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廉欢宋廉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世不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成南亦不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名字,就像是过去一样。于是我一遍遍地唤,他一遍遍地应。我笑意阑珊,温柔似水,却在离开时,扶着院内的梧桐,吐得一塌糊涂。因为害怕自己会再怀孕,我索性用一碗藏红花绝了这个可能性。那天以后,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曾经蜜里调油的日子。沈遥受了家法,被扔到了尼姑庵中,她是真的要与青灯古佛长伴一生了。后来,我就给宋廉纳了妾,妾室是我细细挑过的。温柔多情,善解人意又多才多艺,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她都可以陪他聊。可是那天宋廉却发了很大的一场火,盯着我的眼神冷得像块冰。“你可真是我的好夫人。”他语气满含讥诮,我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说我善妒的是他,如今不开心的也是他。男人心,海底针。我以为是我挑的这个侍妾不好,于是又替他挑了几个。环肥燕瘦,活泼的、宁静的、...
《两世不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名字,就像是过去一样。
于是我一遍遍地唤,他一遍遍地应。
我笑意阑珊,温柔似水,却在离开时,扶着院内的梧桐,吐得一塌糊涂。
因为害怕自己会再怀孕,我索性用一碗藏红花绝了这个可能性。
那天以后,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曾经蜜里调油的日子。
沈遥受了家法,被扔到了尼姑庵中,她是真的要与青灯古佛长伴一生了。
后来,我就给宋廉纳了妾,妾室是我细细挑过的。
温柔多情,善解人意又多才多艺,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她都可以陪他聊。
可是那天宋廉却发了很大的一场火,盯着我的眼神冷得像块冰。
“你可真是我的好夫人。”
他语气满含讥诮,我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说我善妒的是他,如今不开心的也是他。
男人心,海底针。
我以为是我挑的这个侍妾不好,于是又替他挑了几个。
环肥燕瘦,活泼的、宁静的、妖冶的,各个款都有。
那天宋廉望着我的眼神很奇怪,不过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当晚就歇在了新的妾室那里。
后来,府里的人丁一天天兴旺起来,我也有了很多庶子庶女。
他们都叫我“母亲”,每日都向我请安,我也笑着应好。
可是府里的庶子庶女每天向我请安时,我都忍不住想,这些是我的丈夫同旁的女人亲密的证据。
无论来这个朝代多少年,我依旧无法适应。
人人都道我是个慈善的掌家娘子,府里无论庶子庶女,我都从不苛刻,尽心尽力替他们谋了一份好前程。
只有我知道,我每次望着他们时,心中泛起的憎恶。
我憎恶宋廉,所以我也憎恶他们。
如今,我终于要死了。
6
我从来没有见过宋廉哭过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红了眼眶。
他褪下自己手上的佛珠,不顾我的反对,自顾自地给我戴上。
“我特意去青城山求的,禁食三天,好不容易才求得的。
“上穷碧落下黄泉,无论你去哪儿,我都会找到你。
“你我本该生生世世都做夫妻的。”
我生命中最后一点的力量,是努力将这串佛珠挣脱开来。
看着他,我有些艰难地说了这二十年来难得的一句真话。
“宋廉,你与我生生世世,永不再见。”
佛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错落声。
我厌恶地看向眼前的男人,有些艰难地说道:
“平白脏了我轮回的路。”
然后我就一命呜呼了,死前耳边环绕的是宋廉的悲鸣。
这一辈子,我是阿昭、阿念的母亲,是宋廉的夫人,是宋府的当家娘子,唯独不是我自己。
人间太苦,下辈子我不想再来了。
话刚放出去,结果下一秒看见二十岁的宋廉站在我面前,目光沉沉地望向我。 “卿眉,你想要的太多了。”
我怔怔地望着少年宋廉,他垂眼望我,满眼不解。
“不过只是奴仆而已,就算我以后有了妾室,也绝不会威胁你的地位。
“只有地位最低下的庶民,才会只有一个女人。”
我皱着眉头,并没有说话,少年生气地拂袖而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明成三年。
宋廉为了娶我为正妻,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好不容易老侯爷才松了口。
他兴致勃勃地来找我,结果我却还想要他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庶女能嫁给小侯爷为正妻,是旁人想到想不来的荣宠。
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个朝代,太可笑了,也太荒谬了。
宋廉不理解,所以我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争吵,彼此也都生了退却之心。
若不是后来我为他挡了一箭,我和
阿念握着我的手,跪在地上,哭求道:
“阿娘,你再等等,父亲马上就回来了。”
装了一辈子,所有人都信了我爱宋廉。
真晦气,我转过头懒得再看他们,心里想着自己怎么还不死。
没错,连最后一面我都不愿意再见到宋廉。
只是我越想死,却不知为何越死不掉,反倒因为回光返照,整个人神采奕奕的。
院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有人在喊。
“相爷回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躲不掉的终究躲不掉。
门开了,那人披着一身的霜雪,向我走来。
二十年过去了,宋廉也老了,当年那个金陵城的少年郎双鬓也有了星星点点的白。
他身上的威势没收,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夫人怎么样?”
大夫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答道。
“夫人存了死志,脉象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
宋廉沉着脸,咬着牙一连叹了几声“好”字。
他转身将桌上的茶水掀了一地,沉声道。
“都出去。”
众人都退了下去,房间只剩下我和他。
他握着我的手。
“卿卿,你怨我么?”
我已经有点说不出话了,只是有些艰难地答道。
“不怨。”
宋廉笑得有些凄凉。
“就连最后,你都在哄我。”
真是的,骗着骗着都成习惯了。
我都要死了,结果竟然还不敢说真话。
3
可是怎么不怨,在我怀着念儿,七个月大的时候。
我发现他在外面养了妾室。他多体贴,为了不让我伤心,连女人都只是养在外面。
女人是曾经非他不嫁,甚至在我与宋廉成婚后,主动入了尼姑庵的沈瑶。
一个非君不嫁,一个怜惜其情,好一对佳偶。
我挺着大肚子,走
自己,别傻乎乎地被人弄死了。”
8
我本来是不想去赏菊宴的,上一辈子,宴会上死了不少人。
上面的人斗法,伤的全是底层人的性命。
但长公主殿下特意提了我的名字,我便不得不去。
宴会上,我兢兢业业地蜷缩在角落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准备及时逃离。
宋廉的位置在长公主旁边,他喜穿红衣,懒懒地倚在位置上,便惹得无数少女暗送秋波。
按照常规,他会有一个温婉大气的嫡妻,再纳几个红袖添香的小妾。
我与他本就不是一路人,只是我被迷了心窍,这才拼尽了一切,冒险一搏,求一场圆满。
恍惚间,四周已经乱了起来,无数刺客从四面八方来。
大家开始四散逃开,而我是跑得最快的那个,今日我特地穿得轻巧,这时候就看出利处来了。
逃跑的路上,我碰到了沈遥,四目相对,又适时离开。
她是那样坚定无畏,就好像曾经的自己。
趋利避害本就是人的天性,但前世实在是太喜欢宋廉了。
于是,我逆着人流往最危险的地方去,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
那刀刺得险,再偏半分,我怕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我高烧了好几天,大夫都换了好几拨,所幸熬了过来。
只是那个伤口,每到阴雨天时,依旧疼得厉害。
情动之时,宋廉总喜欢吻在那道伤疤上,然后唤我“卿卿”。
那时我以为为自己谋了个好前程,却原来不过是孽债一场。
自此,桥归桥,路归路。
9
回到家后,我开始替自己谋划起了这一辈子的人生。
无论发生什么,日子总该好好地过。
就像我外婆常说,好好过是过,不好好过也是过。
上一世,刚穿到这个世界时,我野心满满,想要改变这个朝代。
后来才发现,只是让朝代不改
他可能也就此分道扬镳了。
7
重来一次,我也不想报复宋廉,只想离他远点。
毕竟他是一个好首辅、好父亲、好夫君,只是唯独不是我爱的那个人。
所以我找了沈遥,将宋廉会遇刺的消息传给了她。
这一世,挡刀的人就让她去做吧。
我恨沈遥,却又有点可怜她。
她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反抗者,为了宋廉不惜以命相搏,终身不嫁。
而宋廉送她去尼姑庵中时,没有一丝犹豫。
佛说千年修得共枕眠,曾经那样浓情蜜意的人,可是宋廉说舍就舍了。
前世,我后来去尼姑庵看过沈遥一次,曾经名动京城的才女,在三十出头的年龄,却双鬓斑白。
尼姑庵里有的是磋磨人的法子,况且是这种犯了错到这儿的人。
那时沈遥已经有点疯了,却还认得我,她跪在地上抓着我的手,泪如雨下。
“我这辈子错得厉害,将自己困住了。
“那晚是我鬼迷心窍,如今是我咎由自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
后来,听说我走后没多久,她就跳了井,没有救过来。
沈遥的死讯传来的那天,我认真观察过宋廉的神情。
他皱了皱眉头。
沈遥花了一辈子爱的人,最后只是皱了皱眉头,再没有提过她一次。
上一世,她已经为她的错误买了单。
一码归一码,重来一次,我决定成全她。
少女沈遥看着我,满脸不爽,充满敌意地问我。
“你来干什么?”
我懒得多说,只是淡淡地道。
“下月的赏菊会上,有人要刺杀宋廉。
“你替他挡一刀,以救命之恩为由,你会得偿所愿的。”
沈遥看着我,眼睛缓缓地瞪大。
我看着好笑,想想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孩,于是又补了一句。
“小心护好
双儿女活着,就这样守一辈子。
直到那天阿昭发了高烧,宋廉不在府里,丫鬟找遍了整个府里,却找不到一个大夫。
想出去找大夫,却又找不到马车。
阿昭烧得奄奄一息,迷迷糊糊地唤我。
“阿娘,阿娘,昭儿疼。”
走投无路下,我跪在沈瑶的屋外,切切地恳求她救救阿昭。
沈遥却从始至终从未出来,我跪在瓢泼的大雨中,忽然想到那年。
四姨娘死前,曾经反反复复地嘱托我。
“女子的荣宠只能依靠在自己的夫君身上。”
四姨娘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母亲,可是我只能叫她“四姨娘”,不能叫她“母亲”。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应了。
心里还有几分不服气,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接受了二十几年女人要独立教育的新时代女性,怎么可以去依靠一个男人。
直到我抱着阿昭,在雨中走投无路时,我终于明白她的这句话。
这个时代,女子只能依附男子。
因为宋廉疏远了我,所以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
所幸阿昭福大命大,熬过了这一劫。
5
那天以后,我想通了,或许也没想通,只是认命了而已。
我写了一首诗,诗中述尽哀怨委婉之情,托人送给了宋廉。
那天晚上,宋廉时隔大半年重新走入了我的潇湘苑。
我穿着他最喜欢的那条绿色襦裙,在廊上等着他的到来。
抬眼望着他,什么都不用说,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就够了。
和我预想的几乎没有差别,宋廉将我搂在怀里。
他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我会永永远远对你好的。”
他这样保证道,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太傅,那晚甚至有些许孟浪。
他一寸寸吻遍我身体的每一处,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
他让我唤他
两世不渡
我死那日,哭得最伤心的是府里的一群侍妾。
在我穿进这个朝代的第二十年,我终于可以死了。
1
其实无论是作为这个朝代的庶女还是一个穿越者,我都算是挺成功的了。
夫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一品诰命夫人,自己又有自己的卿氏商行,宴会上谁看见不得恭恭敬敬地道声好?
生下争气的一儿一女,儿子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女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嫁入侯府。
宋廉什么都给我了,他只是像这个朝代所有的男人那样,纳了妾而已。
所有人都说他一个当朝首辅,不过只是纳了几个妾室而已,再正常不过了。
很多人都曾问我,“为什么你什么都有了,却还是不开心?”
我也很多次问自己,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也曾一遍一遍地读女德女戒,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古代,这很正常。
可是每次与宋廉欢好过,我依旧会吐得一塌糊涂。
是的,我恶心。
恶心他用亲过旁人的唇吻我,恶心他对我说过的情话,或许也曾与另一个人说过。
这种恶心,就像是跗骨的蛆虫,啃食着我的骨骼,一点一点,无时无刻。
却又不会要了我的命,这种淡淡的恶心几乎萦绕我的一辈子。
可是面上我依旧要装作一副大度温婉的样子,陪着宋廉演了这二十年的戏。
而这场戏我演得太久,也演得太累,如今终于可以落幕了。
我有些百无聊赖地想着自己啥时候会死,想着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2
阿念、阿昭站在一旁泣不成声,一声声唤着我“阿娘”。
我曾答应他们会亲眼看看自己的小孙儿,终究是食言了。
我只是太累了,累到为他们谋划好前程后,便再无一分求生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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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竟想着独占他,那是多么可怕的想法,所以他狠狠训斥了我,差点一拍两散。
而今降临到他自己身上,却发现妒竟是这样难熬。
我只觉得眼前男人的神情格外落寞,许久听见他喑哑的声音。
“卿卿,你是我的,剩下的都不重要。”
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佝偻了许多,我听见他说。
“姜呈安我会放的,卿卿不要担心,只要好好准备当你的新娘就好。”
13
此后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见到宋廉。
府中的人将我看得很紧,似乎是怕我逃离。
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替我安排好新的身份,将军家的庶女。
我坐在铜镜面前,宋廉站在我的身后,轻轻替我拭去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
“卿卿,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就行。”
二十岁的宋廉,眉眼间还有几分青涩,只是已经依稀可见前世的威严。
我曾经试着逃跑,放弃我所有的一切,包括孩子,只是为了逃离他。
可是我失败了,并且得到很残酷的后果,几条无辜的生命因我而死。
宋廉用赤裸裸的威权告诉我,离了他,我什么都不是。
看起来我拥有卿氏商行,拥有这时代女子最大的自主,可是只有我知道,一切都是被赐予的,当他想要收回时,我没有拒绝的能力。
自此,我的一生被困在深宅大院,恶心如影随形。
如今一切又要再一次重来么?
婚礼那天,十里红妆,浩浩荡荡走过朱雀街,宋廉给足了我体面。
两世为人,这是我的第三场婚礼。
我唯一算错的是,没想到宋廉竟对我执念至此。
红盖头下,红影晃动,许久,有人掀起了盖头。
一身红衣的宋廉,眉目低敛,望着我笑。
他的眼神中有很多东西,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我笑。
变我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被关了几天,差点被弄死后,我学乖了,成为一个普通的京中贵女。
但总有些底线是不能接受的,比如绝不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找个好拿捏的夫君,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有把握让他一辈子不纳妾。
再凭借前世经商的经验,平安富贵一辈子总不成问题。
原身的主母是个厚道人,替我相看了几户人家,让我自己选。
古代女子的第一道鬼门关——所选非人,磋磨一生;所选良人,平安顺遂。
我相中了京中一户姜姓商户人家,家境殷实,只是没有官身。
姜家少爷因为为父守丧,耽误了三年,这样算来,今年已经及冠,至少成年了。
况且我嫁过去算是下嫁,提个不纳妾的要求,应该不难。
只是人我还得见过一次,打听到姜家少爷姜呈安每天出门会走的一条路。
我收买了街边的乞丐,人一来,便挡在了面前。
“行行好,我家孩子生了病,求你行行好。”
很拙劣的演技,只要仔细一看,就会看到怀中抱着的孩子面色红润。
我躲在马车上观望,姜呈安微微皱着眉头,蹲下去解下自己的披风替孩子披上。
又东摸西摸,连着钱包都给了乞丐。
“我就这些了,替孩子好好瞧瞧。”
语气中还有愧疚之意,身旁丫鬟笑了笑。
“姑爷是个良善之辈,小姐可以放心了。”
她又促狭地望了望。
“姑爷生得也好看。”
第二关拜托的是怡红院的姐姐,她见到人就娇笑着迎上前去,将人围住。
少年被女子围在中间,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不知所措地愣在中间。
“我还在守孝,姐姐万万不能。”
确实是不熟悉风月场合的人,我放下了车帘,淡淡吩咐道。
“买了母亲要用的东西,便回去吧。”“卿卿,你我本该生生世世做夫妻的。”
喝交杯酒时,我在酒中下了药,春楼里让姑娘们难以怀孕的药。
我甚至没有把握掌控自己的命运,又为何要把孩子带到这人世?
我笑得媚而娇,在宋廉耳边吐气如兰。
“知道酒里我加了什么么?”
宋廉大惊,急忙封住我的穴位,我却无所谓地笑。
“我不会自戕的,只是我们不会有孩子了。”
宋廉的确被我激怒了,甚至两世为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样子。
他将桌上所有的一切都扫落在地,来回徘徊,像一个被困住的兽。
原来他也这样痛苦么?
既然如此痛苦,为什么不能放我离开?
我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许久一切归于寂静,宋廉的语气艰涩,恍惚间我似乎望见他眼角的泪水。
他哭了么?
他将我揽在怀里,像是在说服我,又好像在说服自己。
“从此以后,就我们两个好好过。
“日后再从亲族里抱养一个孩子,接替侯府的位置。”
所以他对我的执念竟如此么?甚至不惜再无后代。
他替我安排了未来的一切,却独独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14
他吻上来的时候,我没有躲。
毕竟任何人在爱中,智商都是最低的,就像前世的我,傻傻地以为自己活在爱里。
复盘起来,一切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大婚后,我和宋廉好似过上了从前的日子。
用什么词来形容呢?
或许是举案齐眉,比翼双飞,又或者是浓情蜜意,红袖添香。
很难想象,朝堂上一张俐嘴战群雄的小侯爷,有这般温顺的时候。
他几乎不拒绝我的任何请求,有时婢女会打趣道。
“大人这般爱夫人,只怕夫人要天上的星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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