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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程念影傅翊全文

支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彩蝶愣了愣:“没有。哎呀,咱们说正事呢!”程念影:“既没有拿钱雇我,何故对我要求颇多?不是你们央求我解侯府的一时之急?”彩蝶语塞。这与她想象中不大相同。跟前的少女,明明几日前也只不过是个丫鬟,见过的世面还未必有她多!如今侯夫人有吩咐,一切都是为侯府着想,她怎能拿乔起来,这样不分轻重!彩蝶急道:“你也是侯夫人的女儿,与咱们姑娘是嫡亲的姐妹,怎么还谈起钱来?”“好,那算是我的姐姐。”程念影不解,“怎么,你与我姐姐也是这样说话吗?”彩蝶再次卡了壳,背上更渗出些许汗。当然不是!若是这样与侯府的嫡姑娘说话,夫人早给她两巴掌了。但你算吗,你都还没有认回去。对,还没有正儿八经认回去呢!彩蝶挺直腰背,咬死了:“奴婢不知道哪里不妥,奴婢都是按侯夫人的...

主角:程念影傅翊   更新:2025-01-23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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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念影傅翊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程念影傅翊全文》,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彩蝶愣了愣:“没有。哎呀,咱们说正事呢!”程念影:“既没有拿钱雇我,何故对我要求颇多?不是你们央求我解侯府的一时之急?”彩蝶语塞。这与她想象中不大相同。跟前的少女,明明几日前也只不过是个丫鬟,见过的世面还未必有她多!如今侯夫人有吩咐,一切都是为侯府着想,她怎能拿乔起来,这样不分轻重!彩蝶急道:“你也是侯夫人的女儿,与咱们姑娘是嫡亲的姐妹,怎么还谈起钱来?”“好,那算是我的姐姐。”程念影不解,“怎么,你与我姐姐也是这样说话吗?”彩蝶再次卡了壳,背上更渗出些许汗。当然不是!若是这样与侯府的嫡姑娘说话,夫人早给她两巴掌了。但你算吗,你都还没有认回去。对,还没有正儿八经认回去呢!彩蝶挺直腰背,咬死了:“奴婢不知道哪里不妥,奴婢都是按侯夫人的...

《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程念影傅翊全文》精彩片段


彩蝶愣了愣:“没有。哎呀,咱们说正事呢!”

程念影:“既没有拿钱雇我,何故对我要求颇多?不是你们央求我解侯府的一时之急?”

彩蝶语塞。

这与她想象中不大相同。

跟前的少女,明明几日前也只不过是个丫鬟,见过的世面还未必有她多!如今侯夫人有吩咐,一切都是为侯府着想,她怎能拿乔起来,这样不分轻重!

彩蝶急道:“你也是侯夫人的女儿,与咱们姑娘是嫡亲的姐妹,怎么还谈起钱来?”

“好,那算是我的姐姐。”程念影不解,“怎么,你与我姐姐也是这样说话吗?”

彩蝶再次卡了壳,背上更渗出些许汗。

当然不是!

若是这样与侯府的嫡姑娘说话,夫人早给她两巴掌了。

但你算吗,你都还没有认回去。

对,还没有正儿八经认回去呢!

彩蝶挺直腰背,咬死了:“奴婢不知道哪里不妥,奴婢都是按侯夫人的吩咐办事。”

程念影只觉得与她说话没劲儿。

于是翻身下床,一把将她推开。

她用的劲儿不大,落在彩蝶身上却不轻。

彩蝶咚一声撞上床边的架子,架子翻倒,她自己也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

疼得她眼冒金星,哀叫一声,半晌没缓过劲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郡王妃?”

施嬷嬷带着人推开门,疾步来到了程念影的身边。

见她完好无损立在那里,这才松了口气:“吓了老婆子一跳。”

侯府的家生子眼疾手快去将彩蝶扶起,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彩蝶掉了眼泪。她能说什么呢?说郡王妃推了她?

别人听了会怎么想?——主子亲手推你,都算你脸大了!

“我、我……”彩蝶语不成句,满腹委屈。

程念影代她开了口:“打翻了东西。”

施嬷嬷皱眉:“侯府的丫鬟……”有些笨手笨脚啊!

奈何不好当着郡王妃的面说。

“快些收拾了。”施嬷嬷板着脸转身指挥起其他人。

余下的则赶紧上前来伺候程念影洗漱。

程念影虽然不喜欢彩蝶,但她也的确还有话要与侯府的人仔细沟通。

等吃过早膳,她便主动问施嬷嬷:“府里有风景好又安静的地方吗?”

施嬷嬷:“自是有的,奴婢带您过去。”

其实按理说,嫁进来做了新妇,就该立即担起理家之责了。但郡王迟迟不提此事,施嬷嬷也不便多嘴。

这位看着稚嫩,也的确怕担不起事,就先做做富贵闲人,每日里看看风景也好。

*

郡王府中有一处人工开凿出的湖泊,程念影被引着来到岸边,一眼便瞧见了湖心的亭子。

亭子精巧,没有别的路通往,只能划舟前去。

正是风景好又安静的地方。

“我要去那里,嬷嬷你们不用跟着我。”程念影指了指亭子,一点没有要背着人说什么隐秘的心虚。

她看向侯府带来的家生子:“你们跟着我,我有话与你们说。”

侯府的仆妇们对视一眼,万分惊愕。

啊?

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施嬷嬷却不觉意外,点头道:“好,奴婢让人来划船。”

侯府下人毛手毛脚的,这是要单独训话吧。

不多时,到了亭中,划船的小厮很快便自觉退远。

年长的邹妈妈按不住先开了口:“今日姑娘可是与彩蝶起了什么冲突?”

“她说话叫人觉得不快,我不喜这样。”程念影将自己的爱恨先给他们划分清楚了。

众人沉默着,悄悄交换目光。

程念影继续道:“你们侯夫人认了我,说我也是她的女儿……”


秦玉翎闷闷点头:“今日我姐姐姐夫回门,我一会儿便要到前头去了。”

好友摆手:“无妨,我与你什么交情,我只管在这里等你就是。你去吧。”

秦玉翎神情放松:“好,等我回来再与你品茗。”

他说着就大步往外走。

“等等。”好友叫住他,从袖中取出一物扔了过去,“便以此物作你姐姐的新婚贺礼吧。”

秦玉翎将那物牢牢抓在掌中,惊叹:“这方砚台不便宜吧?”

“景上阁的东西,自然价值不菲。”

秦玉翎面露惶恐:“那怎么好收下如此贵重之物?”

“你也是侯府公子,怎么这样大惊小怪?”

秦玉翎苦涩一笑:“武宁侯府如今想买这样一方砚台,可舍不得……罢了不说这些,你且等我,我去去就来。”

眼看着秦玉翎大步走了出去,他那个好友却并未在原地死等,而是如同在自己家一般,转悠一圈后走出去,叫住了秦玉翎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带路吧,还是去你们姑娘的闺房。”

大丫鬟瑟瑟发抖:“不,不行了,姑娘已经嫁人了,今日又是回门这样重要的日子,奴婢若是再做这样的事,叫人发现,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那人捻起她一缕发丝:“可你若不照做,我只好在这里要了你,叫你清白尽毁了。”

这厢暗涌起伏。

那厢郡王府的人抵达了侯府门口。

武宁侯与夫人楚珍一并等在那里,抬头望去,却只瞧见傅瑞明。

武宁侯很是失望:“爱婿没有前来?”

楚珍乍听见这般肉麻的称呼,都禁不住抖了一抖。

武宁侯却浑然不觉一般。

他内心里很清楚,这是门好亲,旁人想攀都攀不上。侯府能不能重回权贵的圈子,就要看那个病重的女婿了。

傅瑞明下了马:“进门说话吧。”

他语气冷硬,有些没将武宁侯放在眼中。

武宁侯能怎样?又不能与这天子亲信计较。

“请。”武宁侯立刻展臂。

只是目光还挂在后头的队伍上……不知回了多少礼来……

程念影慢一步下轿子。

楚珍自然而然地迎上了她。

双方一个照面,楚珍先愣了。这小丫鬟……气色还养好了些。

“走,跟娘进去。”楚珍压下念头,亲昵地握住程念影的手。

程念影很不自在,但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慢慢去靠近楚珍。

她闻到了楚珍身上的香气。

不如郡王府上的熏香好闻。

但这是母亲的气味。

秦玉容此时躲在花厅的屏风后,眼见着一行人踱步而来。金色步摇夺目,紫色罗裙绮丽,脖颈纤弱美丽,仿佛难以承受这般锦衣华服……

她震惊地瞪大了眼。

那个代替她的人……竟然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那她的心上人,会不会将对方误认为她?

秦玉容霎时陷入了焦灼。

“傅大人,我就先陪小女回她出嫁前的院儿里说说体己话了。”楚珍侧身颔首。

傅瑞明自然不会阻拦。

负责接待他的是武宁侯,他只管与武宁侯说话就是。

楚珍抓着程念影的手,穿出了花厅。连施嬷嬷都被侯府上的嬷嬷给留住到一边说话去了。

而武宁侯则殷切地问起傅瑞明:“郡王身体如何了?”

花厅的声音渐渐远去。

程念影有些紧张。

那日相认匆忙,许多话都来不及细说。眼下有了时间了,她该说些什么呢?能说些什么呢?寻常母女该是什么样的?

她一派茫然。

楚珍也一路无话,直走到院门外,没等迈步进去,突然有丫鬟急急奔来,冲着楚珍低声附耳道:“不好了,姑娘突然昏倒了。”


她想了片刻,“算英勇吧。”

侯府下人呆了呆:“是这样么?”

魏嫣华别开目光,低头躬身拜道:“不敢当。”

“哎哟,魏姑娘的脸是怎么……了?”其他人这才留意到她百般遮挡的伤。

魏嫣华嘴角绷紧,轻轻颤动。

她说不出话。

还是程念影接了声:“定是与贼人搏斗的伤。”

侯府下人顿时噤声,再不好怀疑魏嫣华,嚷着治她罪了。

程念影当即转身走在了前面,其余人又大呼小叫地跟上去:“您手上这血真不是您自己的吗?”

怎的这样聒噪?

程念影半路驻足,回首掐住了其中一个小丫鬟的脸,蹭了两下道:“瞧,这不就擦干净了?”

小丫鬟打了个哆嗦,竟被她震慑住了。

程念影一提裙摆,踩着楼梯往下走。

之后再无人出声。

来到楼下。

孟家姑娘正被她家里的丫鬟给架住,脸上阵阵发白,一见程念影便急声问:“究竟出什么事了?我见他们风一阵地跑来跑去,像是抓什么人。”

程念影:“抓贼。”

“那抓着了吗?”

“没有。”

“魏姐姐……”

“她在后头。”

孟家姑娘觑了觑她的脸色,大着胆问:“那她方才,方才不是故意的,是吗?”

程念影点头:“嗯,说清楚了。”

孟家姑娘狠狠舒了一口气,露出笑容来:“那便好,那便好了。”

说话间,魏嫣华也终于下了楼。

程念影转头盯着她:“我还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魏嫣华知道躲不过去,便要其他人都退下。

“万一再出什么事……”侯府下人露出犹豫之色,不过到底不像刚才那样大惊小怪了。

“有魏姑娘呢,她是武官的女儿,很有一手本事。”程念影眨着眼。

“好,好吧,若再遇险,您一定要大喊!”侯府下人交代道。

程念影不解:“我大喊有何用?你们还能替我挡刀不成?”

下人语塞。

要他们给她挡刀,那、那的确是不大肯的。

为免这冒牌的姑娘再追问,他们赶紧心虚地退了。

转瞬这里又只剩三人了。

魏嫣华先开了口:“我观那些下人待郡王妃远不够恭敬。”

程念影迷惑:“你怎么还先关心起我来了?”

魏嫣华哑了哑。

是关心吗?

她心中苦笑。明明是在颜面扫地之时,急急出声先点破对方的困境,这样便能显得自己也没那样难堪了。

孟家姑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很有共鸣地道:“我身边的下人也待我不够恭敬,总想着替我拿主意。方才我急着想上楼瞧瞧你们,便被她们架得死死的。”

程念影道:“那定是你力气太小了。”

孟家姑娘怔了怔:“是这样吗?”

魏嫣华也有所触动,道:“是,自身弱小,才会受人挟制。唯有抓住权利,才能真正改善处境。”

孟家姑娘苦着脸:“哪有那样容易呢?闺阁女子,连自己的亲事都做不得主。”

程念影缓缓眨动双眼。

她说的就是字面意义的力气太小了。若能一挣既脱,谁也拦不住呢。

“你先练练力气吧。”程念影插声。

孟家姑娘:“好,我且先试一试。”

程念影还欲多说,但想到此非正事,又生生忍住了将话头转回到魏嫣华身上来。

“你与那个人有私?”

魏嫣华目光闪动:“我先前妒意写在脸上,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程念影蹙着眉头:“我只是想不通。”

魏嫣华讥笑一声:“想不通什么?想不通我为何要自甘堕落,不清不白,没名没分,来同你争夺?”

“想不通你为何会瞧上这样一个男人?”

魏嫣华愣住。

这样一个男人。


木荷却被他这么突兀的一句话,给吊了个不上不下,捏着帕子似嗔似怒:“你这大喘气的,去了一趟回来话都不好好讲了?今日到底怎么了?”

吴巡哪里肯再接着说,摇摇头,糊弄道:“叫底下人先去准备着东西吧,也不知这猫吃什么。”

话音落下,傅翊的肩辇已经到了跟前,木荷再来不及细问,匆匆屈膝行礼,眼见着肩辇与软轿先后从跟前走过。

这会儿子虽心绪复杂,但该干什么还是没忘,忙安排了人去安置猫。

小宫女不禁凑上来,轻叹:“倒苦了木荷姐姐,如今连这样的杂事也要管。”

木荷抿着唇:“若我抱着你这样的念头,只管撒手不管,恐怕反叫主子瞧不上我了。”

小宫女忙讨好地笑道:“还是姐姐聪明,因而才是主子身边得意第一人呢。”

真是这样吗?此后都不会变吗?

木荷心下暗暗焦灼,但岂会说给一个小宫女听?

她掐着帕子来到幽篁院,一见吴巡也在,心不由又往下坠了坠。

她问:“主子也在?”

吴巡点头:“在里头歇息。”

说了不陪着回门,最后却还是去了。从侯府一起回来,都还显得“难舍难分”。

木荷强打起笑脸,来到门外,抬手叩门:“主子?”

“进。”傅翊的声音响起。

木荷推门进去,傅翊已经继续和程念影说话了:“……今日侯夫人未能尝到你亲手做的竹筒饭,便让我尝一尝吧。”

自己撒的谎,如今自然也得圆上。

程念影问:“哪儿有竹子?”

傅翊看向木荷:“来,你告诉她。”

被主子点中,木荷也没有原先的高兴了,她屈身答道:“有一处竹园,种的有紫竹、凤尾竹、鹅毛竹……”

程念影“嗯”了一声,问:“刀呢?”

傅翊微微笑道:“去厨房给郡王妃拣一把菜刀,此物她才用得惯。”

程念影忍不住转眸瞧了他一眼。

好像,是,故意的。

但自打进了郡王府来,她对这丹朔郡王的印象都极好。于是还是将那怀疑的念头按了下去。

木荷却惊愕:“菜刀?若不慎伤了人……”

“吴巡从旁盯着,岂会有事?”

“……是。”木荷只能忍下满腹的惊疑。

她去传话找刀。

程念影在问傅翊:“可你能吃竹筒饭么?”

傅翊笑道:“一顿饭想是吃不死的,决不会叫你做了寡妇的。”

程念影也忍不住抿唇轻轻笑了下,她觉得他这人很是疏朗豁达。

嗯……是极少见的人。

刚才的那点怀疑更是扔得远远的了。

木荷在门外听见二人笑声,步子猛地顿了顿。

那细细的声音隔着窗传出来。

此时是傅翊伸手勾住了程念影的袖口,语气淡然道:“我仔细瞧了瞧,你今日身上这料子是响云纱,我想与你闺阁中的床帐应当不相同。”

“响云纱……”程念影轻声念着陌生的词。

傅翊又道:“嗯,此物陛下所赐,素有一两黄金一两纱的说法。”

程念影的音调陡然上扬:“啊,极贵重。”

木荷没有再听下去。

这番交谈,实显亲昵。

主子更是耐心得要了命……何时能听见他与人这样说衣裳所用是什么料子呢?

难道在一处睡过,真就那样不同?

……

今日傅翊很是有些忙碌。

才回到郡王府不久,便又让人推着他到竹园去,看郡王妃砍竹子。

荒唐!

太荒唐了!

郡王府的下人们都这样想。

“郡王妃请。”

一边的宫女双手呈上。

可以说,菜刀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竟躺在红绸间,漆盘上,仿佛某样贵重的物件。

程念影目光微动,伸手握在了刀柄靠后处。


原来并非鄙薄她,而是瞧不上这样一个男人啊。

等等……

魏嫣华神情怪异地回视过去:“那你又为何对他有情?”

哦,险些忘了“我”也是。程念影目光微动,不慌不忙地接声道:“是啊,为何呢?我也常常自问。实在想不清楚,为何先前如中邪一般。”

魏嫣华:“……”

魏嫣华:“说上一句冒犯的话,郡王妃出嫁前是侯府唯一的嫡女,并无小娘庶妹争宠之苦。却偏与他纠缠,的确是如中邪一样。我所图不同……我一早便知他是什么人。只是别无选择罢了。”

程念影好奇:“那他给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给了一些。”

“哦,那还算不亏。”

魏嫣华险些被呛着。

她又忍不住怪异地看了程念影一眼。

这郡王妃真是与御京城中的贵女们,全然不同……她此时想的竟是吃不吃亏这回事。

那就叫人想不明白了,她先前图的什么?

“今日郡王妃不该如此莽撞,他是皇帝的儿子……”

程念影轻轻啊了一声。

那杀起来,是有些麻烦了。须好好谋划。

魏嫣华被打断,比她还惊异:“你不知道?你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程念影眨了眨眼:“我连他叫什么也不知。”

“哦,他的名讳我倒是也不知道。贵人之名,哪里那样容易知晓?”

“那你怎知他是皇帝的儿子?”

“有皇家信物,他更能轻易调动我父亲的职位。”

程念影沉默了。

魏嫣华见状道:“回去吧,从此只管过你郡王妃的好日子。我想他也不会将今日的事说出去。你也不要想再动手。只当前尘尽忘……”

“那你呢?他会不会迁怒于你?”

“我于他还有用。”

程念影摊开手:“这个给你。”

魏嫣华愣住:“这是……”

“从他腰间扯下来的,我是不能带回府的,给你。这算不算身份信物呢?”

“我想……算。”

“那我走了。”程念影转身。

“今日的事,孟姑娘绝不会说出去。她在孟家也没什么地位,从前连门都出不了。意外结识我后,她小娘才肯放她出门。因为我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父亲也不在身边,我同她做朋友,使人放心。”

“她不太懂今日发生了什么。就算说出去也无人会耐心去听她的声音。你大可放心。”

程念影头也不回地点了点头:“你的脸要先冷敷,敷十二个时辰后,便换热敷。伤痕就会消得一点也瞧不见了。”

魏嫣华躬身拜道:“是,恭送郡王妃。”

孟家姑娘懵懵懂懂地跟着拜下。

很快程念影的身影看不见了,魏嫣华听见孟家姑娘呆呆问:“郡王妃怎么知晓如何敷,伤痕能消得最快啊?她从小到大,应该没挨过打呀。”

魏嫣华怔住。

*

男子抿紧唇,控制不住地从喉中挤出一声闷哼。

跪在他面前的人,小心翼翼用剪刀剪烂了衣袍,终于露出了那道箭伤。

大夫惊异:“这、这是何来的箭伤?哪个贼子这样大胆?”

“什么?箭伤?难道是傅翊使人在暗中放了箭?”下属挤了上前,“可有淬毒?”

男子:“……”

男子:“手抓着箭簇捅的。”

下属立即回头斥责护卫:“你们干什么吃的?怎能让人随意接近殿下?”

那、那谁能想到一个弱女子动不动就捅人呢?

护卫苦得说不出话。

男子也面色阴沉,并不想回忆。

此时听见大夫道:“应当无毒。”

男子现下却全然不敢对秦玉容放松了,他咬着牙:“再查查。”

*

程念影回到郡王府时,府上热闹得紧。

来来往往的人,搬了不少东西。

“郡王妃回来了。”他们匆匆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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