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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新婚夜王妃换人了

金多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芙蓉帐暖,新婚夜王妃换人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金多多”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凌枝凌檀,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腹黑莲花1v1双洁偏宠】为了阿娘和弟妹的命,凌枝不得不跟着嫡姐陪嫁进王府,成为新婚第一夜的替嫁妾室。本来只想等新婚夜过去,就拿了银子带着阿娘弟妹远走高飞,谁知却发现嫡姐根本没有想要饶了她性命的意思。凌枝只能哭过后再次爬起,主动以夫君宠爱为自己寻得一席之地。被嫡姐的奴才打了,去夫君面前哭。将嫡姐的宠爱夺了,去夫君面前哭。终于报仇安全了,还去夫君面前哭。当裴寂觉得自己这可爱的小妾室实在太爱哭,准备将皇后之位拱手送她时,却发现她已拎着包袱准备偷偷逃出京城?裴寂怒气冲冲追上去:“朕好不容易当初算计的你陪嫁而来,...

主角:凌枝凌檀   更新:2025-01-15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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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枝凌檀的现代都市小说《芙蓉帐暖,新婚夜王妃换人了》,由网络作家“金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芙蓉帐暖,新婚夜王妃换人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金多多”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凌枝凌檀,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腹黑莲花1v1双洁偏宠】为了阿娘和弟妹的命,凌枝不得不跟着嫡姐陪嫁进王府,成为新婚第一夜的替嫁妾室。本来只想等新婚夜过去,就拿了银子带着阿娘弟妹远走高飞,谁知却发现嫡姐根本没有想要饶了她性命的意思。凌枝只能哭过后再次爬起,主动以夫君宠爱为自己寻得一席之地。被嫡姐的奴才打了,去夫君面前哭。将嫡姐的宠爱夺了,去夫君面前哭。终于报仇安全了,还去夫君面前哭。当裴寂觉得自己这可爱的小妾室实在太爱哭,准备将皇后之位拱手送她时,却发现她已拎着包袱准备偷偷逃出京城?裴寂怒气冲冲追上去:“朕好不容易当初算计的你陪嫁而来,...

《芙蓉帐暖,新婚夜王妃换人了》精彩片段

凌枝醒来时已经退了烧。
看着头顶熏香帷帐,身下温软锦被触感格外不真切。
她愣神片刻,才终于回忆起方才即将要随从一同入宫之时,她因高烧而晕了过去。
她的存在就是为帮凌檀躲过新婚之夜的落红,今日没能求成颖妃,只怕凌檀回来,她们母子四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凌枝抱住双膝,牙齿打颤,细碎的哭声从口唇溢出,她好害怕。
倾绯听见声音,从外间端着药碗进来,也是双眼通红:“二姑娘,你昨日高热,这会快别哭了,把药喝了吧。”
“倾绯,我真没用。”凌枝咬着嘴唇,“为何偏偏在去宫中之前晕倒了,差一点点,我就能求颖妃娘娘帮忙做主。”
“姑娘别这样想。”
倾绯安慰道:“若没大姑娘刁难,您怎会落入这种境地,至于小娘那边......”
她吸了口气,有些胆怯的抬眸看向凌枝:“奴婢说一句姑娘或许会生气的话,您抓不到颖妃娘娘不错,可今日奴婢真真切切的看着,王爷他还是向着您的。”
“今日王爷字字句句都在指责大姑娘苛待了您,他未必相信您同大姑娘扯的那些谎,姑娘,咱们并非走投无路。”
凌枝抬眸看她,眸中细碎泪意沾染迷茫。
倾绯咬唇,将药碗塞进凌枝手里:“奴婢是说,若您能抓住王爷的心呢。”
这是她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凌枝心中微震,轻轻覆在锦被上的纤手逐渐收紧。
对,还有裴寂。
可凌檀是裴寂当初向圣上求亲才求来的王妃。
她同凌檀争宠,胜算几何?
如今,只能先保住阿娘和弟妹的命,徐徐图之。
她嗯了声,拿过药碗一饮而尽。
高热褪下,凌枝想下床走走。
门外忽而传来动静,她刚想询问怎么回事,却见门突然被打开,左右突然出现两个人影将倾绯按在地上。
凌枝抬眸便撞进凌檀那双盛怒的眼。
“大姐姐......”
凌枝慌乱要跪,还没撩起裙子,钟嬷嬷便左右开弓给了她两耳光。
凌枝耳中瞬响,人险些栽倒在地:“大姐姐,阿枝做错了什么,为何又要受惩罚?”
“狐媚子东西!”凌檀胸腔起伏,“不就是仗着一张巧嘴,在王爷面前搬弄是非吗!钟嬷嬷,给本王妃打!”
凌枝什么都来不及说,两个丫鬟直接抓着她的手臂按在椅子上,腮帮两侧鼓鼓囊囊的塞了浸湿的布条,钟嬷嬷从袖中拿出一块两指宽半指厚的玉板,缠上布条一下下在她脸颊两侧打着。
那玉板缠布是主母用来处理在爷们儿面前得脸得小妾妾室的,打脸并不会见外伤,可一场下来,两腮软肉僵硬酸胀,说话都说不清楚。
凌枝嘴里塞了东西,再痛苦也只能发出呜咽声。
“你和你那个贱人娘一样,都是只会勾引男人的娼妇!”
凌檀死死盯着她,压低声音道:“就因你那几句话,王爷在娘娘面前,便也为你讨了赏赐,甚至回家路上还同本王府要求,回门之日让你那个贱人娘和弟妹也来见面。”
“凌枝,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凌檀面色铁青,让人将颖妃的赏赐全扔在凌枝屋中,直到折磨够了,才让人将她口中的布条拿出。
彼时凌枝已是两腮酸痛,冷汗顺着发丝向下流淌。
下巴被凌檀狠狠捏住,她被迫抬头看她这张恶毒的脸。
“给她收拾好,一会送到正房,给本王妃梳妆打扮。”
她恶狠狠的将凌枝甩开,似是碰到什么脏东西,用帕子将手里里外外仔细擦拭,旋即扔在凌枝脸上。
“本王妃倒要看看,你当着我的面,还有没有胆子勾引王爷。”
凌檀扔下她便转头离开。
偌大的偏房瞬间冷寂。
凌枝靠在椅子上,冷汗浸湿了里衣,瑟瑟发抖。
倾绯从地上爬起来,将人扶到床上,立刻浸湿凉帕子来为她冰脸。
那凉帕子触碰到面颊时,凌枝疼的一颤,杏眸空洞:“我在王府,尚且还要被她折辱成这副模样,我阿娘在凌家,更不知会受多大的苦。”
她接过那冰帕自己敷在脸上:“倾绯,将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为我梳妆打扮吧。”
为了他们母子四人的活路,她不得不从现在开始打算。
凌檀从未想过放过她,她不能坐以待毙。
颖妃带来的赏赐不过是寻常规格,可对凌枝来说已是十分丰厚,布料十匹,香粉五盒,各色珠宝首饰两匣,还有凌枝现在最缺的银子。
倾绯笨拙的登记在册,眉宇间满是惊喜:“姑娘,一共有十个银锭子呢,都是十两的,崭新崭新的!够咱们好好用一阵子了。”
她爱不释手的在那银子上摸了又摸,抬眸间双眼晶亮:“若是去小地方,足够咱们开个很好的点心铺子,姑娘,咱们要把钱存起来吗?”
“拿出来二十两。”
凌枝垂眸,鸦羽般的睫毛垂在面上落出一片阴影,旋即将那盒子盖上,藏在屋里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倾绯看不明白。
“同你方才所说,咱们很长一阵都需生活在王府之中,寻常应是会有月例银子,可这些要拿出来,备不时之需。”
至于剩下的。
虽然她也不知,日后究竟还能不能同倾绯所说,去山清水秀之处开个点心铺子。
她拿出一个最不起眼的银簪给倾绯戴在头上,倾绯受宠若惊:“姑娘这太贵重了,奴婢不能要。”
“给你便好好接着。”凌枝只觉这十几年来,倾绯陪自己吃了太多苦,“花儿一样的年纪,也该多打扮打扮。”
只可惜在凌檀眼皮子底下,不能太出挑。
凌枝又拿起一个素玉钗插在自己头上,便见镜中之人容色倾城,比起凌檀来说,最吸引人的,便是眉宇间那一抹愁绪与仍有些稚嫩的面颊。
她打发倾绯出门打听裴寂今日何时回来,待见她兴奋跑来时,便知时机成熟,确定自己打扮妥帖,这才去了正房。
由钟嬷嬷引进门时,便见凌檀正坐在妆镜前,目光透过镜子死死的盯着她。
凌枝颔首垂眉:“大姐姐,我来侍奉你上妆。”
好在这次凌檀并未发火,只青白着脸闭上眼。
凌枝咬唇,轻轻用脂粉在二人这张十分相似的面上拍打着。
不得不说,她们姐妹二人都遗传了凌志垣的好容貌,生的也相差无几,仅有皮肤与眉眼间细微的差距。
倘若放在同一处,只怕旁人也会以为二人是双生姐妹。
这也是为何凌檀敢在新婚之夜,让她代她圆房的缘故。
凌枝用红脂为她轻轻匀面,低声道:“大姐姐,阿枝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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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凌檀猛的睁开双眼,眯眼凶狠的看着她,“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凌枝瑟缩着脖子:“阿枝没有。”
她低头道:“阿枝蒲柳之姿,能同大姐姐生的同一副好容貌,是阿枝的福气,可阿枝命不好,不能继续在王府之中扰了您同大姐夫的日子,我想离开京城了。”
这话才算是将凌檀的气说的顺了些。
她轻笑一声,方才戾气倒是消散了两分:“若你并未被王爷发现,本王妃或许还能够将你给放走,可如今王爷发现了,你便在王府中守着。”
方才她也仔细想过,日后裴寂总要纳妾,莫不如将凌枝放在自己身边,倘有了旁的女子,肚子再争气些,抢在她前面生了长子,那自己儿子便会处境尴尬。
莫不如将她留在府中,让她为自己生孩子,占了嫡长子的名头。
倘若日后她再有孩子,再处置凌枝的孩儿。
届时这母子完全没了用处,再杀也不迟。
凌枝抿唇,似没有见她面上那一闪而过的狠毒:“那阿枝何时才能离开。”
她缓缓跪下,自下而上的看着凌檀,几乎要将自己踏进淤泥之中:“大姐姐,阿枝知道姐夫心中有您,不愿以这样一副容貌在您面前碍眼,大姐姐,求您帮阿枝想想办法,离开此处吧。”
她苦苦哀求,似真想要离开王府一般。
凌檀似乎十分享受她这副模样,轻轻抬腿,用脚尖将她下巴抬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满脸泪痕:“此话当真?”
“绝无虚假。”
“既然如此,你便好好在府中待着,本王妃找到机会,定然将你给送出去,如何?”
“多谢大姐姐。”
凌枝喜不自胜的模样打消了凌檀疑虑。
她心中轻笑凌枝单纯,侧身过去道:“继续,一会王爷来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明白。”
“阿枝懂。”
凌枝小心爬起,丝毫不在意弄脏了裙摆,为她重新梳头。
待裴寂进门之时,便见那脸儿脏的同小花猫儿似的女子正一丝不苟为面前之人梳妆打扮。
“王爷回来了?”
凌檀面上一喜,拂落凌枝的手,提着裙摆快跑几步到他面前:“王爷政事可是忙完了?”
裴寂伸手接住她柔荑,沉着目光在她身上一扫,终是落在了她身后的凌枝身上。
杏眼鹅蛋脸儿,眸中同盛着汪清水般,那面上白嫩同剥了壳的鸡蛋,看着便让人想去摸一把。
他那目光似是有些奇怪,昨日同他圆房之人究竟是谁。
目光相撞,察觉男子眼中侵略,凌枝心头一跳,忙低下头去。
凌檀微微皱眉,正欲转头看她,便听面前之人道:“忙完了,你可用了晚膳?”
凌檀勉强扯动唇角:“还没,妾身等着王爷呢。”
“那便一同用膳吧。”
裴寂送来手,撩起袍子,阔步到凌枝对面榻上落座。
凌枝小心抬眸,便见他已换下白日的袍子,换了一身檀香色衣袍,头顶简单以小玉冠束着,格外清爽。
凌檀见到二人如此之近,心中瞬间厌烦,撑着笑道:“说来这还是妾身成亲之后第一次陪着王爷用膳。”
她看向凌枝,虽是询问,可驱赶之意再明显不过:“妹妹,你可要一起啊?”
凌枝没忍住,瞧了一眼榻上芝兰玉树的男子。
他一言不发,神色冷清至极,竟一眼也不曾看向她,仿佛今日清晨维护自己另有其人一般。
凌枝垂眸低声:“姐姐姐夫新婚燕尔,阿枝自是不愿耽误你们恩爱。”
她似是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谢大姐姐好意,阿枝还是自己回去吃吧。”
说着,便十分识趣的退下。
凌檀眼中露出满意,待她走远,才缓缓上前,一双皓腕缠上裴寂胳膊:“王爷,您莫不是还因清晨妹妹的事情,同妾身生气呢吧。”
她声音娇柔:“那当真只是误会,妾身已知错,让妹妹搬过来了,且又填了些赏赐给妹妹送了去,王爷莫要再气妾身了,可好?”
这番话放低姿态到极致。
裴寂虽面上不显,可终究还是软了语气,声音冷清如玉石撞击:“本王知道。”
凌檀松了口气,轻轻靠在他颈窝:“妾身还以为,王爷会生气。”
她道:“妹妹从小身子不好,所以即便陪嫁到王府,也并未出来示人,谁想今日便病了。”
已有下人摆饭。
裴寂起身,一言不发坐在餐桌之前,那张脸英俊非凡,可却如千年寒冰般让人不敢靠近。
凌檀心中预感并不算好。
紧随其后坐在他对面,果真下一刻便听他开口。
“从前议亲时,怎不知中书令家中还有一个刚及笄的女儿,即便是陪嫁也毫无生息,你们凌家,倒是奇怪。”
男子声音似是调笑,可凌檀冷汗却唰的一下布满后背,面上脂粉几乎也快被冲花,心跳如雷间迅速思索着道:“王爷说笑了,不过是因一些隐蔽之事......”
见裴寂似十分好奇的模样,她硬着头皮编瞎话:“俞小娘她嫁给父亲的手段,并不算光彩。”
“我父母感情甚笃,可有我之后,多年无所出,俞小娘她便找了机会,成了父亲的姨娘。”
凌檀道:“父亲并不喜欢俞小娘,所以多年来只是养着她们母子几个,不愿同外人讲述这件事,母亲怕父亲生气,也不敢为妹妹请西席,如今妹妹婚嫁不好寻人,所以母亲做主,让她同妾身一起来王府,也算有些造化。”
她一番话,径直将凌枝母女踩进泥里,将她们说的无比下贱。
凌枝站在窗外隐蔽处,一双白嫩小手已是死死握成拳头。
她阿娘才不是!
若非凌志垣与大娘子逼迫,她阿娘也可以寻个秀才禀生生儿育女,安稳一生。
阿娘分明是被凌檀眼中那慈爱的给毁了,可她却能如此大言不惭的将所有错处安在阿娘头顶!
她死死咬住下唇,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强忍住想要同她一争高下的心思一般。
忆起从前为了保护他们三个,阿娘私底受过的那些私刑......
凌枝口中腥甜蔓延,眼眶酸涩不堪。
她缓和良久,待头脑渐渐清明才转身回了偏房。
凌檀,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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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绯在偏房中已坐卧不安的等了许久,终于将人盼回来,立刻迎上前去:“姑娘,大姑娘没有对姑娘您做什么吧?”。
“傻倾绯,王爷还在那边,她能对我做什么。”
凌枝早已整理好心情,闻言一笑,摸了摸她脑袋。
心中忆起那人看她时的冷心冷情,怎都不像那夜同自己圆房时的温柔男子。
她不知道若贸然同他说出阿娘的事,他会不会帮自己。
凌枝捏紧了帕子,她想争宠,可偏房就在凌檀眼皮子底下,寸步难行。
她思索片刻,凌枝将头发拆了,重新挽成个单螺,插上一支颖妃赏赐的步摇后让倾绯在屋中等着,便抬腿冲外走去。
钟嬷嬷在屋里伺候,外面都是裴寂的人,能盯着她的不多。
凌枝躲在出院的一个必经之处,尽量将自己缩在角落之中。
今日若有好运,想来能等到裴寂。
再不济,还能等正屋熄灯之后,她再回去。
凌枝捏紧了手中帕子。
如今已入初秋,白日热的灼人,可夜里风却又凉又硬。
凌枝病本就没好,如今又站在一处风口,这会被吹的昏昏沉沉。
就在她等得快要放弃时,忽而便听见一声木门响动。
旋即便见那檀香色长袍掠动,同一阵风似的冲她飘来,注意到角落人影,裴寂冷梳眉眼忽而融化一瞬:“没回偏房?”
凌枝没想到竟当真能将人等来,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明:“没,没回去。”
她咬了咬下唇,便听头顶声音清冽:“此处风大,你病还没好,还是乖乖回去吃药。”
说完便又抬腿要走。
凌枝瞬间急了,忙小步跟上前去,竟直接挡在裴寂面前。
男人略一扬眉,身边侍从汗水立刻便流淌一头,这枝姨娘仗着自己是王妃陪嫁来的,当真不要命了,竟还敢挡在王爷面前!
清越忙上前要将人拉走:“枝姨娘您这是做什么?咱们王爷还有要事处理,您不能......”
“放开她。”
裴寂忽而出声,沉着眼看向凌枝。
他倒是想知道,这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小姑娘能是因何事,竟敢违背她长姐的意思,夜半偷偷来此处围堵他。
凌枝被清越吓得面色苍白,自下而上抬眸看裴寂时显得楚楚可怜。
“说说,寻本王所为何事。”
“求姐夫能帮我挪个院子。”
裴寂扬眉。
就这?
“姐姐姐夫新婚燕尔,我不愿在这边耽搁二位恩爱,我,我想......”
凌枝咬着唇内软肉,低头时露出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
从裴寂处向下看去,似还能从她领口看到内里风光。
这点小事,也至于哭?
裴寂眉心微蹙,鬼使神差将怀中帕子拿了出来:“本王当是什么,原不过这点小事,可后宅之事你应同王府主母去说。”
“姐姐吗?”凌枝接了帕子,原面上那点血红终于消失殆尽,浅吟良久才抿唇低头,“姐夫说的是,我应同姐姐去说,我,我不耽搁姐夫去忙了,谢谢姐夫。”
说着便行礼转身。
见那纤弱单薄的背影十分落寞,裴寂心中忽而一阵烦躁:“站住。”
凌枝后背瞬间僵硬,却迟迟不肯转身。
裴寂心里啧了一声,只得长舒一口气绕路到她面前,却见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小姑娘已满脸是泪。
他心头蓦地一惊:“你哭什么?”
凌枝低头不言,泪却越发流得快。
“你若想换院子,那便住在花园南侧的凝卉堂。”
“可姐夫方才不是说......”
“主君只是掌外事,并非不能做主。”
裴寂声音微软,总觉她虽同凌檀共用同一张脸,可人却比她更单纯更傻些。
见凌枝瞬间破涕为笑,今日那点烦心事瞬间烟消云散。
裴寂伸手在她头顶抚摸了一下,那柔软的绒毛立刻调皮的翘了起来。
手感不错。
他捻了捻手指:“你想何时搬走?”
凌枝略微沉吟,耳根瞬间红了:“听姐夫的。”
“那便不急。”
“姐夫。”那小兔儿柔弱似的女子立刻一急,“我,我......”
“逗你的,急什么。”裴寂那同山涧春日初融般冷清的面容倏尔绽放出笑容,伸手帮她将步摇拨正,“一会就搬,可好?”
这小孩儿,不禁逗。
“嗯。”凌枝破涕为笑,这才擦掉眼泪要行礼离开。
回身离开时像是忽而想起什么,挥挥手帕:“姐夫再见。”
旋即才提起裙摆,冲偏房跑去。
看着那灵动背影,裴寂唇角微微上扬。
确实比她姐姐更有趣些。
......
此时,正房内,钟嬷嬷慌张地从门外跑来。
“不好了王妃,今天王爷见了凌枝一面,方才便让自己手底下人给凌枝收拾隔壁的心悦阁了!”
凌檀正满心欢喜坐在镜前,等裴寂处理好政务了来寻她,听见消息,镜中明艳容貌瞬间狰狞,凌檀猛的回头,一把将装着脂粉的罐子摔在地上。
“胡说!今日清晨娘娘已经将后宅事全都交给了我,王爷不会插手这点小事,怎会不提前知会我一声?”
“我的王妃诶!”钟嬷嬷急得跺脚,“咱们王爷是个疼您爱您的,可不见得那个小贱蹄子是个老实的!”
“方才她从正房出去便磨磨蹭蹭不愿走,奴婢让春桃跟上去看着,结果您猜怎么着,春桃刚出门,就看见她同王爷躲在暗处说话,只怕是她私底下说了什么。”
钟嬷嬷慌乱不堪:“她会不会,将新婚夜的事情,给说出去。”
凌檀心中瞬间一慌,可旋即眯眼道:“她小娘弟妹尚在我与母亲手中,她不敢。”
“那......”
“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敢蓄意勾引。”凌檀胸口有些喘不上气。
她担心裴寂或许会看出什么,可又觉得没有这种可能。
他本就喝醉了,凌枝还一直按照她所说别过头去。
可今日,他对自己不冷不热,却帮着这个小贱人换了院子。
她头脑发晕,正想开口让人将凌枝叫过来,便听见隔壁偏房出现了裴寂得小厮,正帮凌枝搬院子的声音。
下一瞬,贴身丫鬟春樱得声音便从外头传来:“可王爷方才不是还说,今夜会来陪咱们王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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