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沈舟由的其他类型小说《指挥官:可以揍我,但先贴贴林听沈舟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肖小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听背脊笔直的坐在沙发上,聂三坐在他对面,身旁摆着医药箱。林听的伤还好,轻微擦伤,今天躺在仓库里主要是因为他最近资金紧张,没有吃到足够的小蛋糕,心情低落,以至身体虚弱。林听将自己的袖子掀开,白皙的胳膊上遍布着擦伤。薄薄的表皮被剐蹭,伤口看着有些血肉模糊,仅仅看着都感觉很疼。但这种程度的伤对聂三而言都算不上伤,小打小闹,表面一层,伤不到筋骨。他哼着歌,利索的剪裁着绷带。聂三朝着林听爽朗的笑:“有点疼,男子汉,忍着点……”林听淡声道:“没关系,我不怕疼。”不知何时,沈舟由站在了聂三身后,面无表情看着聂三包扎。聂三很放松,林听也没有喊疼。反倒是沈舟由伸腿踢了踢聂三的椅子腿:“轻一点,你看他那么娇气,万一死在我们家怎么办?”林听:“……”聂...
《指挥官:可以揍我,但先贴贴林听沈舟由完结文》精彩片段
林听背脊笔直的坐在沙发上,聂三坐在他对面,身旁摆着医药箱。
林听的伤还好,轻微擦伤,今天躺在仓库里主要是因为他最近资金紧张,没有吃到足够的小蛋糕,心情低落,以至身体虚弱。
林听将自己的袖子掀开,白皙的胳膊上遍布着擦伤。
薄薄的表皮被剐蹭,伤口看着有些血肉模糊,仅仅看着都感觉很疼。
但这种程度的伤对聂三而言都算不上伤,小打小闹,表面一层,伤不到筋骨。
他哼着歌,利索的剪裁着绷带。
聂三朝着林听爽朗的笑:“有点疼,男子汉,忍着点……”
林听淡声道:“没关系,我不怕疼。”
不知何时,沈舟由站在了聂三身后,面无表情看着聂三包扎。
聂三很放松,林听也没有喊疼。
反倒是沈舟由伸腿踢了踢聂三的椅子腿:
“轻一点,你看他那么娇气,万一死在我们家怎么办?”
林听:“……”
聂三:“……”
沈舟由又站了一分钟,终于对着聂三开口:“闪开,我来。”
聂三如蒙大赦,赶紧跑开,他是真的想给自己换个没病的领导。
沈舟由终于坐在了林听对面,满是严肃的摆弄着纱布,他下手很轻,像是给小婴儿换衣服一样。
沈舟由认认真真的将绷带缠得松松垮垮。
林听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白皙的左手伸了出去,指尖都带着粉意,看着确实娇气。
可是他下手却很利落速度,林听不耐烦的从沈舟由手里夺过绷带。
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面无表情将自己的伤口处理好。
聂三早就退到了楼梯处,正巧看到没骨头般靠在楼梯看热闹的谢四。
聂三挥手打了个招呼:“四哥,晚上梦游呢。”
谢四目光飘到楼下沙发,笑得有些玩味:
“下面那个,就是你们说的林听?老沈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聂三靠了过来,小声与谢四蛐蛐:
“我们老大约么真这么想的。
但是……”但是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有些话现在不宜说,聂三止声。目光却飘到谢四手里拿着的一块蛋糕上。
聂三记得,沈宅貌似只有这一块蛋糕,还是谢四下午带过来打牙祭的。
这块蛋糕一直在冰箱里苟活,直到现在谢四才舍得把自己的蛋糕拿出来,准备美美享用。
聂三朝着谢四眨了眨眼:“四哥,当务之急,你还是小心你的蛋糕吧。”
谢四不解的挑了挑眉梢。
聂三继而道:“林听是非常坚定的蛋糕爱好者。”
谢四垂头去看自己蛋糕:“他会来抢?”
聂三摆了摆手:“林听多么乖一孩子,他做不出来那么凶残的事。
四哥,我先走了,家里有事。”
聂三离开,徒留谢四看着自己的蛋糕沉思。
还没等思考出一个所以然,沈舟由便从楼上下来,慢悠悠打量了谢四一眼。
最后目光落在谢四蛋糕上,他毫不羞愧的伸手将谢四手中蛋糕拿走:
“这个你应该不喜欢吃,给我吧。”
谢四皮笑肉不笑:“我排队排了半个小时买到的,我知道你更不喜欢这些甜兮兮的东西。”
沈舟由淡声道:“排了半个小时队的蛋糕应该会好吃,这块给我,你再去排。”
不由分说,宛若强盗,林听不会抢蛋糕,可沈舟由却硬生生的将谢四蛋糕抢走。
谢四眼睁睁看着沈舟由离开的背影,忽然反应过来聂三话里的意思。
他在心里感叹,难道自己不是人吗?不配吃蛋糕?
少顷,谢四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才是那个“不重要的人”。
谢四站在楼梯处,忽的被气笑了。
他倒要下去看看,这林听到底怎么回事。
……
楼下,那是一个可以说是“低眉顺目”的年轻人,安安静静,连气息都很内敛。
微微垂首,睫毛低垂,投下一片阴影,看上去文文气气的模样。
而沈舟由手里拿着块小蛋糕,浑身冷凝的站在年轻人身前,宛若一个索命无常。
谢四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他总觉得那个林听下一刻就会被吓得哭出来。
沙发旁,沈舟由将蛋糕递给林听:“吃,吃完赶紧离开,我们家比较介意陌生人的存在。”
林听看着蛋糕,表情难以言喻,最后才无奈道:“我不吃香菜柠檬奶油蛋糕,过敏。”
沈舟由:“……”
在一瞬尴尬过后,沈舟由转头便向垃圾桶走去,谢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表情以为两人吵架,赶紧匆匆下楼来拦。
“老沈老沈,不要摔摔打打,有话好好说,摆什么脸色。”
谢四凭空截下将要进入垃圾桶的香菜蛋糕,笑呵呵的来到林听面前,格外有亲和力的坐在林听对面:
“林听是吧,你别怕,老沈就这臭脾气,他人还是很好的。”
林听非常有礼貌的回道:“嗯,我没有怕他。”
谢四打量着林听,有点瘦,还挺白,长得比他们老沈秀气好多,长相这方面配老沈是够的。
于是,谢四又问:“你今年多大。”
林听不解,还是回道:“21岁。”
沈舟由在一旁沉着脸嘀咕:“好小。”
谢四打着圆场:“不小不小,你别看沈指挥官一身老头做派,他其实也20多。
那小林,你家住哪啊,家里有哪些人,是做什么的?”
林听已经彻底茫然,他将谢四也归类于有病一栏,果然人以群分。
纵然眉头已经要蹙起,但想着对待病人要有耐心,林听还是温声道:
“我家住在第8区,家里只有我爸爸一个人了,是开杂货铺的。”
听到这里,谢四已经变了脸色,他脸上有些为难,8区,杂货铺,这和他家老沈就不大搭配了。
也不知道他家老沈是个什么打算,大概率只是玩玩。
看这小孩规规矩矩的,应该承受不了太大的情绪打击。
哎,这老沈可真不是个东西。
想着,谢四同情的将蛋糕往林听怀里塞:“来,吃蛋糕。”
沈舟由站在谢四身后,拍了拍谢四的肩膀,谢四转头,便看到沈舟由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紧随其后,沈舟由冷若阎王般的声音响起:
“你是没事闲的吗?问东问西。
还有把你的香菜蛋糕拿走扔垃圾桶里,他过敏。”
谢四:“……”
过敏啊,没有吵架啊,太可惜了,太尴尬了。
谢四锲而不舍,继续和林听聊天:
“小林啊,你这胳膊伤怎么弄的,是有人欺负你吗?”
林听浑不在意的点了下头,含糊道:“嗯……”
谢四正色起来:“这可不行,这是很严重的事,你是辽山军校的吧,有没有报告给导员。”
林听眼神闪躲,他觉得谢四一身正气,自己的做法实在阴暗,便有些不好意思说。
谢四只以为林听胆子小,害怕了。
于是,谢四回头,对沈舟由吊儿郎当道:“老沈,你不管管啊。”
沈舟由只是摘下衣挂上的外套,扔给林听:“穿上,我送你回去,不要总和智障接触。”
林听确实也不想和谢四聊天了,不知为何会有一种深深无力感。
于是,他起身与谢四告别:“先生,再见。”
他见林听刚刚柔和无害,仰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像一只撒娇的毛绒生物,谁知林听劈头盖脸就是一拳。
拳风袭来的时候,沈舟由见林听眼里的期待化为了愉悦,随即是懊恼……懊恼没有完美一拳将自己掀翻在地?
此时此刻,林听已经清醒,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耳尖。
他打了……不对,是袭击了指挥官,他还有殴打关山的先例,可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林听甚至在检讨,他是否从最初的想要自保,逐渐的演变为现在的具有暴力倾向,还真是过分呢。
想到这里,林听落寞的垂下眸子。
沈舟由还在抓着林听揍他的手腕,他觉得莫名其妙,被气的冷笑一声,沈舟由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委屈什么?是你打我,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微微停顿一下,沈舟由试探道:“我也是要面子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让我打一下,这事就算扯平。”
闻言,林听的眸子瞬间亮了,他用空闲那只手指了指自己脸颊:“你打这,使劲打,打出血也没关系。”只要不送他去军事法庭就好。
沈舟由看着林听瓷白的脸颊,有些恍惚,要是真打出血还真是有点可怜,林听会哭吗?
宿龄文说林听小时候很爱哭,哭起来好看。
眯了眯眸子,收起心底一些晦暗的想法,沈舟由转过身来,他面向礼堂学生,一身光明磊落,从容不迫,声音也是矜贵而沉稳的:
“诸位同学,刚刚林听同学很好的进行错误示范,他攻击冒进,目标不明确。
一招不能杀敌,不能快速补上第二次攻击。”
林听:“???”是这个样子吗?
在林听思考之际,沈舟由一个扫腿,力道很大,角度刁钻,林听重心不稳,向后跌去。
跌落速度很快,将要后脑凿地,真的是凿地,林听甚至觉得自己头盖骨会碎裂,却又被沈舟由随手抓住衣领,给捞了起来。
沈舟由没有看林听,而是无事发生般继续向台下学生讲解:
“攻击的落点不一定非要是命门,但要在脑海预演整个流程,确保一击致命。
我攻向林听同学小腿,但是目标在于后脑。”
说着沈舟由拍了拍林听肩膀:“好了,你先回到座位,我们继续下一个议题。”
林听神色游离的回到角落里,却也在思考许多,刚刚沈舟由随便一个扫腿,真的可以置他于死地。
林听忽然发现,这一路走来,他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不怕痛、不要命造就的狠劲与犀利。
他凭着一身伤痕走到了A班。
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接触过那种真真切切的强者,不晓得世界另一种模样,更盛大的模样,他好像一只井底之蛙。
林听有些恍惚,他又有什么价值呢,又怎样去追寻妈妈去世的真相。
沈舟由讲座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换为冷秋与关山上台拿起话筒。
冷秋无视所有人反应,自顾自道:
“诸位同学,想必大家都认识关山工程师,他也是许多武器制造系同学目标与偶像。
后天,关山老师即将前往T27小行星进行技术援助,这次算是总研究院与辽山的联合公益行动。
所以辽山将会派两位同学进行陪同、保护,给关山老师当副手。
鉴于M27磁场紊乱,部分区域内精神力会受到影响。
经过筛选,林听同学精神力等级低,身手优秀,所以林听同学选为陪同学生。
随即,盛年目光移回到林听身上,变脸一般,温和气息收敛,语气都变得戏谑:
“那你要小心一些,不要死在T27星。”
语毕,盛年从阴影下走回到阳光里。
只剩林听抱着小三花,继续蹲在墙角寒风中。
这时,沈舟由也终于不慌不忙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他站在盛年刚刚站的位置,垂头看林听。
又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于是蹲了下去。
指挥官很少蹲着,好大一只,像一只蛰伏的兽,他双手搭在膝盖上,有些落拓。
沈舟由看着盛年离开的方向,询问林听:
“刚刚盛年和你说什么,你们很熟?”
林听盯着沈舟由脸颊上微不可查的淤青,变得格外乖巧:
“他说要在T27杀了我。”
沈舟由看不清喜怒:“别忘了12号我们要去领证,可以往后移几天,但我很忙,不能移太久。”
打人者心虚,于是林听心平气和道:
“嗯,没关系,盛年只是恐吓我而已,我12号之后的一周肯定还活着,他不会真的杀了我。”
沈舟由目光阴鸷的看着林听。
林听继续道:“指挥官,那我留给你一张手写纸条吧,我要出事,盛年是第一嫌疑人,我告知他纸条的存在,这样能确保他不敢杀我。”
闻言,沈舟由从空间戒拿出纸笔递给林听。
林听:“……”
少顷,待沈舟由收好纸条,他又看向林听怀中:“你抱着什么东西?脏兮兮的。”
林听用衣服遮好小三花,解释道:“是只小猫咪,她妈妈不要她了,她很难活过这个冬天。”
显然,林听不喜欢沈舟由说小三花脏兮兮,他琥珀色的瞳孔都变深了些,人也又往阴影里退了一些。
林听对沈舟由道:“指挥官,你别蹲着了,看你好像很重的样子,蹲着会难受。”
沈舟由觉得可笑:“我是个子高,体重很完美的,你是不是就差说我胖了?”
林听睫毛垂下,不说话。
沈舟由继而道:“说话,说话时要看人眼睛。”
林听越发烦躁:“我就是这个样子,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和人交往,性子糟糕……你不要蹲在这里了。”好烦!
很快,林听想,自己不应该因为沈舟由一句话而恼羞成怒。
沈舟由愿意蹲在这里,平视自己,已经是出于本能的善意,自己不能“欺软怕硬”。
虽然说沈舟由应该是悬浮之城最硬的硬茬,虽然沈舟由看着总是疏离矜贵的样子。
但是林听潜意识就是觉得沈舟由好欺负,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过分且离谱,特别不现实。
所以林听别开眸子,对沈舟由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
沈舟由不以为意哼笑:“呵,凶我?你觉得你能凶得了我?”
这时,一阵“哒哒”跑步声冲破诡异氛围,顾灿生捧着一个泡沫箱从远处跑来。
“林听,箱子找来了。”
林听不再理会沈舟由,而是起身拉开羽绒服拉链,笨拙的脱着里面一件套头的卫衣,露出薄薄的T恤。
沈舟由也跟着站了起来,询问道:“你脱衣服干什么?”
林听一边脱一边道:“给小三花搭一个窝,她会冷。”
闻言,沈舟由攥住了林听扯袖子的手,紧随其后,又把林听卫衣也给拽回原处。
沈舟由脱下自己的呢子大衣以及搭配用的围巾,再次蹲下身去,他宽阔的肩膀正好遮掩住泡沫箱。
但能看得出动作极为利落的将箱子搭得暖和和。
沈舟由边搭边吐槽:“你那小身板,也就打架凶一点,遇到点低温冻死你。”
沈舟由提着医药箱从客房中走出,见宿龄文正对着光脑一众名单皱眉。
沈舟由随意问道:“宿女士,怎么了?”
宿龄文见沈舟由,忽然来了灵感:
“小沈,儿子,你们S7军有没有什么比较优秀的青年。
靠谱,稳重,有责任心能扛事的那种。”
沈舟由挑眉:“怎么?宿女士,你要找保镖吗?”
宿龄文继续研究着名单:
“不是,我想给林听介绍个对象,这是我和他妈妈的约定。”
那一年时局有些动荡,某个休息日,宿龄文与林听妈妈聊天聊了许久。
林听妈妈说自己身体差,也不晓得能不能看到林听长大。
林听妈妈托宿龄文,若是她不在了,要宿龄文过来看一看长大后的林听好不好。
如果林听过得不好,又托宿龄文操心一下林听的终身大事。
林听妈妈怕林听性子沉闷,遇到喜欢的人不敢表达,又怕他受伤了难过了只能一个人舔舐伤口。
宿龄文毕竟要细心些,如果身边有好青年给林听介绍一下也是好的。
之后不久的一天,林听妈妈果然不在了……一晃眼就过了好多年。
这些年来,宿龄文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打扰过林家父子的生活,平和又普通的日子其实很难得。
只是,明天是林听22岁的生日,宿龄文便依照约定想去看看长大后的林听。
她发现长大后的林听过得不好,与人打架,被人欺负,浑身伤痕。
像是一只内里柔软,但外面都是刺的小动物,误入险恶丛林,所以一点点摸索出自己的求生法则。
而所谓求生法则就是不怕疼,不怕受伤甚至不怕死的往前冲。
于是宿龄文便不只想给林听介绍一个合适的恋爱对象,她想直接给林听寻觅一个强大的伴侣。
不是人非要依靠谁,只是林听现在年纪不大,从小妈妈不在,许多事情只能靠自己摸索,只能靠他自己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而人要接触更庞杂的社会,接触更加优秀的人,才能更好的成长。
宿龄文相信,姜禾和林上的孩子,也能长成如那两人年轻时一般,是格外优秀的人。
只是现在这孩子有些单薄,只有一腔不怕死的决绝。
最为重要的是,林听背景有些单薄,但他又是姜禾与林上的孩子。
这世道变化莫测,如果有人将20多年前的工程重新翻出,林听处境不由有些危险,所以他也需要关联上一份可靠的背景。
剩下一点点原因,则是宿龄文身为人类,她那点八卦以及爱做媒的天性在作祟。
可是她将青年才俊看了一圈,都不大靠谱。
宿龄文与身侧沈舟由分析:
“儿子,你看我们研究院,好几个都是属木头的,干干巴巴只知道对着数据研究。
楼上的关山倒是还行,但是我今天看到林听貌似在揍关山。
据说盛年也不错,但我今天也见到盛年了,都说盛年温文尔雅的。
我觉得传言有误,那孩子约么着有暴力倾向,额头贴着一块绷带,我今天还看他去掐林听脖子,肯定脾气很坏。
还有你身边那个哥们谢四,吊儿郎当的。
诶?对了,儿子,聂三怎么样?
我觉得聂三不错,他人正值友善,性格阳光开朗,精神状态看着特别健康。
还是你副官,背后有S7军,以后升的也快。
多好的一个小伙子,现在没对象吧,你说把他介绍给林听怎么样。”
宿龄文越分析越觉得自己正确。
沈舟由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茶水热气沸腾,水汽氤氲。
他放下茶杯,去冰箱里取了冰水,仰头灌下,又一本正经的坐回宿龄文对面:
“我觉得聂三不行,他个人习惯不好。睡觉磨牙,冬天鼻涕往裤子上蹭,菜掉到桌子上继续捡起来吃。”
宿龄文摆了摆手:“这些都是小事,你能看到他这些行为,说明他把你当亲老大。
正好聂三现在也休假,就今天吧,正好我也在,你约聂三到家里吃饭。”
见宿龄文态度坚决,沈舟由面不改色道:
“聂三都有孩子了,孩子都3、4岁了,还是双胞胎。”
彼时,在家被爸妈催婚的聂三直打喷嚏,聂爸叨唠道:
“你看看你大哥,孩子都3、4岁了,双胞胎,你看看你,连个对象都没有。”
聂三附和:“别着急,我们老大说了,这次休假要给我介绍对象。”
与此同时,要给聂三介绍对象的“老大”,正继续造谣聂三:“宿女士,聂三不行,换一个。”
宿龄文:“聂三这样吗?真看不出来,那你那个朋友呢,总穿黑色衣服的那个?”
沈舟由:“他晚上出门被车撞了,脑子不大好用了。”
宿龄文感叹:“什么?撞傻了?啊……这,你那个同事,姓何的……”
宿龄文又列了许多人,都被沈舟由一一否决。
最后,沈舟由看着宿女士逐渐抓狂的状态,好心的提了一个建议:
“妈?这事很重要是吗?看您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要是实在没有人选,我勉为其难的可以为您解忧。”
宿龄文僵硬的抬头,愣愣的看着沈舟由,打量来打量去,最后尴尬笑道:
“还是不劳烦你勉为其难了,怪难为你的。”
沈舟由不以为意:“没关系,你是我妈,我见你把名单都快翻烂了,我不想你操心。”
宿龄文只得坦言:
“小沈啊,不是妈妈嫌弃你,只是我感觉你精神状态不是那么健康,心思也深沉,让人猜不透的样子。
人家林听本来就内向不爱说话,可不能把你介绍给他。
至少得找个性格好点的,性格好的人本身具备吸引力,这样多相处相处,可能很快就能去领证了。
要是能领证就最好了,那是彼此忠诚,携手共进的证明。”
沈舟由皱眉:“那是上一代的说法,现在结婚证只能证明两个人合法,但不一定合适。
不合适再扯一张绿本就好,没有那么多海誓山盟可言。”
宿龄文忽然间觉得自己儿子的问题可能更急迫,于是劝道:
“放心,我没有催你,你不用着急领证,不领红本也就不需要绿本了。
我也晓得你现在不需要爱情,说话不要这么激进。
你单着就好,我又不催的。
我只是担心林听,你就别在这掺和了,你今天好闲,好烦呀。”
沈舟由综上得出结论:“你要林听和别人领证?”
宿龄文都被沈舟由绕晕了:“什么?”领证前提当然要先交往试一试呀,哪有那么快?
沈舟由继而又道:
“妈,刚刚您说林听妈妈和你是朋友,但也是同期同事。
所以林听妈妈也曾在最高研究院任职。
其实你最想找一方势力给林听做依靠,而并非真的需要一个情爱意义上的伴侣。”
宿龄文笑了:“要不说你这孩子心思深呢,但也没你说的那么绝对。”
沈舟由再次强调:“妈,您真的很焦虑吧,眼尾纹都出来了。”
宿龄文随手拿起包包中镜子,她对着镜子细细的看:
“没有吧,就半天,哪有眼尾纹,再说你妈我经历那么多事,哪有那么爱焦虑。
万事随缘,不然我就让林听认你当大哥,你往那一杵,也挺吓唬人的,挺好。”
沈舟由却已经从沙发上起身:
“还是一步到位比较好,宿女士,你放心,一切交给我办。”
宿龄文疑惑的看着沈舟由离开的背影,万分不解,要办什么?
走到交通站点就可以乘坐飞行器,他今天要回家去住,林上做了他喜欢吃的东西。
后天回辽山军校就好,明天他可以安安稳稳睡到自然醒。
想到这里,林听觉得要再买两杯奶茶庆祝自己美好的假期。
奶茶店点好单,林听刚要伸手付款,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衣袖擦过他的耳垂,代他付款。
林听回头去看,只见沈舟由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刹那的诧异后,林听自然而然问道:
“你办完事情了?”
沈舟由:“嗯,想起来有个东西忘记给你了,跟我来……”
语毕,沈舟由接过两杯奶茶以及林听手里提着的两盒蛋糕,迈着长腿,从容不迫的向外走去,连呢子大衣衣角荡起的弧度都很优雅。
沈舟由将林听领到一偏僻处,那里停着一辆车。
单手打开后备箱,沈舟由拿出一束花,很随意的递给林听:
“送给你。”
林听下意识伸手接花,茫然问道:“送我花?因为今天领结婚证?”
沈舟由轻勾唇角:
“结婚证这么重要啊?不过抱歉,不是。”
说话间,沈舟由语气也郑重起来:“花是送给辽山军校林听的。
林听同学在T27星表现优秀,有担当,有努力保护同伴。
所以这花是送给勇敢的护卫者,他有完美的完成任务。
也祝愿他能够早日闪闪发光。”
林听心里不是那么平静,像是海浪不停翻涌,这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给勇敢的林听。
他直起身子,神情庄敬的朝着沈舟由敬了一个军礼,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花。
其实在下星舰的那一刻,沈舟由与关山收到了许多掌声与鲜花,而林听却无人问津。
那时沈舟由就在想,也要有一束鲜花赠予林听的勇敢。
林听只是还小,没有那么多阅历与光辉,但未来的某一天,林听也会闪闪发光。
林听抱着花:“谢谢你,指挥官。”
沈舟由:“结婚证的花改天补给你。”
林听:“那个没关系,不是很重要。”
沈舟由言简意赅:“很重要。”
……
深夜,林听正洗着澡,便听到自己房间传来异常的声响。
匆匆裹上浴巾,他眸光狠戾,举着镰刀便踏出浴室。
却见沈舟由正利落的翻窗进入自己房间,怀里还抱着一大捧花。
林听:“……”
沈舟由面色坦然的与林听打招呼:
“我给你送结婚证的花,这就走,你继续去洗澡吧,别着凉。”
话说完,沈舟由便翻窗而走。
林听看向自家矮矮的围墙,陷入深深的忧虑,沈舟由貌似很爱翻墙。
……
厨房正在洗碗的林上皱眉,犹豫片刻还是联系上宿龄文:
“宿龄文,你家儿子又梦游了,这病不好治吗?
他为什么每次梦游都翻我家墙。”
宿龄文烦躁道:
“林上,你辞职了我没辞职,我得上班,我很忙。
你就当姓沈的不是我儿子,不要烦我。”
林上:“那我就在我家墙上放高压电了。”
宿龄文:“随你,我姐妹姜禾在天上看着你呢,当初她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你这人心都黑透了。”
骂完,宿龄文挂断电话。
林上看向自己墙头,无奈叹气,这自家墙天天让人爬也不是个事啊。
林上拿起桌上姜禾照片,嘀咕道:
“媳妇,你给你你姐们儿托个梦呗,让她管管她儿子,别翻咱家墙了。
我这好说歹说也不行。
还是咱们家小公主省心,从来不乱翻墙。”
嘀咕着,林上忽然想起什么,扯着嗓子叫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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