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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全文免费

溪照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晏辞眸色漆黑:“还有下次?”白揽月:“当然。”“你的双腿我可以试试,你毁掉的那半张脸我也可以试试。”“毁掉你半张脸的毒理论上是无解的,但,你有血相天叶……”祝晏辞猛地看向白揽月。就连裴深也停住了端茶杯的手。祝晏辞和裴深都一脸严肃地看向白揽月。“你怎么知道血相天叶在本王手里?”祝晏辞声音凌冽。白揽月一凛。当年,她成功采到血相天叶后就给了祝晏辞。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除了她,只有祝晏辞身边的黑衣侍卫,也是二十四侍卫之首的立春知晓。现在可能仅仅多了一个裴深。时间相隔太久,她完全忘记了这一茬。白揽月心底慌了片刻,脸上却毫无波澜。“我当然知道。”她道,“实不相瞒,我调查王爷很久了。”“哦?”祝晏辞盯着白揽月。白揽月语调淡淡:“血相天叶是什么...

主角:白揽月祝晏辞   更新:2025-02-08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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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晏辞眸色漆黑:“还有下次?”白揽月:“当然。”“你的双腿我可以试试,你毁掉的那半张脸我也可以试试。”“毁掉你半张脸的毒理论上是无解的,但,你有血相天叶……”祝晏辞猛地看向白揽月。就连裴深也停住了端茶杯的手。祝晏辞和裴深都一脸严肃地看向白揽月。“你怎么知道血相天叶在本王手里?”祝晏辞声音凌冽。白揽月一凛。当年,她成功采到血相天叶后就给了祝晏辞。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除了她,只有祝晏辞身边的黑衣侍卫,也是二十四侍卫之首的立春知晓。现在可能仅仅多了一个裴深。时间相隔太久,她完全忘记了这一茬。白揽月心底慌了片刻,脸上却毫无波澜。“我当然知道。”她道,“实不相瞒,我调查王爷很久了。”“哦?”祝晏辞盯着白揽月。白揽月语调淡淡:“血相天叶是什么...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祝晏辞眸色漆黑:“还有下次?”

白揽月:“当然。”

“你的双腿我可以试试,你毁掉的那半张脸我也可以试试。”

“毁掉你半张脸的毒理论上是无解的,但,你有血相天叶……”

祝晏辞猛地看向白揽月。

就连裴深也停住了端茶杯的手。

祝晏辞和裴深都一脸严肃地看向白揽月。

“你怎么知道血相天叶在本王手里?”祝晏辞声音凌冽。

白揽月一凛。

当年,她成功采到血相天叶后就给了祝晏辞。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除了她,只有祝晏辞身边的黑衣侍卫,也是二十四侍卫之首的立春知晓。

现在可能仅仅多了一个裴深。

时间相隔太久,她完全忘记了这一茬。

白揽月心底慌了片刻,脸上却毫无波澜。

“我当然知道。”她道,“实不相瞒,我调查王爷很久了。”

“哦?”祝晏辞盯着白揽月。

白揽月语调淡淡:“血相天叶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想裴神医应该知晓。”

“但凡医者,都想亲眼见一见血相天叶,我也不例外,我曾耗费了大量的力气和精力去寻找,辗转许久,才知道这世间现存的唯一一株血相天叶在王爷手中。”

祝晏辞在考虑白揽月话中的真实性。

白揽月并不怕祝晏辞去调查。

说谎七分真三分假,就足以以假乱真。

原主一直在寻找血相天叶,这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裴深意味深长地看了白揽月一眼。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扇子,扇子一下下敲在桌子上。

“说起来,我与王爷相识,也是因为血相天叶。”裴深笑道,“未来的麟王妃说得不错,但凡医者,无人能拒绝血相天叶。”

祝晏辞眸子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白揽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糊弄过去。

祝晏辞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好骗的冲动少年。

她看不透现在的他。

“债已收,我有事,先走了。”白揽月决定先离开。

说多错多,她不能再给祝晏辞问下去的机会。

“星灿,我先将小黑和小白带回去,等它们恢复健康,我再送到麟王府。”

星灿非常不舍。

他小脸皱成一团。

“娘亲,今天晚上你真的不跟父王成亲吗?你们俩成亲后,你就不用回去了,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白揽月轻笑:“成亲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也不能随时挂在嘴边。”

“好啦,小小年纪,别把小脸皱成这样。”

“下次再见你的时候,我有礼物送给你,要乖乖的哦。”

星灿还是很不舍。

他想任性留住白揽月。

又怕惹得白揽月讨厌,眼泪在眼眶里直转悠。

“我知道了。”星灿低着头,“娘亲注意安全。”

白揽月看着星灿失落的小脸。

心莫名抽了一下。

“星灿要不要去送送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

星灿眼睛里立马有了光:“可以吗?”

“这得问你父王。”白揽月说。

星灿眼巴巴:“父王……”

祝晏辞看着星灿的样子,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他能预感到。

一旦他拒绝,星灿能哭给他看。

“立春。”祝晏辞道,“护送他们回去,不可有闪失。”

“是。”角落里不起眼的黑衣人应着。

惊蛰指了指自己:“可是,王爷,属下才是小世子的护卫。”

祝晏辞冷冷地瞥了惊蛰一眼。

惊蛰立马噤声。

星灿喜滋滋地提着小黑小白,另一只手牵住白揽月的手,蹦蹦跳跳往外走。

等他们身影消失后。

祝晏辞才看向惊蛰。

惊蛰被盯得冷汗直流。


“云岚月,你干什么?”崔氏疯了一般,“清欢说得对,都是因为你这个祸害。”

“若不是你这个祸害,清欢怎么会发火?若不是你惹了清欢,清欢怎么会失去理智?”

“清欢有错,但你的错更大,因为你,清欢才害死蔷薇,因为你,小世子才会遭遇这无妄之灾。”

“你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凭什么打清欢?”

白揽月早就知道云家人偏心。

却没想到,崔氏偏心偏到是非不分。

云清欢杀人,谋害小世子一事已经板上钉钉。

崔氏面对如山的铁证,还能强词夺理,还能歪曲事实。

又离谱又可笑。

“你给我放开清欢。”崔氏心疼到滴血,“把清欢还给我。”

“站住。”白揽月抓住云清欢的头发,对崔氏说,“你要是再往前靠近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你敢!”在崔氏印象里,白揽月还是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生怕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的懦弱小丫头。

崔氏不信白揽月还能做得更过分。

她往前迈了一步。

砰!

在崔氏迈步的同时,白揽月狠狠地将云清欢的头撞向地面。

云清欢瞬间血流满面。

云清欢被撞得七荤八素,整个人蔫蔫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崔氏看到云清欢的模样,吓了一跳。

她瞪着眼睛,像是见鬼了一般,“云岚月,你,你……”

“岂有此理。”

“清欢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手辣!”

白揽月笑了。

她露出森森的白牙。

“我警告过你的,你往前走一步,我就对她不客气。”

“是你不听劝告,你怪罪在我身上是不是太没道理了?”

崔氏气得要命。

云清欢在白揽月手里,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恨恨地盯着白揽月。

云盛辉也气得脸色铁青。

比起崔氏,他要理智一些。

“清欢有错,自有律法惩罚,但,你平白无故打清欢……”

“云大人此言差矣。”白揽月打断云盛辉的话,“云清欢污蔑我在先,我气不过打她在后。”

“云大人若是耳朵不聋,应该能听到,云清欢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头上。”

“蔷薇是她杀的,小世子是她命人推下去的,种种件件,都是云清欢所为。”

“她却为了推卸责任污蔑我,甚至,还有某些人支持她的观点,妄图颠倒黑白,我就算是泥人也会生出几分脾气。”

“她污蔑我,我打她,这很合理吧?”

云盛辉哑口无言。

他有无数苛责的话被堵了回去。

白揽月懒得理会云盛辉。

她将被打懵的云清欢扔到地上。

“麟王殿下,我这边已经解决完毕。”

星灿看着白揽月,星星眼,小声道:“娘亲好帅,不愧是娘亲。”

祝晏辞眉眼眯起。

他特意给白揽月发挥的余地,就是想看看她的行事风格。

越看,越觉似曾相识。

一言不合就下手暴揍,像极了那位故人年轻时的作风。

他对身后那位一直保持沉默的黑衣侍卫说:“都记录好了?”

黑衣侍卫:“一字不差。”

“让神武卫来。”祝晏辞点了点头,道。

“是。”

听到“神武卫”三个字。

云家众人都吓软了腿。

崔氏吓得六神无主。

神武卫,那是比死刑还可怕的存在。

她砰砰磕头:“麟王殿下,小世子并没有大碍,清欢罪不至死,更不至于出动神武卫……”

“若云夫人也想去,一并带上。”祝晏辞淡淡开口。

崔氏顿时闭嘴了。

云盛辉一脸灰白。

若只是云家家事,或许能将责任推到云岚月或者清芍身上。

但,这已经不仅仅是云家家事。

涉及到麟王的宝贝儿子,麟王不会轻易放过清欢。

他们一家再怎么挣扎,再怎么闹腾,也只是徒增笑料罢了。

神武卫带走云清欢之后。

祝晏辞也带着星灿离开。

星灿依依不舍挥手:“娘亲再见。”

白揽月对星灿挥手。

走了一段距离,祝晏辞的声音冷冷传来。

“星灿身体尚未稳定,本王随时命人来寻你。”

“好。”白揽月嘴角微微翘起。

祝晏辞这话,表面上看是为星灿,实则是在警告云家人。

她,是他罩的。

白揽月对抱上祝晏辞大腿这件事非常满意。

能够跟祝晏辞搞好关系,距离她骗血相天叶又近了一步。

已过丑时。

白揽月伸了伸懒腰,准备回去睡觉。

“贱人,你给我站住!”崔氏双目通红。

“都怪你,你害得清欢落到神武卫手里。”

“我跟你拼了!”崔氏朝着白揽月袭来。

白揽月眼神微凛,往后退了几步。

退到合适的位置,她才对云盛辉道:“云大人,如果你不管管你夫人,云家可能有丧事要办。”

云盛辉怒道:“逆女,你敢杀你母亲?”

白揽月似笑非笑:“云大人此言差矣,不是我准备杀她,是她意图杀我。”

“她杀我,我不能乖乖让她杀吧?我肯定要躲开的吧?”

“我躲开的时候,云夫人无意间撞到石头上,非常不幸地一头撞死了,这很正常吧?”

“毕竟,云清欢的丫鬟就是这么死的。”

“你放心,就算报官也查不出什么来的,毕竟,从头到尾,我不会动手。”

云盛辉气疯了。

他指着白揽月,身体剧烈颤抖。

崔氏已经失去理智,根本听不进白揽月的话,她发了狠要将白揽月弄死。

眼看着崔氏要冲过来。

云盛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有种感觉,白揽月能说到做到。

“济民,拦住你娘。”云盛辉忙道。

云济民距离崔氏比较近。

立马将崔氏抱住。

“放开我!”

“今天我必须打死这个孽障。”崔氏疯狂挣扎,“我要打死这个孽障给清欢出气。”

“放开!”

崔氏挣扎得太厉害。

云济民没办法,只能将崔氏打晕。

白揽月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真可惜。”她道,“还以为能吃席呢。”

“吃不上云夫人的席,真遗憾。”

云盛辉像是第一次认识白揽月一般,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白揽月嗤笑。

她嘲弄地看着云盛辉:“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我父王就在这附近,不如咱们一起去找父王吧,我父王有的是钱。”

白揽月认真思考了片刻。

她现在缺钱。

特别缺钱。

虽然可以从云家薅点,但,云家那点月银杯水车薪。

“走。”白揽月将小黑放回笼子里。

“小黑小白,你们先在这里等我,等我收债完再来赎你们。”

星灿依依不舍:“咱们不能带着小黑小白一起吗?”

白揽月:“那你得问问他们,他们让咱们走吗?”

掌柜立马道:“让让让,肯定得让。”

“姑娘您尽管走,我这就让人将药材送到麟王府。”

“那太好了。”星灿眼睛弯成一个月牙形状,“娘亲,咱们走吧。”

星灿去提笼子。

笼子不大,星灿也不大。

小肉团子提着两只小奶团子,极为可爱。

星灿一手提着笼子,一手抓住白揽月的手。

白揽月迟疑了片刻,却没舍得放开。

她对这个小孩有种天然的亲切感。

那是一种非常奇特非常神奇的感觉。

就如现在,星灿抓住她的手时,她有种空荡的心被填满的充实感。

若不是年龄对不上。

她甚至会怀疑,这小家伙是她的孩子。

这个念头涌上来时,白揽月自嘲一笑。

从与祝长筠定情后,她与祝晏辞几乎没有来往。

确切地说,她与祝长筠之间的梁子非常深,不死不休的那种。

星灿眉眼间与祝晏辞极为相似,一看就是祝晏辞的崽。

所以,星灿绝对不可能是她的孩子。

“星灿。”白揽月说,“以后有人的时候,还是不要叫我娘亲了。”

星灿小脸立马垮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娘亲不喜欢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不让我称呼娘亲?”

白揽月:“私下喊喊也就算了,守着外人喊,会给我和你父王带来麻烦。”

星灿不太乐意。

他还是懂事地点点头:“嗯,那私下我还是喊娘亲,守着人我就喊姐姐。”

白揽月:……

她莫名其妙比祝晏辞小了一个辈分。

“喊姨姨吧。”她道。

“不行,娘亲这么年轻,喊姨姨就喊老了,就叫姐姐。”星灿一本正经。

白揽月懒得纠正他了。

“喜欢这两只小狗吗?”她问。

“喜欢。”星灿说,“星若肯定也喜欢。”

“呀,对了!”

“我将娘亲给的簪子给了若若,若若不信我。”星灿抿着小嘴。

“若若说我骗她,说你是我虚构出来的,她可真是气人,娘亲是实实在在的人,怎么就虚构了?”

“娘亲,等会儿你跟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我想让星若也看看小黑和小白。”

“正好,也可以让若若看看,娘亲才不是我虚构出来的,哼!”

白揽月看着孩子气的星灿,想笑。

她摸了摸星灿的头。

“我有时间会去看星若的,但今天不行,天要黑了。”

星灿有些失望。

他小声说:“那可以在我们家留宿呀,家里很多很多空房子。”

“实在不行,咱们把父王赶出去也行。”

白揽月忍俊不禁。

这小家伙,真是他爹的好儿子。

“星灿,你还小,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白揽月耐心解释,“再说,小白状态不好,星若体弱,暂时不能让他们相见。”

看着星灿失望的小脸。

白揽月道:“要不这样吧,等小白恢复健康后,我将小黑小白送给你和星若。”

星灿立马开心起来:“真的吗?真的要送给我们吗?”

白揽月:“当然,你这么喜欢小黑小白,有它们陪着你和星若长大,我很期待呢。”

“哇,太好啦,娘亲太好啦。”星灿蹦蹦跳跳。

白揽月默默地在心里加了一句。

她也不是白送的,等会儿问祝晏辞要二百两银子。


“云岚月!”

“清欢是你妹妹,你怎么能打她?”云济舟大跨步冲进来。

他怒不可遏地指着白揽月:“我早先就知道你心术不正,我也知道你因为嫉妒清欢做了不少恶毒的事。”

“我本以为,你只会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万万没想到,你竟然直接打人,云家所有人都舍不得动清欢一根指头,你实在太过分了。”

云清欢眼泪哗啦啦往下流:“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是我占了姐姐的位置,占了父亲母亲哥哥们的宠爱,是我抢了姐姐该有的东西,我知道姐姐这些年在外面过得不容易,我也知道姐姐心里有怨气。”

“平常姐姐怎么对我我都忍着受着,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我把能让的都让了。”

“可我不明白,我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姐姐为什么还要如此对我?”

云清欢一边说一边哭。

云济舟听完,怒气更盛。

他一把将云清欢拽到身后:“云岚月,你迁怒也要有个限度。”

“你走丢的时候清欢还不到一岁,凭什么把错误怪罪到清欢身上?”

“清欢心疼你,爱护你,凡事以你为先,你倒好,嫉妒清欢不说,还对清欢动手,你真是恶毒又恶心。”

白揽月有些纳闷。

她听着脚步声不止一人,怎么来的只有云济舟?

环顾四周,除了云济舟之外,没见到其他人的影子。

奇怪了。

“喂。”云济舟见白揽月不搭理,怒道,“云岚月,我问你话呢。”

白揽月抄着手,看笑话一般:

“说完了吗?说完的话请滚远一点,我没时间陪你们演戏。”

“你这是什么态度?”云济舟暴跳如雷,“你敢对清欢动手,就别想全身而退,我今天一定给清欢讨回公道。”

白揽月似笑非笑:“什么叫公道?”

云济舟道:“你无缘无故打清欢,清欢不能白白挨打,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白揽月依旧在笑。

她眼底的嘲讽却越发浓郁。

“是吗?”她问,“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云济舟道:“云家最讨厌兄弟阋墙,姐妹相忌,你打了清欢,按家法,理应打三十大鞭。”

白揽月:“如果不是我打的她呢?”

“什么意思?”云济舟道,“这里就你们三个人,蔷薇绝不敢对清欢动手,难道清欢还能自己打自己?”

“为什么不能?”白揽月反问。

“一派胡言。”云济舟嗤笑,“清欢得了失心疯不成?她怎么会自己打自己?莫非你想说清欢自己打自己来陷害你?”

“你别搞笑了,清欢是出了名的善良正直,她才不会做这种上不得台面……”

白揽月打断云济舟:“如果她做了呢?”

她盯着云济舟的眼睛,一字一顿问:“如果她做了,你又该如何?”

云济舟:“如果清欢做了,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白揽月冷笑:“你做得到吗?你能将脑袋摘下来吗?如果摘不下来,就不要信口雌黄。”

“云济舟,姐妹相忌要打三十鞭是吧?”

“若我能证实云清欢确实是自己打自己,你亲自打她三十鞭子,你可敢答应?”

云济舟对云清欢非常信任。

他不屑一顾:“谁不敢答应谁是孙子!”

白揽月问云清欢:“你觉得呢?”

云清欢脸色非常不好看。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她明明已经提前派蔷薇来敲打云岚月。

按照云岚月的性格,她说云岚月打她,云岚月不会辩驳,只会唯唯喏喏地道歉。

可,现在的云岚月却如杀神一般,杀气腾腾,咄咄逼人。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姐姐,没必要闹到这么难看,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白揽月打断她:“这些废话就不用说了,没意义。”

“发毒誓吧,我先来。”

“我,云岚月,没有打云清欢,是云清欢自己打自己。”

“如果我说谎,我下半辈子会以乞讨为生,我的脸会生满脓疮且无药可医,我将身败名裂,穷困潦倒,嫁人也不得善终,我的后代,男的沦为乞丐,女的沦为娼女,世世代代贫困交加,不得好死。”

“云清欢,该你发誓了。”

云清欢捏紧了手。

她肯定不能发毒誓。

不发毒誓,又无法自圆其说。

“三哥哥……”云清欢眼泪汪汪,“我没有要求姐姐发毒誓,这样的毒誓太毒了。”

“这只是一些小嫌隙,远到不了如此地步,你快劝劝姐姐将誓言收回。”

云济舟的脸色不太好看。

白揽月的誓言,可以说非常恶毒了。

若非问心无愧,无人敢发这种毒誓。

难道清欢真的自己打自己?

“云清欢。”白揽月讥讽,“你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只需要发誓就好了。”

“就按照我发誓的模板来。”

云清欢咬着牙根:“没必要吧?”

白揽月:“你在心虚什么?”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若是敢发毒誓,敢用你的面容,你的后半生,你的子孙后代来发誓,我可以承认那一巴掌是我打的。”

“若你不敢发誓,那就直接坦白真相,告诉云济舟,是你自己打了自己。”

云清欢不言语。

只是用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云济舟。

云济舟看到云清欢这个模样,顿时心疼了。

“云岚月,你别无理取闹。”云济舟呵道,“你怎么能用这般恶毒的手段逼迫清欢承认?”

白揽月嗤笑:“我恶毒?”

“她若是没做过,为什么不敢发毒誓?”

“若是没做过,毒誓不能对她产生一点点伤害,她发不发毒誓又有何关系?”

“她不敢发毒誓,等同于承认了我的话,云济舟,你若不是个傻子,应该能看透这里面的门道,你看透了这些,还有脸说我恶毒?”

云济舟额间泛出些许冷汗。

他看云清欢的眼神有些复杂。

“可能是误会。”云济舟道,“今日有贵客到访,你们就各退一步……”

“可以。”不等云济舟说完,白揽月说,“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或者你亲自执行三十鞭子的家法,我就可以不计较。”

云济舟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白揽月:“你非要如此得理不饶人吗?”

“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你非要惩罚清欢才罢休?”

“说你恶毒一点都没冤枉你。”


她着重咬重了“提点”二字。

“刘姨娘所谓的提点,不过是你对云家人的抱怨和牢骚,把你的抱怨说成是对我的提点,不合适吧?”

“我给你买药,为你治病的事你绝口不提,你随口几句牢骚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你不觉得可笑吗?”白揽月说。

刘姨娘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

她阴阳怪气的:“大姑娘脸皮还真是厚呢。”

“我的身体能够大好,是我福泽深厚,是祖宗庇护,也是我吃了这些年的药起作用了,是我本来就快好了。”

“你只不过赶巧了,在我快要好的时候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你还真以为是你治好了我?”

“大姑娘,不是我说,就你那点医术,我能信任你,吃你的药,敢让你给我施针,你该感谢我才对。”

“还有,大姑娘你还真好意思说将饭菜让给我的事,你不吃的东西拿来给我,还想让我感恩戴德,有你这么羞辱人的吗?”

白揽月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刘姨娘。

她还以为,刘姨娘能跟原主走得近些,是个善类。

是她想错了。

云家人一个比一个无耻。

跟刘姨娘继续掰扯下去没什么意思。

白揽月直接下命令:“秋霜,拖他回去。”

刘姨娘看到秋霜拖死狗一样拖着小胖子,人都炸了。

她护住小胖子,指着秋霜大骂:“你是哪里来的小贱蹄子,我儿子是云府四公子,他是主子,你敢这么对她,我这就禀明夫人将你发卖出去,发卖到最低贱的土窑里。”

白揽月:“她既然愿意一起,那连她一并拖着。”

“是。”秋霜去抓刘姨娘。

刘姨娘死命挣扎,破口大骂。

秋霜一脚踢向她的心窝,卸掉她的下巴。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秋霜一手拖着小胖子,另一只手拖着刘姨娘,像拖着两只死狗一样拖到小院子门口。

小院门口。

白揽月望着简陋的院门,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看了半天。

终于得出结论,小院缺个名字。

正好,被泼了粪的院子和门头她不想要了。

重新修缮小院,顺便打一块牌匾,给小院取个正式的名字。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白揽月道,“秋霜,你说,咱们的院子叫落飞苑,如何?”

秋霜额角抽了两下,实话实说:“不怎么样。”

“还不如落霞苑好听。”

白揽月一拍手:“好,就落霞苑,你还挺会取名的。”

秋霜:“……我就随口一说,您还真用了,不再斟酌斟酌?”

白揽月:“我向来不纠结,就落霞苑了。”

反正也不会住太久,不需要为一个名字纠结。

天寒地冻。

他们来回不过半个时辰,粪水已经结冰。

结冰后,那股子浓浓的臭味也减轻了许多。

两个护卫还在。

他们蜷缩在一起,像是见鬼了一般瑟瑟发抖。

见白揽月等人回来,像是见到了救星。

他们几乎匍匐在地上,不断作揖:“大小姐,我们错了。”

“是我们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让鬼大人放过我们吧。”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以后再也不敢跟您作对了,您别让鬼魅缠着我们了。”

白揽月看向秋霜。

秋霜道:“估计是冬雪干的。”

秋霜猜得不错,就是冬雪干的。

两个护卫见白揽月和秋霜离开,想趁机跑掉。

才走了没两步就被冬雪拽回来。

冬雪不喜欢见人。

她速度极快,在护卫发现她之前已隐去身形。

在护卫们看来,他们就是被无形的力量给拽回来的。

一开始他们以为是巧合,没当回事儿。

“可是,这药方上全是毒药。”药童说,“它看起来不足一个月,喝下去可能立马就死。”
白揽月轻笑。
鬼医之所以被称为鬼医,就因为他的治疗方式过于奇怪。
“死不了,它喝了之后就会好起来。”
药童将信将疑。
他想起掌柜的嘱托,还是给白揽月抓了药,带她去后院熬药。
白揽月选了最大的一口锅。
在锅里倒了半瓶子醋,将醋烧开后,将药材一股脑放到醋里。
一股子酸酸的味道伴随着药味蔓延开来。
药童目瞪口呆。
他在回春堂待了几年,也见过不少人熬药。
如此奇葩的熬药方式却是第一次见。
白揽月也是第一次见。
若不是原主记忆中有无数给动物治病的案例,她也会怀疑这药方的可行性。
待醋被蒸发的差不多了,白揽月将药汁盛出来。
在药童不可思议的目光中。
她捏住小白狗的嘴巴,将药汁全部灌了进去。
小黑狗以为白揽月要伤害小白狗,在一旁急得嗷嗷直叫。
等她灌完药汁后。
小黑狗立马跑到小白狗身旁,冲白揽月呲牙咧嘴。
“真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东西。”白揽月点了点小黑狗的头,“我在救它。”
“放心吧,它死不了,明天早晨一定能活蹦乱跳。”
小黑狗像是听懂了白揽月的话。
它不叫了,歪着脖盯着白揽月,像是在分辨她话中的真假。
“真萌。”白揽月被小黑狗憨态可掬的样子萌到了。
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它。
“娘亲,真的是你!”门口,星灿惊喜的声音传来。
“幸好我听见了严管家他们的对话,不然他们要抓你去报官呢。”
“咦,这两只小狗狗好可爱。”"


确切地说,她与祝长筠之间的梁子非常深,不死不休的那种。
星灿眉眼间与祝晏辞极为相似,一看就是祝晏辞的崽。
所以,星灿绝对不可能是她的孩子。
“星灿。”白揽月说,“以后有人的时候,还是不要叫我娘亲了。”
星灿小脸立马垮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娘亲不喜欢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不让我称呼娘亲?”
白揽月:“私下喊喊也就算了,守着外人喊,会给我和你父王带来麻烦。”
星灿不太乐意。
他还是懂事地点点头:“嗯,那私下我还是喊娘亲,守着人我就喊姐姐。”
白揽月:……
她莫名其妙比祝晏辞小了一个辈分。
“喊姨姨吧。”她道。
“不行,娘亲这么年轻,喊姨姨就喊老了,就叫姐姐。”星灿一本正经。
白揽月懒得纠正他了。
“喜欢这两只小狗吗?”她问。
“喜欢。”星灿说,“星若肯定也喜欢。”
“呀,对了!”
“我将娘亲给的簪子给了若若,若若不信我。”星灿抿着小嘴。
“若若说我骗她,说你是我虚构出来的,她可真是气人,娘亲是实实在在的人,怎么就虚构了?”
“娘亲,等会儿你跟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我想让星若也看看小黑和小白。”
“正好,也可以让若若看看,娘亲才不是我虚构出来的,哼!”
白揽月看着孩子气的星灿,想笑。
她摸了摸星灿的头。
“我有时间会去看星若的,但今天不行,天要黑了。”
星灿有些失望。
他小声说:“那可以在我们家留宿呀,家里很多很多空房子。”
“实在不行,咱们把父王赶出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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