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彪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受命于天朱彪朱元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朱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不要管我叫大哥,我可能还没王爷年纪大!”一身月白色长袍的朱彪,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嘴角含笑,吊儿郎当的举起酒杯对着一脸期待的朱棣说道。朱棣的心情实在是够五彩缤纷!昔日把他们护在身后,成熟稳重的好大哥,此时面对着自己,管自己喊王爷,还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有点儿精神分裂!可是为了那好喝的泸定老窖,他只好忍着。还是恭敬的一口一个大哥的喊着。朱彪也不甚在意。可他竟然说自己比他还大,这事儿怎么听都感觉诡异无比。朱棣再次试探:“不是,大哥,我给你钱,你大可不必装作不认识兄弟啊!”“哎,你要是再这么说,咱们就没得谈了!”朱棣只好说:“那我就和别人一样喊你朱公子吧。”好家伙,让他对着大哥这张脸,喊小老弟吗?他可喊不出来!“也好。”朱...
《受命于天朱彪朱元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王爷不要管我叫大哥,我可能还没王爷年纪大!”
一身月白色长袍的朱彪,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嘴角含笑,
吊儿郎当的举起酒杯对着一脸期待的朱棣说道。
朱棣的心情实在是够五彩缤纷!
昔日把他们护在身后,成熟稳重的好大哥,
此时面对着自己,管自己喊王爷,还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有点儿精神分裂!
可是为了那好喝的泸定老窖,他只好忍着。
还是恭敬的一口一个大哥的喊着。
朱彪也不甚在意。
可他竟然说自己比他还大,这事儿怎么听都感觉诡异无比。
朱棣再次试探:
“不是,大哥,我给你钱,你大可不必装作不认识兄弟啊!”
“哎,你要是再这么说,咱们就没得谈了!”
朱棣只好说:
“那我就和别人一样喊你朱公子吧。”
好家伙,让他对着大哥这张脸,喊小老弟吗?
他可喊不出来!
“也好。”
朱彪伸出四个手指头对着朱棣晃了两晃。
“大,朱公子,是说这个代理权要四千两银子?”
朱棣眼睛瞪得老大,惊讶地问道。
朱彪缓慢的摇了摇头,嘴里轻飘飘的说:
“不不不!燕王,你格局小了!
是四十万两!”
“四十万!!”
朱棣的声音就像是利剑一样,刺破原本安静如斯的酒楼包厢。
朱彪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眉头微皱,嘴角依然含着笑看着这位吃惊的王爷。
又优雅的点了点头!
“你咋不去枪钱庄?!”
朱棣很生气!
这个大哥不能要了!
不认自己的弟弟就算了
!还趁机敲竹杠!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这次这位朱公子并没有生气,或者是牛逼轰轰的把他给扔下就走,
反而是满面春风的对着他,笑了起来:
“王,哦,不,燕王啊,你不要大惊小怪!
也不对!
你大惊小怪也不奇怪!
毕竟你不懂这个代理权是个什么东西,我来给你算一笔账啊。”
朱棣气呼呼的又坐下,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看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上,陌生的表情。
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
“首先,这四十万两包含二十万两酒的货款,
我们的泸定老窖定价一坛五十两银子,大约给你付四千坛酒。
然后那二十万两就是代理费了!
你拿了这个代理权之后,整个北平地区,只要你能管辖到的范围之内。
想要经营泸定老窖的商家,必须从你那里拿酒,我们是不管的,也不会供应给其他任何人。
到时候,你不但可以自己开商铺零售,还可以搞批发,这样你卖的越多,赚的就越多。
你想一想,整个北平地区有多大,别说世家大户,有钱人家了,
还有多少酒肆,茶楼,饭馆,客栈?
只要有这种好酒,那都是无形的广告啊,能招徕多少客流?!
那得是多大的市场啊?!
你一坛酒不多赚,你只赚五两银子!
十坛就是五十两,一百坛就是五百两......
你想想,二十万两代理费,毛毛雨啦。”
说实话,没系统学过算学的朱棣被朱彪给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只听得眼前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至于,其他的,他也没太明白!
但是有一条,他记住了那就是那个泸定老窖,他大哥说要五十两银子!
可是他在酒厂问那个人时,说的是三十两银子!!
他这个好大哥怎么就坐地涨价了呢?
这是看他人傻钱多,还是故意给他设套,于是,他也假笑到:
“大哥,哦不对,朱公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们这满大街都是卖泸定老窖的,
我都打听了,只要三十两银子一坛。
你怎么跟兄弟要五十两一坛?
做生意的,讲究的是一个诚信,你这,我可是诚心诚意来跟你做这笔买卖的,
可你这也太,是吧?”
说到最后,朱棣都有点儿想甩袖子走人了,若不是请这个奸商花了他一千两,他就开骂了!
他还真是糊弄傻子还要钱啊!
没想到朱彪眼神突然犀利起来,他也站起来,矫健的身形让他俊美的五官更加立体,
他微微朝着朱棣坐着的方向,俯身过来,无形中让坐着的朱棣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
在稍微紧张的当口,朱棣还不忘腹诽,他这个大哥还真是妖孽呢!
难怪老爹对他青眼有加。
不但长相端正,就连周身气质都自带王者风范!
他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也毫不退缩,买卖争分毫,更何况,这一坛可差着二十两呢!
二十两!!!
不是二十文!
更不是二十钱!!
“燕王啊,都说老朱的政策不行,果然还是不行!
你说他打压商人干嘛,没有商人搞活经济,吃啥?喝啥?!
你看看,好好一个王爷脑子都锈住了!啧啧啧!”
“你!大...不是,朱公子,你不要太过分!
虽然皇帝陛下远在应天,你说话还是放尊重点儿。”
朱棣气的胡子都在跳舞!
“哈哈哈,好好好,我注意点儿,你们老朱家的人可真麻烦!
我们这儿的泸定老窖就是卖三十两!
可是你要怎么运到北平呢?
从沈村去你的北平有这么好的马路吗?
不需要人工,马车,车马费用吗?
当然了,如果你自己运的话,本公子就按照每坛三十两付给你第一批货!
这个你自己选。”
啊?!还得从沈村运到北平啊。
两地相隔几千里地不说,还不包括路上可能遇到的各种突发状况!
万一再遇到几个打家劫舍的,那玩意儿可是一敲就碎的!
哗啦啦,流一地,没了!!!
这可是个大工程1!
可是,每坛加二十两,用的了那么多吗?!
朱棣的脑子真的不够用了!
他看着朱彪缓缓坐下,细细品着精美的琉璃杯子里的茶,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儿。
他这个大哥,啊,不!
这个朱公子,可真特么的逍遥啊!
不但不用戍边,还不用整天陪在老爹身边,担惊受怕,
更不用操心朝政琐事!
喝着这么好喝的酒,还有好茶,还用着那么贵重的琉璃杯盏!!
皇子,朝廷大员来了,他想见就见,不想见,谁也拿他没办法!
因为大明律也没规定,一个普通商户不见皇子和朝官,违法!!
他这小日子,是不是活得有点儿过于滋润了?!
突然,他福至心灵,难道这就是大哥装失魂症的缘由?!
“大哥,我理解了!我挺你!”
朱棣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把个云淡风轻的朱彪给整不会了,刚要问是什么,朱棣却起身又说了一句:
“大哥,这桩买卖,我做定了!
我现在回客栈去修书,让家里送银子过来,然后我们明天继续谈另一桩买卖!!”
袁清士把那莲花刺绣跟秦升说了一遍,最后还强调了王恒那模棱两可的话:
“您知道吗,他的管家送下官出来的时候特意嘱咐了几句话,让下官更加肯定,
此人十有八九就是咱们那仁孝的太子殿下!”
“他怎么说?!”
秦升的心脏已经跳得要出来了!
“他不让下官嚷嚷,还让下官保密!秦大人,您说这?!”
......
两个人正纠结间,随从来报:
“两位大人,门外有个自称来自朱家大院的人求见。”
秦升和袁清士两个人一对视,赶紧收拾了一下房间,尤其是把那封奏折藏好。
“带他进来。”
当王恒把整整二十万两银票放到桌子上之后,秦升和袁清士两个人的脸都绿了!
“王总管,您这是?!”
王恒进来之后,也不跟两个人打招呼,直接就把银票掏出来一边数着,一边分成两份。
等到终于摆好,数完,看着脸色不虞的两个人,王恒微微一笑:
“两位大人,这是我家公子送给两位大人的见面礼!”
“什么意思?!”
袁清士生气的问到。结果在身后,被秦升掐了一把。
“没什么意思,我已经跟这位大人说了一遍,现在再跟两位重申一遍,
我家公子虽然有点本事在身上,却是个最怕麻烦的人。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长得像故太子而惹到麻烦,长相这个东西,是父母给的,是吧?
他也没办法。两位大人如果不是认错了他,我们还不知道,我家公子竟然长得那么像故太子!
不但你们惊讶,连他都吓坏了!
如果长相也是一种罪过的话,少爷说他会自毁容貌!
所以,还望两位大人不要把这场乌龙传扬出去!
这实在实在是无心之过,无意为之,无妄之灾啊!”
“这?”
秦升还在消化王恒的话,可是袁清士在听到王恒说的那句:“会自毁容貌”时,脱口而出:
“万万不可!”
然后眼看王恒脸色骤变,还特意解释了一句:
“下官说的是,太子,啊,不,是朱公子万万不可自毁容貌!”
王恒骤变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不过接着就又变了脸色:
“袁大人的意思是?”
秦升立刻明白了袁清士的担心,他赶紧接过话茬说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伤?!对吧,王管家,袁大人?!”
袁清士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他连连点头:“是是是,秦大人说的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不敢毁伤!”
“那这银子?!”
王恒见事情办的如此顺利,也松了一口气,他们少爷说的对,不放大招,
根本压不住这两位在陕西手眼能通天的家伙!
秦升和袁清士再次对视了一眼,却是谁也不想先点这个头!
好家伙,这是公然行贿,受贿啊!
王恒见状哈哈大笑,站起来就走:
“这样,王恒告辞,如果两位大人得空,随时欢迎两位来朱家大院找我们公子聊天!”
说罢,不待两个人反应过来,就推门大步走开,扬长而去!
留下两个大官儿看着那烫手的二十万两银票大眼瞪小眼儿。
当两个人决定把这二十万两银票封存,然后继续上报朝廷之际,才发现在银票的最上方,有一封信!
两个人同时都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一个人哪怕容貌变了,但是笔迹是无论如何都能看得出来的!
然而当他们激动的抖着手打开信件时,才发现,太子殿下用的笔,竟然是比针尖还细的笔!
“这?是什么笔写的?!”
“下官不知道。”
纸上只写着八个大字,除了是用不知名的笔写的之外,
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那就是,这是横着写的!
而不是他们习惯的竖着写。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我去!秦大人,这难道是故意为之?!”
秦升也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于是,他决定,立刻马上重写一份奏折,连同这封手稿,和那二十万两银票!
八百里加急送往应天!
至于黎州县令沈超,一并押往应天!
当天晚上,还没等秦升和袁清士亲自去拜访朱彪,朱彪的管家王恒就又来了!
因为他们抓了沈超,谷仓工地上的人回来跟朱彪报告的时候,把他给气坏了!
“拿了老子的钱!竟然当天就拆老子的台是吧!?王恒,去请那俩贪官!!!”
酒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色香味俱全,三个人却各怀鬼胎!
朱彪最先发难:
“秦大人是吧?为啥抓沈超?”
“有人向朝廷举报他贪腐十万两银子!”
“贪腐十万两?!哈哈哈哈,袁大人,陕西布政使是吧?
你来告诉我,你们陕西全省加上茶税盐课,乱七八糟的全加起来,所有的税收,
全省一年一共有多少?!”
“洪武二十五年,是859.89万两的实物税,和约227.65万两的货币税。”
袁清士回答的很谨慎。
谁知道朱彪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袁大人,有个实际问题你没考虑进去,难道你不知道,
大明宝钞越来也不值钱了吗?!
这种叫缩水,或者是贬值。
去年大明宝钞贬值了百之八十四!
实物税咱暂且不去算它。
单算货币税!换算成实际的数目,其实是45.53万两的货币税!
那么你来告诉我,他一个小小的黎州县令,去哪里贪污十万两?!
自己去炼银子吗?!啊?!”
朱彪非常生气,他好好地安逸的生活全被这两个家伙给搅和了!
不出心中这口恶气,他是不甘心的!
秦升本来夹起一筷子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双眼死死盯着气愤的朱彪。
这个朱彪,对大明的赋税和宝钞的缩水竟然如此一清二楚!!
这是个人才啊!
这要说他是个升斗小民,不懂朝政,鬼才会信!!
而袁清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不曾想到,太子殿下都失去记忆了,
却对大明朝的税收如此关心!
尤其是对朝廷赋税的缩水都一清二楚!
就算是户部尚书都不可能比他明白!!
他偷瞄了一眼秦升,发现那个货更是惊讶的都忘记把菜送到嘴里去了!
于是,他讪讪的回答到:
“太子殿下,哦,不,朱公子说笑了,银子岂能是谁想炼就炼的!”
平行时空大明
洪武二十四年,七月,太子朱标在巡抚陕西归京途中,遭遇飓风天气,车架受惊,之后太子头部肿胀变形,不能言语......
几乎在同一时间,在西安黎州下属的沈村来了一个玉树临风,儒雅端方的翩翩少年......
洪武三十一年二月初五。
距离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驾崩还有五个月零五天。
陕西西宁茶马司下属黎州县沈村,最豪华,最气派的朱家大院里,朱彪在正殿中大摆宴席。
来自川藏道和滇藏道上各个马帮头目,一个个笑容满面,都在吹嘘着他们这一年茶马互市的丰硕成果。
雅安郡守邓讲看了一眼空着的主座,压压低声说道:
“诸位听说了吗?应天那位病重了!”
挨着他坐着的打箭炉马帮头目诺娃老神在在:
“只要是不影响咱们朱大人领着咱们赚钱,谁当皇帝无所谓。”
然而,除了他,一桌上其余的十一个人全都面色凝重。
如今大明西南,西北两条重要的茶马道被朱彪经营的风生水起,
不但为朝廷换回了品种更加优良的战马,
两条茶马道沿途大小村庄的百姓生活水平也明显提高。
有些紧俏的生活物资,不用再伸长脖子等一年了!
更别说经略黎碉道和松茂道的大小边吏官员,一个个更是富足的喜笑颜开。
川渝地区,和滇南不毛之地的老百姓,都因为茶马生意的繁荣而得到实惠,
家家安居乐业,户户欢声笑语。
最为主要的是,这一切都不会因为规制上的僭越而被苛刻的大明律责罚。
这一切只因为一个中间人的智慧。
这个人就是今天主座上那位,和他们大明已故太子朱标,同名同姓不同字的会长朱彪所赐。
毫不夸张的说,大明西南边陲和西北边境,一直到青藏和西藏整个大明国境的第三区。
只要跟茶马生意沾边,能够享受到茶马生意红利的人,
没有一个不对这位无权无实的茶马商会会长朱彪心悦诚服。
尤其是承接着进藏一切事物的打箭炉马帮锅头头领诺娃,他对朱彪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是因为他离内陆太远,消息不灵通,一年也就来这一次,还是为了参加这一年一度的总结大会。
是以并不了解朝廷的风诡云涌。
此时的大明朝堂三方势力博弈,皇太孙朱允炆对皇位继承势在必得,
而北平那位更是万事俱备只待东风了。
躺在皇宫那位,却依旧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原因是,他怀疑咱们这位商会会长是他已故去的太子!!
当然了,这种小道消息,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这极少数人,就是除了打箭炉马帮头目诺娃之外的,
其余一百多个在内厅参加宴会的与会者!
说是内厅,是因为,在大院的西厢房,还有二十多桌。
那些人大多数是马帮随队成员和官职较低的巡检司,批验所,转运司,递运所的边吏。
能够亲自和商会会长朱彪共同进餐的,只有这十桌上围坐的百十来号人。
见大家面色凝重,诺娃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
“诸位是有什么事瞒着在下吗?”
雅安郡守邓讲离他最近,只好低声跟他解释:
“你不常来,不了解情况,咱们会长,有很大可能要回京师了!”
“为什么?!”
诺娃惊讶不已,甚至还带着点怒气。
不为别的,只为朱会长能够游刃有余的周旋在边吏和马帮中间,而且最能保护他们马帮的利益,
是他最钦佩的人。
这样一位中间人要不干了,再回到六年前被边吏压榨苛待的日子,他想都不敢想!
毕竟,自己的大爹就是在那个时候死的!!
眼看这位一直很沉稳的雪区汉子情绪很激动,邓讲赶紧示意他小声点儿:
“嘘,你小声点儿,还不是外界的传言,让上边那位一直怀疑咱们会长是躺在钟山那位。”
诺娃这回懂了!
前几次,他也偶尔听到过这种不靠谱的消息。
“那怎么可能!!哈哈哈。”
一听是这事,诺娃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还以为会长要回内地做别的生意了呢!
说他是大明已故太子?这不扯呢吗?!
好家伙,大明太子怎么可能是他们会长这样好说话,和蔼可亲之人?
再说,年纪也对不上啊?!
他们会长白白净净,年纪轻轻的,看上去顶多也就是三十岁不到。
“六年前,太子故去的时候,就已经三十九岁了!
要是活到现在,算算都四十五了,你们看看,咱们会长有那么老吗?!”
诺娃信心满满的对着邓讲说道。
邓讲还想跟他透露点儿什么,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大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我的老朋友,老伙计们,你们可想死我了!!”
“轰......就喜欢听他这句!哈哈哈。”
全场哄堂大笑,紧接着就是雷鸣般的掌声!!!
人随声到,相貌堂堂,儒雅英俊的朱彪,依然穿着自己最爱的月白色长袍,玉树临风一般,
从后堂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在长随王恒的陪伴下,站在主位,双手高抬,做了个向下的动作,掌声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朱彪扫视了一圈与会人员。
这都是六年来,跟他过从甚密的老伙计,老朋友了!
王恒早就给他面前精美的青花瓷酒杯斟满了泸定老窖。
放在托盘上,恭敬地站在一旁端着,等着朱彪一落手就能端起。
“诸位,新年好啊!”
朱彪端起酒杯,笑容满面,非常简单的来了句开场白!
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底下的人,目光全都在他身上,一个个双眼流露出欣喜,感激,和钦佩的神色。
开年的这场宴会,不但是上一年的总结,更是新一年的展望。
他们期盼着新一年都有更加辉煌的成绩,为自己的荷包,也为边疆的繁荣稳定。
当然了,最后一句是朱彪第一次开大会的时候说的:
“咱们不要那么俗气,要把咱们的俗气说的高大上一点儿,比如为了边疆的繁荣稳定!”
众人心花怒放,满饮杯中酒,目光灼灼,等待着朱彪为今年的开年来一个新一轮的规划。
正在此时,朱彪的侍卫长急匆匆进来,附在朱彪耳边说了什么,只见朱彪神色一变:
“他们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让他们进来!”
众人不明所以,目光又追随着侍卫长的身影而去,少顷,这些人好奇的目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开始了三级反转,由期待变成了疑惑——恐惧,最后变为愤怒!
因为,进来的五个人竟然是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大明锦衣卫!!
十桌人全体齐刷刷站起!
各个都紧紧盯着过道中间的五个人。
有的人,手已经伸向了腰间!
像是要拼命的样子!!
然而在他们身后却又传来了一句不男不女的声音:
“诸位,不要紧张,我们只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给殿下加件衣裳,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这下吕奉傻眼了!
这人?
这声音?!
这语气?!
他到底是认得自己还是不认得自己?!
朱彪觉得他真的不应该来应天,尼玛这一顿饭吃的,三起三落的,不得安生!!
这京城的人都不正常!!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
宋忠直接挥剑刺了一下吕奉的手腕。
顿时,血流如注!
“宋忠!你个狗......!”
“这是警告,你要是再敢放肆,掉下来的就是你的这条胳膊!!!”
宋忠说罢,对着朱彪一躬身:
“对不起,朱公子,受惊了。”
然后一抬下巴,示意手下的人把吕先带走!
手下推搡着吕先往外走,吕先骂骂咧咧:
“反了!反了!连奉师爷你们也敢动!
我看你们眼里是没有皇帝陛下了!
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他可是皇帝陛下亲家的师爷,反了!反了!”
“现在的锦衣卫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嘘,你小点声吧,他们是直接效忠皇帝陛下的!”
“就是,别惹祸上身!”
楼上的包厢里,全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们,还有外来商贾等有钱人。
他们看着这一幕,虽然气愤,却不敢附和。
毕竟锦衣卫威名远扬,而且又直接听命于皇帝陛下。
毕竟没有人觉得自己的脑袋长得太结实了!
吕先的话让吕奉不但面子没卖成,还丢了里子!
吕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刚想抬起手再说点什么!
却直接石化在了当场,因为从酒楼门口进来两个老者。
一个须发皆白,却威严无比,一个步履蹒跚,却精神矍铄。
这俩个人虽然都穿着粗布麻衣,不过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
酒楼里的食客们,一个个也全都好奇,这个人是谁,虽然须发皆白,穿着朴素,
但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却非常强大,让人忍不住想退避三舍。
朱彪被吕奉给搅和了吃饭的兴致,正坐在那看着一桌子菜运气!
尼玛这不是浪费吗?!
看来刚才那个是吕本的师爷,也就是太子朱标的老丈人家的师爷。
果然,要想看热闹还得来应天啊,这随便吃顿饭都能遇到往日活在传说中的人物。
吕本怎么不在这?
他正抬头往楼上瞅,耳边是宋忠和那些人的对话。
结果面前伸出来一双大手,耳边传来了一个老人激动到颤抖的声音!!
“在京城地界,他们竟然敢欺负外乡人?该打!!”
朱彪感觉这声音无比熟悉,却想不起来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谁的声音让自己感觉如此熟悉。
他眼光一点一点下移,然后就让他看到了一张他记忆里最深刻的鞋拔子脸!
我艹!这不是老朱吗?!
慌忙抽回自己被抓着的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和历史书上画的照片一模一样!!
朱彪赶紧站起,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双手握拳,就要鞠躬!
然后就听跟在老朱身边的那个老人低声说道:
“小公子,这位是我家皇老爷,平生最好饮酒,恰巧家里有几个酒庄,
路过醉仙楼,在门口就闻到了屋内的酒香!
非要来叨扰公子一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朱彪见那个长着一张鞋拔子脸极像老朱的老者都毫不客气的坐下了!
心说,公子我不同意好像也不行了!
看来是自己认错人了!
毕竟史书都是后人写的,天知道老朱长什么样?!
又听说对方是经营酒庄的,也就忍下了他们冒昧打扰自己的不爽,从善如流的笑了笑;
“既然老伯有此雅兴,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俗话说美酒当赠英雄,晚辈瞧着老前辈气度不凡,想来这酒庄生意也做的足够大。
快请坐,两位都坐!
千万不要客气,晚辈初来乍到京城,别的没有,要说好酒,倒是敢跟老伯讨教一二!”
一边搭着话,朱彪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复又坐下。
看客们都傻眼了,这又是谁?!
“这老头看着可不像一般人!”
“京城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位牛逼人物?”
“看来是朝廷里的的大官儿。”
“嗯,那气场,我咋感觉后脖子凉飕飕的、1”
“瞧你那点儿出息!”
“你不害怕吗?”
“人家是酒庄的掌柜!是有钱人!”
朱彪坐下之后,直接喊来自己的另一个丫鬟;
“小桃红,去后院车上,再取两坛泸定老窖和西凤!”
“是,公子。”
被唤作小桃红的丫鬟,脚步轻盈的去后院了。
朱元璋虎目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面前的“儿子。”
他多想锤他一拳,然后抱着他大哭一场!
可是这个不孝子,他忘了自己,也忘了他这个爹!
自己坐在他面前,他竟然没有一丝惊讶?!
忘得这么彻底?!
那眼神清明的,就像是黑宝石一般,一点儿都没有见到老父亲的喜悦和惊讶!!
王八羔子!!
没办法,为了大明,为了朱家江山,他还要继续隐忍下去。
不能把孩子给吓到了!
听蒋瓛说,他一直认为自己会杀了他!!
这个傻孩子!
他可是咱最爱的儿子啊!
咱连骂他打他都舍不得,怎么可能会杀他!!
朱彪为他斟满一杯西凤,双手递给这位自己潜在的财神爷:
“黄老伯是吧?您先尝尝这个酒的味道怎么样?!”
朱元璋张了张嘴,他真想大声喊出来:
“混小子!咱是你爹!你亲爹!
叫黄老伯!?
真是岂有此理!!”
装扮成管家模样的生怕皇爷忍不住露了馅儿,赶紧答应着;
“老爷,您快尝尝,您最会品酒了不是?!”
一肚子不痛快的朱元璋只好伸手去接,却没发现自己的双手不自觉的在微微颤抖!
他故意抓不稳的样子,趁机抓住了朱彪的手!
内心里的思念似乎能顺着手指的触碰传达到儿子的手上!
朱彪以为老人太老了,和他前世的那些老人一样,患了阿尔兹海默症了!
于是便双手握住老人的手,亲自放到他的手心,还贴心的说了句:
“老伯您的手不会一直都是这样抖吧?
如果是的话,哪天晚辈给您弄点药吃,这是病,得治!!”
朱元璋傻了,他以为他能认出自己来,结果他说自己有病,得治!!
他当时就想把这杯酒给泼到这个不孝子身上!!
李二虎在一旁时刻关注着老朱的情绪,他适时地咳嗽了一声;
“老爷,小的就说您得吃点儿药,您偏不听。”
“咳咳!”
朱彪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除了一开始弄那个黄册户籍时,失态了几天,再也没如此失态过。
他没想到蓝玉会以这样的方式跟他打招呼。
看来,他想的过于简单了!
蓝玉肯定是知道蒋瓛在自己这里,不想让锦衣卫看到他跟自己有联系才如此谨慎的。
这可跟史书上写的蓝玉有勇无谋完全不一样。
他竟然如此小心,看来老朱这个人的疑心病实在是太重了。
况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历史上的蓝玉这个时间早就已经死了。
可是这个时空,可能是由于自己的到来,历史发生了一些偏差。
蓝玉还好好的。
他现在必须跟蓝玉取得联系。
最主要的是,自己在进京之前,要跟蓝玉达成某种默契。
好给自己不可知的未来铺路。
是以,目前他最迫切要干的事,是如何躲开蒋瓛的监视!
蒋瓛还是在明处,他相信,在暗处肯定还有锦衣卫的身影!
一想到这里,朱彪不由的兴奋起来!
怎么有点儿谍战剧的感觉了呢?!
好刺激!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种惊险刺激的游戏。
“给我找张纸来。”
朱彪身上随时带着来自系统空间里的笔。
“你不要回京,回去必死!等我回来!”
时间实在是太紧,而且锦衣卫无处不在,朱彪也不敢太自信。
只好把最主要的事吩咐下去。
等到自己走后,再派人去给他送一封内容详尽的书信。
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吧。
他目前只能做这些。
让蒋瓛开心的是,太子终于答应三天后启程回京。
这让他们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而朱彪也忙。
不管怎样,他都要带一份厚礼去见皇帝陛下。
哪怕是去赴死,他也不能不讲礼貌。别给后世的人丢脸啊。
“少爷咱真去啊?!”
王恒噘着嘴,十万个不愿意。
“皇宫有什么好!谁知道他们安的是什么心。
天天嚷嚷少爷你长得像他们的太子。要是,要是...”
正说着话,王恒不说了。
朱彪抬头,发现是蒋瓛过来了。
“朱公子,收拾好了吗?咱们几时出发?!”
看着朱彪院子里一字排开的十几辆装的满满当当的马车,蒋瓛蒙了,
太子殿下这可真是去见亲爹啊。
带这么多东西?!
“朱公子,这东西也太多了吧?!”
谁知道朱彪摇摇头:
“哎,不多不多,你这太着急了,不然我恨不得带上一百多辆车的车队去应天,
那可是皇城根呀,有太多机会发财了!”
“啊?!这?!”
蒋瓛哭笑不得。
他还以为太子殿下这是带给皇帝陛下的见面礼呢,结果人家这是去做生意的?!
见蒋瓛惊讶。
朱彪大手一挥:
“兄弟们,卯时末,准时出发啊!”
“是!”
现在是卯时中,在检查一遍出行带的一切,尤其是朱彪随身用到的那车,
王恒觉得万无一失了,才来到朱彪跟前,挠着头问到:
“乡亲们已经在门外等了快两个时辰了,少爷,你是不是出去见一面?!”
“啊?!谁告诉他们的?!”
王恒吐槽:“还用告诉,您这大张旗鼓的在酒厂和酱菜厂装车。
不光是沈村,十里八乡的百姓都知道了。
他们都以为你此去京城肯定不会回来了,一个个拖儿带女的都来送行。
哎...”
“不是我说王恒,你家少爷我是进京面圣,又不是进京受审砍头,你这唉声叹气个鸟啊?!”
被训斥的王恒瞪了一眼站在少爷身边的蒋瓛:
“希望如此,反正无论少爷去哪儿,王恒都会跟着的!王恒绝对不离开少爷半步远!
朱彪看他那要死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你他妈的够了啊。最后在检查一遍,把那几个看家的都给少爷我招呼过来。”
“是!”
吩咐完家里的事,朱彪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打开朱家的大门!
好家伙!
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全是人脑袋!
不知道的以为这些人在游行呢!!
里长站在所有人最前头:
“乡亲们,朱公子出来了!”
这一嗓子,彻底把人群点沸!
老百姓们全都开始大声表达自己的不舍之情:
“呜呜呜,朱公子,你可要回来啊!”
“公子,一路顺风!”
“公子,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呀!
“公子,这是我煮的鸡蛋,你带上在路上吃!”
“公子,这是我家小女绣得荷包,里面放了草药,提神醒脑的。”
“公子......”
朱彪看着沸腾又哀伤的人群,眉头微皱,大声骂了一句:
“都给老子回去!真特么晦气,我怎么感觉你们像是来给本公子送葬的呢?!
里长伯伯,您老听听,这都是什么声音?!哭唧唧的!”
里长也很激动,他抓着朱彪的手;
“公子啊,乡亲们舍不得你啊,你就让他们最后再看你一眼吧。”
“伯伯,你这话更...哎呀...”
蒋瓛这是第二次来沈村,他只是道听途说,老百姓对他们家太子都很敬重,但是绝对没想道。
他们对太子殿下的感情如此深厚!
看看那一眼望不到头黑压压的人群,蒋瓛麻了!
好家伙,这可比陛下出巡去紫金山还壮观呐!
沈村哪有这么多人?!
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的?!
“朱公子啊,外界传闻不少,老爷子我就拖回大,还是把你当成咱们村的小朱公子,
乡亲们拿来的那些吃食,心意,无论如何你都要收下!
我专门给你配备了五辆马车,你放心,费用我来出,专门拉乡亲们送你的礼物!
这个你绝对不能推辞!”
朱彪心里吐槽,尼玛我就是个肥猪,我也吃不了那么多啊,这多少人呢,这?
“不是,伯伯,您老就别添乱了!好不好,我带走我也吃不完啊,您是不是忘了,咱们的口号了?!”
“才吃几天饱饭啊,老头我下辈子都忘不了!勤俭节约,浪费可耻!”
“对啊,您来协调,别耽误公子我出行的时间,把那些吃的让乡亲们都拿回去,
挑几样好携带的,给公子带上就行了!
好不,我还回来呢,又不是不回来!
长则三个月短则两个月,我就回来了。
应天再好,也没有我这个朱家大院好呀是不是?”
里长看了看一旁的蒋瓛,叹口气摇了摇头:
“哎,乡亲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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