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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以爱为饵,陆总对她上瘾失控!》是作者“茜茜鹃子”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晏茴陆呈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作为陆呈泽身边最干净的情人,晏茴跟了他六年。以为只要她不争不抢,对他的私生活装作熟视无睹,就可以一直守在他身边。可她低估了人性的恶,也高估了自己在陆呈泽心中的位置,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她主动提出分开。晏茴想不明白,明明对她没有爱,视她为复仇棋子的人,为什么还要对她穷追不舍?...
主角:晏茴陆呈泽 更新:2025-01-15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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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茴陆呈泽的现代都市小说《以爱为饵,陆总对她上瘾失控!》,由网络作家“茜茜鹃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以爱为饵,陆总对她上瘾失控!》是作者“茜茜鹃子”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晏茴陆呈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作为陆呈泽身边最干净的情人,晏茴跟了他六年。以为只要她不争不抢,对他的私生活装作熟视无睹,就可以一直守在他身边。可她低估了人性的恶,也高估了自己在陆呈泽心中的位置,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她主动提出分开。晏茴想不明白,明明对她没有爱,视她为复仇棋子的人,为什么还要对她穷追不舍?...
女人约莫四十岁左右,个头不高,身形丰腴,穿了身皮外套,超短裙,过膝长靴,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性的披在肩后,五官略显粗犷,又化了浓妆,看起来像是道上混的大姐大。
公司里有关方屿舟与妻子婚变的传闻众说纷纭,晏茴不是个爱八卦的,从程郁嘴里听过一耳朵。
方屿舟与妻子十多年的婚姻名存实亡,两人没有感情基础,当年迫于父母的压力才娶了对方,而今妻子沉迷于互联网,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不时会与一些男粉丝暧昧不清,故而提出了离婚。
至于真相如何,晏茴不得而知,更不知对方为何会找到自己跟前来。
从女人阴冷的眼神中,晏茴隐约嗅到来者不善的意思。
晏茴淡淡问了句,“你有什么事?”
“晏小姐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邱小凡不答反问。
晏茴看她一眼,如实答:“不知道。”
邱小凡似乎被对方不痛不痒的态度惹恼,眉眼轻挑,嗤笑一声,“晏小姐瞧着年纪不大,本来想给你留几分脸面的,既然你不想要,我就无需顾忌了。”
她四下张望了一圈,正是上班高峰期,楼下簇拥的人越来越多,一双丹凤眼里夹杂着一丝伺机而动的得意,语调刻意的提高了,“晏小姐,我和我丈夫十多年的婚姻不容易,你还年轻,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为什么非要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不清?”
晏茴满脑袋问号,“什么有妇之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胡言乱语,我就报警了。”
“报警?”邱小凡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不顾形象地笑出声来,“你一个偷男人的第三者,也敢报警。我告诉你,识相点从格澜美滚出去,离我丈夫远一点,否则别怪我把你之前被男人包养的腌臜事发布到网上去,让粉丝们用正义的唾沫淹死你。”
晏茴算是听出了些明堂,诬陷她和方屿舟有染简直无稽之谈,她没有理会邱小凡的挑衅,掏出手机,点开拨号盘,110三个数字尚未按完,手机被站在邱小凡身后的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夺了去。
另一个男人也冲了过来,逼近晏茴,恐吓道:“喂~小表砸,记住我们小凡姐的话,赶紧辞职去,不要给脸不要脸,不然有你好看的。”
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不少上班族停下了好奇的脚步,一听是原配找小三对质的戏码,纷纷拿出手机拍下充满戏剧的一幕。
晏茴退后半步,与几人拉开距离,声音被周围的喧哗遮盖些许,仍掷地有声,“我和方总之间清清白白,单纯的上下属关系,你若不相信,大可把他叫过来当面对质。”
邱小凡闻言一脸厌恶,啐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算盘,老娘就见不惯你这副楚楚可怜的贱样。狗屁的上下属关系,傍男人傍上瘾的小表砸,金主换了一个又一个,不和男人睡会死是不是......”
说罢,扬起手一巴掌不偏不倚落在晏茴的右脸上。
晏茴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整个人被打的后退了一步,还没有反应过来,马尾辫被邱小凡粗鲁地揪住,晏茴刚抬手去护,膝盖处又被狠狠踹了下,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跪倒。
“臭不要脸的小三,破坏别人家庭,不得好死!”有个围观的女声忽然大喊。
“姐姐快抓花她的脸,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去勾引男人!”
“不要脸的东西,姐姐扒光她!”
“......”
四周的谩骂声此起彼伏,那些人不明就里,自认站在道德的顶端,义愤填膺地去谴责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她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邱小凡惯会利用舆论的力量,所以她声势浩大跑来公司楼下堵晏茴,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坐实晏茴就是破坏她婚姻的罪魁祸首,再者免费给自己炒一波热度。
晏茴一开始念在方屿舟帮过自己的份上,对邱小凡有所顾忌,不期然对方是非不分,摆明了与自己过不去,终于忍无可忍,紧握的拳头朝着邱小凡的腹部挥了出去。
晏茴经常练拳,手上的力气比旁人重上几分,邱小凡吃了一拳,身子痛得一弯,揪着晏茴马尾辫的手下意识地松开,转而捂住腹部。
邱小凡带来的两个男人见状,全然忽略了站在他们对面的是个女人,纷纷冲上前,扬起拳头就想往晏茴身上招呼。
可是他们的拳头还没有落下,二人手腕就被一个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手掌用力扣住了,痛得直发颤。
二人惊愕的看向挡在晏茴身前的年轻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外面披着件烟灰色羊绒大衣,五官清隽生动,一双漆黑幽沉的眼睛像淬了毒,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不发一言却是不怒自威。
邱小凡这一会儿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先生,我在处理家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陆呈泽手上一收力,两个男人连连退后几步堪堪稳住脚步,他不疾不徐脱下大衣披在晏茴身上,遮住她一身狼狈。
“如果我说,我非要管呢,你待我如何?”
邱小凡心中有了几分猜测,“你是这贱人什么人,该不会也是她相好的吧?”
邱小凡字里行间都是对晏茴的侮辱,如一颗颗石子,在陆呈泽平静外表下,每落下一颗砸得他内心惊涛骇浪。
“我是她......”陆呈泽眉头不自然跳动,“男朋友”三个字几乎呼之欲出,却在最后一刻替换成了,“我是她的领导。”
“原来是她领导啊......”邱小凡刻意在“领导”二字上拖长音节,“这贱人方才也说我丈夫是她领导,怎么,领导这词什么时候有了别的歧义。”
陆呈泽被说的一噎,立时有些后悔,早知道干脆利落的说自己是晏茴男朋友,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得欲盖弥章,反而将事情越描越黑。
“方太太,你和方先生的家事我不感兴趣,但为此恶意去诬陷一个无辜之人,休怪我不客气。今日你所伤她的每一分,来日定会让你也好好品尝一番。”他靠着仅存的教养,强忍着没有对邱小凡动粗。
这时,方屿舟带着几名保安姗姗来迟,在保安们电棍的震慑下,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陆呈泽伺机拉着晏茴离开了是非之地。
等坐到车里,不远处邱小凡与方屿舟的争吵声不时传来,陆呈泽伸手捋了捋晏茴的秀发,将她额头的碎发撩至耳后。
手指沿着冷白的下颚滑至下巴,轻轻托住,仔细端详着她早已红肿的右脸,眼中满是心疼,说出的话禁不住多了些许责备。
“早点从方屿舟房子里搬出来就没今天的事,为什么不听话?”
晏茴别过脸,转而迎上他的视线,“陆领导觉着我是咎由自取,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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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凝视,晏茴的目光如此迫人,陆呈泽一时招架不住,低低垂下了头。
“对不起,小茴,我刚刚......”
这一刻,晏茴真的是非常瞧不起自己,她竟然静静地在等待着陆呈泽的一个解释。
在她被邱小凡诬陷,被不明所以的路人口诛笔伐,被两个男人围殴,陆呈泽的突然出现,仿若一块浮木救她于泥潭之中。
她甚至有过片刻的动容,耳畔回荡的全是陆呈泽之前许下的甜言蜜语。
如果没有那句“我是她的领导”,她差点就信了陆呈泽是喜欢自己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厢内静谧的可怖,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彼此的咽喉发不出丁点声响。
晏茴终是没能等到陆呈泽一句完整的解释,自嘲一笑,旋身去拉车门准备离开。
“啪”的一声,车门被陆呈泽上了锁,“你要去哪,难不成还想回去上班,没看到那些人等着看你笑话吗?”
晏茴扣着门把,用力得指节泛白,“不劳陆总操心。”
陆呈泽心中叹了口气,放软语气,“我让祁闻安排了酒店,你先去避几天,等方屿舟收拾完烂摊子再做打算。”
说完不等晏茴回应,自顾启动车子,汇入车流中。
一路无言。
晏茴接了两通电话,一通是程郁打来的,听话音似乎还不知道公司楼下发生的事,问她怎么还没到公司,晏茴随便扯了谎搪塞了过去。
另一通是方屿舟打来的,郑重其事地向晏茴道了歉,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快处理好家事,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
车子停在了一个五星级酒店楼下,陆呈泽意外地没有一起下车,让一直等候着的祁闻领着晏茴进了套房,不多时,陆呈泽的家庭医生赶来给晏茴的脸上了药。
送走医生,祁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几个购物袋,是陆呈泽亲自为晏茴准备的换洗衣物。
“晏茴姐,陆总让你这几天都不要离开酒店半步,邱小凡早上在公司楼下堵你是有备而来的,她找人拍了视频发布在自己账号上,现在整个格澜美被她的粉丝围得水泄不通,要求公司开除你。陆总担心那些人继续找你麻烦,安排了保镖在酒店楼下盯着。”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在晏茴意料之外,若是时间可以倒回,她绝对不会为了图省事租下方屿舟的房子。如今,名声臭了,工作也要保不住,以后能不能继续在这个行业里混还是个未知数。
陆呈泽的顾虑没有错,一波跟风的脑残粉丝当晚就找到了晏茴所在的酒店,幸好陆呈泽早有防备,守在楼下的保镖将人通通赶了出去。
晏茴搜索过邱小凡的账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在美颜的润色下,竟然靠着几个扭动腰肢的视频收获近千万的粉丝,最近发布的殴打小三的视频,短短几个小时爬上了搜索榜榜首的位置。
等晏茴第二日醒来,再次点开邱小凡的账号,发现她的账号被封了,任何关于前一日邱小凡殴打小三的讯息也都没了,好像那件事从未发生过。
互联网的信息可以没有,人大脑的记忆却不能。
晏茴是在第三日下午,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见到何曾和程郁的。
一见晏茴,程郁扑上来就是一个紧实的拥抱,“晏茴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那些人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晏茴在酒店的几日,陆呈泽一次都没出现过,却吩咐了人好汤好水的伺候着,人身安全也有保镖二十四小时轮番守着,程郁说她瘦了委实有些夸张。
等二人寒暄完,何曾开门见山说明来意,“小晏,你和屿舟的事,我们大伙都清楚是个误会。虽然视频被压下去了,但整件事对公司负面影响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因屿舟而起,他向总公司递了辞呈,高层没有应允。论为公司创造的价值,他们更倾向于舍弃你。”
晏茴早料到会这样,可有些事自己想是一回事,从别人嘴里听来又是另一回事。
近几年里,晏茴时常午夜梦回,在梦里她看到陶丽华抱着一个小女孩痛哭,“小茴对不起,为了妈妈和哥哥能活下去,只能舍弃你了。”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被舍弃的一方,仅仅是因为她无法给别人创造更多的价值。
晏茴捏着手里的咖啡勺机械地搅动着杯里的咖啡,“我可以离开,不过我希望邱小凡能出具一个正式的道歉声明,随同我的离职报告一起递交给总公司。”
何曾似有些为难,“屿舟与邱小凡为了离婚的事闹得挺僵,道歉声明我不敢保证她一定会答应,我只能竭尽所能去办。”
何曾公事公办的态度令程郁十分不满,“既然何总觉得为难就不麻烦何总了,晏茴姐你放心,给我一天时间,我保证让她写封一千字的道歉声明,纯手写的那种。”
程郁是在年初被何曾安排给晏茴当助理的,两人相处时间不算长,后来又在江海酒店让她撞到了自己和陆呈泽分手的场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相处得颇为尴尬。
能在她危难之时挺身而出,晏茴心头涌现出感动的情绪。
何曾斜睨了程郁一眼,“好人都给你当了,公司的安排我也是身不由己。幸好,我今日过来还给小晏带了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快说快说。”程郁急不可耐。
何曾神秘一笑,“我有一个朋友在海市新开了个工作室,刚起步,正是招兵买马的关键时刻,我向他推荐小晏,若是小晏愿意的话,过完年就可以过去报道。”
海市?
晏茴十七岁之前都是和养父母一直生活在海市,后来被退养,才不得不回了莘城。
又一个十年过去,晏茴和海市的养父母从未联系过,对方俨然是不想与她再有瓜葛。倘若她去海市工作,早晚有一天会与他们重逢,也不知道他们乐不乐意见到她。
何曾没有要求晏茴立刻答复,没几天就过年了,一切等到年后再说,让她认真考虑一下。
程郁的办事风格和她的性格一样风风火火,翌日清早,晏茴收到了公司群发的邮件。
邮件里只字未提晏茴离职的事,反倒是一封岗位变动任命书,明着把晏茴夸了一通,调任她去海市分公司任设计总监,同时附上的还有一封来自邱小凡手写的道歉声明。
晏茴只当是何曾暗箱操作,留给她的最后一丝体面,并没有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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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收到后不久,晏茴又收到了何曾发来的短消息,大概意思是公司邮件走的是一个过场,去不去海市,她依旧有选择权。
晏茴窝在酒店套房思考了一整天,最后干脆利落地给何曾回了一个“去”字。
对于现在的晏茴来说,暂时离开莘城利远大于弊,她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未必会有更好的出路。
决定去海市的第二日,晏茴退了酒店的套房,回方屿舟的公寓取了自己的行李,找了个普通的旅馆预定了半个月的房,打算过完年就去海市。
转眼到了小年这日,城市里年味渐浓,晏茴去超市买了些年货,提着大大小小的礼盒倒了两班地铁,到了陶丽华楼下。
陶丽华住的是年轻时候单位分的房子,八十年代的筒子楼经过岁月的蹉跎早已斑驳不堪,留在这里的大多是住了大半辈子的老街坊。
前两年,陶丽华掏出全部家当帮儿子陶文斌买了套学区房,房子不大,陶丽华每月给他们供着房贷,也没讨着一间房,继续苟在自己的老房子里。
晏茴鲜少回来,几乎每次回来,陶丽华都会拉着她吵一架,明明一切的生活支出都来自晏茴,却是横看竖看总瞧着她不顺眼。
过些天要离开莘城,再回来不知道何时,晏茴寻思着临走前来知会一声,关系再怎么不好,她身上始终流着陶丽华的血。
晏茴想不到的是,会在陶丽华楼下遇到许久未见的徐陵。
“你怎么来我家?”
晏茴一问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和前几次见到的西装革履的他不同,徐陵今日穿着件黑色短款羽绒服,休闲裤,运动鞋,短短的黑发散落额头,沁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徐陵见到晏茴也是一愣,想起什么,忙把提在手里的垃圾袋藏在了身后。
“我......我来看看阿姨。”
晏茴自然不信,“你能找到这里,想必对我的家庭背景有所了解,应该知晓我和我妈关系不好。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接近她,好心提醒你一句,我的事她做不得主,你最好别再白费力气。”
一听这话,徐陵脸色滞了片刻,忽而露出淡淡的笑意,“小茴,你对我真的挺狠。”
晏茴不置可否。
“小茴......你和陆呈泽他......你们现在分开了对不对?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呢?”
徐陵一瞬不瞬凝视着晏茴,试探着她的反应。
晏茴听到他提及陆呈泽,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厌恶,她深吸一口气,“我和陆呈泽的事无需知会旁人,倒是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徐总你。”
徐陵心脏无端抖了一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顺势蔓延出来,抿了抿唇,“什么问题?”
“为什么......”晏茴用克制而黯哑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和陆呈泽的关系?”
有些事情注定是避无可避的,徐陵清楚,他若想继续追求晏茴,就必须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理由。
“你会信吗?”
晏茴一时哑然,竟不知怎么回答。
是了,她会信吗?
她暗恋了陆呈泽四年,终于等来回应,一头扎了进去,不久后徐陵向她表白,那时候徐陵如果告诉她陆呈泽接近她另有目的,她定会瞧不起他。
“12岁那年我妈嫁进陆家,我和我爸一起生活,陆呈泽不喜欢我妈,却奈何不了她,于是他把所有的仇恨转移到我身上。但凡是我想要的,他就会抢走,抢不走的便蓄意破坏,不惜一切代价的给我找不痛快......”
这些和晏茴之前料想的差不多。
晏茴打断他,“你们兄弟间的恩怨我不想知道。”
徐陵顿了顿,从痛苦的回忆中抽回思绪,缓了缓神,“那天生日派对,陆呈泽不请自来,我以为他是愿意放下了对我的成见,毕竟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后来才知道,他听说了我要在派对上向你表白,特意过来横插一脚,没想到......”
没想到,他轻轻抛出饵,她就咬住了钩。
“我太了解陆呈泽的为人,他不可能真心待你,我希望你能迷途知返,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你已经陷了进去。我现在很后悔,当年不该负气出国,不然你也不会被他整整欺骗了六年。小茴,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真相的。”
晏茴露出一抹苦笑,淡淡的摇了摇头,“你不用自责,是我自己跳进圈套的。”
徐陵的眼睛瞬间红了,“小茴,忘了他吧,陆呈泽不会喜欢任何人,他的真心只会与利益挂钩。你现下看清他,一切都还来得及,你的人生不该被陆呈泽束缚。”
晏茴含糊的“嗯”了一声。
徐陵心中不受控的心疼了一下,他能感同深受爱而不得的滋味有多痛苦,迟疑道:“小茴,我......我还能追求你吗?”
这个问题,晏茴完全不用犹豫,“不能。”
转身离开,晏茴听到自己长长吁了一口气,讽刺般的,她竟然生出一种劫后重生的错觉。
进了陶家,晏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徐陵一身随意的装扮,原来是给陶丽华当苦工来的。
三室居的老房子,空间不大,客厅此时被摆满一堆零碎的物什,陶丽华和儿媳妇江欣悦在打扫卧室,陶文斌半跪在一个衣橱前拧着螺丝。
“小徐呢,你们碰着没,怎么没一起上楼?”徐文斌扫了晏茴一眼,“妈房里的灯泡坏了,一会儿让他换一下。”
晏茴把提来的年货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没有理会徐文斌的话,自顾扫视了一圈,“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东西,搞得跟搬家似的。”
徐文斌把新修好的衣橱门来回推拉了两下,颇觉满意,笑着说:“是搬家没错,我和你嫂子打算搬回来住些时日。”
晏茴有些哑然,“你们自己的房子呢?”
陆呈泽送了陶丽华一套房子的事是瞒着晏茴的,陶丽华特意嘱咐过陶文斌不要在晏茴跟前说漏了嘴,含糊道:“孩子大了,我们把原先的房子卖了,过两年再攒攒换套大点的。”
“文斌,你修好了没,我这一堆事儿,快来帮忙。”江欣悦不满的喊了句。
晏茴明白,江欣悦的不满是冲她来的,不便再多问什么,反正她从养父母家回来后没在家里住过一天,他们想怎么折腾轮不到她来操心。
兴许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陶文斌卖房的举动在晏茴看来,太过反常,其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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