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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

蓝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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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心说:“不用,我会去找你。”“那我在酒店开个房等你,等会我把酒店地址和房号发给你。”沈初接着暧昧压低声音,软软的,“我涂药总是涂不准位置,很难受,等会儿你帮我涂,好不好?”女孩的声音充满诱惑,仿佛是带刺的玫瑰花,绚烂浓烈,诱人迷失神志。贺致洲沉默了会,只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沈初到了酒店开了间房,随即把酒店和房间号发给贺致洲,让他到时候可以直接到房间来。沈初小小睡了一觉,睡醒听到有人敲门,手机也在响,匆忙瞥了一眼,是贺致洲打来的。她起身开门,贺致洲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白天那身。对上她明媚的眼眸,他目光却是沉沉的。进了房间,沈初说:“我感觉我们俩好像在偷qing啊,好刺激。”她故意这样说的。可不管她说什么,贺致洲都很平静,说...

主角:沈初贺致洲   更新:2025-01-09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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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耐心说:“不用,我会去找你。”“那我在酒店开个房等你,等会我把酒店地址和房号发给你。”沈初接着暧昧压低声音,软软的,“我涂药总是涂不准位置,很难受,等会儿你帮我涂,好不好?”女孩的声音充满诱惑,仿佛是带刺的玫瑰花,绚烂浓烈,诱人迷失神志。贺致洲沉默了会,只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沈初到了酒店开了间房,随即把酒店和房间号发给贺致洲,让他到时候可以直接到房间来。沈初小小睡了一觉,睡醒听到有人敲门,手机也在响,匆忙瞥了一眼,是贺致洲打来的。她起身开门,贺致洲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白天那身。对上她明媚的眼眸,他目光却是沉沉的。进了房间,沈初说:“我感觉我们俩好像在偷qing啊,好刺激。”她故意这样说的。可不管她说什么,贺致洲都很平静,说...

《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精彩片段


他耐心说:“不用,我会去找你。”

“那我在酒店开个房等你,等会我把酒店地址和房号发给你。”沈初接着暧昧压低声音,软软的,“我涂药总是涂不准位置,很难受,等会儿你帮我涂,好不好?”

女孩的声音充满诱惑,仿佛是带刺的玫瑰花,绚烂浓烈,诱人迷失神志。

贺致洲沉默了会,只轻轻嗯了一声。

随即挂断电话。

沈初到了酒店开了间房,随即把酒店和房间号发给贺致洲,让他到时候可以直接到房间来。

沈初小小睡了一觉,睡醒听到有人敲门,手机也在响,匆忙瞥了一眼,是贺致洲打来的。

她起身开门,贺致洲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白天那身。

对上她明媚的眼眸,他目光却是沉沉的。

进了房间,沈初说:“我感觉我们俩好像在偷qing啊,好刺激。”

她故意这样说的。

可不管她说什么,贺致洲都很平静,说:“你晚上和周翰森约了?”

“是啊。他找我,你要是不想我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贺致洲道:“去不去是你自己的意愿,我管不了。”

“你管得了啊,只要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你想让我和他分手,我就分手。我都听你的。”

贺致洲收回视线,点了包烟,抽了起来,说:“药呢?”

沈初从包里拿出药递给他。

不用贺致洲说,沈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嘴角的弧度翘的高高的。

贺致洲抽完烟,洗了手,才给她涂药。

没有棉签,他只能用手,手冷冷的,她闷哼了声,说:“好冷。”

贺致洲心无旁骛,单纯上药,手上力度却不自觉加大,她娇气喊出声:“痛的!”

“忍着。”

沈初开始哼哼唧唧,各种扭动,嘴里说着:“你好坏啊,我要是好不了,都是你的错。”

贺致洲全然无视她的抱怨,没有理会,本来上个药也就一两分钟的事,硬是涂了四五分钟还没好,沈初又哼唧起来:“好了吗?怎么这么久,又严重了?”

“你是不是自己弄伤了。”贺致洲问她。

“没有啊。”

“再好不了得做手术。”

“我才不要,太丢人了。都让那女医生看两回,我还要脸的。”虽然都是女生,但她不喜欢被肆无忌惮看。

要脸?

贺致洲嘲讽掀弄着唇角,“张kai点,别合上。”

“哦。”

在他清冷的视线下,沈初抓着床单,裹紧了,说:“我这几天都没练舞,老师一直问我怎么了,让我快点好起来,不然跟不上进度了。”

贺致洲说:“那就做手术。”

“不要。”

“你是等着我给你涂药?”

“是啊。我就是等着你帮我涂,谁让你把我弄成这样。”他是罪魁祸首。

贺致洲忽然加重力度,她娇软的声音溢出,他不冷不淡来了句:“你好了就撩?”

沈初察觉到他的言下之意,她好了,就能撩?是这个意思吧。

怎么感觉他今天心情不错。

给她的脸色比之前要好。

“我好了就能撩你吗?”

“好了再说。”

“……”有戏!

沈初有了那方面念头,坐起来刚想说话,他手机响了,他起身,面色淡淡去了洗手间洗手,清凉的水从指尖滑过,他神情淡然,仿佛刚刚的人不是他。

洗完手,他才接电话。

是沈簌的。

在他接电话间隙,沈初从他身后贴上来,抱住他劲瘦的腰身,鼻息全是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

他正常的语气跟沈簌说话:“在贺婉的学校,有讲座,晚上不一定有空,不用等我。”

三言两语讲完电话,贺致洲收了手机,握住她的手腕,微微拿开,转过身便把人压在墙壁上,她吃痛皱了皱眉头,脊背贴着冰冷的墙壁,目光相撞,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你晚上要去陪沈簌?”


左等右等,等不到他回复的沈初有点儿急了,坐不住。

贺致洲不太好搞昂。

可是贺致洲越是难搞,她越是有兴致。

好想看他跌落神坛是什么模样。

下午还有文化课,沈初旷了,没心情上课,她百般无聊,不在微信上骚扰贺致洲,骚扰了,他也不会回复,没把她拉黑,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沈初旷了两节课,傍晚就收到导员的电话,怪罪她的语气:“沈初,你是不是不想念了?你知不知道导师对你很有意见,你再旷下去,是想被辞退?”

学校管的严,特别她的导师还是出了名的魔鬼,偏偏她随心所欲,时不时旷课,被抓过很多次。

然而每次考试她的成绩永远都是前三,是导师嘴里老天喂饭的那种人,天生好条件,有灵华,悟性。

偏偏她很浪费自己,不珍惜羽翼。

导师对她是又爱又恨。

“沈初,你别整有的没的,再这样下去,你记录太多,我保不住你。”

大概是惜才,导员不忍心过多责备她。

“导员,贺婉之前腿受伤,她在哪家医院住院?”

“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不是崴了脚吗,下个月的表演她不能参加,我去看看她。还有其他同学想去看看。”

……

去医院路上,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

沈初没带伞,来到医院问了一圈,找到贺婉在的病房。

贺婉就一个人在,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一眼,微微诧异:“沈初?”

她们俩是一个班的,并不熟,只在上课的时候见过,贺婉看到沈初来难免有些诧异。

沈初弯唇,漆黑的眸子弯成月牙,眸底深处却没有一丝笑意。

她来的路上买了一大捧雏菊花,放在床头柜上。

“恢复怎么样?”

贺婉坐直了腰,很意外沈初来看她:“也就那样,下个月的表演我是参加不了了。”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贺婉却是目光期待望着她:“下次我能不能和你一组跳?”

轮到沈初意外了:“你想跟我组队?”

“恩!”贺婉很喜欢沈初身上独特的气质,何况她很有个性,就连严厉如魔鬼的导师都拿她没办法。

“好呀。”沈初挤出一丝笑意,打开手机再次给贺致洲发了消息。

姐夫,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贺婉?我在医院看她昂。

又聊了一会天,过了几分钟,沈初手机响了,她跟贺婉说了声,走到病房外接。

声音甜美嗲嗲地喊了声:“姐夫。”

“沈初,你没玩够?”

贺致洲声音透着冷淡和沉着,语速并不快,咬字却很重。

沈初靠在墙上,一副天真无辜的口吻:“姐夫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只是在看望同学。”

只是她的同学贺婉恰好是贺致洲的妹妹。

不就巧了么。

“你又想做什么。”贺致洲声线沉的厉害。

“姐夫,我没想做什么。”她软着嗓音,有一双漂亮会勾人的眼睛,闪着碎碎的光。

贺致洲并不信她,傻子才会继续上当。

他是真小看她了,以为她年纪小,不懂事,一次两次是意外,那么昨晚就是蓄意为之了。


进了宿舍,门关上。

她大胆将柔嫩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眼神无辜又撩人,上半身和他贴合,紧密无间,而他跟入定似的,不为所动,眸光微暗。

他没有反应。

沈初的视线落在他的下颌上,下颌和喉结线条冷硬分明,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特别性感,有男人味。

沈初忽然踮脚亲了亲他的喉结。

他还是不拒绝。

沈初还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他伸手拿开她的手腕往外一拽,她踉跄往后退了一步,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才松手转而去接电话。

“我在宿舍,刚回来,有事么?”

沈初揉着泛红的手腕,这男人是一点都不怜惜她,使那么大的劲,她疼的厉害。

打电话过来的是贺夫人,关心问道:“最近和沈簌相处的怎么样?”

“还好。”他平静回答。

“下周有时间吗?问问沈簌,要是有空,你们回来吃顿饭。”

“不一定有时间,再说。”

沈初消停没多久,趁他讲电话又贴了上去,红唇微张,吻上他的喉结,她明显感觉到他喉部一紧,呼吸重了几分。

她心里没得意多久,肩头一紧,被他的手掌紧紧扣住,随即被压在门上,后背贴上冰冷的门,双手被反扣在腰后,腿被他用膝盖抵住,身份立场瞬间转变,她眼前一暗,抬眸对上他隐晦如深的眼眸。

他鼻梁高挺,唇很薄,呼吸却是炙热滚烫的。

心跳在这一刻加快,沈初视线往下,看着他愈发近距离的唇。

她还以为他会吻上来,然而距离还有一个手掌的距离,他停下来,唇角似乎带着嘲讽的弧度,手机里传来贺夫人的声音,

“致洲,你在听吗?”

贺致洲没有应,而是摁断通话。

她的眼波潋滟,轻轻笑着。

“姐夫,你硌到我了。”

贺致洲似乎没听见,“沈初,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惹我,你是不怕你姐姐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沈初挺了挺身体,眼尾勾着,无处不在撩拨他,“姐夫,我的行情也是很好的,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清纯又坏的,没有男人例外。”

他眼里蕴藏的怒意被嘲讽取代,他说:“你缺男人,可以找别人,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

“你在撒谎,好几次了,你对我是有反应的,现在不就是,对吗?”她唇角上扬,傲娇得意:“不要自欺欺人了,姐夫,承认吧,你也为我动心,没有男人不喜欢我的,你也不例外。”

她扬起下巴,挑衅看着他,眼神张扬。

贺致洲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冷呵一声,松开钳着她的手掌,并且拉开距离,打开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打过去。

沈初不知道他要打给谁,上前几步扫到了一眼屏幕,好像要打给她父亲,她有点紧张:“你真打给我爸?”

“知道怕了。”

沈初不说话。

“你一个女孩子,不自爱,别人也不会珍惜你。还有,别再来找我。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贺致洲好话说尽,挂了电话,走到门边打开门,“出去。”

沈初不太甘心走出去,站在门口,眼睁睁看他关上门,将她赶出去。

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关上门后的贺致洲从袋子里拿出外套,有个粉色物体掉了出来,不用猜那是谁的,除了沈初能做出这种事来,没有其他人。

随后手机弹出一条微信,是沈初发的。

“姐夫,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这下子,我们俩说不清了。”


响了两声,电话被接通,她没说话,呼吸很重,明明刚刚在房间还在吻她,那么用力,好像要把她生吞了。

贺致洲接通喂了一声,没听到沈初说话,便将通话挂了。

沈簌问他:“工作很忙吗?”

贺致洲说:“不是,估计是骚扰电话。”

他面不改色,情绪淡然。

沈簌暗暗咬了咬牙根,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她现在犹如惊弓之鸟,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到她。

而沈初从洗手间出来,便跟贺夫人道别。

贺夫人一听她要走了,问她:“怎么这么着急,饭还没吃完。”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不好意思让他等太久,谢谢贺阿姨的招待。”

“原来是要去约会了,那阿姨就不留你了。”贺夫人和蔼笑着。

贺婉倒是瞪大眼,不敢相信沈初都有男朋友了,她好奇又不好意思八卦。

倒是沈簌装作惊讶问了句:“你男朋友?不会是翰森吧?”

贺夫人跟着惊讶一声:“周翰森?是致洲那个朋友?”

“是啊,贺阿姨。”沈初甜美笑着,大大方方承认,她说这话时没看贺致洲,故意有些羞涩的口吻说:“刚在一起没多久。”

“原来如此。”贺夫人恍然大悟,“翰森这孩子真有眼光,居然把你给追到手了。”

倒是贺婉从好奇八卦,一下子变得惊愕住了,不敢置信。

贺致洲倒是没听见似的。

……

沈初从贺家出来,在路口等了几分钟,周翰森的车子就来了,他特地下车给她开副驾的车门,等她上车,他绕回主驾那边上车。

周翰森问她:“怎么了,不是很开心?”

“没有。”沈初打起精神,视线却一直盯着手机看,心不在焉的,无意间却瞥到后视镜贺致洲的车开了出来,开着灯。

不用想,贺致洲肯定是送沈簌回家。

沈初握手机的手指用了力,指关节泛着白,她抿紧唇,脸色很冷。

周翰森也看出来了,“沈初,你怎么了?”

贺致洲的车经过他们已经开远了。

沈初摇了摇头。

“刚好像是致洲的车,他也走了?不过说回来,你怎么来贺家了,刚刚给我电话,让我来接你。”

“我姐姐让我来陪贺婉,贺婉脚伤了,在家休息。”

“你和贺婉认识?”

“同班同学。”沈初不冷不淡回答,没了心情,手肘撑着车窗,抵着额头,看起来漫不经心。

“我倒是忘了,贺婉跟你一个学校,没想到你们俩还是同班同学。”

周翰森接着问她:“我带你散散心,要不?”

“都行。”沈初没意见。

周翰森便启动车子带她离开。

沈初也不问去哪里,她只管看手机,翻着微信,打开贺致洲的朋友圈看,没有一条动态。

他这种人还挺闷骚的,明明刚刚还吻她那么用力,扭头又不理人。

沈初想到这,唇角漾出一抹笑,没关系,她就不信,他真能跟沈簌结婚。

周翰森余光扫到她脸上忽然浮现的笑,问她:“你想到什么这么开心?”

刚刚还一脸不高兴。

小姑娘家家情绪变化这么快么。


贺致洲听到那两个字,敏感皱眉,随即面色又恢复往日清冷。

要不是她浑身湿漉漉的,白净的面庞上都是水珠子,眼尾还泛着红,瞳色漆黑发亮,有些拘谨和茫然望着他。

“我身上湿透了,把你车子弄的到处是水。”

她无辜解释。

贺致洲收回视线,“没事。”

她系上安全带,身上又湿又黏,还很冷,不太舒服。

他打开车内暖风,无意间瞥到她凹凸有致的轮廓,安全带贴着女孩湿透的身躯,压的曲线更加明显,他连忙收回视线,正人君子一般,非礼勿视,

“你回哪里。”

沈初抬眸观察他的神色,斟酌回答:“回宿舍。”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看多一眼,便会陷入她的背德游戏的旋涡里,车子开出去没多久,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朋友打来的。

他没接,关了静音。

沈初乖巧坐着,车内很暖,可她很冷,衣服湿哒哒沾着皮肤不太好受,“姐夫,你不接吗?”

“不关你事。”

“姐夫,你是怕我在你接电话时乱说话吗?”

贺致洲眉头压的很深,不回答,却是默认了。

沈初很伤心的模样说:“我不会,我很乖的。”

手机接着响起,贺致洲仍然没接。

沈初想了很久,说:“你接吧,我不会说话的。”

贺致洲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朋友打来的,他提醒沈初:“别说话。”这才接听。

沈初确实说到做到,她没说话,等他打完电话,她很乖,跟讨夸奖似的说:“我是不是很乖?”

贺致洲没有反应。

故意回避似的,不搭理她。

沈初落寞看向车窗外的雨景,一直回到宿舍,她都没说话。

抵达校门口,贺致洲没打算开车送她到宿舍楼下,在开车门之前,他还是把外套拿了过来,递给她,他没看她,说:“披上。”

她到底是个女生,穿着白色的衣服,淋了水后很透,可以看到里面内衣轮廓。

沈初嘴角扬了扬,解开安全带披上,“谢谢姐夫。”

他随即把伞给她,她接过来,“谢谢。”

贺致洲嗯了声,反应平静,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沈初下了车,身上穿着他的外套,似乎还残留他身上的味道,怪好闻的,她朝他挥手,打着伞往学校里走。

贺致洲很快离开。

回到宿舍的沈初哼着歌儿,心情不错,虽然浑身湿透了。

室友见她披了件不合身的西装外套,问她怎么了。

沈初站在落地镜子前打量,“没带伞,淋了一身雨。”

“你的外套……”

“不告诉你们。”沈初扬起好看的下巴,心想今天淋雨值了。

进了浴室,沈初脱下黏黏的衣服,穿上他的外套,仿佛没有任何遮挡被他抱在怀里。

……

回到研究所,贺致洲衣服也湿透了,先去宿舍换身衣服,正在脱衬衫,沈簌的电话就来了。

沈簌问他:“下好大的雨,你回到研究所了吗?”

“刚回到。”

“不对,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堵车?”

他脱掉衣服,拿干毛巾擦了擦头发,“路上遇到你妹妹等公交,她淋了一身雨,我顺便送她回学校。”


“我可以更大胆,姐夫。”

沈初眉眼上挑,那双漆黑的眼睛无比勾人。

他神情依旧冷冷淡淡,听到她说:“姐夫,你是不是对我心动了,不然你怎么会带我来你的宿舍。”

接着眼神委屈兮兮的:“你答应给我的礼物没给我,你是不是要补偿我。”

她理所应当的模样,丝毫不掩饰欲望。

贺致洲听到这话,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这么想要礼物?”

“为什么不要,你答应我的。”

“你想要什么?”

沈初朝他靠近,伸手勾上他的肩膀,俏皮一笑:“想、要、你。”

贺致洲盯着她许久,忽然朝她靠近,呼吸若有似无洒在她脸上,她以为有苗头,眼眸弯了弯,像极了逮到猎物的小狐狸,还没等她开心,他伸手扣住她下颌,眸子锐利,

“挺好,我之所以忍你到现在,是因为沈簌。你要不是沈簌的妹妹,今天你就不会站在这里。”

说完随即松开手,他动作不温柔,几乎是甩开她。

沈初堪堪站稳,不生气,反而更来了意思:“那就走着瞧。”

贺致洲的手机不合时宜响起,他冷冷瞥她一眼,走到阳台去接。

沈初望着他的背影,揉了揉下巴,有点疼。

过了会,贺致洲接完电话,在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叠资料,转身往外走,并且下逐客令。

“你可以走了。”

沈初没有纠缠:“那我走了,下次见,姐夫。”

片刻后,贺致洲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刚刚在门卫碰上的同事过来神秘兮兮问他:“贺工,刚刚那个是你妹妹么?”

贺致洲眼皮抬都没抬,心情写在英挺的脸上。

“你妹妹这么漂亮,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同事玩笑几句,看贺致洲脸色充满郁色,略微尴尬,没再调侃。

贺致洲的背景挺强的,还是被挖进来的,在建筑院里有点名声,做这行,主要还是看背景,有背景的话,升上去的机会更大些,即便自己升不了,站对队,也能分一杯羹。做项目有人带,不会吃冷板凳。

这是很现实的行业情况,贺致洲就是被攀附的存在。

哪一行都离不开人脉资源,牢牢抓准,才有机会出头。

下班后,贺致洲去接了沈簌,去了之前常去的餐厅吃饭。

沈簌和他聊着她工作室的事,他不是不懂,建筑学也有艺术美学,两个人在这方面算是有共同话题。

没多久贺致洲的手机又在震动,沈簌被打断,说:“是不是工作电话?你很忙吧?”

贺致洲看了眼屏幕,锁上:“骚扰电话。”

“我还以为你又有工作,都是做建筑设计的,周翰森比你清闲多了,他们做直向的是不是都这样?”

“是么。”贺致洲情绪淡淡,神情却是放松不少,语调懒洋洋:“最近手头刚好有新项目在招标,这阵子是有点忙。”

“别哄我开心了,我知道的你们这行是特别卷,不卷的没工作,跟周翰森一样。”

贺致洲笑着:“抱歉,冷落你了。”

“没关系,我不在意,你有事业心,我是很支持的。”

说着说着,贺致洲的手机又响起,沈簌看向他的手机,问:“是不是工作电话?”

贺致洲说:“抱歉,我去接下。”

“没事,你去吧。”

贺致洲拿着手机起身走开,语气沉的不能再沉:“你又想做什么?”

“姐夫,你的衣服我拿来还你,我在你宿舍楼下。”


“不用还了,衣服可以丢了。”

沈初说:“要是丢掉了,我怎么见你。”

“你还要我说几遍,沈初,还要我把话说的更难听?”

他眉头皱着,犹如乌云压顶,布满怒意,声线更是低沉。

沈初置若未闻:“姐夫,你不在宿舍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或者我把衣服送到你那,你在哪?”

贺致洲自然不会告诉她在哪里,而是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告诉她:“我和沈簌在一块,今晚不回宿舍。”

“凭什么。”沈初不悦了,嘟囔着,“你都没和我吃过饭。”

心里渐渐不平衡起来。

贺致洲没有理会她,“行了,你别再来找我,以后不要再私底下找我,你有什么事跟沈簌说,跟你父亲说。”

沈初抿着唇没有说话,听到他撂断通话,话筒里传来忙音。

餐厅里,沈簌在玩手机,等了好一会儿贺致洲才回来,等他坐下来,她托着腮问他:“谁的电话?”

贺致洲表情平常不过:“工作电话,抱歉。”

“没关系,工作要紧。”沈簌温柔体贴,表示理解。

贺致洲嗯了声,拿起餐具切牛排,切好一盘先给沈簌吃,沈簌对他好感骤升,不得不说,他很有绅士风度,处处体贴细致,很会照顾人,各方面满足她对男朋友的所有要求。

吃完饭,时间还早,沈簌拉着贺致洲逛商场,像寻常的情侣,她挽着他的胳膊,他个子很高,气质清冷,五官硬朗,走到哪里都吸引眼球。

但是她总觉得他今晚不在状态。

沈簌心想大概他是最近工作太多,随便逛了会,就跟他说要回去了,也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贺致洲不知道怎么心里松了口气,说好。

开车送她回去后,他鬼使神差回了建筑院宿舍。

他下了车,往楼道里走,忽然瞥见旁边的墙角蹲着一个人,他步伐微微一滞,下一秒直接无视,径直往电梯走去。

摁了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走了进去,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他目不斜视,神情没有一毫一厘变化,电梯门即将关上,她已经跟了进来,见他伸手摁了楼层,电梯门缓缓关上,空间密闭,只有他们两个人。

“姐夫……”

沈初声线娇软,好像被抛弃在路边的小猫咪,祈求有好心人路过带她回家。

她怀里抱着一个牛皮纸袋子,敞开的缝隙里可见是一件黑色的衣服,正是上次下雨给她挡住身体的外套。

任由她怎么叫他,他眉头都没动过一下,周身气压低沉沉的,不太好惹的模样。

电梯到了,他一步跨出电梯,身后的人儿小碎步跟上,他腿太长了,走太快,他的一步,她得走好几步。

“姐夫……”

贺致洲开门,冷冷瞥她一眼:“衣服拿来。”

沈初递给他,物归原主。

“你可以走了。”

“姐夫翻脸可真快。你不是说你今晚不回来吗?你被姐姐拒绝了?”

沈初笑容甜蜜:“没关系,姐夫,我可以做你和姐姐做不了的事。”

他低头,看到她的唇饱满,像蜜桃似的,无处不在撩拨人。


沈初顺着视线看过去,对面马路停着一辆黑色宾利,站在车边的人正是沈簌,怀里捧着花,上了车。

那辆黑色宾利是贺致洲的车。

车子很快没入车流。

“那不是你姐姐么,沈初。”

一个女同学认出那是沈簌,提了一嘴。

沈簌在燕城有一定名气,她是学现代艺术的,在国外深造几年回来后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专门从事艺术领域这块,接受过不少媒体采访,知道她的人不算少。

沈初没记错的话,沈簌的工作室好像就开在附近最繁荣的地段中心。

手机没有新消息弹出来。

怪不得贺致洲不回她消息,原来和沈簌在一块。

……

车里,沈簌略微恼怒说他:“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你妹妹住院的事,要不是我妈妈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妹妹住院了。”

她买的花正是去看望他妹妹用的。

贺致洲脸色温润,声线低缓,“小问题。”

“那不行,你妹妹也是我妹妹,何况都住院了,哪里是小问题。你这个做哥哥的是一点都不上心。”

她装作凶他,娇嗔瞪了他一眼。

打情骂俏。

主要是一个氛围。

贺致洲没有回应,漫不经心的。

“这是什么?”沈簌忽然瞥到脚底有什么东西,她踩到了,挪开脚,便看到一个粉蓝色外形的tao子。

贺致洲:“什么?”

“这是……”

沈簌一下子脸红了,不敢看他的模样,更不敢伸手捡起来,“致洲,你车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车子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刚好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贺致洲侧目看了过去,看到落在副驾下方的tao子,瞬间想起来那是昨晚沈初拆开的一片。

那一盒还被沈初拿走了,却留下一片在副驾。

昨晚回去很晚了,他没注意到。

“车子借给过朋友。”贺致洲面不改色,收回视线。

他和沈簌还远远没到能做的地步,他不是那种人,对这方面他有洁癖,没确认关系,或者感情上没到那一步,他不会乱来。

车子前几天刚借给过一个朋友,那一盒东西,并不是他买的。

“你朋友在你车里?”沈簌又羞又懊恼,小声说:“下次还是不要借了。”

贺致洲鼻音很轻应了声,“嗯。”

到了医院,沈簌见到了贺致洲的妹妹,他妹妹比他小六岁,和沈初同龄,前段时间跳舞扭伤了脚,在医院养着。

贺婉和沈簌见过几次,不太熟,打过招呼,她跟贺致洲撒娇:“哥哥,我想出院。”

“不行。”贺致洲一口回绝,态度冷硬,没得商量的语气。

跟之前一样的态度,贺婉小脾气来了,心里不服气,又怕他,于是背过身自己生闷气。

贺致洲强调一遍:“没有医生同意,别想出院。”

沈簌见此,从中调解,“别生气,我跟她聊聊,你先出去,到门口等我。”

贺致洲便到病房门口等着,随意翻着手机,打开微信,跃入视线的是沈初发来的消息,他面无表情删掉,没有看她发的消息。

刚要关上手机,沈初又发了一条新消息。

你再不回我消息,我给沈簌打电话了。


里面传来贺致洲的声音:“进来。”

贺婉推开门进去,迟疑不定问:“哥,你在忙什么?”

“没忙什么。”贺致洲从衣帽间出来,脸色如常,“有事?”

“也没什么事。”贺婉目光躲闪,磕磕巴巴地开口,“哥,你回国后有跟翰森哥哥联系吗?”

“有。”贺致洲视线落在她身上,敏锐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劲,“有话直说。”

“也,也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我看你回来这段时间,好像翰森哥他们都不怎么来家里了。”

贺致洲眉峰凛冽,微微挑眉:“你想说什么。”

“就是刚刚沈初说她和翰森哥在一起了?他们谈恋爱了?”贺婉心跳如麻,她不敢问沈初,只能跑来问他。

“不清楚。”贺致洲声音沉了几个调。

“可是沈初不是说……”

“我和她很熟?”

贺婉顿时噤声。

贺致洲意识到自己语气冲了点,缓和了神情,说:“我不关心别人的私生活。”

“可是翰森哥和你不是朋友吗……”

贺致洲声调平和没有情绪:“你很关心他?”

“不是不是,我是好奇沈初居然和翰森哥谈恋爱,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贺婉急忙摇头否认,她有点慌,肉眼可见,“我就是随便问问,哥哥你不要说出去,就当我没问过。”

贺婉说完慌张离开。

贺致洲目光沉沉,翻出手机又看到周翰森发的朋友圈,那张照片上的玫瑰热烈似火,他想起了今天傍晚时分和沈初在房间里接吻时的画面,她犹如带刺的玫瑰,浓烈带刺。

之后几天,沈初没再联系过他,他的手机静悄悄的。

他这几天忙,见客户,开会,谈项目,见沈簌的时间都没有。

他南深的资历不是很深,胜在有天赋,南深很器重他,他一来,就让他单独负责一个项目,这项目还是有难度,也有分量。他自己也很看重,所以一直在忙这个项目。

沈簌是知道他忙,但是架不住他冷淡过了头,消息都没怎么回复,她察觉到有点不太正常,于是这天晚上八点多来到建筑院找他。

他人不在建筑院,在外边,接到她的电话,跟她说了一声:“我在外边,不用等我,很晚了,你先回去。”

沈簌说:“你还在忙吗?”

“嗯。”贺致洲不愿多说他工作上的事,他是个公私分得很清楚的人。

沈簌还是觉得他太冷淡了,没多说什么。

等到贺致洲结束工作后,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喝了酒,叫了代驾,开车回宿舍的路上,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目光如炬,眉梢处都是冷意,任由手机响,他的理智克制他不要接,然而还是鬼使神差接了。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接我电话了。”

贺致洲喉结滚动几下,没说话。

车内视线昏暗,他的五官隐匿在夜色当中。

她那边背景音嘈杂,似乎在酒吧,“约吗?”

“好玩?”贺致洲语气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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