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平王裴怀予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死后,宠我入骨的皇上悔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安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淑妃娘娘虽得陛下宠爱,可凡事也要分个先来后到不是?我家娘娘身子不好,张太医又是医术最精湛的,这可不是逼得我们娘娘没有活路了吗?”“你胡说什么!这分明是陛下的旨意,我们娘娘可没有迫害贵妃!”“亏淑妃娘娘近日常来长乐宫,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早就算计着让我们娘娘在宫中孤立无援,好取代娘娘的地位吧!”贵妃的宫女口无遮拦,说的话也是愈发过分,贵妃连忙让人带了下去。此事我理亏,也罚了我宫里的宫女,只是贵妃看着似乎并不生气。表情冷淡得好似说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我面上难堪:“是妾身管教宫女无方,请贵妃娘娘恕罪!”贵妃脸色苍白,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摆了摆手:“既是皇上的旨意,今后张太医就好生为淑妃调理,本宫这不必再来了。”张太医如释重负:...
《贵妃死后,宠我入骨的皇上悔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淑妃娘娘虽得陛下宠爱,可凡事也要分个先来后到不是?
我家娘娘身子不好,张太医又是医术最精湛的,这可不是逼得我们娘娘没有活路了吗?”
“你胡说什么!
这分明是陛下的旨意,我们娘娘可没有迫害贵妃!”
“亏淑妃娘娘近日常来长乐宫,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早就算计着让我们娘娘在宫中孤立无援,好取代娘娘的地位吧!”
贵妃的宫女口无遮拦,说的话也是愈发过分,贵妃连忙让人带了下去。
此事我理亏,也罚了我宫里的宫女,只是贵妃看着似乎并不生气。
表情冷淡得好似说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我面上难堪:“是妾身管教宫女无方,请贵妃娘娘恕罪!”
贵妃脸色苍白,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摆了摆手:“既是皇上的旨意,今后张太医就好生为淑妃调理,本宫这不必再来了。”
张太医如释重负:“多谢贵妃娘娘体恤!”
“贵妃娘娘身子虚弱,张太医不如先给娘娘看过,再为本宫请脉为好。”
我心怀愧疚,也着实是担心贵妃。
“不必。”
贵妃拒绝了,“本宫的身子自己清楚,张太医还是谨遵圣旨,为淑妃请脉调理吧。”
想起贵妃先前叮嘱我的事,我不再争论,由着贵妃离开了太医院。
张太医为我把脉,不稍片刻,神情激动跪地道:“恭喜娘娘,您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我还没来得及接受这个消息,就听到外间传来疾呼。
“娘娘!”
是贵妃的宫女。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恰到好处地看到裴怀予出现在太医院门口,将贵妃打横抱起。
他神情焦急不已,却看着贵妃唤着“杳杳”。
裴怀予认错了我和贵妃,宫人们也不敢说话。
回宫后,宫女们都笑吟吟地看着我,跪成一片。
“恭喜娘娘,喜得龙子!”
我不自觉地抚摸着还未隆起的肚子,又想到太医的话,有些不敢相信。
我竟然怀了裴怀予的孩子。
入夜后,裴怀予都没有来我这。
想起他白日里错认的事,我想,或许离魂散起作用了。
起先,我只是想用离魂散令他神志恍惚,思绪凌乱,出现幻觉。
这样我就可以让他亲口承认,害死裴怀之的事实。
却没想到,会让他认错了我和贵妃。
那之后,裴怀予又经常去长乐宫,可贵妃却不大见他了。
他醉酒后来了我这里,同我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
“贵妃,你说杳杳怎么就不理朕了呢?”
“她是不是生气了?”
“朕该怎么哄她呢?”
“要是怀之在就好了,他定会有办法的。”
我只觉好笑,一个杀人凶手,竟然会怀念被他杀死的人吗?
我推开裴怀予沉重的身子,冷声道:“陛下,我不是贵妃。”
“嗯?”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我,突然笑了,“对,你不是贵妃。”
“贵妃对朕才不会像你这样冷淡。”
他嘴角上扬:“贵妃对朕很好......”我看着他自说自话地模样,起了兴致,凑到他耳边问道:“那陛下为何不理贵妃了?”
“她不是杳杳。”
“朕此生最爱,只有杳杳。”
其实我偷偷去看过她。
在灵堂里,她睡得很安详。
如果忽略她苍白的脸,我甚至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我想她应该放下裴怀予了,否则不会走得这样决绝。
明明她会医术,明明她还能多活几个月。
可惜,医者不自医。
曾经裴怀予的爱是她活下去的勇气,现在却成了一道催命符。
直到葬礼结束,我才又见到了裴怀予。
晚膳时,他带了一束红梅。
“杳杳,这是今年最后一束红梅了,朕特意摘来给你插瓶。”
我看着他红光满面的样子,却高兴不起来。
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样,他自顾自地给我夹菜,还念叨着不知道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会像我多一点,还是像他多一点。
“皇上。”
我出声打断了他,“在你眼里,我是贵妃,还是杳杳?”
他没有说话,好似没听到一般。
只有停顿的手和僵硬的表情出卖了他。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我太了解他了。
裴怀予,他从来就没有错认过我和贵妃。
我又重新做起了长寿面。
这一次,裴怀予没有像上次那样置疑,而是全都吃完了。
夜里,他浑身颤抖,口吐白沫,虚弱地喊着“太医”。
我起身坐在床边,看着他挣扎无助,看着他双目瞪圆,直到彻底晕死过去。
第二日,皇帝病重的消息传遍了前朝后宫。
裴怀予膝下没有皇子,唯一的同胞兄弟安平王也于半年前战死沙场。
丞相监国,代行政事,而我则安稳在后宫,看着裴怀予瘫痪在床不能言语的痛苦模样。
张太医每日三次送来汤药,我却从未给裴怀予喂过。
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我将汤药一滴不剩地倒进了那盆牡丹里。
这是贵妃的牡丹,此前一直被贵妃的药浇灌,如今已经死了一个月了。
“那日的长寿面里,确实没有离魂散。”
“但是有落回。”
落回的效力比离魂散更加猛烈,且无色无味,裴怀予自然没有察觉到。
裴怀予面部扭曲,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将药碗放在床头,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
“皇上的戏演得不错,若非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或许会相信你真的中了离魂散。”
离魂散是会让人神志不清,我和贵妃八分相似,错认也并无不可。
“皇上或许不知道,贵妃懂医术吧?”
我轻笑着:“前一日说不想吃长寿面,是因为已经发现了离魂散,后来又用张太医挑起我和贵妃的矛盾。”
“可惜。”
我摇了摇头,叹息着,“贵妃病入膏肓,又怎会在意呢?”
“你让张太医说我怀孕,还假意错认我和贵妃,想让我以为离魂散起了作用,让我放下戒心给你断了离魂散。”
我的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冷笑着:“贵妃给我把了脉,我并无身孕。”
“不过,你不想吃离魂散,那就换换口味也不错。”
我从袖口拿出一个白瓷瓶,端看着:“落回的味道,你可还喜欢?”
那碗是我将贵妃的面重新回炉热好的。
而我做的那碗,被我倒了。
那之后,每五日裴怀予就会让我给他做长寿面。
我不想应承:“哪有人天天吃长寿面的?”
“朕是皇帝,自然是要万寿无疆的,有何不可?”
“朕就只吃你做的长寿面。”
我无奈应下,可我后来做的味道,分明和万寿节那日贵妃做的不同,他却尝不出来。
或许,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吃。
也许是一种执念。
也许,是因为那面里放了离魂散。
冬日里的院子光秃秃的,枝头上却有好些喜鹊。
我一早醒来,就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叫声。
看到宫女们正在驱赶,我连忙让她们住了手。
“奴婢只是怕这鸟叫声吵着娘娘了。”
她慌张下跪,我却只注意到了落在雪地里的鸟。
似乎是受伤了。
我命人拿来了梯子,爬上去将鸟送回树上。
门口裴怀予突然出现,躁动声惊了我一跳,径直从梯子上跌了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是裴怀予当了我的人肉垫。
他还笑着安慰我:“你没事就好。”
恍惚间,我好似看到了裴怀之。
他们兄弟二人还是有相似之处的,我想,该吃离魂散的应当是我才对。
这样我就能见到裴怀之了。
裴怀予下令将我院中的树都砍了,我知道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换上了红梅。
“红梅树矮小,这样你便不会摔伤了,且冬日里的梅花最是好看,也可以给你解解闷。”
我谢恩:“多谢陛下。”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裴怀予对着我的时候,总是百般温柔。
可对着贵妃,却不同。
所以贵妃来我宫里的时候,二人大吵一架。
我这才知,院子里的梅花,都是贵妃的。
“为这点小事吵嚷不休,成何体统?”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裴怀予生气的模样,确实有些吓人。
贵妃却不怕他:“小事?”
“既是小事,陛下何需亲自安排?”
“这红梅是当初我们亲手种的!”
裴怀予挑眉看她:“既是朕亲手种的,那朕也能将它移走!”
“贵妃,你何时变得如此斤斤计较了?”
贵妃眼神麻木,嘴角扬起一抹嘲弄。
“裴怀予,你从前都是叫我绾绾的。”
只一句话,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绾绾是贵妃的闺名,我想他们曾经,也定是很恩爱的。
如同我和裴怀之一般。
我们四个人,原本也可以过的很幸福。
可裴怀予却亲手毁了这份幸福。
我看到裴怀予有片刻的愣怔,却在看到我时,又换上了笑颜。
“贵妃脾气娇纵,你不要和她计较。”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裴怀予望向长乐宫的方向沉思良久。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刚才的那句话,是在安抚我,还是替贵妃开脱。
我吩咐花匠,选了些耐寒的松柏种在贵妃的院子里。
否则那光秃秃的院子,总是没有生气。
我随着花匠一同过去,贵妃也没有拦我。
她气定神闲地坐在殿内喝茶:“为何是松柏?”
“松柏常青,生命力旺盛,永远不会凋谢,总比梅花要活得更久些。”
“永远?”
她嗤笑:“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
我在说花,她在说人。
我是安平王遗孀,也是皇帝的白月光。
葬礼过后,我勾引皇帝和我一夜荒唐。
他将我纳入后宫,夜夜宠幸。
我见到了他最宠爱的贵妃。
她的脸,和我有八分相似。
他陪我放烟火、过生辰,还将与贵妃亲手种下的红梅送给了我。
贵妃看着他对我宠爱无度,却不哭不闹,从容大度。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病入膏肓,就快死了。
我的夫君死后不到一个月,我就入了宫,成了裴怀予的淑妃。
宫里宫外,关于我的流言不断。
大多是说,我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子。
毕竟安平王是战死沙场的英雄,我却不守妇道,在新丧期间勾引他的皇兄。
我向来是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的,但裴怀予舍不得我遭人闲话。
隔天,他就杀鸡儆猴,处死了一个宫女。
一时间,宫中人人都知我现在是裴怀予心尖上的人。
就连执掌凤印的贵妃,都比不过我的恩宠。
我第一次向贵妃请安时,就被拒之门外了。
寒冬腊月,我在长乐宫门口等了足足一个时辰。
大雪纷飞,我又没有用早膳,饥寒交迫,我几乎晕厥。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裴怀予也在。
“醒了?”他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心想,哪有这么娇气,不过是在雪地里站了一个时辰罢了。
可很快,我就听到外间有宫女哭喊的声音。
“皇上!娘娘晕倒了!请皇上饶了娘娘吧!”
我不解地看向裴怀予,他神色不耐朝门外道:“她若是认错,朕便饶了她!”
“求皇上恕罪!求皇上饶了娘娘!”
门外的求饶声不断,我轻声道:“一点小事,皇上不必如此责罚贵妃,天色已晚,还是让人带娘娘回宫吧。”
“你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
裴怀予叹了口气:“也罢,朕让她明日再来给你赔罪!”
“今晚,朕留在这里陪你。”
我没有拒绝。
应该说,我不能拒绝。
我需要他的宠爱。
第二日我没有等到贵妃的赔罪,因为我先一步带了太医去长乐宫。
这一次,无人敢拦我,只是那些宫人看我的眼神带着愤恨。
我只当没看见。
“是皇上让你来的?”
贵妃躺在榻上,纱帘遮面,我看不清她的样貌。
她的声音虽轻柔婉转,语气却坚韧有力。
我上前行礼:“是妾身自己想来的。”
“昨日见娘娘身子不好,便带了太医来,希望娘娘凤体安康,早日痊愈!”
她似乎有些诧异,听了我的话,才掀开纱帘。
四目相对的刹那,我们都愣在原地。
像,太像了。
我从不知道这世上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我想起入宫后,曾听闻裴怀予对贵妃宠爱非常,又回想我和他度过的荒唐的那一夜。
要想俏,一身孝。
我身着白纱流光裙出现在他面前,虽素净,却并不像守丧之人。
裴怀予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
那天晚上,我恍惚间听到他喊了一个名字。
姚姚。
贵妃姓姚,我本以为他喊的是贵妃。
可入宫后我发现,从没有人称呼过姚贵妃。
直到现在我才恍然,不是姚姚。
是杳杳,我的小字。
所以那晚不是迷香起了作用,而是裴怀予对我早就别有心思。
原来这才是他害死裴怀之的原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倒不知道该怪谁了。
裴怀予支支吾吾地发不出声音,我看着他难受的模样,心里只觉得畅快。
“对了,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我拿出另一个瓷瓶,将药丸倒进了他的嘴里:“这是一半的解药,足够你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杳......杳,你为何如此......对朕?”
我将一枚染血的布扔到他眼前:“怀之的死,是你做的。”
那染血的布,是他下给死士的密令,要的就是裴怀之的命。
还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所以才有了安平王战死沙场的消息。
“你......都知道了?”
裴怀予闭上眼,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朕就是太爱你了,朕嫉妒他,所以......”我冷笑:“你是爱我还是爱你自己?”
“你不过是见怀之在朝中威望过高,想除之而后快,还想把这个罪名安在我头上?”
“裴怀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你是这么虚伪的人。”
“不是的!”
裴怀予猛地打断我。
他情绪激动,却仍然只能躺在床上不得动弹。
“我是爱你的......或许吧。”
我接过话,“但你更爱你自己。”
“你为了保住皇位和权势,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也算是见识了。”
裴怀予大声反驳:“你们都不懂!
不懂朕这个皇帝做的有多累!”
“从小父皇就最喜欢怀之,后来就连你也只喜欢他!
满朝文武都称赞安平王英勇无双,可朕才是天子!
才是皇帝!
他想凌驾在朕之上,做梦!”
我摇了摇头:“怀之从来都不想跟你争!”
“你喜欢他自然会为他开脱,他若不是功高盖主,朕又怎会不容他?”
“他不争不抢,难道朝中其他人就没有将他与朕相比之心吗?”
“只是因为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我!”
“朝臣们拥戴的不是我,而是皇帝,父皇选的太子也不是我,而是嫡子!”
“又有谁会真的为朕着想,真心对待朕呢?”
裴怀予看向我,目光变得温柔:“杳杳,朕知道,只有你对朕是不一样的,在你心里,朕永远是裴怀予,对吗?”
“可为何如今,连你也要弃朕而去?”
“你错了。”
我怅然叹息,“有一人,心里始终有你,最爱之人也是你。”
裴怀予眼神疑惑,等着我开口。
“可惜,她死了。”
话音落下,我看到裴怀予眉头紧锁,带着一丝不知缘由的紧张。
“贵妃的医术远在张太医之上,可她从没有一刻为自己医治过。”
我看向那盆牡丹,低声道:“或许从她知道自己是替身的那刻起,就再无生存的意愿了。”
“不,不可能......你是不相信贵妃对你的情意,还是不相信她的死因?”
没有等他开口,我继续:“她曾跟我说过你们的事,那些回忆都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她看向你的眼神,就如同我看向怀之。”
“只是,你亲手将她推向了深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