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彧宣留意到了,他单手揽着傅敏酥的腰,另一只手扯去了自己的腰带。“你做什么?”傅敏酥愣了一下,警觉的问。“站好。”谢彧宣将腰带塞到傅敏酥手里,迅速的解开了自己官服的扣子,直接脱了下来,铺到了后面的缓坡上,扶着她坐下,“坐会儿。”“……”傅敏酥愕然的看看手里的腰带,又看看铺下的公服,“这……会被弹劾的吧?”朝服、公服皆是朝廷赐下的,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就这样让她垫屁丨股底下,真的好吗?“无碍。”谢彧宣无所谓的摇头,压着傅敏酥的肩,让她坐了下来,随即便蹲在了旁边,捞起了她受伤的脚搁到膝上,褪去鞋袜开始检查。她的脚秀美匀称,脚趾圆润如玉,皮肤光洁细腻,落进手心里,谢彧宣情不自楚的心头微悸。傅敏酥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坦然接受,她放松下来,双手...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精彩片段
谢彧宣留意到了,他单手揽着傅敏酥的腰,另一只手扯去了自己的腰带。
“你做什么?”傅敏酥愣了一下,警觉的问。
“站好。”谢彧宣将腰带塞到傅敏酥手里,迅速的解开了自己官服的扣子,直接脱了下来,铺到了后面的缓坡上,扶着她坐下,“坐会儿。”
“……”傅敏酥愕然的看看手里的腰带,又看看铺下的公服,“这……会被弹劾的吧?”
朝服、公服皆是朝廷赐下的,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就这样让她垫屁丨股底下,真的好吗?
“无碍。”谢彧宣无所谓的摇头,压着傅敏酥的肩,让她坐了下来,随即便蹲在了旁边,捞起了她受伤的脚搁到膝上,褪去鞋袜开始检查。
她的脚秀美匀称,脚趾圆润如玉,皮肤光洁细腻,落进手心里,谢彧宣情不自楚的心头微悸。
傅敏酥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坦然接受,她放松下来,双手撑在身后,歪头看着半跪半蹲在前面的男人,挑眉问:“谢彧宣,你不会是那有大病吧?”
谢彧宣侧头,疑惑的看向傅敏酥。
“哄着不走打着走。”傅敏酥边说,边还打量着谢彧宣。
谢彧宣听得脸微黑了黑,不理会傅敏酥,低头检查她的伤,她的脚底心,有些许破皮,四周青淤了一片,他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
“哎哟!”傅敏酥疼得想缩腿,却被谢彧宣控得死死的,“谢彧宣,你故意的吧!”
“忍着些。”谢彧宣低声安抚了一句,仔细的捏着傅敏酥的脚背,好在,并没有伤到骨头,他稍稍放心了些,“回去揉点儿药油,歇两天就能好。”
“我知道。”傅敏酥哼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四周,有些犯愁,她难的是现在,脚这个样子,虽说能走,但,这要真用走的,怕是得废。
谢彧宣也没带这一类的药,只好无奈的帮傅敏酥重新穿好鞋袜:“今晚怕是回不了城了,我们找个地方将就歇一晚,明早再回城。”
“这附近有地方?”傅敏酥往回看,“回相觉寺都得好些工夫吧。”
“不去相觉寺。”谢彧宣伸手扶傅敏酥起来,一边捞起了自己的衣服挂在手上,便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上来。”
傅敏酥站着没动。
谢彧宣等了一会儿不见后面有动静,侧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谢大人。”傅敏酥浅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不合适。”
“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合适?”谢彧宣反问。
“啧,你如今倒是想起来,你我是夫妻了?”傅敏酥挑眉,“过去四年你干嘛去了?”
“我的错。”谢彧宣动了动唇,最终没有解释,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温声催促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傅敏酥呵了一声,夸得很不走心。
“上来。”谢彧宣还一直保持着原来的蹲姿等着。
“才夸你,转头就忘记了。”傅敏酥弯腰,与谢彧宣平视,微笑道,“谢大人,知错,能改,才是善莫大焉……喂!你干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谢彧宣忽然起身,长臂一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背了起来。
“谢彧宣!”傅敏酥完全没防到谢彧宣会来这一招,整个人都僵硬了。
“嘘~噤声。”谢彧宣忽然侧头看向某处。
“???”傅敏酥愣了愣,也看向了那边,只是,她什么也没发现。
“抓好了。”谢彧宣往上托了托傅敏酥,空出一只手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肩上,就往前窜了出去。
“你跑什么?”傅敏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谢彧宣的肩膀。
谢彧宣已然全力前奔。
“嗷~”后方,隐隐传来了狼嚎声。
“这地方怎么有狼?!”傅敏酥惊得冷汗都下来了,她之前还带着枳香在林子里钻来钻去的,还好没遇到狼。
“深山里,总有些野物的。”谢彧宣眸光骤冷。
这边离京城近,自然不可能有狼,显然,有人是真想要她的命,看似闲汉拦路,事实上,这狼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山又不算深,还在天子脚下呢。” 傅敏酥不太相信这话。
天子脚下还有狼出没,可能吗?
“总有意外。”谢彧宣随口应道,不想让傅敏酥担心。
“嗷~”
又一声狼嚎响起,似乎又近了不少。
傅敏酥回头看了一眼,隐约看到几条影子在林中忽隐忽现,不由低呼:“谢彧宣,好像是狼群。”
“莫怕。”谢彧宣再次加速。
傅敏酥有八十六斤重,谢彧宣背着她,在山间奔走依旧如履平地,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山壁前,几个跳跃,他停在一处小平台上。
平台内侧,有个比较隐蔽的山洞。
“这边是猎人偶尔歇脚的地方,很安全,你坐会儿,等我片刻。”谢彧宣放下傅敏酥,再次把公服铺在了石头上,扶着她坐下。
“你做什么去?”傅敏酥疑惑的看向谢彧宣。
“我一会儿就回来。”谢彧宣顺势揉了揉傅敏酥的头,转身跃了下去。
“嗳……”傅敏酥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拦下谢彧宣,却晚了一步。
谢彧宣已经到了下面,拔刀闯进了狼群里。
下面追上来的有七头狼,一头比一头高大,月光下,一双双狼眼泛着绿光,格外的瘆人。
傅敏酥看得心惊胆战,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
虽说她现在不待见谢彧宣吧,可也没办法忍心看着他被狼撕了,再说了,他要出了事,她也没办法脱身。
谢彧宣的功夫极好,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转眼间就劈了两头狼,只是,狼太多,每头都很凶猛,他一双手难免有疏漏,而且,他的左手似乎有些不自然。
傅敏酥看着,一下子皱紧了眉头。
这不对劲,他的肩……很不对劲!
下一瞬,一头狼扑上来,咬中了谢彧宣的左肩。
傅敏酥惊得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搬起了石头砸了下去。
“呜~”一头狼被石头吓到,嘶咬谢彧宣的动作中断,嚎叫着退开。
谢彧宣得了缓解,手起刀落,又砍翻了一头,抽空,他抬头看了一眼傅敏酥,提醒道:“当心些,别摔下来。”
答案,肯定没有。
傅敏酥摇了摇头,缓步下楼。
她的脚底已经好了许多,不过,她素来爱惜自己的小命,这会儿也不会瞎折腾自己。
歇了两日,傅敏酥的脚便彻底好了。
谢彧宣和萧老在傅敏酥的调理下,也大有好转。
福宣很高兴,天天提着大篮小篮的食材往小院送,主仆两人差不多一日三餐都在这边吃,反倒他们自家小院的厨房一直闲置。
这日,刚吃过午饭,萧老和谢彧宣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对弈。
福宣在旁边侍候茶水。
枳香忙着收拾厨房和碗筷。
傅敏酥见天气不错,就把这几天枳香带回来的药草拿出来晾晒。
“嘭嘭嘭~”院门被人敲响。
傅敏酥放下手中的药草就要去开门,福宣见状,忙说道:“傅姑娘,你忙你的,我去开。”
“辛苦福老伯。”傅敏酥笑着停步。
福宣摆摆手,快步过去开了院门。
外面,是两个年迈的老人拖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人。
“你们是?”福宣警惕的打量着三人,身体挡在门口。
“请问,这儿可是傅神医家?”花白头发的老妇人忙问。
“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福宣疑惑的问。
“我们是听人说的,相觉寺的女神医,就住长青巷。”老妇人颤巍巍的解释道,“我们找了一路,只有这一家有药味,就来问问,请问,这是傅神医家吗?”
“这家主人确实姓傅,只是,你们说的神医……”福宣说着,回头看了一眼。
谢彧宣和萧老都停了下来,看向了门口。
傅敏酥一听是求医的,便走了出去:“这儿没有神医。”
“姑娘,那你可知长青巷的神医住哪个院子吗?”老妇人一听,顿时眼泪盈眶,声音都鲠了。
“如果你们说的是报纸上这个人,我想,应该就是我,但我不是什么神医,我都不是大夫。”傅敏酥实话实说。
“相觉寺的女神医,就是姑娘?”老妇人大喜,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冲着傅敏酥磕头,“姑娘发发慈悲,救救我儿吧。”
她话说完,后面的老头也跟着磕下瞌头。
傅敏酥忙避开:“两位不可如此,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求神医救救我儿。”老头老妇人连连磕头,哀声求道。
“城中医馆无数,你们为何会找到这儿?”谢彧宣怕傅敏酥吃亏,也走了出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她前面,看着门外三人,淡淡的问,“莫要告诉我,只是因为东煌杂谈上写的相觉寺女神医。”
“我们真的是听说了相觉寺女神医住在这边才寻来的,京中的医馆我们都去了,可是,有些医馆太贵,我们去不起,有些不接诊,接诊的几个说……说我儿没救了,让我们拉回家里准备后事。”老妇人说着就哭了起来,“我俩就这么一个老来子,他还有气,就这么看着他……那是要了我们一家子的命啊。”
“傅神医,请你发发慈悲,救救我们一家吧。”老头也老泪纵横的磕头哀求。
“两位,东煌还不曾有过女大夫,东煌杂谈上却说了女神医,你们确定没有听错?”谢彧宣又问。
“我们信!”两老重重点头,“当年的桑先生不就是女的吗?她虽没拿到医官的认可,可她就是神医啊,我们小老百姓只求活命,大夫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白猫黑猫只要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傅●猫●敏酥:“……”
谢彧宣皱了皱眉,看向傅敏酥。
他并不想让她沾这些来历不明的病人,不过,他也不能替她做决定。
“好了,让大家久等了,下一位。”谢彧宣回到院子里,重新开始走流程。
傅敏酥略做调整,开始救治新的病人。
今天来的,重症的就一个方伍,其他都是疼痛类的,有的是键鞘炎、有的是肩周炎,这一类的,全都用小针刀解决。
这一忙,又是一天。
黄昏时,杜太医来了,给萧老和谢彧宣见了礼,他就找傅敏酥说话:“ 傅姑娘,听闻你这两日接诊了不少人?”
“是。”傅敏酥也没隐瞒,点了点头。
“傅姑娘,免责书也不是全都有用的,你还是要当心。”杜太医怕傅敏酥年轻气盛,不懂其中的道道,忙提醒道。
“我会的。”傅敏酥没提她有医令的事情,“杜太医,坐,一起再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杜太医也不客气,笑着落坐。
枳香立即送上新的碗筷,并给杜太医盛了一大碗饭。
杜太医谢过了枳香,端起来就狼吞虎咽的扒起了饭。
“杜太医,太医院不管饭?”萧老见状,不由打趣道。
“管中饭的。”杜太医忙咽下口中的饭,解释道,“只因我太过于专注练习缝合术,错过了,故此,失礼了。”
他嘴上说着失礼,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慢。
“老福,快吃,要不然,好肉全进他肚子里了。”萧老撺掇福宣一起抢肉。
杜太医也不怵萧老的身份,闻言,速度更快。
三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抢菜抢得不亦乐乎。
很快,盘子里就只剩下一块排骨。
三双筷子,谁也不让谁……正确来说,是二对一,福宣肯定是帮着萧老的,杜太医孤军作战。
傅敏酥看得满头黑线。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还真的是,看看这三位。
谢彧宣淡然的伸出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三双筷子的空隙间,成功挟到了最后一块排骨,放到了傅敏酥的碗里面:“多吃些,一会儿还要整理医案。”
“整理医案?”杜太医一听与医有关,耳朵立即竖了起来,看向傅敏酥问,“傅姑娘,可否让我也看看?”
“光看可不行。”谢彧宣有些不太情愿,但,为了能让傅敏酥早些休息,他还是压下了心头的不悦,开始给杜太医挖坑。
“如需我帮忙,尽管吩咐。”杜太医很上道,立即说道。
“杜太医,你还收徒弟吗?”福宣笑眯眯的问。
“我倒是想收,只是苦于一直没有好苗子。”杜太医苦笑。
“你看,傅丫头如何?”萧老举筷虚指了指傅敏酥。
傅敏酥吃饭的动作都顿了顿。
她不想拜师,可是,她又不能指责萧老和福宣的好意,尤其是现在当着杜太医的面,她要开口,只怕会伤了三个人的心。
“啊?”杜太医瞪大眼,愣愣的看向傅敏酥。
萧老和福宣也笑眯眯的看向傅敏酥。
台子搭起来了,梯子也架好了,这丫头若是聪明,定然会明白他们的好意。
“这如何使得!”傅敏酥还没说什么,杜太医却立即放下了碗筷,起身对着她深深一揖,“其实我今日来,是有求于傅姑娘的。”
傅敏酥无奈的放下碗筷避开:“杜太医,您这是做什么。”
吃个饭都不能让人安生。
“老朽不才,想拜傅姑娘为师。”杜太医认真的说道。
傅敏酥:“……”
谢彧宣:“……”
萧老&福宣:“……”
这……什么情况?
“达者为师,傅姑娘的医术远超于我,理当为师。”杜太医见众人震惊的样子,忙解释道。
“这怎么能行。”傅敏酥连连摆手,“我连……”
她不想拜师,但也没想当人家老师啊,她这点儿本事,哪有这个资格。
“姑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一个行医资格吗?”杜太医忙说道,“抛却这个,姑娘的医术、见解,样样胜过我,难不成,姑娘嫌弃我年纪大了,愚笨?”
淡淡的清竹香混了些汗味,隐隐还有些泥土的腥气和别的味道。
傅敏酥微愣的抬眸,才看清,谢彧宣优美的下巴上竟冒出了隐隐的青,眼底也有暗色。
“乖些。”谢彧宣说完,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躺平,双手再次规矩的交叠在肚子上。
“……”傅敏酥一脸古怪的看着谢彧宣,许久许久,她都没能想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了响动。
“姑娘,被褥买回来了。”枳香在门外轻轻敲门。
“进来吧。”傅敏酥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挪到床尾,小心翼翼的绕开了谢彧宣下了床。
枳香推开门,抱着被子进来,看到睡在床上的谢彧宣,眼睛瞪得老大,她把被子交给了傅敏酥时,压着嗓子担心的问:”姑娘要回相府吗?”
“不回。”傅敏酥毫不犹豫的摇头。
“那……那……”枳香纠结的咬住了下唇,眼睛往谢彧宣那边瞟。
“那什么?”傅敏酥接过被子,看了枳香一眼。
“姑娘不想回相府,又让大少爷留在这儿……不妥。”枳香一咬牙,终于说出了纠结点,“正室都不当了,总不能……总不能变成外室吧?”
傅敏酥意外的看着枳香,眉头微微的挑了挑。
“姑娘,那样……不值得。”枳香说完,反而镇定了下来。
“我明白。”傅敏酥笑了起来,她拍了拍枳香的肩,安抚的说道,“你说的事情不会发生,无须顾虑,你们这趟出去,买回了什么?”
“三套新被褥,还有不少家用和食物。”枳香忙回道,“都是谢侍卫付的银子。”
“走,我们去西厢。”傅敏酥点头,抱着被子走在前头,看也不看谢彧宣。
“姑娘。”枳香愣了愣,转头看向谢彧宣,“大少爷怎么办?”
“让谢泗平来。“说话间,傅敏酥已经出了房门。
枳香回头又看了一眼,忙跟上。
到了楼下,就看到谢泗平在打水。
水井在天井右角落,砌了井围,安了木轱辘。
“谢侍卫。”枳香见傅敏酥没有交待谢泗平的意思,只好自己过去,把事情说了一遍,让他去照顾谢彧宣。
谢泗平看了一眼傅敏酥的方向,却见她已经进了西厢靠右的屋子,他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慢吞吞的打完了水,这才拿了另两床新被子,悠悠的往楼上走。
枳香见谢泗平上楼,这才放心了些,提起水往西厢走。
此时已过四更天,确实很晚了。
主仆二人略做收拾,重新睡下。
虽然睡得晚,但,鸡啼一遍,傅敏酥就准时的醒来了,她如往常般,睁开眼就利索的掀被坐起来,只是,下一秒,她便怔愣住了。
眼前是陌生的环境。
她顿了顿,才想起来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起那么早去伺候谁了。
“姑娘,怎么起那么早?是睡不习惯吗?”枳香也被惊醒,坐起来打着哈欠问道。
“不是。”傅敏酥晃了晃脑袋,把那一份莫名的空虚感甩到脑后,又缩回了被窝里躺下继续睡,“只是一时忘记了,如今的我们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是的呢,姑娘多睡会儿。”枳香听得心酸,伸手帮着傅敏酥拉好被子,也跟着躺了下来。
待到二人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小院里安安静静。
傅敏酥点点头,抬眸看了一眼二楼。
枳香上楼看了一眼,回来递给傅敏酥一张纸:“大少爷和谢侍卫也没在,只在桌上留了这个。”
纸是写着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是谢彧宣的字迹:“晚上回来吃饭。”
傅敏酥看了一眼,直接扔进了灶膛里。
以前她盼着他等着他捧着他,他对她不屑一顾,如今她不想理他了,他反倒缠上了她,昨夜硬留宿,现在还想着晚上回来吃饭?
呵,这男人,有病。
“姑娘,昨晚谢侍卫还买了不少的食物,米面都有,你要吃点什么?奴婢去做。”枳香识字,也看到纸上的字,说真的,她一点都不同情谢彧宣。
“我们新生活开始的第一餐,自然是要做点好吃的,也算是庆祝一下……”
“砰!!!”
傅敏酥话还没说完,突然院门被人重重地撞开。
“四少爷?”枳香看清了来人,愣了一下,惊讶的喊道。
傅敏酥手上还剥着大菘菜,缓步走到厨房门口看向外面。
“让开!”来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个子高高,容貌与傅敏酥有六分相像,见门打开,他一把推开了枳香,大踏步的进来,直直走向傅敏酥所在的厨房,整个人怒气腾腾。
傅敏酥抬腿迎了几步,温和的开口:“四哥,你怎么来了?可吃过午饭了?正好,我们准备做菘菜肉饺子,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这是她的亲四哥傅枣福。
她有四个亲哥哥,然,个个都视傅静珠为亲妹,与她之间,顶多就是有亲缘关系的陌生人。
傅枣福大她一岁,天生喜欢结交朋友,因此,与前三个哥相比,他倒曾对她释放过善意。
“傅敏酥。”傅枣福气呼呼的冲到了傅敏酥面前,“你怎么能这样?!”
“四哥,我怎样了?”傅敏酥不怒反笑。
“你怎么能抢珠妹妹的婚事?!”傅枣福圆瞪着眼睛,痛心疾首的对傅敏酥吼道,“当初祖父不肯接你回来,是珠妹妹出面帮你说的好话,你倒好,居然回来就抢了她的好姻缘,你这是忘恩负义!小人行径!你要是还想做我妹妹,你就赶紧把这桩婚事还给珠妹妹,日后,我帮你谋个好人家,保你一生安稳。”
“我要是说不呢?”傅敏酥慢条斯理的剥着菘菜叶子,悠悠的问。
“你!”傅枣福气结,抬手指着傅敏酥的鼻子,咬牙说道,“这件事,由不得你!你不同意,我们也自有办法帮珠妹妹拔乱反正,只是到那时……”
“如何?”傅敏酥挑眉。
“勿怪我们不认你这个妹妹!”傅枣福狠狠一甩袖,放了狠话。
“呵~”傅敏酥笑了起来,随手将剥好的菘菜叶一合,递给了枳香。
枳香忙接过,不过,她看了一眼傅枣福,也不敢离开,便紧张又警惕的退守在旁边,准备随时挺身保护自家姑娘。
“你还笑得出来!”
“我一定将此法发扬光大!”杜太医一听,顿时肃然起敬。
傅敏酥笑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杜太医,医署主事杜大人是您长子?”
“是呀,你见着他了?”杜太医一点儿也不意外傅敏酥问这个,“他呀,学医的天资平平,管医署的事倒是有些本事。”
“今日,多亏了丁大人和杜大人。”傅敏酥感激的说道。
“都是他们应该做的。”杜太医摆了摆手。
枳香送上茶水,和傅敏酥说了一声,提着篮子出去了,不稍会儿 ,她买了些菜回来,也带回了几份报纸。
东煌的报社一向尽职,上面果然就详细的刊登了今天京兆府发生的事情,还写得很细,尤其是东煌杂谈,上面更是写出了后续。
薛竹焘疑似受雇某神秘女子,针对相觉寺女神医只为打压……几个话题占了好几个版面。
傅敏酥如愿在报纸上看到了她想看的。
薛竹焘有关的事情,必定是谢彧宣放出去的。
至于那个某神秘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傅静珠。
傅敏酥决定,找个机会试一试傅静珠。
这天天像个恶心的苍蝇一样,实在是太烦人了。
杜太医整理好医案,心里记挂着把这记医案的方法推到太医院去,晚饭都没在这儿吃,匆匆就走了。
傅敏酥独自把医案抄了一遍,抄完,夜已深了,她才忽然想起,谢彧宣还没回来。
傅敏酥走到窗边,朝外面看了看。
院门已经落栓,院子里安安静静的,隔壁已经熄灯,唯剩下枳香那屋还有灯光。
那丫头,不等她熄灯就不会先歇着。
傅敏酥看了一眼街上,皱了皱眉,伸手拿掉了支杆,将窗户关了起来,熄灯睡觉。
这一晚,睡得极不踏实,似乎做了梦,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次日起来,脑袋就有些昏沉。
傅敏酥皱着眉坐到了梳妆台前,镜中的她,眼底竟有些暗色,她叹了口气,手肘支在桌上,闭着眼睛揉太阳穴。
“叩叩叩~”门被敲响。
“进。”傅敏酥没睁眼,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门被轻轻推开,脚步声传了进来。
“谢彧宣还没回来?”傅敏酥不满的问。
狗男人一点儿也没有病号的自觉,不知道住院也有住院的规矩么?
“在等我?”身后忽然传来谢彧宣低沉磁性的声音。
“!!!”傅敏酥一惊,就要回头。
谢彧宣已经站到了傅敏酥身后,手指抵在了她太阳穴,将她的头推了回去,轻轻的按揉:“不舒服吗?”
傅敏酥僵坐着,瞪着镜中的谢彧宣,感觉头更疼了:“松开!”
“一直在等我吗?”谢彧宣低头看向傅敏酥,眉眼间尽是笑意。
“呵,想什么美事。”傅敏酥撇嘴,抬手挡开了谢彧宣的手,起身退到一边,皱起眉头看向他的肩,“我只是烦心给人看病的事,与你何干。”
“看病的事,不必急于一时,暂缓缓。”谢彧宣安慰道。
“我心里有数。”傅敏酥并不打算和谢彧宣聊这些,目光又在他肩头停了停。
“我的伤没事。”谢彧宣睨了一眼自己的肩,浅笑着说道。
“有事没事与我何干。”傅敏酥板着脸走到门边,指着外面冷冷的说道,“请你出去,我要更衣了。”
谢彧宣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傅敏酥的身上,她还穿着寝衣,衣襟微开,精致的锁骨略略探出了头,莫名的,他心头一荡,立即移开了视线,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轻轻放在了梳妆台上,缓步走了出去,到了门外,他又停住,柔声吩咐:“不舒服就多多歇,别累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