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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求你,爱我姜软软段辞大结局

人优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段辞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好,你说怎...

主角:姜软软段辞   更新:2025-02-16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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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算我求你,爱我姜软软段辞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段辞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好,你说怎...

《算我求你,爱我姜软软段辞大结局》精彩片段

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
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
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
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
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
段辞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
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
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
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
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
“好,你说怎么罚?”他问。
白晚琪假装想了想,道:“我要辞哥两个月都要在这里陪我。”
白晚琪就是不想让段辞回去,就是不想让段辞和姜软软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白晚琪有时候真的恨,恨自己的家庭背景为什么如此普通?
如果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就没有姜软软什么事了!
她甚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靠段辞资助的。
白晚琪想:不过好在段辞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区区一个姜软软就能撼动的。
段辞亲吻她的唇,目光温柔:“好,那我就两个月不回去。”
段辞自己本来也觉得没必要回去,在他的心里,姜软软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
听见段辞的回答,白晚琪满意地笑了笑。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这辈子都只能属于她。
白晚琪想到段辞和姜软软结婚六年来,段辞为了自己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个女人,心里就一阵愉悦感。
人就是这样,自己守着一个东西的时候不觉得它有多稀罕,一旦来了另外一个人要抢,那这个东西就变得稀罕了。
-
姜软软躺在床上,和魈一还用微信聊了会儿天,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梦见她当年牵着祁野的手第一次和魈一还见面,还给他们两个互相介绍了彼此。
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个少年眼中看见了危机感。
即使她解释魈一还只是邻家哥哥,他也还是感到惶恐不安。
那天魈一还离开后,祁野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叮咛:“软软,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保证一定好好完成学业,将来一定会努力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少年抱着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姜软软那时在想,祁野一定很害怕失去她吧?
她只能紧紧的与他相拥,尽可能的给他多一些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看,她的一整颗心满满当当地装的全是他。
她当然清楚祁野为什么会害怕!因为他没有家人,甚至连姓氏都是跟着他养花的那个大户人家姓的。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因为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撑腰。
那大户人家只给他交学费,他自己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省下来的。
梦境中,姜软软十六岁生日那年,祁野为了给她过生日和买礼物,提前打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最后花光身上所有省吃俭用的两千多块钱给她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派对。
那一年祁野十七岁,那一晚他瞒着她邀请了初中时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
他瞒着她悄悄打工做兼职,又为了她努力勤奋地学习,还要每天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
这就是她的祁野啊,一生都在为她努力为她而活的人!
画面赫然之间定格,姜软软惊醒。
沉重的呼吸过后,才低喃:“小野,你终于舍得来我的梦里了!我都好久没有梦见你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姜软软拿出手机,找到那张大学时和祁野唯一的一张合照。
照片中,少年的碎发微微有些凌乱,帅气的脸庞棱角分明,笑着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让人沉醉其中。
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是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她还记得,他们上大学那会儿,学校里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他呢!可他只喜欢自己,目光所及,皆是自己。
他的祁野,那样耀眼、那样坚定、那样温柔、那样干净又那样的善良…
姜软软把手机紧紧握于胸口处,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膝盖里:“小野,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
段辞两个月都没有再回来过!
这天,姜软软下了班,和魈一还约好去餐厅吃饭,姜软软见到他时,总觉得那男人似乎特意打扮过一番。
在姜软软心里,魈一还 一直都是一个很暖心的大哥哥类型。
她还记得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时候傻傻地问了一句:“魈一还?是哪个还?”
也不怪她这么问,毕竟“还”这个字有两个读音。
而魈一还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幽默地解释:“还钱的还。”
从那之后,魈一还就真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她,只是后来她遇见了祁野,魈一还就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了!
魈一还和姜软软在餐厅里聊着一些过往的事,大都是一些小时候比较傻、比较中二的事。
姜软软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些勉强的笑容,魈一还和她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聊祁野。
“对了,一还哥,你上次说你喜欢的女孩子还小,她是国外女孩吗?”姜软软突然问。
魈一还不禁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而后极力的掩饰:“不是,但,我想等她再长大一些。”又在心里补充道:她已经长大了!但在他的心里,她还是曾经那个让自己藏着爱意不敢告诉她的小女孩!
见他有些别扭,姜软软也不再过多追问。
突然的,餐厅一个服务生来到他们桌上收拾空餐具,姜软软随意地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眼前的服务生是那日雨中的男孩。
是那个和祁野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她有意无意地总盯着那少年看,她想,她的小野以前打兼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忙忙碌碌吧?
许久后,才和魈一还离开了餐厅!

姜软软转过脸,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不用了!你去休息吧!这儿我来就行。”
白晚琪只好丢下俩字:“好吧。”然后转身走向客厅依偎在段辞怀里。
对于白晚琪的阴阳怪气,姜软软早就习以为常了!
段辞和白晚琪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如果不是六年前自己利用姜家千金的身份横插一脚,他们估摸着已经结婚了!
对于段辞和白晚琪,她以前多少是有一点愧的,她知道自己很自私,但她必须自私也只能自私。
所以六年来,她可以让段辞和白晚琪像夫妻一样的过着,她从不干涉他们的生活。
她要的只是段辞好好活着,她要的只是他体内那颗心脏不受到任何损伤,她要的只是想离那颗心脏近一点…再近一点!
所以她接受白晚琪六年来的阴阳怪气,毕竟是自己抢了她此生最爱的男人。
说是抢,倒也不算抢!
毕竟自己和段辞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白晚琪才是那个和段辞过着夫妻之实的女人不是吗?
洗好碗,姜软软进入次卧拿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出来。
对着客厅里沙发处的那对俊男靓女说了一句:“段辞,白小姐,我就先去上班了!中午就不回来了!你们想吃什么出去吃就行。”
转身离开,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补充道:“段辞,吃点有营养的,对身体好!”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男人不悦的眉毛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动了动!
他抱着怀中的白晚琪吻了起来,试图驱散心中的那股不适。
昨天半夜,他和白晚琪寻欢时,他不信姜软软一点儿都没听见,就算没听见,那今天早上脖子处的吻痕她总该看见了吧?
当真就不闻不问?
段辞想,姜软软当真爱他爱到这种地步?当真这么能忍?
虽然他对姜软软没好感,也从来没碰过她。但是结婚六年,她好像除了对自己特别好,特别照顾之外,没有其它情绪。
甚至在他的记忆中,那个女人好像连吃醋都没有过。
到底是她隐藏得太好?还是真的爱他爱到如此包容的境界?
想着想着,突然就没有了欲望,松开了怀里的白晚琪。
白晚琪感受到了男人的抗拒,轻声问了一句:“辞哥,怎么了?”
段辞心里总觉得什么地方闷闷的,但看向白晚琪时,还是一脸温柔:“没事,我也该去公司了!你自己先回别墅去。”
-
段辞和姜软软分别都是在自家公司工作。
姜氏最近受到了一些不足为奇的打压,姜软软当然知道是谁的手笔。
段辞因为年轻时是正儿八经的纨绔子弟,在学校里也是最严重的那种问题学生。成绩也不好。
可以说除了长得帅和家里有钱之外,一无是处。
所以段辞的父亲不敢让他太早继承段氏,更不敢让他一来公司就高枕无忧地坐上高位。
要不是六年前姜软软嫁给段辞,他估计到现在都还是个不学无术的老小孩。
为了摆脱姜软软,为了给白晚琪一个名正言顺的家,他婚后开始学习怎么管理公司,怎么在职场上混迹。
因为他觉得只有把姜氏压垮,他才能说服父母让自己和姜软软离婚,才能和白晚琪结婚。
终于,六年的时光让他确实学到了一些东西,爬上了更高的职位。
姜软软摇头,才刚刚成长就想着打压姜氏,真是一点儿也耐不住性子。
她自然知道自家公司最近的一些小波动,当然也知道是段辞的手笔。
所以姜软软强劲的把自己变成一个女强人对抗这一切,对抗未来有任何可能出现的变动。
段辞可以不喜欢她,可以讨厌她,都没有关系。
但她必须时刻保证姜氏的势力和段氏的保持平衡,这场联姻才能继续下去,她才能继续守着祁野的心脏。
姜软软下午下班回到家。
不见段辞和白晚琪,倒是见到了段辞的父母。
“爸,妈,您二老怎么来了?吃饭了吗?想吃什么?我去做。”姜软软问。
段辞的父母看见她倒也笑得乐呵的维持着表面的和睦。
和段辞父母寒暄几句,她就进入厨房去做晚餐。
段辞的父母很少会来,六年来他们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姜软软在厨房里,思绪却被拉得很远。
当年,段辞在国外做完心脏移植手术。知道这件事的人没几个。
这件事连段辞自己都不知道。
回国后不久,姜软软查到段辞,利用身份提出联姻的时候,那个时候段辞还处于昏迷状态。
段辞的父母找到姜软软,他们告诉她,心脏移植的事情希望可以成为秘密。
姜软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告诉段辞?那可是她心爱之人的心脏!那可是祁野用生命给他换来的。
段辞的父母告诉她,并不是不想让他知道,而是因为段辞小时候目睹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有了很严重的洁癖。
至于目睹了什么,段辞的父母没有说,他们只是告诉她,段辞如果知道自己体内维持生命体征的器官是别人的,恐怕宁愿死也不要这颗心脏。
姜软软只觉得可笑至极,一个被别人用生命救下的人,还有资格嫌救命恩人的东西脏?
这一切就好像是老天爷刻意安排的一场闹剧......
那一天,段辞父母慈祥的脸上几乎用着哀求的眼神望向她,只希望她可以保守这个秘密。
姜软软答应了!
但并不是因为段辞父母的哀求,而是因为祁野的心脏不能再出任何事。
她绝对不能让那颗鲜活的干净的心脏在段辞身上出现任何问题,她再也承受不起了!
那颗心脏,不能再受到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那是她迄今为止活着的全部希望啊!
六年来,姜软软确实也发现了段辞身上的洁癖,他的东西除了白晚琪,其他任何人轻易碰不得。
他也从不碰别人的任何物品,姜软软记得几年前有一次进入他的书房,被他破口大骂个不停。
这倒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姜软软发现他在发狂时,手臂及脖子处会起密密麻麻的红疹。

如果触碰到段辞的洁癖,他就会四肢起细小的红疹,而且情绪会无法控制的爆发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很可怕。
从那之后,姜软软就更不敢说了,对于段辞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护着,捧着。
她不敢想象只是进入属于他领地的书房就让他这样,那如果让他知道心脏的事后果会有多严重?
段辞的父母说,这病没法治!只能尽量用药物控制。
所以段辞昏迷半年醒来后,这件事也被瞒的很好!
在段辞的心里,姜软软利用联姻嫁给他完全是因为她看中了段氏集团在国内的影响力。
至少姜软软是这样猜测的。
姜软软思绪飘得很远,完全没注意到段辞的父母打电话给段辞,逼他回来吃饭。
姜软软只知道,她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后,段辞就回来了,没有带白晚琪,这种场合他还是知分寸的。
虽然段辞的父母也都知道他爱的女人是白晚琪,但毕竟现在他名义上的妻子是姜软软,表面的和睦还是要维持的。
一整个用餐过程,段辞都懒得看姜软软一眼。
送段辞的父母离开后,姜软软回家收拾餐具,然后洗碗。
看着姜软软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段辞扯了扯领带,语气不耐:“姜软软,你搞什么名堂?想利用我爸妈把我留在家?”
姜软软知道这个人又在恶意揣测她了!
但她也确实不知道段辞的父母会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
她边洗碗边平静地应:“段辞,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今天爸妈突然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
段辞走到厨房门边阴阳怪气:“你不知道?这里就你们三个人你会不知道?我看你是故意教唆他们给我打电话的吧?”
姜软软转过身,面色平静:“段辞,你应该知晓你的父母不是我可以使唤的,他们二老来了我在厨房里忙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
看见姜软软这逆来顺受的模样,段辞一肚子火也不好发泄!
他刚才在别墅里和白晚琪缠绵来着,突然被打电话叫过来,心里自然不舒服。
他当然也知道父母打电话给他和姜软软无关,但他的怒火肯定要找一个发泄口,而姜软软就是那个最好的发泄口。
但现在看见她这副表情,他又发泄不出来,然后只能自己憋着火愤愤地转身离开,转而进入浴室。
今天晚上,段辞破天荒的没有走!
姜软软打扫好厨房出来!听见浴室里的水声,知道他没有走,于是也不管他,直接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脑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段辞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白晚琪就打来了电话。
段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起电话:“今天太晚了!我就先不回去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他又快速地观察着姜软软的反应,她盯着电脑看,处理工作很是认真,根本完全没有去听他说的话。
段辞突然觉得有些沉闷,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今晚不走,居然一点反应没有?
毕竟这还是他结婚六年有史以来唯一一次没有把白晚琪带回来。
姜软软处理邮件认真,处理完后合上笔记本电脑,才看见坐在一旁的段辞。
懵懵地问:“段辞?你怎么还没走?”
“......”
男人神色难堪:“这里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
段辞心里又是一股没由来的烦躁,很显然她刚才果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而且她看见自己,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没有走?
有时候,他真的分不清姜软软这个人到底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太爱他?
至少刚结婚那段时间,段辞觉得她是故意欲擒故纵的。
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又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就是想引起他的同情?
所以刚结婚那段时间,他骂她下贱,骂他恶心,骂她不要脸,骂她手段低级…
可是她从来都不反驳,不解释!明明是她倒贴嫁给自己。
他骂她,一骂一个不吱声!
衬托得自己有多欺负她似的。
如果说她是在玩欲擒故纵,那六年了!她还是这副死样子又该怎么说?
姜软软见段辞脸色不好,知道他大概是生气了!
至于为什么生气?
大概是因为他爸妈打电话叫他回来所以生气吧!
再说,她刚才那样问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她的记忆里,段辞从来不会单独留在这里,除非有白晚琪在。
于是她应了一声:“噢”就去浴室洗漱了!
姜软软离开客厅后,段辞也憋着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自作自受。”
姜软软洗漱完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姜软软起来做好早餐。就去上班了!
段辞起床的时候,只看见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和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写着:段辞,我去上班了,你起来记得吃早餐。
段辞看了一眼,低喃自语:“字倒是写的不错。”心安理得的吃完早餐也去了公司。
下了班,段辞直接去了白晚琪那儿。
半夜十二点!
姜软软收到一条短信:“段先生带着白小姐去夜总会喝酒了!”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姜软软吓得赶紧起身去做醒酒汤。
给她发消息的人是她派去监视段辞的属下,名为博书。
倒不是偷窥他的隐私,只是姜软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毕竟段辞很少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现,所以她没办法每时每刻保护他。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
她可不想因为他的不惜命而害了祁野的心脏。
这么多年,其实段辞也知道姜软软派人监视他。于是他也派人监视姜软软,所以他们两个是互相监视。
姜软软一边做着醒酒汤一边在心里嘀咕:为什么就是不能消停一会儿呢?
做完直接带着醒酒汤往他们去的夜总会方向开车去。
因为段辞一会儿肯定要和白晚琪回别墅,所以她只能带着去。

白晚琪感受到段辞牵着自己的手上力道加重了些,明白他此刻应该是动怒了!
她小鸟依人般的拉了拉男人的衣角:“辞哥,我们去那边坐吧。”
段辞听见白晚琪的声音,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拉着她去了别的座位。
白晚琪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段辞的表情,见他眼神柔和了些,才视作安慰地说:“辞哥,不要因为嫂子不开心了,我可不想我们的二人世界被别人破坏了气氛。”
段辞摸了摸白晚琪的发丝,尽管心情不好也还是表现得宠溺:“晚琪,不必叫她嫂子,你以后直接叫她名字就行。”
“这样,会不会不好?”
段辞说:“没什么不好,她不配让你叫嫂子,我段辞的女人此生只有你一个,我不许你以后再叫她嫂子。”
“好,好吧!”
白晚琪表面只是微笑,但内心别提有多高兴了!
看着段辞这张连上帝都偏爱的完美脸庞,白晚琪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白晚琪和段辞是从小学就开始认识的。那时候因为段辞家里有钱,人又长得好看,所以身边总围着一堆小女孩。
只有她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做,大概是从那时候起,段辞就喜欢和她在一起玩。
小学毕业后,段辞本来是要被家人送去私人学校的,可段辞为了她白晚琪,和家人闹脾气,说什么也要和自己上同一所中学。
从上中学后,段辞就开始和一群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他们抽烟,喝酒,逃课,打架…被人称为不良少年。
所以段辞的成绩一直都不太好,爱打架逃课的习惯也一直持续到高中,高中的时候段辞的父亲想送他去贵族学院,但段辞为了她拒绝了!
白晚琪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段辞的性格还是桀骜不驯的,那时候的段辞染着一头银发,耳骨和耳轮打了好些个耳洞,还在身上纹了几个小纹身。
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可偏偏那张过分帅气的脸做什么都让人无法讨厌起来。
那时候他和那群纨绔子弟逃课去KTV,酒吧,上网什么的都会把自己也一起带上。
就好像这个男人已经把自己固定在他的圈子里,已经从骨子里接受她的存在。
学校里那么多漂亮女生喜欢段辞,可自始至终能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只有她白晚琪。
段辞说过的,他此生非自己不娶,所以她耗尽自己的青春去等,她把一生的心思都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白晚琪真的很爱很爱段辞,所以六年前,他从昏迷中醒来,告诉自己他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
她死也不能接受,即使段辞说是家里安排的联姻,她还是不能接受。
她听不进一切段辞的甜言蜜语,她不能接受段辞和别的女人结婚,所以她以死相逼。
段辞紧张了,为了证明他的心,婚礼当天,他抱着自己进入洞房,把原本是新娘的姜软软抛弃在一旁。
她服软了!一个男人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她想她这一辈子都栽在他身上了!
段辞甚至为了证明对自己的爱,婚礼第二天就给她买了一栋别墅,他说从此以后这里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他说,他一定会尽快和姜软软离婚,然后补给她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
所以她哭着说,不想让他碰姜软软,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也真的没碰过那个女人。
六年来,他放任自己对姜软软言语不敬,纵容自己不让他回家的任性要求。
六年里,每次和他亲热完,自己都会在他脖子处留下印记,宣示主权。他也不抗拒。
白晚琪太了解段辞这个男人了!他只肯对自己在意的人花心思。
对他不在意的人,那是哪凉快待哪去的态度。
对于他讨厌的人,那更是恶语相向,什么难听的话难做的事都是能做出来的。
白晚琪想,她这辈子能得这个人的偏爱,此生足矣!
“辞哥,我想要一个孩子。”白晚琪说。
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说一样,段辞的思绪短暂的空白。
而后说:“晚琪,现在还不行,等我和姜软软离婚,我就给你一个家,那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孩子。”
白晚琪咬了咬嘴唇:“辞哥,我已经等了六年了,我不想再等了,如今姜氏集团如日中天,你们离婚的事根本就是遥遥无期嘛!”
段辞的心疼了一下,柔声道:“晚琪,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如果有了孩子,孩子会被人非议,我不想让你和孩子受到任何委屈,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相信我。”
白晚琪见段辞有些动容,不愿意善罢甘休:“我不在意,我只想和你要一个孩子,我不管外人怎么说。”
白晚琪想,如果能生下一个男孩,段辞的父母肯定会让孩子认祖归宗的吧?到时候他们就会为了孩子同意让段辞离婚了!
段辞的脸冷了下来,坚持道:“晚琪,我说过我会和姜软软离婚,你别任性。”
见他冷了脸,白晚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放软了声音:“辞哥,你别生气,是我心急了,我不该逼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段辞只是安慰了她几句,没再说什么。
在他的心里,白晚琪虽然任性,但一直都是知进退的,他可以纵容她的小脾气,但绝对不能接受她过了头的任性。
俩人吃完饭,又去看了电影,才回了别墅,回到别墅后,白晚琪主动吻上段辞的唇。
段辞轻轻推开她:“晚琪,这几天公司一大堆事,我累了!”说完进入浴室。
简短的一句话打断白晚琪的热情,他现在哪有心情做这种事!
今天从遇到姜软软之后心情就一直很糟糕,说不上来是哪里堵着一股发泄不出来的气。
白晚琪没想到他会拒绝,心里一阵失落,段辞她是知道的。以前累的要死不活也能折腾她一整晚。
段辞对于她的主动从来没有拒绝过,可是现在!他用一句敷衍的话拒绝了自己。
白晚琪心里委屈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本来想着段辞虽然还不同意她要孩子,可是如果意外怀孕他就没办法了吧?
可,白晚琪隐隐约约觉得段辞哪里变了,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或许只是她想太多,或许段辞真的只是累了而已。

那天之后,段辞又是半个月没回家!这么算起来,段辞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
姜软软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魈一还已经在门口等她,然后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带着她去吃饭。
车内,姜软软问:“一还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魈一还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想你了,就来了。”
姜软软眨巴着眼打量着开车的男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魈一还用这样的口吻调侃人。
在她的印象里,魈一还一直都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
“一还哥,你学坏了!”她调侃。
魈一还没说话,只是用一个笑容默认了她的说法,又像是极力掩饰着自己冲动的喜欢。
魈一还拿起后面的水果给她吃,然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魈一还本来觉得,她既然已经结婚了,自己就该识趣的退出她的生活,就该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花钱调查了她现在的丈夫——— 段辞。
他原以为能让她心甘情愿嫁的人,一定有某一处像祁野的。
可是调查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那个所谓的段辞,长相,性格,脾气…所有的一切没有一处像祁野的。
甚至和她结婚六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住。
他想破头也不理解,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让姜软软嫁给他的?
他不信姜软软真的会因为联姻这种荒唐可笑的理由嫁给那种男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姜软软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爱人的性格,她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所以,她能容忍那个男人出轨六年,一定是没感情的,但,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晚上十点!
魈一还把姜软软送到家门口,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姜软软来不及躲避他的触摸,也就没说什么。
她转身打开门,打开灯,段辞坐在沙发处吐着嘴里的烟雾盯着她看。
“那个男人是谁?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段辞犀利质问。
姜软软看着他,三个月不回家的男人,突然今天就回来了,还是在魈一还送自己回家的这一天,该说是巧合吗?
她平静解释:“一个朋友。”
段辞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姜软软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开灯?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带白晚琪回来?
挂好钥匙,她问:“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你能派人监视我,我不能派人监视你?”男人说。
姜软软“噢”了一声,又问,“你吃饭了吗?要不我做点易消化的宵夜给你吃?”
段辞看着她平静的脸,没有说话,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维持着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吗?
今天派去监视她的人发来一张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吃饭的照片,段辞就回来了!
他故意没开灯,就是想让她误以为家里没有人,他刚才站在二楼看见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离开前摸了摸她的头。
这种亲密举动,她一句轻飘飘的普通朋友就可以掩盖一切?
上次在餐厅看见她和那个十多岁的少年聊天,他可以当成是误会。
那刚才那个男人呢?分明是一个成年男人,又该怎么解释?
在段辞的记忆中,姜软软身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性。
所有人都说姜软软很爱他段辞,这是舔了六年得不到回应就去舔外面的男人了?
段辞掐灭手里的烟,从沙发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姜软软。
姜软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她内心有一丝的慌乱,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啪。”
突然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段辞用尽力气打了她一巴掌。
姜软软毫无防备地被他打得摔倒在地,鼻子也被打出了鼻血,她没反应过来,摔倒在地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段辞看着她鼻子流了血,心里莫名的涌现一丝快感:“这么不禁打?”
看着姜软软狼狈的样子。男人冷漠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抹笑容。
就好像终于把这段时间憋的怒火发泄出来了一般。
上次在餐厅遇见她后,心中的火就久久无法消散,加上这段时间白晚琪又一直闹着要孩子的事,更是让他烦躁不已。
如果不是姜软软,他又怎么会落到如今三十都还不能和白晚琪结婚的地步?
姜软软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巴掌,大力的让她脸颊疼的几乎麻木。紧接着,又开始出现刺耳的耳鸣。
这是段辞第二次打她,猝不及防,毫无防备。
如果说上一次打她是因为白晚琪,那这一次呢?是因为什么?
看着鼻血一滴一滴流下来,姜软软来不及多想,踉踉跄跄地想站起来去处理。
见她想要站起来,段辞想也没想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姜软软身体失去平衡,吃痛的重新摔倒在地。
紧接着,段辞粗鲁地上前抓起她的头发往沙发处拽去:“姜软软,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是爱我吗?昂?怎么不继续当舔狗了?”
“姜软软,你跟我说说看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们经常见面吗?都是在哪里睡觉的?酒店?还是车里?”
“还是我家?哪里?我家的床?沙发?客厅,还是厨房?嗯?”
“在我家做舒服吗?姜软软,说话!”
姜软软的头发被段辞用力抓着,整个人躺在地上被他往前拖拽,剧烈的疼痛令她辗转反侧地挣扎,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她痛到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仿佛有千万根针刺向她的每一寸皮肉!
段辞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姜软软痛到无法言喻,她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他扯下来一般的灼痛。
拖到沙发旁边,男人一把抓起她的衣领,重重地把她整个人往沙发上甩,压身上来,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
姜软软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
满脸涨红的试图去扳开他的手指,可男人力气大的让她雷打不动。
“姜软软,老子问你话呢,和外面的野男人都在哪里做过?嗯?”
姜软软眼皮微微颤抖,她现在缺氧,极度缺氧。
姜软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段辞,平常不苟言笑的一张脸,此刻爬满了扭曲,眼神一片愤怒和冰凉。
就好像…好像真的想要结束她的生命一般!


姜软软先吃完,丢下一句:“段辞,那我先去上班了。中午你记得吃点有营养的,这几天就别喝酒了,伤身。”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软软觉得今天的段辞有一点奇怪,平常这种时候他肯定会酸自己几句。

可是今天出奇的没有说话,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只要祁野的心还在他身上,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门被轻轻关上,段辞抬头望向门口,似乎在确认那人是真的走了!

那股莫名的不适又出现了!

段辞不知道这股莫名的情绪是怎么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好像,大概,是从所有人都说姜软软很爱他的那一刻开始的吧!

六年前结婚的时候,段辞对她只有无穷无尽的反感,鄙夷,恶心。甚至是恨…

所以六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就把白晚琪带进了洞房,让姜软软去睡次卧。

他想让她明白,他爱的人是白晚琪,想让她知难而退。

他以为,姜家千金受不了这种屈辱,一定会大吵大闹,可是新婚第二天,她什么话也没说。

就好像,和自己结婚的不是她,就好像她只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来和自己结婚。

段辞觉得她倒也算识趣,最好离婚之前都这么识趣。

是的,从他被迫娶她的那天开始,离婚的念头就从没断过,只是迟早的事。

他对她开始有这股莫名其妙的情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嗯,或许是从五年前开始的!

结婚后的一年,姜软软对段辞可以说倾尽所有的照顾,舍不得他磕着碰着,舍不得他受到一点儿伤害。

即使面对他伤人的话,她也可以完全无视,面对他在外面住,又带着白晚琪回家的现象,她也完全可以不闻不问。

一开始,段辞只是觉得她很识趣。直到婚后的一年,段辞和朋友们出去喝酒,没有带白晚琪。

那天晚上,和朋友们喝了几杯,朋友无意间的一句:“辞哥,姜软软可真爱你啊!爱到如此境界也是没谁了!”

也就是朋友这无意的一句话,扎根在段辞心里,再慢慢在心里蔓延开来。

他一直以为姜软软只是识趣,从没有往她喜欢自己这方面想过。

那一天晚上,段辞轻蔑反驳朋友:“她喜欢我?你们想多了,她那种女人只是为了钱为了名才不择手段嫁给我的,不过她也从不找我和晚琪的麻烦,倒也还算识趣。”

于是那天晚上,朋友们为了证明姜软软真的喜欢他,故意打电话给姜软软说段辞喝醉了。

果然,那个女人带着解酒汤屁颠屁颠的就来了!然后满脸担忧的,像哄小孩一样地哄他喝下。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段辞才相信朋友口中所说的,姜软软很爱他,很爱很爱…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旦在心中扎根,就无法拔起!

那天过后,他和白晚琪依旧我行我素,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段辞才开始观察姜软软的反应。

可是,姜软软的反应始终是冷淡的,她的关心很真实,真实到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有多舍不得自己受一丁点儿的伤害。

可段辞有的时候又觉得她的关心很虚假,假到她可以面无表情的面对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假到可以淡定的给白晚琪做饭,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她在同一个桌子吃饭。

段辞一直都在试探,也一直都在观察姜软软除了照顾他之外的情愫。

他百分之百清楚自己爱的女人只有白晚琪,他试探姜软软,观察姜软软只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激起她除了逆来顺受之外的反应。

毕竟所有人都说她很爱自己不是吗?

可直到现在,他也没能在姜软软那张脸上观察出个屁来。

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愤怒,撒娇,质问,吃醋…她都没有过。

想着想着,段辞靠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昨晚他为什么会打姜软软?噢,好像是因为她不小心碰到酒杯洒落一地,溅起的酒滴在白晚琪腿上。

白晚琪是他的底线,他自己平常都舍不得她受一点儿的委屈。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想也没想地甩了姜软软一巴掌。

可是那个女人!不哭也不闹。甚至到了刚才,她还在跟他说,最近少喝酒伤身。

段辞越深想越烦躁,用力地继续揉着太阳穴。

他从初中开始就已经逃课打架,可是他这一生从未打过女人。

姜软软是他第一个毫不犹豫下手打的女人,果然!一个女人太贱是真的可以让人下得去手的。

段辞为自己的开脱这样想着,仅有的一点儿负罪感也烟消云散了!

-

姜软软到了公司的时候,走进办公室,秘书走了进来:“姜总,这是您让我帮您查的资料。”

姜软软接过文件袋,果然!前段时间姜氏的风波就是段辞的手笔。

段辞虽然现在的手段还不成气候,但从这些手段来看,他并非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没有头脑,如果放任下去,只怕有朝一日他会变成一匹狼然后向自己扑过来。

姜软软心想:在那个男人彻底变得强大之前,自己必须要先出手。

下午时,她叫上秘书拿上早就准备好的方案合同,亲自去了段氏。

到了段氏门口,段氏总经理的秘书恭恭敬敬地把她请了进去。

然后开始在段氏办公室里谈合作的事情!

段辞也在,他现在的职位不算高,但有参加的资格,段氏几个核心人物都在。

姜软软的秘书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份合作方案,然后开始用U盘播放视频。

姜软软走到投影旁边,干练的、仔细的、带有侵略性的介绍着合作给段氏带来的好处。

一句话形容———合作共赢。

整个过程,姜软软都没有看一眼段辞,就好像他不是自己的丈夫。

段辞则是从姜软软出现在自家公司那一刻起就有意无意地瞟着她。

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要发什么疯?

直到姜软软像个女强人一样的介绍着方案的时候,段辞才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她!

因为在段辞的印象中,姜软软永远都是那个在家做饭,时时刻刻把一整颗心都放在他身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人。


抓起她的手腕:“姜软软,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吗?你是在怪我不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还是在怪我这六年来住在白晚琪那里比回家的次数多?”

段辞不否认他现在没那么排斥姜软软的贴身照顾,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有入主东宫的想法。

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怪自己平常在外面和白晚琪住不回家的意思吗?

白晚琪是他这么多年护在心里的女人,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他容不得别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尊重。

更容不得有人不自量力地想取代白晚琪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姜软软看着他瞬间变得如此扭曲的表情,心中苦笑。难道让他带药不是一句平常的话而已吗?

怎么这也能让他想到别处去?

姜软软不禁怀疑;段辞的思维还是正常人的思想吗?

还是说他对白晚琪有着病态的占有欲,别人一句平常的话也能让他想歪成这样?

姜软软努力想挣脱他的手,挣脱不开,她觉得和段辞这种人多说无疑,只是淡淡一句:

“段辞,命是你的,你不珍惜没有人拦得住,我当然不希望你出事,但我也不可能无时无刻出现在你身旁。”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扑哧一声笑了,“姜软软,你不是喜欢上赶着照顾我吗?就算我在天涯海角这药你也得送来不是吗?”

姜软软手腕被抓出了红痕,她懒得和段辞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沟通。

见她沉默,男人不悦:“哑巴了?”

姜软软实在不想搭理他,依旧沉默不语。

段辞没有耐心了,低吼:“姜软软,说话。”

姜软软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当然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上赶着照顾人,是对我一个人这样上赶?还是对所有男人都这样?”

“段辞…你…” 她很想说,如果不是因为祁野的心脏在你体内,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她很想这么说。

男人挑了挑眉,口吻轻蔑:“我什么?你是想说,只对我一个人这样上赶?”

姜软软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段辞,只是祁野心脏的守护者。

她不想再和他多交流哪怕一句多余的废话,她此刻觉得段辞就像是一个…精神病。

姜软软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走出了病房。

段辞看着她离开什么也没说,心中的不顺畅消了一大半!

因为姜软软的态度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默认,默认他刚才所说的那句,只对自己上赶的话。

姜软软又在医院里照顾了段辞两天,然后出院,俩人回了国。

发生这样的事,加上白晚琪已经被段辞的父母带了回去,这度蜜月自然是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

段辞下了飞机,白晚琪早早地就来接机,段辞搂着白晚琪的腰回了别墅。

姜软软自己提着行李箱回了家,然后看着手机微信上魈一还发来的多条消息。

软软,你怎么不接电话?

软软,你去哪里了?最近没有在你的公司见到你。

软软,你回一下消息可以吗?

软软,上次餐厅一别你就好像在刻意躲着我。

是因为现在很讨厌我吗?还是因为你的丈夫不让你跟我来往?

软软,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以后就不去找你了,但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每一条都充满了关怀。

姜软软想起上次因为和魈一还吃饭,回到家被段辞家暴的事。


俩人从餐厅出来,魈一还就提出先送她回家。

送到梧桐路的时候,姜软软说:“一还哥,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我很高兴你对我没有隐藏情绪。”他说着就要去摸她的头,想给予安慰。

姜软软下意识地躲避了他的手,虽然在认识祁野之前魈一还也摸过她的头。但认识祁野之后,她就没有再让人摸过她的头。

因为祁野总是宠溺的喜欢对她做这个动作,所以她接受不了别人再对他做这个动作。

她转移话题:“一还哥,最近几年也没有听说你结婚的事,该不会是在国外偷偷结了吧?”

他收回落空的手,笑道:“没有,我在等一个人长大。”

姜软软调侃:“哦?不会是未成年吧?”

她想,她从来没见过魈一还身边出现过任何女人,所以他喜欢的女孩大概是在国外。

送到家楼下后,姜软软和他道别进了家!

魈一还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痛心疾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但是,好像等不到了!”

说完又露出一丝苦笑,他年少时藏起的爱意,总想着等她长大一些,再长大一些再告诉他。

可是这一等,就等来了陪伴她十年的祁野。六年前又因为错过,等来了她嫁与他人为妻的消息。

所以———应该是等不到了吧!

姜软软回到空荡荡的家,早已习惯这样的清静。

段辞半个月都没有回家。

姜软软也不问,派去监视他的博书也没有发来消息就说明他是安全的。无非就是在白晚琪那里。

段辞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是那个男人的家在外面。

突然,门铃响起,姜软软打开门看见段辞,半个月不回家的男人今天忽然回来了!

“看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回来?”男人目光冷漠地说。

姜软软问:“那…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段辞一脚踏进家门,看了看手表:“今天晚上有个宴会,我爸一个好友举办的金婚派对,我爸让我带你去。”

她就说嘛!如果不是金婚派对这个男人怎么会找她?一般的宴会他都是带着白晚琪去的,估计这次是没办法。

这种宴会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段辞的父亲让他去估计是想让他多去交广人脉。

姜软软说:“嗯,我知道了!对了,你脖子上的吻痕我帮你用化妆品遮一下吧!”

段辞扯了扯领带,“嗯”了一声。

这个吻痕是白晚琪留的,段辞其实也不太明白,白晚琪为什么这么喜欢在他脖子上留下这种东西?

姜软软回房间拿了一些东西出来,然后走到段辞面前,段辞一米八九,比她高了很多。

段辞倒是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给她处理。

姜软软膝盖跪在沙发上,用水乳帮他先抹一遍,又按照化妆顺序帮他轻轻的遮盖住。

段辞的睫毛不自然地动了动,姜软软的呼吸轻轻地呼在他的脖子处,有些痒。

她手上的力度很轻,段辞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觉得这触感真他妈柔软,他好像在哪里触碰过这种感觉。

“好了!”她起身说道。

段辞“嗯”了声不再说话。

结婚六年来,段辞从来没有触碰过姜软软,他从来不知道跟这个女人有肢体接触是这种感觉。

意外的,不反感。

因为姜软软没有礼服,六年来只参加过两次宴会,而且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穿过一次的礼服她不喜欢再穿第二次。

她和段辞是分开去的,段辞只是丢下一句:“去挑好礼服赶紧来,我到时候在门口等你。”然后就离开了!

晚上九点,姜软软让司机送到酒店宴会厅门口,缓缓地下了车。

段辞在门口等她,看见姜软软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姜软软挽着段辞的手臂走了进去。

宴会上众人的目光纷纷扫了过来,一个帅的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一般,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一个美的像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婉约又不失大气,几乎挑不出缺陷。

段辞带着姜软软和一些熟人打了招呼,然后就自顾地去结交人脉了!

不多时,他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姜软软。

她挑选的礼服是鱼尾设计,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的越发玲珑有致,礼服后侧的镂空设计让她露出一截光洁的背,美不胜收。

略带光泽的材质与白到透亮的皮肤相映成辉,更是让她在人群中发着光。

她的脸似乎还化了妆,段辞很少能看见姜软软化妆,倒是给她今晚的打扮增添了几分色彩。

她长发如丝般飘逸 ,配上她今晚的妆容,显得整个人淡雅而高贵。

段辞无意识的打量着她,他从来没见过姜软软这一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的腰很细,似乎比白晚琪的还要细一些。

段辞突然冒出一个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的想法:她的腰这么细,不知道上起来是什么感觉?

当然宴会上的男人很多,除了段辞会有这种想法之外。其他男人也会有这种想法。

注意到那些盯着姜软软看的男人的炙热目光,段辞只是心想:花瓶嘛,生来就是供人观赏的。

他承认今晚的姜软软很美,超出他意外的美。但这并不能改变自己对她存在着的厌恶。

宴会结束后,俩人回到了家,段辞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姜软软换好衣服给他做了一碗解酒汤。

然后端到桌子上:“段辞,先喝醒酒汤吧!”段辞看着姜软软还没有卸妆的脸,不自然地扯了扯领带,喉结滚动了一下。

段辞喝完醒酒汤就出了门。姜软软没有说什么,她知道他应该是去白晚琪那儿。

-

段辞来到和白晚琪住的别墅,发现白晚琪不在,然后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白晚琪回到别墅,自然的上前扑进段辞的怀抱里。

段辞二话不说把她抱进卧室,然后扯去白晚琪的衣物,发泄着自己的情欲。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在姜软软那里勾起的欲望却要来这里找白晚琪发泄。

他第一次对姜软软那个女人有这种邪恶的想法,但他答应过白晚琪不会碰她,所以他就绝对不会碰。

白晚琪感受到段辞今晚的不一样,他平常都是会慢慢来的,怎么今晚这么猴急且这么粗暴?


“好吧。”白晚琪又看了姜软软一眼,转身上楼。

段辞手中拿着皮带,看向姜软软时的眼神涌现一丝他不曾察觉的病态。

然后…

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着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皮带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很响亮,发出一阵阵刺痛和她的抽痛声。

姜软软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嘴唇紧闭,仿佛在抑制内心的痛苦。

她疼的面部肌肉扭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表明了她的难受和煎熬。

她看见,那个去而复返的女人,站在楼梯口的拐角处抱着手肘,看着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段辞的鞭打没有停,这种钻心刺骨的痛,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深深刺入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

姜软软看的清楚,白晚琪此刻的眼睛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显然对段辞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白晚琪掩不住心中的得意,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了白晚琪心里的狂喜和满足。

她闭上眼睛,任由皮带抽打在身上,这一刻她如同被抛弃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任何的温暖和安慰,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寂寥。

男人手里的皮带犹如一条毒蛇,狠狠地咬噬着她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痕。

晌久,男人才停下手,把皮带扔在沙发一旁。

缓缓蹲下身子,看着满身淤青的女人:“姜软软,记住这种感觉,我段辞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想再承受一次,就收起你这水性杨花的性子。”

姜软软没有说话,她现在身子虚弱得紧,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和他争辩!

段辞发泄完,消了气,可看见姜软软平静的表情时,心中的怒火再次冉冉升起。

他记得第一次对这个女人动手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有倔强,有隐忍,甚至还有不可多得的泪水!

现在算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脸色虽然苍白虚弱,却该死的什么也没有。

段辞显然不信,他拎起姜软软的衣领,用手扳正她的脸面向自己。

果然,什么都没有!

他声音硬冷又掺杂一丝愤怒:“姜软软,你的眼泪呢?你的情绪呢?”

他想要她的隐忍,甚至想要她的…服软。

段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他如此着迷于想要窥探她的一切?

他甚至都不给这份莫名的情愫任何在心里沉淀的机会,就急匆匆的把它归类为对姜软软的憎恶。

姜软软眼神空洞得厉害,她缓缓地把眼神从段辞的脸上移到他的心口处。

看向男人心口时,终于,她睫毛颤了颤,一滴眼泪从左边眼角流出!

段辞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对姜软软的这一滴眼泪很满意,松开她,转身大步往二楼走去。

姜软软想起身,可是痛,太痛了!

段辞上了二楼后就没有再下来过,姜软软缓了许久,才颤颤巍巍的困难地起身!

起身就出了门,打车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里!

医生给姜软软处理着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这种伤口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医生看着姜软软苍白平静的脸,心中起疑。被家暴的女人她也见过不少。

那些被家暴的女人来了医院不是抱怨,就是想着怎么如何保护自己,再不及,就是闹着离婚…

医生处理着,突然说:“女士,你这伤口挺严重的,你有打算好怎么反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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