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搭理它，只是无声地流着泪。
赵潜宁总是这样，习惯一个人背负着所有。
可两个人分担明明会更好受些。
系统非常不好意思：“唉，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痴情成这样。”
“那次，他看望小时候的我那次，也是你做的吗？”
系统有些怕：“是……是我，怎么了？”
“谢谢你。”
“如果不是那次见面，兴许我就活不下来了。”
“你做的也不全是坏事。”
我擦净脸上的泪，坦然地笑笑。
“这是赵潜宁的选择，我尊重他的意见。”
“下次不要再拆散有情人了。”
系统安静地消失了。
我的生活也重归平静。
我仍然为组织效力，但不再杀人了。
我还要好好地活着。
跟赵潜宁约定好了，我不能食言。
14
风和日丽，我躺在小花园的椅子上，惬意地眯着眼。
我老了，今年八十五了。
走路不再利索，精力不再充沛，容貌也不如从前了。
咖啡店被我托付给了养女，她曾经很像年轻时的我。
也是胆怯的。
不过现在不是了。
我这一生，除去没遇到赵潜宁的前二十三年，剩下的每一天我都高高兴兴地活着。
赵潜宁在天上看着我呢，我不能让他担心。
今天天气同样很好。
我叫养女把摇椅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