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嫁人后,新帝占有上瘾苏晚晚陆行简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家家仆急匆匆来报:“世子爷骑马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夫人请二公子快回家!”顾子钰顿时着急起来,他请了好几天假,本想陪苏晚晚在这多住几天的,哪里料到父亲会突然出事。苏晚晚劝他赶紧回去看他父亲。顾子钰思忖再三,最后道:“我先回去看看,你等我回来接你。”苏晚晚直接拒绝了:“大可不必,这一路向来太平,百事孝为先,你先忙自己的事。”顾子钰最后还是骑马先走一步,把他的护卫留下一半供苏晚晚差遣。他母亲知道这几天他在这陪苏晚晚,特意遣人过来寻他,只怕真有急事。苏晚晚让人慢吞吞收拾行李,就想熬到陆行简与周婉秀离开后再出发,省得与他们再遇上。只是那边好像也一点儿都不着急,半点动静也没有。直到过了中午匆匆用过午饭,再不动身就赶不上城门关闭前进城,苏晚晚终于...
《青梅嫁人后,新帝占有上瘾苏晚晚陆行简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顾家家仆急匆匆来报:“世子爷骑马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夫人请二公子快回家!”
顾子钰顿时着急起来,他请了好几天假,本想陪苏晚晚在这多住几天的,哪里料到父亲会突然出事。
苏晚晚劝他赶紧回去看他父亲。
顾子钰思忖再三,最后道:“我先回去看看,你等我回来接你。”
苏晚晚直接拒绝了:“大可不必,这一路向来太平,百事孝为先,你先忙自己的事。”
顾子钰最后还是骑马先走一步,把他的护卫留下一半供苏晚晚差遣。
他母亲知道这几天他在这陪苏晚晚,特意遣人过来寻他,只怕真有急事。
苏晚晚让人慢吞吞收拾行李,就想熬到陆行简与周婉秀离开后再出发,省得与他们再遇上。
只是那边好像也一点儿都不着急,半点动静也没有。
直到过了中午匆匆用过午饭,再不动身就赶不上城门关闭前进城,苏晚晚终于启程,反而比陆行简他们还早一步出发。
离开田庄一个时辰左右,马车突然失控,苏晚晚正在闭眼假寐,一不留神摔了出去。
马车夫惶恐地禀报:“小人死罪,车轴突然断了,害夫人受惊!”
得亏车夫经验丰富,发现情况不对及时勒马减速,要不然马车冲出山路滚下山坡,后果不堪设想!
苏晚晚摔得七荤八素,半天才缓过来,左腿痛得钻心彻骨,大概是伤到了骨头,还划破一道长口子,鲜血染湿裤腿染红了裙裾。
两个丫鬟情况比她略好一点,但也磕得头破血流。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是段少有人经过的山路,还真是麻烦。
她只得让护卫骑马折返,去田庄再调一辆马车过来。
不多时,身后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过来,是在她后头出发的陆行简等人。
苏晚晚约束自己的人,不打算向他们求救,只是在路边静静等他们过去。
陆行简却从车窗外看到站在路边的鹤影,眉色顿住。
他让人停下马车,叫鹤影过来回话。
“怎么回事?”
鹤影急得眼眶都红了:“马车坏在半路,我们姑娘还受伤了……”
“她人呢?”
“还在马车上,等着去田庄调新马车过来。”
陆行简看看天色,脸色冷沉下来:“胡闹。”
这里荒山野岭,等新马车过来天都快黑了,若是遇到山贼怎么办?
他掀开车帘下了马车,走到苏晚晚那辆坏马车跟前,掀开车帘,只看到苏晚晚苍白的脸儿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因为忍受着腿上的伤,身子痛得微微颤栗。
陆行简冷着脸,眼神很锐利,想伸手去抱她,却还是停在了半空,冷声问:“伤到哪了?”
苏晚晚很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咬着牙说:“没事。”
陆行简冷冷看了她一眼,上前简单检查一番,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手穿过她的膝弯时,沾了一手的鲜血。
他把她抱到自己马车上,让太医迅速过来处置。
周婉秀下了马车,站在车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陆行简的神色,只觉得他的脸色铁青得可怕。
她心脏提到半空中,心慌不已。
太医检查后后说苏晚晚的小腿骨受到撞击,引发旧日的骨伤复发,得上夹板固定。
外伤的问题倒不大,敷药止血包扎好,就等伤口痊愈了。
陆行简让随从心腹去仔细检查苏晚晚那辆马车,查查问题出在哪里。
苏晚晚脸色更白了,想起刻意忘记的许多旧事。
那是清宁宫大火后的一个月,太皇太后周氏圣旦节,宫里来贺寿的人很多。
顾子钰才十岁,淘气地跑到坤宁宫北边的宫后苑摘柿子,自己摔下来不说,还惹怒了张皇后。
秀宜小公主刚死一个来月。
树上的柿子是秀宜小公主生前说过,留着作画用的,居然被不知情的顾子钰毁掉了。
怀着身孕的张皇后怒不可遏,把满腔的悲痛全发泄在顾子钰身上,下令打他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下来,十岁的小男孩哪里还有命在?
苏晚晚自幼懂事,知道安国公府在朝廷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哪里能眼睁睁看着顾子钰丧命?
她当即下跪,说顾子钰是被她撺掇才想摘柿子,她该替他分担罪责。
此举也只是想拖延时间,也想让皇后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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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府是武将勋贵第一家,苏家是文臣第一家。
她与顾子钰身后的家族都不可小觑。
张皇后再失心疯,也要掂量同时得罪两大家族的后果。
然而,痛失爱女的张皇后已经彻底丧失理智,下令连她一起打。
她挨了几大板后就要昏死过去,依稀看到陆行简急匆匆奔过来的身影。
想到此处,苏晚晚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印象里,那是陆行简最后一次当众维护她。
从那以后,陆行简不再住在重修后的清宁宫,而是独自住在东宫。
与清宁宫的来往也越来越少,反而与皇帝、皇后越来越亲近。
她与陆行简,也从无话不说、一起读书写字、玩笑打闹的好朋友,变成了形同陌路的路人。
她卧床养伤半年,陆行简从没来看过她,荣王陆佑廷倒不停上清宁宫尽孝,也对她嘘寒问暖。
说不伤心那是假的。
听说皇后没过多久滑了胎,还是个成形的男胎。
陆行简自此深得帝后喜爱,经常侍奉在帝后身边,她又替他高兴。
太皇太后身体越来越差,活不了几年了。
能得到皇帝和皇后的喜欢,他的储君日子才会过得顺遂。
再后来,皇后把姨侄女夏雪宜接到宫中抚养,他与夏雪宜越走越近。
而她苏晚晚,与他连见面机会都少得可怜。
徐鹏举得意喊道:“这下无从抵赖了吧?你们两个就是有私情!”
他也不敢说“有奸情”了。
顾子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那年晚晚姐才十一岁,我十岁,众目睽睽下,被打得半死不活,我们两个会有什么私情?”
徐鹏举愣了愣:“怎么可能?!”
他在徐鹏安死后才进的京,哪里知道京城和宫闱中的许多旧事?
苏晚晚被人打断回忆,也终于开口,“把帕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这是张旧得泛黄的棉布帕子。
苏晚晚让人把帕子递给苏南:“父亲,这是弘化十四年我回家小住时,继母给我做的帕子,特地用了她珍藏的淞江三梭棉布,这绣工,父亲可认得?”
苏南拿着帕子打量了一番,点点头:“她嫁妆里也就这一匹淞江三梭布,除了给你做帕子,也就给你刚出生的弟弟做了套贴身的里衣。”
清宁宫大火后,苏晚晚回苏家小住了半个月。
那是她记事起,第一次住在苏家。
太羞耻太愧疚了。
陆行简察觉到她的逃离想法,却没让她如愿,搂着她的手臂上力度稍稍加大,温柔地说:“听话。”
苏晚晚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婉秀有多爱慕陆行简她一直很清楚,现在十九岁了还不肯嫁人,依旧期待着成为陆行简的女人。
陆行简这么亲密地搂着她,相当于在剜周婉秀的心。
她怎么可以纵容他这样的行为?
苏晚晚急得胸脯上下起伏,积攒力气想挣脱他的怀抱。
周婉秀牙齿都快咬碎了,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
她从小就认识陆行简,他向来高高在上,从未有过这么温柔地待过她。
陆行简修长的手指端起药碗,再次递到苏晚晚唇边,苏晚晚直接推开:“我不喝。”
陆行简低眸看着她,心里有点不悦,却还是很有耐心,“那就等会儿。”顺手把药碗放到床边柜子上。
苏晚晚侧身想躺回床上,被陆行简伸出长臂又捞回来,这下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更加亲密,他的呼吸落到她脸上,清新好闻,带着独有的男性气息。
从他的角度低眸看过去,还能看到她因为挣扎领口松散露出的一块雪肌。
旖旎还带着点香艳,暧昧极了。
苏晚晚羞愤得想要原地死掉。
整张脸红透,一直红到了耳根。
水汪汪的眼睛怒瞪着陆行简。
他能不能别管她?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好不好?
他是想要天下人都知道,他们俩曾经不同寻常?
他分明就是故意!
陆行简迎着她的视线低眸看过来,眼神如此温柔动人,心情反而出奇地好。
“乖,喝完药睡一觉病就好了。”
声音低低的,沙沙的,沉沉的,性感又温柔,就像羽毛在心上轻轻掠过。
苏晚晚的心脏像停跳了一拍,大脑一片空白,全世界好像突然寂静。
她紧抿着唇,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悬崖峭壁,一不小心便会摔得粉身碎骨。
气氛暧昧又诡异,僵持在这里。
打破僵局的是周婉秀,她上前一步,强撑出丝笑:“晚姑姑是想吃郑嬷嬷做的蜜饯了吧?”
陆行简和苏晚晚两个人都回过神。
苏晚晚的一张红脸慢慢变白。
陆行简的脸色也变得微冷。
苏晚晚扶着陆行简的胳膊慢慢坐直身体,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陆行简沉默地给她递上漱口用的温水,看她乖乖漱了口,面朝床里睡下。
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全程不曾看周婉秀一眼。
周婉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可错在哪里呢?
是因为提起郑嬷嬷了吗?
门外的顾子钰已经平静下来,对刚出房门陆行简抱拳笑道:“劳烦皇上费心照顾晚晚姐。”
陆行简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目光微凉:“应该的。”
顾子钰皱眉,“长宁伯夫人托我照顾她,是我疏忽没照顾好。”
陆行简脚步微顿,只是淡声道:“嗯。”便离开了。
顾子钰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
周婉秀把夜宵送到陆行简的房间,巧笑嫣然:“顾二公子还守在晚姑姑门外。”
“我听田庄的下人们说,他们郎有情妾有意,大概好事将近了。”
陆行简本来在灯下看奏折,听到她的话,冷幽的目光看向她。
“你想说什么?”
周婉秀紧张得打了个哆嗦,煞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声音颤巍巍,结巴好几次,却还是把话说完整了。
苏晚晚微微欠身:“多谢王爷厚爱,只是晚晚毕竟是苏家女,不敢违背祖训,还请王爷见谅。”
陆佑廷如遭重击,脸色十分难看,正还要说什么,才三岁的陆行策早就受不了殿里的气氛,哭闹着要出去玩。
陆佑廷被缠得不耐烦,只好牵着儿子出去了。
苏晚晚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的背影离去,无意间对上陆行简那双极为冰冷的眼眸。
她只是垂下眸子,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事情和她毫无关系。
只能说,陆行简真是喜怒无常。
今天早上还好端端的,这会儿怎么看起来很生气。
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刚刚他还叫她苏氏,仿佛她没有名字,如此疏离冷漠。
气氛僵持在这里,张太后脸色很不好看。
苏晚晚这完全是赤裸裸地打她的脸。
夏雪宜反而有点洋洋得意。
苏晚晚拒绝荣王用什么理由不好,偏偏用“苏家女不能为妾”的理由。
岂不是自己断送了入宫为妃的可能。
看皇上那个难看的脸色,很显然真动过把她纳入后宫的心思。
不过,苏晚晚如果不嫁人,迟早是个祸患。
她眼珠子微转,立即有了主意,当即开口:“苏夫人,您既然不肯做妾,那安国公府的求亲,是肯还是不肯呢?顾二公子可还没成过亲呢。”
苏晚晚嫁入安国公府,陆行简即便对她还有什么心思,也只能歇歇。
要不然,那可是与安国公府结仇,明显的自毁阵脚。
苏晚晚言语恭敬温顺:“承蒙安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厚爱,妾身感激不尽,不敢拂逆。”
张太后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笑着看向太皇太后,“既然两方都你情我愿,母后您就顺了她们的意思,给赐个婚,赏个体面。”
太皇太后看向陆行简,面色微凝,犹豫问道:“皇帝以为如何?”
整个殿上安静得诡异。
陆行简面无表情地盯着苏晚晚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勾唇轻轻笑了笑。
“恭喜。”
他说。
狭长的眸子却是极为冰冷。
轻飘飘的两个字,让苏晚晚很有压迫感,总感觉他带着几分讽刺。
毕竟昨天晚上两个人还那么亲密。
她本来并没打算接受顾子钰的追求。
可这几天一连串的事让她心中生出几分不安。
如果不早点把婚事定下来,只怕她逃不脱被人玩弄的命运。
背后还有要暗害她的人。
正是陆行简放在心尖上的夏皇后娘家。
她若再与他纠缠,只怕暗害无休无止,甚至变本加厉。
早日找到新靠山迫在眉睫。
她并不觉得陆行简可以成为她的靠山。
他那么把夏雪宜放在心上,怎么舍得为了她为难夏家。
而且,能嫁人做堂堂正正的正房夫人,干嘛委屈求全地做情人或者小老婆?
所以,无论是陆行简和荣王陆佑廷,都不会是她再嫁的夫君人选。
这样一看,顾子钰就是她不得不抓住的稻草了。
她本以为陆行简会阻挠。
没想到他这么痛快。
也可见他对自己真的没有什么真情实意。
昨天晚上只是一时兴起,好在两人也没做到最后一步,给双方留了点脸面。
张太后笑着点头,“这是喜上添喜的事,皇帝愿意成全,也彰显出我们皇家的体面。”
陆行简眯了一下眼眸,语气带着讽刺,“皇祖母的寿宴,如此打十三叔的脸,还有皇家体面在?”
张太后脸上的笑容僵住。
顾子钰拍门半天,里面没有半点回应。
直到顾家来人,才把失魂落魄的他连哄带劝拉走了。
……
李总管小心翼翼地跟在陆行简身后,半点不敢懈怠。
这几天皇上心情不好,太难伺候了。
今儿个早上御用监太监甄瑾刚被贬黜出京,原因很奇葩。
只是因为他来回禀说皇上要的轮椅已经做好了。
陆行简不仅没褒奖赏赐,反而随便找了个由头把他轰出京城。
李总管不禁暗暗摇头。
唉,需要用轮椅的苏丫头皇上都不打算再管,你甄瑾是上来故意添堵的么?
左顺门外戍守的两个侍卫正在小声聊天。
“顾二今天怎么了?阴沉个脸好像欠他钱似的。前一阵不是还眉飞色舞地要请大家喝酒?”
“还能因为啥?媳妇儿跑了呗。”
陆行简脚步顿住。
李总管正要出门斥骂两个聊天的侍卫,却被陆行简眼风制止。
两个侍卫正聊得起劲。
“跑了?他不是要娶前任首辅苏阁老的孙女儿吗?怎么跑了?”
“不清楚,听说是苏家不同意,婚事吹了。”
“嘿!顾二可是头婚,多少名门贵女削尖了脑袋想嫁他。娶个寡妇苏家还不同意?这可真稀奇。”
“谁说不是呢?”侍卫压低声音,看看周围后小声说:“听说是徐家作妖,说苏晚晚当年怀的是野种,给徐家戴了绿帽子……”
陆行简身形微震,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目光锐利得可怕,看向李总管。
李总管吓得一哆嗦,无辜又茫然地摇摇头。
皇上您可说了不用再报苏丫头的近况,老奴我也没再关注,您不能怪我呀!
陆行简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李总管看到他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情绪显然不平静。
过了一会儿,陆行简才转身往回走。
李总管低着头跟在身后,连忙让人去收集最近有关苏晚晚的消息。
陆行简去了东宫。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通翻找。
直到天黑,才在一个柜子最顶端找到个上了锁的小匣子。
钥匙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陆行简掏出匕首把匣子撬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匣子信件,多数都没拆封。
……
苏南的进京,让苏晚晚和苏晚樱姐妹俩瞬间有了依靠。
这几天,她们只用窝在苏家后宅安静度日即可,外面的事全由苏南处理。
苏晚晚伤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有条淡淡的疤痕。只是骨伤还要慢慢养着。
这天傍晚,苏晚樱把苏晚晚推到院子的桂花树下纳凉。
她抬头看着桂花树:“也不知道咱们离京的时候,这些桂花会不会开?”
苏晚晚笑道:“你要是喜欢桂花,回洛阳了,在你院子里也栽一棵桂花树。”
苏晚樱兴奋不已,“真的吗?姐姐,到时候我给你做桂花糖糕吃,我的手艺可好了,以前那户人家的太太,就喜欢我的手艺。”
苏晚晚心头微酸。
堂妹当年落水后机灵地逃过水匪的毒手,却被人贩子卖去一户人家做丫鬟,受尽苦楚。
后来主家进京下狱,她也被连累入了教坊司。
说到底,是她连累了晚樱,很想好好弥补。
“晚樱,你还喜欢什么?姐姐都帮你寻来好不好?”苏晚晚温柔地问。
苏晚樱却没说话,睁大眼睛看向她身后不远处。
苏晚晚转头望过去,正看到一个俊毅颀长的身影翻墙而入,身姿矫健地落地。
他几步走到苏晚晚面前站定,脸色严肃得有几分可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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