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沈晚萧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策淡淡看了沈晚一眼,皱了皱眉。沈晚当真如她的生母贵妃苏氏一般,生了一副姣好的面容。只不过他当上太子之前,苏氏有多受宠,他的母妃便有多么不好过,所以即便是对他的位置毫无威胁的公主,沈策也一贯不待见沈晚。只不过今日看沈晚一番打扮,确实是明艳动人,不过发间那朵牡丹,实在是太过颓败。沈晚见沈策盯着自己发间出神,便伸手抚了抚那朵牡丹,对东芜帝道:“父皇,儿臣今日头上簪的是玉河牡丹,好看么?”东芜帝端详了沈晚片刻,忽而想起生前的苏贵妃,笑道:“好看,只不过这花已然呈开败之势,怎么不取一朵正当时的?”沈晚嗔怨道:“玉河牡丹名贵,虽然父皇这御花园中有好几簇,可我只偏爱粉色,寻来寻去也只剩下这一朵了。”东芜帝看见沈晚这小女儿情态,倒是真的生出两分慈...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沈晚萧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策淡淡看了沈晚一眼,皱了皱眉。
沈晚当真如她的生母贵妃苏氏一般,生了一副姣好的面容。
只不过他当上太子之前,苏氏有多受宠,他的母妃便有多么不好过,所以即便是对他的位置毫无威胁的公主,沈策也一贯不待见沈晚。
只不过今日看沈晚一番打扮,确实是明艳动人,不过发间那朵牡丹,实在是太过颓败。
沈晚见沈策盯着自己发间出神,便伸手抚了抚那朵牡丹,对东芜帝道:“父皇,儿臣今日头上簪的是玉河牡丹,好看么?”
东芜帝端详了沈晚片刻,忽而想起生前的苏贵妃,笑道:“好看,只不过这花已然呈开败之势,怎么不取一朵正当时的?”
沈晚嗔怨道:“玉河牡丹名贵,虽然父皇这御花园中有好几簇,可我只偏爱粉色,寻来寻去也只剩下这一朵了。”
东芜帝看见沈晚这小女儿情态,倒是真的生出两分慈爱来,皱眉想着,片刻后他出声道:“朕记得,这玉河牡丹...除了御花园中的,从前朕还赏了洛贵妃许多,如今都在你四哥的院子里,你便去那里折一枝来吧。”
沈晚嘟哝到:“我去了,四哥却是喝醉了睡沉了,我也不好不招呼一声便取走了。”
听到这话,沈策突然心中生出异样来。
这个沈封,每逢节宴一口酒都不饮,就是怕中了道,防人防到如此微妙的境地,可今日怎么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可这摆明了,是一个好机会。
沈策端起茶水,故作手滑,泼了自己一身。
旁边宫婢手忙脚乱替沈策擦拭起来。
沈策起身,对着东芜帝一揖,“父皇,请容儿臣下去更衣。”
沈晚余光看着沈策离开,面上却还是面不改色笑着和东芜帝聊着。
沈策行到一处偏殿,负手看着跪在脚边的暗卫。
“去,将人送去四王殿中,让他好好受用一番。”
暗卫走后,沈策换了身衣服,再回御花园那处亭廊的路上,沈策看着路边一簇粉色的芍药,弯腰折下一支,拿在手中端详片刻,唇角噙起一抹莫测的笑。
还没走到东芜帝与沈晚所在的亭廊中,沈策远远地就眉开眼笑举着那支粉色芍药对沈晚道:“五妹妹,玉河牡丹虽好,但何必用败花屈就你这副花容月貌,三哥看这芍药也开得正好,正与你相配。”
沈晚连忙换上一副欣喜的表情,接过那株芍药簪在发间。
“太子哥哥真疼晚晚。”
沈策十分和蔼地笑着。
玉河牡丹已经有颓败之姿,芍药虽然开得正盛,可一齐别在沈晚发间,仍旧是玉河牡丹最显眼。
沈晚与沈策各怀鬼胎在东芜帝面前上演了一场兄妹情深的戏,东芜帝却忍不住蹙眉,不住地打量着沈晚发间。
沈晚和沈策默契得没有开口打断东芜帝沉沉的思绪。
良久,东芜帝听不出喜怒地开口,“芍药虽好,终究比不了牡丹。晚晚,随父皇一同去四王处,父皇亲自为你取一朵粉色玉河牡丹,你四哥就算尚未醒酒,难道还要怪朕拿走了本就是朕赏给他母妃的花么?”
沈晚巧笑,“有父皇撑腰,那儿臣便要多取两朵了。”
沈策在一旁做告退状,“父皇与五妹妹去赏花,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东芜帝起身后不动声色看了沈策一眼,想起来一事,眼前这个太子并非中宫所出,她的生母只是个小宫女,恐怕这一辈子都没见过什么玉河牡丹。
“太子也同去,取一朵,奉给你你的母妃吧。”
沈策准备离开的脚步滞住,语气中染上了几分意外的欣喜一般。
“谢父皇!”
沈晚一左一右跟在东芜帝身后,一路上二人陪着东芜帝聊了许多趣事,俨然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沈晚不漏痕迹看了沈策一眼,面上笑得愈发欢快,可笑意始终未及眼底。
她此举虽然是要设计四王,算是顺手推舟给太子当了垫子。
但这个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书中他为了笼络党羽,将修都堰、赈灾这种差事权当做肥差揽给他们,丝毫不顾及百姓的死活。
元贞二十一年夏,就是因为这个太子手底下的人贪昧都堰银钱,以致暴雨毁堤,淹了万亩良田和四个县上万百姓。
偏生太子一党事后还利用职权之便生生压下此事,谎报灾情。洪水中的尸体没有得到妥善处理,供水一过,又生瘟疫。
沈晚记得,那场瘟疫整整肆虐了东芜四个州百余县,死的人比洪水多上数倍,而太子一党丝毫不知人命为何物,一贪再贪。
朱门酒肉臭,民间却是饿殍,病骨遍地。
沈晚一行人迈进四王殿中,殿内众人神色各异却都隐约可见惶惶之色。
方才他们见有一班戏子拿着玉腰牌过来说是殿下请来听戏的,他们便说殿下睡下了,让人候着。
没想到方才听到门口通传说陛下过来了,一众人去请殿下起身,却听见内殿有异声,再看候在苑中的戏子竟少了一人,当下反应过来殿下此刻恐怕正按着那人行事。
踌躇再三正要喊殿下接驾时,没成想东芜帝一行人走路那般快,转眼人已经到眼前了。
东芜帝一眼看出殿内跪着的内侍和宫婢脸上不约而同的惴惴不安之色,心里立即就生疑。
“四王呢?朕来了也不出来接驾?喝的什么酒,醉得如此不省人事?”
为首的内侍忙不迭告罪,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陛下恕罪,是奴才们还未来得及叫醒殿下,奴才这就去。”
那内侍连滚带爬向内殿跑去,眼见只有一步之遥了,一声压抑又痛苦地喘息自内殿溢出。
殿内立时静得出奇。
“什么声音?”东芜帝深色晦暗不明,一个锐利地眼刀向内殿门口扫去。
沈晚后面说的是什么,他没有听进去,还有她言语中所说“世界”是什么,他也不理解,但他听到沈晚说要在生辰为自己煮一碗面时,心底忽然升腾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那情绪在心中翻腾着,就像一圈一圈漾开的涟漪般,搅得他心绪十分不宁。
半晌,萧越薄唇几度开口正要讲话,却被沈晚打断。
“不必谢我,”沈晚躺在榻上懒懒一笑,“你只需记得我的诚意便好。”
萧越别过头,衣袍下的手紧了又紧,不再看榻上一脸病容却笑得粲然的少女。
他越来越不明白,沈晚到底在想什么。
那日他因为乌羽鸟受伤,不得以去往承天门却被四王的人捉住时,她竟然也没有问自己去承天门的目地为何。
而且近来一段时间,她的确对自己很好。
可这让他感觉自己是溺在水中起浮的人,沈晚就是向他递来浮木的人。
他不知道当他将手搭在浮木上时,沈晚会不会立马松手,冷眼旁观他与浮木一同被潮水淹没,嘲笑他的痴心妄想。
他不解,疑惑,所以他烦躁无比,一番痛苦辗转过后,心底却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
他的这种期待,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耻与下贱。
沈晚因为近来心神疲劳,又昏昏沉沉睡过去,萧越立在榻前,神色晦暗不明,良久才转身离去。
几日光阴眨眼而过,三月十五那日,沈晚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公主殿的小膳房大展身手时,御前内侍突然进殿传话,说殿下今日午间设了家宴,请诸位皇子公主早早过去叙话。
沈晚虽十分不愿去那人人顶着一张假面阿谀奉承的家宴,可也没有办法,心里只到等到正午就解借故离开。
东芜帝刚处置了四王沈封,此刻要借家宴表现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沈晚在宴上百无聊赖,如坐针毡,好容易挨到日悬中天,感觉整个人精神都十分不济了,回公主殿的路上斜斜倚靠在抬舆上昏昏欲睡。
远处宫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清风将车帘掀起一阵,厢内溢出一阵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冷冽到让人觉得十分疏离。
沈晚在那一刹那福至心灵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眼眸。
那双眸子如水洗过般的漆黑,此刻深不见底也瞧不出喜怒地看着沈晚,眸子的主人一张如玉般的无暇面容半掩在车帘内。
沈晚蓦地记起,这人是那日祭春宴上隔着人潮向他颔首作礼的人。
马车与抬舆擦肩而过,沈晚突然好奇开口问着前面引路的内侍,“方才是哪位大人的马车?”
“回殿下,方才是右都御史江大人江辞的马车。”那内侍显得十分殷勤,絮絮不止为沈晚说着,“今日陛下正因汾河都堰的事恼着,想必御史大人是为了此事入宫。”
沈晚不由滞住。
原来江辞,便是他么。
怪不得,瞧着便觉得他两袖清风,明月揽怀。
书中东芜皇室荒淫无道,治国残暴,官吏沆瀣一气,尸位素餐,能在腥风血雨里为百姓撑起一片天的,便是这位清流世家出身的右都御史江辞。
江家祖上世代忠烈,江辞不愿与奸佞同流,揣着一身文人骨在腌臜的官场上逆流而上。
只可惜他屡次为民请命,拦了太多人的路,被构陷残害致死,江家最后只剩下江凝一人,而汾河都堰便是他被奸党构陷的开始。
脑海中沈晚对着那青衫公子笑吟吟的模样挥之不去,恼怒的情绪更是叫嚣着冲向四肢百骸。
“不想吃面。”
在沈晚即将打开殿门的一瞬间,沈晚忽然听到身后的萧越十分干巴巴来了这么一句。
沈晚几乎想发笑,一句“那你想吃什么,我只会煮面”尚未出口就感觉一股潮湿的气息自背后袭来。
她惊觉自己被萧越蛮横地从纤弱的腰肢那单手捞起,桎梏在他坚实的臂间,大步流星向最近的那张金丝楠木椅上走去。
“萧越!”
“萧...啊!”
而后沈晚觉得背上吃痛,她被摔在那张椅子上,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双肩便被两只大手掰正,紧紧地按在椅背上。
看着萧越幽暗的双眸,沈晚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伸出一腿去踢曲跪在椅面上别在她膝间的萧越的那条腿。
但脚刚踢出几寸,就被一只大手捉住纤细白嫩的脚踝。
指节的薄茧在若凝脂一般的踝上摩挲,泛起阵阵痒意,沈晚脸上迅速晕染上一层薄红。
她用尽力气想抽出脚,萧越却根本不在意她的挣扎。拽着她的脚踝一番拉扯过后,沈晚的两腿都被别在木椅扶手的空隙中,再也动弹不得。
这个姿态实在让沈晚无地自容,眼尾迅速染上绯红,用散乱的鬓发掩着半边脸遮住难堪的情态。
“萧越!你住手!你要做什么?”
“你。”
萧越语气十分沙哑地回答,胸膛剧烈起伏,气息紊乱。
沈晚的脸上瞬间烧红一个度,“你疯了吗萧越?!!”
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前几次是因为有东西催动着,那现在呢?
萧越看着沈晚因为侧头而露出的脖颈,有一瞬间的愣神,就在他想咬上去时,一个火辣辣的巴掌迎头罩来。
沈晚方才趁着萧越愣神的空档,不假思索给了他一个耳光。
沈晚还从未打过人,遑论照着人的脸扇,此刻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又见萧越被打得偏头一手捂着半边脸时,也不由滞住。
萧越转过头,一双眼眸十分空洞茫然,沈晚一怔,不由疑心方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你没...”话未说完沈晚就看到萧越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沈晚内心惊了一跳,“萧越!萧越!!”
偏生她此时被桎梏在椅子上,只好向后一倒,先从木椅中抽出双脚,连忙走到萧越身旁,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
只是呼吸十分烫。
沈晚又探了探萧越的额头,也滚烫无比,不由一惊。
莲池刺骨寒凉,也不知他在里面泡了多久,都烧糊涂了。
“春夏,快传医官!”
侧殿烛光摇曳,沈晚立在桌案旁,看着医官为萧越一番望闻问切。
“他如何了?”
“回公主殿下,心肺有些溺毙之征,但好在不是很严重。只是在冷水池里泡的太久,寒气入体,发一阵高热在所难免。下官施过针后,殿下须得吩咐侍婢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额上的帕子以便尽快降温,否则高烧不止,人就无用了。”
“好,我知道了,劳烦大人。”
沈晚看着那医官将几根银针从萧越头上几处穴位扎进,暗自叹了口气。
诚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刷好感度改变自己的结局为前提。
只不过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法像东芜皇室那般,视人命如草芥,所以攻略人物之下,她的确为萧越着坎坷的少年时光唏嘘与痛心。
眉心描着的桂花纹样下一双秀目澄澈似秋水,娇靥白如凝脂。
暖黄色宫灯下,飘扬翻飞的衣摆就像翻飞的蝴蝶。
沈晚匆匆赶来宴上,在自己的席位上坐下后,习惯地望向江凝所在的方向。
沈晚在看到穿了一身白色软缎昙花纹留仙长裙,气质出尘的江凝后,发觉江凝也正望着自己,沈晚对着江凝眨了眨眼,然后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沈晚与江凝都不爱这种宫宴,要端端坐着,时刻端着礼仪,用不好饭,也不敢喝多了酒,还要想些话出来应付左右与自己搭话,实在是无趣。
尤其是江凝,坐的是官眷的席位,左右都是官夫人,她们时常聊自己的夫婿如何体贴,或是如何混账,婆婆如何难缠,孩子如何顽皮江凝实在插不上话。
于是每回宫宴,沈晚与江凝二人在等礼部的人唱完贺词后就偷偷溜出来,找一处地方,不管是用小炉煨酒也好,还是就溜出来散心说话也好,都比待在宴上有意思。
沈晚好不容易挨到了礼部唱完了对中秋的贺词,正准备找个借口离开,却听主座上的东芜帝开口了。
“江凝。”
一只有个简短的名字,再没有其他话,语气也听不出来喜怒。
但听到东芜帝喊这个名字,席间一时都静下来。
沈晚不禁攥了攥自己的衣裙,东芜帝,他要做什么。
江辞与江凝不动声色对视一眼,江凝对江辞摇了摇头,起身理了理裙摆,款款走到席位中间,对着东芜帝拜下。
“臣女江氏江凝,拜见陛下。”
顿了片刻,东芜帝手指敲了敲椅背,“看来朕没有记错,江大人的妹妹,名叫江凝。”
江凝一时拿不准东芜帝的意思,便没有贸然出声。
“抬起头来。”
江凝手微微颤了颤,而后平静地抬头,视线所及之处,是一身明黄龙袍满头白发的帝王正在肆意地打量着自己。
“朕近来在宫中见过你许多面。”
江凝微微颔首,开口道:“陛下乃天子,臣女微末之身,哪能常常见君王,陛下许是看错了。”
“不,朕不会看错,是朕未曾近邀,所以你并未发觉朕在看你,今日如此近地一观,当真是出水芙蓉之貌。”
此话一出,席上各人神色各异,江凝几不可查皱了皱眉,江辞眸中的寒芒一闪而过。
热闹的宫宴霎时变得落针可闻。
这句话,暗含的意思只有一个。
沈晚紧紧攥着自己的裙边,看着跪着的江凝,不禁暗骂道——这个老皇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岁数,江凝正是风华正茂的桃李年岁,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甚是没脸没皮。
沈晚心中盘算着的转囿之法,正起身准备开口,就看到江辞站起身对东芜帝一揖。
“陛下谬赞了。臣自小便与家妹感情甚笃,近来臣忙于公事,没有时间陪着她。家妹不日出嫁,以后兄妹相聚的时日就更少了,家妹便想着出阁前多来宫中探望我一二。”
良久,东芜帝都没有出声。
江凝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江辞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柳衡,那个坐在角落不起眼的人。
江辞还不知江凝与柳衡究竟如何了,但若东芜帝深究江凝的婚约是与谁,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总比江凝的一辈子葬送在暗无天日的宫阙中。
但看平日里江凝与柳衡二人,这应该不算乱点鸳鸯谱。
连着多日奔走的疲惫和噩梦的惊惧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沈晚觉得在现代时自己不曾明媚过的青春少年时重新在这一刻跃动鲜明起来。
少年的意气风发原来就是这般滋味。
远处被葱郁的树枝掩盖的几双眼不约而同对视一番后,几个黑色身影渐渐如鬼魅一般在林中穿行,渐渐靠近沈晚所在的那片的花林。
沈晚拿着一枝桃花坐在湖畔拨弄着湖水,粉色的湖面一圈一圈漾开,将水中倩丽的影子搅散。
沈晚抬头看花林时,发现春夏与巧慧二人扑蝶的身影已经完全没入林中。
花树下,只有萧越一袭白衣,眉眼疏冷,双臂环抱,修长紧致的双腿随意交叠,整个人直挺挺地靠在树干上,形影相吊。
然而萧越头上还戴着方才沈晚为他编的花环,周身冷冽的气息便因为这个精巧美丽的花环折煞了大半,冷倒是不怎么冷了,俏倒是更俏了。
沈晚看着和萧越气质有些许违和的花冠,不由转过头暗自发笑。
林中寒芒一闪,弦音嗡动,隐藏在细微流水中的破空声暗暗响起。
一尾羽箭破风而来,洞穿纷纷扬扬的花瓣,力度丝毫未减,直冲着沈晚的后脑而来。
沈晚觉得脊背一阵莫名寒凉,一阵强势的风自背后袭来。
她惊诧地转过身时,玄铁箭心正堪堪停在她眉心几寸开外。
一只用力到发白的手紧紧将那只箭攥在了手心中,手背暴起的青筋在沈晚眼前跳动着。
萧越的呼吸有些颤抖。
他眸中雾气横生,神色难辨,深深地看了沈晚一眼。
眼底的情愫复杂难懂。
萧越转身横在沈晚身前,将那支箭的箭尾折掉,循着破风声来的方向将它当做一枚暗器掷了出去。
林中顿时一声尖铁没入血肉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响起,在萧越一连串快如闪电的动作过后,沈晚回过神来——
——有刺客。
变故来得太快,根本来不及细想是何人意图行刺,只听“嗖嗖”两声后,林间又穿出三支箭矢铮鸣着破空而来,直取萧越眉心。
那三支箭矢被萧越拦下两支,另一支贴着沈晚侧脸呼啸而过没入湖中,将她鬓边的发丝扬起。
萧越故技重施,将手中那两支箭掐了尾当做暗器扬手甩出去,只不过敌明我暗,并不能一击即中。
萧越浑身紧绷着,他能感觉到,林子中的弓箭手射来的羽箭力度虽足,却并未到百步穿杨的地步,以他的武功,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
但他的身后,还有沈晚。
而且现在还无法判断身后那一片湖岸的林子中有没有埋伏,他只能全神贯注留意着每一个方向。
沈晚看着挡在自己面前脊背僵直的萧越,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别样的情绪——他为什么要救她呢?
是因为若被东芜的巡卫发现公主死在与他一同出游时,那么他在这东芜境内也难逃一死吗?还是说——其实他已经没有那么恨自己了?
良久,林间都没再有什么动静。
一阵沙沙声响过后,右侧猝然飞出一根带着铁爪的链条,缠住了萧越的脚。
萧越眉头一蹙,顺着锁链的方向转了两圈,而后借着锁链松散的契机用脚尖将那锁链踢起抓在手中狠狠一扯,锁链那端藏匿在林中的人立即被拽到了萧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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