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管推进静脉,镇定剂很快发挥药效,我伸手死死抓住眼前的模糊人影,嘴里拼命恳求:
“放过我吧......”
双眼无力的闭上,陷入巨大的黑暗。
可没等多久,我就因为失血性休克,被匆忙推出来送往医院。
“病人情况紧急,查出有潜藏遗传病,必须......”
医生吞吞吐吐。
姜晚晴不耐烦的呵斥:“必须什么?”
“......结扎。”
满室寂静。
姜晚晴冷笑一声:“我姜家给这医院捐了多少栋楼,你不会治就滚蛋!”
医生擦了擦额角的汗,声音发抖,言简意赅:
“不结扎,就不能输血。”
姜晚晴手指微微蜷缩,眼底情绪复杂,不过几秒,就嗓音艰涩的开口:
“结扎。”
手术灯倏地亮起。
再睁眼,屋里空无一人。
我昏迷了一天一夜。
手背上红肿的针孔昭示着我输血起码两个小时以上。
我下体疼痛。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拉过一个护士来问。
“......您,您刚结扎完,不要太激动,伤口会出血的。”
我如遭雷劈,气出口血来。
我蜷缩在病床上,心如死灰。
可没来得及悲伤,姜晚晴的助理就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骨灰盒。
助理看着我,眼底满是不忍:
“这是您母亲的骨灰盒,骨灰已经悉数装进去了,吴先生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