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说:“你之前不是还说,要调查老青沟的吗。”催命就说:“抓到魏建之后,我们问他就行了,谁还去啊。”我摇了摇头,不做争辩。催命则是继续说:“不过咱俩也得小心点,这毕竟是一个准乙级的案子,不能大意了。”我心中在想:你不大意就行了。见我还是不说话,催命又看了看我身后跟着的小白和小黄说:“你有这些仙家守着,问题应该不大。”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大哥,你没看我这罗盘已经有反应了吗,能不能安静点,你是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啊?”催命脸猛的一红,可却死鸭子嘴硬说:“我出了很多的任务,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呢,我可是青霞观的大师兄。”在争论了一句之后,他就不吭声了,也是安静下来,然后主动站到了我的身后去。我则是看了看小黄的方向,对着它点了点头。小黄“噌”的...
《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说:“你之前不是还说,要调查老青沟的吗。”
催命就说:“抓到魏建之后,我们问他就行了,谁还去啊。”
我摇了摇头,不做争辩。
催命则是继续说:“不过咱俩也得小心点,这毕竟是一个准乙级的案子,不能大意了。”
我心中在想:你不大意就行了。
见我还是不说话,催命又看了看我身后跟着的小白和小黄说:“你有这些仙家守着,问题应该不大。”
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大哥,你没看我这罗盘已经有反应了吗,能不能安静点,你是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啊?”
催命脸猛的一红,可却死鸭子嘴硬说:“我出了很多的任务,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呢,我可是青霞观的大师兄。”
在争论了一句之后,他就不吭声了,也是安静下来,然后主动站到了我的身后去。
我则是看了看小黄的方向,对着它点了点头。
小黄“噌”的一声跳上墙,然后奔着罗盘指针的方向跑去了。
小白紧紧跟在我旁边。
小灰在我肩膀上站起来,小脑袋也是四处张望,它在给我警戒。
我的心里也是有些好奇,按照催命之前的叙述,青霞门每年在圈内应该接不少案子的,他作为青霞门的大师兄,不应该没有单独出过任务才对。
可从催命的表现来看,我现在怀疑他不止是没有单独出过任务,他师父甚至都没有带着他出过任务。
难不成催命是一个师父宝,被保护的太好了?
不一会儿,在罗盘指针的指引下,我们就来到了一处上锁的小院前。
小院的大门是老式的黑漆木本,锁子也是老式的锁子,门闩和锁子都已经锈迹斑斑,院墙也有一些倾斜,仿若随时都要倒塌一般。
我的罗盘指针就径直指向院子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小黄从门下门槛的一块缺口处钻出来,它的身上很多的土,还有一些蜘蛛网。
我问小黄:“院子里有脏东西吗?”
小黄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收起罗盘,然后就准备去拆门板。
催命显然觉得我太粗暴,就问我:“你干啥?”
我说:“这是老式的门板,门框两边儿都有俩槽,只要用力得当就能把门板给拆下来。”
催命说:“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咱们这算不算是擅闯民宅啊?”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催命点了点头说:“要不这样,你去翻墙头,我来拆门板!”
催命还想说点啥,我就打断他说:“你要么来帮忙,要么去一边儿凉快去,别捣乱。”
催命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帮忙了。
拆下一块门板,我俩就一起往院子里走。
这院子里已经枯草丛生,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小黄钻进杂草,然后就往主屋的方向跑去。
我和催命赶紧跟过去,就发现这主屋的门是虚掩着的。
不等我们上前,院子里忽然起了一阵阴风。
“咯吱!”
房门一下被吹开了,我瞬间看到,在门口放着一把椅子,而在椅子上端坐着一个满脸惨白,头发凌乱,穿着厚厚黑寿衣的老者。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可满眼都是眼白,一点的瞳孔都没有。
他好像是在看着我们,又好像是已经失去了生机。
这个时候,催命急匆匆掏出手机,先是对着那诡异的老者拍了一个照片,然后又在自己的相册里翻找起来。
找了一会儿,催命就说:“虽然样子有一些改变,可他应该就是魏建,就是我们要找的老中医了,他不是应该在老青沟么,怎么在罗庄村啊。”
魏建的尸体连一丝的哀嚎都没有发出。
而催命布置的送魂术法也没有派上用场,身为毛僵的魏建,魂魄竟然轻的离谱,一阵阴风就给刮进了地府之中。
幸亏催命没有往柴火上加道门的灯油,否则魏建的魂魄已经烟消云散了,也就彻底丧失了轮回的可能。
现在的魏建,只要去地府把该受的罪罚都受了,将来还是有希望重入轮回,哪怕是轮回成一个畜生,也好过魂飞魄散,就此消失在六道之中的好。
催命看了看我问:“这样可以了吧。”
我说:“可以了,好了,咱们把这里的火灭了,然后继续赶路吧。”
我们铲雪将火堆的火星子彻底熄灭之后,我们便继续往老青沟的深处走去。
这次是小灰站在我的肩膀上给我们指路。
这老青沟最深处的地势,反而没有来的路上那么陡峭了,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就在一处崖壁上找到了那荒废的山神庙。
山神庙是在半山腰开凿出来的一个洞府,距离地面大概十多米高。
沿着山壁还有一条很窄的台阶,沿着台阶便能去往那荒废的山神庙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台阶上的积雪,然后迎着大风攀到了洞口。
这山洞不大,成年人弓着身子能进去,在里面坐着的话,能够容下五六个人的样子。
在洞的正位上摆放着一块类似腐朽树疙瘩的东西,如果不出所料,那树疙瘩形状的东西,就是这山神庙里供奉的山神了!
催命看着那树疙瘩也是好奇:“那好像是脱水硬化之后的太岁!”
听到催命的话,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没想到啊,你竟然还识得太岁。”
催命略带不好意思回道:“我小时候师公曾经带过一个太岁回我们道观,样子和这个差不多,就是小了一些,后来我师公受伤,就把一半的太岁入了药。”
“这次我师父受伤,把剩下的一部分太岁也给入药吃掉了。”
我“嗯”了一声说:“你们青霞观的太岁,应该是那种没有灵智的肉太岁,可这里的太岁却不一样,它在死之前,应该有些灵气儿的,要不然它也做不了这里的山神主位。”
“这个是吃不得的。”
催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我们又在这个山洞里摸索了一会儿,我就在山洞右边的墙壁上找到了一个用石头堵住的暗格。
我将石头扒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老式的日记本。
我将其打开,就发现这日记本上记述的都是魏建生平的主要事迹,类似于他的自述。
在魏建的自述中提到,他和罗庄的李南就是在老青沟外的罗庄村认识的,他们认识的时候都还年轻,魏建那会儿还是游医,有一年他来了兴致想要出个远门,于是就一路北上来到了太行山区。
李南那会儿也是刚入圈不久,魏建是四处迅游到了罗庄村,而李南则是在追一个妖物。
两个人在村口碰面,然后一拍即合,合力去追李南跟了许久的妖物。
他们没有进村,直接绕过罗庄村进了山。
最后他们到了老青沟,不过他们两个合力都不是那妖物的对手,他们中了妖物的幻术,被困在老青沟中数十天。
后来那妖物心生怜悯,就主动解开了幻术,要放他们两个离开。
李南、魏建假意和妖物和解,实则在暗地里动手将妖物重伤。
我问啥底牌。
催命“嘿嘿”一笑,吐了一口瓜子皮说:“我们青霞门的底牌就是我,我想圈内的大佬经过调查肯定是发现我比我师父厉害了,所以在我师父受伤的情况下,仍是给我们委派了准乙级的任务。”
“当然,他们肯定也是知道你爷爷给我们留了账条的事儿,也就是说,圈内的大佬们,肯定也是调查过你,知道你是有能力替你爷爷还账的。”
“我也是因为这些,这才想着刚见到你的时候,试探一下你,没想到你是一个和我一样有趣的人,咱俩的脾气,好像挺对路子的。”
的确,我和这个催命性格还算是合得来,能试着做朋友。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催命所谓的那个圈内的大佬们,什么时候考察过我呢?
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呢?
我心中存疑,可催命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见我不说话,催命继续说:“好了,接下来我给你讲讲我们青霞观接到的这个准乙级的案子。”
我点头,又抓起一把瓜子。
催命端坐好,然后放下手里的瓜子说:“案子发生在晋地境内一个叫老青沟的地方,前些年圈内一个有名的老中医忽然消失,据说他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老青沟。”
“在那老中医消失在老青沟之后,老青沟附近便怪事不断。”
“先是附近不少村子的新坟、老坟被挖掘,然后是一些村里的牲畜被咬死,还有的被偷走,从那些牲畜被咬死的牙痕来分析,是人的牙印儿,寻着牲畜的血迹,最终确定正主应该是进了老青沟。”
“老青沟在晋地也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山区,距它最近的村子到老青沟也得三十多里,而且一路山高崖陡,寻常人到不了那边,就算是费尽心思走到老青沟,也得花上好几个小时。”
“这事儿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引起重视,至少我们圈内没啥人知道。”
“直到有一天出了人命,这事儿才在圈里闹大,后来圈内的大佬,就怀疑是消失在老青沟的那个老中医所为。”
“按照那老中医的道法水准,还有在圈内的声望、地位,这个案子就被定位成了准乙级的案子,我们要做的就是进入老青沟,查清楚老中医的下落,然后我们就将其带回圈内,交给圈内的大佬处置。”
我问催命:“出的人命是啥情况,死者怎么死的?”
催命说:“也是被咬死的,喉咙被咬断,被咬断的人是附近村子里一个留守的独居老人,脖子上的牙印很明显,根据残留的DNA比对,基本可以确定咬死那个独居老人的,就是老中医,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老中医,案子的情况比较清晰,正主是谁,也算是一目了然。”
我则是摇摇头说:“万一老中医中邪了呢,控制他的是其他的脏东西呢?”
催命点了点头说:“有些道理。”
我摇了摇头不仅觉得这催命有些不靠谱了,至少在处理这些案子上,他可能还没有我有经验,他就好像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没啥工作经验,一切都还停留在理论阶段。
我对着催命苦笑道:“什么叫有道理,这是最基本的吧。”
催命摆摆手说:“不管老中医的体内有没有脏东西,我们最后都得把他带回去,交给圈内的大佬,所以我们最终的任务目的是没有变的。”
我心里正在盘算的时候,赵十林也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露出一脸的惊恐,随后便钻进了棺材里。
此时我也发现院子里来帮忙的乡亲们都是蹲在一些角落一边聊天一边捧着碗在吃。
于是我也是有样学样,在门口的台阶上席地而坐。
我必须死死盯住赵十林。
吃完饭,我就把碗扔到了一个桶里,在桶的旁边还有两个一边刷碗一边聊天的妇女。
在我放下碗的瞬间,棺材的位置就起了一阵阴风。
我转头看去,赵十林正好从棺材下面钻出来,他的脑袋先着地,然后才是双手,接着身子好像一条蛇一般,从棺材下面钻出来,然后紧紧贴在地面上。
再接着赵十林紧贴着地面向我这边蹿了来。
不过我心里清楚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身后正在聊天的两个妇女,她们的年纪都比较大,是这个院子里阳气最弱,最容易上身的。
赵十林要上她们的身。
我起身,右脚的脚尖点地轻轻一拧,同时嘴里轻轻道了一句:“斗虚步,斗步!”
随着我脚尖一拧,地面上就被我画出一个逗号来。
而在逗号的旁边,轻风环绕形成一个虚幻的风逗号。
一实一虚,两者相交,刹那间就形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觉察的水墨太极。
在赵士林冲过来的时候,我轻轻抬脚,就把赵十林踩在了那水墨太极之上。
而那水墨太极正好贴在了赵十林的胸口上。
我再假装低头系鞋带,然后对着自己的脚面使劲一摁。
赵十林的身体就沉入了泥土之中。
而我的脚正好踩在我用脚画出的水墨太极之上。
按照我的设想,我的水墨太极应该能够困住赵十林才对,可此时我脚踩着的地方,水墨太极的形已经被赵十林的阴气给冲散了,赵十林逃掉了。
若不是因为这里人多,我可以用一些更厉害的手段。
再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赵十林没有再露面,接近傍晚的时候,赵十林上大学的儿子就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哭的撕心裂肺的,他跪在赵十林的尸体前哭的时候,三四人都没法将其拉起来。
对于这种场面,我则是见怪不怪。
我从记事起就跟着爷爷处理这些白事,这种生死离别我见的太多了,比赵十林一家还惨的我都见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大家忙活到吃了晚饭,渐渐地都散去了。
老支书是最后一个走的,他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徐小阴阳,你要是害怕,可以上我家住去,你看,你这正门口就放着一口棺材。”
我笑着说:“老支书,你这话说的跟骂人似的,我就是干这一行的,咋能还怕呢!”
送走了老支书,我便将赵十林院子的门给关上了。
赵十林的儿子此时从房间里出来,他身上的气,在一下午的哭嚎之中消耗了不少,现在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状态。
他是见过世面的,对阴阳一说看起来并不是很相信,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我点了点头。
就在他点头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肩膀上忽然出现了一只惨白的手。
再接着赵十林的脑袋就从他儿子的肩膀后面慢慢地探了出来。
赵十林的儿子好像觉得那肩膀有些酸,不自觉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又用左手捏了捏。
我一边缓步靠近赵十林的儿子,一边问:“你叫什么啊?”
赵十林的儿子就说:“赵先,先后的先。”
我说:“我叫徐章,文章的章,我看咱俩年纪差不多,真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快速箭步冲上前,同时伸手去拍赵先的肩膀。
可赵十林还是快了我一步,整个魂魄钻进了赵先的身体里。
再看赵先的眼睛,先是困惑、迷离,然后变得幽怨、愤怒起来。
他没有理我,而是拎起门口的一个凳子就向着屋里冲去,他要去打王春妮。
我赶紧伸手拽住赵先的手腕,然后大声呵斥:“我警告你,别惹事,赶紧从你儿子的身体里滚出来。”
此时王春妮也从房间里出来,他看着赵先举着凳子,再看赵先的表情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她看着我急切地询问:“我老公上了我儿子的身?”
我对着王春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退后!”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赵先的手里将凳子给抢了下来。
赵十林刚上了赵先的身,还没有完全适应,动作还是稍显得有些迟钝。
等我抢下了凳子,他才想着挣扎。
这个时候王春妮就对着赵先大喊:“赵十林,你想把咱儿子害死吗?”
王春妮的声音很大,好像也不是很怕赵十林的鬼物。
我稍稍有些意外。
赵先的身体也是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要上手打王春妮。
我拧着赵先的胳膊,将其背在身后,然后猛的摁住他的脖子,将其摁在了地上。
我的擒拿也是有些水平。
王春妮想要过来拉我,她是担心我弄伤赵先。
我赶紧说:“别乱动,不快点把赵十林从你儿子的身体里弄出来,你儿子的阳气消耗太多,轻则重病,重则没命!”
“咦,还挺押韵!”
王春妮没有上前,我则是咳嗽了几声,然后看着地上的赵先说:“赵十林,你能听到我的话吗?你知道你上的是你儿子的身吗?”
赵先面色狰狞,显然是没听进去我的话。
王春妮着急道:“他怎么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
我说:“人死后的鬼魂之物都是这样,容易被生前的怨恨蒙蔽心智,进而变得六亲不认,再加上亲人之间熟悉的气息牵引,所以很多脏东西一旦起了怨气,最先害的,就是他生前最亲近的人。”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他们能够战胜自己的怨气,显然你老公不在这一列。”
我这么一说,王春妮好像是点了火药桶一样,对着地上的赵先大骂:“赵十林,你给我滚出来,你生前没本事,整天游手好闲,要不是我逼着你开山,种栗子,咱家能有今天吗?”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嫌我管你管的紧,平时给你零花钱也少,可你也不想想,你有点钱都干啥了,不是打牌,就是喝酒,钱放你那儿,凭良心说,你能存住不?”
“赵十林,你就是欠管教!”
王春妮越骂越激动。
赵先这边则是在王春妮的骂声中停止了挣扎,脸上还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来。
见状我赶紧说:“别停,继续骂,说不定你能给他骂出来,骂的再狠点!”
胡老六听到我的话,就要在车里对我下跪。
我则是一把给他摁回到座位上说:“你老实在这儿待着,在去东垴村的路上,你最好告诉我,我爷爷为啥非要把钱给你,让你再转交给我和师姐……”
胡老六打断我说:“徐老神棍,额,不是,徐老阴阳没说给你,就说让我去找陆小神婆!”
陆灿一脸得意从后视镜看了看我说:“你放心,这事儿你帮了我,我分你一半,不过话说回来,胡老六你花了我们二十万的事儿,不能轻饶了你。”
胡老六赶紧说:“只要能救下我这条命,我下半辈子砸锅卖铁也给你们把钱还上。”
陆灿打断胡老六,然后对着我说:“小神棍,你赶紧帮着给胡老六止下‘水’,别一会儿车座给我弄湿了。”
我赶紧道:“师姐,你好好开车,往前看,这一路的雪,你又跟开飞机似的,我瞅着害怕。”
嘴上这么说的时候,我也是从背包里取出一张宁神符来,这符箓可以平静心气,安抚阴灵,只要胡老六体内的那些小东西能够安静下来,他也就不会出这么多的“汗”了。
我将符箓叠成三角形,然后塞进胡老六的棉衣的内兜里说:“你现在跟着我念,‘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别光看啊,跟我念啊,老六!”
胡老六这才反应过来,跟着我开始念。
这是道家的静心咒,我教的只是前半句,其实还有后半句: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不过对于第一次行咒的胡老六来说,他只念前半句就足够了。
一来即便是念全了,依着胡老六的悟性,作用也不大,二来我就是让胡老六分分心,把注意力转移到背咒的事情上来,减少一些他心中的恐惧。
这人一旦先对脏东西产生了恐惧之心,那脏东西就会立刻占据上峰,身上的阳气也会随之散去大半,进而给了脏东西可趁之机。
如果能够战胜恐惧,靠着身上的阳气,普通人也能和脏东西周旋一下的。
胡老六念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汗”就流的没那么快了。
看到他的情况稳定了,我便让胡老六继续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胡老六此时的脑子已经清楚了很多,他转头看着我说:“其实这件事儿和你没啥关系,主要是陆小神婆,这里面弯弯绕绕事儿不少,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咱们到了东垴村,见到了黑井里面被徐老阴阳封着的正主,一切就都清楚了。”
我看向陆灿:“你和黑井有关系?”
陆灿一脸奇怪:“没啥印象啊!”
胡老六则是闭上眼,继续念我教他的静心咒。
东垴村就在我住的西垴村的东南面,它们村子的地势更低,将来水库修好了,东垴村要比我们村子更早被淹掉。
所以这里搬迁也比我们村子更早,当然我们村子主要也是因为我这个钉子户,不然搬迁工作也早就完成了。
大雪覆盖下的东垴村看着一片死寂,没了人烟,村里连麻雀也看不到一只了。
我们的车子停在了东垴村的河床上,然后步行进村。
这次我把箱子也背上了。
下车之后,我把箱子的隔断打开三个,小白、小黄和小灰全都跑了出来。
小白蹲在雪地里四处张望。
小黄还是先往小灰这边看了看,小灰则是顺着我的裤腿爬到我身上,然后蹲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黄见小灰爬到了我身上,便一溜烟向着村子先跑了过去。
胡老六见状就说:“徐小阴阳,你养的黄鼠狼跑了。”
我说:“没事儿,它就是饿了,找吃的去了。”
小白没有乱跑,而是紧跟在我的身边。
只是每走几步,小白就会停下来舔舔自己的毛。
东垴村并不大,整个村子沿着河床的北侧,呈一条线分布,整个村子也就一条街。
而我们今天要找的黑井就在这条街的东头。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们就到了这黑井附近。
黑井已经被水泥和石条封死,上面还盖着厚厚的积雪。
我记得爷爷封这口井的时候,我才七八岁的样子,从那之后,东垴村婚丧事儿我也没少来,当时还有孩子在封好的井口上面玩,也没见着爷爷阻止,或者说啥。
我是真没想到多年后,这里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在这儿站着看的时候,陆灿已经开始扒拉井口上方的积雪。
同时陆灿也是一边说道:“昨天我来过这儿,无论我是事先请好神,还是走到这附近再请神,只要我靠近这井口十米,我的请神术就会失灵。”
“对了,这个井口的石条上面的水泥,出现了一条裂缝,拳头粗细的裂缝,胡老六身上的小东西,都是从那缝隙里钻出来的。”
“我看那石缝是人为的。”
正当我准备问点什么时,胡老六忽然对着井口方向跪了下去:“那石缝是我凿出来的……”
我和陆灿同时疑惑地看向胡老六。
陆灿更是没好气说:“我昨天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胡老六就说:“我昨天其实也想说的,可我体内的脏东西们不让我说,我脑子里装了好些个小孩儿的声音,当时我就直接晕过去了,没来得及说!”
我问胡老六:“你为啥要凿开井口?”
胡老六叹了口气说:“唉,是徐老阴阳交代的,三年前,我去找过徐老阴阳一次,当时老阴阳还没有生病卧床,我想着请徐老阴阳给我算一命,看看我这辈子还能不能娶上媳妇。”
“徐老阴阳说,我福薄命浅,只有打一辈子光棍儿才能活的久一点,要是找个媳妇估计早就深埋黄土,骨头渣子都快烂没了。”
“我当时气的差点要跟徐老阴阳动手,可他忽然又说,他可以给我一段福缘,若是我能把事儿做好了,兴许能找个老伴,安享晚年。”
“于是他就跟我说起了一些有关陆小神婆的事儿!”
说到这儿的时候,胡老六忽然又停下不吭声了。
我赶紧问:“啥事儿啊,赶紧说啊!我爷爷要把我师姐介绍给你当老伴儿啊!”
陆灿回头瞪了我一眼说:“把你那副‘欠收拾’的表情收一收,我现在感觉很不好,特想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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