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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无删减+无广告

咖咖奇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哥哭了!郑离惊有些不解,为何又哭?她只是让他喝半碗灵符水驱邪固本而已。那灵符上的符墨可是花银子也难买到的珍稀药料。眼看这位兄长哭得要邪气侵肝经,更损寿。郑离经暗嘶一下,脱口道:“这灵符仙尊虽说不能轻易给人用,但你今日给了我银子,就当是你请的灵符,喝了更有效。”“仙尊?”郑绍君霍然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震惊中带着不敢相信。“这是仙尊赐的灵符?”早说啊,仙尊赐的别说是灵符,就是张白纸烧的灰他也会毫不犹豫喝下去。一个近百岁的得道高人,过手一张白纸说不定都能让他沾光多活几日。郑离惊闪了下眼睛没否认:“嗯,这是在玄隐门好不容易炼出的灵符,一共只得三张。”郑绍君顿时受宠若惊。仙尊好不容易炼出来的灵符一共只有三张,就这么给他烧了一张。他连忙擦了眼泪...

主角:郑离惊善若   更新:2025-01-24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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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离惊善若的其他类型小说《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咖咖奇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哥哭了!郑离惊有些不解,为何又哭?她只是让他喝半碗灵符水驱邪固本而已。那灵符上的符墨可是花银子也难买到的珍稀药料。眼看这位兄长哭得要邪气侵肝经,更损寿。郑离经暗嘶一下,脱口道:“这灵符仙尊虽说不能轻易给人用,但你今日给了我银子,就当是你请的灵符,喝了更有效。”“仙尊?”郑绍君霍然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震惊中带着不敢相信。“这是仙尊赐的灵符?”早说啊,仙尊赐的别说是灵符,就是张白纸烧的灰他也会毫不犹豫喝下去。一个近百岁的得道高人,过手一张白纸说不定都能让他沾光多活几日。郑离惊闪了下眼睛没否认:“嗯,这是在玄隐门好不容易炼出的灵符,一共只得三张。”郑绍君顿时受宠若惊。仙尊好不容易炼出来的灵符一共只有三张,就这么给他烧了一张。他连忙擦了眼泪...

《让开,本小姐要继承山门做老祖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大哥哭了!

郑离惊有些不解,为何又哭?

她只是让他喝半碗灵符水驱邪固本而已。

那灵符上的符墨可是花银子也难买到的珍稀药料。

眼看这位兄长哭得要邪气侵肝经,更损寿。

郑离经暗嘶一下,脱口道:“这灵符仙尊虽说不能轻易给人用,但你今日给了我银子,就当是你请的灵符,喝了更有效。”

“仙尊?”

郑绍君霍然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震惊中带着不敢相信。

“这是仙尊赐的灵符?”

早说啊,仙尊赐的别说是灵符,就是张白纸烧的灰他也会毫不犹豫喝下去。

一个近百岁的得道高人,过手一张白纸说不定都能让他沾光多活几日。

郑离惊闪了下眼睛没否认:“嗯,这是在玄隐门好不容易炼出的灵符,一共只得三张。”

郑绍君顿时受宠若惊。

仙尊好不容易炼出来的灵符一共只有三张,就这么给他烧了一张。

他连忙擦了眼泪捧起茶碗,恭恭敬敬的把符水喝了下去。

生怕喝慢点仙尊的道法护佑就没了。

灵符水入喉进肚,丹田立马升起一股暖流窜向四肢百骸,喉间的不适很快得到缓解。

且灵台都似乎清醒了几分。

“这灵符水,好神奇!”感觉到身体意外舒坦的郑绍君惊喜不已。

郑离惊咧嘴,当然神奇,一张灵符耗费的精力物力可不少。

唉!不能想。

想多了肉疼。

如蒙大运天降的郑绍君,很快反应过来,他连忙问妹妹:“你不是说只是幼时见过仙尊,那时仙尊就送了你这灵符?”

那这灵符岂不是二妹妹十几年的护身符?

他把二妹妹的护身符给用了,会不会影响二妹妹的福运?

看到大哥又急上脸,郑离惊只得吐些实话,“我能经常见仙尊,但不可以此张扬。”

这话郑绍君一听即懂。

二妹妹这是在鹤松堂看出祖母的心思,做了提防。

“好,不张扬的好,不张扬的好。”

他很是激动,坐不住的站起来。

二妹妹能见到仙尊,且又能得到仙尊珍贵的灵符,说明二妹妹是真得了仙尊庇护。

她们之间不是赐个名字的简单交集。

意识到这点,郑绍君心头大落。

有能人庇护,就不会轻易沦为别人的棋子了。

惊喜过后,他记起了什么。

“你刚才说,你会画符?”他问得小心翼翼。

“嗯,我会。”郑离惊老实点头。

郑绍君沉默住,好一会才问:“二妹妹,可与为兄说说你的际遇?”

刚才妹妹一副神棍样吓到他,让他以为她在凌云观做了姑子学了些招摇撞骗的招数。

但若是妹妹与玄隐门关系匪浅,那就不一样了。

玄隐门虽属玄门,但不仅仅是玄门,能进入玄隐门做玄隐仙尊的弟子,其身份都不是普通姑子。

斩奸孽,护国运,见天子免跪。

这是几代天子都给出的圣谕,祭天同禀。

玄隐门有着天家加持的高地位,以及天家赐予的广权利。

若是二妹妹入的是玄隐门,即使做了姑子他也不哭。

他会笑,会以此为傲。

但他注定要失望。

郑离惊告诉他:“我的际遇就是三岁大时被凌云观观主带去云中峰,得仙尊赐了名,并每年到仙尊身边侍奉几个月。”

“长大后,仙尊大概嫌我啰啰嗦嗦,就让我每个月只上山一次。”

郑离惊说得随意,听在她大哥耳里却如滚滚惊雷。

“你,你怎么敢在仙尊面前啰啰嗦嗦?”

乖巧点,少说话多做事才是啊!

多少人想在仙尊身边侍奉都没这机会。

都说到这份了,郑离惊也不瞒自己这位不太熟的大哥了。

“我想做仙尊的记名弟子,仙尊不应,求多了她不耐烦,她就限制我一个月只能见她一次。”

恨铁不成钢的郑绍君裂了脸:“......”

想同情但同情不起。

“我本来还想再多求几次,结果那天仙尊刚说我尘缘未了,要顺其自然,就马上有人来接我回府了。”

郑绍君再次惊了脸:“仙尊高人,这都能算出来?!”

“仙尊道法高深,勘破他人命运不是难事。”郑离惊觉得仙尊的厉害之处,是没有天生法眼也能窥透世间万物。

可惜,离开时她连个道别机会都没有。

不过,仙尊既然能算,理应不会怪她说走就走。

郑绍君惊叹下不忘探问:“那你如今算是仙尊的不记名弟子?”

能侍奉在仙尊身边,想必不只是端茶倒水。

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对着符纸念念有词,还说会画符。

“算是吧,我虽然多半时间住在凌云观,但玄门道法是仙尊所传,凌云观的师太不教我这些。”

她是寄养在凌云观,凌云观只负责给她一个安身之地。

郑绍君虽有点替二妹妹可惜她没成为仙尊的记名弟子。

但能得仙尊传业授道已是大幸。

京中有世家女子不愿嫁人求入玄隐门,为此吃斋念经二三十年,都求到天家出面都没能成功。

他的二妹妹却已经得了些仙尊的道法传承。

可喜可贺!

他欣慰道:“你能有这样的好机缘已经很好,母亲要是知道,心里应该会好受很多。”

四个孩子,曾被批命不好的人反而有大运气。

说出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心生虚。

说到母亲,郑绍君顿时懊悔万分:“刚才的灵符水应该留一半给母亲喝才是。”

“哎哟!”他悔得拍直脑袋。

他喝的时候竟然没想到这点,真是不孝子啊他,竟然只顾着自己。

看到大哥悔得跳脚要扇自个耳光,郑离惊只好又拿出一张灵符。

本以为今夜来只用消耗一张,现在要消耗两张。

嘶——!

这是报生恩,不能心疼。

郑离惊呲咧着嘴道:“还有一张留给母亲驱邪延命。”

“驱邪延命?”看到还有张灵符就已经激动不已的郑绍君,差点被妹妹的话惊得咬到舌头。

“你是说喝了灵符水母亲不会死,她能活下去?”

郑离惊摇头:“母亲的生机已是末尾之状,就算有灵符入腹,也仅能延长最多三个月的寿命,并不能让她活过今年。”

五脏六腑的衰竭已无法挽回,只能聚集气运,拖延最后一刻的枯败。

“还能多活三个月?”时刻担心母亲会撒手人寰的郑绍君,捂着胸口激动得似哭带笑。

“能多活三个月也好,至少能等到父亲回来见一面。”

绝望之下,得了丝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也足以让人透出一口大气。

一直紧绷的弦不至于倏然断掉。

郑离惊伸手进被窝,把今日塞到母亲手中的三角符和银珠展示给大哥看。

“今日我趁你们不注意时已给母亲激过一次生机,所以她才会醒来。等她再醒来就给她喝灵符水,再用些丹药维持,如此能保持清醒三两个月。”

没想到今日母亲能醒来是妹妹施了法的缘故,郑绍君一时间都不知要说什么好了。

都是妹妹,差别却如此之大。

一个在府中享受富贵荣华,却视病危母亲为拖累,会让她戴孝不能按婚期出嫁。

一个离亲无靠过得清苦,一朝归家却心无怨艾的暗救生母。

幸好接了二妹妹回来。

母亲生了她,她回来还生恩。

还给他带来意外生机。

母亲都能借助灵符水多活三个月,他或许也能多活些日子。

郑绍君激动含泪,庆幸不已。

兄妹俩候到后半夜,才等来郭氏第二次苏醒。

看到母亲有了意识,郑绍君二话不说的端来半碗温水,看着妹妹再念念有词已经不慌。

郑离惊燃了灵符放入碗中,给刚醒来的母亲喂了下去。

郭氏既不意外也不拒绝,把半碗混合纸灰的水喝了。

然后半睁着眼看儿子与女儿,嘴角有抹虚弱的淡笑。

“母亲,二妹妹有大本事,她救您来了,您会好起来的!”扶着母亲的郑绍君,语带激动。

好三两个月也是好,他不想母亲昏迷得无知无觉。

郭氏缓了一会,才弱弱张口:“我知,我都知。”

她醒不来,但她能听见床前儿女说的话。

她看向立在床边的二女儿,眼眸中盈了一汪泪。

“我家宁儿,不是克亲命。”

郑离惊会心一笑,“是的母亲,我的命很好。”

等她知道是哪个天师给她批的命,会有他好看。

既然回来了,有账需要算的,有机会自然要算算。


“孙女会写信给凌云观观主打听情况,一旦五大师出关,孙女就去为大哥求符保佑。”

“如此甚好,你们兄妹俩能这般互相依傍互相帮忙,正是家中弟弟妹妹们的好榜样。”

兄妹俩对看一眼,皆躬身说道:“孙儿(孙女)让祖母操心了。”

老夫人保持着欣慰之色,让他们去瑞和院报喜。

出了鹤松堂,兄妹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勾唇一笑。

弧度一致。

此时府里已经传开大公子即将要成亲的消息。

郑唯真率先到瑞和院与母亲说及大哥的婚事。

“是母亲让大哥和二妹去戚家把婚事提前的么?”

她问已经惊讶坐起的母亲。

还不知详情的郭氏只能点头:“是我让他们去戚家,你哥的亲事如何了?”

怎么听着是戚家婚事没退的意思?

“大哥刚才当着众人面说了,这个月二十六就要跟戚家女成亲,时间这么紧,都不知府里能否准备得好。”

看着大女儿毫无喜色。

郭氏凉了脸,“你不希望你大哥早日成亲?”

”不是,母亲,我并非这意思。”看到母亲脸色发冷,郑唯真连忙辩解:“我只是担心婚事过于仓促,办得不够完美。”

“完不完美在其次,重要的难道不是让我能看到你大哥成亲,死都能闭眼么?”

母亲的话让郑唯真抿紧了嘴不做声。

郭氏失望摇头,“你面无喜色,唯有嗔怨,真不知你为何会对自己兄弟如此冷心冷性。”

被母亲又说教上的郑唯真,有些不耐烦:“我都说了我只是担心时间仓促,婚宴会出差漏,母亲为何这都要说我冷心冷性。”

“你不是担心这个,你大哥婚期与秋尾花宴撞期,你心里不高兴。”郭氏一语道出大女儿的心思。

“在你心里,一场花宴比你大哥成亲要重要。”

“ 没有,我没有觉得秋尾宴比大哥成亲重要。“郑唯真矢口否认。

但看穿大女儿为不能参加秋尾宴而心生怨怼的郭氏,并不信她。

“将心比心,若是你大哥因着一场聚会而怨你婚期不巧,你可容忍得?”

郑唯真哑口。

她当然不能忍,

在这府里,除了祖母外,她的事必须排第一。

看到大女儿依然瘪嘴拉脸,郭氏不想浪费精力在她身上。

“你若是有心就为你大哥的婚事搭把手,若是无心,就自个找乐子去。我没几天好活的了,不要来这里堵我心窝子。”

“母亲,我没有要惹你生气之意。”被母亲的话刺痛的郑唯真,最终哭了起来。

“今天是你大哥的喜讯日,你别给他添晦气,要哭回你自己院子哭去。”

从鬼门关抽了一只脚回来的郭氏,狠下心对大女儿。

第一次被母亲如此冷漠对待的郑唯真,又气又慌,“母亲,为何你待我这么凶?”

以前母亲都小心翼翼的对她,生怕她不亲近她。

现在却无情赶她走。

果然,果然一屋不能容二娇。

“是因为妹妹回来,你就看不惯我了吗?”她不甘心的哭问。

这话问得郭氏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常嬷嬷连忙劝解,“大小姐,您就别与夫人较劲儿了,二小姐和您都是夫人的孩子,大公子和四公子也是,除了二小姐,过去夫人何曾委屈过你们中任何一个。”

大小姐的质问实在是没来由。

要哭这个,也是二小姐才有资格哭。

“可母亲现在她说我冷心冷性,还赶我走!”郑唯真委屈抹泪。

常嬷嬷也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人,这会儿都觉不吐不快了。


“大小姐若是觉得夫人冤枉了你,就请大小姐拿出你的真心,善待身边的亲人。”

“我难道没有,善待他们吗?”后面几字自己都说得声弱。

想到妹妹回来第一天自己的态度,实在说不上善待,郑唯真到底心虚气短了几分。

“让她走。”郭氏别开头,不想看这个至今都觉自己没问题的大女儿。

“大小姐,您先回去吧,夫人可经不起折腾了。”常嬷嬷恳求大小姐离开。

郑唯真看到母亲态度不复往前,一咬牙转身就出了去。

在院门外碰上兄长和妹妹也没理会,而是红着眼睛跑开。

“好好的,怎就哭了?”看得清楚的郑离惊,不禁皱眉。

郑绍君如今已不在意大妹妹的情绪,只在意母亲,“无需管她,只要母亲没事就好。”

两人快步进去内室,看到母亲脸色虽然不好,但人坐了起来。

瞧着比昨日多了些力气。

“母亲,儿子要成亲了!”郑绍君看到母亲安好,立马放大笑容,满脸洋溢着喜色。

郑离惊也脸上带笑。

郭氏看着他们兄妹俩不像受挫的模样,连忙问:“与戚家女婚期提前是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郑绍君连忙把事情经过告诉母亲,并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戚家虽有过不守信义之心,但内里并未全成败絮,能娶这般真诚的戚三小姐为妻,是儿子之福。”

他乐意继续与戚家结亲。

退婚不成换人娶,这等离奇事竟让儿子碰上,郭氏好一会都没回过神。

“母亲,女儿看了,戚三小姐才是大哥正缘,这桩婚事要得。”

看到母亲不做声,郑离惊以为她不满意这婚事。

“听大公子这么说,老奴也觉得戚三小姐比那戚大小姐要好。夫人,这是好事多磨,磨出了桩真正好婚事啊!”常嬷嬷为大公子觅得良人而高兴。

郭氏定定神,看看儿子又看看女儿,脸上终于露出笑意,“嗯,要得要得,这婚事要得!”

“那戚三小姐为娘见过,瞧着是个安静话少的小姑娘,没想到竟有勇气力挽家族名声。”

“端看这点,其品性就远胜她的姐姐。”

不是嫡长女又如何,好品性远比那好名头实在。

看到母亲没有异议,郑绍君放下了心。

“母亲,我已发信给外祖家,请镖师专门走一趟,要是顺利,估摸着舅舅他们能提前一两日来到京都。”

听到儿子此话,郭氏喜上加喜,“你舅舅们能赶来那可太好了!”

在京为官的堂哥是旁系堂哥,论亲到底不及一个娘生的亲。

她也多年没见过娘家至亲了,能赶上趟见一面,死都能少些遗憾。

大儿子的婚事出乎意料的来得快,郭氏心情振奋起来。

“只有十几天时间准备,可不能出差漏。”

人逢喜事精神爽,郭氏衰弱难起之身生了气力,立马传来朱夏:“你去告诉二夫人,敲出章程尽快送来给我过目。”

又传来酣春:“你去南城郭博士家,请舅夫人明日过府来一趟。”

并交代常嬷嬷:“把聘礼从库房梳理出来,并加多两成。”

这般有心的儿媳,值得她为儿子加聘礼迎娶。

这一刻的郭氏,风风火火起来,哪还有前几日的濒死之状。

也再无以往瞻前顾后与低调谨慎。

目睹瘦削不少的母亲,一反常态的利落,郑绍君眼眶微热。

这才是关西世族郭家人该有的气势。

为儿子婚事张罗起来的郭氏,嫌儿女碍眼了。


郑绍君先回祖母:“祖母,这事孙儿没事前说是孙儿不对,但孙儿也是怕对方不同意咱们伯府会失面子,干脆低调行事。没想到戚家真能同意,这都是托了宁儿的福,没她,这事只怕成不了。”

“至于要婶娘辛苦也是逼不得已的事,若是婶娘真忙不过来,侄儿可以让我六舅母过来住一段时日,她定能帮上不少忙。”

外祖家的六堂舅今年到京入国子监为师,六舅母来过武安伯府探亲,算是外祖家有人在京。

郑绍君的话,让老夫人和王氏双双闭上嘴。

看看今日来登门的人就知道,为何戚家会改变主意。

从想退婚到愿意提前送女出嫁,是这眼看要炙手可热的二丫头起了关键作用。

这大孙子倒是挺会借势,老夫人无话可责了。

听到大侄子提他的六舅母,抱怨忙不过来的王氏也转了口。

“自家又不是没族人,倒不必劳烦外人来帮忙。算了,辛苦就辛苦点,敲出章程就好办了。”

看到婶娘如此,郑绍君一点也不意外。

倒是郑离惊听到有个六舅舅在京为官暗点了头。

大哥的婚事有母亲的娘家人跟进,母亲会省心许多。

指望这位婶娘尽心,怕是要生失望。

郑唯真和郑唯玥没想到她们还在为别人收礼心里不舒服时,别人不声不响的办成了件大事。

本来差点要挂白办丧事的家,竟然因为她要办喜事了!

郑唯真尤其不是滋味。

濒死的母亲活过来了,大哥也要娶妻了。

不过几日之间,峰回路转。

看上去都是好事,但她心里却并不得劲。

想到未来婆母要她办的事,她更是心烦意躁。

都当着外人面说开了,老夫人只能让王氏回去尽快敲出章程。

又把两个嘟嘴拉脸的孙女赶走,留下今日去办了件大事的兄妹俩。

留下他们不为别的,她只问二孙女:“你是不是有法子医治好你大哥?”

这问题其实从这孙女要给她母亲炼丹时她就想到。

今日又有这事,更是让她怀疑。

但她却看到孙女摇头。

“大哥的身体从小亏损到大,根基虚浮,难以繁茂,我并无良方。”

“你母亲你都能想办法延续她寿命,你大哥要成亲了,你难道要看着他香火无续?”

老夫人盯着孙女的脸,分辨她是否在说真话。

郑离惊神色遗憾的叹气:“我也想帮大哥,但我炼的丹药只对病危弥留之人有用,且作用时间不长。似大哥这般从小就损了根基的,且已是阳元将衰之时,大罗神仙也难为。”

对于大孙子的身体,太医也说过阳元将衰,最多还有两年寿命这样的话。

老夫人闪了下眼神,小小年纪居然有与太医那般的诊断力。

“那仙尊呢?求仙尊可有法子?”她试探问。

“祖母,仙尊并不是神仙。”郑离惊神情显无奈。

“何况仙尊二十多年不出山,就连皇族中人有事求助都无门可入,我虽得了仙尊赐名庇护,但咱们家真没那个面子惊动她老人家。”

这话老夫人无法反驳。

她听说过仙尊年轻时四处为善,过了古稀之年就少有出动。

京中去岳州求见仙尊的人,无不是遗憾而归。

这些年就听说瑾王得以见过一次仙尊,但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再求仙尊赐予灵符呢?可有把握?”

人难见,东西可以求吧。


“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挡着为娘理事思路。”

郑里惊笑着劝兴奋得有些过头的母亲,“母亲,您可别太累着自己,有人用人,没人让我们来帮忙也行。”

“知道知道,为娘能喘气儿就能为你大哥张罗好他的婚事,不用担心。”

儿子成亲之事在她心里已经幻想过无数回,实施起来并非无头绪。

郭氏激动得都想一切亲力亲为。

但现实是,这个家她没管家权,很多事都要跟管家的妯娌商议才能进行。

“我要起身,快让人来给我换衣梳头。”

她不能躺着了,必须起来为她儿女撑腰。

心气生力气,郭氏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毅力,下床站了起来。

虽然脚软头晕,但她扶着脑袋适应着。

看到母亲这般坚持,郑绍君只能偷偷抹去眼角泪。

五天前,母亲人事不省,眼看就要命终岁断。

但现在,不过几天时间,一切都变了!

他庆幸二妹妹归家,给他们带来种种意外。

死水终变活水,生机有望。

“可想好了要送什么给为兄做新婚贺礼?”

母亲忙着吩咐人办事,郑绍君眨去眸中湿意笑问妹妹。

“今晚再想,现在肚子饿了,要吃饭。”

郑离惊拍拍肚子,表示她肚腹空空没力气想礼物之事。

这有失文雅的动作让郑绍君看得失笑,但他并未说她什么。

而是让人去厨房多做几道菜,送到栖霞苑去。

郭氏灌了碗她的药膳就赶人:“婚娶之事由大人来张罗,你们俩去看好安哥儿就成。”

兄妹两人啼笑皆非的被赶出瑞和院。

午饭就在栖霞苑一起用,把安哥儿乐得多干了一碗饭。

“二姐,你这里的饭好吃,我要天天来这里吃。”

“可以,日后你过来与我们一起用膳。”都一个厨房做出来的食物,其实别无差别。

是弟弟玩得开心,舒畅了吃啥都觉得香。

郑离惊当然会让这个情智如孩童的弟弟如愿。

顺便还可以观察观察他的脑伤,看可否有救。

陪玩了半日的善若,也累得多吃了半碗饭。

安弟弟太能玩了,一会儿要玩这样,一会儿又要玩那样,精力无穷。

把她这个跑惯山的都累歪。

凤玲没想到冬葵捂着不说的消息是大公子即将要提前大婚的喜事。

她扭了下冬葵的手臂:“这有啥好瞒我的,小气不说。”

冬葵呼疼揉了揉,笑打了她一下,“让你惊喜嘛,府里要办喜宴,咱们能多吃上几顿大肉了。”

这话正中贪吃的凤玲的意,她嬉笑着跟冬葵猜想喜宴的菜式 。

冬葵笑着应付,并未提及其他。

用了膳兄弟二人都回去午歇一阵,郑离惊入内室看到善若懒动弹的样子,不禁好笑。

“难为你了,安哥儿是孩童脑少年身,精力充沛,不懂得累为何物。你可以学我大哥,让他自个玩你看着就行。”

善若却摇头:“独自玩多没意思,安弟弟喜欢与人一起玩,君哥哥是身体不好,安弟弟知道才不闹腾他。”

她翻了个身说道:“其实安弟弟还是挺懂事的,那日把夫人摇得昏迷,我觉得他心里知道些什么,但他不会说,以为拉人起来玩就不会死。”

想到今天安弟弟把一只看着不动的大蚂蚁拎起来吹,终于把那只蚂蚁吹得跌落地爬走后,他高兴得直跳的样子,善若就有点理解安弟弟那日为何要拉病危的夫人起来陪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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