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蜜桃难哄》,由网络作家“独步寻花”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许桃秦桉,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贵公子x温柔坚韧平凡女大学生】强取豪夺蓄意谋取撬墙角年龄差八岁秦桉初见许桃时,只觉得她乖巧外表下,有一颗叛逆的心。敢拿屏风冲他撂脸子,胆子也大。遂起了玩心。可惜名花有主,还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无碍,步步为营,是秦桉打小就会的本事。终于得偿所愿那天,却发现蜜桃不甜,吃进去由口涩心。......如果再来一次,许桃不会参加那场宴会。富人的狂欢,将男友推向了虚荣与贪婪。也将她推向万劫不复。还有秦桉,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熟悉又陌生,许桃被他诱哄与欺骗,强占与掠夺,囚于掌中,以爱为名,共赴沉沦。...
主角:许桃秦桉 更新:2025-01-16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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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桃秦桉的现代都市小说《蜜桃难哄》,由网络作家“独步寻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蜜桃难哄》,由网络作家“独步寻花”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许桃秦桉,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贵公子x温柔坚韧平凡女大学生】强取豪夺蓄意谋取撬墙角年龄差八岁秦桉初见许桃时,只觉得她乖巧外表下,有一颗叛逆的心。敢拿屏风冲他撂脸子,胆子也大。遂起了玩心。可惜名花有主,还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无碍,步步为营,是秦桉打小就会的本事。终于得偿所愿那天,却发现蜜桃不甜,吃进去由口涩心。......如果再来一次,许桃不会参加那场宴会。富人的狂欢,将男友推向了虚荣与贪婪。也将她推向万劫不复。还有秦桉,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熟悉又陌生,许桃被他诱哄与欺骗,强占与掠夺,囚于掌中,以爱为名,共赴沉沦。...
秦桉还有事,没有多待,只短短出现这几分钟的功夫,却足够震慑赵清宴。
气焰被彻底打压。
他甚至腆着脸给许桃拱手:“好妹妹,认识二少怎么不早说呢!你瞧我,有眼不识泰山!”
“别往心里去成吗?”
许桃没傻到为自己辩解,绷着脸不说话,看宋沅叫来了老板,几个工作人员抬着时今出了包房。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从刚才就缩在里面一动不敢动。
连赵清宴都不敢得罪的人,他们连名号是什么都没资格知道。
许桃拿了自己和时今的包跟上去,走远些还能听到赵清宴在骂人。
骂胡航废物,连底细都摸不清。
她觉得可笑,要是赵清宴哪一天知道,自己和秦桉什么关系都没有,对方也许只是看在她给秦煜亭当家教的份上出手相助,又该怎么报复?
担架抬着时今越走越远,没去医院,去了会所私人的卫生室,用来处理紧急情况。
宋沅虽然也不知道许桃是谁,但很客气:“您放心,医疗水平还可以,您男朋友是皮外伤,简单处理下就好,没必要惊动太多,请您谅解。”
许桃不傻,点点头表示感谢,只要能治好,她也不愿意闹大,平头百姓斗不过宛城这些子弟。
“您也这边处理一下伤势。”宋沅示意许桃坐下。
许桃脸颊没什么痛感,她趁赵清宴不注意,叫喊着让人殴打时今时,拿瓶子砸了对方脑袋一下,这一巴掌就是那会儿落下来的。
没使多少力气,但后来头皮被揪得很疼。
许桃乖乖坐在那让一名女医生抹药。
她很快处理好,时今那边麻烦点儿,但不久许桃听到他的呻吟声。
醒了。
许桃隔着玻璃和时今对视,对方龇牙咧嘴笑了一下,她没忍住,泪水决堤,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
时今用口型告诉她,别怕。
这一幕落在宋沅眼中,四个字,落难鸳鸯。
就是不知道秦总跟这位姑娘什么关系,大年初一头一遭,秦家二少爷也有替女孩子出头的一天。
宋沅没多留,悄悄退了出去。
到包房时,秦桉已经落座,谦恭有礼地和席上几位长辈敬酒。
宛城说得上话的领导,都在这,纷纷夸赞秦桉兄弟二人是龙凤之姿。
秦铭比弟弟稳重,三十岁正当年,像个儒雅的书生,兄弟俩相貌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
但俱都高大帅气,秦铭用金丝眼镜遮住了眸子,凤眼远没有弟弟慑人。
也没秦桉那么玩世不恭,万事不往心里去的凉薄。
兄弟俩场面上都挑不出毛病,秦桉不喜欢应酬,也没有不敬长辈的道理,几圈酒下来,也难得多了几分醉意。
更多的是心不在焉。
散场时,接近十点。
送走长辈,秦桉扯了扯领带,扫了宋沅一眼。
宋沅会意,过来说了情况:“好像还没走,在卫生室待着。”
“说什么呢,还背着我。”秦铭摘了眼镜揉眉心,他喝得更多。
秦桉神色不动:“私事,哥你先走,我去当回老师。”
没头没脑一句话,秦铭没听懂,但他也管不住这个弟弟,嘱咐早点回去,便摇摇头上了车。
.
许桃手撑着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屋里时今还在睡,刚刚喊着疼,躺了会儿又睡着了。
眼看着就要过门禁,再不走可能就要在外面过夜。
许桃打算叫醒时今,打个车尽快回学校,然而就在这时,刚刚那个叫宋沅的助理,又带着几个人进来。
“许小姐,秦总担心您不方便叫车,让我把您男朋友送回去。”
许桃想说不用麻烦,但那几个人已经进去,直接架起了时今,摆明是不会听她的话。
时今睡得很沉,丝毫没有醒来。
宋沅冲她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根本拒绝不了,只好跟着往外走,可直到上了车才发现,自己和时今不在一辆车上。
秦桉在车里等她。
许桃硬着头皮坐进去,出于礼貌,她第一时间又跟秦桉表达了谢意。
对方没出声,连个回应也没。
车子立即就发动,她甚至来不及看一眼时今在哪。
“许老师舍不得男朋友啊?”秦桉手撑在车门扶手上,歪头看她。
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这个。
许桃定了定神,迎上秦桉目光:“他是我男朋友,我当然担心,秦先生,您不必麻烦送这一趟,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那合着是我多管闲事了,”秦桉笑笑,“要不前面下车?”
许桃往窗外一看,正上了桥,停在这那才是真打不着车。
她直觉秦桉又在故意耍她玩,闭了嘴不说话,也猜不透秦桉是想做什么。
秦桉还真想当回老师,教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知道赵清宴什么货色吗?就敢跟出来一起玩儿。”
圈子里出了名的废物,也就爹妈还当个宝一样哄着,不知道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许桃这样的姑娘,二代们最喜欢玩,又纯又干净,还没身家背景,受了委屈只有隐忍的份儿。
要是刚烈,死了也无处申冤。
秦桉心底没来由烦躁:“今天不遇上我,许老师猜是什么后果?”
许桃喉咙发堵,疼的她直掐自己手心。
后果就是被赵清宴祸害,找不到地方说理,成为他的玩物,时今也许会丢了命。
这是宛城权贵圈层的子弟,不是他们老家那几个混混。
许桃不受控制发抖,为什么她就不能逃脱这种命运。
难道长得漂亮,出身贫穷,就要不断被欺负吗?
她白着脸不吭声,眼里却渐渐红了。
秦桉“嘶”了一声:“我骂你了么,就哭。”
许桃不想让眼泪掉下来,杏眼里水汪汪的直打转儿,最后还是滑下来几颗,滴进饱满莹润的红唇。
秦桉盯着她唇上几处牙齿咬出来的血色,眸色发暗。
“赵清宴亲你了?”
许桃忙慌里慌张摇了摇头,没亲,但再晚点儿,说不定。
这都是她着急时自己咬出来的痕迹。
秦桉多看了几眼,舌尖漫上痒意,一路直抵心脏最深处。
可怜兮兮的。
他倾着身子过去给她递纸巾,声音柔得像水:“许老师眼睛这么漂亮,眼光倒是挺差的,从哪找的男朋友啊,护得住你吗?”
许桃愣了愣接过来,秦桉离得有点近,但她后背已无退路。
“说话啊,嗯?从哪找的男朋友?许桃。”秦桉声音低沉喑哑。
许桃第一次被他喊名字,目光撞进对方眼里,深邃得不像话,旋转着要把人吸走。
她心猛地跳了一下,不敢直视,只能装鹌鹑缩下头。
身上酒味有点儿重,秦先生好像喝多了。
问的问题没头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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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许桃轻声解释,“他对我很好,帮过我很多次。”
她突然鼓起勇气,看向秦桉:“我们感情很好的,秦先生。”
“而且这次是因为我,他才受伤。”
时今护过她很多次,并不是秦桉说的那样,护不住人。
无论秦桉喝没喝醉,心里怎么想,她表明自己立场就好。
许桃后背贴在车门上,“秦先生,很感激您今晚相救,等我男朋友好了,我们请您吃饭表达感谢,行吗?”
“当我图你一顿饭?”秦桉语气淡下来,人重新坐了回去,“许老师留着钱给你男朋友买药吧。”
听得出来,这姑娘不傻,急着证明些什么,好撇清关系。
他觉得自己也挺没意思。
都怪晚上这顿酒闹得。
秦桉恢复了一贯声线:“叫你上车,是因为煜亭,许老师,声色场所,还是少去的好,别带坏了小孩子。”
他语气发冷,空气中留下一丝酒气,许桃听出其中不满,装傻充愣到底。
“很喜欢你男朋友么?”秦桉侧了头过来又继续问道,仿佛想看穿她。
也仿佛不死心。
许桃丝毫不心虚:“喜欢啊,我们是青梅竹马呀,感情基础很深厚的。”
秦桉垂眸笑了声。
青梅竹马是么。
他开了窗户,透进来一点儿风,酒意消散,那点儿意趣烟消云散。
竟然对个有男朋友的女生起了点旖旎心思,不过也就一会儿的功夫。
“告诉你男朋友,少跟赵清宴混。”
他言尽于此,闭眼假寐。
窗户明明关上了,冷风却还像刚刚一般往里吹,许桃抱了抱胳膊,内外都觉得冷。
也知道这事儿应该就算翻篇了,刚刚姿势暧昧,恐怕是一时兴起,酒意作祟,得知她心有所属自然就会放手。
什么样的姑娘他找不到,犯不着抢别人的。
车子开到宛城师范门口,司机不知道说了什么,平素里不让外来车辆进入的校园,明晃晃开进去一辆豪车。
许桃咬着唇,到了宿舍门口四下看看,见也没多少人,便想道了谢就走。
车门却打不开。
秦桉仰着头在休息,没什么表情,车里死一样寂静,半晌后让司机给她开了门。
车子从许桃身边擦过去,迅速消失在视野,她拍拍脸颊,闷着头往宿舍冲。
到了屋里见到舍友,心才落定。
杨灿竟然也在,她明天约了男朋友出去玩,干脆没回家。
三个人见到许桃,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对。
“哎桃子,脸怎么了?”杨灿凑过去问,“老天爷,你让谁打了?”
吕洋和林蕊也觉察不对,桃子这绝对哭过,眼睛肿成核桃。
“天杀的,不会是时今打你吧?”吕洋心疼地摸了摸许桃脸颊,这么漂亮姑娘,谁舍得下手啊!
许桃赶紧摇摇头,低声道:“是别人耍流氓,时今因为我受了很严重的伤,今晚差点儿出事。”
三人听了事情经过,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天子脚下,还有这种脏事。
林蕊是个暴脾气,拍着桌子就要报警,被吕洋和杨灿一起拉住。
大家也不傻,在光明照不到的角落,时刻都有不公在上演。
杨灿是本地人,多少听说过,她拉着许桃的手:“桃子,这种人咱惹不起,只能吃哑巴亏了,你让时今躲着点儿,以后别跟那种人在一起玩。”
许桃点点头,她明白其中道理。
“多亏了找你当家教的那位秦先生,桃子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吕洋并不知秦桉和许桃相处细节。
许桃含糊点了点头,不欲多说,估摸着时间,赶紧借舍友手机给时今打了个电话。
那边果然醒了,还埋怨许桃把他一个人丢下,时今睁眼看到几个大汉,吓得以为自己要被赵清宴活埋。
“是我不好,你没事了吧?还疼吗?”许桃柔声安慰。
时今头上脸上包着纱布,隐隐作痛,在手机里还在委屈巴巴,让许桃说几句甜言蜜语。
许桃哪有这心思,她也说不出口,只劝时今赶紧休息,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时今有点失望,但这时门响了。
扭过头去,发现只有孙栋和吴小川回来,胡航不在。
胡航是本地人,又过生日,出了这岔子,肯定不回宿舍。
时今还想着孙栋给他通风报信的事,诚恳道了谢,孙栋摆摆手,他能做的也不多。
“你伤没事吧?兄弟们想帮忙来着,但他们人太多了。”吴小川凑过去,搂住时今肩膀。
时今当时根本顾不上别的,被压着打,头都抬不起来,也不知道舍友们当时什么表现。
他大度摆摆手:“没事,你们要是因为这个受伤,我得愧疚死。”
吴小川:“航子让我跟你道个歉,他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说宴哥喝多了,把桃子认成了别人,闹这么一出挺过意不去,改天一定跟你赔罪。”
时今脸色一沉:“别再找我们麻烦就行了,赔罪可受不起。”
要不是看在胡航份上,他指定会报警。
“宴哥在宛城挺有势力,今子你别犯傻,咱们就是个大一新生,忍忍得了。”吴小川劝道。
孙栋想法一致:“宴哥跟航子说了,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桃子砸坏的手机,他高价赔偿。”
时今没吭声,事实上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赵清宴怎么突然服了软。
晕过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拉住孙栋:“我晕了后,桃子受什么委屈了吗?”
时今担心是许桃委曲求全,拉下脸面哄了赵清宴手下留情。
孙栋起初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儿的,看着个姑娘被众人围着欺负,那感觉挺伤男人自尊。
但后来听赵清宴的话,琢磨出一丝味道。
他调侃道:“桃子才来宛城多久啊,就认识比宴哥还厉害的角色,要不是人家出手,今晚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时今一愣:“什么厉害角色,我怎么不知道?”
孙栋挠挠头:“宴哥说那是他表哥,宛城顶天儿的豪门贵公子,一句话就能定生死,合着你不知道桃子认识人家?”
许桃人际关系简单,时今都清楚,哪里认识贵公子。
时今看着舍友暧昧的神情,心里有些不舒服。
桃子从哪认识的大人物?
怎么没告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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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许桃脸上印子消了,就是有些红。
时今大早上就给她舍友吕洋打电话,没问别的,就是问问昨晚上谁帮了他们。
许桃解释那是学生叔叔,时今才松口气的模样。
她没心情解释这些,吃完饭到北门送修了手机,就去秦家上课。
秦桉不在,许桃着实松了口气。
见不到人,就不会尴尬,许桃迅速把这些事抛在脑后,专心上课。
而接下来直到入冬,许桃都没有在秦家见到那位二少爷。
倒是与秦煜亭父亲见了面,对方是个很和善的男子,声音温柔,态度有礼,对她这位小家教也很客气。
也见到了秦父秦母。
她当时一愣,秦少雄老爷子,就是电视里常上新闻那位,现实里见到,许桃很紧张。
对方却挺慈和,还关心了几句许桃的学业。
秦母江兰因着陈教授的关系,态度也亲切,她比秦少雄看起来年轻好多,压不住的贵气。
两个儿子都随了她相貌。
只是秦家人都很忙,尤其是秦少雄,常常到处开会慰问,他身体已经不如从前,走到哪都带着妻子一起。
为了减少奔波,多数时候也不回老宅,跟妻子在市区居住。
许桃不常在秦家见到这几位主人,倒是更自在些。
她和秦煜亭成了“忘年交”,还交换了电话,有时候许桃晚上会收到秦煜亭发来的语音。
偷偷叫她姐姐。
是个孤单的小朋友,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却并没有多少人陪伴他。
许桃难免对他偏爱,这份家教工作估计等过完年,秦煜亭作为插班生上了小学就会结束,她很珍惜这段时光。
说起来她还是从秦煜亭那里,得知秦桉叫什么。
秦煜亭想知道父亲和二叔的名字怎么写,偷偷让许桃教。
许桃教“桉”这个字的时候,想到了一种树木。
桉树。
又高又挺拔的王桉,主要生长在澳洲。
更有一句广为流传的诗,据说出自泰戈尔《飞鸟集》,许桃却没从此书里找到出处。
蓝桉已遇释槐鸟。
这种树霸道,身边不许生长其它植物,却允许红嘴蓝鹊栖息,似所有温柔都给了一人。
桉树叶带着毒,许桃倒觉得这名很符合此人气质,有权有势有钱有地位有颜值,这种男人往往本身就是一味毒药。
远远避开最好,她又不是一只考拉,要靠着吃桉树叶生活。
许桃讲完这个字,手心出了汗。
这是她第一次在北方过冬,和桐城完全不一样的冷,要多穿很多才行。
可秦家通了地暖,屋里太热。
秦煜亭还穿着单薄的睡衣,许桃却套着厚厚的毛衣,待久了就会出汗。
她脸也微微发红,暗自记着下周再过来,要换个开衫毛衣,好方便脱下来。
挨到下班,许桃松口气。
“老师,你的脸好红,很热吗?”
秦煜亭现在中文很流利,有时候摇头晃脑背几首诗,还能讲出几句深意。
这也是秦家人都满意许桃的原因,因材施教,才大一就懂得这个道理。
许桃用手背拍拍脸:“是有点儿,你们家暖气太足,我有些不习惯。”
她们宿舍都没有这个温度,宛城师范的宿舍楼竟然和南方一样,是开敞阳台,冬天的风一刮,屋里温度总是上不去。
秦煜亭托着小脸:“老师,我也热,咱们出去打雪仗好不好?”
宛城今天落了小雪,打不了雪仗,再说,许桃该回去了,她正要开口,管家推门进来,纷纷扬扬的大雪顺着凛冽寒风刮进长廊。
许桃看呆了,老家桐城虽然会下雪,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鹅毛大雪。
“许老师,雪太大,路上湿滑,去市区的路上出了不少事故,恐怕您要在这休息一晚,我会替您准备客房。”
秦家注重礼节,这暴雪天气,怎么好让一个女生冒着危险回去。
许桃不好意思麻烦,踌躇着开口:“是不是太打扰了?等雪小一点儿,您送我到地铁站就好。”
管家看了看这风雪:“天气预报说要下一晚,您坐地铁还要转公交,太危险了,许老师不用觉得麻烦,今晚先生夫人留宿市内,大少爷要协调应急暴雪,您可以放心住下。”
言下之意,不用觉得拘束,主家都不在。
更何况,这也不是他一个管家能做主的,自然是得了主家吩咐。
然而许桃怕的不是他们,正是没提到的秦桉,她看看天气,也的确不好强行让人家送。
说不定秦桉并不会回来。
“那就麻烦您了钟叔。”
管家姓钟,名易。
钟易颔首:“课程已经结束,许老师请自便,您是南方人,要是喜欢雪,可以去后花园玩玩,记得穿暖和些。”
许桃眼睛亮晶晶的,钟意受她感染,也跟着笑了笑,他今年四十多岁,儿子和许桃差不多年纪。
平日里总是多关照一些。
他给许桃指了去后花园的路,实际上秦煜亭也可以带她去。
秦煜亭早就等不及,拉着许桃往外走,佣人拿过来他的毛衣和外套,从头到脚武装好,才肯放这位金尊玉贵的小少爷离开。
许桃穿好羽绒服,围了个围巾,牵着秦煜亭往后花园去。
秦家的格局是游园兴致,前院用来会客,隔着花园是供主人休息的地方。
花园里银装素裹,池塘都结了冰,许桃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看哪里都新鲜,伸出手去接雪花。
指尖迅速冻成红色。
秦煜亭已经从连廊上蹿出去,嘎吱嘎吱踩雪,时不时蹲下身子抓一把,也不嫌冷。
“老师,快来!”
许桃缩了缩脖子,觉得这雪落进衣领肯定很冷,可她抵挡不住打雪仗的诱惑,没犹豫几秒便下了台阶。
她伸手去团雪,冰冰凉凉触感,一路冷到心里去,可人是喜悦的。
许桃团了个小雪团,轻轻砸向秦煜亭的头。
他傻呵呵笑,笨拙的小身子爬过来,也学着许桃打雪仗。
打了几下,都缩着脖子不敢动了,实在太冷,直打哆嗦。
“秦煜亭,咱们堆雪人吧?你会吗?我从来没弄过。”
许桃将两个雪团一大一小堆在一起:“应该不难吧?你看,这是缩小版的雪人!”
秦煜亭小脸皱巴在一起,他还是小孩子呢,怎么会堆雪人呀!
不过他有办法。
“咱们去找钟爷爷帮忙,让他找人来教咱们!”
好主意!
许桃立即站起来,跺了跺脚,她第一次在北方过冬,不知道宛城能冷成这样,买的棉鞋还没到,穿着运动鞋,脚已经快失去知觉。
她牵着秦煜亭转身,突然看到身后连廊上,还站着一个人。
姿态闲散,一袭黑色大衣,肩头落的雪尚未融化,跟他的眸子一样冷。
秦桉被雪一凉,薄唇也愈发鲜红起来,竟然透出几分妖冶,许桃再次确认,这是个非常危险又引人沉沦的......祸水。
不知道秦桉在这看了多久。
那晚记忆再次袭来,许桃突然有些紧张,无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这人眼神总是侵略性十足,令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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