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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秦宜真程堰 番外

江涟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我来吧。”程堰走过来便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去。绿翘和桂嬷嬷想跟上,却被周管家拦下:“你们二人便在院子里候着,勿要跟进去了。”绿翘与桂嬷嬷对视一眼,虽心有担忧,但最终也不敢开口说要跟着进去。待进了屋里,与程堰一起在主位上矮几后的主位坐下,诸位下属幕僚便躬身行礼:“拜见公主,公主万福。”“诸位辛苦了,无需多礼,快请坐。”秦宜真面视前方,神色温和又不失端庄地问候,“诸位家中一切可是安好?”“一切安好,谢公主。”秦宜真道:“一切安好那便是最好的,若是家中有什么难处,侯爷又不得空闲,诸位也可让家中娘子登门,本宫也自当是尽力。”“谢公主。”众人再次道谢。松年笑嘻嘻道:“公主,我等是一切安好了,可侯爷却不安好啊,这不,眼下就有一桩事情想...

主角:秦宜真程堰   更新:2025-02-07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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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宜真程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秦宜真程堰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涟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我来吧。”程堰走过来便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去。绿翘和桂嬷嬷想跟上,却被周管家拦下:“你们二人便在院子里候着,勿要跟进去了。”绿翘与桂嬷嬷对视一眼,虽心有担忧,但最终也不敢开口说要跟着进去。待进了屋里,与程堰一起在主位上矮几后的主位坐下,诸位下属幕僚便躬身行礼:“拜见公主,公主万福。”“诸位辛苦了,无需多礼,快请坐。”秦宜真面视前方,神色温和又不失端庄地问候,“诸位家中一切可是安好?”“一切安好,谢公主。”秦宜真道:“一切安好那便是最好的,若是家中有什么难处,侯爷又不得空闲,诸位也可让家中娘子登门,本宫也自当是尽力。”“谢公主。”众人再次道谢。松年笑嘻嘻道:“公主,我等是一切安好了,可侯爷却不安好啊,这不,眼下就有一桩事情想...

《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秦宜真程堰 番外》精彩片段


“随我来吧。”程堰走过来便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去。

绿翘和桂嬷嬷想跟上,却被周管家拦下:“你们二人便在院子里候着,勿要跟进去了。”

绿翘与桂嬷嬷对视一眼,虽心有担忧,但最终也不敢开口说要跟着进去。

待进了屋里,与程堰一起在主位上矮几后的主位坐下,诸位下属幕僚便躬身行礼:

“拜见公主,公主万福。”

“诸位辛苦了,无需多礼,快请坐。”秦宜真面视前方,神色温和又不失端庄地问候,“诸位家中一切可是安好?”

“一切安好,谢公主。”

秦宜真道:“一切安好那便是最好的,若是家中有什么难处,侯爷又不得空闲,诸位也可让家中娘子登门,本宫也自当是尽力。”

“谢公主。”众人再次道谢。

松年笑嘻嘻道:“公主,我等是一切安好了,可侯爷却不安好啊,这不,眼下就有一桩事情想请公主帮忙。”

程堰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训道:“是本侯一人的事情吗?分明是你们无能!便是不安好,也是我们所有人的事情。”

怎么就他一人丢人了?

要丢人一起丢人!

一个个的,都别想跑!

松年立刻又道:“是是是,是我等没用,此事怨不得侯爷,公主,这绝对不是侯爷无能。”

秦宜真听着就奇了:“你们倒是说说究竟是什么事?”

程堰握手成拳放到嘴边咳了一声,看向她的目光微微错开,似乎是难以启齿,浑身都不对劲。

程堰要脸,但松年却是个不要脸的,他道:“侯爷开不了口,属下来说就是了,就我等想向公主借些钱银。”

嗯?

嗯嗯?

秦宜真怀疑自己听错了。

“借钱?”

“正是。”程堰这会儿也是破罐子摔碎,直言道,“你先前写给慧真的信被我瞧见了,我看着那个做绒花的生意确实是不错,可以试一试。”

“我为平西侯不过三年时间,三年时间里东秦内忧外患,经常打仗,户部发下来的军需也有些不够,平西侯府只得自己贴补一些,故而手中也有些拮据。”

其实打仗自然大部分都是国库拨下来的钱,平西侯府贴补的那部分并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用于伤亡将士的抚恤。

然而一次下来七八千乃至一万多两银子就这样拿出去了,对刚刚起势的平西侯府压力也不小,再加上别的花销,所以账目上的银子一直都不丰。

秦宜真愣了愣:“你们想做这个?”

邓先生起身一礼,然后道:“先前侯爷同我等商议过,我等皆以为有利可图,可做。”

“倒不是我等贪慕钱财,与民争利,只是打仗最苦,我等就想着,能多得一些钱财,让将士们好过一些,也给那些伤亡的将士多一些补贴。”

“这些原本是朝堂的事情,可公主您也知晓,陛下年幼登位,虽有太后与侯爷镇压,可诸位藩王多有不臣之心,他国也想欺我君主年幼,朝堂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能拨下来的只有那么多。”

“打仗,那是要人命的事情,自然是省不得的,可抚恤之事,那也万万亏不得。”

所以这两三年,有些不够的,都是平西侯府在贴补。

秦宜真听了这些,当时心里就很难受,她道:“你们若是缺了钱,也早该同本宫说的,钱银手里还是有些的,本宫这就让绿翘取来。”

秦宜真并非不知人间疾苦、视钱财如身外之物的人,但若是这些钱用作抚恤伤亡的将士,她也愿尽最大的能力。


“今日大概能做好两支,要不你去芳华阁坐坐,等绣娘做好了就能拿走,等到了明日宫宴,便能用上了。”

“那就不必了。”秦宜真接过了宋屏屏重新给她倒的茶水,淡淡地拒了她的建议,“等你多做几支,再送到平西侯府吧。”

“可明日的宫宴——”

“明日的宫宴本宫的发饰早有准备,便不劳烦你了。”

“可是...可是我的芳华阁怎么办?”

“这是你的芳华阁,又不是本宫的。”秦宜真神情淡淡,“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昨日秦宜真说她不喜欢芳华阁,觉得假花不好,让方始心别开了,可方始心说这是她的芳华阁不是秦宜真的,如今秦宜真用同样的话回她。

既然是你的店,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方始心被这话怼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道:“可...可我们是朋友是不是?你就当是为了我,帮帮我可好?”

“若是你明日戴着这绒花,我的芳华阁必然能生意大好,我也能多赚一些。”

秦宜真平静地看着她,那一双清亮纯粹的眼睛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直视她的内心深处。

方始心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沉默良久之后,秦宜真才道:“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可我不喜欢的事情,为何你非要做呢?而且还要为难我帮你做,这是什么道理?”

方始心再次哑口无言。

秦宜真继续道:“你既然不顾我的心情,我也不必管你生意是赚了亏了,在这件事上,你我也别说谁对谁错,只能说两不相欠,你说是吧?”

“不过......”秦宜真说到这里顿了顿。

“不过什么?”方始心赶紧问。

“不过你想让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就像是昨日说的,你给我多做几支,我瞧着好看喜欢了,自然便会戴出去。”

“可明日就是宫宴了。”

“明日宫宴就宫宴,你急什么,本宫乃是公主,但凡是本宫出现,不管是衣裳首饰,哪个不是被人争先效仿的。”

景安帝八岁登位,今年不过十二小少年,后宫尚无后妃,故而,整个东秦的女眷,除了程太后之外,便是她与慧真公主最为尊贵。

便是她头上簪一根草,被人瞧见了,还赞她一句‘淳朴自然’、‘简单素雅’,再过一两日,就可能在街市上看到有人头上簪草了。

错过宫宴那样的盛况,方始心有些不甘心,但却也不想放弃让秦宜真帮她‘带货’。

于是她咬了咬唇:“可你时常不出门,等下一回出来,便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秦宜真道:“那是以前,我如今想出门了,自然与往日不同,指不定今日想听书,明日就想看戏了,后日,说不准就会宴请诸位女眷前来我春歇院赏花了。”

方始心一愣,按照这样说,芳华阁开业的时间往后拖一拖,也不是不可以......

若是有了秦宜真帮忙‘带货’,那生意绝对是差不了的。

想到这里,她也怕再纠缠下去秦宜真会真的恼了不管她的事了,就赶紧应下来:“那咱们就说定了,等绒花做好了,我便拿给你看看喜不喜欢。”

“好。”秦宜真平静地点头应下,然后便转头看向中庭继续听说书先生说程堰当年事迹。

方始心见秦宜真直接不管她了,再无往日那般亲近,心中有些不安。

她正想开口和秦宜真谈谈心拉近关系,却见绿翘起身请她离开:“方姑娘请回吧,公主今日前来此处是想听书的,不便打扰。”

秦宜真顺势也道:“正是,本宫今日只想安静地听一会书,不想论其他,你先回去吧,若是还有别的事,改日再来平西侯府就是了。”


冷了三年的夫妻总算是有了破冰之势,春歇院上下一片欢喜。

桂嬷嬷进屋了一趟送了一壶茶水,也不敢多打扰,出了门,在院子里愣愣地看了门口许久。

“侯爷与公主如何了?”

桂嬷嬷闻言回头一看,见是金嬷嬷就站在她身后。

秦宜真如今近身伺候的原本有四人,一是自小将她带大的桂嬷嬷,是她的奶嬷嬷,二便是红缨绿翘这两个侍女了。

红缨如今替秦宜真管着外面的事情。

秦宜真出嫁之时,带着庞大的陪嫁,有公主的食邑,也有田产铺面宅院,便是陪嫁的人,也有属官亲卫一千人,奴仆五千人。

虽说这些都有人管着,但若是主子久不过问,底下的人也容易生出他心。

故而作为秦宜真的心腹,有勇有谋的红缨便担起了监管的责任,也成为秦宜真对外的话事人,时常不在秦宜真身边。

最后便是这位金嬷嬷了,金嬷嬷是秦宜真出嫁之前,程太后安排给她的管事嬷嬷。

不过先前桂嬷嬷和金嬷嬷都因为劝秦宜真好好和程堰过日子,惹得秦宜真烦了,便不让她们在跟前呆着了。

桂嬷嬷有些担忧道:“还好,就是公主看着还是有些不自在,侯爷挑拣了一些此次出行的事情同她说。”

金嬷嬷评道:“那也算是和谐了,不自在,多相处几次就自在了,也算是好的开始,侯爷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要说这男女情爱之事啊,最是触碰不得,若是幸运,能终成眷侣,相守一生,便是人间欢喜,就像是诗词里说的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可若是不幸,求而不得,伤心伤人,那就是天塌了的祸事了。”

金嬷嬷说得颇为感慨,引来桂嬷嬷的侧目,正想问她为何有此感概,却见有一侍女从门口匆匆前来禀报。

“金嬷嬷桂嬷嬷,王姨娘求见。”

“王姨娘?”桂嬷嬷皱眉,“她来做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生这个时候来?”

侍女回道:“王姨娘说她今日摔毁了公主的一个茶盏,应了给公主赔一套新的,这会儿正好有空闲,便给公主送过来。”

“送茶盏?真是笑话,是明日天不会亮了,还是她明早就得死了,这个时候来送茶盏。”桂嬷嬷看来,这王仙容这个时候来就没安好心。

“让她回去。”

侍女道:“婢子也和王姨娘说了,她只说让婢子禀报公主,就是不肯走。”

“这是瞧着公主性子好,不会与她一般计较是不是?”桂嬷嬷有些生气,撩起袖子就要去和对方理论,“我去与她说去。”

“你等会。”金嬷嬷拉住了桂嬷嬷,然后摇头,“还是我去吧,你去了,一会儿被人一激都要和人吵起来,到时候惊扰到了侯爷和公主,还不是如了她的愿,我去去就回。”

桂嬷嬷想想也是,就同意了下来:“那你去。”

于是金嬷嬷便出了春歇院的院门,见了王仙容。

此时王仙容带着两个侍女在院外等候,她身一袭绛紫暗绣并蒂莲对襟春衫,在月光下虽不鲜活明媚,却也清贵端方。

瞧着不像是在主母手下讨生活的妾室,反而仍旧是那个尊贵的王氏嫡女。

“奴婢见过王姨娘。”金嬷嬷上前行礼。

“金嬷嬷。”王仙容点头,从容端庄,不卑不亢。

她道,“我今日不小心砸了公主的一只茶盏,应了宋姨娘所求,前来赔公主一套新的。”

“王姨娘有心了,交给奴婢就是了。”金嬷嬷伸手便要讨要。

王仙容没给,却道:“不知我可否亲自交给公主,让公主看看是否满意,若是不满意,我再换一套给公主。”

金嬷嬷道:“谢过王姨娘,只是如今侯爷在屋中用膳,侯爷也吩咐了不让人打扰,公主这会儿怕是不方便见王姨娘。”

“若是王姨娘要现在就给公主,便交给奴婢,若是想当面给公主,那便明日再来。”

王仙容还想说什么,金嬷嬷又说:“公主仁善,素来不爱与人计较,可侯爷可不一样,这手里头可是沾了血的,他若是生气了,公主也未必拦得住他。”

言下之意,若是王仙容敢这个时候去打扰,惹怒了程堰,有什么下场那也是她自己找死。

王仙容的脸色微僵,她似是犹豫了一下,然后道:“由嬷嬷转交倒是也无妨,只是明日我家中嫂嫂过生,我想回王家一趟,想请公主准许。”

“奴婢自会转告,王姨娘回去等候公主吩咐就是了。”

金嬷嬷接过了一个绘着牡丹花的漆盒,站在春歇院门口看着王仙容由着侍女扶着离开,然后微微眯起眼睛。

待金嬷嬷重新回到院中,却正好见到程堰从正房中走了出来,大步地往门口走去。

她愣了一下,然后退到一边行礼。

待程堰出了门,金嬷嬷才将漆盒交给一旁的侍女拿下去,自己则是抬脚往正房明厅走去。

此时在明厅之中,秦宜真正坐在一张玫瑰圈椅上休息,似乎有些累了,她伸手拧了拧眉心。

绿翘带着人收拾饭桌,桂嬷嬷则是给她送上了一盏茶水。

抬头见金嬷嬷走进来,秦宜真便问她:“王姨娘走了?”

“刚走,送来的茶具奴婢给侍女了,公主若是想看看,明日再让侍女取来,对了,公主,方才王姨娘说,明日是她嫂嫂过生,她想回王家一趟,望公主准许。”

“嫂嫂过生她回去?”桂嬷嬷笑出声,根本不信这说辞,“我竟然不知哪家娘子过生,一个给人做妾的小姑子回去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她算是给她嫂嫂过的哪门子生?也不觉得丢人?”

“我看啊,她指不定见公主与侯爷和好了,心里着急了,想回去和王家人商量对策去了。”

绿翘听到这话,立刻就警惕了起来,并且建议道:“若是如此,定然是不能让她回王家去了!”

“如今公主和侯爷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些,若是让她在里头搅和,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无奈之下,便喊来了绿翘:“去和松年说一声,让诸位先去用饭歇息,等晚些了,本侯再请他们去书房议事。”

虽说他很想和她安静地待一会儿,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可他也有诸多等着他去做,身系诸多,很多时候都不能随心随意。

绿翘愣了一下:“侯爷还要议事?”

程堰点了点头:“明日大军便到了,需得安排好。”

原本身为主将,他应是领着大军凯旋归来,这得先行归国都汇报安排诸事的事情是交给副将的。

可他先前收到了信件,说回春之后,秦宜真受了些风寒,一直反复不见好,他心中挂念,在诸事皆定之后,他安排好一切,快马加鞭先行归来。

绿翘闻言也想起这事,忙是应下:“婢子这便去传话。”

绿翘领了差事,刚刚出门,便被桂嬷嬷拽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她:“侯爷和公主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就突然这么好了?”

这公主还是被侯爷一路抱着回来的,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我听说今日侯爷和公主坐一辆马车回来的,难道他们在马车上......”

绿翘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脸色一红,最后转瞬变得铁青:

“是谁传的这些胡话?难不成不知公主最不爱听吗?!”

作为公主,秦宜真向来爱重名声,生怕行错踏错有损了公主身份。

她一心做好她的公主,有公主的体面威仪,也与人为善,宽容得体。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教养,让她觉得与自小敬重的‘小舅’做夫妻是一件极为难堪的事情,尤其是外头还有不少关于他们之间的艳色流言,更令她心中难堪抗拒。

若是这些话让秦宜真听见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桂嬷嬷先前只顾着高兴,这会儿听到了这话,脸色也是一变:“那可怎么办?”

绿翘问她:“这些话是从哪里传来的?”

“哪里传来的就难说了,方才侯爷抱着公主回来,府上许多人都看见了。”

“那就让人去警告一番,让她们勿要再传了。”

“行,我去找金嬷嬷去办这事。”桂嬷嬷叹了一口气,心头的沉重多过欣喜,她忍不住埋怨程堰,“侯爷也真是的,明知公主最在意这些,也不注意一些。”

绿翘咳了一声道:“嬷嬷有本事去侯爷面前说去。”

桂嬷嬷:“...我不敢。”

别看程堰对秦宜真那样的态度,对她们这些秦宜真身边伺候的人也算是不错,但他在外向来严肃冷漠,不苟言笑,她们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要不你去?”

“我去?不不不,我也不敢。”绿翘使劲摇头,“嬷嬷您快饶了婢子吧,婢子还要去给松年传话呢,就先走了。”

绿翘拔腿就溜,脚步飞快,没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桂嬷嬷无奈摇头:“现在的小姑娘,一点儿都不知道体谅老人家......”

......

秦宜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金灿灿的夕霞洒落在院子里,天地一片亮堂堂。

她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迷蒙,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见他便坐在床头闭目修神,身上仿佛是披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一样。

这种感觉,很像她曾经迷障了,像是看到他了一样。

她愣愣地伸出手来,摸上了他的脸,入手的手感是温热的,也并没有像是以前那样一触碰就消失。

秦宜真愣住,瞬间清醒了过来,待她想收回手的时候,却被他突然伸手握住,然后见他睁开眼看她。


松年道:“王公子莫怪,今日只赶了两辆马车出来,若是王姨娘要跟着一同回去,便只能如此。

若是王姨娘不愿,便请在此等候,一会儿府上会再安排马车过来接王姨娘。”

“那前面的马车不是只坐了两个人,我阿姐怎么就坐不得了?”

“侯爷说了,不让人打扰他与公主。”

“怎么不能打扰?我阿姐为了他都这样委屈自己了,他还这般作贱我阿姐,我倒是要问问他是什么意思,程堰,你给我下来!”

程堰眉心一拧,脸色隐隐都有些发黑了。

王家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王仙容给他做妾是他逼的还是他求来的?

分明是王家硬塞给他的,如此,她委屈不委屈,那都得她自己受着,还能怪到他的头上了?

程堰将秦宜真放在坐榻上,然后起身掀开车幔走了出去,锐利的目光在场上扫过,然后落在了王家姐弟二人身上。

王公子见他出来了,立刻就道:“程侯,你来了正好,你们程家便是这般对待我阿姐的,可有将我们王家放在眼中。”

“王公子。”程堰语气微冷,“这不是将不将谁放在眼中的事情,本侯对王家并无意见,王公在朝为公卿,本侯也诚心敬重。”

“但妾便是妾,既是做妾,所受到的也是妾室的待遇,这马车宋姨娘坐得,为何她就坐不得了?”

“还是王公子觉得,因为她是王家女,就算是做妾,那也得盖过妻子的风头,要本侯学着宠妾灭妻,王家才算是满意了,才觉得本侯像个人样?”

“程家便是如此,若是王家不满,或是王姨娘不满,大可回家去另嫁,本侯也不会拦着。”

王谢两家在东秦帝位甚高,乃是仅次于皇族秦家的八大世家之首位,王公子出身王家,只认为身份高贵,如今自家阿姐做妾都被人这般嫌弃,当时憋得脸都红了,气得就要撩袖子打人。

王仙容赶紧拉住他:“好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

“回去!”王仙容瞪了他一眼,眼睛都红了。

王公子还想说什么,见她如此,顿时哽住了,末了有些生气,觉得她不识好人心:“回去就回去,我走就是了!”

王公子黑着一张脸翻身上马离开,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王仙容眼眶微红,垂眸道:“侯爷,小弟有许多不懂,还请侯爷勿要与他一般计较。”

程堰盯着她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便转身回了车厢,松年来问王仙容:“王姨娘是跟着一起走,还是等侯府再安排马车来接?”

“就不麻烦了,我便一起回吧,侯爷说的是,这马车宋姨娘坐得,为何我便坐不得了。”

王仙容下了决心,便没有再耽搁,咬了咬唇,便抬脚上了马车,然后寻了一个位置坐下,至于她身边的两个侍女,估计要跟着走路了。

绿翘觉得马车确实有些挤了,有些心疼拉车的马,于是便起身道:“你们坐吧,婢子去前面车厢前坐着,若是侯爷和公主要人伺候,也方便一些。”

说罢这些,绿翘便起身下了马车,王仙容看了她一眼,安静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说话。

马车一路顺利地回到了平西侯府,程堰见秦宜真睡得安稳,便干脆将她抱回了春歇院,放回了床榻上。

他坐在床榻边上看了她一会儿,正想起身离开的时候,却见她的手不知何时拽住了他的袖子,纤细的手指似乎是很用力,他扯了扯也没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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