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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出嫁,她成了腹黑夫君的宠妻全文+番茄

阿芜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搞得倒成了他们理亏。裴清垣看着一脸严肃的兄嫂,知道这件事是他理亏。可他玷污了表妹的清白,就必须给表妹一个说法。最后一家人商议后决定,在柳钰进门之前裴清垣和穆柔还是像表兄妹一样相处,纳妾之事等日后柳钰进门再说。……成安伯府发生的一切没人知晓。接下来的时间里,没再闹出任何事端来,永昌侯府内所有人都在准备着两位姑娘的婚事。期间,李氏还为柳芙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及笄礼。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靖司辰竟然派人送来一支极为昂贵的发簪。本来夫人们对柳芙的态度还处在观望状态。得知下定的时候靖司辰本人并没有出现后,便总有人说靖国公府不满换亲之事,所以日后柳芙嫁过去肯定不受待见。谁承想笑话还没看到,靖司辰本人就亲手打破了这则传闻。要知道,靖司辰是一位特别有...

主角:靖司辰柳芙   更新:2025-01-04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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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靖司辰柳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出嫁,她成了腹黑夫君的宠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阿芜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搞得倒成了他们理亏。裴清垣看着一脸严肃的兄嫂,知道这件事是他理亏。可他玷污了表妹的清白,就必须给表妹一个说法。最后一家人商议后决定,在柳钰进门之前裴清垣和穆柔还是像表兄妹一样相处,纳妾之事等日后柳钰进门再说。……成安伯府发生的一切没人知晓。接下来的时间里,没再闹出任何事端来,永昌侯府内所有人都在准备着两位姑娘的婚事。期间,李氏还为柳芙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及笄礼。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靖司辰竟然派人送来一支极为昂贵的发簪。本来夫人们对柳芙的态度还处在观望状态。得知下定的时候靖司辰本人并没有出现后,便总有人说靖国公府不满换亲之事,所以日后柳芙嫁过去肯定不受待见。谁承想笑话还没看到,靖司辰本人就亲手打破了这则传闻。要知道,靖司辰是一位特别有...

《被逼出嫁,她成了腹黑夫君的宠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现在搞得倒成了他们理亏。

裴清垣看着一脸严肃的兄嫂,知道这件事是他理亏。

可他玷污了表妹的清白,就必须给表妹一个说法。

最后一家人商议后决定,在柳钰进门之前裴清垣和穆柔还是像表兄妹一样相处,纳妾之事等日后柳钰进门再说。

……

成安伯府发生的一切没人知晓。

接下来的时间里,没再闹出任何事端来,永昌侯府内所有人都在准备着两位姑娘的婚事。

期间,李氏还为柳芙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及笄礼。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靖司辰竟然派人送来一支极为昂贵的发簪。

本来夫人们对柳芙的态度还处在观望状态。

得知下定的时候靖司辰本人并没有出现后,便总有人说靖国公府不满换亲之事,所以日后柳芙嫁过去肯定不受待见。

谁承想笑话还没看到,靖司辰本人就亲手打破了这则传闻。

要知道,靖司辰是一位特别有主见的主儿,要是他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当今圣上不下旨都不好使。

因为靖司辰送来的这只发簪,整个及笄礼的气氛更加火热。

另一头,靖国公府。

管家汇报道:“世子,那支发簪我已经亲自送到了永昌侯府。”

靖司辰点点头,淡漠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管家知道自家世子向来不喜多话,见世子没有其他吩咐,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靖司辰想到早上弟弟跟他的谈话,面前的公文就无法看进去了。

今天早上,平日里很少见到人影,看到他就像是老鼠看到猫一样的亲弟弟靖司礼,竟然与他一同用了早饭。

饭后不仅没立刻离开,还一脸讨好地跟他主动开口说话。

“大哥,今天是大嫂的及笄礼,那个……你……”靖司礼欲言又止地说道。

靖司辰抬眼看向靖司礼,看了几眼后薄唇动了动,吐出三个字:“然后呢?”

靖司礼:“……”

他不仅害怕大哥,也不愿意和大哥说话,每次说话就与这次一样,自己说了一堆话,人家只说三两个字,再配上那副淡漠的表情,就搞得好像自己这等凡夫俗子不配和人家说话一样。

想到自己的目的,靖司礼强忍着想要离开的冲动,继续说道:“我听李四说已经定亲的男子应该在未婚妻子及笄礼时送上礼物。”

回应他的是靖司辰的沉默。

片刻后,终于得到了靖司辰“知道了”这三个字的回答。

靖司礼再也不愿意继续和大哥一起待下去,他怕会被冻死。

炎炎夏日,他靖二爷被冻死了,岂不荒唐!

随着靖司礼的告辞,屋内再次恢复寂静。

可靖司辰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了思考的神色。

不知过了许久,他吩咐管家去他的私库挑选一支贵重的发簪给永昌侯府二姑娘送过去。

回想着早上发生的事,靖司辰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

二弟什么时候和柳二姑娘有过接触?

能让二弟有好感的姑娘少之又少,这柳二姑娘想来也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靖司辰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产生了微不可察的兴趣。

……

柳钰的婚事由蒋老太太操办。

蒋老太太虽然身体硬朗,可毕竟年岁已大,近些年一直养尊处优,已经很多年没有操办过这些事。

每日琐碎事特别多,几个月忙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神情中也带着憔悴,不复从前富态老太太的模样。


“老爷,你这话说的过分了!”

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宝贝孙女,蒋老太太直接拍案而起。

她指着永昌侯骂道:“你身为钰儿的父亲,怎可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这么多年来,钰儿一直是咱们侯府的骄傲,你现在护着的那个才是个琴棋书画样样不行给侯府丢脸的废物!”

永昌侯不敢置信地看着蒋老太太,柳芙身为被她算计的受害者,她怎么还能如此说柳芙!

“母亲慎言!”永昌侯怒极反笑,“你口中这个给侯府丢脸的废物,却愿意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什么收拾烂摊子,明明是把好亲事让给她,”蒋老太太认为柳芙才是受利方,又怎么可能会承情,“嫁到靖国公府当未来的国公夫人可是她做梦也梦不到的好事,若非钰儿主动退让,她就只能嫁到那破落户成安伯府去!”

“既然是好亲事,那为何大姑娘自己不愿意嫁,非要退亲呀!”

永昌侯的眼里没有温度,他冷声道:“既然这是母亲口中的好亲事,我看还是让大姑娘嫁过去吧,省着你日后再说是芙儿抢了大姑娘的好亲事,没道理帮你忙反倒遭你记恨。”

见永昌侯在蒋老太太胡搅蛮缠下竟然改了口,柳钰顾不得羞愧,赶快开口认错道:“父亲,一切都是钰儿的错,祖母只是心疼钰儿罢了,等会儿我定当面对母亲还有二妹妹道歉,然后去祠堂跪着反省自己,二妹妹和母亲的对我好,我定永记在心。”

柳钰的这招以退为进放在平时非常好使,可在永昌侯对她明显很不满的情况下,也失去了效果。

永昌侯冷冷看了柳钰一眼,不想再多说什么。

事已至此,换亲之事已成定局。

永昌侯不想就这件事再与蒋老太太进行争辩。

是非对错他清楚,黑的就是黑的,怎么说也不能变成白的。

“你二妹妹这边已经答应嫁入靖国公府了,今日我就亲自到靖国公府登门拜访世子,向他说明换亲之事,并赔罪。”

“至于你与成安伯府的亲事,我会邀成安伯与裴家二郎过来说明一切,他们若是不愿意便罢了。”

今日这一趟,让永昌侯对蒋老太太和柳钰失望透顶,连带着对柳钰的亲事也不想多管了。

与成安伯府能成就成,不能成就算了,他也不想费心思去保柳钰的名声了。

柳钰既然一心想要退亲,想必对自己的名声也没那么看重。

反正蒋老太太有能耐,让她亲自给柳钰挑选一个合心意的孙女婿得了。

柳钰不是相信蒋老太太远胜于他这个父亲嘛,那就等着看蒋老太太能给她找到一门什么样的好亲事!

“父亲!”

听到这话,柳钰有些心急,她赶快说道:“之前与成安伯府的来往,一直都是母亲出面,眼下不过是换了一个相看对象,我又是咱们侯府的嫡长女,并不比二妹妹差,想来成安伯府是不会拒绝的,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由您亲自出面说明一切。”

“你做了这般蠢事,还想让你母亲出面为你善后?”

永昌侯诧异地看着柳钰,就仿佛不敢相信这么愚蠢的话会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说出来的。

他恍然发现,柳钰被蒋老太太养大,竟将蒋老太太的自私学了个彻底。

柳钰语塞。

“女儿自知罪孽深重,只是咱们侯府是一体的,女儿丢脸无所谓,但怕给咱们侯府丢脸,”柳钰哀求道,“我定会好好给母亲和二妹妹道歉,还请父亲同意让母亲帮我这最后一次。”

蒋老太太刚消停一会儿,见状又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李氏好大的架子,她身为侯府主母,无论府内发生什么事,她都应该以侯府的体面和名声为主!小家子出身的,就是不知道顾全大局!”

永昌侯深吸一口气,这次他没有和蒋老太太吵,自顾自地说:“还有一件事没说,太太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大夫说她这一胎怀相不好,她需要卧床养胎,期间受不得任何劳累和惊吓,母亲,日后便不让夫人来请安了,一切以她肚子里的嫡子为重。”

永昌侯不允许李氏这胎有任何的意外。

这话听在蒋老太太的耳朵中无异于警告,刚刚得知李氏有孕她可能要有嫡亲孙子的喜悦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蒋老太太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记耳光一样。

永昌侯的话就差直白说怕她再次害了他的孩子。

可当初那件事,她根本就不是故意的,没人规定怀孕的儿媳妇就一定得娇养着。

她也没有为难李氏,只是让李氏站着布菜伺候她用饭而已,分明是李氏自己身体不好留不住孩子,没有为侯府生下嫡子的福分!

蒋老太太的唇动了动,下意识就想说些挖苦的话。

这时柳钰抢在祖母开口前说话了。

明眼人都知道父亲已经很生气了,这种情况下如果祖母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怕是真的影响到祖母和父亲之间的母子关系。

“恭喜父亲,恭喜母亲,恭喜父亲得偿所愿,母亲现在怀着咱们侯府的嫡子,确实不该再为我的事劳累。”

蒋老太太到嘴边的话被柳钰打断,听着柳钰得体的话,她想说的话就怎么也说不下去。

无论如何,李氏怀孕,尤其是肚子里的可能是侯府的嫡子都是一件大事。

“李氏有孕确实是咱们永昌侯府的大事,日后便不用来请安了,让她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为咱们侯府成功诞下嫡子才是最重要的。”蒋老太太勉强说了一句不算难听的话。

“正是如此。”永昌侯点点头,蒋老太太没在请安这件事上纠缠多少让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临走前,他又看着柳钰说道:“你母亲今日身体不适,你明日再过去赔礼道歉吧,今晚就先去祠堂跪一晚好好反省自己。”

柳钰:“……是。”

随着永昌侯的身影消失不见,一直在竭力控制情绪的蒋老太太突然使劲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柳钰被突然响起的碎裂声吓了一跳。

“祖母?”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抬头看向蒋老太太时,却见蒋老太太脸色铁青,略显些许狰狞。

蒋老太太紧紧攥着拳头,恨恨地骂道:“贱人!”

柳钰还从未见过蒋老太太如此没有涵养地骂人,她被吓得僵跪在原地不敢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响起蒋老太太深呼吸的声音。

她的面容略显疲色,说道:“钰儿,怎么还跪在地上,刚才祖母吓到你了吧。”

听到蒋老太太开口,柳钰才敢出声:“祖母,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说完,她还劝慰道:“祖母不必为我抱不平,这件事上我确实对母亲和二妹妹是带着歉意的。”

蒋老太太摇摇头,说道:“不是因为你。”

“啊?”柳钰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她面露尴尬之色,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难为情。

好在蒋老太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注意到柳钰的尴尬。

她像是诉苦般说道:“在你父亲心中,怕是已经认定我是个会磋磨儿媳的恶婆婆了。这李氏才诊出有孕,他就急匆匆来警告我,还要免了李氏日后的请安……他怎么不说日后李氏都不要再踏足我这宁寿堂呢!”

“当年李氏没了孩子,都是意外,没人愿意看到那个结果。那可是我嫡亲的孙子,我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孙子,都怪李氏自己身体不争气,身体不舒服也不说,偏要逞强!”

“这么多年过去,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你父亲心里还是怨我的,他怨我让他膝下无嫡子。”

柳钰:“……”

即便她与祖母感情最为亲厚,也没办法说当年那件事祖母是无辜的。

若真是个疼爱儿媳喜爱嫡孙的人,怎么可能让李氏挺着六个月的孕肚还要立规矩让李氏伺候她用膳。

只是心里这样想着,面上柳钰还要劝慰蒋老太太,毕竟蒋老太太现在是她在侯府里唯一的靠山。


虽然洗澡房和卧房相连接,只隔着一个大门,可冬天的气温不是开玩笑的,从水池里出来后柳芙的困意就消退了很多。

将靖国公府的其他丫鬟们全部都打发出去后,房间里只剩下柳芙和静莲静兰两个陪嫁丫鬟。

静兰一边为柳芙抹着发油一边兴奋地说:“姑娘,靖国公府可真气派,本以为咱们永昌侯府够气派的,没想到靖国公府更胜一筹!”

柳芙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靖国公府比永昌侯府气派不是很正常嘛!

一个国公府一个是侯府,差距大着呢。

……

前院。

正在陪长辈们用酒的靖司辰,不知为何喝了几杯后怎么劝也不再喝了。

靖司辰的酒量很好,虽然平时总是冷着脸,同辈的人都怕他不敢接近他,可长辈们却都很喜欢他。

每次喝酒,靖司辰虽然话少,却安静陪酒。

这一次他的反常一下子就引起了长辈们的注意。

晋王笑眯眯地说:“新婚之夜大喜之日,你确实不应该喝太多,本王是过来人,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你去吧,这里我帮你招待着。”

靖司辰:“……”

他知道晋王想歪了,可不知为何,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说:“好。”

离开前院,热闹的气氛顿时消失。

冷冽的寒风打在靖司辰的脸上,他原本有些微醺的样子顿时消失,脚步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主子?”见靖司辰停下脚步,靖司辰身旁的小厮徐明不明所以。

徐明从小就在靖司辰身边做事,为人机灵聪慧,也很了解靖司辰的性格。

按照靖司辰走的方向,这是要去正院的。

可现在靖司辰走着走着,脚步突然停了,这就让徐明有些搞不懂靖司辰的想法。

靖司辰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再次抬起腿走了起来,看着他前行的方向,依旧是朝正院走去的。

没过多久,靖司辰就进了正院,一路朝着婚房的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发现此时房门紧闭,无论是柳芙的陪嫁丫鬟还是靖国公府的丫鬟,全都在门口待着。

此时,这些丫鬟们看到他的表情都很奇怪。

柳芙的陪嫁丫鬟们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惊讶。

靖国公府的丫鬟们则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见状,靖司辰便明白了。

他伸手推开门,并说道:“不用进来伺候。”

柳芙的陪嫁丫鬟们明显想要说什么,可是碍于身份,只能乖乖听话。

她们愁容满面,这要是靖司辰看到她们姑娘竟然在新婚之夜先行睡下,根本没等新郎官回来,会不会生气呀!

明明姑娘之前信誓旦旦地说靖司辰不会过来的,毕竟人家离开之前就说不用等他就寝,所以她就“听话”地先睡下了……

靖司辰进屋后随手关上了门。

此时屋内灯火通明,又长又粗的喜烛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而床上,床帏已经撂了下来。

靖司辰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很新奇。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但不讨厌,相反还有点期待,期待这人还会不会带给他其他的感觉。

靖司辰从未想过他的新婚妻子在新婚之夜竟然不等他回来,就自己先睡下了。

虽然他说过不用等他的话,可他虽说了,却不觉得妻子会这么做。

按照正常情况,就算新婚妻子觉得自己不会来过夜,会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也不可能会做出直接先睡下的举动来。


听到李氏的话,永昌侯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他路上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怀疑是不是蒋老太太忍不住跟李氏说起换亲之事,唯独没想到蒋老太太连跟李氏说一声都没有,就直接让柳钰去和裴清垣相看。

而柳芙不堪被欺负,竟然不想与裴清垣定亲了。

难怪李氏会气成这样,连“大姑娘看上妹婿才会闹着退亲”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蒋老太太和柳钰竟然敢擅作主张,别说李氏,就连他也觉得很气愤。

明明他只说考虑一下,还未给出明确答复,蒋老太太和柳钰竟然敢这样做,简直是逼着他同意,还藐视主母,欺辱亲妹!

明明事情可以用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方式慢慢解决,可蒋老太太与柳钰偏偏剑走偏锋。

她们这样做,就是只在乎自己,根本不把其他人当成亲人看!

永昌侯越想越生气,只是眼下并不是生气时候,他得先把明显快要气炸的李氏安抚住。

他走到李氏身旁,动作温柔地揽住李氏的肩膀,温声安抚道:“夫人先别生气,这件事是钰儿的错,稍后我定让她给你和芙儿赔礼道歉,只是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到这话,李氏顿时意识到不对,正常情况,老爷也应该一头雾水,直接去蒋老太太那里质问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跟她解释。

她看向永昌侯,语气有些尖锐地问道:“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提前已经知晓大姑娘要抢芙儿的亲事了?”

“夫人,你先冷静点听我慢慢说,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钰儿对裴家二郎也绝对没有任何私情。”

永昌侯尽量语气平和地将昨晚的事说出来:“昨晚母亲将我叫了过去,想让我同意让钰儿与靖国公府退亲。你也知道,这门亲事不是我不想退,而是退不了。”

这点李氏明白,当年世子受伤,英国公府退亲也算情有可原,更别说人家背后有三皇子撑腰,而他们永昌侯府不同,眼下靖国公府马上就要来下定,他们无缘无故去退亲,那就真的彻底得罪了靖国公府,还会坐实了永昌侯府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之事,坏了侯府多年积攒的好名声。

若是让当今圣上知道,肯定会对永昌侯府心生不满。

所以,李氏知道永昌侯绝对不会同意和靖国公府退亲。

永昌侯继续说道:“母亲见我态度坚决后,就提出既然亲事不能退,那就换一个结亲的人选,让芙儿嫁到靖国公府,说咱们府与靖国公府是结亲不是结仇,硬让钰儿嫁过去不见得就比退亲强,而芙儿也刚好到了议亲的年纪,靖国公府对芙儿而言也是一门好亲事。”

“至于一直和芙儿相看的裴家二郎,可以对外宣称是给钰儿相看的,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

李氏没想到事情的经过竟然是这样,蒋老太太和柳钰为了退婚,竟然打上了姐妹换亲的主意。

她还以为是大姑娘对裴清垣动了春心,才会做出这些离谱的行为来。

只是无论是哪种打算,她们都是在算计柳芙的亲事。

想到今天早上大姑娘都去与裴清垣相看了,她和柳芙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永昌侯竟然还讲这种欺负人的事说成是两全其美,李氏就觉得有些心灰意冷。

“既然老爷觉得我这个侯夫人一点用处都没有,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配知晓,不如给我一纸休书,日后我剪了头发去山上的尼姑庵做一个姑子,也能为芙儿日日在佛祖面前祈祷,好过做一个有名无实的侯夫人,连自己亲女儿的亲事都管不了。”

“夫人!”

听到这话,看着李氏死寂般的眼睛,永昌侯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夫人,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我永昌侯府的女主人,我平日里敬你爱你,这种话日后万不可再说!”

“而且这件事我虽知情,却并未答应下来,只说要考虑一番,我原打算今晚与你商讨此事,谁知母亲竟然自作主张!”

听着永昌侯诚恳地话语,李氏脸上的悲寂之色减淡,看着永昌侯的眼神也不再充斥着怀疑。

其实她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永昌侯的主意。

两人多年夫妻,她对永昌侯的了解非常深刻,刚才这样说不过是在以退为进,只是为了加深永昌侯对蒋老太太和柳钰的反感罢了。

没道理被人欺负到头上,她还什么都不做。

这些年她的手段还是软了些,才让她们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爷,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同意姐妹换亲是不是?”

“老爷,我认为姐妹换亲一事万万不可,外人知道了该如何看待芙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芙儿抢了大姑娘的好亲事,日后芙儿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一个是靖国公府,一个是成安伯府,不知内情的人肯定会以为是柳芙想要攀高枝抢了姐姐的亲事,而不是柳钰想要退亲下嫁抢了妹妹的亲事。

就算靖国公府的世子有隐疾传言,可成安伯府的家室实在是太差了!

“夫人,你别这么激动,气大伤身,”永昌侯好生劝说道,“我也知道这件事不体面,可与得罪靖国公府和伤了咱们侯府的名声相比,姐妹换亲算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只要靖国公府同意姐妹换亲,我保证不会影响到芙儿的名誉,到时候定让芙儿风风光光地出嫁。”

“你拿什么跟我保证!”李氏没好气地说道。

从刚才知道这件事开始,李氏的脑子就没停止思考。

她知道姐妹换亲她怕是阻止不了了。

除非她和柳芙也能像柳钰一样不管不顾地闹起来。

可很明显她和柳芙都不会这样做。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她就只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尽管李氏的理智告诉她,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趁着永昌侯最愧疚的时候为柳芙争取最大利益,可情绪却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

李氏很生气,上一次这么生气的时候是她没有护住腹中孩儿。

现在她依旧护不住自己唯一的女儿,她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努力压制着怒火,李氏不知何时只感觉眼前在天旋地转,整个人也冒着虚汗,紧接着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永昌侯注意到李氏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他意识到不对劲,快步上前的时候就接住了李氏软倒下来的身体。

意识到李氏晕倒了,永昌侯大声对着门外的下人喊了一句:“快去请大夫!”

接着便抱起李氏的身体走进内室,将人放在了床榻上。


“芙儿,我来看你了!”这道声音是长宁郡主的声音。

柳芙见到长宁郡主有些惊讶,她没出门前长宁郡主还在她的闺房送嫁,没想到在婚房里竟然又看到了长宁郡主。

她是知道长宁郡主对靖司辰的害怕,还以为她绝不会踏入靖国公府半步。

长宁郡主笑着凑到柳芙身旁,嘴唇微微嘟起像是撒娇般说道:“毕竟是你新婚,我不来太不够意思了。”

长宁郡主离开永昌侯府后就跟着她母亲一起过来靖国公府,老靖国公和当今圣上一起长大,她父亲身为当今圣上最亲近的兄弟,和老靖国公的关系自然也很好。

至于对靖司辰的害怕,她觉得今晚是靖司辰的新婚之夜,靖国公府的人又那么多,她的安全应该能有些保障。

柳芙没有时间和长宁郡主聊天,因为喜娘已经说完了吉祥话,引导着靖司辰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身边传来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柳芙下意识地紧张了许多。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合卺交杯,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福禄骈臻。”

柳芙从掀开红盖头后一直垂着眼眸,在喜娘的声音中,一只骨节分明端着酒杯的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很好看的一只手,完全符合她的审美,柳芙的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接过酒杯,喝掉酒杯里的酒。

接着解缨结发。

柳芙看着靖司辰将两人的发丝放进预先准备好的锦囊里,从此他们便是结发夫妻了。

礼成。

屋内的女客们全部被请了出去,喧杂声消失,婚房内顿时只剩下柳芙和靖司辰两个人。

柳芙终于不再垂眸,她抬眼想悄悄看靖司辰一眼,却直接撞进了靖司辰的眼眸中。

四目相对,柳芙的呼吸一窒。

虽然柳芙从前也曾见过靖司辰,却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他的脸。

剑眉星目,比她上辈子喜欢的男明星还要帅。

这样的大帅哥,放在她上辈子,那肯定能成为万人迷。

在这个朝代,却被贵女们嫌弃。

真是……暴殄天物!

靖司辰的心情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样无动于衷。

无他,柳芙长得太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靖司辰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就算对妻子没有任何期许,也是懂美丑的。

尤其是此时柳芙的表情,与他从前养过的一只猫一样,漂亮的眼眸里藏着好奇和担心,干净又澄澈。

想到自己曾经的爱宠,靖司辰的心就不自觉地软了几分。

罢了,若是柳芙乖巧懂事,他便对她宽容几分,靖司辰在心中这样想着。

“我先去前院待客,夫人请自便,不必等我就寝。”

靖司辰虽然觉得自己的态度很温和,可这语气和态度,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对新婚妻子的忽视和不满。

让新婚妻子自己一个人睡觉不必等他,意思不言而喻。

新婚夜,新郎官不住在婚房,传出去,柳芙日后还怎么在靖国公府立足。

屋内的陪嫁丫鬟们表情里不自觉地显露愁色。

柳芙却没想那么多,她觉得靖司辰对她的态度已经超出了预料。

她以为,靖司辰只会冷冷说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开呢。

现在靖司辰说完话后正看着她,明显在等她的回答。

虽然态度依旧很冷漠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可没准人家就是个面瘫,性格也是天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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