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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还说你不会武功! 全集

南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许印并没有将袁家的《影月步》占为己有的想法。翻完整本功法后,他将这本秘籍放回箱子,还了回去。而屋内袁家母女早已等得急不可耐,中途催促了好几次。“袁夫人久等,本官这就去将你夫君和儿子救回,定然不会食言。”母女两人焦躁许久的脸色终于露出明艳笑容:“县尊这是想到破局之法了?”许印笑着点点头:“你家的影月步我已练成,虽说不是对敌之法,只是一道玄妙诡异的身法,但对上那憾山虎应该有几分把握。”影月步只是一部身法,里面并没有教人对敌的攻击手段。而根据传闻,那赵开横练的是一手势大力沉的黑虎刀。砍人或许厉害,但在灵活性上却有几分欠缺。因此许印打算先用言语激他,让他气急败坏后一对一单挑,自己再利用影月步的诡异步伐慢慢磨死这厮。计划很冒险,但作为一个从现...

主角:许印袁欢欢   更新:2024-12-31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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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印袁欢欢的现代都市小说《狗官,还说你不会武功! 全集》,由网络作家“南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印并没有将袁家的《影月步》占为己有的想法。翻完整本功法后,他将这本秘籍放回箱子,还了回去。而屋内袁家母女早已等得急不可耐,中途催促了好几次。“袁夫人久等,本官这就去将你夫君和儿子救回,定然不会食言。”母女两人焦躁许久的脸色终于露出明艳笑容:“县尊这是想到破局之法了?”许印笑着点点头:“你家的影月步我已练成,虽说不是对敌之法,只是一道玄妙诡异的身法,但对上那憾山虎应该有几分把握。”影月步只是一部身法,里面并没有教人对敌的攻击手段。而根据传闻,那赵开横练的是一手势大力沉的黑虎刀。砍人或许厉害,但在灵活性上却有几分欠缺。因此许印打算先用言语激他,让他气急败坏后一对一单挑,自己再利用影月步的诡异步伐慢慢磨死这厮。计划很冒险,但作为一个从现...

《狗官,还说你不会武功! 全集》精彩片段

许印并没有将袁家的《影月步》占为己有的想法。
翻完整本功法后,他将这本秘籍放回箱子,还了回去。
而屋内袁家母女早已等得急不可耐,中途催促了好几次。
“袁夫人久等,本官这就去将你夫君和儿子救回,定然不会食言。”
母女两人焦躁许久的脸色终于露出明艳笑容:“县尊这是想到破局之法了?”
许印笑着点点头:“你家的影月步我已练成,虽说不是对敌之法,只是一道玄妙诡异的身法,但对上那憾山虎应该有几分把握。”
影月步只是一部身法,里面并没有教人对敌的攻击手段。
而根据传闻,那赵开横练的是一手势大力沉的黑虎刀。
砍人或许厉害,但在灵活性上却有几分欠缺。
因此许印打算先用言语激他,让他气急败坏后一对一单挑,自己再利用影月步的诡异步伐慢慢磨死这厮。
计划很冒险,但作为一个从现代而来的人,又刚刚神功大成。
他实在熄灭不了心中找人干一架的熊熊烈焰。
反正影月步讲求的就是一个能躲能跑,又是一部相当不错的轻身功法。
就算打不过,他到时候也能轻轻几步就跳上城墙跑路。
怕个毛,就是干!
随着他说完,原本还喜笑颜开的母女二人,笑容却是僵硬在脸上。
袁欢欢有些干涩的问道:“县尊大人,这......这就是您的计划?”
许印点点头。
“您不是说您不会武功嘛,我家的功法又极难练成,怎么您就看了我家秘籍几个时辰......”
许印却神秘一笑,笑得母女二人两眼发昏:“莫慌,我可是武学奇才!”
说完也不管二人,径直便向着屋外走去。
他叫守备的下人牵来一匹马,又拿来一柄上好的精钢匕首,随后便直奔那憾山虎赵开所在的县城南门所去。
一路上所见之人,皆是行色匆匆,满脸不安。
显然县城被叛军围困的消息,闹得人心惶惶。
待他赶到门楼时,向守备在此地的几个老掉牙军士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这才来到城头。
向下看去,却只是一眼,便觉得有些气血上涌。
只见紧闭的大门前,已是堆放了数百颗整齐砍下来的人头,堆筑成景观。
那一张张临死前因为痛苦而扭曲至极的面孔,有老有少,齐齐望着城门的方向。
似乎是在祈求他这位地方父母官,放开城门救他们一命!
而在景观之后,则是一具具散乱堆积的尸体。
男人被胡乱砍成几大段,女的则各个衣衫不整,猩红的血水铺了满地泥泞。
显然死前曾遭受了莫大屈辱!
除此之外,则是远处搭起的一个个简陋营帐。
透过那被风撩起的布帘,还能看到里面数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一个满脸死意的女子不停施暴。
许印看得额头青筋暴起。
原本第一眼对于那一颗颗人头堆筑的景观还有些畏惧,现在却全然被一股子暴怒所压制下去。
这群畜牲!!
他本以为那赵开说半炷香杀一百人的话,只是在唬他。
就算真要杀,也肯定不敢一百人一百人的杀。
却完全没想到,这赵开的残暴程度,已经到了非人的地步!
这也是他第一次,对王朝末年这吃人的残酷社会,有了最直观的了解。
不能叫这畜生,就这么简单的死了!
此时远处营帐中,一个盯梢的流民也发现了他这尊县令,连忙跑回营帐中。
片刻后便跟着一个袒胸露腹、肩扛一柄黑色横刀的嚣张大汉走了出来。
许印看过赵开的通缉令,认得这张脸。
憾山虎——赵开!
这厮一手扛着粗重的横刀,一手抓着一张染血的肚兜不停的吸允,不紧不慢的来到城墙下。
仰头向许印看来,满脸无所谓的嬉笑道:“你这狗官,可让俺等得好苦!”
“整整三柱香,你可晓得叫我砍那些贱货的人头,手都砍酸了?”
许印死死的盯着他,此时已懒得去纠结现代人古代人之分。
他只知道自己是个人,所以他一定要叫这畜牲后悔。
开口道:“赵开,你可知我是何身份,你敢拿关唐县这么多百姓的人命威胁我?”
赵开满脸不屑的瞪回来,眼中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切!不就是朝廷养的狗吗?怎么,难不成你还是某家的世子?”
许印阴恻恻的笑了。
“那倒不是,京城许家你应当听说过吧,咱家那是大正朝有名的富商。”
“我家中别的没有,但有的是钱。你这人流亡多年不肯落案,想来应当是还有记挂之人,你说我花费重金发个悬赏,这天下豪杰能不能找到你心中挂念的人?”
赵开慢慢收起笑容。
许印却还在继续:“到时叫人砍去他们四肢,再治好弄成人彘,泡进满是蛆虫的缸中......”
“你找死——!”
许印被他厉声打断,但他要的就是这畜生暴怒。
猛地运起影月步,一抬脚跳下城墙,向着赵开冲杀而去。
赵开显然没想到他看似弱不禁风的模样,竟然还是个练家子,一时竟有些愣神。
乡里不是传言,这新来的县令只是个酒囊饭袋吗。
这狗官,怎么还会武功?
但此时容不得他多想,对方既然敢威胁他,那么他就要一根骨头一根骨头的把他亲手给拆了!
一手踮起肩上数十斤重的横刀,猛地向许印扑来的身影一个横扫。
眼看着即将一刀将他劈成两截,谁知眼前虚影一闪,这狗官竟是突然晃到了他的身后。
赵开不由大惊,这是什么身法速度?!
感受到腰间隐隐约约泛起的鸡皮疙瘩和寒意,他赶忙横刀格挡。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火星四溅,他堪堪躲过这极快的一匕首。
但从其上传来的力道和角度,又令他感到有些奇怪——
这狗官,怎么感觉像是完全不会武功的样子?
用匕首捅人都掌握不好力道,只是身法着实诡异异常!
他也没空多想,对着身侧许印停留的位置,狠狠一刀斩去。
随着视野余光一闪,许印竟是又出现在了他身后。
赵开瞳孔不由一阵紧缩,此刻突然明白——他,打不中这狗官!
要知道,他凭借一手使得出神入化的《黑虎刀》,硬生生杀进了三品武夫的境界。
可谓一招吃遍天。
在朝廷通缉追捕下流亡多年还安然无恙。
黑虎刀法虽说不以速度见长,但挥刀的力量上来了,速度同样快到一般的江湖武人承受不住。
然而此刻,他却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随着大腿上突然的一阵刺痛,赵开登时明白,自己的刀还没对方的手和脚快!
而许印也根本不和他正面对敌,凭借不断横转腾挪的闪避和步伐,不断在赵开防御的空挡下捅冷刀子。
他没有专门角对角单挑的武功秘籍,因此匕首在切割赵开那像是石头般硬邦邦的躯体时,很难入肉太深。
所以他选择了放血打法。
不断的在赵开的体表划拉出一条条伤口,然后迫使他不断的挥刀进攻以及格挡,让他始终保持在一个高强度运动的状态。
进而达到血液加速、加快流血的速度。
果然,差不多在半刻钟后,赵开有些吃不消了。
开始头晕耳鸣。
不由怒吼:“你这狗官,有种跟老子正面对拼一记!”
许印不理不睬,在赵开破绽越露越多之际,手中匕首开始向着他的关节处等要害招呼。
此时他不得不感叹袁家的《影月步》,是部相当强悍的身法。
即便他一直保持着高速运动的状态,此时也仅仅只是感到有些乏力,距离力竭还有一段时间。
或者说,正是因为他把影月步推到了至臻的境界,才能在没有品级的情况下,一直捅冷刀子。
而赵开终于在失血过多、多处肢体关节被挑开筋膜的情况下,重重倒下。
许印此前联想到被围攻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赵开的那些手下,只是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
一是因为许印的速度实在太快,飘来飘起就像是一团模糊不清的鬼影。
他们这些只会提刀劈砍的普通劫匪,和只会欺负弱小的流民,根本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帮忙。
二是因为赵开已经杀疯,势大力沉的横刀一个失误,就能将他们轻易斩成两截。
让他们实在没胆量上前!
此时城墙上,袁家母女早已看呆。
不是,县尊大人您还真是武学奇才呀?!
随着赵开重重倒下,她们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赶忙催促着守卫打开城门,随后带着一票惶恐不安的守军,跑到下面接应。
当看到许印一步一步,拖着满身是血已无法动弹的赵开走来时,所有人都只觉得身心巨震。
现在的县令,都这么猛的吗?
他不是文官吗?
而许印却是面无表情将赵开半死不活的残躯扔到众人面前。
第一次展现出县令身为百里侯的威严。
“找个大夫来,可莫要叫这畜牲轻易的死了!”
“还有,袁夫人,现在你去联系各家出人出力,将城外那些敢围城叛乱的贼子全部抓来关进大牢。”
“若是有人敢不响应号令,我就亲自上门去请!”

见许印等人进来,王巍皱了皱眉,“许县令,此次前来我王家有何贵干?虽说你乃是朝廷命官,但擅闯我王家此事也说不通吧?”
“王员外,此次这撼山虎前来攻打县城,若非是本官亲自出手,恐怕这县城早已落入敌手。”
“撼山虎早已被本官擒拿,但接下来这县城毫无守备的兵马,本官此次前来,乃是希望王员外能出些人手,一同拱卫县城。”
许印笑着说道,正所谓先礼后兵,他也想看看这王巍究竟有多嚣张。
此刻,袁枚抬着一把椅子放在他的身后,许印也不客气,直接坐下。
王巍却冷笑一声,“许县令,这拱卫城池乃是朝廷应尽的本分,与我何干?我在朝中无甚官职,所以请许县令恕罪,如此要求,在下定然无法答应,请回吧。”
话音落下,许印的脸色便阴沉下来。
仔细想想就知晓王巍为何如此嚣张,如今这大正朝风雨飘摇,说不准何时便被人推翻。
这县城周边也是危机四伏,他此刻便想要明哲保身,若是许印被推翻,他也有能力自保。
面对如此的世家大族,许印更加不能放过。
他们做生意搜刮民脂民膏,发国难财,皆是他们做出来的,若是不发狠,还真以为朝廷官员好欺负呢。
“王员外,此事本官并未是与你商议,而是命令,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如此紧要关头,王家明哲保身,若是被朝廷知晓,你还有命吗?”
听闻许印的话,王巍冷笑一声,“许县令也莫要吓唬我,此地距离京城十分遥远,朝廷如何得知?我劝你还是自己想法子吧,真以为这撼山虎没有后台吗?若是再次袭来,我看你如何应对,送客。”
话音落下,外面便进来四个家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几个人身材健硕,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明显是练家子。
许印摇了摇头,起身直接消失在众人面前,影月步施展出来,众人皆抓不住他的身影。
很快,那四个家丁便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王巍顿时惊讶的起身,从未想过许印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直接动手。
“来人,许县令失心疯了,给我把他拿下,在此地还敢招惹我王家。”
王巍勃然大怒,他压根没把许印放在眼里,毕竟他不过是个县令,没有兵权。
并且此处没有兵马,许印孤身一人如何与他抗衡?
话音落下,一个老者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脸色冷峻,“许县令施展的可是影月步?这袁家可真是大手笔,把家传绝学都给你了。”
许印知晓,此人便是王家的供奉高手,不知何等境界,但他却丝毫不惧。
有影月步在身,她就算是打不过还是跑得过的。
“王员外,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造反了?既如此,就莫怪本官不客气了。”
“此处虽说没有兵马,但大正可是有不少,若是我死在此处,你以为你王家还能活多久?就算你逃离,真以为能够逃出生天?”
许印冷声威胁了起来。
他深知对于王家此等家族而言,稳定的生意最为重要,若是真的被造反论处,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王巍顿时脸色难看,“就凭你一句话便想定我造反的罪名?你以为朝廷会相信你的话?”
“王员外,看来你忘了本官家中是做什么的,银子可谓是数不胜数,只需用一些在朝堂上疏通关系,你以为你无法被定罪吗?”
“届时除非你占山为王,否则便是死路一条,不过就算逃离,你王家如此多年的经营便毁于一旦。”
许印此刻不慌不忙的说道,言语中极尽威胁。
他并非是不怕死,而是他在赌这王巍更怕死,并且更加不敢用王家来做赌注。
王巍一脸阴沉的坐下,身体微微发抖,明显是生怕许印做到如此一点。
“主子,方才我观察,此人的影月步已臻化境,就算动手,恐怕我也讨不到便宜。”
“而此人的威胁着实令人胆寒,他也能做到,此人与那些庸碌之人不同,不宜得罪。”
老者贴在王巍耳边耳语了几句。
王巍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深知老者所言不错,若是此刻彻底与许印撕破脸皮,最后吃亏的依旧是他。
“王员外,此次你出人出力,并非是白费的,朝廷不会忘记你的帮助,我会与朝廷申请,不仅能够让王家免税,还能让你儿子参与科举。”
许印摇头晃脑的说道,直接开始忽悠了起来。
大正王朝重农抑商,商人是不许参加科举的,并非是许印一句话就可以改变。
但他清楚对付王巍如此之人要该当如何,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才能让他好好听话。
果然,听闻此言,王巍顿时激动了起来,“此话当真?”
“这是自然,本官自然有本官的法子,但我看王员外对此事并不感兴趣,既然如此,本官便告辞了,去找马家商议一番。”
许印得了便宜还卖乖,顿时摇摇头,便要转身离开。
王巍赶紧冲到他面前,脸上带着讪笑,“老爷哪里的话,如今敌人早已兵临城下,我若还置身事外,那还能算人?请老爷放心,日后何事我皆听老爷的。”
他态度的转变让袁枚几人叹为观止,许印仅仅是几句威逼利诱的话,便能让他服服帖帖的,真是厉害。
“多谢员外,请员外派一千人守住城门,并且派人协助捕快们,把撼山虎的手下皆压入大牢,过后宣判。”
许印也不客气,直接安排下去。
并且他并未提及粮草之事,换句话而言,王巍不仅要出人,还要出粮草与银子。
王巍心都在滴血,但一想到儿子有机会参加科举,顿时咬着牙说道,“请老爷放心,在下这便去安排。”
听闻此言,许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带着袁枚等人离开了王家,此事便如此解决了。
至于马家,便没必要前去了,待马家眼见王家的动作,自会着急。
“呸,什么狗屁世家大族,除了欺压百姓,发国难财,何事皆不会,待此事平息,定叫他们付出代价。”

“大人、大人......”
“大事不好了!”
许印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听到一道惶恐至极的声音由远及近。
艰难撑开双眼,就看到一道人影仓惶窜到身旁。
对方一身穿着让他倍感陌生,像是最近流行的古风汉服,但又没那么飘逸优雅。
更像是古装电视剧中那些士绅员外的暴发户形象。
谁啊,这?
买汉服都不会买,你玩个屁的汉服圈!
他不由在心底暗自嘟囔,发现来人确实不认识。
也不等他开口询问,对方就慌不择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脸上又惊又惧。
“大人,那撼山虎赵开昨夜突然在走马村召集了一群刁民,大肆砍杀地主士绅,说是要起义推翻我们大正王朝,如今已带着人马来到城外,扬言要取你狗头!”
许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瞌睡醒了大半。
听完这中年汉子的言语又多少有些懵逼。
什么什么......
什么撼山虎赵开豹子头林冲的,你当你在cosplay呀?
还取我狗头?
正要开口询问眼前的场景是个什么情况,脑仁突然一阵胀痛。
等这突如其来的痛感消失,却莫名多出来许许多多的零碎记忆。
憾山虎赵开——大正朝廷甲等通缉犯,一手势大力沉的黑虎刀使得出神入化!
其人在大正王朝境内流窜多年,不久前随着自己上任关唐县,这厮也跟着流窜至此。
并在走马村一代占山为王落草为寇。
成了关唐县上下的一道心头大患,时常带着人马烧杀抢掠!
至于自己,本是京都富户许家的次子,只因一心想要当官谋权,便悄悄从家里偷了六千两白银找户部高官买了个县令的官职。
随后便带着几个贴身仆从、瞒着家里悄悄来这关唐县上任。
只可惜实在生不逢时——
随着大正建国已久,如今已进入王朝末年的时代。
外有蛮夷叩关不说,境内更是有江湖门派、地方官府、与传统世家相互勾结,一同压榨民脂民膏。
最终导致如今不少州县都有人高举义旗,叛乱四起。
而朝廷还能拿得出手的兵马,基本上都一股脑的送到了漠北抵御外族入侵,导致境内诸多叛乱无人能管。
只能依靠各州府自筹军费招募府兵、县兵。
关唐县又是个穷县,除了衙门几个常年作威作福的“老将”之外,剩下的全是吃空饷的。
至于他自己,又刚刚上任,还没来得及建立起班底......
许印一时都呆住了。
不是,我他妈不就是工作劳累太久,找了个深山道观放松放松心情留宿了一晚吗?
怎么一觉醒来还给自己整穿越了?
你说穿越就穿越吧,眼看王朝都要分崩离析了,你还偷家里钱跑出来买官做——嫌命太长了嘛!
许印沉默了。
现在手上没班底,县城没兵用,城外还有一支刁民流寇组成的叛军。
还拿什么玩,拿自己这双拳头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细嫩白皙、一看就没干过重活的手。
要不等死算了!
不管怎么说他多少也有些慌,他可不想被一群刁民砍下脑袋呀。
开口询问:“那什么憾山虎,已经打进城了?”
汉子摇摇头:“暂且还没有,今日执勤的守军还算机灵,远远见到乌泱泱一群人涌来,便早早关了城门。”
“此时赵开那群贼子正在城外叫骂,还捉了一群百姓充作人质,扬言您若不开城门,每隔半炷香他们便杀一百人!”
许印咽了咽口水,压力得儿的一下就上来了。
穿越前他不敢说自己是个毫无瑕疵的好人,至少也是心存良知和正义的正常人。
现在却有人告诉他,城外有一群与他毫不相关的普通人,可能会因为他的决定而死。
这不得不让他产生不少压力。
怎么办,要不去城头上看看再做决定?
毕竟那赵开再怎么凶狠歹毒,他带来的那群叛军却是由目不识丁的乡民和土匪构成,估计也没什么制式装备。
说不定还有的打!
犹豫再三,便是一咬牙:“开不开城门的,先带我去看看!”
却不想身前跪着的汉子一下就软了,抱着他的腿就开始哭诉。
“不要哇大人!”
“那赵开在朝廷的重金通缉下流亡多年,又是三品的高手,若不是不会轻功他早就打上了城楼。”
“另外他手底下还有百十号做事凶狠的匪徒,若是入了城必然大肆屠戮。而您又刚刚上任不久,城内各家也不听您调遣。”
“若是去了城头被他一箭射下来,我们这些跟着您来赴任的下人可怎么办呐!”
许印被这贪生怕死的家伙说得心惊胆战,又对他所说的什么三品高手产生了些许的好奇。
从原身的记忆中倒是得知,这是个武侠昌盛的时代。
飞檐走壁、徒手劈石的猛人向来不少。
但他因为出身富贵的原因,从小就没和这些武林高手真正接触过,因此对于什么二品、三品之类的,也没个具体的概念。
只知尚在几年前,大正王朝境内,还发生过不少以武乱禁的事情。
此时听这位仆从说了,一时心里也有点发怵。
草,一箭射下来,对方竟然还有狙击手!
他登时有些恼怒:“这也不让那也不让,那怎么办?你想让我逃命嘛?”
汉子苦着一张老脸:“没得逃了大人,四处城门都已经关严,除非趁着夜里悄悄摸下城。”
许印不是个摆烂的性格,重新坐下来,开始回想起脑子里关于火药的配比。
既然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那不妨给你们这些古代蠢货来点科技的震撼!
穿越前他是个斗音博主,其在账号上更新的内容,都是古法制糖、古法育苗、古法炼钢一类的。
火药这玩意作为推动人类文明一大进程的催化剂,他自然也搞过。
就在思索之际,又听仆从犹犹豫豫的说道:“还有一事,大人。”
许印没空理他,只是摆了摆手:“有事快说。”
“城中袁家那对父子皆被赵开抓了去,方才小人来找您时路上碰到了袁家的主母和女儿,他们说想要见您一面,商议解救一事。”
“袁家?什么袁家?”他刚来不久,对于县城中的势力了解不多。
“袁家本是江湖武学世家,最出名的当属他家的家传武学《影月步》,因为传人一代不如一代便没落了,最后在我们关唐县城安了家,被捉去的正是袁家当代家主和少主。”
许印想了想。
如今他势单力薄,若是能借袁家的这条口子,找城中其他势力借人弄出一支联军来,也未尝不可。
而且作为从小泡在金庸古龙电视剧中长大的孩子,他对于成为武林高手这件事,那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影月步?
听名字就好叼的样子!
万一自己是个武学天才,说不定看一眼就功法大成了,单枪匹马就可以把那憾山虎给剁了。
“行,你把二人叫来见见,本官就在这里候着。”
片刻后,去而复返的仆人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走进屋子。
只一眼,就当真称得上一个端庄秀丽。
大的那个轻熟,小的那个俏丽。
许印不由赞叹一声袁家家主好眼光,脸上却丝毫不显露。
“二位且坐,还请说说城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三十来岁的袁家主母开始哭诉,不像是读过多少书的大家闺秀出身。
“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夫君啊,如今世道不太平,他前两日本打算带着犬子出城去乡下收购些粮食存着,谁曾想返程的路上碰到了赵开这贼子起义,被当作人质掳走。”
“如今那贼寇每过半炷香便要杀百人,我那夫君与儿子,也不知尚且安危......”
说着就开始在哪哭哭滴滴。
许印有些心烦意乱:“袁家不是武学世家嘛,你夫君和儿子就没一点功法在身?”
“县尊大人有所不知,我家那《影月步》极难练成,非天赋异禀者不可,这些年一代不如一代,传到如今早就没了盼头。”
许印闻言,摸着下巴在哪儿盘算着。
他估摸着自己就算要去开城门送死,城内的其他势力也肯定是不允许的。
毕竟那憾山虎赵开,已经把走马村的乡绅地主们杀了个干净,有先例在前会让这些家伙人人自危。
那么现在的破局之法似乎就只有两条路了,要么撺掇各方势力各出一点人马组成守军。
要么就是祈祷自己真是个武学天才,把袁家的这武功秘籍骗来学会后开无双?
他不由试探道:“夫人,若是我能将你夫君和儿子救回来,你可愿意奉上你家的《影月步》?”
他本以为这少妇还会有所犹豫,没想到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大抵在她看来,守着这毫无用处的传家武学,远不如丈夫和儿子的命重要。
“大人若是真有办法,我现在就叫人取来送您都行!”
说着就转头柔声吩咐坐在一旁的乖巧女儿。
“欢儿,快去家里把《影月步》取来,给县尊呈上。”
然而名叫欢儿的少女坐在位置上却没动,倒是歪头看了看许印。
好奇道:“县尊大人也会武功?”
许印摊摊手:“不会!”

袁欢欢听从母亲的意见,跑回家中去取传家武学了。
厅堂内独留三人各自沉默着。
许印其实对于自己是个武学天才的想法,并不抱有太大期望。
上辈子他就是个脑子稍微灵活点的普通人,在网上混口饭吃。
一朝穿越,他也不会真的觉得自己立马就能变成原地飞升的天才。
所以脑子里想的还是,要怎么以袁家作为关唐县上层阶级的突破口,让各家出人的出人、出力的出力。
最少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城外叛乱的危机解除。
毕竟你憾山虎赵开再牛逼,也总会有力竭的时候吧?
而且用一群毫不相干的百姓的性命,来威胁他这个县令,已经令他感到相当不爽。
就在他沉思之际,突然察觉有那么一丝丝莫名的烟气从前方飘来。
他下意识抬头,随后顿时惊愕。
只见在客位上坐立不安的的袁家主母,身上竟然有那么一丝丝像是烧香时产生的青烟,从她身上蒸腾而起。
并且这股青烟不知是受到什么影响,竟然缥缥缈缈直奔他而来。
随后还不等许印有所反应,这股青烟便直勾勾拍打在他脸上,接着被吸食进肺腑中。
一股由内而外的轻松感,顿时充斥他的全身,让他从醒来时就紧绷着的身体和神经,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隐隐约约,他竟然又听到袁家主母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若是这新来的县尊,真有法子救下我家两口子,今后我便日日为他焚香祷告......”
“......不管怎么说,今日求爷爷告奶奶上门求了那么几家的人,竟无一人愿意伸出援手,反倒这位县尊是个热心肠的......”
恍惚间,许印明白这股烟气是什么东西了。
是感激、亦或者感恩之情!
可是这玩意儿怎么还能可视化呢?
此时他的视角相当奇怪,竟然顺着这股携带感恩之情的青烟直奔体内,在一片朦胧的丹田气海中,看到了一尊立于正中心的神龛。
神龛的中心,则摆放着他自己的塑像!
许印心神巨震,这不是......我穿越前,在道观里闲来无事,跟着老道士学习手工雕刻时雕刻出来的神龛嘛?
怎么也跟着我穿越到了古代世界?
而且那股从袁家主母身上升腾起来的、带有感激之情的青烟,直直奔向这里,被这座木制的神龛吸收!
乍一看,还以为是那些佛堂和道观内,被香火所供奉的神像。
这是什么很不得了的金手指嘛?
他顿时振奋,开始用意识摆弄这座神龛。
然而不论他怎么摆弄,这座沉寂于气海的神龛就是不为所动。
片刻后许印的心情由振奋转为绝望——完辣,大敌当前,我竟然连个金手指都是废的!
等到重新将意识放回眼前,他一脸生无可恋的瘫坐在椅子上。
发现不管是自己的中年仆人,还是袁家主母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似乎对于刚才那股子烟气毫无所觉。
他思索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体内的那座神龛和这青烟到底有什么用。
只能以后抽空慢慢摸索了!
就在这时袁欢欢去而复返,手中抱着一个造型古朴精美的木盒。
“县尊大人,我把《影月诀》取来了!”
现在许印急需将注意力从体内的神龛上转移一下,不然等会都没法思考怎么解决问题。
因此从少女的手中接过木盒后,从中取出了一本不知是什么材质订装起来的古书。
上书“影月步”三个大字。
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段描述——
‘惶惶之影、缺缺之月,如云透月,难觅其踪......’
简单的介绍过后,便是以一副副玄妙难明的图画,以及一段段晦涩难懂的注解,开始了对这本功法的讲解。
许印只觉得看得双眼酸涩无比,不仅没看懂那些图画是什么意思。
就连注解都看不懂。
这他妈什么呀?
你们就拿一本鬼画符来糊弄我是吧!
正要将书本合拢,却突然感受到体内的神龛传来异动。
方才被吸食而走的那股子青烟,又从中穿梭而出,随后竟然以《影月步》这本秘籍上所绘画的图案的形式,开始在他四肢百骸来回流淌贯穿。
形成一点点不断累计的肌肉记忆,以及一点点增强着这具孱弱不堪的躯体。
同时丝丝缕缕的明悟在许印心间升起,令他无比呆滞。
影月步作为一本身法秘籍!
练成后其身法就如同隐藏在云月之下的影子,若隐若现、难觅其踪、诡异异常。
明明这本秘籍他看都看不懂,可是在这些神龛烟火的帮助下,他对于这本身法秘籍的理解竟然在速成!
我这金手指,原来是这么用的?
好牛!
许印正要沉浸其中,却突然发现,从神龛内不断涌现出来的烟气,竟然没了!
他顿时急了眼——不是,眼看我就要神功大成,你在闹什么呢?!
着急一阵后,他不得不思考起体内的那座神龛到底是怎么启动的。
首先好像是要吸收从别人身上升腾起来的、对他本人带有感激之情的烟气。
大概属于香火一类的东西。
这些香火被神龛吸收储存后,他在翻看武功秘籍时,似乎就能速成武学。
而且体质也在一点点增强,在竭尽所能的追上运行这些秘籍所需要的身体素质。
许印有点不太确定,决定实验一番。
方才那股子香火是从袁家主母身上得来的吧,那就从她开始。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袁夫人且放心,本官必然会救出你家夫君与儿子,让你们阖家团聚。”
袁夫人惊喜道:“大人可有破局之法了?”
许印志在必得的点点头:“保证万无一失!”
随即他便看到,一股子袅袅青烟再次从袁夫人身上升腾而起,并直奔他而来。
只不过这次的量很少。
他不由有些咋舌,这女人还真是好哄啊!
并且还不止是袁夫人,就连她女儿袁欢欢的身上,也有一股子烟气升起,没她母亲那般浓烈。
很显然她不像她母亲那般,几句话的功夫就容易对别人感恩戴德。
敷衍几句后,许印再次试着翻看秘籍,发现果然对于这本身法的推进又加快了。
但拢共三股香火,所带来的催化实在有限。
他才刚刚把《影月诀》的第一页看完,神龛内的香火便再次消耗一空。
于是不得不重新抬起头,开始思考起其他的办法。
想了想,扭头向一旁还在坐立难安的仆从庞统问道:“庞叔,官仓中还有多少粮食储备?”
庞统还以为他打算守城不出,顿时有些欣喜。
“回禀大人,关唐县虽然其他物资匮乏,但产粮还算充裕,如今仓中尚有六万石米面,这些本是打算稍后些日子运往京城的。”
许印皱了皱眉,他不太懂古代一石粮食的具体重量,就算懂也没个具体概念。
又问:“城中百姓粮食储备如何?”
“近些年北方战事吃紧,朝廷又加了几重重税,百姓手中是没多少余粮的。”
许印顿时心理有了底,展露出笑容来:“那你现在就带着人手下去,将这六万石粮食全部分发出去,贴个告示就说本官看城中百姓生活艰苦,开仓救济。”
中年汉子当了一辈子下人,还没见过这种操作,一时有些懵逼。
而且少爷啊,那官仓中的粮食可不是俺家的,是要交给朝廷的税收呀!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许印开口道:“叫你分下去你就照做,到时上头若是有人问起,就说被城外的叛军洗劫一空。”
他的想法很简单。
既然自己能依靠他人的恩情香火,来速成武学神通,那么自己何不用官家的物资来做一回慈善呢?
反正如今城外叛军猖獗,刚好可以用来甩锅。
唯一的危险可能是县城中那些世家大户,今后有告状的可能。
但许印不怕,他不信六万石粮食分发下去,所收割的香火还不能让他将《影月诀》练至至臻境界。
到时候神出鬼没的,谁告状就弄死谁!
至于那憾山虎赵开......等《影月步》练成了,也有的是办法弄他。
只是这家伙每隔半炷香就杀百人,让许印感到颇为窝火。
但他也深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
自己都保护不了,又谈何保护那些不相干之人?
随着庞统的离去,屋内再次陷入沉默。
袁家母女不知他到底有何打算,只知他一个劲的盯着《影月步》在看。
大概等了半个时辰后,许印突然就看到数道青烟香火从屋外飘来,随后数量越来越多。
而他停滞了许久的影月步,在香火的推动下猛然开始增进。
两个时辰后,功法大成、已练至至臻境界!
同时屋子外不断飘来的香火也开始慢慢减少。
这不由让他无比感叹——练武是真他妈烧钱啊,六万石粮食,也就练成了一部武功秘籍!

与此同时,袁枚已经追不上对方的人了,但是县城方向却传来了喊杀声,“老爷,青蛇庄果然去攻城了。”
“无妨,让他们去吧,没有任何攻城器械,如何攻城?”
许印却一点也不慌,而是带着人重新回到了走马村。
刚从走马村逃离的青蛇庄之人顿时笑了起来,“许印,你无法看透我家庄主的计策,我看你如何守城,待城池被攻下,我看你能逃到何处去。”
他们便得意洋洋的朝着青蛇庄的方向走去,殊不知,他们的计策早已被许印熟知。
袁枚看着眼前的十几个人,顿时大吃一惊,“这......”
“如何?此乃便是我的安排,王家只来了十几个人,便把青蛇庄之人给吓跑了。”
许印笑着说道。
这十几个王家之人,手中皆拿着一块破布,在朝着走马村方向跑的时候,破布拖在地上,顿时让周围尘烟四起,而他们也藏在尘烟当中。
青蛇庄之人远远的看过去,便是上千人一同狂奔一样,所以他们压根没看清来了多少人,便直接逃离此处。
而王家之人,此刻早已埋伏起来,等着青蛇庄之人攻城。
袁枚仅需稍微思索一番便明白了许印的意思,顿时佩服的拱了拱手,“老爷,您只需要稍微安排,便破解了青蛇庄的调虎离山之计,小人佩服的紧,真是厉害。”
“还好,是青蛇庄之人没脑子罢了,走吧,让我们看看这青蛇庄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许印谦虚一句,便带着他们往回走,留下袁家之人,避免青蛇庄的回马枪。
青蛇庄之人已经带着人准备攻城,数千人一同冲上去,从城头的位置观看,还是颇为壮观的。
城头上之人此刻颇为紧张,他们皆没有守城的经验,自然也并未准备守城之物。
青蛇庄众人拿着粗壮的圆木准备撞击城门,他们皆不敢出战。
就在这时,青蛇庄身后突然杀出三千余人,手中皆拿着武器,领头之人大声咆哮,“兄弟们,这青蛇庄准备攻下我们城池,杀光城池中人,今日定不能让他们得逞,给我上。”
话音落下,王家之人顿时舍身往死的冲上去,杀入青蛇庄众人之中,开始大肆屠杀了起来。
青蛇庄众人顿时被吓了一大跳,从未想过背后竟然会出现敌人,并且数量如此之多。
“撤退,撤退。”
此刻,青蛇庄领头之人也顾不上攻城了,若是不能逃离此处,恐怕便会被全军覆没了。
城头上的人见状,顿时欢呼了起来,援军已到,变无需守城。
他们直接打开城门,冲出去与王家之人前后夹击,彻底把青蛇庄包围了起来。
许印等人回来之后,便看到了如此一幕,青蛇庄之人拼死冲杀,却毫无作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地上。
“青蛇庄定然是全军覆没了,老爷,此次可多亏了您的计策了。”
一旁的袁枚笑容满面的说道,好奇的看着许印。
以前怎么从未发觉许印有如此本事,有他在,县城无忧。
许印迈步走过去,青蛇庄众人早已扔下武器纷纷投降了,看到他过来,皆是怒不可遏。
“许印,你不敢与我们正面对决,只敢在背后耍阴谋诡计,我不服。”
大汉大声的咆哮了起来,目光中带着强烈的杀气。
许印却冷笑一声,“何为阴谋诡计?你们未曾听闻何为兵不厌诈吗?”
“我会放你回去,告诉你们庄主,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敢于对抗朝廷,我便让你们死路一条。”
说完,许印便转身离开。
回到县衙之后,庞统此刻正在候着。
“老爷,城中之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这青蛇庄之人已经赶跑了吧?”
庞统笑容满面,许印的计策让青蛇庄狼狈不堪,他也心中大定。
“跑了,青蛇庄此次损失了上千人,定然暴跳如雷,但短时间内也不会前来找麻烦了,给我们一些喘息的时间。”
许印点点头,庞统再次开口,“老爷,走马村的村民问题尚未解决,虽说已经解决了住的地方,但是口粮依旧没有,此次冬天他们很难度过了。”
此话一出,许印皱了皱眉。
走马村的村民空有一身力气,却没有赚银子的法子,找不到工作,也无法种地。
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要想个法子给他们寻一个能养活家人的工作才行。
“我想个法子吧,你们先下去吧。”
许印点点头,挥了挥手。
待庞统离开之后,许印便拿出之前袁夫人给他送来的酒水。
他再次品尝一口,酒水中的苦涩让他龇牙咧嘴,实在是太难喝了。
想到此处,他便叫上袁枚来到了城中王家最大的酒庄。
“老爷,好久不见,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可是要买酒?”
酒庄的掌柜的急忙走出,笑容满面的问道。
袁枚心中疑惑,不明白他来此处为何,若是许印想喝酒,他家中有的是袁夫人亲自酿造的酒水,何必来买。
“把你们最好的酒拿上来。”
许印摆了摆手。
掌柜的顿时点头,打来了一角酒放在桌子上。
许印低头一看,这酒水甚至比袁夫人酿造的酒水都要浑浊,味道定然不会好。
他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果然更加苦涩的味道进入他的口腔,强烈的辛辣味道让他差点吐出来。
“这便是你们店中最好的酒?”
面对许印的质疑,掌柜的点头,“没错,不仅是小店中,也是这十里八乡酒庄中最好酒。”
“不过这酒再好也比不过袁夫人亲自酿的酒,若是老爷想喝酒,便可以找袁夫人买一些。”
掌柜的看着一旁的袁枚,小心翼翼的说道。
许印此次前来便是为了调研一番,看看这市面上的酒水是否皆是如此。
看来这蒸馏酒就很有必要了。
与袁枚一同回去,路上他开口,“老爷若是想喝酒,我便从家中取一些出来,我家娘子酿的酒味道是最好的。”
“不必了,袁夫人的酒我早已尝过,味道很是一般,对我而言,不能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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