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跳崖了。没死。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他模样长得极好。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气质矜雅如月。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代号朱雀。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尽管她拼命逃出了...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砚卿沈宁》精彩片段
沈宁跳崖了。
没死。
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
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
他模样长得极好。
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
气质矜雅如月。
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
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
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
——代号朱雀。
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
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
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
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
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
尽管她拼命逃出了知州府,可还是被他的人追到了悬崖边上。
在被抓回去折辱后等死与跳崖之间。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好在崖下是深潭,加上她下坠过程中被树枝间接性的缓冲了几次,掉进潭中后只手上和身上受了皮外伤。
为防荣王发现她没死,她用药水恢复了自己原本样貌。
然后逆河而逃,在一处潭水中捡到了生死不明的男子。
确认摆脱荣王的人后,她用这些年攒下的银子,买下现在的茅草屋,以原屋主农女身份带着男人住了下来。
今日已是第三日。
昏睡三天三夜的男人终于有了要苏醒迹象。
他纤长的眼睫颤了颤,苍白的唇翕动着咳嗽出声。
沈宁拧干了帕子想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手伸至半空,男人陡然睁眼,手极快做出反应攥住她手腕。
“你是什么人?”
他挣坐起身,漆暗如墨的眸子警惕的注视她,胸前包扎好的伤口因动作再次裂开,血汩汩往外冒。
“公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或许是现在武功全失缘故,只被他这般攥着手腕她就疼的眼中泅了一层水雾,配上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看着好不惹人怜爱:“公子忘了吗,你晕倒在河里,是我救了你。”
谢砚卿俊逸的眉微拢,幽邃眸子凝着她脸,好似陷入了回忆。
少顷,他嫌恶的甩开她手,冷着声音:“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手段!”
他嗓音好听的如同甘冽泉水,说出的话却带着刺骨寒意,令人生畏。
沈宁心中腹诽,要不是为了解蛊毒,谁会管他死活。
揉揉发红的手腕,她放低声音让自己尽量显得温柔些:“公子误会了,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女,如何能与公子耍手段。”
见他目光还审视自己,她眼眸微垂,故作委屈之态:“公子若不信可以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我叫桑宁,是这临水村的农女,平日就靠上山采药为生。三日前上山采药,刚好碰见公子浑身是血泡在潭水里。”
“若是我想要害公子,直接不救公子就是了,何必费心费力带公子回家,还为你包扎救治。原本我当时也是吓住了,怕公子是坏人不想救,可是——”
说到这她咬着唇顿了一下,面露不忍:“可我毕竟是大夫,我爹也告诉过我,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我既遇上了公子,就定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几番纠结后才冒着风险将公子带回了家。”
他一张脸精致得恰到好处,狭长的眼睛里冷冽与温柔并存,远远望去谦和温润,端的一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模样。
这样好的男子,偏让她捡到了。
沈宁心想,是不是上天看她这十九年过的太苦,特意送了这么个尤物给她当补偿?
待近了,她才看到他手中握着卷册子,目光下移落到册子上内容,她脸唰一下红了。
“咳咳咳——”
她被自己口水呛住,没忍住出了声。
听到声音,谢砚卿猛的将册子合上回头,神色惊慌的拧眉:“桑宁,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晏,你一直未睡就是在看这个?”她拍着胸口笑的意味深长。
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道:“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总要学一学。”
他脸红的厉害,周身清冷气息都被稀释了几分,看起来实在是纯情的紧。
她心念一动,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手勾住他脖子,纤长眼睫簌簌:“光学有什么用。”
他因她动作身体绷紧,潮红迅速在耳廓间蔓延开来,手下意识揽住她腰肢,声音染上一丝哑问:“那还要如何?”
她眸光从他滚动喉结上扫过,落在他微抿的薄唇上,捧住他容雅出尘的脸,笑的暧昧旖旎:“还要实践才行。”
话毕,她倾身含住他唇,温软触感令两人身形都颤栗了一下。
他愣了一瞬,手中册子啪嗒掉在地面,旋即覆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另一只手顺着她脊背而上扣住她后脑勺,虔诚的与她吻在一起。
窗台上她前两日搬来的那盆风雨兰开的正盛,粉色花朵如同一朵朵美人面,瑰丽多姿。
本想浅吻即止,可她实在太过美好,他根本舍不得松开。
越吻,他越渴。
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水,可品尝后发现她不是水,而是让他越来越渴的松油。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他渴望得到更多,想要将她揉碎嵌进自己身体中,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微凉的掌心覆在她圆润肩头,修长指节探进她单薄衣料里,触及那光滑细腻肌肤瞬间,他快要濒临溃堤的理智忽的回笼,猝然推开她,嗓音已哑的不成样子:“不…不能再继续了。”
沈宁猝不及防被他推开,眼中还迷蒙一片。
他平复自己呼吸,面上一派隐忍:“明日便是成亲日子,早些回去休息。”
他赶她。
沈宁心中明了,这男人克己守礼惯了,必然不会动她,所以她才敢肆意勾他。
她淡笑,手还搂着他脖子不放:“我们早晚是夫妻,亲一下也没关系的。”
她身上清香不断往他鼻尖钻,扰的他心都是乱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道:“我知道。”
见他不欲再继续下去,她起身:“那你早点休息。”末了提醒他:“晚上看书伤眼,明日还有时间。”
视线相撞,他脸颊发热应声:“好。”
关门声响起,他还回味在方才的吻中没回过神来。
窗台上,风雨兰随风摆动着身子,静静注视陷入情爱中的男子,怅然无声。
是日,天朗气清。
沈宁起的很早。
蛊毒将解,她昨夜根本无心睡眠,就连唇角笑意都未淡下去过。
“谢晏。”看到檐下男子正挂着红灯笼,她笑着上前,自身后环住他腰身。
灯笼挂好后,他转过身将人揽进怀里,看到她眼角一圈乌青,眉拢了拢:“昨夜没睡好?”
她悻悻摸摸鼻尖,仰起脑袋对上他深邃眼眸,心虚道:“是有一点。”
他看的入神,便连她何时靠近都未曾发觉。
眸光凝到女子左锁骨处嫣红的痣时他才恍然回神。
“谢公子,床铺好了,可要我扶你去躺着?”她笑意深深,那双眸子看人时温柔惑人。
谢砚卿身形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我想坐会儿。”
他将勺子放回碗里,眼眸微垂:“我想问一下宁姑娘,从这儿到青州城有多远?”
他初来此并不怎么熟悉,想弄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好尽快与翊王联系上。
沈宁五感比一般人敏锐,知他一直在打量她,本想借扶他机会肢体接触一下,没想到他不落套。
“此处地处西南,是整个大晋最偏远的村子,坐马车去青州最快也要一天一夜时间。”
沈宁瞧见他蹙起眉,装糊涂问:“公子是想找你的家人吗?”
薄唇微抿,谢砚卿敛去眼底锋芒:“是。我乃京城一富商之子,因生意场上得罪了人,此次来青州谈生意路上遇仇家截杀,幸得姑娘所救。我既还活着,就想让在青州城中的家生仆人给远在京中的父母报一下平安。”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应当的。只是路途遥远,以公子目前伤势想去青州恐怕支撑不住。”
“谢某就多嘴一问,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在没与翊王联系上前他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让刺杀的人知道翊王没死,定然还会派人刺杀。
所以,他现下待在这小山村养好伤才是最紧要的。
“炉子上煨了药,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看药了,有事随时叫我一声。”
“好。有劳宁姑娘了。”他闷咳一声,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关门声响起,他口中鲜血吐了出来,抬手一擦,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悉数是殷红的血。
靠着饭桌阖上眼,他头微往后仰,苍白的脸上充斥着脆弱感。
——
厨房里,沈宁将采来的补血药参放进熬药的瓦罐中。
她也不想谢晏那么快好起来,但蛊毒等不了太久,她必须速战速决将人拿下,把毒解了跑路。
“我救你一命,你当药引帮我解个毒,也不算谁欠谁了。”她望着药膳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谢晏屋中传来砰的一声,她心下一紧丢下药膳直奔他房间。
推开门,她被眼前一幕惊到。
面目俊朗的男子呼吸微喘,眼尾渗红,苍白面颊泛出病态破碎感跪伏在地。
听到开门声他抬头向她看来,眸中因伤口疼痛氤氲出一层薄薄水雾。
她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疾步上前搀扶他:“谢公子,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这人分明是想到床上去,又怕麻烦她不小心摔了。
“宁、宁姑娘。”他矜雅如玉脸上染上一层绯色,为自己此刻的无能而羞愧。
她微俯身,左锁骨处的红痣不着痕迹闯入他眼帘,他耳廓一红忙别过视线。
可那一点红痣似入了心,深深刻进他脑海,怎么都挥不去。
沈宁试着托他起身,可他太重了,她根本托不起来。
“宁姑娘。”他想说不用管他,可看到她一脸倔强要扶自己起来,他又将话咽了回去。
“谢公子,得罪了。”她拉他胳膊的手改去搂住他劲瘦腰身。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里衣,她手一搭上他腰,指尖的温度便隔着单薄布料传递到他身上,他霎时身子僵住,耳廓红的更厉害了。
活了二十年,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且对方还是刚认识的女子。
“他死前交代我,无论何时,都不要忘却医者本心,务必要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说完,她眼中蓄了泪:“可我胸无大志,做不到像他那样无私,便只能隅居在此,想以此了却余生。”
谢砚卿心情沉重。
原是如此。
她救他便都说得通了。
默了一会儿,他凝声道:“宁姑娘,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别过脸,擦去眼中泪水,很是不好意思道:“抱歉谢公子,我失态了,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一时没忍住。”
她眼尾薄红浅笑了下:“我说这些也是想告诉公子,不义之财我断不会要。即便我于你有救命之恩,这个钱我也不能收,我只想靠自己还清这笔钱。”
谢砚卿心中愧意更深。
她这样好的女子,他先前居然怀疑她居心不纯。
他见多了诡谲算计,便觉得这世上人都应该是阴险狡诈有所图谋的。
他,都做了什么。
“对不起。”
他为自己先前的试探和怀疑道歉,也为自己用钱打发她而道歉。
她无所谓一笑,红唇被贝齿咬着落下两道痕迹:“不说这些了,我还要上山采药,公子喝的药膳药材也没了,我得采一些回来。”
他让开身子,垂下眼眸点点头。
简单收拾后,沈宁背上竹篓迈步离开。
望着她单薄背影,谢砚卿心中五味杂陈:“宁姑娘。”
她回眸,姝丽的脸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怎么了谢公子?”
“注意安全。”
她面上怔了怔,笑容和煦应声:“好。”
——
距茅草屋几百米外的林中。
“怎么样姑娘,我们演的还不错吧?”徐媒婆咧着嘴笑问。
沈宁神情淡漠拿出一张银票递给她:“不错,这是一百两,剩下一百两等下场戏演完自会付清。”
迅速接过银票揣进袖子里,徐媒婆朝她甩甩帕子,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好说好说,姑娘出手阔绰,彼此互利,这份信任还是有的。”
沈宁觑了她一眼,不忘提醒:“回去把嘴闭牢了,可别让我听到半个字。”
“懂!姑娘放心吧,做我们这行的很懂规矩。”
盯着沈宁,她很是不解问:“我瞧姑娘模样长的极好,也不像是难嫁的人,何故破费演这么一出戏?”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可以走了,三天后再来。”沈宁冷冷扫视她,开口赶人。
“好嘞好嘞,这就走。”徐媒婆也不自讨没趣儿,拿了钱火速带着人离开。
演两场戏就给二百两,这可比她做媒挣钱多了。
等人走后,沈宁才背上竹篓进山。
对付男人自然得用点手段,不然怎么让他喜欢上她?
说谎演戏还不是信手拈来?
得亏她会医术,能辨草药。
在谢晏昏迷的三天里,她运气好采到了几株珍贵人参,一下就挣了两千两,一个月花销是够了。
可为了不在谢晏面前露出马脚,她还是得日日上山采药。
将他喝的药膳所需药材都采齐后,她才慢悠悠回了茅草屋。
此时已日落西山,她将竹篓放好,在院子里并未见谢晏身影。
敲了敲他房门,没有回应。
她挠挠头,低声嘀咕:“不在屋里会去哪儿?”
经过浴房,里面灯光忽然亮起。
她止在原地,眼睛不受控制看向映照在窗上的欣长健硕身影。
隔着窗纸,她似已看到男子精壮结实的胸膛,紧实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匀实的腿……
她默默咽了口唾沫。
比起那些一上来就露的,这种充满想象力的画面其实才最诱人。
念及一粥之恩,在他开口让她帮他夺嫡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彼去经年,一晃五年。
少年终归变了心性。
为了谋夺那个位置,他早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牺牲任何人。
这些年她为他鞠躬尽瘁,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她下手。
也正是太信任,她才会着他的道,被下阴阳合欢蛊毒。
她当时躲在屋外听到他说此蛊出自乌月国,非恋人不可解,必须要解蛊者喜欢上中蛊者。
若强行与男子发生关系,就会成倍激发毒性,沦为欲望的傀儡,任人玩弄。
这也是为什么李尘璟要把他送给姚望仁的原因。
他想让她成为姚望仁泄欲的禁脔,等四十九日一到就蛊毒发作死在床上。
思绪回笼,她眸中阴翳丛生。
她与李尘璟,自此两清。
这世上不会再有杀手朱雀,只有沈宁。
——
端着粥进入屋内,看见被褥和地面上血时,沈宁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复杂之色。
听到脚步声,靠着床架虚弱无力的谢砚卿睁眼。
语带愧意:“给宁姑娘添麻烦了。”
沈宁没说话,将粥放到饭桌上走到床前:“我扶公子到凳子上去。”
他俊美无铸的脸因咳嗽微微涨红,艰难吐出两字:“多谢。”
“谢公子不必客气,我既救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她搭上他手腕,他不着痕迹轻拧眉,碍于身子太虚弱,到底没说什么。
他向来不喜被人触碰,可床褥被他自己的血染污,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条件简陋,他没道理再要求那么多。
脚刚傍地,他双膝一软身子向前倾去。
“谢公子!”
沈宁忙稳住他,可她现在没有武功就是个普通女子,力气小的可怜,加上男子本就身形高大,又重,她根本扶不稳。
情急下她旋步站到他跟前,用自己的身体抵住他。
女子身上淡淡清香涌入鼻尖,谢砚卿身形一怔,眸底掀起一丝波澜,后蹙起眉。
沈宁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表情难看,忙不迭用手隔在两人中间,轻轻退开:“抱歉谢公子,情势所迫,唐突了。”
他神情不自然清咳一声:“无妨。”
这种情况彼此都不能预见,何况他看到她有意避免两人身体触碰,想来也不是刻意这么做的。
“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这副身子太没用才一再给姑娘添麻烦。”
沈宁心道:“什么没用,人看着虚弱,力气倒不小,方才醒来差点将我手腕都捏碎了。”
现在力道就这般大,到了床上岂不是……
她面上一热,强压下脑子里那些没用废料,扶着他坐好后柔着声音开口:“公子先喝粥,我去将被褥换了。”
他颔首,不再多言。
手探上勺子,他舀了一勺粥送到唇边,鼻尖轻嗅了下才送入口中。
沈宁将他细微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长期身处危险之中的人很难相信陌生人,持有防备心也正常。
谢砚卿喝着粥,余光瞥到女子纤袅身影走向床榻,利落将他弄脏的被褥叠好抱走,很快又抱来干净的铺上。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素襦裙,鸭黑青丝一半绾成髻用一支小巧银簪别住,余下部分则披散在后背,装束清淡素雅,让人很是舒服。
只是她那张冷艳逼人的脸半点不像这乡野之人。
可转念一想,她周身散发出来的灵韵气质又只有这等纯粹的地方才养的出来,但凡沾染一点俗世繁华给人感觉就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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