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房产证上的名字，想起父母佝偻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
但他还是咬咬牙，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
"十万？
"中介皱着眉头，"这块地位置偏，最多八万。
""九万五，"张强哀求道，"我急用钱..."中介摇摇头："八万五，不能再多了。
"张强闭上眼睛："好，八万五就八万五。
"拿到钱的那天，张强给李婷发了条消息："婷婷，我凑了十万，你先拿着。
剩下的我再想办法，好不好？
"消息发出去，却显示需要添加好友。
张强愣住了，他颤抖着手又发了一条，还是同样的提示。
他疯了一样拨打李婷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最后，电话里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张强瘫坐在地上，感觉天旋地转。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李婷时，她穿着白裙子，笑得那么甜；想起她靠在他肩上，说"遇见对的人"；想起她戴上项链时，眼里闪烁的星光...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他打开手机相册，一张张翻看他们的合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