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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剧情

莫小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是作者“莫小弃”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乔念萧衡,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乔念做了侯府十五年的掌上明珠,却在那日突然被告知自己只是个假千金。从此,疼爱她的爹娘成了林鸢的,宠溺她的阿兄为了林鸢亲手将她推下小楼,就连她的未婚夫,那位封狼居胥的萧将军都选择站在了林鸢的身边。为了林鸢,他们眼睁睁看着她被冤枉而无动于衷,由着她被罚入浣衣局为奴为婢整整三年,不闻不问。哪曾想三年后的某一天,侯爷夫妇却哭到了她面前,“念念,爹娘错了,跟爹娘回家吧!”向来不可一世的小侯爷在她门外跪了整整一夜,“念念,你原谅阿兄好不好?”那位战功赫赫的萧将军更是带着满身鲜血淋漓的伤向她走来,“念念,你再心疼心...

主角:乔念萧衡   更新:2025-03-22 0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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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念萧衡的现代都市小说《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剧情》,由网络作家“莫小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是作者“莫小弃”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乔念萧衡,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乔念做了侯府十五年的掌上明珠,却在那日突然被告知自己只是个假千金。从此,疼爱她的爹娘成了林鸢的,宠溺她的阿兄为了林鸢亲手将她推下小楼,就连她的未婚夫,那位封狼居胥的萧将军都选择站在了林鸢的身边。为了林鸢,他们眼睁睁看着她被冤枉而无动于衷,由着她被罚入浣衣局为奴为婢整整三年,不闻不问。哪曾想三年后的某一天,侯爷夫妇却哭到了她面前,“念念,爹娘错了,跟爹娘回家吧!”向来不可一世的小侯爷在她门外跪了整整一夜,“念念,你原谅阿兄好不好?”那位战功赫赫的萧将军更是带着满身鲜血淋漓的伤向她走来,“念念,你再心疼心...

《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剧情》精彩片段

听到这样的质问,林鸢眼中的泪终于决堤,她连连摇头,“不是的,我没有害过姐姐。当年是我打碎了琉璃碗,是我的不对,可冤枉了姐姐的人是小翠......”
她极力地想要告诉乔念,她不曾害过她。
却不料,乔念就倚在门边,轻轻柔柔地问她,“那你三年前怎么不说?”
林鸢一愣,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乔念的话是什么意思。
便只见乔念嘴角勾起了一抹浓烈的嘲讽,“是你打碎了琉璃碗,这八个字,你三年前当着皇后跟公主的面,为何不说?”
林鸢像是没有站稳似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敢......那是我第一次进宫,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高贵的人,我,我当时很害怕,我......”
“那你现在又要来与我说什么呢?”乔念再次打断了林鸢的话。
到底要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当做这三年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鸢哭得一抽一抽的,低着头,已是不敢再看乔念,“只要姐姐能原谅我,我愿意把一切都还给姐姐。我会告诉爹娘跟阿兄,姐姐你从未欺负过我,落梅院,我也可以还给姐姐......还,还有衡哥哥,我,我也可以还给姐姐。”
听到这儿,乔念终于是听明白林鸢今日前来的目的了。
她微微摇了摇头,重重地吐出胸口的一股浊气来,“林鸢,我方才说过,那是你的爹娘跟阿兄,与我无关。落梅院虽是因为喜欢才建成,但都是侯爷的心血,也该是你的。甚至于这芳荷苑,若是你想要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闻言,林鸢猛地摇起头来,“我不要,我不是来跟姐姐抢住处的。”
“我知道。”乔念淡淡笑着,略带着几分嘲弄,“你是为了萧衡来的。”
说什么求她原谅,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为的不过就是个男人。
她一下就说中了林鸢的心事,只惹得林鸢瞬间脸色绯红。
却听乔念道,“我不知道你在担忧些什么,三年前我还不曾被罚入浣衣局的时候这婚约就已经落在你头上了,如今我虽然还住在侯府,但全都是因为祖母心疼我而已。我甚至都已经不姓林了,在这侯府里我只是个外人,萧家与林家的婚约怎么着都落不到我头上。”
“而且,方才在祖母那儿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再喜欢萧衡,你为了此事而特意跑这一趟来试探我,实在是有些多余了。”
“我不是为了试探姐姐才来的。”林鸢像是被误会了似的,有些心急,“我是真心求姐姐原谅,只是......”
只是试探乔念的态度,也是目的之一。
但她必须得承认,她的确是有些害怕了。
萧衡今日的态度让她有些摸不清楚,她真的担心萧衡想娶的是乔念,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过来乔念这儿。
“不管怎么样,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祖母的身子大不如前,我只想好好照顾她老人家,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要。”乔念将自己的态度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告诉了林鸢,只是想以后她别没事老往自己的跟前凑。
这侯府里的人,除却祖母之外,她是真的一个都不太想见到。
林鸢站在原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
脸上还带着泪痕,睫毛上也有没干的泪珠挂着。
乔念想,若是此时林烨来了,大约会跟三年前将自己推下小楼时一样,不由分说地将她踹进荷花池里去的。
这天寒地冻的,落了水怕是会病上好几日。
光是想想都有些头疼,乔念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想赶紧将这尊瘟神送走,“我今日起得有些早,这会儿实在困乏,你若没有别的事儿的话,我便不送你了。”
听出了乔念的逐客令林鸢自然也不好再死皮赖脸地带着,便只点了点头,“那姐姐你好好休息,我,我先走了。”
说罢,林鸢欠身行了一礼,方才往外走去。
林鸢刚出门不久凝霜便进了来。
小丫头一脸好奇,还不住地往外张望着林鸢的背影,“小姐,二小姐都来跟您说了些什么呀?奴婢看她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
乔念没心思应付凝霜,自顾往里间走去,“你这样好奇,不如直接去问她。”
凝霜厚脸皮地跟上来,“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哪有去找二小姐的道理?”
话音落下,乔念的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转过身看着凝霜,神色严肃。
凝霜一惊,对着乔念眨了两下眼睛,“小姐,您怎么了?”
“我知道你主子派你来伺候我定是有他的目的,我不会为难你,但你也不必时时刻刻都来提醒我你是我的人,因为我知道你不是。”
乔念在浣衣局里待了三年,那个地方,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她的敌人,所以,她习惯了说话时是这样冷漠甚至有些凌厉。
全然没料到自己会伤到了一个小丫鬟的心。
凝霜那双大眼睛几乎一下子就蓄满了泪。
与林鸢的不同,乔念看着她,竟是有那么一瞬间心软了。
可她也不知道此刻是不是该安慰她,便只能皱了皱眉,“我要睡会儿,你去忙吧!”
说罢,便是转身进了里屋。
凝霜就这么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乔念将她拦在了外面,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但很快,她便抹了一把眼泪,方才还满脸委屈的脸上却已经布满了不在乎。
她家小姐在浣衣局里被人折磨了三年,如今就算是有些不近人情又怎么了?
小姐身上那么多的伤,若自己不狠一点只怕是都活不下来了呢!
虽然被小姐误会,可她相信,只要真心对待小姐,小姐总有能看清她真心的一天的!
凝霜暗暗给自己鼓劲,这才冲着里屋唤道,“那小姐您好好休息,奴婢就在外头守着,您有需要吩咐奴婢一声!”
听到这话,乔念的身形不禁微微一顿。
心底某处有一股细细的暖流涌过。
她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方才因林鸢而烦乱的心情倒是缓解了不少。
长叹了一口气,她便欲上床休息,外头却忽然传来了骇人的惊呼声。
“不好了!快来人啊!二小姐落水了!”


这一晚,乔念失眠到天亮。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许是屋子里的暖炉烧得太旺了,与她睡了三年的那间漏风漏雨,阴森湿冷的木屋不一样。
亦或是被褥是干的,盖在身上又软又暖。
总归一切都美好得让乔念觉得恍如隔世,无比的不真实。
她以为她是会在浣衣局里呆一辈子的。
直到翌日初升的暖阳照进屋里,她才如梦初醒般明白过来,她是真的回来了。
林夫人给她准备了新衣裳,应该是去成衣铺子里买的,依旧有些不大合身,但好歹衣袖能遮住她手臂上的伤了。
是以,她一大早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这个时辰,老夫人正在礼佛,乔念便乖巧地站在门外,并不打算打扰。
可,像是有了感应似的,老夫人忽然就转头看了过来,随后一双眼便是通红。
“回来了?”
低低的三个字,却是透出无尽的悲怆。
乔念也没忍住红了眼,进了屋便跪下了,“不孝孙女乔念,拜见祖母。”
“快过来,让祖母好好瞧瞧!”老夫人还保持着跪地礼佛的姿势,却是冲着乔念不住地招手。
乔念就这么跪行着到了老夫人的身旁,好让她老人家能够看清楚她。
老夫人枯瘦的手微微颤抖着,一点一点抚过她的脸颊,“瘦了。”
短短两个字,令乔念的眼泪彻底决堤,她扑进了老夫人的怀里,一声声地唤着‘祖母’,只看得四周的丫鬟们都悄悄抹起了眼泪。
三年前林鸢回来后,侯府所有人几乎都在一夜之间站在了林鸢的身边,他们心疼林鸢的遭遇,关心林鸢的情绪,安慰林鸢说以后他们所有人都会爱她。
只有老夫人注意到了站在角落里不知该如何自处的乔念,老夫人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会是她心里最乖巧,最可爱的小孙女。
被罚去浣衣局后,有一回她听那些宫婢说老夫人为了她的事儿亲自进宫去求皇后,只是还未见到皇后就被公主给羞辱了一通,赶出了宫去。
宫婢们嘲笑老夫人倚老卖老,认不清自个儿的身份。
乔念就发了狠,将那些嘴碎的宫婢们都打了一顿。
也是那一次,她差点被管事嬷嬷打死。
可她一点儿都不后悔,毕竟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敢在她面前说老夫人的一句不是。
祖孙二人就这么相拥着哭了好一会儿方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老夫人宠溺地看着她,“回家了就好,日后有祖母在身边,谁都不能欺负了你!”
同样的话,林夫人说的,乔念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
可眼下从老夫人的嘴里说出来,乔念只觉得那颗被冰冻了三年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她重重点了点头,看着老夫人那布满沟壑的脸颊,一股子心酸直冲鼻尖。
“那祖母定要长命百岁,一直陪着念念。”
“好!”老夫人笑着落了泪。
待到林夫人领着林鸢来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乔念已经陪老夫人用完早膳了。
看着祖孙二人紧贴着坐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林夫人心中也颇为感动,却是冲着老夫人道,“娘,如今念念回来了,这与萧家的婚事可否能敲定了?”
乔念半个身子都是朝着老夫人坐着的,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林夫人一眼,听到这话,她也没有半点儿反应。
心中却是奇怪,林鸢与萧家的婚事,与她是不是回来又有什么关系?
却不料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语气无比温柔地问道,“念念,告诉祖母,可还喜欢萧衡?”
乔念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林鸢。
只见后者神色紧张,却在接触到乔念眼神的一刹那低下了头去,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儿模样。
而林夫人也是下意识地握住了林鸢的手,半个身子都微微朝着林鸢靠了过去,生怕她会被乔念欺负了似的。
乔念只觉得双眼有些疼。
明明曾经她才是被林夫人护在手心里的那个......
乔念收回了视线,若说是没有一点儿心酸那必然是假话。
但,都无所谓了。
她也看明白了眼下的状况。
与萧衡有婚约的人依旧还是林鸢,只是老夫人心疼她,知道她曾无比炙热地爱慕过萧衡,所以这桩婚事若是她开口,那老夫人必定会为她争来。
而林鸢跟林夫人眼下之所以会如此紧张,就是担心会从乔念的口中说出一个‘是’来。
但很显然,她们多虑了。
乔念冲着老夫人温柔一笑,“祖母,我早就不喜欢萧将军了。”
门外,一只即将踏上台阶的脚骤然顿住。
只听到屋内传来老夫人的声音,“当真?可你当初那么喜欢萧家那小子......”
“都是年少不懂事而已。”乔念打断了老夫人的话,“更何况,萧家嫡子与林家嫡女的婚约,怎么看都与我没什么关系。祖母,我姓乔。”
关于自己改姓的事儿,乔念已经与老夫人说过了。
只是这会儿听来老夫人还是觉得心酸,她搂着乔念连连点头,“好,姓乔好,姓乔挺好的。”
总归不管她姓什么,都是祖母最乖的孙女!
说话间,两个人影先后进了屋。
是林烨与萧衡。
自昨日见到乔念起,林烨似乎就没有笑过,眼下听到祖孙二人的对话,林烨一张脸也是铁青,他上前行了礼,“烨儿给祖母请安。”
说罢,不等老夫人有什么反应,林烨便已是冲着乔念低喝道,“族谱又未曾改过,你胡乱给自己改得什么姓!”
林烨知道乔念的生父姓乔,可明明是他侯府养大的女儿,凭什么就跟那人姓乔了?
她分明还是侯府的大小姐!
眼见着林烨不知何故又要乱发脾气,林夫人不禁蹙眉低喝,“烨儿!你好好说话!”
林烨这才看了老夫人一眼,见老夫人面色不善,他脸上的怒意方才稍稍收敛了些。
就听乔念那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如同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一点点割开了这座府邸虚伪的面孔。
“三年前我入浣衣局的第二日侯爷便亲口告诉陛下我姓乔,若是族谱没改的话,那侯爷怕是犯下欺君之罪了。”


萧衡垂眸看着手中装着药材的礼盒,并未说话。
林烨却越发不安,“你今日根本未得传召,是特意去宫门口接她的?”
萧衡依旧未说话。
林烨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如何能不知道这是默认?
当下便压低了声,“萧衡你是不是有病?从前念念缠着你时你爱答不理,如今你成了鸢儿的未婚夫,倒是对她在意起来了?我警告你,我就这两个妹妹,你别逼得我跟你兄弟都没得做!”
闻言,萧衡却是嗤之一笑,抬眸看向林烨,满是嘲讽,“林兄这般说辞,倒显得你有多在意念念似的。”
可明明一字一刀往念念心口上扎的人就是他。
一句话就将林烨所有的愤怒都哽在了喉头。
他死死盯着萧衡,绞尽脑汁却也只冒出了一句,“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别忘了,三年前你也在,她怨恨我,也同样怨恨你!”
“我知道。”萧衡那清冷的声音如是道,微垂的眼眸晦暗不明,“马车里的糕点,她没动。”
别说糕点,就是那个手炉也是原封不动地摆在原位。
她连碰都没碰一下。
今日若非是他以老夫人做说辞,恐怕她连他的马车都不会上。
她对他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来着?
奴婢见过萧将军。
可明明从前她最爱在他面前说的话是:念念喜欢衡哥哥。
思及此,萧衡整个人的气压便越发阴沉下来。
而林烨显然没想到。
他能猜到乔念心中对他跟萧衡都带着怨恨的,可明明当年不论她如何生气,只要萧衡展露出一丁点儿的友好,她就会屁颠屁颠地扑过去。
没想到如今萧衡如此明显的示好,她却选择了视而不见。
想到她手臂上的伤,林烨眸中莫名便染上了怒火。
浣衣局的那群狗东西,怎么敢对他的妹妹下如此狠手?
就算是公主示意,可念念毕竟是他侯府的千金,她们竟是连这点顾忌都没有吗?
心口闷闷地发着疼。
林烨没好气地瞪了萧衡一眼,“你军中的伤药可带来了?”
萧衡军中的伤药是从药王谷得来的,格外灵验。
“没有。”萧衡冷漠回应,却还是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但她扭了脚,这瓶药酒应该管用。”
林烨一把夺过,“谢了。”说罢,便是转身离去。
可还未走出两步,林烨又转了回来,一把抓过萧衡的衣领便是低声警告道,“休要再动不该动的心思!”
萧衡就这么眯着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那不屑的眼神却是在说:你管不着。
林烨气极。
他的确是管不着萧衡,不过,他能管住念念!
当下便是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萧衡单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这才抬手招来远处的一名丫鬟,将手中的礼盒递给她,“送给老夫人。”
说罢,便也转身离去。
侯府外,萧衡的副将荆岩正等在外头。
见萧衡出来,不由得惊讶,“将军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萧衡没答他,却从怀中取出了一瓶伤药,道,“给林姑娘送去。”
荆岩点头应了声好,脱口问道,“林鸢姑娘受伤了?将军怎么不亲自送去?”
话音落下,只得了萧衡一道犀利又冰冷的眼神。
荆岩这才明白了过来,这伤药是送给另外一位林姑娘的。
当下便是闭了嘴,转身入了侯府去。
而此时,凝霜正拿着从府医那得来的伤药,小心翼翼地给乔念擦拭着。
小姑娘泪窝子浅,自打看到乔念手臂上的伤后眼泪就一直不曾断过。
看着她一边抹泪一边给自己上药的样子,乔念终于还是不忍心,劝道,“你再这样哭,被人瞧见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凝霜赶紧抹了一把泪,声音却还是免不得染着哭腔,“小姐,你受苦了。”
明明是林烨的人,却如此心疼她。
乔念心里有些说不上的怪异,暗暗叹了口气,便没再说话。
可凝霜开了口便有些止不住了,一边抽泣着一边道,“小侯爷也太不是东西了,明明受了苦的是您,满身伤的也是您,怎么就一个劲地替二小姐说话!小姐你也太委屈了!呜呜呜......”
凝霜的眼泪再次决堤。
乔念被她哭得有些无奈,只好扯起了嘴角笑,“你这样说他,就不怕他回头抓了你回去问罪?”
“奴婢已经被派到芳荷苑了,以后就是小姐的人,他才管不着奴婢!”凝霜愤恨着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枉费奴婢从前还觉得小侯爷是个好人,呸!”
看着凝霜满脸的怒意,乔念一时有些搞不明白她是真的心疼自己,还是只是为了夺取自己的信任而演的苦肉计。
明明连曾经最亲最爱的人都一个个地抛弃了自己,她实在无法确定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说话都不超过十句的人会真心对她。
真心这个东西,于她而言实在是太遥远了。
这世上,除了祖母之外,当真会有人是真心对她的吗?
看着凝霜的小脸,乔念着实想不明白,便只能转开了眼去。
可视线落在半开的窗户外,她那一双眉头便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只见两人正从荷花池上的石桥走来,其中一人是林烨院里的小厮,而另一人,身形高大健硕,步子也迈得飞快。
瞧着倒是有些眼熟。
可她却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了。
察觉到乔念的视线,凝霜便也往外看去,这才惊讶道,“那位不是荆副将吗?”
荆副将?
“荆岩?”乔念想起来了,他们是见过的,荆岩从五年前起就已经是萧衡最得力的部下了。
可他怎么会来她这儿?
乔念的脑海中不自觉就浮现出了那张高傲冷峻的面孔,心口微滞,“你去看看他们来做什么。”
“是。”凝霜应了声便出了屋去,乔念透过窗户看到荆岩与凝霜说了几句后将什么东西交给了凝霜,而后抬眸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透过那扇半开的窗户,二人的视线交汇,便见荆岩不急不缓地对着她拱手行了一礼,随后才转身离去。
不多久凝霜便回来了,手上拿着两个药瓶,“小姐,这是萧将军送来的伤药,还有这个,是小侯爷送的药酒,不过奴婢看着,这也是军中的东西。”
的确是军中的东西。
可林烨向来与萧衡关系极好,会有军中的药酒也不稀奇。
只是,她不明白他们给她送这些来做什么。
是为了她的伤,还是为了抚平他们心中那点廉价的愧疚?
特别是林烨。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很有趣吗?
“赏你了。”她沉声开口,并不打算接受那两样东西。
凝霜想劝,可看着乔念那微冷的面孔,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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