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韵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我错了。”李刚意识到玩笑开大了,不敢再造次,加快速度往大院开。吉普车在顾承安的指示下,停在了大院门口。“你先回去,我去趟医院。”顾承安说着,先下车了。沈诗韵随后也下车,回家了。推开院门,一股熟悉的香味飘来。王芳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擀面杖,笑眯眯地看着她,“诗韵回来了!快进来,我刚包了饺子,就等你回来一起吃呢!”沈诗韵走进屋,王芳这才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红肿,“哎哟,我的心肝宝贝,这额头是怎么回事?”“妈,没事,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还说不碍事,女孩子家家的,脸上撞个包多难看!”沈诗韵想解释是李刚开车不稳。但又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她索性什么也没说。王芳念叨起来,“承安这小子,做了好事居然到现在还不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院...
《易孕养女太娇,惹首长折腰小说》精彩片段
“别,我错了。”李刚意识到玩笑开大了,不敢再造次,加快速度往大院开。
吉普车在顾承安的指示下,停在了大院门口。
“你先回去,我去趟医院。”顾承安说着,先下车了。
沈诗韵随后也下车,回家了。
推开院门,一股熟悉的香味飘来。
王芳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擀面杖,笑眯眯地看着她,“诗韵回来了!快进来,我刚包了饺子,就等你回来一起吃呢!”
沈诗韵走进屋,王芳这才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红肿,“哎哟,我的心肝宝贝,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妈,没事,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
“还说不碍事,女孩子家家的,脸上撞个包多难看!”
沈诗韵想解释是李刚开车不稳。
但又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她索性什么也没说。
王芳念叨起来,“承安这小子,做了好事居然到现在还不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院门被推开,顾承安拿着一个小药瓶,走了进来,“妈,您这是准备打断我哪条腿?”
“你还好意思说!诗韵跟你一起回来,还能让她撞到头?你这是怎么回事!下不为例!下次再发生这种情况,第一时间要护着诗韵,知道吗?”
沈诗韵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暖暖的。
在这个陌生的年代,她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她想,这大概就是家的感觉吧。
顾承安亲自给沈诗韵上完药,王芳端了热气腾腾的饺子上桌。
每个人都盛了满满一碗。
皮薄馅大,咬一口,肉香四溢。
沈诗韵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
顾承安也夹起饺子吃。
没一会,顾承安神色诧异,吐出一个手指头大小的胡萝卜块,“有东西?”
原来饺子里藏着一个胡萝卜块,被精巧地雕刻成了一个“8”字。
“第一个被我儿吃到了。”王芳拿起筷子在顾承安碗里拨了拨,乐坏了,“开门红啊!娶了诗韵,一定会更加鸿运当头!888,发发发!”
沈诗韵看着王芳喜不自禁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她觉得,王芳的快乐很简单,也很纯粹。
三人继续吃着饺子。
王芳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沈诗韵的碗,一脸期待。
顾承安夹起一个饺子,再次咬出了一个“8”。
王芳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语气变得有些敷衍,“嗯,不错。不过诗韵,你别灰心,最后的才是最好的。妈一共包了三个呢。”
说话的功夫,顾承安喝了口汤,又夹起一个饺子。
还没等他放进嘴里,王芳眼尖地看到饺子皮一侧露出的橘红色,一把夺过他的筷子。
“你干什么呢!”王芳语气略带责备,“这最后一个‘8’肯定是留给诗韵的!你都吃了两个了,还想独吞啊?”
“行吧。”顾承安满头黑线。
王芳才不管他,直接把那个露出“8”字一角的饺子,夹进了沈诗韵的碗里,“来,诗韵,吃这个!”
沈诗韵看着碗里多出来的饺子,憋笑着,吃起了饺子。
不由想起书中关于王芳的描述,“因为儿子和儿媳关系不睦,整日郁郁寡欢,愁眉不展。后来又因为儿子的去世,悲伤过度,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眼前这个女人和书中那个愁苦的妇人,判若两人。
沈诗韵希望,一切真的已经不一样了。
顾承安放下碗筷,转头看向沈诗韵,“在想什么?”
沈诗韵淡淡一笑,“没什么,就是一些小时候的琐事。对了,承安,今天还要泡药澡。”
“好。”顾承安也跟着起身。
为了烧热水方便,泡澡的地方设在厨房对面的杂物间里。
“你能送就送,不能送给我走人!”屯长当即变了脸,“谁干什么活,我说了不算,也不会去影响雷队长工作。”
孙国安笑笑,连忙改口,“我就是问问,我就是问问。”
他赶着板车,和屯长一起消失在田间小路上。
这会,福利屯卫生院大厅热闹极了。
护士正在分发印着“预防甲流”字样的白口罩。
村民们都围着一个老头,议论纷纷。
“昨天原种村的医生说了,治不了。他儿子没办法,把他拖到省城去看了。省城大夫也都是直摇头。”
“你们是不知道,他老伴儿昨天才走的,说是感染严重。这会他哪有个好心情治病。”
“不止这些啊,前阵子,他家里喂的那么多鸡也都被查出携带病毒,全部处理了,太难了啊!”
沈诗韵听了一圈,看向被围住的老头——原种村的村长,康叔。
康叔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气,看上去格外的沉重。
沈诗韵管不了他身上发生的其他事情。
她是大夫,看病是第一位。
沈诗韵舒缓地笑着,走上前,轻声开口,“叔,您深呼吸,放松放松,我给您瞧瞧。”
康叔旁边,他儿子文杰指着沈诗韵介绍,“爸,这位是沈大夫,福利屯新来的赤脚医生。”
说完,他将康叔枯瘦的手腕从蓝布衣服里露出来,伸向沈诗韵。
沈诗韵搭上脉搏。
脉象虚浮无力,的确是内里损伤了元气,但更多的,是心气没了。
“沈大夫,怎么样啊?”村民关切地问。
没等沈诗韵回答,有人抢着下诊断。
“只怕是凶多吉少喔。最近原种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仅人病得多。原种村村口那条河也都臭了。天天一股烂臭味,整个村子都闻得到。”
沈诗韵对那条河有些印象,就搁在原种村和军区大院之间。
没准这次甲流,跟那条河有些关系。
“那条河,从前也一直那么臭吗?”沈诗韵继续打听那条河的情况。
从村民口中得知,那条河从前是干净的。后来有人在那里丢垃圾,垃圾没人处理,越堆越多造成大量的细菌繁殖,才会有恶臭。现在已经没有村民用河水饮用,但家里的家禽有事会去那里戏水。
沈诗韵眼里闪过喜色。
她有一种大胆的猜想,那条河就是引起甲流的原因。
文杰见沈诗韵号完脉不说病况,只关心那条河,心情已经低落,忍不住问,“沈大夫,我爹还有救吗?”
“有的。”沈诗韵的话,说得响亮,“不仅你爹有救,原种村所有村民都能有救。”
只要解决了病源,事情就能解决。
“真的吗?太好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爹和原种村。”文杰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但很快又暗了下去,他在心里担心着,没敢说。
一位大婶说出了他的顾虑,“小沈大夫,你不会是看错了吧,这么有把握?省城的老中医都说治不好,你能治好?”
沈诗韵冷笑,“您要是相信老中医,出门左转,找他去。”
22世纪,甲流不过是类似于感冒的小病,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难的。
那位大娘被怼,言辞更加犀利,“你说能治好,多久能治好?一年也是治,十年也是治?你总得说个时间呀。”
“不多,十天!”沈诗韵一边开诊断,一边让文杰收拾东西准备搬去病房。
村民听说是十天,瞬间炸开了锅。
“十天,怎么可能?康叔从病到现在都有三个月了,你十天就能治好?”
“开什么玩笑,真是仗着团长夫人的身份,什么牛皮都敢吹。”
沈诗韵算是听明白了,这位慧芳的老公应该是她的新同事——福利屯的赤脚医生。
“就算程大夫医术高明,你昨天见的他,今天才发作的病,他怎么知道?”
“哟呵,你还教训起我来了。你算哪根葱,我有病没病你懂个屁,看病救人不是鸡子狗子都能干的活,你在这装什么蒜。”
慧芳撑着座椅,站起身子,身子摇摇晃晃的,嘴里连连大喘气。
沈诗韵冷笑,“姐都站不稳了,还说没病呢。”
“我病了?放你娘的狗屁!”慧芳虽然的确感到头昏脑涨,浑身发烫,但嘴上却不肯承认:“老娘身体好着呢!”
车上的其他乘客,大多都认识慧芳,见她跟一个年轻姑娘起了争执,纷纷起哄,车厢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司机也帮腔,“小姑娘真是闹笑话,年纪轻轻,懂什么,就瞎说。”
沈诗韵心中暗叹,却又无可奈何。
这年代的人,对新事物接受度太低了。
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没一会,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飘了过来,冲淡了大巴里原本的汽油味和汗臭味。
慧芳正从一个包裹严实的铝制饭盒里,小心翼翼地盛出一碗鸡汤。
“我特意给我家老程炖的。”
慧芳一脸幸福地说着,语气里满是炫耀,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军区大院那边不让宰杀鸡鸭,说是怕什么禽流感。我大半夜偷偷摸摸炖的,闻着香味我馋得不行,昨晚上偷摸着喝了大半碗鸡汤才睡。”
鸡汤?沈诗韵看着慧芳那泛着潮红的脸,还有不停吸溜的鼻子,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周围的乘客还在和慧芳搭讪,“程大夫娶了你可真是好福气,今天又可以加餐洛。”
话音刚落,大巴车一个急转弯,车内传来惊呼。
慧芳本来就头昏脑涨,一晃,直接从座位上滑下来,瘫软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中暑了?快,快打开窗户!”
司机王大军急得满头大汗,这要是真出点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他连唤了几声,慧芳还是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呼吸急促。
王大军瞥见坐在位置上淡定的沈诗韵,想起她刚才的话,脸上露出惊讶,赔笑着走上前去,“这位同志,你可知慧芳这是怎么了?”
“我年纪轻轻的,我能懂什么呀。”沈诗韵心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王大军又是赔礼,“同志,刚才是我狗眼看人低了。你说得对,慧芳保不准早就病了,这下子好了,倒在这车上,我可担不起责任。
同志,你刚才就瞧出她的病了,受累你帮忙想想办法。以后,你坐我大军的车,我都分文不收,能行不?”
分文不收?沈诗韵动了动眼珠,那算是节约了一笔大开支。
罢了,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
她没有说话,起身走到慧芳身边,迅速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
高烧,呼吸困难,脉搏紊乱……果然是甲流。
“麻烦大家让一下。”沈诗韵的声音冷静而有力,她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在慧芳身上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她必须尽快压制住慧芳体内乱窜的热毒。
随着银针的落下,慧芳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慢慢恢复了些许血色。
片刻之后,慧芳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茫地看向四周。
“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病了。早就跟你说过,有病就得去卫生院诊治。”沈诗韵语气平静,收回银针。
菜很快就炒好了,沈诗韵还顺手蒸了点苞米饭,两人一起吃了点。
吃过饭,沈诗韵收拾好餐桌,转身走进另一间屋子,那里摆放着各种晒干的草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这些都是昨天顾承安从老爷爷那里换回来的,即使拿了一些去军区医院使用,还剩下很多。
她动作娴熟地将艾草、藿香、薄荷、丁香等几种草药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仔细研磨成粉末。
这些草药都有驱散病邪、净化空气的功效,做成香包随身携带,可以有效预防甲流。
沈诗韵将磨好的药粉装入一个个小巧精致的布袋里,然后用彩线缝合,最后在每个香包上系上一个中国结,灵巧的手指翻飞,一个个散发着清香的香包就完成了。
除了小香包,她还用更大的布袋装了满满一袋药包,准备给顾承安带去办公室。
这些药包可以放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也能起到很好的预防作用。
顾承安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军装,正准备出门。
沈诗韵叫住了他,将一个做工精巧的香包塞进他的口袋里。
“随身带着,能预防疾病。”她又将那一大袋药包递给他,“这个带去办公室,放在通风的地方就行。”
顾承安接过香包和药包,视线落在沈诗韵脸上。
“好,我记住了。”
他顿了顿,想起沈诗韵之前提到过病毒的来源,“对了,你之前说这个病毒主要来源于鸡鸭狗之类的动物?”
沈诗韵点点头,神色认真。
“是的,这些动物是病毒的传播媒介。你最好让人注意一下,看看那些最先感染甲流的人家是不是都养了这些家禽牲畜。”
“好,我会让人去查的。”顾承安将沈诗韵的话记在心里。
到达办公室后,他立刻叫来了李刚。
“李刚,你去查一下,那些一开始生病的战士家里是不是都养了鸡鸭狗之类的动物。”
李刚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立刻领命而去。
“是,团长!”
没过多久,李刚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惊讶。
“团长,您真是神了!那些最先生病的战士家里,确实都养了鸡鸭狗!”
沈诗韵是正确的。
顾承安的眉头微微皱起,立刻下令:
“马上通知下去,对军区大院里的所有鸡鸭狗进行管控,禁止随意宰杀和买卖,并请兽医过来检查,看看有没有感染病毒的迹象!”
“是!”李刚立刻去执行命令。
……
沈诗韵做好了香包,准备去军区医院,给谭院长还有刚认识的一些护士分发。
他们每天都在医院,接触最多的就是病人,得加倍预防。
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布袋,轻快地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她先去了谭院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谭院长浑厚的声音:“请进。”
沈诗韵推门而入,谭院长正伏案工作,一头白发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小沈来了啊。”谭院长抬起头,慈祥地看着她。
“谭院长,我做了些香包,可以做些预防,您也带一个吧。”沈诗韵说着,从布袋里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香包递了过去。
谭院长接过香包,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
“这香味真不错,谢谢你啊,小沈。”他笑着将香包放进口袋。
“应该的。”
沈诗韵走出谭院长的办公室,来到护士站,将香包分发给值班的护士们。
“沈同志,这香包真漂亮,你自己做的吗?”
“沈同志真是心灵手巧,这香包闻着就让人安心。”
“是啊,而且还能预防甲流,真是太感谢沈同志了。”
护士们纷纷表示感谢,对沈诗韵的医术和细心赞不绝口,言语间充满了崇拜。
沈诗韵和护士们寒暄了几句,便走向谭小明的病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李晴晴温柔的声音:“小明,乖乖躺着,别乱动。”
沈诗韵推门进去,看到李晴晴正坐在谭小明的病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正在削皮。
谭小明躺在床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正好奇地打量着沈诗韵。
“姐姐!”谭小明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李晴晴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叫阿姨,这是沈阿姨,顾团长的妻子,是沈阿姨救了你。”
“沈阿姨好。”谭小明乖乖地改口。
沈诗韵走到床边,笑着摸了摸谭小明的头:“小明真乖。”
她从布袋里拿出一个特地为谭小明准备的香包,塞进他的小手里,又给谭小明把了把脉,仔细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
脉象平稳有力,呼吸顺畅,看来恢复得不错。
“小明恢复得很好,只要好好休养,问题不大。”她对李晴晴说道。
李晴晴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沈诗韵:“谢谢你,小沈。”
“不用客气。”沈诗韵笑了笑,“小明很懂事,也很勇敢,相信他很快就能康复。”
李晴晴从床头柜里拿出几本初中课本和一些读物,递给沈诗韵:
“小沈,这些你拿回去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我,我最近都在医院照顾小明,教你也很方便。”
沈诗韵接过书本,随手翻了几页,那些熟悉的公式和定理,如今却像是一串串陌生的符号,在她眼前跳动。
22世纪的知识体系和现在截然不同,她脑海中关于这个时代的初中知识,几乎一片空白。
完了,全还给老师了。
沈诗韵内心苦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礼貌地对李晴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李老师。”
“不客气。”李晴晴温柔地笑了笑。
沈诗韵点了点头,拿着书本走出病房,准备回房间好好研究一下。刚走到走廊拐角,就迎面撞上了廖莺莺。
廖莺莺手里拿着一份病历,正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看到沈诗韵手里的初中课本,她脚步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
“你还在学习初中知识呢?”
沈诗韵大方地笑了笑,丝毫没有被廖莺莺的语气激怒:“是啊,这不正在努力学习嘛,争取早日考上高中,拿到学历。”
她说的轻松随意,仿佛考上高中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沈诗韵刚要开口解释,却被一道沉稳的声音打断。
“我来负责。”
顾承安站了出来,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挡在了沈诗韵面前。
他深邃的眼眸扫过众人,语气沉稳而有力:“我相信诗韵的判断,也必须对我的兵负责,如果真的是甲流,放任不管的话,会用更多人遭殃。”
抢救室躺着的那个年轻排长,就是最好的证明。
要是再病危一个呢?病危十个呢?
所有人默然。
顾承安微微侧头,看向谭院长:“院长,立刻安排人化验确认,同时启动甲流防控预案。”
谭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点头:“是!顾团长!”
顾承安补充道:“医院、军区全方位消毒杀菌,所有孩子进行预防,出现类似感冒症状的,一律强制隔离治疗。”
他下达命令时,语气果决,不容置疑,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
几乎是一夜之间,整个军区都进入了紧张状态。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随处可见戴着口罩的士兵和家属。
军区家属院里,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搞这么大的阵仗?”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疑惑地问。
“谁知道呢,说是怕什么甲流,我看就是小题大做!”另一个妇女撇了撇嘴。
“就是,浪费人力物力!”
一些护士和医生也私下抱怨。
“沈诗韵也太夸张了吧,普通的感冒而已,搞得人心惶惶的。”
“就是,我看她就是想出风头!”
“顾团长也真是的,怎么就听信了她的话呢?”
这些议论声传到谭院长耳朵里,他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嚼舌根!”
他想起几年前在香城见过的那些甲型流感病人,和这次那个年轻排长的症状非常相似,心里不禁一沉。
香城的经济和医疗条件都比内陆的好,尽管这样还是闹得动荡不小。
要真是甲型流感,必须提早防治起来,不然一定会出大乱子!
“都给我认真执行命令,一点都不能马虎!”谭院长语气严厉。
大家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继续手上的工作。
很快,这件事引起了上级领导的重视。
电话铃声在顾承安办公室响起。
“顾团长,军区的情况怎么回事?”领导的声音严肃而凝重。
“报告首长,我们怀疑出现甲流病情,已经启动了防控预案。”顾承安简明扼要地汇报。
“检验结果出来了吗?”
“样本正在化验,预计晚上出结果。”
“如果不是甲流,你准备怎么办?”领导的语气带着一丝惋惜。
顾承安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一声叹息:“行,你随时注意事态,有问题立刻跟我汇报。”
“是,首长!”顾承安敬了个军礼,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窗前,望着灯火通明的军区,眼神坚定。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这里驻扎着华南地区最精锐的部队,一旦出现病情,后果不堪设想。
他宁愿被责罚,也不愿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
顾承安知道,这次的决策是一场豪赌。
如果检验结果证实了沈诗韵的判断,那么一切都还能控制,结果不会太糟糕。
反之,他将面临停职审查,升迁无望。
但他不后悔,军人的天职就是保护人民,保护他的士兵。
……
医院里,沈诗韵正忙得不可开交。
消毒水供应不足,她当机立断,回去把顾承安给她带回来的中草药拿到了医院来用。
“大火煎煮板蓝根、金银花、连翘这些药材,煮沸后,用药汁浸泡口罩,晾干后再使用。”沈诗韵吩咐护士,语气干脆利落。
“用……中药……泡口罩?”一个年轻护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对,这些药材都有抗病毒的作用,可以增强防护效果。”沈诗韵解释道,一边继续指挥其他人,“另外,大家要勤洗手,用肥皂仔细搓洗至少二十秒。”
“多喝热水,保持身体水分充足,提高自身免疫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勤换衣服,尤其是接触过病人的医护人员,必须及时更换衣物,避免交叉感染。”
李晴晴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沈诗韵,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女孩,处理起事情来竟然如此雷厉风行,井井有条。
她按照沈诗韵的吩咐,认真地洗手,用中药汁浸泡过的口罩捂住口鼻。
谭院长也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沈诗韵的指示,他虽然对中医药理不甚了解,但他相信沈诗韵的判断。
只有廖莺莺,对沈诗韵的这些做法嗤之以鼻。
她回到办公室,立刻摘下了口罩,一脸不屑:“装神弄鬼,哗众取宠!”
……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谭院长和防疫科主任还在焦急地等待着化验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了一般。
终于,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是检验科的电话。
谭院长一把抓起电话:“结果……怎么样?”
“是……甲型流行性感冒!”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谭院长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立刻通知上级领导,同时通知顾团长!”
那一刻,谭院长心中充满了对沈诗韵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医院。
所有人,包括之前质疑沈诗韵的医生护士,都震惊了。
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竟然真的预判了这场危机。
廖莺莺坐在办公室里,脸色惨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是甲流,又一次被沈诗韵“蒙”对了。
这下,所有人都将沈诗韵视为神人。
这时,骨科医生赵梅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两盒没开封的口罩。
“莺莺,你没事吧?我听说……”赵梅一脸担忧地问道,顺手把口罩放在廖莺莺的桌子上。
“能有什么事?”廖莺莺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哎呀,你别生气嘛,不就是个乡下来的丫头,走了狗屎运罢了。”赵梅安慰道,在她看来,沈诗韵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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