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师父啊,你不是说你永远都是我师父吗?”
“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许知灿歪着头看着沈清浅,眼底都是天真懵懂。
“昨晚我不是和芙蕖喝酒庆祝时疫终于过去,一起醉倒了吗?”
沈清浅盯着许知灿的眼睛看了半晌,也没瞧出来装的痕迹。
莫不是,真不记得了?
许知灿见沈清浅迷糊的样子,有点想笑。
“外面风大,师父赶紧进去吃栗子吧。
徒儿来驾车就好。”
沈清浅一夜没合眼,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这样迷迷糊糊被推进了马车。
许知灿驾着马车一路往前。
他唇角微微勾起,她想做他一辈子的师父,那他就做她一辈子的徒弟。
不管是何种身份,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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