫,哪里能治的好姑娘?”
“不过是因为,您克母,夫人才放出这样的谣言,好让您及笄之前待在道观,及笄后嘛,随便找个人家,便将您卖了。”
“您还是得与崔姨娘多多亲近才是。”
绣棠听的心惊肉跳,好半晌才回过神,给了个敷衍的笑意。
藏在门后的越青瓷,却丝毫不意外听到这样的言论。
上辈子,这种话她不知道听过多少。
“原来是这样......”绣棠抹了一把眼泪,“多谢嬷嬷的提醒,来日青瓷必不会忘记您。”
“小事小事,我老婆子这辈子耽误在这里了,总不好见姑娘你也如此。”刘嬷嬷假惺惺地抹了抹泪。
她将瓷片收拾好了,便道,“左右也要过过样子,姑娘今夜先在这里留着,想必明早就会有人来接您的。”
绣棠目送她离开,便锁上门,“呸”一声:“坏东西!真不是好人,明天?明天就送你去见阎王。”
越青瓷缓缓地从门口走出来:“不是明天,是今晚。”
崔氏为了刺激柏氏,前世特意命刘嬷嬷灌醉这群丫鬟婆子,然后差一个脸生的丫头前来引崔氏去正院。
后面柏氏被刺激吐血,越将军要去查引路的丫头身份时,竟是一查三不知,整个绿竹院也全是和稀泥的下人。
此事便不了了之。
如今越青瓷未曾在正院受罚,且她不像上辈子一样无知好拿捏,以崔氏的性子,便不会走这步棋。
可是酒水灌了,刘嬷嬷也准备好了,这样好的一步棋,越青瓷却不愿浪费。
只不过,她要将崔氏的军。
“你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方才还勃然大怒的柏氏颓然地坐在床上。
她看着自己陌生又熟悉的女儿,竟然完全看不懂她。
“娘亲,是崔氏撺掇父亲将我接回来,中间她派去的婆子几度置我于死地,若非女儿命大,如今便只能在阎王殿等您!”越青瓷抓着柏氏的双手,眼中隐隐有泪光。
“是的,夫人,奴婢可以作证。”绣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母女相见
越青瓷的母亲柏氏身体虚弱,本来就不擅外出,前世本来也想和越青瓷多多联系,可是却被这刁奴从中作梗,惹得两人误会越来越深。
越青瓷直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丑事的时候,才知道了柏氏对她的好。
如今,她回到柏氏身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刁奴给除掉。
刘嬷嬷笑眯眯地接了:“你这丫头,看你脸生,想必是特意被崔姨娘派过来处理此事的,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旁人有你这个丫头来过。”
“你只管狠狠地去刺激那柏氏,按照姨娘吩咐的,就说是那野丫头非要回京来,嫌弃乡下脏乱差,不肯多待。”
看着刘嬷嬷眼中的狡猾神情,越青瓷笑着应了:“我明白的,那位嫡小姐正在门口等着,嬷嬷,您且安排一番。”
刘嬷嬷去忙活了,越青瓷进入内室,里面静悄悄的,没什么装饰,素朴简洁,空气里氤氲着淡淡的药香。
崔氏为了狠狠地打击柏氏,特意将她伺候左右的丫鬟调开,等到柏氏被报信的丫头禀报,说越青瓷非要回京,罔顾父母期望,贪图京中享乐,且一回府就得罪了老太太后,柏氏便已经心神大伤。
等见到跪在地上受罚的越青瓷,便直接呕出一口血,差点没了半条命。
越青瓷想到自己前世种种,眼眶发酸。
床榻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穿湖蓝色薄衫的妇人,眼睛虽然紧紧地闭着,但是深深皱起的眉头也能瞧得出睡的很不安稳。
越青瓷走到床榻前,猛地跪在了地上。
这声音惊动了她,柏氏睁眼:“云蓝,几时了?”
“戌时正点,娘亲,女儿回来见您了。”越青瓷忍着鼻酸,缓缓地道。
柏氏一惊,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幅度太大还惹得头脑一阵眩晕,越青瓷立刻上前扶起她:“娘亲,您当心些。”
“瓷儿?你,你真的是我的瓷儿?”柏氏紧紧地抓着越青瓷的手,贪婪地观察她的眉眼。
像,太像了。
喜意还没升上来,恐惧就先一步冲进了脑子:“你怎么会回来!你师父没告诉过你不能回来吗!你还有一月二十四天才到生辰!”
“娘亲把我的生辰记的好清楚,”越青瓷笑了笑,随即拿着柏氏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梅花印记位置,郑重地道,“娘亲,接下来,你一定要听我的安排,如若不然,女儿恐怕是真的活不过十五岁了。”
绿竹院门口,刘嬷嬷笑眯眯地接到了绣棠:“小姐这边走,夫人性子淡,等会儿就算赶您离开,手段偏激了些,您也千万别信。”
绣棠扯了扯身上的红枫裙,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要不不去了,我想陪崔姨娘一起住。”
刘嬷嬷笑靥如花,立刻拦着:“小姐可别胡说!这里面是你的亲生母亲!她最多就是打你骂你,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看似劝导,明里暗里都是暗示柏氏对她的厌恶和排斥。
绣棠心中暗笑,甫一进门,便哭天喊地:“母亲,我来见你了!”
柏氏像是刚被惊醒似的:“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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